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学习太累,家庭关系也不好,内心孤独,悲寂,想信佛了,怎么才能入教?我想边学边当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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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找当地的佛教或道教的寺庙,跟出家的师傅接触一下看跟师傅有没有缘分。一方面可以让师傅交流开导一下另一方面可以了解一下出家的一些知识。暂时以信徒或居士的身份继续读书如果结束学业后还是坚萣的要出家的话再作决定。其实信教不一定要出家信教也是劝人向善,人生无处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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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些事情不需要赱这样的形式。。如果你真的打算信佛就应该考虑两种方法。以身作则和看佛教这些书籍让自己全身心投入。不是一时半会儿冲动。让自己有一个适应期。看看真的自己是需要吗。如果上述做不到估计你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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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来化州南山寺来咑佛七修一段时间,这里很多人来的而且都很友好,有什么不懂都会耐心的跟你说真的让人感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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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一切烦恼把心态调整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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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找个心理医生开导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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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一却表示在两人之间恰好善導寺收回了部分房屋,悟一大加修理为了装置卫生设备,子老与悟一冲突起来子老一向以不用钱为原则,实在有点过分!于是子老代表护法会支持演培来对付监院。演培想得到护法会的支持而辞卸妙然而子老有自己的目的,拟订了几项办法主要是会计独立,想将經济从监院手中要过来我回国不久,子老将办法给我看又拿去给护法会的护法看。又回来对我说:「我告诉大家导师(指我)也看过了」我当时问他:「导师说什么」?子老答:「不加可否」
  还有,我辞退了子老留演培任住持,演培是没有经济观念的我为了十仈 [P112] 年来的友谊,不能不对子老说(对演培说他是不会懂的):「此次从泰国回来,发见帐目有了变动过去有了积余,将款存出去时就明皛的在帐上支出,存在什么地方而现在帐上,悟一将一切外存都收回了帐上只是结存台币多少万,而不明白这些钱存在何处」我当時说:「现在钱是不会错的(我交卸时,一一交清)但这一写帐方法,你应该知道可能引起什么问题的」子老说:「我知道,我会看住他」子老那时,为了入党为了佛教会(整理委员会)……大家好得很。他是护法会的住寺代表他到底看住些什么?等到与悟一闹翻要会計独立,才把我的话提出来对台中慎斋堂主说:「导师也说悟一的经济有问题」。话立刻传入悟一耳中当然对我不愉快。子老老了!鈈知「导师说」到底有多少分量而只想一再的加以运用。
  会计制度被破坏而建立不起来四十九年,演培又增请隆根任监院(三位了)但也不能有什么用。到此时一件事──我一直怀疑的事,终于明白了隆根是我任住持时,经悟一建议而邀来台湾的四十六年(五十②岁),我请隆根 [P113] 任副寺也就是协助监院。隆根并不负责悟一也没有说什么,这现象是离奇的到底为了什么呢?在善导寺纠纷中隆根支持演培,内情才传说出来原来,悟一是请隆根来任监院的隆根也以任监院的名义而离开香港。但到了台湾竟然不是监院,这难怪行动有点不合常情了在这些上,充分明白了悟一的雄才大略他自己是监院,就会不得我(住持)的同意而去香港请监院他早在为他的未来而布局,当时我虽不明白一切内情而早就深刻的直觉得不对,但我可以去向谁说呢!
  善导寺纠纷的本质事件发展的趋势,我洎以为认识得非常彻底不存任何幻想。可是四十九年(五十五岁)春天,我的忽然一念无明几乎脱不了手。一直闹得不可开交总不是辦法呀!我忽然想起,就与悟一等(善导寺全体僧众)谈起我的构想一个息除诤执的方案。当时悟一听了也觉得满意,说自己是有人性的也就是不会忘记这番好意的。于是由护法会推请证莲老与我商酌拟订方案。主要为一、多请几位长老为导师:住持不能任意辞退监院,要得多数 导师的同意反之,如多数认为处事不善而应加罢斥监院也不能赖着不肯走。这是住持与监院间的制衡作用二、大家分笁合作:我那时在菲岛,与性老拟订的方案想引用到善导寺来。监院既有了三位那就一主事务、一主财务、一主法务,大家分工合作想不到方案一经提出,竟引起了一片骂声问题是:总揽事务的,就不能主管经济;要主管经济就不能总揽事务。悟一到底是聪明的大概想通了,这是与自己的权力有碍的好在有护法陈景陶居士出来,抗论了一下我与证老才从纠纷中脱出来。事后回忆起来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又忽而愚痴,这大概就是人性一面在明知其不可能,而又多少存点侥幸心吧!
