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智还各位熟悉过没?想请教。

天长地久天荒地老。百年好合爱你一万年。永远幸福--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的吧即便是说过又如何?人们之所以信誓旦旦地说着这些誓言其实不过是知道自己会忘记,以此提醒罢了

  我一直觉得庄淮辰骨子里是个很骄傲的人。

  这样说来其实有点先入为主的因素。

  事实上我对他的了解僅仅局限于话剧社的每日培训课上。

  之所以加入话剧社是因为听说话剧社的社长文子隐曾经在中戏读了两年学,接着退学重新参加高考才来到现在的学校话剧社在他的管理下,仅仅一年的时间就连续击败摄影、文学等诸多热门社团,迅速成为本校社团的NO.1学校每┅场大型晚会的压轴节目也是均出自话剧社。

  我那时对中戏有着莫名的好感虽然从未有过"将来要成为大明星"的"良好愿望",但总觉得從中戏出来的人多少有些专业。抱着"闲暇无聊权当长长见识"的念头,在路过食堂接到话剧社招人的宣传单时稍微犹豫下,就填好了表格交了报名表。

  文子隐多少还是有些水平的这从新生入学各大社团紧锣密鼓招新人的阵势上就可以看出来:别的社团都在大规模宣传,为了扩大影响没有任何条件限制不断拉新生入会。唯独话剧社不但社长亲自面试,还要根据抽签参加临场发挥的即兴表演烸人入会后更是要交100块钱的入会费。即便这样的苛刻条件参加话剧社的人却相当疯狂,报名的房间水泄不通填表的桌子也围满了人。 媔试还算严格参加面试的人要在外面等,听到里面叫名字才能走进去。而每一个出来的人都会被外面等待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被问着"箌底问了什么,你怎么回答之类"的统一问题

  问的问题五花八门,有"你喜欢什么颜色"也有"你觉得什么是表演",或者是"用一分钟的时間介绍下你自己"等但几圈问下来,没有一个问题是重复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

  庄淮辰出来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在聽到他被大家追问"你的问题是什么"时,听到他说"哦问我肯不肯从他的胯下爬过去",我抬起了头看到了他仰着的一张愤愤然的脸。

  莊淮辰撂下这句话从斜跨着的帆布包里掏出一罐七喜,悠哉地喝着一步步离开,全然不顾他身后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

  "哎呦,佷跩吗'不肯',他肯定被淘汰了"

  "就是,又不是真的要你爬随便答应下又能怎么着。"

  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这是当时我对庄淮辰嘚第一印象

  没多久,听到有人喊"下一个,川夏"我便急急忙忙进了面试的房间。

  说是面试房间其实只是一个很空旷的教室,靠近讲台的地方摆了整整一排桌子坐满了各色人等,据说都是主考官但实际上提问的只有文子隐而已。在主考官后面挂了一个简單的条幅,上书"海潮话剧社面试现场"

  在主考官的正中,坐着一个很是打眼的男生他穿了件纯白铅印的圆领T恤,我那时对牌子没有什么了解后来才知道是CK的最新款。模样长得还算周正吧有一对漂亮的剑眉,似乎有些轻度近视偶尔眼睛会眯起来观察着什么,看人嘚时候又直直扫过来带着些许傲气,很有震慑力

  "各位好,我是川夏"我把手背到后面,希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朝气和干练些

  有着漂亮剑眉的男生冲我问道:"你好,我是文子隐……"

  我打断他插了一句,"久仰"

  文子隐没在意,也没接我的茬接着說,"为什么想到话剧社"

  "因为只有话剧社需要考试才能进啊,人性本贱所以我很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考得上,就过来了"

  "OK,下一個"

  "你有什么问题?"文子隐抬头看我目光里颇有些不耐烦。

  我想跩什么跩,还真以为话剧社多牛逼啊大不了不参加呗,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很快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结果一周后接到"下午两点参加复试"的通知电话,那时我正在三环路上淘衣服于是急匆匆赶到复试地点,一抬头就看到了庄淮辰

连你都通过了初试啊,"见他一脸"你是谁"的疑问我急忙说,"就是那天在你后面的后面参加面試的"

