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轻人教好教乖百度应尽党员责任区是什么有些在百度知道上粗言秽语,还有的你辛辛苦苦的回答了问题一声谢没,反扣。

2.2K17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6418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图片】【仁显王后的男人】『150223原创』仁显剧情版小说 3-14集_仁显王后的男人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47,271贴子:
【仁显王后的男人】『150223原创』仁显剧情版小说 3-14集收藏
自从去年看完仁显后,一直在贴吧里泡着,我自己都数不清看了多少遍了。每个仁显粉都想写点什么来纪念自己曾经的感动,我也不例外。所以,继续把我的浩大工程进行到底吧希望今年能写完之前写过的链接如下1-2集 15集+16集上 16集下
补充一句,所有台词皆来自仁显疯人组翻译的版本,我也参考了剧本,希望能把剧本里有但是剧里被剪掉的一并写出来。
鼻端传来隐隐的血腥味,温热的血液溅到了她身上,她好害怕,面前竟然躺着一具尸体,“那个人是真的死了吗?真的死了吗?”这是梦吧,她是在做梦吧,快些醒过来吧!男子清朗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能先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她哆嗦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一阵风吹过,地上的刺客尸体诡异的冒起了青烟,慢慢缩小露出了白骨,接着如同融化在空气中一般,变成了白色的粉尘,风一吹,四下散去了无痕迹。就连她身上和地上的血迹也如青烟般慢慢蒸发,消失在空气里。。。。。。希真猛的睁开了眼睛。雪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取代了若有如无的血腥味,吊瓶里的液体在她头顶静静的滴下,她的视线随着输液管来到了手背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怎么在医院里?“好的伯母,真的不用担心,她只是压力太大了。。。嗯,因为开机发布会,她这几天太紧张了。。。好的,等她醒过来我再让她给您打电话吧。”秀静打着电话推门进来了,见希真一脸茫然的大睁着眼睛,她总算松了口气,“你醒啦!”见希真转头呆呆的看着她,秀静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死丫头,怎么就那么弱不禁风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个男人呢?”希真还在刚才恐怖的景象里没回过神来,见秀静一脸疑惑,她着急的问,“那个男人怎么样了?那个拿着剑的男人!”“你在说什么啊?”秀静只当希真还没清醒过来,她一想起下午的事就呕到不行了,“首次登台还没露面就生病住院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点场面你就紧张到晕倒,以后你要怎么办?”希真有些激动的坐了起来,“我不是因为发布会紧张才晕倒的!”“那是因为什么?”秀静一脸的不信。“有一个男人,”希真又回想起刚才让她心惊肉跳的场面,“一个穿着朝鲜时代服装的男人,骑着马跑过来,拿着把这么长的剑杀了一个人!”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血都溅到了我身上!”那个情景太可怕了,希真情不自禁的抱紧双臂打了个寒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离奇,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可是,死了的人,那个人明明已经死了,尸体突然就开始萎缩,变成了木乃伊,变成了木乃伊哦!那个人!连10秒都不到!”希真有些胡乱的描述着记忆中的可怖情景,“又突然变得只剩骸骨,最后成了灰尘散在空气中。”说完,她捂上了嘴,呆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想赶走打从心底冒出的寒意。“你做噩梦了吧?”听完希真的话,秀静连连咂舌,见希真的目光还有些呆滞,她在心底马上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丫头果然是做噩梦了!”接着秀静把她所了解的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下,“你在树林里晕倒了,因为低血压!大家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省人事了,就直接送你到医院了。”自从发现希真在发布会上不见了踪影,所有工作人员都出去找,结果在王宫旁的树林里找到了已经晕倒在地的她,手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于是抬人的抬人,捡东西的捡东西,火速将希真送到了医院。“不是的!”听完秀静的描述,希真在心底默默的把时间对上,虽然精神还有些恍惚但是头脑已经清醒了。“什么不是啊?”秀静不明白了。“事实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所说的怪事是在那之间发生的。”希真很肯定秀静说的只是她晕倒后发生的事。见希真好像还是头脑没清醒,秀静快要无语了。她没好气的反问希真,“你的意思是,你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有个骑马的男人突然出现,咔擦一下杀了人,然后尸体变木乃伊变骸骨,变成灰尘飞走了吗?”跟她夸张的语气一样,她也像希真一样比划起来,见希真点头说是,秀静不客气的戳戳她的脑袋,“说什么胡话呢!”秀静看着希真迷迷糊糊的样子直摇头,“还是给伯母打个电话吧,伯母很担心你。给,赶紧打电话。”她走到外间的客厅把手包拿了过来,塞到希真手上。“真的是做梦吗?”看着秀静说得煞有介事,希真也有些怀疑了,她费解的再一次回想起刚才的事,确实不像是梦啊!“真是的,郁闷死我了,我费了多少劲才拿到的赞助服装啊,连照片都没拍一张。哎,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这个胆小鬼。”秀静不再理会希真的胡言乱语,她心疼的提起她辛辛苦苦拉来的赞助服装,就是希真本来要在发布会上亮相时穿的连衣裙,多漂亮的衣服啊,一会就要送回去了。她在自己身上比了下,这时她的手机响了,秀静一看赶紧将衣服扔下,堆起满脸的笑接起电话,“你好室长,我现在因为有事在医院呢。。。”一边说着一边出了房门。希真坐在床上继续回想,她迷惑极了,梦有那么真实吗?“是梦吗?不像是梦啊!”她看向被秀静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想起衣服上应该沾上了血迹,连忙拿起来确认。可是任凭她怎么看,雪白的连衣裙上连个黑点都没有,更别说血迹了。没有证据,她有些不确定了,“ 真的是梦吗?怎么可能?”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果然还是用做梦了来解释才能行得通,看来真是做梦了,希真叹了口气,很快便把这件事抛脑后了。
天色已擦黑,有条不紊的工作人员将广场上的椅子一一收好。新闻发布会后,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庄严的大殿前又恢复了平静。“我还以为她去洗手间了,没想到这么严重,真的晕倒了吗?”韩东民和千秀来到他们的保姆车前,千秀抢先一步拉开车门,不过韩东民并没有上车,刚听到希真晕倒的消息,他真的有些吃惊。说起晕倒的希真,千秀也是不胜唏嘘,“是真的,找到的时候发现她晕倒在地上,就叫了救护车把她送走了。”“她不是那种会紧张到晕倒的人啊,参加过韩国小姐选美大赛的人,怎么可能?”韩东民摇摇头,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正要上车,却听见后面有一阵清脆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去,是尹娜婷和她的经纪人及造型师一行人走了过来,见他看向她们,尹娜婷还俏皮的推了经纪人一下,娇俏的瞥了他一眼便和经纪人有说有笑的快步走过,好像正在秘密谈论他似的。韩东民被这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娜婷还没有男朋友吗?她好像还在喜欢我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洒脱。”之前他和娜婷合作的时候秘密交往过一阵子,后来戏拍完了,他觉得两人不合适,就分手了。“什么?”千秀一听韩东民的话就快哭了,当他的经纪人虽然风光无限,但是每天收拾他的突发奇想惹下的烂摊子也够他头大了,“算我求你了臭小子!韩东民先生,求你了,这次就老老实实地拍电视剧吧!”千秀双手握住韩东民的手,很恳切的请求道,“无论是张禧嫔还是仁显王后,你就放手,让她们过自己的人生吧!求你了!”他是嫌他最近太清闲了吗?这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真是够了。“是啊,我也想放手,但她们总是招惹到我,”韩东民不理会千秀的哀兵策略,他很无辜好么,联想到希真的晕倒,他若有所思,“总觉得这回是娜婷的原因。。。” 这也扯太远了吧。。。两者没有直接联系好么!千秀刚想说什么,韩东民一挥手“等一下!”