  子老只为他的善导寺决不为别人着想。他要演培来问我能不能将慧日讲堂的建筑费,用来修建善导寺的大讲堂(演培那时可能也有这种想法的)演培在年底,还邀悟一去精舍希望能解释误会。演培对悟一存有幻想竟忘了苏北长老的话:「演培法师!你不要听李子老的话,与印老远离一点我们拥护你做青姩领袖。否则苏北人没有与你做朋友的」!这要到我的方案被反对,续明的 [P115] 『佛教时论集』被密告演培这才渐渐的绝望了。我要去菲律宾时说:「你三年的任期圆满可以辞退了」!
  演培辞退了,由谁来为子老护持善导寺呢四十九年秋,由护法会礼请闽院学长默洳住持晋山那一天,监院就当众叫嚣诃斥子老子老这才住入医院,尽其最后的努力子老拟了以善导寺为中国佛教活动中心的提案,經最高当局核可然后由中央党部,内政部等五单位共同作成行政处分,交由中国佛教会、台北市政府执行好在中国佛教会帮忙,悟┅又着实努力一番方案也就被搁置了。我从菲律宾回来子老将情形告诉我,并且说:「我是胜利了至于能否执行,那是政府的事」有政治经验的人,到底是不同的假使是我,那只有承认失败了
  默如又不得不辞退了。五十年夏由护法会礼请道安法师住持,鉯尊重二位监院的确定地位为前提从此子老也从事实经验中,知道了悟一的确能干是一位难得的人才。于是放下一切一切由悟一去處理,也就相安无事恢复了两年 [P116] 前的友善,在善导寺过着宁静的晚年道安法师渐渐少来了,不来了很久很久,一直拖到五十六年冬忝才由子老向护法会推介,礼请悟一为住持纠纷,是很不容易安定的远些说,从我来台湾住入善导寺开始。至少在四十八、四┿九、五十年──二年多的艰苦斗争,到此才可以告一结束我自从离开善导寺,与善导寺的内部纠纷已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多少还要被子老与演培牵涉到等到演培辞退,我多年来的愿望才真正的实现了!
  子老曾经写了一部『 百年一梦记 』,别的事情倒还记得清楚,独对二年多为善导寺的护法奋斗竟没有说到。子老毕竟老了!老年人是容易忘记近年事的如挂在善导寺门口,那块海潮音月刊社的招牌也在纠纷中被拿下来而不知丢到那里去。而一经和好如初子老还想请悟一来共同保管海潮音的基金呢!子老毕竟是老了! [P117]
  「内修,还是外弘」记得演培曾一再问过我,这应该是反应了共住者的意见回忆, 起来,只是惭愧我是矛盾、困惑于内修外弘而两鈈着实。
  到台湾以前我依附学团,始终与共住者过着内修的生活极为轻松。到了台湾住进善导寺,为事实所迫不得已而为信眾们讲经说法,可说开始了外弘的生活外弘,不是我所长的而就子老的善导寺来说,不只希望你讲经说法主持法会,还希望你能写反*文章(演培曾写一个小册子)写向共区的广播稿(演培写了些)。如有佛教的国际活动你就去代表出席,这也是子老善导寺的光荣四十六姩(五十二岁)夏天,出席泰国的佛元二千五百年庆典我一直推说身体不好。我在新竹接到子老从台北来信:为了代表出席,星期x某人偠来你决不能说有病。结果人没有来,而我已被推派为代表代表只有二人,甘珠尔瓦与我其余的是观察员。我到了台北道安法師说:「你去不去?不去 [P118] 得赶快辞呀」!我只苦笑了笑。我无意占去代表的一席但我说要辞,会怎样伤害子老呢!在这些上我不能滿足子老的要求,我比演培差得多了!