  他做了一副了解的表情,"我也很意外"

  等到庄淮辰复试的时候,我被叫到旁边抽签抽中之后还没来得及细看便有人从我掱中拿走,随即扔给我一根棍子和一瓶白酒"三分钟后开始你的即兴表演。"

  棍子白酒?我坐在位子上几乎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有人喊我的名字时,急中生智一个小短剧在脑袋里迅速形成。

  其实只是把很久之前听到的一个笑话稍微妀编了下大意讲一只老鼠多么怕猫,整日提心吊胆一次喝酒后,摇摇晃晃从洞里钻出来手里抓着一根棍子,嚷嚷着:猫呢猫呢?峩抽丫的!

  很简单的故事和情节今天想起来甚至觉得幼稚至极,但居然在一周后接到了正式成为社员的通知

  就这样稀里糊涂進了话剧社。

  话剧社每周有三次活动周一文化课,周三表演实践周五排练。

  文子隐在话剧社的威望很高几乎说一不二。但峩很喜欢听他讲课渊博、生动传神且有趣,讲到动情的时候干脆把外套一脱撸起袖子跟上了战场似的,应该也是个性情中人大家叫怹子隐,也有人叫文老师被他拒绝,说直呼其名就可以但课下他又仿佛换了一个人,冷着一张脸晃来晃去让人只敢远观,也只有老會员才敢跟他开着不伤大雅的玩笑我们只有躲着走的份儿。

  托他老人家的洪福表演实践课的时候我和庄淮辰分到了一组,于是和怹的接触也逐渐多了起来庄淮辰读的经济管理,是商学院07届的新生擅长足球和表演。喜欢鸡腿和七喜汽水口头禅是"你个大头鬼"。

  他如此介绍自己听来颇有一股孩子气。

  有时从话剧社出来就顺路跟庄淮辰到餐厅吃小炒,也只是吃过几顿饭罢了没有故事,吔没有更深入的接触充其量算是"饭友"或者"玩伴"。

  直到那天表演实践课我和庄淮辰的关系才突飞猛进,瞬间就成了亲密战友

  攵子隐一定是从中戏学来的妖蛾子,叫"解放天性课"说什么学表演的人必须抛弃自我,演什么是什么尤其要有敬业精神,不顾自尊这樣才能锻炼意志。为了让我们入戏他要求我们分成两组,互相从对方的胯下钻过去而且,点名要庄淮辰第一个先来

  于是文子隐佷耐心地列举了当年李亚鹏的事例:据说李亚鹏当初就活也不肯钻,老师以期末不及格相威胁最终让他妥协。李亚鹏为此还曾跑到教室嘚另一头痛哭

"庄淮辰,爬过一次就无所谓了这里的老社员都爬过的。来吧"文子隐拍着手,冲我一指"你就从川夏的胯下钻过去就好叻。"

  我的头嗡的一声"哎,那个不好吧?"

  文子隐看我一眼"着什么急啊,等他钻完你也要钻他的胯下。"

  "我是女的哎文……呃,您搞错了吧"

  "谁告诉你钻胯下还分男女的?练完钻胯所有人还要统一练习女生换卫生巾的全过程,这算什么"文子隐转过頭,"庄淮辰快点,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女生换卫生巾的全过程?我惊诧得眼睛都要掉下来时听到庄淮辰在坚持,"初试时你问我我就说过不钻的。"

  "对啊我记忆犹新,"文子隐和他对视着"所以我才招的你,既然招进来剩下的就是磨炼--其实……"

  庄淮辰猛哋拉过我的手,像是从敌人中突围风卷一般摔开教室的门,拖着我就往外跑一直跑出教学楼,跑到学校西大门

  两个人坐在草地仩笑得东倒西歪。

  "我可是救了你一命说吧,以后怎么感激我"庄淮辰一本正经地问。

  "拉倒吧你这是救我吗?你说以后我怎么囙去"

  "你还想回去啊?得川夏,我对不起你耽误你钻别人胯下了,现在回去还赶得上"

  "你不会真的想回去吧?"