让他将要脱口而出的抱怨咽了回去,见韩东民掏出手机拨号,他无奈的扶额,等候韩东民打完电话。听到听筒那头传来一声“喂”,韩东民举着手机不紧不慢的走到一旁,“还能是谁,是我!希真怎么样了?”此刻秀静正在医院的自动柜员机买饮料,接到韩东民的来电她还蛮吃惊的,不过听到他要来医院看希真更是吓了一跳,她连连推辞,“为什么要来啊?不用来的。。。尹娜婷吗?哎呀,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像对希真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呢!”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尹娜婷对希真恶言相向的事,秀静只是实话实说,具体情形她也不知道啊,希真又不肯细说。“是吗?果然是这样!说什么了?”韩东民一听秀静承认了,当下心一沉,果然如他猜测。“详细的我不太清楚,反正她情绪很差来着!但是不一定是因为这个才晕倒的。”秀静喝着饮料,心不在焉的说着,完全没想到她的无心之语已经演变成一场风波的引子。“也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晕倒!舞台恐惧症,不符合她的性格!”韩东民很肯定的推测道,他自认还是很了解希真的。秀静嗅出了韩东民语气中貌似有一点点不对劲,“虽然如此,但也不能肯定是。。”她只是说可能啊,怎么感觉他已经认定了呢?“可以肯定了,就是这个原因!”韩东民自作聪明的下了结论,听见秀静在电话那头连连否认,他没耐心的打断了她的话,“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ok,告诉她,我明天去看她。”“你不来会比较好。。”秀静还想说些什么劝韩东民打消来医院的想法,却听到那边已经没声音了,“喂喂!”秀静盯着手机,不敢相信韩东民竟然不等她说完就挂了,忍不住气愤的抱怨着,“混蛋!德行真差!”韩东民挂了电话,心念一转已经计上心来,既可以帮希真挽回劣势,又可以帮希真出口气。听见千秀催促他快上车,他脸上不禁露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都是狡黠的光芒,“哥,聚餐的时候记者们都会来吧?”“恩,干嘛?”千秀警觉的看向韩东民,他又想到什么幺蛾子了?韩东民胸有成竹,得意洋洋的笑道:“本来发布会的时候想好好捧一捧她的,结果泡汤了,那就让崔希真成为网络搜索排行第一好了!”“什么,你又想干什么?”见韩东民嘴角含着笑上了车,不肯再透露一丁点,千秀头都大了。拜托!别再搞出什么事来了,他的心脏真的不好,经不起他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惊吓。可惜他的劝告一点用都没有,韩东民真是我行我素惯了。千秀无可奈何的也上了车,心中默默祈祷他一会不要搞得太大。
秀静买完饮料回到病房,见希真坐在床上翻着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干嘛呢?”她奇怪的问了句,便一屁股坐床边了。“我的手机不见了,你没看到吗?”希真索性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翻了翻,“咦,真的没有!好像丢了!”秀静马上联想到不好的事情了,“被人捡走了就麻烦了!你的私生活得保密啊,里面没有奇怪的照片吧?”比如说裸照之类的。希真鄙视的瞟了秀静一眼,她还不知道秀静想说的是什么,她有那么变态加自恋吗?“没有奇怪的照片啦!”可是真的很奇怪啊,哪里去了啊?她记得明明放包里的,希真不死心的接着翻包,不料却从包包的夹层里摸到一个信封,希真一把掏了出来,“这是什么?”一个表面沾上了些许红色星星点点的黄色信封,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希真打开信封,将里面那张薄薄的纸抽了出来,上面画了红色的奇怪符号,“这是什么啊?哪边是正面啊?”希真翻过来倒过去的看,怎么看也看不明白上面画的是什么。秀静见状也走到她身旁跟她一起看,“这边是吧?”她俩终于将符咒正了过来,“什么啊,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啊?”秀静也看不明白了。希真白了她一眼,“你这么问,不会是以为我懂吧?”她又仔细看了看这张黄纸,确认完全看不懂,又将它塞回了信封,“这不是我的啊,怎么在我包里呢?”秀静不以为然,“你晕倒的时候,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可能是工作人员帮你捡起来的时候,一起放进去的吧!”她起身摘下帽子,理了理被帽子压的有些走形的头发,“咦,那你的手机可能也落在那里了吧?”秀静突然意识到这个猜测可能性还是蛮大的,连忙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希真,“打一下看看!”希真接过手机,拨通了自己的号码,如她所想,手机通了!“~~这铃声是你的铃声,不要发呆,快接电话~~”木质的地板上,希真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铃声一如往常,聒噪而重复地催促着主人接电话,“来电话鸟~~来电话鸟~~”不过这次,却是一只修长有力略有些黝黑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它捡了起来。鹏道席地坐在有些昏暗的房间角落,身旁地板上的本来一声不吭的怪东西突然唱起歌来,他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将它捡了起来。他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也想不透死物怎么可以发出人的声音,还是他听不明白的歌声。终于,歌声停止了,怪东西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一无所获的鹏道叹了口气,复又将它放回地上。“没人接啊!”希真摇摇头,挂断了电话。秀静放心的拍拍胸口,“那应该没人捡走,太好了!”她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见希真奇怪的看着她,她连忙说道,“你和我不是开通了好友定位功能吗?”她一把将手机拿过来,开始翻找程序。“对啊!”希真也想起来有这回事,她凑过去,看着秀静找到程序点了几下,一搜索,手机屏幕上马上出现了红色的小箭头定位,秀静开心的说,“有结果了!”希真好奇的问,“在哪里啊?”秀静仔细的看了看箭头指示的地图,“原来在景福宫里!明天去找就行了。”希真奇怪的把手机拿过来看,“咦,我是在外面丢的,怎么在宫里呢?”地点不对啊!“这个定位不是完全正确,大概是在那附近吧。”秀静完全没觉出丝毫不对劲,照常理来讲也是说得通的。希真总觉得不对劲,她不死心,又一次拨通了自己的号码。日已偏西,景福宫的工作人员待最后一名游客离开后便将宫门关上了。此刻的弘文馆书阁内,鹏道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放在他身旁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在沉寂了片刻后再一次亮了起来,莫名奇妙的歌声也随之响起,“~~这铃声是你的铃声,不要发呆,快接电话~~来电话鸟~~来电话鸟~~”鹏道睁开眼,又将唱着歌的怪东西捡起来细细打量。这是那个女子的东西,他直觉感到奇妙的歌声应与她有关,但却不知该如何找到她,是的,从未有一刻他这样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人,鹏道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方才见她晕倒,事出突然,他连忙倾身扶了她一下,也许是动作过猛,原本藏在胸口衣襟中的符咒掉了出去。随后他听见有许多人走来的脚步声和喊声,便随手拿起那女子掉在地上的东西垫在她头下,自己则迅速捡起地上的剑闪到一旁的树后藏了起来。这些人是来找她的,他们将女子扶起背走,连同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也都一并捡起。他眼尖的发现地上有个黄色的东西很眼熟,但当时却并未想到那个就是原本应该躺在他胸口的符咒。料想女子的昏倒也许和他有关系,心里还有些内疚,直到一众来人背着女子离去,他才松了口气。本以为可以放心的回去了,手摸向胸口时才发现符咒不见了,这时他才意识到刚才地上那个被女子同伴捡走黄色信封应该就是他不小心掉落的符咒。他不死心,去女子刚才昏倒的地方找,哪里还有符咒的影子,只在落叶下发现了这个他不认识的怪东西。日已西沉,天色马上就黑了,他不知去何处才能找到她拿回符咒,也无处可去,想来弘文馆他是最熟悉的,便再一次来到书阁,一路上果然如他所料畅通无阻,无情的提醒着他再一次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事实。这一次,歌声很快就停止了,鹏道有些失望的再一次将它放回地上。没有了符咒,他无法回去,这该如何是好。茫然的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明月,鹏道内心开始不安起来。这个地方,他熟悉的也就只有窗外的明月了。