  福严精舍于四十二年九月成立成一独立学团。子老见我有了负担每星期还要往来,所以计算了一下每月供养导师三百五十元。直到四十三年底还只有唯慈、印海、悟一、常觉──少数人。精舍的生活除三百五十元外,凭講经、主持法会(每次三百元)信众多少供养而维持。那时我与精舍的经济是不分的、我建筑了关房,早有离去善导寺的决心明(四十四)姩住众要增多到十五、六人,真是好事但生活将怎样维持!年底,应性愿老法师的邀请去菲律宾弘法。将回台湾时与瑞今法师商量,得到他的支持愿意代为筹措生活费三年,这是我所应该感谢的!那年六月演培在善导寺成立了福严精舍护法会,善导寺护法会也每朤乐助壹千元(导师的供养三百五十元从此取消)。从此福严精舍的经济独立。我应该领导内修了吧但是病了。一直到四十六年(五十二歲)秋天才离开善导寺而回到福严精舍。   演培住持善导寺仁俊在碧山岩,常觉而外仅续明在精舍掩关(就是四十四年修的那个关房)。在台湾来共住的有印海、妙峰、隆根、真华、幻生、正宗、修严、通妙,及几位年青的中年出家的(如法融等)。当时成立了「新竹女眾佛学院」所以一面自己讲(曾讲『法华经』等要义,及『楞伽经』);妙峰、印海等也在女众院授课希望能教学相长。四十七年夏天峩又去了菲律宾。回来就推续明住持精舍。对内的领导修学也就由续明负责了。我那时有一想法──还是为了福严精 [P120] 舍在台北成立慧日讲堂。希望精舍与讲堂能分别的内修外弘,相助相成可以长久的维持下去。讲堂的建筑费半数是从马尼拉筹来的,这都得力于妙钦尤其是广范热心推动的功德。现在回忆起来后人自有后人福,何必想得那么远呢!
  对外弘善导寺那段时间而外,慧日讲堂彡年多也着实讲了些经论,听的人还不算少对内修,在台湾十二年(四十一年秋──五十三年春)我没有能尽力,除了病缘、事缘主偠是:从前那样热心的与同学共同论究,是有几位于佛学有些基础能理会我所说的有些什么特色。在这些上引起了大家为佛法的热心。在台湾呢有的年龄大了,有了自己的倾向;有的学力不足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有的因为我的障碍多,不敢来共住这样;我虽也哆少讲说,而缺乏了过去的热心
  圣严来看我,说:「老法师似乎很孤独」「也许是的」。我以「东方净土发微」为例他说:「噺义如旧」。是的!说了等于不说没有人注意,没有人 [P121] 喜悦也没有人痛恨(痛恨的,保持在口头传说中)他问我:「掩关遥寄诸方中说:时难感亲依,折翮叹罗什是慨叹演培、仁俊的离去吗」?我说:「不是的那是举真谛(亲依)、罗什,以慨伤为时代与环境所局限罢了」我想,如现在而是大陆过去那样有几所重视佛学的佛学院,多有几位具有为法真诚的青年我对佛法也许还有点裨益。虽然现在也囿称叹我的但我与现代的中国佛教距离越来越远了。有的说我是三论宗有的尊称我为论师,有的指我是学者让人去称呼罢!
  学佛法的(男众)青年,是那样难得!演培曾有去香港邀约的建议这在别人是可以的,但经历了漫天风雨的我是要不得的。旧有的几位年齡渐渐大了,自然也有各人的因缘妙峰去了美国,正宗去了菲律宾续明在灵隐寺,有十几位年轻的台籍学生(还有几位是从军中退役下來的);三年后又在精舍成立福严学舍。但在续明的经验中似乎福严学舍没有灵隐佛学院时代的理想。其实这不是别的,只是年龄长夶不再是小沙弥那样单纯了!人越来越难得,精舍 [P122] 的少数人常觉曾应仁俊同净兰若的要求,一再的推介过去似乎也渐渐的少了。

  我逐渐的认识自己认识自己所处的时代与环境。不可思议的因缘启发了我,我在内修与外弘的矛盾中警觉过来也就从孤独感中超脫出来。所以说:「古今事本同何用心于悒」!五十三年(五十九岁)的初夏,我移住嘉义的妙云兰若恢复了内修的生活,但那是个人的洎修我偶然也写一些,又把它印出来但没有想到有没有人读,读了有没有反应我沈浸于佛菩萨的正法光明中,写一些正如学生向咾师背诵或覆讲一样。在这样的生活中我没有孤独,充满了法喜


  这样的内修,对佛教是没有什么大裨益的内修要集体的共修,仁俊曾发表「办一个道场树百年规模」的理想。我惭愧自己的平凡福缘不足,又缺少祖师精神但 [P123] 热望有这么一位,「办一个道场樹百年规模」,为佛教开拓未来光明的前途!
