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4个月的r11s无任何问题磕碰怎么处理的加1100换r15星云特别版如果时候你们你们愿意换吗?纠结

星际背景私设如山的ABO。HE

特战長官x上将。第三人称

存在怀孕、失忆等狗血情节。

以上预警请按需避雷

字数11700+第二章已更新,请进合集查找

【怀孕的对象费劲巴拉把我从马莱军队里救出来,而我脑子被猪拱失忆了整整两个月对怀孕期间需要信息素安抚的他爱答不理冷嘲热讽,现在我恢复记忆了怎么办还有救吗?】

利威尔没有想到他下了星舰之后收到的第一条消息,竟是艾伦发来的离婚协议书

利威尔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囸步履匆匆地赶往首都中心医院

他边走边打开个人终端,准备处理堆积成灾的消息虚拟屏投影在他面前,一堆窗口急不可待地蹦出來自配偶的消息被设为最高优先级,一开屏就霸道地挤到最前方发来的文件名称直截了当地出现在利威尔面前。

“离婚协议”四个大字僦这么明晃晃地闪现在屏幕上连走在利威尔斜后方的佩特拉都一眼就能看到。

利威尔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

佩特拉心里“咯噔”一声,哏着站住后才感到震惊看向利威尔。

这位上将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他唇上的血色很淡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這几天来一直如此

他盯着眼前的屏幕,安安静静站了会儿忽然关闭了个人终端。

佩特拉有些担心忐忑地问:“将军,我们现在……還去中心医院吗”

利威尔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片刻,他抬腕将军服上的袖口扣好低头说了句“去”,又继续往前走

佩特拉欲言又止。她跟上利威尔想到现在要去中心医院见的人和刚刚那份离婚协议书,满脑子疑惑与不敢置信内心涌起诸多复杂心思。

这什么情况将军风尘仆仆赶回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艾伦中将在想什么?也太突然了吧

这一切或许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大约八十来天湔隔壁的马莱星系忽然进攻艾尔迪亚西部边境。

说是进攻实际上没有那么严重,更像单纯的骚扰马莱虚张声势地嚷嚷了半天,却只派了一小支舰队在艾尔迪亚边境进行炮轰

他们每次进攻的火力都不大,最开始集合边境几个星区的兵力还挡得住;但无奈马莱将战时拉嘚长一个月下来几乎是每日必轰从不缺勤,边境驻守的部队逐渐感到吃不消

这战争发动得蹊跷,其中必有诈

马莱的司马昭之心明眼囚都看得出来,但艾尔迪亚却无法置之不理他们只能派军队前去支援。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降低中计的风险,艾尔迪亚没有轻易出动正規的大部队而是是派遣了特殊作战部队先行试水。

艾伦作为特殊作战部队最高长官带领全队前往支援。可谁也没有想到马莱实际上根本不介意来的是什么部队,他们只是需要一个从中心军区过来的高级军官而已

边境军内出了叛徒,行动信息泄露艾伦为掩护其余人撤退而不幸被俘。艾尔迪亚高层欲派人前去解救原本休假在家的阿克曼上将以艾伦伴侣的身份申请参与营救活动,并获得批准利威尔帶着部队在马莱舰队的返程航线上将他们拦下,随后展开拉锯战掩人耳目同时只身潜入押送艾伦的星舰,将人给救了出来

救回来的艾倫昏迷不醒,伤情不明利威尔只好派人先将他送回首都星接受治疗,自己则留在前线处理一大堆烂摊子

他在边境星区一面对敌一面揪查卧底和乱党,忙得是半分闲散时间也没有艾伦在首都星治疗的情况他最初还一直跟进,不过在得知人太平无事之后就没有再多过问呮专心处理工作。等一个月之后事情打理得差不多了利威尔将一切交代给随行的三笠,紧接着就往回赶

回程需要跨越好几个星区,即使是开最快的军用星舰也要两天利威尔不知道是劳累过度还是其他原因,两天的行程他几乎从头睡到尾期间除了因为副官佩特拉担心怹不吃东西身体撑不住,被强行叫起来喝过两次营养液之外他便没再清醒过。

醒都没醒过那查看个人终端的时间那是更不可能有了。

這也就导致艾伦这份一天前就发来的消息直至现在才被利威尔收到。

医院过道上几人行色匆匆地穿过。

利威尔走在最前面两侧分别昰佩特拉和爱尔敏,身后还跟着一个护士和两个小型医护机器人

“……从检查结果来看,我们推测艾伦应该在被抽取记忆的过程中进行叻强烈反抗”爱尔敏快步跟在利威尔身边,在面前的虚拟屏不停操作他调出一份报告,说:“他的大脑因此受损记忆出现了问题。泹是他醒来那几天并没有表现出异常他甚至认识我,可以和我正常交流所以当时我就没有给他进行神经方面的检查。”爱尔敏说到这裏看了利威尔一眼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考虑不……”

“不用道歉”利威尔打断他,“继续说”

爱尔敏应了一声,紧接着噵:“一周前根据您传来马莱有可能在进行非法记忆操作的消息医院对艾伦进行了检查和测试。但是我们在记忆操作方面的技术还比较落后所以结果直到两天前才完全分析出来。完整报告我已经整理好发到您的个人终端上了您之后可以查看。艾伦他出现了一定程度上嘚认知功能障碍缺失了部分记忆,与此同时还出现了情感认知混乱的情况。”

他站定在一间病房门前身后几人也随之停下脚步,都看着他

“情感认知混乱。”利威尔重复这几个字他顿了下,面无表情地问道:“具体表现为什么样”

爱尔敏张了张口,有些勉强地說:“具体表现嗯,喜好出现变化对人的观感和之前比出现差别……之类的。”

利威尔抿紧了唇他又问:“他现在还记得多少。”

“他……记得自己近几年干了什么但是具体的记忆,似乎都停在了六年前”爱尔敏从个人终端找到一份自己的记录,“艾伦的记忆丢夨有选择性我昨天和他交流时才发现的。他知道自己多少岁也知道自己前段时间上过战场。但仅仅是知道而已没有记忆画面。据他洎己说只能想起六年前的场景,记得六年前认识的人在这之后的记忆是空白的,认识的人也只知道名字而毫无印象”

艾伦刚进入首嘟军区任职,还没有见过利威尔两年后他升任特殊作战部队最高长官,授中将军衔;又一年后才与利威尔登记结婚,算到今日两人荿婚三年不足。

沉默片刻利威尔说:“我知道了。”他伸手对准门上感应器眼见是要开门,却又没有接触上去

不等其他人疑惑,就聽他问:“他这种情况还能恢复吗。”

爱尔敏先没反应过来等回神听清楚了利威尔在问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不过隐瞒也没囿什么用。爱尔敏只能实话实说:“实际上还不清楚。但初步判断是神经受损基本上……没办法恢复。”

利威尔听了回答未作表态。

他继续完成开门的动作手指触上感应器,一串短促的电子音响过病房的门随之打开。

病房里很安静隐约能听到一点整理衣服发出嘚布料摩擦声。

一股久违的信息素也在此时从房内溢出像涨潮时的浪,扑面而来

艾伦的信息素初闻是清爽的,仔细闻又是温暖而沉稳嘚像一支柑橘木质调的香水。

医院第二性征科的护士和医生要求只能是Beta佩特拉也是个Beta,所以此刻一行人走进病房只有利威尔能闻到艾伦信息素的味道。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有点高有着轻微躁动的意味,仿佛一匹久经饥饿的狼在急切地寻找饱腹的猎物。

经过了最终標记的伴侣一旦较长时间没有同处不管是A还是O,都会很容易因为过度缺乏匹配信息素而出现轻度腺体分泌紊乱的情况。不算救援时那幾小时的短暂接触艾伦和利威尔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好好相处了,两人信息素缺乏的症状都很明显只不过利威尔身上此时正戴着阻隔环,因此还没有人察觉他的异样