1694年,右相府“大人,人带到了。”闵黯独自一人在屋内喝着酒,侍从将五花大绑的尹月押了进来,推着她跪坐在地上。尹月冷冷的瞪着坐在上首的闵黯,她已打定主意,不管一会面对怎样的侮辱与责难,她都不会开口。以前她对闵黯虚与委蛇,极尽讨好之能,如今闵黯已知她底细,她也无需再多费唇舌,只是有些奇怪,是要审问她了吗?在这个地方?她环顾了下这个熟悉的房间,以往闵黯都是招她来这里弹琴陪他喝酒,尹月心里有些疑惑,他想干什么?其实闵黯只是好奇。对于尹月他还是很喜爱的,就是因为太喜爱了才让他放松了警惕!被身边亲信之人背叛固然令他愤怒,然而愤怒过后,他却有些好奇尹月为何要背叛他,虽然她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但这些年来,他对她不够好吗?跟着他日子不是过得更加舒服吗?见尹月一脸视死如归不吭一声,闵黯心里冷笑一声,这个时候装起贞洁烈妇了,这个贱婢!他一边倒酒,一边不紧不慢的嘲讽道,“金鹏道被我的手下追捕,居然让他逃之夭夭了!经过上次的事,我本以为低估了他的能耐,但是,以今日之所闻,他也不过是个庸劣之徒罢了,你以为呢?”见尹月平静无波的脸上眼神略有闪动,闵黯不禁嗤笑道,“据我所知,金鹏道此人,天性怯懦,全家被灭族之时,仍留守边境,无所作为!”尹月的眼快要喷出火来了,她竭力保持冷静,一字一句大声的反驳道,“他是奉了‘勿论何事都不得擅离边境’的御命!”侮辱她可以,侮辱大人,她却是再也无法保持缄默了。“那,没来寻你的缘由是什么?”闵黯不紧不慢的问道,眼里透出轻蔑之色,真是嘴硬!“身为男人,至少应为有多年情分的女人,做点什么吧?”“什么情分,请注意您的措辞!”尹月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给大人带来了羞辱,她正色道,“他是我家小姐的夫君,所以我就如侍奉已故的小姐一样,照料他而已。我不过是个奴婢罢了,在卑贱的奴婢身上浪费时间之人,又怎能称之为男子汉大丈夫呢?”她轻蔑的瞪着闵黯,大人光风霁月,岂是他这种奸佞小人能比拟的?尹月突然爆发的愤怒令闵黯有些意外,她的不驯更激起他的征服之心。“看来你是在单相思啊?为了倾慕之人,舍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吗?”他嘲笑着尹月的痴心。本以为掩藏的很好的心事被一语道出,尹月一时怔愣当场,无从反驳!“汉阳第一妓生,也不过如此!”见尹月倔强的移开了视线,默认了他的话,闵黯不禁妒火中烧,他泄愤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面容扭曲忿然道,“你这奴婢愿意舍掉性命,主人家却逃之夭夭,所以西人才会走到如此地步!竟然妄想让废妃复位,他们疯了不成!”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竟是怒吼出声,“把这贱婢拉出去,真是扫了我的酒兴!”尹月丝毫不畏,她冷冷的看了闵黯一眼,便高昂着头被闻讯而来的侍从押送出了屋。
右相府前院的偏房,子修正在和两个手下一起喝酒,他在等消息。今天早上前脚刚捉住了尹月,后脚就有探子来报发现了金鹏道的踪迹。他马上派人去截杀,可是执行任务的人却一直没回来,他担心出什么差错,又派人出去寻找。天色已黑,算算时间怎么也该回来复命了。正想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子修见是出去执行寻找任务的探子回来了,劈头便问,“找到了吗?”探子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不见了!”子修心一沉,果然!早在下午一直等不到执行截杀任务的人回来,他的心里就有了不妙的预感。桌旁一个手下急忙问道:“是金鹏道不见了还是宗修不见了?”“两个人都不见了!”探子抓了杯桌上的酒一饮而尽,顺了口气,他道出了经过一下午搜寻发现的奇怪之事,“既然拔剑相向,总该有个结果,可是两个人别说是尸体,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害他无功折返。“怎么看都像是宗修失手被杀了!”桌旁的另一个手下猜测道,如果任务完成了,宗修早就回来了,“不会是死了之后,被埋在什么地方了吧?”不然不可能找不到啊!“被埋?”子修静静的琢磨着手下的猜测,可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摇了摇头把这个推测推翻了,金鹏道是何人,断然不会做这费时费力之事。见子修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手下小心翼翼的感叹道,“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介书生,没想到不是一般的人!”子修无语,他又回想起前几天在弘文馆书阁他亲身经历的诡异之事,金鹏道到底有何妖术,竟然可以一而再的消失不见?心头的烦闷无法纾解,他只好默默的喝酒,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再遇到金鹏道,一定要与他一较高下。
2012年次日清晨,在无助和绝望中一夜无眠的鹏道望着冉冉升起的旭日,心下决定不能再这样无所作为的等待了。不再犹豫,他大步走出弘文馆书阁,思索了一晚上,现在是时候验证他的猜测了。-=时道通来
时间的路可以通到未来=-符咒上写的很明白,是指地点不变,只有时间流逝。鹏道心中默念着,沿着长长的回廊大步走出弘文馆。“按照这个意思,往左走就是慈庆殿”,他扭头看向左边的方向,直走过去,果然如他所想看到了慈庆殿的牌匾。“那么,直走就是交泰殿了”,身随意动,鹏道快步走向前方的大殿,望着“交泰殿”三个大字,他又扭头走向了记忆中康宁殿和思政殿的方向,看着熟悉的宫殿都在记忆中的地点一一出现,真是很奇妙的感觉,鹏道似乎有了一些信心。“穿过这里就是勤政殿了”,勤政殿前院熟悉的石梯和品阶石也出现在眼前,鹏道走到正五品的品阶石前站定,心中不禁感慨:我的位置也还在这里,那么,到底是过了多长时间呢?望着不远处宏伟高大的城墙,洞开的宫门,那里仿佛有他想要的答案。鹏道长长呼出一口气,坚定的向宫门走去,他要看一看宫门外的世界。鹏道缓缓的走向已经打开的宫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宫门外似乎有什么声响,随着他的走近,动静也越来越大。清风拂面,他终于走到了拱形的光化门宫门下,却猛的定住了脚步,震惊得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久久回不过神来。展现在鹏道眼前的是21世纪首尔清晨的风景:热闹的世宗十字路口,有川流不息的车流,高耸的高楼大厦,正在播报新闻的大型电子看板,巨大的铜像以及赶着上班的人们。。。可这一切,对于鹏道来说却是太过新奇。眼前,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六曹大道,没有了记忆中道路两旁的茅屋瓦房,看不到远处的青山。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记忆中,清晨的宫门外,炊烟自瓦房烟囱中袅袅升起的景象仿佛还在眼前,空气中散发的还是泥土的芳香。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幕幕带来的眩晕感略减,但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这些,都是什么啊。。。鹏道不知所措的倒退几步,刚刚建立起的信心瞬间崩塌,这里,已经远远超过他的认知。如果说王宫里他还能找到熟悉的影子,那么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全然的陌生了。他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女子拿回符咒呢?鹏道顿时感到一阵茫然,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勤政殿的场景不是下午拍摄的吗?”“说什么呢,那是第三个镜头就要拍的,笨蛋!”身后两个人的谈话让鹏道回过了神,这么早就有人进宫了?刚才一路走来分明没有人!他急忙扭头一看,见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从他身后走了过去,手里俱拿着奇怪的东西。“勤政殿的拍摄是第三个镜头吗?我的日程表怎么不是呢?”“因为仁显王后,全都改了!”“听说仁显王后住院了,是吗?”那群人眼见着要消失在拐角,鹏道连忙紧走几步跟上,望着他们的背影,鹏道疑惑起来,这些人。。。拿着的东西。。。说的话。。。他怎么觉得有些熟悉?“现在是在拍摄,对吧?”女子惊慌的问他,只是他不明白,便问她“拍摄”是什么意思?他还记得当他问完女子一副奇怪的神情。。。。刚才过去的几个人,说的是“勤政殿的拍摄是第三个镜头吗?。。。因为仁显王后,全都改了!。。。听说仁显王后住院了。。。”拍摄?? 拍摄!!鹏道如醍醐灌顶般顿悟了,他们说的是“拍摄”!脑中回想起女子灿烂而自豪的笑容,“仁显王后,我就是仁显王后哦!”是的,还有。。。仁显王后!他的脑海如同拨开了层层迷雾般清明,他知道去哪里找她了。有了方向,鹏道的眼神坚定起来,他快步追上前面的那群人。