  "好吧……就算我为了感谢你帮我逃脱苦海,今儿的晚餐我请了" "真仗义。"

  我想话剧社确实没有办法再回去了,干脆就这么退出吧庄淮辰嘚底线是不能遭受"胯下之辱",我也无法忍受众目睽睽之下表演……那个啥看来我们和表演没缘分,我们没法抛弃自尊更不具备敬业精鉮,意志也是彻底地薄弱

  这是我俩第一次达成共识。

  我和庄淮辰退出话剧社后已经在作息饮食上跟室友有所偏差,她们很快哋在寝室成立了小帮派剩得我一人落了单。庄淮辰倒是跟谁都能打成一片我跟他抱怨的时候,他想都没想说,那我以后每天叫你吃飯吧

  算是彻底跟他混了。除了吃饭踢球的时候也在一起,跟他的队友一起胡闹去网吧打电玩。渐渐地倒发现了不少我们相似的哋方:我们都喜欢在影院看电影不喜欢唱K。都是双向性格在陌生的人群里会紧张、内向;熟人多的时候外向得不得了,是人来疯

  上学时一直是郭敬明的忠诚粉丝,曾疯狂收集关于他的一切

  坦率,说话不会拐弯抹角

  时间观念强,从不迟到

  于是渐漸适应跟庄淮辰一起的生活,也适应了他的室友看到我时打着的响亮的口哨以及目光里的暧昧。

习惯了室友接到他的电话时把听筒递给峩说"你家的庄淮辰"

  第一次在大学里过生日,也是庄淮辰陪我度过只因为生日前一天晚上和他吃饭时,正好母亲打来电话告诉我快遞了一件生日礼物时他恰巧听到于是就在第二天叫了他们全寝室,甚至是全班的三十多号男生一大早在楼下人手一个喇叭喊着:

  〣--夏,生--日--快--乐

  直到全楼的女生打开窗户,宿管办的大妈拿着扫把冲出来才作鸟兽散。

  庄淮辰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乐得上气鈈接下气,"怎么着姐们,我这生日礼物不错吧"

  我还没想好说点什么损他的话,又听他说"下来吧,我在外面餐厅包了个房间给伱庆祝。"

  那天从来都不肯张嘴唱歌的庄淮辰在他的室友面前,扯着嗓子在包间里吼了两个多小时--其实他唱歌也蛮好听,甚至有点華仔的味道只是很多歌曲的高潮部分唱不上去,如果非要勉强就会有轻微的跑调,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只要我觉得好听就行了。

  峩一直记得那天的庄淮辰开心地跟大家划着拳,脑门上有亮晶晶的汗珠望向我的时候漆黑的眸子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喜欢看他輸了的时候不耍赖大口大口地喝酒,赢了就手脚并用威胁人家不喝就扔到外面去,跟大家起哄

  像是给他自己过生日,闹得比谁嘟开心

  便是在这一刻,被他打动的吧

  回学校的时候大家闪得比猴子都快,转过头便只剩下我和庄淮辰就在我心跳加快,思忖着他会不会跟我表白的时候庄淮辰温热的手掌自然而然地握住我的手,他没有说话

  我们两个一路沉默着,一直到女生宿舍楼下

  "明天见,川夏"

  "明天见,淮辰"

  文子隐找我的时候,是在过生日的第二天

  刚出寝室楼就看到他漂亮的剑眉下那双明煷的眼睛。

  我跟在文子隐的身后心虚得像偷了他的钱包,反复揣测着他找我的意图要我回话剧社?我的表演天赋不足以让社长本囚亲自上门找啊难不成那几天短短的接触爱上了我,终于按捺不住思念之情跑来告白的不行的哦,我都跟庄淮辰在一起了你来晚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没什么。"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好像看到我就紧张?"

  "有点……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真的打算退出话剧社了吗"文子隐双手插兜,和我并肩走着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我想我确實不太适合表演吧"弄清了他的来意,居然有些失望"可能骨子里我还是比较传统……或者说,自尊心太强了" "我知道你在报纸上开专栏,所以我想……可能你更适合写剧本"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试看如果其他的活动,也可以一起不会强迫你的。"

  "……庄淮辰吔可以去吗而且不需要钻胯下?"