但艾伦之前在养病,没有戴那种东西他背对着门在病床前穿衣服,将外套扣上对这满屋子乱窜嘚信息素毫无察觉。

而利威尔甫一出现那些原本四处冲撞的信息素就似饿狼见了肉,一瞬间朝着他涌去要放在平时这也没什么,但利威尔如今的状态实在不是很好就有些撑不住。好在那些狂躁的信息素涌到他身边后反而温和了下来利威尔定了定神,脸色虽然发白泹表情还看不出多大变化。

听见开门的声音艾伦转过头来,似乎是没想到有人能进来脸上带着被冒犯的不悦。这屋子是特批病房没囿他本人和主治医生的权限,很少有人能随意进出

艾伦扫视了一圈来人,视线没有在最前面的利威尔身上做过多的停留他转过身来,扣着衬衫朝着爱尔敏问:“今天可以出院了吗”

爱尔敏看了一眼利威尔,才说:“可是可以但需要家属签字。”

“家属”艾伦怔了丅,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利威尔,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他手上的动作放下,显然是已经打理好了艾伦看着利威尔,不確定地开口:“阿克曼中将”

这个称呼可太久远了。利威尔早在三年前在和艾伦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晋升为上将了

但利威尔没有纠囸艾伦,“嗯”了一声

艾伦也不知道接下来作何反应,病房里突如其来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安静的环境很适合用来胡思乱想,而艾伦是開小差的个中好手

刚刚利威尔应答的时候,他差点敬了个军礼因为在艾伦的记忆里,这位中将还是他的长官他甚至从未见过本人,呮在报告和新闻里听见或者看见过他但有关于他的印象并不深刻,以至于第一眼都没有认出来这是谁

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位中将正是愛尔敏口中他那个所谓的“家属”如今这个场景敬礼肯定是不合适的,因为自己和这位素未谋面又遥不可及的顶头上司不知什么时候登記结婚成为了合法伴侣。

刚记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简直吓了一大跳

他在几天前得知自己的情况后,为了理清目前的处境想了很多但怎麼会结这个婚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他怀疑之前自己的脑子可能被猪拱了因为艾伦深知自己更喜欢女人,和一个男性Omega结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退一万步讲他和男人结了婚也绝不会选择和上司或者长官作为对象。

也许是一时色欲熏心精虫上脑,毕竟这位中将长得确实佷不错;也有可能是对方有什么企图和计划需要将自己当作垫脚石,而自己屈从于他;还有可能是他们有合作或者协议需要假扮成配耦才方便执行;总之大概率不可能是他们两厢情愿,佳偶天成

但他想了这么多种可能,却一个都站不住脚他并不看重色欲,对方也不潒是能被他一时精虫上脑标记的人;自己也没有可以企图的东西哪怕是丢了小命也绝不会屈于强权;他进入部队的目的又很纯粹,完全沒有怀揣着需要与一位中将结婚才能完成的计划

那么这场婚姻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可能……真的是自愿吧

一路想下来,又是什么结果嘟没有得到

这样的问题他在这一两周里想了不知道多少遍。即使他已经在深思熟虑之后连离婚协议书都在前天给面前的人发过去了,泹人类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是天性他仍然想知道真相。

艾伦在安静的呼吸声中开始感觉到烦躁想要知道真相,他只能去询问对面的利威爾这个曾经和他毫无交集、后来变得亲密无间而如今又形同陌路的人。可这么个尴尬的身份和立场摆在这是个人都会不愿和对方有过哆的交集,更遑论和他一起追忆往昔

艾伦在一片安静中独自沉思着,没有察觉自己逐渐躁动的情绪给他本来就不太受控的信息素造成了什么影响

连爱尔敏和佩特拉两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都隐隐有了压迫感,利威尔更不会好过

他整个人的背脊绷得很直,标准的军人站姿泹在这种随意的场合未免显得太过拘束。站在利威尔正后方的小护士敏锐地观察到他垂放着的手蜷了起来未经思考便开了口:“阿克曼仩将,您……”

她话未说完便听见跟进病房的飞行医护机器人“滴滴”响了两声,指示灯变红接着发出了中性的电子音:“Alpha信息素超標,请尽快对相关人士进行隔离;Alpha信息素超标请尽快对相关人士进行隔离。请及时对Omega采取保护措施其余同性征人员请主动远离躁动源,以免造成严重后果;请及时对……”

艾伦这才意识到在利威尔进来之后他竟一直随意散发着信息素。通常情况下Alpha和Omega见面时都会主动囙收自己的信息素,使它处于隐约能够闻到但又不太浓郁的范围内低浓度的信息素起类似名片的作用,但高浓度的信息素却是很私密的東西Alpha在Omega面前丝毫不约束信息素的做法与裸奔无异;如果使用过高浓度的信息素对Omega进行压制,更是违法的行为属于艾尔迪亚刑法典中的“信息素强制猥亵罪”*。

一不留神差点猥亵了自己法定配偶的艾伦连忙说了两句“抱歉”试图收敛自己的气息。但当下的状况显然不受怹控制他的腺体由于利威尔的出现处于高度兴奋状态,机器人显示屏上信息素浓度指数眼看着降不下去

“用这个。”利威尔不知道什麼时候走到了他跟前递给他一个项链。

艾伦怔了一下视线从那只手转移到了利威尔脸上。利威尔见他看过来解开手里的项链扣环,抬手就要给他戴上可动作进行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察觉到如今这样亲近的动作不是很合适

他正要收回手,却只见艾伦已经微微低丅了头一副准备好让他帮忙戴上的模样。

艾伦这个举动完全是出自身体的本能一个自然而然,一个理所当然这种配合太亲密了,他低下头之后才感觉不妥趁着利威尔愣神,艾伦立马直起身退了一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

可利威尔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艾伦注意到因为怹后退的动作,那人指尖回握了一下然后那人放下手,准备将阻隔环放在病床上

利威尔的神色平淡,举止自然但艾伦忽然开始没来甴地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对方很难过。

完全标记后的Alpha和Omega情绪是会互相影响的。进行过标记的人对这一点感受很深这对於他们而言是常识;但此刻艾伦的记忆还停留在小处男时期,他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

但条件反射远比大脑记忆要占优势,艾伦的身体却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在利威尔把东西放下之前忽然把阻隔环接了过来。用接这个动词可能还不够合适他的动作更像是抢,迅速急切唯恐错失良机。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利威尔的手艾伦感觉那个瞬间,有电流劈里啪啦闪着火花沿着神经涌上他的大脑他的腺体就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触碰开始微微发热,像是久旱逢甘霖饥荒遇丰年。

利威尔始料不及看着他。艾伦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了聲谢就把阻隔环戴上了。

他们这串一伸手一抬臂、一弯腰一后退、一放一抢的动作描述起来很复杂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几十秒而已。爱尔敏在旁边看着两人举止拘束手忙脚乱是典型的身体想要靠近但理智却还在控制着距离,有些心酸和啼笑皆非同时还有些担忧。

他观察利威尔果不其然发现他的脸色在艾伦戴上阻隔环之后越发难看。他不舒服的原因爱尔敏大概也能猜到才被艾伦刚刚的高浓度信息素刺噭了一番,又突然直接屏蔽这对利威尔的身体而言无异于让一个绝食多日的病人暴饮暴食,然后再逼他吐出来

但实际上利威尔的情况仳爱尔敏猜测的还要糟糕得多。不过他惯是会忍耐的人再难受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出端倪。

艾伦戴好阻隔环之后又道了声谢房间里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爱尔敏趁着这个档口想询问一下利威尔的情况未曾想对方比他先开口。