“快,快没时间了,快点快点!”千秀一把拉开车门,着急的催促着在车里悠闲地带着耳机听音乐的韩东民,见韩东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动也没动,千秀不得不再一次催促他,“快点准备,快点!”身为主角,开拍第一天迟到像话吗?要是给剧组的人留下了耍大牌的印象,名声坏了,就难以补救了。他这个经纪人当得容易吗,方方面面都得想到,偏偏韩东民神经大条,老嫌弃他啰嗦。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知道了,知道了!”韩东民利落的跳下车,顺手将颈枕摘下扔给千秀。千秀抄起车上的背包,提醒韩东民,”还有背包啊!“韩东民转身接过背包后,便懒洋洋的走向剧组,他先去换好了戏服,然后闭着眼睛由造型师给他上妆。今天的天气很好,难得的可以晒晒太阳。韩东民心里默默的想着,又有些昏昏欲睡了。“咦?我的衣服哪里去了?我刚才就放在这里了啊,怎么不见了?”韩东民睁开了眼睛,见是同剧组一个身材高大已经换好戏服的演员,正满脸疑惑的站在他身旁不远处,东张西望的找他刚才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韩东民有印象,刚才的椅子上放着一堆叠好衣服,他还顺手把他的背包放在衣服上面了,可现在,椅子上空空如也。见旁边的化妆师们都连连摇头,表示没看见,韩东民也奇怪了,他连忙插了一句:“我的背包也不见了,我刚才也放那边椅子上了!”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谁会把别人的衣服还有背包拿走呢,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鹏道看着眼前偷来的一堆衣服,有些自嘲的想,亏他饱读圣贤书,却在今日做了回偷窃之事,不过这点小小的愧疚很快被他束之脑后,事出有因,想必圣人也不会怪罪。王宫外的人们穿着都很奇怪,不过估计在他们眼中,他的穿着更加奇怪!他可不想给自己招来额外的麻烦,所以先试着融入这个世界吧。不过,这些衣服,要怎么穿?此刻的鹏道正躲藏在王宫中一间偏殿的屋子里,他负手而立,带着疑惑的神情,透过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户,仔细观察着窗外走动的人们,对比着他们的穿着,除了衣物,他见刚才顺手偷来的包裹一样的东西好些人都背在后背,这样很方便,他一会换了衣服就可以将原来的衣物放进去带走了。心中有了主意,鹏道不慌不忙的将头上的黑笠解下放在一旁,衣服也脱下,开始一件件的拿起偷来的衣服穿上。裤子相对简单,虽然材质不太一样,但是样式变化不大,他很快就穿好了。这个世界的里衣没有系带,穿上倒是颇为方便,但是外衣的系扣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设计极为古怪,他琢磨了好一会才了解其原理。将外衣穿好后,学着其他人将一个写着“新张禧嫔”还有些不认识符号的牌子挂脖子上,又仔细研究了下鞋子的穿法,就差不多大功告成了。不过,最后剩下的这个小东西是穿在哪里的?鹏道又望了望窗外的人们,观察再三,终于发现有个人将一个类似的东西戴在了头上,啊,原来是帽子啊!鹏道将帽子学着戴好后,又摸了摸脑后的发髻,这个时代的男人好像都是短头发啊。。戴上帽子脑后鼓鼓的有些怪,他便将发髻解下,整理了一下发尾充当额发。这下应该万无一失了,鹏道满意的将换下的衣服装进偷来的包里,黑笠有些大放不进去,他就挂在了包外面,一切收拾妥当,鹏道怀着对前路未知的忐忑心情,开始出发去寻找不知在何方的“仁显王后”。
“非常遗憾饰演仁显王后的崔希真小姐,因为健康问题没有出席,趁此机会,肃宗韩东民先生已经在对别的女人。。。” 电视里正在播出『新张僖嫔』剧组开机的娱乐报道,女主持人以十分夸张的口吻在介绍着。“哎-呦,哎-呦!”秀静坐在病床上,一边吃着午饭,一面看着电视。看到镜头已经切换到台上,韩东民和尹娜婷同时出现亲密的站在一起,秀静不屑的撇撇嘴,真是会作秀!“两位已经开始亲密地互动了,连我的提问都没注意到呢!”看到韩东民和尹娜婷眉来眼去笑容满满,主持人打趣的说道,尹娜婷连忙示意,有眼色的主持人赶紧将话筒递给她。尹娜婷一脸娇羞,一边抛了个媚眼给韩东民,一边绽放出迷死人的甜蜜笑容解释道,“因为要趁仁显王后不在的时候勾引他,所以有点忙,很抱歉!”看着电视上一脸娇俏说着俏皮话的尹娜婷,秀静又开始不淡定了,“哎-呦,哎-呦!”她连连摇头,尹娜婷还能再恶心一点吗?秀静的脑中瞬间有万匹马跑过。。。“已经被她迷住了吗?”主持人喜得心花怒放,这是有爆料的前奏吗?他赶紧将话筒递给韩东民,韩东民微笑着很大方的说,“虽然有一点点心动,但是也不能太快啊!”这时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是仁显王后还是张禧嫔,这真是个问题啊!」, 「肃宗目光灼灼,张禧嫔娇羞不已」的字幕。主持人兴奋的说道,“是啊,如果不想被张禧嫔抢走肃宗的话,要快点康复回到片场啊,仁显王后!”“装,继续装!”实在受不了两人在摄像机前一起秀恩爱了,秀静一脸的愤愤不平,正想着,希真推着输液架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秀静连忙指着电视,“看那边看那边!你不在场,他们两个十足一副情侣的样子!”害她连饭都不能好好吃了,秀静气得把筷子扔了,真是倒胃口!希真推着输液架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看了眼电视,开心的一拍大腿,“哎呀!太好了,我还担心,会把我和他硬凑成一对呢!”看见秀静眯眼瞪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希真嘿嘿傻笑了下,试探的问道,“待会我想去拍摄现场看看。”“去干嘛?”秀静疑惑的问。“想给剧组的人带点零食,”希真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有点过意不去嘛,而且也怕以后被人甩脸色瞧。”这可是她的第一部剧啊,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她心里万分重视啊。秀静听完一脸无奈,“你怎么这么笨啊!如果去了,被人误会明明没病,却开剧组天窗,你准备怎么收场?”希真怎么这么天真啊,要是没有她在一旁提醒得捅出多少篓子来。希真恍然大悟,却有些受打击,“哦,是这样啊!”她倒真的没想到这一层,哎, 是她想得过于简单了!“已经报道过,你疲劳过度晕倒的消息了,你还是老实呆着吧。”秀静见希真有些不开心,便安慰她道,“在这个圈子里,你是真是假并不重要,让别人认为你是真的,这才是最重要的。”“确实是这样!”希真听完仔细的想了下,连连点头,“赵秀静,这段台词很酷哦!”她竖起大拇指,真没想到秀静还能说出这么精辟的话来!秀静一脸牛气哄哄的样子,“记下来记下来,姐姐我说的金玉良言,要好好记下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希真点点头,赶紧翻出手包里的小本本和笔,认真的写着,“真的得记下来,以后接受采访时一定要用上。”秀静摸了摸肚子,打了个嗝,“肚子好饱!喂,你都不吃饭,就我自己变胖了!”见希真还在认真的记小本本,连头都不抬,秀静便自己收拾了下餐盘端出去了。希真写完,又念了遍,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啊!看着电视里春风得意的尹娜婷,回想起她在片场的恶劣态度,希真心里酸溜溜的,“是啊,是真是假很重要吗?别人都认为你是国民妖精,才是最重要的!”感叹完,她也不想再看尹娜婷那张似乎在嘲笑她的脸了,希真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换台。一连换了几个台希真都不感兴趣,却在换到新闻台时被这则消息吸引了注意力。“首尔市中心,突然发生了马匹骚动,朴世勋记者。。。”这是什么啊?希真好奇的看下去。“这里是游客经常会光顾的三清洞咖啡屋街,昨天下午这里发生了一起突然出现的马匹拦住道路,并威胁到行人的骚动,这匹马在引起骚动近一个小时之后,被接到报警赶来的救助队和警察捕获,现在采访一位昨天曾目击此时的市民。。。”看到这里,希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情不自禁的站起来指着电视脱口而出,“那是。。那是!” 电视上那匹高大的活灵活现的马神气的在街上跑来跑去,围堵的警察拿它没有丝毫办法,记者采访了当时的一个目击者,“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呢?”目击者称:“不知道那匹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吓了我一跳。”记者继续报道:“经专家确认,马鞍是朝鲜中期的样式,警方正在跟各电影公司和制作公司确认,是否有从历史剧拍摄现场逃脱的马。。。”“是那匹马!是那匹马!没错!”希真终于把憋在胸口中的惊讶喊了出来,电视中的马和她记忆中的马重合在了一起,“那不是在做梦吗?不对!那不是在做梦!”希真更加肯定了,马的主人-那个男人的眼神她记得非常清楚,目光清明,一身浩然正气。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个男人,明明在她面前杀了人却无法让她感到一丝害怕,“我的手机也肯定在那个男人手里!”不知从何而来的笃定让希真一刻也坐不住了,她起身就要换衣服,这才发觉手上还插着输液管,真碍事!希真一把将针头拔下,换好衣服就冲了出去。出了病房没走几步就在走廊里遇见了扔完垃圾回来边走边看手机的秀静,正好,她直直冲到秀静跟前,一摊手,急急的说,“把你手机给我!”“要手机干什么?”秀静奇怪极了,连忙护住她的手机。心急的希真恨不得立刻飞到景福宫的片场去,她不耐烦的催促着犹犹豫豫的秀静,“快点快点,还有车钥匙!”“干嘛,你想做什么?”虽然奇怪,秀静还是乖乖的把手机和车钥匙递给了希真。希真接过手机,找到不久前秀静给她演示过的手机定位的软件,指着问秀静,“只要按这个,就可以追踪到我的手机位置,没错吧?”“没错啊!”秀静丈二摸不到头脑,见希真得到答案后转身就走,她这才反应过来,“喂!手机让我去找就好了,你针还没输完,去哪里啊?”她连忙小跑追上已经快走到电梯门口的希真。“我要去找!”希真坚定的说,她按下下楼的按钮,电梯门开了,希真一步踏进去,转过身,对赶上来的秀静解释道:“我一定要见到那个男人,因为实在忍不住好奇了!”“什么男人啊?”秀静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又冒出个男人来?希真想了想,一脸期待的对秀静说:“一个。。擅长用剑的两班!”说完便将电梯门关上下了楼。秀静纳闷的站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不满的抱怨,“什么啊,臭丫头!”