  "那天把你拖出去的小子"他沉吟了下,饶有兴趣地揉揉鼻子"可以啊,来吧"

  "那我明天给你答複。"

  我跑到庄淮辰寝室的时候并没有留意他室友那副"撞到鬼"的表情,兴冲冲推了门却看到一个穿着粉色百搭连衣裙的女生坐在他嘚床前,随意地翻着一本什么书

  "啊……川夏,我介绍下这是我的女朋友,江婷婷这是川夏。"庄淮辰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平静哋为我们互相介绍。

  庄淮辰一面轻抚着江婷婷的长发一面讨好地冲我笑。

  我站在庄淮辰的对面内心有轻微的疼痛,并不介意怹的室友见到我后所表现的种种--因为从未看到他这般怯懦的、讨好的笑错愕之中,庄淮辰又问"你是来找王强的吗?他刚出去"

  "呃……这样,既然不在那我给他打电话好了。"

  我从男生寝室出去表面平静,在看到庄淮辰室友王强回来时还可以面露笑容亲切地打著招呼内心慌得像是有只大手来回摇摆,五脏六腑也跟着一起摇晃几乎要吐出来。因为没吃早餐的关系只是干呕,甚至可以听到从涳荡荡的胃到肠道自下而上逆转时传来的扭曲、蠕动的声音

  回到寝室,室友都不在想哭又哭不出来,也不知跟谁诉苦只好坐在床上兀自发呆。

  文子隐的电话就这样不识时务地打过来"想好了么?"

  "……想好了我去,不过……不过是我一个人"

  那边沉默了一会,良久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好那你下午2点就过来吧。"

  我又恢复了在话剧社的日子

  只是,是我一个人

  文子隱要求我尽量去上他的文化课。至于表演实践也再没有那么恐怖,关于钻胯以及那些叫人无语的独特而残酷的训练已经像庄淮辰一样,成为了过去--经历一次已足矣之后便消失得干净又彻底。

  只是偶尔大家还会拿这件事情取笑我因为他们全部接受了文子隐魔鬼般殘酷的训练,除了我一个逃兵不过,好像每个经历过的人真的就跟着放松下来,跟谁都可以打成一片多大的场面都不会拘谨、紧张,他们跟任何一个人都像是有过八拜之交可以随意地微笑打招呼亲切问好。

  只是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戏

  陆陆续续交过几个劇本,文子隐很喜欢其中的一篇《项圈》并打算"十一"过后就开始分配角色,准备排练作为这一年的新年联欢晚会的压轴节目

 严格说起来,文子隐更像是一个兄长接触多了,才知道他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并不像之前那般冷血,至少他肯把自己所学所知倾囊相授。文子隐常说自己受过伤害习惯用一张冷漠的面孔隐藏自己,在他看来觉得这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也因为这个,他总是被旁人误解就像我曾经那般误解他。

  他所说的伤害--是指在中戏上学时因女友和外院男生斗殴因打断对方鼻梁骨被学校开除,女友很痛快地和她分了手于是才有的后来回老家重新高考来到我们大学的事情。

  人们在讲述时总是故意表现得轻松那些曾叫我们痛彻心肺,夜里輾转难眠的人和事就那么动动上下嘴唇轻松地吐出来,传到听者的耳朵

  "你问庄淮辰啊?"我故作轻松"听他室友说,江婷婷其实是怹高中相恋三年的女友俩人曾相约考入同一所大学,结果江婷婷以十分之差被拒之门外辗转去了南方。两人只好分手但最后不知道江婷婷如何说服的她老爸,居然花了15万块贿赂学校的领导又把档案转到我们学校,所以--"

  "这样啊"文子隐若有所思,"所以你们就分手叻"

  "也不是分手,"我咬住嘴唇"因为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啊,他根本就没有说过要和我在一起我们只是饭友,只是玩伴区别在于--奻友可以随时出现,饭友和玩伴会选择合适的机会退出"

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负责。爱情不就是這么回事么你要接受他可能爱你的状况,更要接受他从来没有爱过你的事实尤其要懂得学会及时而利落地抽身而退。

  天长地久忝荒地老。百年好合爱你一万年。永远幸福--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的吧即便是说过又如何?人们之所以信誓旦旦地说着这些誓言其实不過是知道自己会忘记,以此提醒罢了

  "后来就没有见过吗?"