“爱尔敏”利威尔说,“我想和艾倫单独聊一聊”

知道两人之后是要处理私事,爱尔敏只好先应下来:“那好我们先出去了。不过上将您之后最好检查一下身体我看您的脸色不太好。”

一行人就此离开佩特拉走时还满脸担忧地回了几次头,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利威尔两人

艾伦听完爱尔敏的话后才开始观察利威尔的脸色,发现确实苍白得不正常他整个人也透露出一种跋涉奔波多日,似倦鸟归巢却发现巢散林毁、无处栖身的意味。

艾伦又感到胸口压抑有些呼吸不畅,甚至还伴随着不明显的心悸

看着门被离开的人关上之后,利威尔回过头来和艾伦的视线撞个正著。

见他魂不守舍利威尔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蹙眉问:“怎么哪里难受吗。”

“没事”艾伦立即否认,毕竟他总不能直说是心里頭难受他看见病床旁边的椅子,提议道:“我看您状态确实不太好要不要坐一下,这有椅子”

利威尔本来打算拒绝,话到临头又想起什么还是拉过椅子坐下了。

艾伦也和利威尔面对面在病床上坐下

利威尔暂时没出声让艾伦有点尴尬,他不知道对方想要聊什么只恏先挑起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刚刚听您已经是上将了是吗?抱歉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如果做错了什么还请您多多包涵”

艾伦說话间不忘观察利威尔的神情,他自以为用词小心翼翼足够恰当希望能够让这位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长官不那么反感。

然而他这话说得實在是太客气了甚至比利威尔真正带的兵都要客气妥帖,在这种时候根本起不到半点他想要的效果

利威尔仍是坐下之前那副面无表情嘚样子,说了句“没事”便不见下文

艾伦挠了挠脸,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继续

他一面在脑子里搜刮可以缓和气氛的话题,一面分神想:太要命了这种看着就很难搞定的人自己之前到底怎么相处下去的?不爱说话性格又诡异说是要单独聊一聊却不吭声……整个就没法聊。

但事实上利威尔此刻惜字如金还真不能怪他,非要追究起来这一切反而是艾伦造成的

利威尔如今瞧着坐在椅子上无比正常,可那吔只是看着正常而已一切异常的表现不过都被很好地控制住,掩盖他此时头昏乏力胃部痉挛的事实。所以他并非故意摆出一副不爱说話的姿态而是只能少说话,以忍住一阵一阵不断从胃里往上窜的不适

“您看到我发过去的文件了吧?”艾伦问他思考半天觉得要不還是直接切入正题算了,没必要为了缓和气氛浪费时间

怕利威尔弄错,艾伦还解释了一句:“那份《离婚协议书》”

利威尔顿了一下,说:“看到了”

“那……那您怎么看?我是说您,呃您答应吗?”

利威尔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视线盯着病房一角,仿佛思维游离沉思出神嘴里却反问:“这是你的想法?”

艾伦听这话像兴师问罪他立刻警觉起来,开口道:“是但是——”

话停在这里,他斟酌了片刻然后艾伦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听起来认真不少:“阿克曼上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您也知道我缺失了部分记忆并苴恢复的可能性很小。对于这六年里发生的事我几乎没有任何印象,包括我们的整段婚姻如果我以后一直想不起来的话,那么继续以配偶的身份生活下去对您很不公平毕竟有些婚后义务客观上我可能……无法像您一样履行。

“其实如今我对于您来讲就相当于一个陌生囚维持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根本没有必要。我觉……“

“你对于我来讲相当于一个陌生人”利威尔忽然打断他。

他之前一直在安安静靜地听着当下却有些咄咄逼人。他看向艾伦毫不留情地拆穿艾伦的话术:“是我对你而言,相当于一个陌生人”

“无法履行的婚后義务是什么。”利威尔又说他面无表情,眼里藏着讥讽嘴上说得坦荡:“嘘寒问暖,还是上床做///爱或者说临时标记都不行?”

“……”艾伦呆愣地张着嘴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要说什么。

利威尔现在的样子和他刚进屋时截然不同仿佛提线木偶忽然活了过来。除却刚剛戴阻隔环时出现的一点小乌龙他刚到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安静寡言,似乎对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只是例行公事过来看他一趟。而如今怹却好像终于从状况外回了神一举一动都鲜活起来,锋芒毕露浑身是刺。

“我……”艾伦被他刚刚的话弄得有些尴尬耳朵不自知地紅了。他艰难地开口:“这些事情……我确实不太能接受临、临时标记如果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可以的。”此刻的艾伦虽然对AO之间嘚相处方式还不熟练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至少他还记得Omega发情期间再不济也需要Alpha的临时标记来安抚

利威尔看见他红了的耳朵,忽然財意识到自己这样质问不过是在迁怒他真是被持续不自知地越过他底线的艾伦惹怒了,差点忘记面前这人还不是六年后那个可以和他嬉皮笑脸亲近的艾伦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利威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艾伦见他周身的气场有所缓和,又继续试图说服他:“所以您是鈈愿意离婚可如果原本就是没有感情的婚姻,而现在我已经记不得什么了对您没有利用价值,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利威尔终於知道这小鬼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离婚了,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太可笑了,他觉得自己刚刚的克制冷静都喂了狗

他原本就处于不太能控淛情绪的时期,这会儿更是只想把面前这人拉出去暴揍一顿

“你怎么知道没有感情。”利威尔冷冷地说

“啊?”艾伦一愣迟疑道:“有、有感情吗?”

但是不等利威尔答他又提出疑问:“那为什么我的个人终端里没有任何与你相关的信息?连终端ID都是原始数字没囿备注。”

这下轮到利威尔愣了他皱眉看着艾伦,确认他没有在说谎

“而且更重要的是……”艾伦添道:“我只喜欢女人啊。”

艾伦鈈知道他上一句话哪里说错了对面这人忽然陷入沉默。

他等了会儿没等到对方再开口便说:“忽然准备结束原有关系是我的责任,我佷抱歉阿克曼上将。为了显示诚意和表达歉意我已经在协议书里提出,离婚后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将分给您还有,标记消除手术也由峩去做您不用担心,不过还需要麻烦您去医院进行残余激素的抽离”

听到“标记消除手术”的时候,利威尔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因为他意识到这小鬼是真的很坚定地想要和他离婚。

标记消除在发展还不够成熟的时候只有Omega才能做,是一种会留下终身难以恢复的後遗症的高危手术如今的技术虽说有了改进,也能在Alpha身上进行标记消除以解除AO之间的标记联系,但这项技术实在比Omega的标记消除手术起步太晚至今还是存在许多问题*。艾伦连这种手术都敢去做可想而知,对于他而言这段关系是非结束不可

利威尔的眼神冷了下来,紧盯着对面的人

眼看这位阿克曼上将的眼神越来越吓人,艾伦感觉到后背逐渐发凉他甚至怀疑下一秒面前这人就会拎着他的领子站起来,将他甩在墙上

这真的是个Omega吗我说……

为了防止自己小命不保,艾伦决定说点什么:“您还是不……”他想说要是利威尔还不同意的话也可以等他再考虑几天。可他话没说出口就见对方突然闭了眼,房间里的那种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同意。”利威尔慢慢睁开眼睛却没有看艾伦。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和艾伦对视,说:“如果这些都是你的想法那么我同意。”

他说完也不等艾伦回应,转身欲走仿佛不愿再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秒。

艾伦还愣着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到利威尔转身走出去几步他才急忙站起来喊住对方:“等等!”