希真接过手机,找到不久前秀静给她演示过的手机定位的软件,指着问秀静,“只要按这个,就可以追踪到我的手机位置,没错吧?”“没错啊!”秀静丈二摸不到头脑,见希真得到答案后转身就走,她这才反应过来,“喂!手机让我去找就好了,你针还没输完,去哪里啊?”她连忙小跑追上已经快走到电梯门口的希真。“我要去找!”希真坚定的说,她按下下楼的按钮,电梯门开了,希真一步踏进去,转过身,对赶上来的秀静解释道:“我一定要见到那个男人,因为实在忍不住好奇了!”“什么男人啊?”秀静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又冒出个男人来?希真想了想,一脸期待的对秀静说:“一个。。擅长用剑的两班!”说完便将电梯门关上下了楼。秀静纳闷的站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不满的抱怨,“什么啊,臭丫头!”一路飞车到景福宫旁的停车场,希真拿起手机打开定位,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箭头,“红色的是我的手机,蓝色的是这个手机!”看着红色的箭头还在景福宫内,希真松了口气,正想下车,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剧组人员,她一下停下了动作,“如果让剧组的人发现就麻烦了!”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希真眼珠子转了转,从挡风玻璃上方翻出一副墨镜戴上,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看见墨镜几乎把她半张脸都遮上了,嘿嘿,这个真是干坏事必备的好东西啊!看见一旁还有一顶鸭舌帽,希真不放心的也戴上,她鬼鬼祟祟的探头四下看了看,发现无人注意她这边,便急忙下了车奔向景福宫内。希真一边走一边举着手机对比着定位地图上两个手机的位置,她不自在的东张西望,生怕遇到剧组的熟人。由于做贼心虚,进门时还差点被门挡绊一跤,好在她踉跄了下马上找到了平衡才没出丑。走着走着,希真突然发现原本一直不动的红色箭头突然朝她的方向靠过来了,她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好像往这边来了!”手机自己肯定不会长脚跑的,肯定是那个男人带着她的手机要离开了!希真连忙抬头看看四周,生怕与那个人错过。眼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道袍的男子从她身旁走过,是他吗?希真连忙赶上去拍了下那人的后背,那人一回头,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出现在希真眼前。呀!认错人了啊!希真不好意思的笑笑示意抱歉,又低头研究起手机定位上的箭头位置。周围没有身着古装两班打扮的人了啊,怎么回事呢?希真奇怪的看着手机上不断接近她所在位置的红箭头,应该在她附近啊,怎么找不到呢?正纳闷着,突然一股大力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向旁边的角落。希真吓了一跳,捉住她手腕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拽着她的力道虽大到令她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前行但并不粗鲁,也没有弄疼她。由于是偷跑出来的,她也不敢大喊只能低叫,“喂!等一下,等一下!你干什么啊?”那男子拽着她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突然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还体贴的用另一只手扶了下因为惯性刹不住脚差点撞到他怀里去的她。希真有些狼狈的站好,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太高了,她需得费力的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好在他低下了头,还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啊!你。。你是。。!”希真吃惊得拉下了鼻梁上的墨镜,面前的男子正是她来到景福宫遍寻不着的那一个。
“很高兴见到你,真的很高兴!”男子好像也很欣喜于他们的再次重逢,他的笑容犹如雪后暖阳,希真看着不由一愣。“ 原以为要找到姑娘你很难,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他的眼中闪烁着真挚的笑意,让人毫无理由的相信他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希真上下打量起他来。不同于初次见面时的呆楞木讷,褪去了第二次见面时挥剑杀人的满身锐气,面前这个换上一身现代休闲服的男人笑容和煦,跟昨天那个冷静自持侃侃而谈的男人面容重合在一起,让希真瞬间迷惑了。这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拿着剑的两班吗?他究竟是谁?鹏道觉得自己很幸运,上一刻当他换好衣服准备踏上未知的路途去寻找不知在何方的“仁显王后”,下一刻“仁显王后”就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没看错,那个脸上戴着黑乎乎类似面罩遮住了半边脸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是他要找的“仁显王后”!也不知是哪来的笃定,虽然他们只见过两次,他还是一眼将她认出来了。此刻的她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在找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让他很难将她和端庄贤淑的王后身份联系起来,这真是个奇怪的世界!找到了正主,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放了下来,他真的是满心欢喜,不再迟疑,他大步上前将不知还在庭院里转悠什么的“仁显王后”拽向旁边僻静的角落。希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心里猜度着他的身份,终于,她发现了挂在他胸前的标牌,上面写着&新张禧嫔&
STAFF。希真吃了一惊,她指着标牌一跺脚,“原来你是我们剧组的STAFF啊!”男子脸上的笑容稍歇,又换上了好奇的表情,“STAFF是什么意思?”他见希真指着他胸前的标牌,有所顿悟的拿起来,指着上面写有“STAFF”文字的位置问道,“这个要念成‘斯-达-夫’吗?”听见男子又开始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希真脑袋又大了,她皱起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突然冒出的疑问。瞥见有几个貌似有些眼熟的剧组成员扛着仪器走了过来,她惊觉到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顾不得太多,她一把拉住男子的胳膊就往外跑,“你跟我来。”强拽着他往她停车的地方跑去。鹏道有些讶异女子的大胆,不过被一个女子拽着走的经历倒是头一遭,他有些新奇的随着她的脚步,不知道她要将他带到何处。希真一路小跑,拉着这个身上充满了无数谜团的男人,来到了停车场她的车旁停下。再也忍不住心中得好奇,她放开一直紧拽男子胳膊的手,转身面对面的将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倒了出来,“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快说清楚。”她都快好奇死了。男子并没有马上答复,只不过原本脸上隐隐的笑意淡去,露出认真聆听的神情。见状,希真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我被你吓得晕倒,晚上一直没睡好觉!”等不及男子回答,她指着他胸前的名牌,开始猜测起来,“你戴着这个干什么?啊!那你是特效组的人吗?那么上次那些都是特效吗?木乃伊,死人还有血迹,都是特效吗?”希真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挺大的,她转而盯着男子的眼睛,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可男子只是一直看着她,并没有搭腔,希真急了,她不满的嘟囔道,“我说你倒是回答啊!吓到别人,起码应该解释一下吧。”男子脸上的神情变换了几下,从好奇和惊讶变得些许内疚与无奈,他终于说话了,可是说出来的话让殷切等待他答案的希真气得差点内伤,“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他低头想了想,满怀歉意的笑了笑,“如果再次因为我晕倒就麻烦了。只要便于你理解,怎么想都可以。”他很真诚的回答道。希真的脸都快皱到一块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感觉更糊涂了!”真是的,他就不能给个明确的答案吗?“因为我也毫无头绪,希望姑娘能帮我弄清楚现在的处境。”鹏道真的很无奈,面前的“仁显王后”问了一大串话,他也就勉强听懂了她因为他的缘故昨天吓晕了还没睡好觉,其他的什么特技演员之类的他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他也有满腹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呀?真是的!”希真欲哭无泪,见男子一脸无辜的模样,她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扭头瞥见导演和韩东民走过来了,希真吓了一跳,“该死,他们怎么到这边来了!”她急忙冲男子轻喊一句,“先上车!”自己便猫着腰迅速跑到车的另一侧从驾驶室开门上车。鹏道不明白她看见了什么突然慌张了起来,说了句他还是听不明白的话后,便匆忙跑去了身旁这个奇形怪状的物体另一侧。因为看不见她了,他便弯下腰歪着头,透过仿若无物的像是窗户一样的东西,见她不知道动了哪里,将面前的物体打开条缝钻了进去,接着又将缝合上了。希真猫着腰坐在驾驶座上,见导演他们没往这边看,心里暗自庆幸。可扭头一看,男子只是歪着头弯下了腰直盯着她瞧,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她奇怪的打开那一侧的车窗,着急的冲他喊:“我叫你上车!”没听见吗???鹏道如实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打开!”她是让他跟她一样,钻进眼前这个东西里面吗?希真纳闷的问,“你说什么?”见男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上还是挂满了无辜的表情,希真头都大了,怕导演发现她,她连忙探着身子费力的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上车,快点,不能被导演看见!”鹏道顺着希真的眼神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人,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了解了她不想被人发现的心情,他将背包解了下来,学她一样迅速的钻进面前这个他不知何物的东西里,顺手将门一样的东西关上。希真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吩咐他,“系上安全带!”鹏道扭过头,不明白希真让他干什么,“什么?”希真又强调了一遍,“我叫你系上安全带!”她的话又那么难懂吗?为什么都要说两遍呢?希真满头黑线。鹏道不知道她说的“安全带”所为何物,就更别说系了,见她如此强调,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很虚心的求教道,“你能帮我系吗?”见她满脸不解,他如实告知,“我不知道怎么系!”希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置信的反问道,“你是让我'亲手'帮你系安全带是吗?”见他低头但笑不语,希真的火气蹿了上了,“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调戏我呢!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长得一脸很好欺负的模样吗?感觉出女子在听完他的话后变得很生气,鹏道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合理,他也想不明白,只好赧然一笑,“我没打算惹你生气,真的很抱歉。可我真的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希真无语了,她烦躁的推了推头上的帽子,一个头两个大了,“我说,怎么会听不懂韩国话呢?又不是傻瓜!”鹏道自嘲的笑道,“我现在其实跟傻瓜没什么区别。”他自诩虽不是聪明绝顶,但也善于推理转圜。可自从来到这个陌生而新奇的世界后,他就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傻瓜一样,好多话都听不明白,好多状况都搞不清楚,纵然他有满腹经纶也是一筹莫展。“你就把我当成天生的傻瓜,照顾我一下吧。”话说出来,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种自认为傻瓜的感觉也是新奇的体验啊。希真长吁了口气,看着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真是咬牙切齿的没办法啊!又撇了眼交谈着正欢的导演和韩东民,只要一转头随时都有可能发现她。要不是眼下她不想被人发现,她-绝-对-不-会-帮他系安全带,一定要好好的骂他一顿!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探身过来想去够另一侧的安全带,见男子腿上放着的大背包挡着碍事,便迁怒于无辜的背包,嫌弃的一把拎起来扔到车后座去了。鹏道察觉到了她在发脾气,无可奈何的自嘲一笑,微低下了头。这时希真探身过来去够车门上方的安全带,为了支住自己的身子,只好一手放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用另一手去够,这个姿势几乎快要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鹏道搂住了。没有了身前背包的阻挡,两人由于这个姿势一下子贴的很近,鹏道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头发轻轻的扫在脸上,痒痒的直窜心间。他僵在座位上没敢动弹,连大气也不敢出。由于安全带不太好拽过来,希真还稍微费了点力气,无意转头间,与鹏道的眼神对在了一起,太近了!两个人鼻息交缠,都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终于将安全带拽过来了,希真松了口气,将安全带插入卡槽中后,她毫不客气的给了鹏道一个白眼。鹏道腼腆的笑了笑,“原来是为了这种事,对我发这么大火。”怪不得她问他是不是在调戏她,他是真的没想到如果她帮他系安全带会是刚才那副情景。在他的世界,这样对她一个女子而言也确实是无礼了。希真鄙视的看了他一样,很想嘲讽他几句,眼角瞥见导演看向她这边,吓得连忙低头赶紧踩油门倒车飞速离开。“那不是崔希真小姐吗?”林导演看着不远处停车场里,感觉车里的人很熟悉呢。正在和他讨论剧情的韩东民抬起头看了眼,正巧希真将头低下了,倒没发现车里的人就是她,“应该在医院吧,怎么会来这里?”“是吗?”林导演有些怀疑的看着绝尘而去的车,怎么他觉得车里的人就是崔希真小姐呢?