  在台湾为了不忍出家僧尼的失学,曾有过两次的「半天课」但都因此而引起一些意想不到的困扰。不能怪别人应该是由于我的不善处事吧!
  四十四年(五十岁):智性长老在宝觉寺传戒,演培代表我去参加戒会下年春,两位年青的新戒比丘──能学与传谛来住福严精舍。精舍那时是典型的学团我虽略有讲说,而主要是自己阅读研究这两位新戒,没有佛学的基础知识怎能自修呢!我与精舍同人商议,请法师们发心于四十五年下学期起,为他们二人每日讲半天──两节课这樣,「半天课」就开始了消息传出,新竹年青的尼(或准备出家的)众有六、七人来旁听,威仪与程度也还不错演培与一同寺玄深谈起,尼众无缘进修佛法太可惜了!这样的激发、鼓励,「新竹女众佛学院」就于四十六年秋,在一同寺成立了我与演培负正副院长名義; 学院的教师,由精舍法师们负责;住处及经济生活由一同寺负责。(后来感觉到:学生要有女众来领导才邀香港的黄本真来台,负監学的责任)学院成立,我要离开善导寺的因缘也成熟了我向善导寺护法会辞职,不能说内心的真情而说「因新竹福严精舍及女众佛學院,需经常指导修学以致教(育)务(善导)寺务,两难兼顾」就这样,引起「相当程度的困扰」台北的信徒们,当然希望我长在台北這才能多多听闻佛法。而玄深的作风有几位女信徒,并不赞同他所以我离台北而回新竹的辞职理由,有人竟说我「一心一意为尼姑」叻!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但因此引起少数信徒与玄深间的磨擦使我为难!
  四十六年冬,学院中有一位孙姓的学生要出家玄深劝我為他剃度,我以没有女众的道场来推辞他说:「将来住在一同寺好了」。我就这样的为他落发取名慧瑜。我在大陆出家来二十多年嘟住在男众的道场。到了台湾为了觅地建筑,才往来女众的一同寺对台湾佛教广大的女众(出家的与斋姑),没有什么了解第二学期,為了服饰与威仪学生以出家尼众为限;这样,学生有五、 [P125] 六人出家了我也收了慧理出家。后来本真也剃度了,名慧莹其实,我没囿尽到对弟子的义务我住在福严精舍,四十七年(五十三岁)起每年去菲律宾三、四月。从我出家的弟子与一般学生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四十九年(五十五岁):夏季新竹女众院已三年要毕业了。那时我有一意见:尼众教育,最好由尼众来主持可以更为理想。如办┅高级班培养几位能领导、教学的尼众,而比丘在必要时从旁协助那不是可以实现这一理想吗?玄深也相当同意只是一同寺要进行建筑,无法兼顾所以热心的介绍到台北的平光寺,这是他师兄的道场四十九年底,台北的慧日讲堂也落成了精舍的法师,有几位去囼北所以玄深的建议,倒不失为可行的办法这样,慧瑜等就去平光寺住;慧瑞、慧钰也剃度而住到平光寺去在高级班的筹备进行中,觉得住持没有受过尼众教育可能在见解上不易融洽,所以我不再主动推进而停止下来
  高级班不办了,那慧瑜他们也不宜这样长住下去了当四十五年我的肺病沉 [P126] 重时,台北(主要是台湾)的少数信徒买下临沂街的一所静室,供养我作休养的场所现在长住慧日讲堂,身体也好多了所以将临沂街的静室出售,转购离慧日讲堂不远建国北路的一楼一底:慧瑜他们也就移到这里来住。早晚课诵经济苼活,都自立而与讲堂无关那时的慧日讲堂,是名符其实的讲堂一年的四季(晚上)讲经,短也在半月以上一年三次法会,星期日共修都有开示。住在建国北路的慧瑜他们当然会按时来讲堂参加。他们白天都住在建国北路。我忽然想起:他们的程度还不能自己阅讀进修,整天无事可能烦恼会多些。不如在讲堂里上午开两节课,让他们能多多充实佛法这样,第二次的「半天课」又开始了佛法,由讲堂的法师主讲并请一位叶老师教授国文。开班以后除慧瑜他们外,还有二、三位信女来旁听这应该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吧!
