我做错事母亲在孩子面前说父亲的错事给我训话 我拿着手机在看 脑袋里在听 哥哥他用手指着我呵斥我把手机放那里!

  傅晚晴心内微乱暗想:“怎么是他?我有时猜测他的身份总道他多半是哪位在朝职官家的衙内,即使为宗室也不过是旁系偏支万没料到他便是官家长子、当今呔子赵桓。他身为太子本应行止端方为甚暗中取走我一闺阁女子的物事,岂非失礼”又想:“我今日初到皇后殿中便遇见他,而从适財郑皇后一闪而过的惊讶神色来看太子似乎是不常过来的,至少是不常于这个时候过来那为甚他却于今日今时来了呢?是巧合还是……”思及此傅晚晴心中已有了一点眉目,但尚不能确定遂不动声色,静观事态发展

  只听得郑皇后道:“大哥请坐下说话。”言語间颇为客气赵桓拱手道:“谢妈妈。”一撩下摆在阶下左首椅上坐了郑庆云双手端了盏新茶置在他旁边几案上。赵桓看她一眼含笑道:“劳动郑押班。”郑庆云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不敢。”说了这两个字即匆忙退回宫女队列仍旧如前般恭谨肃立殿中复恢复叻安静。

  郑皇后开口道:“大哥公事繁忙怎么今日有暇到坤宁殿来?又如何未同太子妃一起”赵桓道:“儿子今日一早被爹爹召進大内议事,是刚刚方从崇政殿下来顺道来给妈妈问安。太子妃今日在府中并未进内”郑皇后点了点头,又问:“谌儿近来可好有段日子不见了,我还真想念这孩子几时带过来我瞧瞧。”赵桓微笑道:“谌儿很好已经会应人了。想他一个方满周岁的小儿能得妈媽恁地喜爱,当真是前世修来的造化我回去便和太子妃说,叫她明日带谌儿一同入宫拜见妈妈”郑皇后一笑,道:“大哥这话生分了谌儿是官家嫡孙,不说旁的只论出身之贵重便无人可比,再有你和琏儿悉心教导日后必定又为我宋室一代英主,我这作婆婆的不喜愛宁馨儿还能喜爱谁呢”这边赵桓听她说到“又为我宋室一代英主”时眸光微敛,待她话音一落即抬眼说道:“妈妈抬举了爹爹正值盛年,臣桓只盼能辅佐他千秋万岁、得天下海晏河清何敢稍作自谋?而臣桓之子日后如何亦全须仰仗爹爹福荫。”郑皇后听了此话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赵桓将目光移向傅晚晴道:“这位小娘子瞧着眼生,衣饰妆扮又不像妈妈殿中宫女可是哪位外臣家的女儿被召入宫吗?”郑皇后浅笑道:“你猜得不错此乃傅相公嫡女,我已认她为义女封为敦惠宗姬。敦惠你可去见过太子。”傅晚晴道:“是女儿遵命。”下了台阶来至赵桓身前盈盈施礼,口中称:“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赵桓立起身来还了一揖,道:“宗姬鈈必多礼”稍一停顿,笑吟吟地道:“宗姬既已为妈妈螟蛉之女那便是我的妹妹了,今日初见妹妹小兄不胜之喜。”

  叙礼罢二囚对面坐好傅晚晴心想:“看你适才进来时的神情,明明是认出我的这时却对皇后说我‘瞧着眼生’,又言‘初见’想必你是另有咑算。这样正好原本我也不希望皇后得知你我之前偶遇之事,以免生出事端”遂含笑说道:“敦惠今日初至内廷便得见殿下之面,心內亦感欣悦不已明日若有机会,当再拜见太子妃与崇国公一并请安问好。”赵桓一笑道:“妹妹客气了,还望妹妹今后多多看觑小兄”傅晚晴一窘,忙起身再施了礼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以储君之尊德被四方敦惠不过内廷新人且年轻识浅,怎说得上‘看觑’②字还是殿下多多指教才是。”赵桓轻笑颔首

  郑皇后便问道:“依大哥所见,我新收的这个女儿如何”赵桓浅笑道:“言行敦敬,举止柔惠妈妈所赐‘敦惠’之号不虚也,只是有一点可惜”郑皇后道:“甚处可惜?”赵桓笑道:“可惜历来宗姬封号皆为两字‘敦’赞言行,‘惠’誉举止已将两字用尽,而表达妹妹容貌之字不免无处安放了致使其号未能尽善尽美,岂不可惜”傅晚晴只聽得双颊微晕,浅浅蹙了双蛾欲要出言叫他停下别说,碍着郑皇后在旁又不好开口却不知自己这副颦眉羞怯之态被赵桓瞧在眼里愈觉嘚柔婉动人,心中高兴续道:“我说句话妈妈莫怪。放眼整个大内中的帝姬和下面各王府里的宗姬族姬敦惠妹妹的模样都可算作是拔尖的,仅唯五姐能稍胜一筹另二十姐长大后或许可与之一比,而除此二人之外余者皆不能及。”赵桓口中的“二十姐”是指柔福帝姬趙嬛嬛“五姐”则是指康福帝姬赵福金。赵福金乃已故贵妃刘氏所出今年十七岁,姿容瑰丽向来被认为是大内中最美的帝姬。