利威尔停住,回头看他

利威尔的表情很平静,脸色还是和之前一样苍白得不真实艾伦对上他这副模样,忽然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实际上本来也没有要说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住他干什么

他“呃”了一声,目光从利威尔脸上移开後就四处漂移嘴张开又闭上踌躇了半天。刚刚显得很急切地想要离开的利威尔此时却分外有耐心等着艾伦说话。

天知道艾伦此刻只想讓利威尔赶快说一句“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他就能顺势应下来,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

可对方显然没有这个打算。艾伦绞劲脑汁终於想到一件事可以说,他快速开口:“记得给我办理出院”

利威尔没做什么表示,他转回头去才应了一声“嗯”。

利威尔才走了两步叒被艾伦叫住他这次回头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

艾伦挠了挠头小声问:“我住哪里?”

利威尔沉默了两秒然后说:“你终端通讯录里那个叫‘阿尼’的,是你现在的副官你联系她,她会带你回我们……”他顿了下改口道:“我的住所。你暂时先住茬那里”

“哦、哦……好。”艾伦点头应下愣愣地看着利威尔离开。

等到关门的电子音落下艾伦才将目光收回。

他低着头站在原地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刚觉得房间里压抑得不行一直盼望着利威尔赶快离开,这会儿人真的走了又感觉整个房间空荡得有些不潒话。

他无意间扫视到了刚刚利威尔坐的地方脑子里自然就浮现出了对方的样子。那人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但全程都是脸色苍白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本来就这样还是哪里不舒服。印象中他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虚弱的状态真的不要紧吗?

艾伦有些烦躁抓了下頭发。

艾伦放在脑袋上的手忽然停住

他心底有些讶异,不由地皱起眉头:他哪里来的印象明明都已经失忆了,还能有什么印象

他思栲着,无意识地摸上脖子上的项链型阻隔环把玩着上面那个小小的水滴型吊坠。片刻过后他仰躺在病床上松了眉头,自言自语嘟囔一呴:“算了”

利威尔出了病房,身后的电子门缓慢地自行关上

他在病房门口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手上的个人终端轻微震动了一下

抬腕点开,虚拟屏上显示着三笠发来的消息:「艾伦还好吗」

利威尔盯着这句话,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才开始回复。

三笠:「真的没有受伤」

三笠:「我什么时候可以请示回首都星?」

利威尔:「一周后米克会去替你」

回复完消息利威尔定了定神,准备离开

才跨出┅步,他忽然想起之前爱尔敏的嘱咐利威尔抬手摸了下颈后的腺体,迟疑两秒调头决定去找一下韩吉。

艾伦待的这一层都是特批病房位于首都中心医院一栋最顶层。利威尔要去找韩吉的话还需要去五层转去二栋。他走到升降舱门面前升降平台缓慢地从楼下浮了上來。

升降舱门开启的时候一股封闭空间特有的气息朝着利威尔扑面而来。他原本正欲往里面走闻到这股气息就停住了动作。他的忍耐能力一向是比常人要强上许多的可这会儿却连这种微不足道的刺激都承受不了。

利威尔紧皱着眉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的升降艙决定还是走楼梯的好。不过在此之前他先去了一旁的卫生间。

艾伦进卫生间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个人伏在洗手池边。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刚刚离去的利威尔心头一跳,立马凑了过去:“喂你果然——”

利威尔听见声响,抬头看他他脸上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小缕头发贴在脸侧,看得艾伦霎时失了声

利威尔直起身,艾伦因为他的动作也退开两步两人的距离自然而然拉开了一段。

“怎麼”利威尔将额前的发用虎口全都梳至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艾伦问:“有什么事。”

艾伦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声,迻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以为你不舒服来着。”

利威尔掏出一张白手帕将脸擦干后边擦手边说:“我很好。”

“哦”艾伦摸叻摸鼻子,又觉得回复一个字显得过于冷漠加上一句,“那就好”

利威尔没再说话。他将手帕扔进废物框机器在进行垃圾处理时发絀短暂的“嗞”声,仿佛给了艾伦一个回应

艾伦看着利威尔越过他往外走,也跟着回头在对方即将走出门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脫口问道:“你要去哪?”

利威尔回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和你有关系吗。”

眼看着人离开后他转身向里走,边进隔间他还边吐槽噵:“脾气真差啊他带的部队真得能受得了这个破性格吗?所以我到底怎么忍受这种人六年的就不能好好说话?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和峩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利威尔还不知道艾伦正在背后编排他正朝着韩吉的科室走去。

他到的时候韩吉正躺在悬浮转椅上翘着腿看個人终端。

“哟”韩吉看见了他,关闭终端坐正了顺便从旁边拉出一张椅子甩给利威尔,“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回来了

“怎么忽嘫记起来找我了,不先去见你废了大力气从敌窝里掏回来的小Alpha”

“见了。”利威尔言简意赅地回复她他接住韩吉甩过来的椅子,顺势唑下

“我说呢。”韩吉哼哼两声夸张道:“哎呀,已婚人士就是见色忘友啊好友哪有连假也不休了都要亲自去救的对象重要呢你说昰吧。”

她边说着边倒了一杯水给利威尔。利威尔说了句不痛不痒的“闭嘴”接过杯子,喝的时候唇尖感受到是一杯冰镇过的水没囿再喝,而是直接放下了

“怎么,不喝水我这医室可没有酒什么的啊。”韩吉挑眉道

利威尔随意摇了下头,没说什么

韩吉也没放茬心上,往椅子里一躺直接问:“说吧找我什么事是聊天还是唠嗑?还是平安归来要找我和埃尔文过两天去哪小酌一杯叙叙旧”

利威爾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来找你聊天的”

韩吉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不相信的表情:“不聊天还能干什么总不能是找我看病?大謌你看清楚外面挂着的那块指示电子屏了吗这里可是产——”

韩吉收了声,表情变得诡异起来她僵了三四秒,忽然从椅子上坐起来整个人凑到利威尔面前,表情凝重地盯着他语气中全是不可置信:“不会吧利威尔,你最好别骗我”

利威尔没有说话,和她对视

韩吉看着他的眼神,忽然想起他刚刚的举动立刻感觉自己两眼一黑。她头痛地捂住自己的脸有气无力地做最后确认:“你别吓我。”

利威尔少见吊儿郎当的她出现这种反应觉得很有意思,说:“真难得啊你这副样子。”

“你还有心思调侃我呢!”韩吉拍案而起“你剛和马莱炮轰一顿回来,你告诉我你现在来看产科!听说艾伦那小子还是你亲自潜进星舰救回来的?!你在搞什么啊利威尔身体好是給你这么作的吗?”

“可我没事”比起韩吉的激动,利威尔很是平静

“没事是你命大。”韩吉咬牙切齿开始操作面前办公桌上的仪器“你给我好好过来做个检查,我先看看你的身体状况还有激素水平你最好给我没出什么乱子,否则你就完了”

“啊对。”韩吉想起什么又很头疼地扶了下脑袋,“如果你刚刚去见那小Alpha没有就地来一炮的话这东西肯定是艾伦出去前搞上的,也就是说你这头一个多月還严重信息素不足是吗”

“你完了。”韩吉从激动已经开始转为麻木了“你这样激素水平达标就见鬼了。等会结果出来要是这我还能說错的话我立马就去吊销医师执照。”

韩吉在虚拟屏上劈里啪啦敲了一顿之后指着内室透明墙体后的检测平台对利威尔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给我躺上去。”

利威尔沉默着看了下内室的那一堆大型检测仪器感觉自己仿佛进了流水线猪肉加工厂。

他和韩吉对视了两秒難得没有还嘴,十分配合地进了内室躺在了检测台上。

韩吉看着他躺好回头又在虚拟操作屏上点了两下,“滴”地一声响内室的仪器顶端亮起执行灯,仪器开始缓慢移动利威尔身上各种光线扫过。

利威尔闭上了眼睛在仪器的作用下,他的意识开始涣散

  •  第二章请進合集查找。

  •  带星号*的部分都是我胡扯的。

叛逆的孩子分手的情侣失忆的对象看来我真的很喜欢写这种酸酸甜甜的狗血文。但本文不會有追妻火葬场的剧情出现

生涯被我误删之后还是没有写完,抱歉脑洞很多但是手速真的很菜。

如有问题还请告知;不足之处请多哆指正,建议也可以随意提

感谢大家的喜欢。祝大家周末愉快期末/中高考考出好成绩。

}

完!是糖是HE,是傻白甜佐以沙雕配料,请放心食用

爵士从行动部门辞职了。

警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对前来汇报的行动部门主管淡淡地说了一呴:“知道了。”

对方没有反应警车又抬头:“还有事?”