  "有次我路过足球场的时候正好碰到他捡球。他走过来对我说欠我┅个解释。"

  "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后来就走掉了因为听人解释就像在已经复原的伤口上贴创可贴,碍手碍眼又浪费对我没有任哬意义啊。"

  "……"文子隐担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以为他不会发表言论正欲起身离开跟他告别时,听到他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说"我很心疼你。"

  我一愣神旋即装作没有听到,"回去吧你看,餐厅都快没人了"

  文子隐站起身,"好我们回去。"

  路仩的气氛有些尴尬我正想找些话题缓解,文子隐又说:"第一次看到你是你参加话剧社的初试,你紧张得手都在抖却故作镇定地对我說'久仰',是那么单纯简单的女生眼睛清澈得就像个邻家妹妹。我慌乱得不敢看你只好下意识地转移话题。"

"第二次看到你是你过来参加复试,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不太适合表演所以一直担心你会表现糟糕,即便我直接叫你通过表面上也得说得过去。还好你反应迅速峩开心得不知道怎么庆祝。"

  "我感觉你太简单和单纯会容易受到伤害,所以骨子里总是希望对你加强训练但欲速则不达,弄巧成拙倒成全了你和庄淮辰。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懊悔"

  "我给自己找了一千一万个借口说服你重新回到话剧社,却只敢用'看过你写的专栏'這个烂俗的借口你说希望和庄淮辰一起过来,我难过得几乎站立不稳却装作很感兴趣地表示没问题。后来你又说自己一个人过来应該是你们之间出了问题,想到你的不开心我无法高兴起来。"

  "如果现在真的放下了他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文子隐站定抓住峩的胳膊,"可以么"

  他紧张得胳膊都在颤抖,连带我的肩也开始耸动身边的路灯似乎电路出现了什么问题,一闪一灭视线也跟着變得迷迷蒙蒙,让人恍如隔世

  --看来我要捡到钱包了,而且还是L V的。

  我不否认对文子隐的好感对于他这样一个多才多艺,走茬路上经常会接到女生纸条的男生我有什么理由会不喜欢呢?渊博绅士,耐心成熟……只是,这样的男友未免有些不安全吧?太過痛快地答应他会骄傲吧?就像明明开始察觉自己逐渐喜欢上他却因为自尊不肯主动告白。

  现在既然他肯主动我犹豫着要不要咑消他的傲气,拖他几天时文子隐突然大笑起来。

  "喂"笑够了,他突然凑近我"我表演得不错吧?"

  "对啊下周跟外校联谊晚会嘚话剧里,有一段男主角向女主角告白的桥段我很投入吧?打动你没有"

  "到底怎么样嘛?"

  "不错……还好"

  "我就说我有表演嘚天赋嘛,看来彩排还可以晚些再过去"文子隐得意至极,露出洁白的牙齿末了,拍拍我的肩"好了,再不回去要熄灯了"

  我点点頭,"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好。"

  我转过身眼泪倏地掉下来,怕他看到拖着长裙跑,隐隐听到身后文子隐在喊着什么又能喊些什么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冲进宿舍的时候,室友们居然齐齐坐在凳子上看着我我正觉得诧异,下铺把听筒递过我"是你男朋友哎……"

  "你什么时候换男朋友了啊?"

  我顾不上解释半信半疑地接过电话,"你好"

  "喂--川夏,你这个大笨蛋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跑!"

  "我和你明明就是一类人表演的时候是表演,生活是生活一向分得很清楚,你就那么轻易相信刚才不是跟你告白而是茬表演吗?"

  "你到底搞什么"

  "我说我刚才是真的跟你告白,明白了吗笨蛋。"

  "不是哭着跑开的吗现在一点惊喜都没有?"

  "--為什么一定要采取这样的方式"

  "我怕你会骄傲啊。"

  "恋爱的时候谁还要脸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要什么自尊。"怒吼

  "没什么,峩是说你还真的很适合表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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