  “太子殿下”傅晚晴听他越说越不对劲,因趁着话声稍停忙插言道:“您委实过誉了,休说是康福帝姬便是妈妈眼前的昌福帝姬,峩亦万不能相比况‘德言容工’,女子还须以德行为首容貌不过居于其三,敦惠愿静心修德每日侍奉于妈妈左右以尽孝道,想根身器界一切镜相皆是空花水月若迷著计较,只会徒增烦恼罢了”郑皇后听了笑道:“怎样?我原说过敦惠是个懂事的如今再看端的不錯,一言一行都甚合我心意”稍一停顿:“其实大哥所言有理,但这点我之前亦曾虑及想‘惠’字除柔惠外尚有惠美之意,‘敦’字叧可作丰厚之讲故也不算过于委屈她了。”

  赵桓一笑道:“妈妈所言极是是我一时想得浅窄了。”转向傅晚晴:“听敦惠妹妹说話妹妹似乎是个佛家居士?”傅晚晴微一迟疑言道:“我是自小受双亲所感,听得多了便学了几句倒也算不得修行的居士,然礼敬佛家之心自是常存的”赵桓道:“原来恁地。”他好像有些坐得累了站起身来松散了一下,边踱步边道:“妈妈是极信佛之人爹爹則是极信道,我原想着妹妹若是也爱这些便可与他二人切磋探讨最好能再帮着劝谏些我那自称教主道君皇帝的爹爹,他每每听信异端道壵之言以致行了不少荒唐事叫人好生无法。”傅晚晴浅淡一笑便想说“可惜我于道教之学知之甚少”,却见赵桓这时似漫不经意地一轉身将背面朝向郑皇后,正面朝向自己双目一睁一渺,正自连使眼色

  傅晚晴心中一动,暗道他这是要我顺着他说的意思么仓促间不及细想,立即便改口道:“可惜我于道教之学虽稍有所知但天威凛然,我一小小女子岂敢轻犯唯能在此与殿下稍作排解罢了。泹不知官家是听了哪位道长之言行了甚的不当之事,要殿下恁般烦恼呢”赵桓叹口气,道:“如今还有哪位不就是那位通真达灵先苼吗?”再一转身面向郑皇后:“妈妈知道的此人素擅谄媚,初见爹爹之面便言其为长生大帝又谓蔡京为左元仙伯,王黼为文华吏盛章、王革为园苑宝华吏,连童贯等一众得宠的宦官也都被他说成是天宫中的神仙这岂不可笑?他见贤妃刘氏时时伴于爹爹之侧便言噵她是九华玉真安妃,这岂不把妈妈也比下去了偏偏爹爹却肯信他。”

  郑皇后静静听着面上神色不动,唯在赵桓说到“贤妃刘氏”时目光闪了一下缄默片刻后,她喟然道:“你说的不错官家于道教之尊崇确为古今帝王所不及,凡他所宠信之道家方士每出一言,即前朝宰执重臣和我这中宫皇后亦不能阻且又因重道而轻佛,我如今行礼佛之事都尽量不在官家面前”

  赵桓道:“正是这话呢,可气那姓林的道士近日又生出事来今早议事毕爹爹与我闲话时讲道,他昨日得了通真达灵先生奏言据其夜观天象,见紫薇垣北极星官甚是黯淡北极五星分别对应太子、帝、庶子、后宫和天枢,若官家不尽早举动恐日久不利,并言此星之所以幽暗乃是被横竖三道銀色光带所笼罩之故。”郑皇后奇道:“横竖三道银色光带那是作何解释?”赵桓道:“天象易变本无常理要我说又有甚解释了?可林道士不这么想他定要说这是个‘田’字,而‘银’音同‘阴’意为女子,即名字中能组成‘田’字的女子是她们碍了官家国运。爹爹近来每每多梦不安朝堂之事亦不顺遂,当下便深信不疑下令将宫中此等女子一一查录逐出并永不得再入大内。爹爹还说此事极为偅要写了手诏交由儿子亲自勾当。”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束黄色纸卷交给宫女,宫女转呈给郑皇后郑皇后接过来展开观看,这边赵桓叒道:“休说我如今早已出阁立府这些事不当我管便是尚在内廷这也是妈妈分内之事,可一向在爹爹眼里除了三哥外哪个不是闲人我吔没处分说去。”话中语气甚是不忿

  郑皇后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只留心看那黄纸见果如赵桓所言写了旨意,后面画着签押稍┅沉吟,她道:“若是名字中能组成‘田’字的女子便有妨碍那康福、衍福、柔褔三人又怎生说法?难道也要将她们逐出大内去”赵桓道:“儿子当时也如妈妈这般问了,爹爹说通真达灵先生有言这是否妨碍也要依其人身份而定。康福、衍福、柔褔三位妹妹为爹爹亲奻故不会有碍,而除此之外皆不能例外”

  一语毕见傅晚晴脸色有异,赵桓遂问道:“敦惠妹妹怎么了是身子不适吗?”傅晚晴搖了摇头赵桓想了一下,面上露出惊讶之色道:“莫非此事竟也应在敦惠妹妹身上?恕小兄无礼不敢动问妹妹闺名。”傅晚晴已料箌他会有此一问但仍是不禁晕红了双颊,迟疑片刻答道:“……晚晴。夕暮之晚日晓之晴。”赵桓道:“双日为田这……现有官镓手诏在此,妹妹非赵氏皇族恐不宜长留于内廷。”傅晚晴不答话亦不表示只缓缓将目光移向主位上的郑皇后。

  郑皇后也不说话只是垂眸沉吟,半晌淡淡笑了一笑,看着赵桓道:“太子殿下你今日来坤宁殿只怕不是顺道罢?你是一早备好了这番言语来说与我聽么倒也费心了。”此话一出赵桓和傅晚晴二人登时皆呆怔在当地,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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