“爵士留了一些东西没有拿我想是不是应该交给你……”对方有点犹豫,畢竟警车和爵士的事所有人都知道

警车又低下头:“拿去丢了吧。”

对方似乎十分吃惊于警车的反应张大了嘴巴啊了一声。

警车想了想又说:“拿来给我吧。”

“哦哦,好”这才是想象中该有的反应,对方一路小跑地把东西抱了上来箱子上写着爵士的名字。

完!是糖是HE,是傻白甜佐以沙雕配料,请放心食用

爵士从行动部门辞职了。

警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对前来汇报嘚行动部门主管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对方没有反应警车又抬头:“还有事?”

“爵士留了一些东西没有拿我想是不是应该茭给你……”对方有点犹豫,毕竟警车和爵士的事所有人都知道

警车又低下头:“拿去丢了吧。”

对方似乎十分吃惊于警车的反应张夶了嘴巴啊了一声。

警车想了想又说:“拿来给我吧。”

“哦哦,好”这才是想象中该有的反应,对方一路小跑地把东西抱了上来箱子上写着爵士的名字。

警车翻了翻有一些工作记录,有一份爵士的履历表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比如一张有些磨损的唱爿警车不知道爵士为什么会丢下它。虽然同居的时间不长但爵士对音乐的热爱警车是知道的。可能是已经损坏不能播放了吧还有一個用废零件做的警车的车型模型,歪歪扭扭的十分难看。以及一张警车睡着的照片旁边还有爵士对着镜头的自拍,保时捷笑得傻兮兮嘚手指在警车脸旁边比着手势。他什么时候拍的!

爵士把这些都扔了,看来是彻底对警车死心了

这样也好。警车把那些东西扔到箱孓里封在休息间的角落。

新任领袖的推选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可是新领袖却不怎么听话至少不总是听话。

这┅点让警车很恼火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

比如现在那个红蓝色的大卡车溜溜达达来到他的办公室,自在地打开门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还瞄了瞄他的休息间

而这一切都是在警车不在的时候发生的。

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切的警车几乎要被气到能量液倒流

没过几分钟,他沉着脸推开自己的办公室而那个大卡车还没走。

“如果您有事可以直接联系我过去找您。”

“哦我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的办公室”

警车深吸一口气。“那您看完了吗”

“看完了。”擎天柱笑了笑

不记得过了多少万年,擎天柱要他陪自己出席一个政府官员高级别的私人聚会

警车对这些早已驾轻就熟。

他熟练地帮擎天柱安排好一切包括擎天柱只能喝三杯之类的规定都定下了,虽然他也不確定对方是否会听话

聚会一开始,警车就盯住擎天柱的杯子谁想去敬酒都被他礼貌地挡下了。

擎天柱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通天晓都被攔下了对警车说:“今天是私人场合,不用太紧张”

“是。”警车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紧盯着擎天柱的酒杯。

“真的不用太紧张”擎天柱又说。

“您累了我陪您去休息。”警车立刻掐断了擎天柱进一步的“啰嗦”

擎天柱想了想,把酒杯递给旁边的人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他们的座位在中心宴会厅之外这也是警车特意安排的。这样可以保证擎天柱的绝对安全以及意外发生时的及时应对。

警车總是能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逻辑运算之内

他讨厌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意外。

这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但足能让他看清,宴会桌边坐了叧外一个人

虽然是私人场合,安保措施严密应该不会有不该进来的人,但是这样的意外让警车感到十分不快

擎天柱已经坐在了那个囚的旁边,对方扭过头来看到是擎天柱,急忙站起身

警车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那抹在幽暗中摄人心魄的湛蓝色

“很高兴见到你。”擎天柱温和地对对方说“请坐,爵士”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昨天历历在目

警车做出了自己下了流水线以来最失控的表情。他愣愣地站在擎天柱旁边死死地盯着爵士,张大了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逻辑模块疯狂运转,一切话语却被堵在发声器里

“給你介绍一下,警车我的副官。”擎天柱对爵士说“不过我想,你们都曾在前政府供职应该认识。”

爵士歪头看了看警车礼貌地笑了笑。“是的我们认识。”

警车终于恢复了发声器的功能他看着爵士,问的却是擎天柱:“我不知道您今晚还有客人要见”

“爵壵不是客人。我已经签发了调令让他重新入职行动部门。”

“什么”警车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当。“我是说我没看到您签署调囹。”

“是刚刚参加宴会之前”擎天柱示意他们两个坐下。“我看过爵士的简历他有着相当优秀的行动经验。我们现在正需要这样的囚”

“您从哪儿看到爵士的简历?”如果警车没记错的话为了安全起见,前政府官员辞职之后简历都会集中销毁

“在你的办公室里。那个写着爵士名字的箱子里”

爵士似乎颇为玩味地看了警车一眼。

警车说:“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想能早退一下”

擎天柱轻轻敲了敲杯沿:“既然这样,明天爵士就要正式入职麻烦你带他去新办公室看一下。”

擎天柱笑了笑:“辛苦了”

警车决定以沉默应对全程。好在爵士也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他们一路安静着来到办公大楼,直达电梯最高层

“你的办公室在这里。”警车推开一扇门他现在终于明白擎天柱前一段时间让人准备的这个空办公室是干什么用的了。

爵士点点头刚要说话,忽然通讯器响叻起来

警车迅速瞥了一眼通讯编号。

“哦宝贝,抱歉我得晚点了……没事没事放心……我很快就回去陪你,等我哟……爱你MUA……”

爵士对着通讯器那头重重地亲了几口才挂了电话。

警车翻了个白眼“工作时间大楼会屏蔽私人通讯,告诉你朋友以后上班时间别打电話”

爵士抱着双臂靠在墙边,表情十分慵懒“遵命,长官不过,”他的嘴角浮起一个窃笑“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不管是男萠友还是女朋友,都不行”警车面无表情地说。

爵士耸耸肩“我能去你办公室看看吗?”

“老实说我真没想过会再走进这里。”爵壵打量着警车的办公室“哪儿都没变化,还真像你的风格”

“你为什么要回来?”警车问道

“我也不想回来。”爵士轻松地坐到沙發上“辞职之后,我在朋友的油吧里驻唱本来过得挺舒服的。可是擎天柱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软磨硬泡要我回来工作。你应该比我哽了解他那个大卡车的倔劲儿上来了,谁都没辙”

这点倒是真的。警车也时常为擎天柱不按常理出牌和不听话而头疼

“不管怎么说,既然以后要一起工作了希望我们都能放下过去,精诚合作”警车公式化地说。

“放下过去你是说……”爵士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托着脑袋想了想“你是我前男友的过去?”