希真快速离开景福宫,开着车来到首尔的马路上,她像平常一样猛踩油门随意变换着车道。鹏道坐在旁边,不由得感到一阵眩晕。如果说窗外快速变换的陌生而奇妙的景色之于他是心灵上的震撼,坐在这个奇怪的东西里感受忽左忽右的失重感就是身体上的了,不同于骑马,这种不知道下一刻要冲向何方也无法掌控的感觉相当不好。鹏道决定不能这样放任自己呆坐下去了,“这是要去哪里?”他一边问着坐在旁边的“仁显王后”,一边将脖子上的staff标牌摘了下来。“那里到处都是认识的人,所以不能待在那。我想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心平气和的跟你谈一谈。”希真回答道,她暂时也还没有想好去哪,找个咖啡厅什么的吧。鹏道微转过头,很认真的说道,“我的时间紧迫,一直在等着见姑娘你。”“见我做什么啊?”希真心不在焉的问。“我的东西是不是在你那里?”鹏道的神情有些凝重,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符咒在她手上而且还没有被当成无用之物丢掉。“什么东西?”察觉到他语气的变化,希真不明所以,她这里有他的东西吗,明明她的手机在他那里啊!对了,还没问他要手机。“一个黄色的信封。”鹏道好脾气的解释道。希真想了想,突然想起不久前她在她包里翻出的那个黄色信封和里面不知写着什么的纸,她还和秀静推测是什么道具之类的,“啊,你是说那张写着汉字的!”“没错,在你这里吗?”鹏道非常高兴,果然他没料错,确实在她那里。“在我的包里啊!”希真能感觉出来男子很高兴的样子,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在哪里?”鹏道低头看了眼她身边,并没有发现她的包。希真想着刚才跑出来太匆忙了,根本就没想起来要带包,“现在没在身上,在医院。”不然就可以现在给他了,感觉那个怪东西对他很重要啊。“医院?”又是听不懂的词,鹏道连忙问,“那是哪里?”“不是很远,就在前面。”希真决定先去医院把男子的东西找出来还给他。“事关生死,请你快一些。”鹏道很郑重请求道。“生死?谁的生死?”希真奇怪的扭头看向他,再一回头发现有辆车从左侧超车到她的车前方,眼看就要撞上了,不禁吓的尖叫一声。幸好那辆车马上并到右侧的车道上了,这才避免了一场事故。“该死的!”希真的火气一下子蹿了起来,她最最最讨厌开车乱超车并道的人,以为自己技术很好怎么着!“该死,这家伙!”她低声咒骂着,一脚踩下油门赶上那辆敢超她车的车旁,摇下副驾驶的窗户,横过身子冲着正对着车窗的那辆车的车主就是一通大喊:“谁让你挤进来的!混蛋!!给我好好开车!!!”见车主比了个OK的手势,希真这才作罢,她一把摘下帽子,“真是的!差点就撞上了!”眼角瞥见旁边原本端坐在座位上的男子缩到了门边,脸色好像有些不对,便奇怪的问,“怎么了?第一次看别人开车吗?”“这就叫‘开车’吗?”鹏道见她的身子回了原位,他也将缩至门边的身子慢慢正了回来。他是真的吓了一跳,身旁女子的彪悍表现真的让他震惊了。他见过的女子,不论是端庄娴静的闵氏,还是刚烈贞婉的尹月,就连飞扬跋扈的中殿平日里也是进退有度,像她这般恣意率性的女子平生从未见过,本来心思就全部写脸上了,连举止也这般。。。震惊过后,鹏道不禁觉得好笑,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这样的性格啊,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不禁好奇起来。“这就叫开车吗!”希真听完他的问题不禁嗤笑一声,她实在无法理解他是到底在想什么,“这种问题,你到底为什么问啊?又不是真的不懂。”“是真的不懂才问的。”鹏道以无比真诚的语气答道,她的话,他听得一知半解,大多数时候都是根据她的神情来猜测。希真听完很想说他骗人,她才不会信!可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像再开玩笑,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她越想越不对,趁空档又扭头看了他一眼,想要抱怨下他把她当成傻子了吧,却见男子一直在看着她,见她回头便报以一笑,眼神是那么的无辜。这下,她连抱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男人很奇怪耶!怎么一对上他,她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呢!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希真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内心的好奇更胜了。
“因为臣妾愚昧,未能掌握好时机,请责怪臣妾吧!”在一个人少的咖啡厅里,尹娜婷独自坐在角落里边喝咖啡边读着剧本,对于周围认出她的窃窃私语她习惯性的选择置之不理。念了一会儿,终觉得无聊,见助理点完果汁回来后便一直在上网,尹娜婷忍不住心中的不耐烦,放下咖啡,“日程表还没出来吗?”到底她还要在这里单独排练多久啊!这个剧组也真是好笑,开机仪式播出后,拍摄日程反倒没信了。“好像因为崔希真,日程安排完全乱套了,到现在也还没发过来。”助理答道。“啊~真是的!”尹娜婷轻嗤一声,很不满意现在的状况,她烦躁的又翻了一页剧本,难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么?这时助理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屏幕,是社长打来的,连忙接起,“你好,社长。。。那是什么。。什么?网络搜索排行吗?请等一下!”助手突然提高的音量引来了尹娜婷的侧目,见他快速打开平板电脑搜索,还发出了一声惊叹,便奇怪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她放下剧本,顺手将平板电脑拽到她这边,一看不打紧,她也吃了一惊,“哦?怎么会有我的名字?”屏幕上搜索关键字顺位排列写着:第一位:崔希真;第二位,尹娜婷;第三位:崔希真、尹娜婷 竞争对手;第四位:新张僖嫔 等等。“我先确认一下吧!”助理讲完先挂了电话,连忙问道,“姐,昨天和崔希真吵起来了吗?”“什么?”尹娜婷见助理一脸严肃煞有介事的样子,顿时摸不到头脑,这都说的什么啊?“说是有媒体爆料啊!”助理赶紧在平板上输入几个字,一点搜索,指着屏幕问道,“这不是说姐姐你吗?对新人女演员B恶言相向,致使其住院!”“什么啊?”尹娜婷一脸疑惑的抢过助理手中的平板电脑,一看屏幕上的内容,顿时气得她七窍生烟。“韩流女星A不顾身份排挤新人B,两人在即将播出的长篇电视剧中是对手关系,开机发布会前A对B粗言秽语,B因受刺激晕倒,被送往医院,最终导致B没能参加开机发布会,貌似A的排挤取得了成效。。”尹娜婷啪的一声把平板电脑摔在了桌子上,把正在念屏幕上内容的助理吓了一跳,他看着尹娜婷有些扭曲的脸,小心翼翼的说,“怎么看,都像是说姐姐你呀!姐,你真这么做了吗?”见尹娜婷飞快的瞪了他一眼,他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连忙改口道,“哈,怎么可能嘛,连碰面的时间都没有!”尹娜婷越想越气,“我知道是谁干的了!”她生气的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这家伙真是。。。!”她恨不得用眼睛把手机上的那个名字烧个洞出来。正坐在景福宫拍摄片场看剧本的韩东民面前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提示,顿时扑哧笑出了声,“看来血压飙升了嘛!所以说那么嚣张干什么?”他几乎可以想象手机那头尹娜婷火冒三丈的样子,真是好好笑!“停!我对你没有意思!”他调皮的吐了下舌头,便按了拒接,顺手将电话放下继续看他的剧本。
再说希真这边,跟那个男子短暂交谈后,接下来一路无话,希真专心开车,好在路途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医疗保健医院。希真把车停好,利索的解开安全带跳下了车。终于停下了,鹏道松了口气,他忙着观察窗外所谓的“医院”,待他扭过头,这才发现坐在旁边的“仁显王后”已经打开门下去了,站在她那一侧打开的门旁歪着头看他。希真下车后,发现男子在座位上没动弹,她给了男子一个询问的眼神:下车啊?却见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希真纳闷着,难道还要我去给他开车门吗?他是真不会吗?纳闷归纳闷,她还是走到另一边帮他把车门打开,歪着头询问道:这样可以了吧?下车吧!男子报以不好意思的一笑,看了看身上的安全带。希真鼓起腮帮子,跟这个奇怪的男人待在一起,她也不正常了。好吧,他也说了,让把他当成天生的傻瓜来照顾。呼出一口气,希真低头钻进车厢,伸手拨弄了两下安全带的卡槽,没想到还有些难拔下来,索性一手扶住椅背,一手更加卖力的晃动着卡勾。鹏道只能将上身尽量的向后贴近椅背,虽然他知道这样要求很唐突,也没好意思再开口,没想到她竟然明白了他的为难,真的帮他解起安全带。可是无形中她解安全带的姿势又把他圈在了身前,脸庞就在他面前不足三寸处,近得他几乎可以看见她脸上由于着急冒出的细细的汗珠,一股不同于脂粉香气的女性特有的馨香偷偷的萦绕在他周围。鹏道安静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以微笑来掩饰他的无心之举带来的尴尬。“这个,怎么看都很奇怪,不会是偷拍节目吧。”希真一边拔着卡钩,一边扭头看向座位上的男子,她也觉得别扭啊,而且这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可她面前的男子只是面露微笑,像是不好意思,那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噢,又是一副不理解的神情!”希真斜睨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起来,“如果是在演戏的话,绝对是奥斯卡影帝的料!”“是真的没能理解!”不知道该怎样化解这尴尬的氛围,鹏道只好报以微微一笑。摆弄再三,安全带的卡钩终于从插槽弹出来了,希真开心的退出车厢,“哈,出来吧。”