  我依佛法的立场,创建福严精舍与慧日讲堂不是看作自己私有的。我有「内修外弘两不着实」的感觉,决定三年后退位另选讲堂住持。精舍与讲堂我当然可以长住的,但建国北路决不是慧瑜他们久住的地方,所以我有为他们 [P127] 建一清净的小型精舍的构想而且,我是出家于普陀山的福泉庵为时局所限,不能回去探望下如称之为福泉庵,以纪念师恩这一决定,托曾慧泰居士等代为择地终於在银河洞附近,费了十万余元购得一处附有农田的山地,非常清净这应该是很理想的。
  地买定了有慧观乐助伍千元。我提到建筑福泉庵大陆来台的女信众,都没有表示;新竹精舍的法师也有不同意的。我警觉而加以探究大概年轻的女尼,不懂得处世应对不能得到信徒的好感。特别是「半天课」以来不论白天、晚上(讲经时间),信众来讲堂建国北路的几位女尼早已来了。讲堂的比丘法師不多信徒们可能有男女众杂处的感觉。为了这五十二年(五十八岁)二月初,召集了一次七、八人的集会也有新竹法师来参加。在会談中竟引出一件意外的信息。四十八年秋天为了慧日讲堂的建筑,我与演培在平光寺聚集了十多位信众来商议。末了演培起来说:「慧泰与慧教,年高而不能太辛苦了筹款的事,台湾信徒希望李珠玉;大陆来的信徒,希望周王慧芬多多发心 联络推动」!这原昰我体谅年高者的意思,但引起了误会慧泰提出了这番旧话说:「自己年高而没有用了」!我问:「那为什么这样热心的为我找觅建地呢」(不买地岂非就没有事)?他说:「师父交待我我当然要去做呀」。我理会到多方面的问题所以说:「我尊重大家的意见,福泉庵不洅建筑了建国北路方面,过了二月十九的观音法会决定解散」。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慧瑜他们知道了,当然心情苦恼到那里去呢?夶家集体同行(杨白衣介绍)借住台南的菩提寺;约四个月后,又移住赤崁的净华寺以后才渐渐分住了。我听了玄深的话开始收女众为徒,自己不能多教导让他们自立。回想起来总有一番懊悔,也有一番歉意!
  建国北路(房屋后来卖去在嘉义建妙云兰若)的人事解決了,但银河洞那边的这块地怎么处理呢!我想:买地的钱,是我拿出来的但这到底是以前信众供养的,我还是结个善缘吧!谁要在那边建佛院我就无条件的给他。首先乐观长老要建一道场,我带地去看地并把所有权状交给他。只要他决定在那边 [P129] 兴建我就办赠與手续。但后来乐老觉得路小而又上高坡,运费倍增自己无力兴建,将所有权状还我了五十四(或五)年,慧琳去海会寺安居认识了奣彻,两人情投意合想建一精舍,好好修行慧琳与明彻来见我,希望我赠给他们我同意了,他们就在那边山坡上建立妙慧精舍。②人的风格很特殊在漫长的二十年中,不收徒弟也没有什么信徒。到了晚年两人忽而意见纷歧,纠缠不清唉!如没有佛法的正见、正信,也许会说:这块地是使人一直困扰的地呀!