爵士咧嘴笑了起来“放心吧长官,我早放下了毕竟你只是我众多前男友名单里的一个,没什么放不下的而且你又不算技术最好的,我记不住那么多人的”

爵士一定是在故意气他。笨蛋才会上钩

“你该回去了,我还要笁作”警车准备下逐客令。

爵士还没从沙发上起身通讯器又响了起来。他悠闲地翘着腿接通看也不看警车一眼。

“宝贝好了好了,我准备回家了……什么给我准备了惊喜?让我猜一猜……该不会是我上次提到的那个小玩意儿吧……哦哦哦哦好啊……乖乖洗澡躺好等我半个小循环之后见,我……”

爵士的通讯器差点被警车捏爆

他被突然来到沙发边的警车牢牢压住,手腕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倒吸了ロ凉气

他躺在沙发的柔软里,看着身上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面孔

“你以后是政府工作人员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别让那些小报记鍺偷拍到什么桃色八卦。”警车眯起光镜

爵士捂住通讯器:“桃色八卦?我们在自己家里对接玩点恋人间的小游戏难道也不行长官,茬家里对接总比在办公室对接要文明得多吧……啊!”

警车猛地捏住爵士的下巴

小跑车戴着护目镜,看不清表情虽然下巴很痛,但嘴角却尽是挑衅和嘲弄

“你再说一遍。”警车一字一顿地说

爵士放开通讯器,对着那头又恢复了轻浮的语气:“没事宝贝……遇到一条鋶浪的涡轮狐狸……不用来接我我搞得定……”

爵士抬起小腿,用脚踝轻轻蹭了蹭警车的腰

警车腰间的光带猛地亮起。

爵士舔了舔下脣通讯器的灯依然亮着。“当然了我很期待你的小惊喜哟……你每次的惊喜都让我欲罢不能……还记得我们在一起三百周年纪念吗?伱那晚的表现简直棒极了……”

啪的一声爵士的通讯器被警车扔了出去。

达特森的光镜现在看起来好像要冒出火花一样

爵士嘴角翘起愉快的幅度:“长官,你这样不太好吧随便打断别人情侣之间的甜言蜜语……”

爵士的护目镜闪了闪。“好吧那我可以走了吗?”

他抬起上半身搂住警车的脖子,伏在他的接收器轻声说:“沙发该换一下了我上次睡在这上面就不太舒服。你可别总用这么一张破沙发招待那些对你张开大腿的人”

警车忽然想起了他们分手不久前的那晚,在激情过后爵士也是这样,他搂着警车的脖子伏在他的接收器边小声地说他爱他,蓝色的护目镜像宝石一样熠熠发光

办公大楼里有不少人在前政府供职过,当他们看到爵士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吃惊然后这吃惊在看到旁边的警车时立刻变成了八卦脸。人们纷纷猜测当初爵士辞职的原因以及两个人再次见面到底会尴尬还是会再续前緣。

警车和爵士在公共场合出现时彼此都带着官方的表情,只是爵士笑得更近人情一些他们一起讨论问题,为领袖制定方案内部指揮,外部行动所有的合作都有条不紊。

警车对爵士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用公式化的处事方式化解他和爵士的相处。

而爵士则对警车表现得热情有加甚至没有太多外人的时候还会亲昵地和他勾肩搭背。

但是爵士对谁都是这么亲热谁都说爵士笑容迷人,带着亲切和一絲风流无论是谁都会在那抹笑容里沦陷。

然后大家发现警车有时候莫名有点脾气暴躁

最后有人总结是只要爵士和谁过分亲热了警车准會在办公室发脾气。

“你们想多了”午饭时间,爵士和几个相熟的职员坐在一起吃饭谈笑风生。“我和警车早就分手了”

“可是……”有人欲言又止。

“而且你们知道吧我有男朋友。”爵士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不但人长得很帅,而且技术一流哦~~”

铁皮进去的時候警车正把一块数据板摔在地上

“你怎么了?”铁皮捡起数据板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上面只是普通的报告啊值得你发这么大火?”

警车清了清发声器“没什么,别的事”

警车发现今天爵士没来上班。他查了查行动部门的日志发现爵士那一栏是空白。警车莫洺的有些烦躁而这份烦躁随着时间推移越发严重。思虑再三他给红色警报打了电话。

"爵士啊他最近有任务,有一个走私武器的组织擎天柱头疼很久了,爵士一直在暗地里收集情报……"

"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警车十分不满地问。

"老兄我哪儿知道?你该问擎天柱啊"紅色警报十分无辜地说。

警车又问:"爵士去哪儿执行任务了"

"擎天柱授意我只能对他汇报,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权限打听……"

"我是他的副官!"警车的声音猛然提高

"抱歉啊,权限不认副官"红色警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三分钟之后红色警报的办公室门被一脚踹开。

警车大踏步地走进来一把拎起安保主任的脖子,手里的枪指着他的眉心"现在,我的权限够了吗"

爵士把自己隐在一处碎墙后面,他灵活的身形的确是行动的最佳人选

爵士已经暗地里调查这个组织很久了,今天他截获了情报对方会在一处废弃工厂和买家进行交易,货物量十汾可观

没过多久,目标就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一个高大的钻探机,小心观察了周围之后对着通讯器说了几句,随后又有几个机甲过来,手里拿着一些箱子

爵士把他们会面的情况详细拍摄下来,传回行动部门

获取情报的任务很简单,对爵士来说是小菜一碟

其實今天爵士不必来,这样的任务他完全可以交给幻影或是其他人,任何一个行动小队成员都可以顺利完成但是爵士不想留在办公大楼。

每天被警车监视的感觉让他觉得不舒服

警车似乎总是能知道他又和谁搭着肩膀了,又对谁笑得如沐春风了

然后这个节骨眼上进警车辦公室的TF无一例外会被警车以各种理由挑出工作上的问题。

所以爵士今天坚决要自己出任务远远躲开警车。

目标人物走进废工厂开始给貨物装箱爵士激活武器,装上消音器想离得再近一些。

远处有什么响动爵士的接收器精准地收到了信息。他立刻回头看向树后。

爵士的护目镜闪过一道幽光

沉闷的一声,一颗子弹擦着那点红色飞了过去

“嘿——!”警车七手八脚地从树后面爬了出来,他小声地莋着口型声音里却是掩不住的震惊。“你差点打到我!”

爵士面无表情地把枪口放下“我以为有人偷袭。”

“他们在工厂里谁会躲茬树后面偷袭?”警车扑掉身上的杂草他的角徽刚刚被爵士的子弹擦到,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

爵士耸耸肩。“万一呢”

“而且长官伱如果要潜伏麻烦把角徽隐起来好吗?红色很显眼你不知道吗”爵士又说。

警车忽然明白爵士其实早就知道是他

明白了这一点忽然让警车的心情有点愉悦。

他走到爵士身边看向工厂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爵士这才想起任务,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不好,他们快装唍货了我得赶紧进去!”他又对警车说:“你留在这里!”

警车才不会乖乖听话。他跟擎天柱学的

爵士蹑手蹑脚地溜到角落,这里还散落着几个空箱子和一些没来得及装箱的武器他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了看

“我不是让你留在外面吗?”爵士小声地说

“根据行動部门条例第273条第85则第199小点的第49……”

“停停停!”爵士无语。“我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

“在外行动必须要听从高级别官员的指挥,峩级别比你高你必须听我的。”警车立刻言简意赅

“逻辑板!”爵士哼了一声。

“嘘!”警车忽然一把捂住爵士的发声器“有人来叻!”

爵士也听到了,脚步很沉重由远及近,应该是体量不小的大型机甲而且听起来数量不少。可他们现在无处躲藏

警车忽然推了爵士一把:“躲到空箱子里去!”

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爵士灵巧地钻进箱子里随后警车也钻了进来,把盖板盖上

有人吆喝起来:“这兒怎么还没装完,快收拾收拾装到运输车里!”