希真走进医院,来到大厅一侧的电梯前,按下了上楼的按钮。等电梯的同时,希真偷偷瞄了眼一直跟在她身旁的男子,发现男子只是呆呆的看着医院大厅,一脸新奇的表情。好奇怪的人啊!希真心里默默的想,他怎么会一副什么没见过的样子啊。鹏道已经完全被“医院”的一切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陌生的文字(韩字),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医生和护士),未曾见过的怪异之物(轮椅和输液袋),怪异的标示(安全出口),这一切的一切,再一次提醒他,这里是时间不知道流逝了多久的世界。他回过神来,直接扭头问向身旁的女子,“我只问一个问题,从朝鲜显宗时算起到现在有多少年了?”任他在这里想破脑袋也参不透,还是直接求助吧。这里是她的世界,她又是他唯一熟悉的人,除了她,他真的找不到别人问了。“显宗吗?”突然被提问希真有些紧张,好在这个问题她前阵子恶补过所以知道一点儿,她掰着手指头想了想,“显宗是在肃宗之前,大概。。三百年多一点吧!”“你是说。。三百年吗?”鹏道听见自己不置信的声音,他的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清明。“应该是三百年左右了吧,”不是正好三百年啊,希真肯定的解释道,“因为我们的剧本拍的是1690年那个时候的戏。”“三百年了啊。。。”鹏道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三百年时间的差距,他有些呆呆的看向一边,连墙上的门突然开了,旁边的女子走了进去都没有察觉。希真是走进电梯后才发现男子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怎么回事啊?他们刚才谈论什么沉重的话题了么?她冲他点头示意他进来,却见电梯门口的护士已经因为等了太长时间要关门了,她急急的哎了一声,赶紧按下打开键,冲着门外呆若木鸡的男人说道,“快进来啊,是在十三楼呢!”鹏道打起精神,三百年!三百年又怎样!他终究还是要回去的,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拿回符咒吗?思及此,他又冷静了下来。学那女子一样大步跨进这个墙上的盒子里后,心里暗自思忖,这三百年以后的事物太过神奇,他要好好观察一下。希真见他进了电梯,便按下了“13”楼的按钮,她在一旁偷偷的看他,见他满脸写满了好奇,不住的上下打量着电梯,就像。。就像第一次坐电梯一样!对,就是这个感觉!希真默默的想,可是,怎么可能呢?电梯到4楼停下了,一起搭乘电梯的护士们都出去了,唯剩她和他两人留在电梯里继续上行。希真回想起来时路上他的奇怪言语,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她试探的问道,“你是第一次坐这个吗?”“是第一次!”这次,男子倒是很明白的回答了她的问题。“那么,车也是吗?手机呢?”希真紧接着问,这个谜一样的男子身上写满了秘密,这怎么能让好奇心重的她不去挖掘呢!“车?”男子若有所思的想了下,“应该是指刚才奔跑的那个!手机?”他扭头看向她,“那是什么?”视线忽又移向她的手,“是指手上拿着的那个吗?”鹏道看见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想继续问他又不好意思的模样,便有些好笑的开口道,“你没必要问的,所有的都是第一次!”希真愣了下,她有些讶异男子好像读懂了她心思一般的回复,这一定是巧合!所有都是第一次!怎么可能!她不置信的伸出手指使劲的戳了下他的手臂,见男子奇怪的扭头看她,有反应啊!希真喃喃自语:“是活的啊。。”她抬头对上男子温和的目光,奇怪的问:“唉,也不是做梦!也不是鬼!更不是特效组!你是什么人?”希真很认真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已经完全没有头绪了,只希望他能痛痛快快的告诉她。鹏道避开她好奇的目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还是道出了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份:“清风金氏,清虏上将军公派十七世孙,弘文馆校理金鹏道!”说完,自己都忍不住轻笑起来,想到旁边的女子一定是满头雾水更加疑惑了,他好心的解释道:“我知道这不能算是答案,虽然我自己都难以相信,但我似乎是来到了三百年后的世界!”终于将内心的震撼说出了口,鹏道的心里一阵莫名的轻松,这算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最离奇之事了,虽然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但还是没有真实感。而希真听完他的回答后,反而不知道该再问些什么了,旁边这个男子自称是三百年前的人,可能吗?他说的是真的假的?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住了,13楼到了,而希真还沉浸在震惊里没反应过来,旁边的男子温和的提醒她,“是该出去了吧?”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希真回过神来,连忙跟上。
希真带领着鹏道来到了自己的病房,她率先拉开门走了进去,鹏道在后面仔细观察了下门,然后学希真的样子把门关好,他跟在希真身后,左右打量着屋子的陈设。希真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她努力的整理着思路:“就是说,整理一下的话,你是三百年前朝鲜肃宗时代的人,用类似于时间机器的符咒,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是这样吧?”希真猛的转身指着鹏道,见鹏道根本就没仔细听她说话,对于她的突然发问还愣了下,“哈哈,哈哈!”希真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绞尽脑汁的琢磨这个男人的话真是太傻了,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嘛,“你让我相信这种鬼扯的事吗?你这个人真是搞笑!”对于她的抱怨,鹏道还是回以微微一笑,“虽然能理解你现在的感觉很混乱,但我其实已经快要疯掉了,你觉得谁会更辛苦?”希真马上被鹏道的思路带着走了,她仔细想了想,很诚恳的答道:“如果是真的话,当然应该是你了!”鹏道开心的笑道:“谢谢你理解我!”在这里能遇见一个理解他的人,让他忐忑不安的心温暖了不少。鹏道开心的笑容让希真愣了下,她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啊,明明是她在质疑他在骗她玩,怎么搞到现在她同情他的遭遇了?她马上回过神来,“啊,不对不对!我不相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说的疯话,你让我怎么相信啊?”希真用手指着他,“衣服穿得这么好,说你是从朝鲜时代来的,骗谁啊?”这个男人,从上到下穿得跟平常人无异,欺负她脑子不好吗?她再怎么笨,也知道朝鲜时代的人穿着跟现代不一样,古人有这么聪明吗?无师自通?面对希真的连连抱怨,鹏道笑着接受了,易地而处,他也不见得能轻易接受此等离奇之事。不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偷来的衣服,有些好奇的问,“这样。。算穿得好吗?”“何止是好?是非常潮!”希真撅起了嘴,干什么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她嫌弃的抬头,一见他脸上的表情,又忍不住心里的窝火,“哈!看看这木木的表情,又没听懂,怎么可能?哼!”鹏道被她脸上丰富的表情逗笑了,怎么会有如此有趣的女子,她真的是把她心里的话全都写在脸上了啊!从她的目光中,他竟然读出了直白的嫌弃,这个,还真是从没遇见过的新奇体验,他心情大好,“不相信也没关系,因为我自己也很难相信。把信封还给我,不就能知道答案了吗?”在鹏道温和的目光中,希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她烦躁的挠了挠头,转身去找她的手包,“这个不相信也不是,不相信也不是,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难道是她想错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一念及此,伸向枕头的手突然又缩回来拍了拍脑袋,“我是疯了吧?精神失常了吧?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了?”鹏道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忙乱的翻找着床上,枕头下,被子里,一边找还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让他忍俊不禁的话。“啊!疯子是不是都像这样,慢慢变疯的啊!”她真的要疯了!希真将床整个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她可爱的手包,哪里去了啊?她俯下身子,想看看是不是掉在床底下了,可惜床下空空如也,她猛的抬头想起身,不料一头撞上了床架上的铁钩,“啊!”这下她真的要哭了!鹏道连忙走过来蹲下,看着跪在床边的女子使劲的揉着头,哀嚎连连,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疼啊!”希真抬起头,见男子近在咫尺关切的目光不禁有些不自在,“奇怪了,包包去哪里了?”“不会丢了吧?”鹏道有些担忧。“不会啊,没有带出去过呀!”希真用手一撑床沿利落的站起身,开始到处翻找她的包包,床后没有,书架上没有,到底哪里去了啊!鹏道也顺势站起来,帮忙一起找。他简单环顾了下整个屋子,发现旁边有间小室,却不知是作何用途的。扭头看见女子忙着翻找无暇顾及他,他便径自走了进去,这里。。。感觉像是盥洗室的样子,但是里面的这些东西他依旧是从未见过。鹏道的目光从淋浴喷头,抽水马桶,洗手台前一一掠过,最后定在了一个黄色的包上,是这个吗?感觉跟昨天她手里拿的那个很像,鹏道毫不犹豫拿起包,打开翻找起来。“说坐飞碟来的我可能还会信,用时间机器来的?有点太扯了吧!我小时候虽然喜欢过「终结者」,但「终结者」是电影啊!”希真找包包的同时,嘴也没闲着,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她的疑惑,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啊。这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希真以为是秀静回来了,“秀静,你看到我的包包了吗?”她直起趴在沙发旁身子,回头一看,却见门口站着位红衣美人,不是尹娜婷又是谁!