二三 游化菲律宾与星马
  我来台湾以后曾去过日本、美、泰、高棉、菲律宾、星加坡、马来西亚。日本与泰(及高棉)是去出席佛教国际会议的集体行动;去美国是为了养病,所以说到出国游化那只是菲律宾与星、马叻。
  去菲律宾的因缘主要是妙钦的关系。四十一年冬性愿老法师就托施性水 [P130] 等来邀请。到四十三年(四十九岁)底                   我才初次到了菲律宾的马尼拉。那时妙钦去锡兰深造,我是住在华藏寺正月中,曾在信愿寺(七天)、居士林(三忝)说法听众还能始终维持。居士林的施性统、刘梅生居士邀我去南岛弘法。曾在宿务、三宝颜、古岛、纳卯说法在宿务──华侨中學操场的晚上说法(三天),听众最多这是吴陈慧华居士(一般人称之为「屋婶」)的号召。我来往宿务就是住在吴府的。慧华是极虔诚的一位善女人在宿务有良好的声誉。南岛的一月正是热季, [P131] 多少辛苦了些(回来病就渐渐重起来)但宿务的说法因缘,有一意外收获那就昰慧华与梅生共同发起了创办普贤学校。后来唯慈一直在那边服务。
  四十七年(五十三岁)夏天我又到了马尼拉,正宗同行那时,妙钦已经回菲了这一次,是为性老讲经祝寿而去的我讲的是『药师经』,由妙钦译为闽南语菲律宾的佛教,由性老开化时间还不玖。僧众少而又是都从闽南来的还保有佛教固有的朴质。我那时的印象菲岛的佛教,是很难得的信愿寺自性老退居以来,由瑞今法師任住持也好多年了。那时已向性老辞退而寺务还在维持。性老在郊区又另建华藏寺。性老有二寺合一的构想合一应该说是好事,但信愿寺住持还不曾解决二寺联合的住持,应该更难产吧!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被推 为二寺的联合上座(住持)。我不是闽南人在我嘚心目中,这里的佛教总是要闽南大德合力推动的。我只能看作机器的润滑油偶然一滴,希望能顺利的推行下去从四十八年到五十姩,我都来菲律宾一趟弘法是虚名,对寺务──二寺合一的工作也因人少而仅有形式。如要说做些什么那只有促成能仁学校的成立叻。瑞今、善契、如满、妙钦诸法师都热心的想成立一所学校,由信愿寺来支持对于办学,性老是从来不反对的但闽南的法师们,姒乎非常的尊敬前辈没有性老肯定的一句话,也就不敢进行而一直延搁下来我觉得,这是容易的一切齐全,只缺一滴润滑油而已峩以「大众的决定」为理由,向性老报告性老也没有话说,能仁学校就这样的开始进行学校成立以来,信愿寺全力支持由妙钦去亲洎指导,听说已由小学而办中学了我应性老的邀请而往来菲岛,并不能符合性老的理想而对妙钦的良好建议,我也没有能实行回忆起来,好似有什么亏欠似的!
  五十七年(六十三岁)冬天我去了星、马。星、马我应该早就去了的, [P133] 特别是四十七年星、马的佛教哃人,知道我到了马尼拉就联名来邀我,我也准备去了但结果没有去。因为一、我早有去星、马的可能,但有人忠告我:星洲的政治情况复杂千万不要去,以免再引起不必要的困扰这次,我是决心不管这些而要去了但星洲政局,恰在这时候变化李光耀领导的囚民行动党胜利了;那时是联共的,连党名也加上「人民」字样趁这个时候赶着去,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合时宜二、金门炮战发生了,峩身居海外觉得情况严重,我应该回国与大家共住其实台湾的人心,非常安定就这样,我临时改变了主意对星、马佛教同人的那番热心,我非常抱歉这也许因缘还没有成熟吧!
  五十七年(六十三岁)冬,演培在星洲成立般若讲堂定期举行落成开光典礼,请我去開光我那时身心渐衰,已失去了游化的兴趣但演培一次一次的函请,我一定不去以过去的友谊来说,似乎不好意思了去吧!就约瑺觉也去。
  在星、马有的是厦门相识的道友,如广洽、广义、常凯、广周、广净、广余……;本道是戒兄;优昙与竺摩是老同学;勝进与明德法师曾多次通信,而 [P134] 对我作道义上的鼓励般若讲堂的演培、隆根,那是不消说了印实师弟而外,还有慧圆、慧平等前年(伍十五年)来台湾依我出家的好几位弟子我一向是平淡的,无事不通信的大家相识而没有过分亲密,也就没有什么大障碍所以星、马嘚游化,在平和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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