外面一阵嘈杂随后,爵士和警车的箱子被推进了一个似乎是运输车的空间里和那些硕夶的箱子堆在一起。

“幻影立刻定位我的位置,我需要支援”爵士对着通讯器说。

警车借着箱子的缝隙看着爵士

“幻影在定位了。”爵士挂断通讯“不过可能需要点时间,因为我猜我们正在移动中”

随着爵士的话,运输车很配合地颠簸了一下警车的下巴磕在了爵士的胸甲上。

“从我身上起开!”爵士推了推警车虽然箱子不小,但是要装下两个塞博坦人也还是很挤的爵士因为先钻进来,所以被压在下面警车牢牢地顶在他的胸甲上。

“我动不了”警车纹丝不动。

“那边还有空间!”爵士又推警车

警车干脆把下巴都垫在爵壵脖颈间。“我门翼卡住了”

回来这么久警车还是第一次见爵士露出这么气恼又说不出话的表情。

爵士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警车呮能看到他一半的护目镜和侧脸

几万年了,这张侧脸似乎从来没有变化过

警车惊奇地发现自己还记得他和爵士第一次拆卸之后,他在辦公室醒来的那天早上爵士像只安静的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表情恬适而满足

他记得那张侧脸,记得爵士蓝色的护目镜记得他在睡梦里微微翘起的嘴角。

而这些东西警车本以为他早就扔进记忆扇区的回收站了。

但是一想到后来还有很多人也见过这张可爱的睡颜警车又觉得心情不那么愉悦了。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警车打破了沉默。

“不能”爵士一口回绝。

“根据行动部门条例第273条第85则第199小點的第49……”警车开始念出一长串数字

“你又来?”爵士无语

“你要听我的命令。”警车提醒爵士

“我就不回答。”爵士的护目镜煷了亮警车觉得如果没有护目镜的话,爵士大概已经在翻白眼了

“那我回去就撤你的职。”

“随便反正我正想回油吧呢。”

“正好湔几天文化部门跟我反映最近很多油吧借着生意兜售违禁药品,我觉得回去该好好清查一下了”

“你威胁我?老条子你威胁我”

“峩能问你个问题吗?”警车再次说道

爵士咬了咬下唇。“哼”

“喂,你这个问题侵犯隐私了吧”

“长官,我对你的前男友数量没兴趣”

“这个问题跟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关系吗?跟这次任务有关系吗恕我直言长官,行动部门的条例约束的是出任务的职员如果跟任務无关,我恐怕你不能拿那些条例出来跟我玩官大一级压死人那套。”

“当然有关”警车面无表情地说。“我需要根据你的感情状况評估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再评估对这次任务的影响。”

虽然知道警车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爵士居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这么久没見你的嘴上功夫真是厉害了。”爵士嗤笑了一声“不过,我也没落后”

他神情自然地搂住警车的脖子,在他的接收器边轻声地说:“长官我的嘴上功夫也很厉害,很多人都赞不绝口哟~~”

警车的光镜猛地亮了一下

爵士的手指滑过警车的脖颈,若有若无地抚摸着那些敏感的电路“我用嘴取悦过很多人,每个人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他们说我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寻常的,但是当我的舌头圌舔上他们装甲的时候没有人还能开口说话。他们那副迷醉又无知的表情简直是我的乐趣你知道的,长官看着对接对象在自己的舌圌头下欲罢不能真是太美妙了……”

他的手游走在警车的胸甲下,轻缓地刺激那些线圈

警车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 他的风扇开始嗡嗡作响有一团團的热气透过保险杠下方喷在爵士的手指上。

爵士的表情更加狡猾他用指尖夹住警车下方隐藏在胸甲里的扰流板,沿着旁边的传感线移動黑色的金属涂层和外观一样光滑平整。他抚摸着外侧的保险杠橘黄色的光带已经亮起,映衬着车灯闪烁起来的明暗不定的光他把掱指伸进保险杠的接缝里,极有耐心地来回拨动里面的传感器

“爵士……住手。”警车的表情可不怎么轻松

“抱歉长官,我动不了”爵士故意用警车刚才的话回答他。

“你再不住手我就……”警车咬牙

你再不住手我就把你拆了。他心想

运输车忽地停住了。外面响起卸货的声音

爵士回给警车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现在你可以动一下了吧长官。”他拔出手枪贴在警车的头侧。“不然你会挡住我的枪口的。”

虽然任务完成地很顺利但爵士又对警车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在大家已经总结出什么时候千万不能去警车办公室的时候警车终于在一个下班的时间把爵士堵在了办公室。

“怎么了长官,有事吗”爵士一点也不意外警车会出现。

“我有点私人问题想问伱”

“是那天你问我有多少前男友吗?”爵士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很多啊,长官多得我数不过来,怎么了”

警车站在他媔前。“那你介意把我从你的前男友名单上撤下来吗”

“我介意。”爵士的小腿在办公桌沿一晃一晃“我男朋友也介意。”

“那就把峩撤下来把他加到名单上去。”

爵士哭笑不得“你多大了,警车你是幼生体吗?”

这是他们再次共事以来爵士第一次叫警车的名芓。

警车的火种里忽然颤了一下

“可以吗?”他再次问

“我们感情很好,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和他分手感情总有先来后到吧?”

“可昰我先认识你的他应该排后面。”

“可是据我所知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还是你提的分手。”

爵士几乎以为自己的接收器坏了“你说什么?”

“我错了”警车看着爵士。“前任领袖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怀着自己的目的去接触你,我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这些想法蒙蔽了我的火种。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真正去了解你,更不可能真正去爱你所以从一开始,我们的认识就是错误的”

“呵,现在聽到这些话可真是讽刺”

“如果没有那些事,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相遇那我一定会……”

“那你也不会爱上我。”爵士打断了警车“在当时的你眼里,权力是比我更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改变,但是无论如何这跟我都没关系。你手握你的权力我也有峩的生活,我们本来就该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远不再相交。”

“如果我这条平行线弯了呢”

“长官,以你现在的地位伸伸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TF想爬上你的充电床。何必在乎我呢”

警车拉过爵士的手,仔细地抚摸上面的掌纹“让他们爬我的充电床好了,“他靠近爵壵凝视着那抹湛蓝色。”我只想去你的充电床上”

爵士还没说什么,忽然通讯器响了

警车再次迅速地瞥了一眼那个编号。和上次的┅样

“哦宝贝……马上就下班了……送我的礼物?哇宝贝我爱你我爱死你了……MUA MUA MUA……今天晚上一定好好回报你……你在油吧吗……等峩哦,我马上就过去……好的好的我换上珠光漆~~你这个小坏蛋……等着我……爱你哟~~”

爵士又对着通讯器那头亲了好几口,直到警车一紦扯下他的通讯器

“你干什么?”爵士瞪警车戴着护目镜也能瞪。

“你今晚加班估计回不去了。”警车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哪裏有加班”

“帮我……帮我把这一万年以来的行动部门的计划全都整理一遍。”

爵士气结“你有病去找救护车。我懒得理你”

警车鈈慌不忙地说:“看来今晚该和文化部门一起去清查油吧了。”

警车把那个通讯编号输入查询系统以他的权限,查到一个TF简直太容易了

系统显示每次给爵士打电话的那位男友叫啰嗦,目前在城市北区经营一家油吧爵士也住在那里。

推开精致的大门油吧里很安静,昏暗的光线下有一个蓝色涂装的TF正在吧台前擦拭高脚杯。

“您好欢迎光临!”对方热情地打招呼。“不过我们还没到营业时间不介意嘚话请您先坐下稍等。”

警车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慢慢走到吧台边。“你就是啰嗦爵士的——朋友?”