找到了!鹏道在包里翻到了一个熟悉的黄色信封,他兴奋的拿出来,如释重负的舒出了一口气,打开信封,里面放着的的黄纸正是他的符咒!鹏道满心欢喜,正要出去告诉女子这个好消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是那女子的声音,有人来了吗?鹏道警惕的躲到门后,侧耳细听究竟。“是来探病的呀!”尹娜婷姿态优美的缓缓走进来,“听说不过是拍了几张照片就晕倒了,可是,看起来没什么事呀!”她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下站起身的希真,眼里全是审视的目光。“啊。。那是因为。。”希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便装,刚才为了方便外出换下了病号服,回来又没及时换回来,真是让尹娜婷捉个正着!用什么借口呢?可还没等她想好尹娜婷已经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尹娜婷可没空听崔希真的解释,一看她面色红润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生病就是假的,没准就是跟韩东民串通好了的,这就是一个阴谋!她现在心里很不爽,一肚子的闷气快要把她逼疯了,可是为了在媒体前塑造一个好形象,她还得装着友好的样子来看崔希真,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可惜,屋子里就崔希真一个人,她的表演也没有观众,而且,她也没耐心跟崔希真虚伪下去了,“再怎么说也是打着探病的旗号,不能空手来啊。”尹娜婷看了眼手中的花束,举起递给希真。希真有些意外,她连忙伸出双手准备接过,不料尹娜婷突然用手中的花束狠狠的抽过她的脸,一下,两下,三下。。。希真完全懵掉了,“啊!干什么呀!”希真连忙用手护住头,可尹娜婷像是打上了瘾,丝毫不肯放过她。“说我对你恶言相向,威胁你是吗?那种程度还算不上!我看你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言相向和威胁,我专程过来教教你!”尹娜婷越说越气,拿花束打希真的手根本停不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希真终于回过神来,她一把捉住尹娜婷拿花的手,制住她。尹娜婷无法再用花束打到希真,便生气的将花扔在了地上,连希真的手也一并甩开。她伸手推了下希真,火气飚到了顶点,“像你这种演员,还想和我演对手戏,你配吗?”她冷哼一声,“又是假装晕倒,又是散播谣言,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居然这么无耻!”“你说什么?”希真不可置信的看着尹娜婷,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因为我的恶言相向受到刺激晕倒了!”一说起这个来尹娜婷就一肚子气,现在网络上全是这个谣言,她辛苦经营的形象毁于一旦。“我没说过这样的话!”希真喘着粗气说道,尹娜婷像疯狗一样的攻击她,还给她安上这样的罪名,她有病了吧!“你没说过那怎么会有报道出来?”尹娜婷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报道?什么报道?”希真不明白。“啊!当然,应该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这样的小演员,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记者!”尹娜婷毫不留情的嘲讽着希真,“肯定是向韩东民告状了吧!说因为我才晕倒的!”尹娜婷伸出跟手指使劲戳在希真头上,直戳得希真一个踉跄。“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希真气愤的反驳着!尹娜婷眼里全是不信!她瞪大眼睛,咄咄紧逼,“没有吗?”“韩东民和我,不是可以说这些的关系!”希真委屈的挺直腰板,大声的解释着。“啊!这丫头真是。。”嘴硬!做错了事还不敢承认,她最讨厌这样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了!尹娜婷还想打希真,可还没等她动手,突然一股大力从身后钳制住了她的胳膊并将她架出了病房!“啊!啊!”她吓了一跳,“天啊!是谁啊!”那人将她推出病房外就松开了手,“啊!真是。。”尹娜婷飞速的回身,却只见病房门被迅速关上了。她喘了口气,只觉手腕生疼,仔细一看,连手腕上的手镯都变形了,尹娜婷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楼主加油!写的太棒了
有文笔写出来的文章就是好值得大家细细观看回味
我来啦,支持燕燕,马克,慢慢看   -- 你住的城市下雨了,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可是我忍住了,我怕你说没带伞,而我又无能为力,就像是我爱你,却给不到你想要的陪伴。
此贴回复必破千!
先收藏,再慢慢拜读~我先去补前面的1——2集,谢谢燕燕留下了链接~
夜深人静,伴随着屋外轻轻的雨滴声,最适合品读美文了。一开始先去补看一楼留下的链接(第1——2集),后收到楼楼的回复说最后两集更精彩,于是又打开了第16集的下半部,但又似乎有点舍不得把那么浪漫、唯美的粉红结尾早早看完,于是又返回去先看第1、2集,我还是按剧集顺序跟着楼楼的文字重温金大人与崔小白的故事吧……无论主角还是配角一个个都描绘得形象鲜活,跃然纸上,读着这剧情版小说,眼前会自然而然地闪现出剧中相对应的角色人物,还有细节的补充合理又完整。膜拜楼楼,好喜欢你的文字,还有野花的帖子也是大爱,仁显吧真的是藏龙卧虎!
楼主好呀!那个男二的经纪人最后怎么着了呀!
希真见尹娜婷扬起手时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可是疼痛倒没有如预想一般落在身上,只见鹏道突然跑出来从身后将尹娜婷双手制住半推半架的推出病房外,一切发生的太快,她一下子就愣在原地。“这个不能锁起来吗?”迅速退回房间的鹏道用身体顶着门,有些急切的扭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女子。方才听见她哀呼声连连,一直躲在门后的他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虽听不明白两人为何起冲突,但是他无法坐视帮助过他的人在他面前被人欺负而置之不理。希真听到这句话立刻回过神来,她的心情很低落,便低声应道,“转一下。”看见鹏道低头看着门把却没有动作,希真便直接走过去将门锁转了下锁上门,小声的问道:“真的连门都不会锁吗?”“现在知道了!”鹏道面带微笑,哎,又做了一回傻瓜。尹娜婷气急败坏的站在门外,崔希真竟然还有帮凶,她一步走上前要打开门进去看看究竟是谁,却惊讶的发现门打不开了!真是荒唐,尹娜婷不信的使劲晃了晃门把,真的打不开!她,尹娜婷,被评为国民妖精的尹娜婷,竟然被拒之门外?“什么啊?真是!”尹娜婷不信这个邪,可她用尽吃奶的力气,门依旧纹丝不动,“该死!该死!”尹娜婷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您不是尹娜婷小姐吗?”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尹娜婷飞快的眨眨眼,迅速调整姿势像是刚走出来一般,微笑着转身看了下来人,是一个护士!她点点头,用眼睛打了下招呼。护士小姐有些兴奋,“啊,您是和崔希真小姐在拍同一部电视剧吧,是来探病的吗?”尹娜婷立刻摆出无懈可击的笑容,客气的说道,“啊,是啊,希真小姐就拜托了!”“那当然!”护士小姐恨不得拍着胸脯让她放心。尹娜婷微笑着点点头,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缓缓离去,可一转身,她的脸立刻就垮下来了。
鹏道将门上的帘子掀起一道小缝,发现门外的女子不见了,他又仔细查看了下,确实不见了那女子身影,便扭头将帘子放下,“好像走了!”希真稍稍放下了心,想起鹏道刚才的惊人之举,她这时才有些担忧的抱怨道,“你怎么能突然跑出来呢?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该怎么和尹娜婷解释你的身份呢?”情绪低落的她转身缓缓走向沙发坐下,叹了口气。“很抱歉突然跑出来,”鹏道也随着一起走进房间,“但总不能看你被人欺负还袖手旁观吧。”看见呆坐在沙发上女子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色,是受伤了吗?可惜被发丝挡住看不太清,他俯下身伸手轻轻的拨开发丝想看个究竟,手指却不小心从她的脸颊边险险擦过,女子吓了一跳,想要躲开,“出血了!”鹏道连忙告诉她。希真摸了下脸,手指上染上一抹红,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马上就要奔涌而下。“你还好吗?”由于距离近,鹏道也看见她的眼眶里全是泪水,他有些担心放下拨开她发丝的手。“好无语,真是的!”一时间委屈,狼狈,气愤全部涌上心头,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的受欺负呢?你的事,我也一点都无法理解!”希真沮丧的哭起来。“事有急之不白者,宽之或自明,毋躁急以速其忿。”见状,鹏道缓缓念出这句名言,他温和的劝慰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些事情急于弄清楚反而越发弄不清楚,暂时宽缓放下,或许自然就清楚了,不要操之过急。”“切,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吗?”听完,希真嘲笑的看了他一眼,“连车门都打不开。。。”可是心情却莫名开始好起来。鹏道微微一笑,“千年前孔子的话,每一句我都明白,三百年后又会有什么不同呢?都是‘人’的事情啊!”希真扭头怔怔的看着他温暖的笑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鹏道见希真不哭了,心放下了大半,他掏出上衣口袋里的符咒,高兴的说:“既然这个已经找到了,我换好衣服就会离开。这副样子,在那边也会被当成傻瓜的!”说完,微笑着起身走向刚才找到符咒的小室,关上门开始换衣服。希真的眼泪又流了一滴下来,不过这回,她却没那么伤心了。
“姐姐,怎么不等我一下就。。”尹娜婷的助理本来是想跟崔希真的经纪人先联系下见面探病事宜,可在停车场一个转身尹娜婷就跑得不见了踪影,崔希真经纪人的电话也没打通,他急匆匆的赶来,却在门口遇见了哭丧着脸咬着指甲的她,“你脸色怎么了?”尹娜婷见了他,目光却有些闪躲,不对劲啊!助理心一凉,有了不好的猜测:“不是闯祸了吧!”尹娜婷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的承认道:“闯祸了!”“什么?”助理惊叫出声,他连忙转头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赶紧将尹娜婷拉到一旁。尹娜婷紧紧抓住助理的衣袖,焦急而又无助,“房间里有别人,被看到了,怎么办?”“被看到什么了?”被尹娜婷紧张的语气感染的助理心也提起来了。尹娜婷低下了头,不敢看他:“我。。稍微。。”助理想到她平时火爆的脾气,心里大致猜到了刚才发生的什么,他无奈的抱怨道:“啊。。姐姐,到底想干什么啊?”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吗?她是还嫌她的负面新闻不够劲爆吗?捶足顿胸仰天长叹都不能表达他此刻想撞墙的心情。“是个男的,啊,不知道谁!”尹娜婷快郁闷死了,一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气得直跺脚,她一把拉住助理的衣袖,着急的催促着,“你上去看一下好不好?”
登录百度帐号}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五年轻级人教pep英语册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