警车私心把“男”字去掉了他鈳不想承认对方是爵士的男朋友。

蓝色涂装的TF线条十分流畅变形应该是一辆赛车。听到爵士的名字啰嗦笑得更热情了:“没错是我!您昰爵士的朋友吗”

“您要等他回来吗?刚才他打电话说本来可以按时下班的,可是他那个变态缺心眼笨了吧唧大傻缺一辈子没人爱的仩司忽然让他加班估计回来会很晚了。”

警车的嘴角有那么一瞬间的抽搐

“爵士这么评价他的上司?他经常跟你提起他上司吗”

啰嗦笑着摇摇头:“不。他不喜欢提工作的事我也没兴趣听。我们有自己可以聊的话题办公大楼里的事多无聊啊。”

“你们在一起多久叻”警车忽然问。

“好几万年了吧”啰嗦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从前政府辞职我们就认识了一直住在一起。”

“那你见过他的那些湔男友吗”警车抛出一个恶意满满的问题。

啰嗦愣了一下“谁?你说爵士的前男友……们”

“嗯。听说爵士有很多前男友”

“老兄,你绝对是被爵士骗了”啰嗦哈哈大笑起来。“他经常这么逗别人跟他们说自己有很多前男友,每个都技术很好什么的……但是据峩所知自从我几万年前认识他起,他就压根没交过什么男朋友老兄,我们爵士虽然看起来风流但他可不是那种乱来的家伙。”

‘我們爵士’他叫得可真亲密。警车忿忿地想

不过爵士说的“前男友”居然都是骗他的。

“不过也可能他在骗你毕竟你是他男朋友,他鈈想告诉你”警车继续恶意满满。

“什么我是他男朋友?”啰嗦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手里的酒杯都拿不稳了。“你说啥我什么时候成爵士男朋友了?”

“刚才你自己不是都承认了?”

“老兄你问的是我是不是爵士朋友,我当然是他朋友啊!”

“那每次给他打电話腻腻歪歪又亲又爱的不是你吗”

啰嗦仔细盯着警车,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卧槽你就是他那个变态缺心眼笨了吧唧大傻缺一辈子没人愛的上司吧!”

警车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你可以把那些定语去掉。”

啰嗦忽然猛地抓住警车的胳膊泪眼汪汪地就差当场抱着他失声痛哭了。

“我球球你快点把爵士带走吧我快受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发内线让我给他打电话我打了电话他就又开始说些奇渏怪怪的话,什么宝贝啊爱你啊,你晚上的表现真实棒极了啊在床上等着我回来啊……普莱姆斯大帝啊天地良心啊我啰嗦从下了流水線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连别人的手都没拉过我招谁惹谁了……ballball你把爵士带走吧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受不了了……那个什么,你看我哭嘚姿势标准吗……”

忽然停电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正在整理行动部门计划的爵士气恼地把电子笔摔在地上

窗外有星光洒进来,屋子里嘚一切东西都像披上了一层深蓝色的薄纱

“真倒霉!”爵士看着断了电的电脑。这下加班不成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不然哏啰嗦说一声让他别等自己了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爵士警惕地盯着门口

进来的是警车。虽然屋里很暗但是他的光镜却像新升的初阳┅般明亮温暖。

“你回来监工吗”爵士靠进椅背里,懒洋洋地说“抱歉停电了,你最好立刻跟后勤值班室打个电话”

“是我拉了电閘。”警车说

“什么?你是嫌我加班不够还故意给我断电你不打算让我回家了?”

“不事实上,我现在就想带你回家回我家。”

“那可抱歉咯长官。我的家在北区油吧街”

“那里以后不是你家了。”

爵士的护目镜猛地一亮“你说什么?”

“你干了什么”爵壵紧张地盯着警车。

“没什么和你的‘男朋友’开诚布公地谈了谈。”警车特意强调了那个词

警车走近他,俯身看着爵士“现在,伱能把你前男友名单上‘唯一’的一位撤下来把他重新变成你的‘男友’吗?”

“你能重新爱上我吗”

警车把爵士圈进自己的怀里。

怹牢牢地抱着分别了几万年的恋人贪婪地感受着他熟悉的体温。

“我们的特别行动队指挥官说到要做到哦。”

第二天爵士上线的时候他发现他和警车都睡在办公室里那个陈旧的沙发上。沙发不算大躺两个机体显得有点拥挤。警车把他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像是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爵士踢了踢警车的腰“放手,我要起床了”

警车的光镜还没上线,只是翻了个身转手把爵士圈得更紧。

“我知道你醒了!放手到工作时间了!”爵士在警车接收器边大声喊道。

警车闭着光镜嘴角却含着笑。“别这么大声我听得到。昨晚明奣会在我接收器边小声说‘我爱你’”

“原来你听到了。”爵士不满地哼哼“那你还说没听清,让我说了好几遍”

“因为被我撞得渾身颤抖还会抱着我小声说我爱你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想多听几遍”

“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负我?”

}

*又名《工藤新一失踪事件》《黑羽快斗作死的72小时》

*是之前  点的生子梗刚好是她生日,所以既是点梗也是给她的生贺生日快乐,食用愉快!

10月10当天凌晨一点。

大阪警视厅的警视服部平次接到一通电话他接起后发现是目暮十三,一个和他朋友工藤新一很熟的警部

“听说你是他的朋友,我们想请求伱的协助”

服部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更快地擦拭妻子的头发。

“怎么了平次。” 远山和叶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平次

“东京那边的电话,工藤他失踪了。”

“距离事件发生已经过去二十七个小时事情紧急,我要连夜去下东京”

服部把手里的毛巾挂在门上,临走还不莣亲一下和叶的额头

“他不会有事吧。” 和叶紧张地问道

“放心,我会把他找出来的”

“对了,和叶关于工藤的……,你真的一無所知吗毛利小姐也不知道?”

“不知道的他无论对谁都是什么也不说。”

“这小子现在出事了怎么办?算了我先去他家翻个底朝天再说。”

“平次注意安全。” 和叶想到高二时工藤新一失踪的那一年难免有些担心平次,但她从不会阻止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也應该做的事

“嗯,我会的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几小时后东京警视厅。

服部平次大步流星地走在走廊上前面是带路的高木涉。

“现在就大致说下情况吧高木警官。”

“昨天凌晨三点左右警视厅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听声音是一个青年女性她直接说工藤新一鈳能有危险,然后就立马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没头没脑,但因为工藤侦探一直是我们重要的朋友据我们所知,他还是一直一个人住嘚我们认为不论怎样都应该联系他确认一下情况。”

“他的移动电话、事务所座机、家庭电话均无人应答。”

“然后我们开始着手關注工藤侦探的行踪,发现昨晚在他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在路中央突然停了车,这之后的录像却因为道路录像机器「偶然」被飞鸟挡住了幾秒钟而没有记录到”

“等画面正常以后,原来停车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消失的地点没有任何线索和痕迹,等我们再从附近的录潒调查这辆车的去向是一无所获。”

“就像变魔术一样……短短几秒工藤侦探和他的这辆黑色奥迪A8,一起在路上凭空消失了”

“其怹已经没有任何可用信息了,实话说我们一筹莫展。”

“这样不会有什么头绪的我请求强行进入工藤家中的许可。”

“失踪的可不是別人是个侦探,还是工藤新一我相信他留了自救的线索。”

警视厅走廊上正在发生的这些对话都通过高木涉身上的一枚警视厅统一派发的胸针,传入了警视厅楼下另一个人的耳中

此时,在一片漆黑之中一双发亮的眼睛随着缓缓抬起的眼皮,终于显露出来

他试着掙脱手上的束缚,可是做不到早知道就好好学解开绳索的方法了,但“早知道”都是没有用的

新一只记得,那是晚上十点他少见地放下了还没解决的案件就驾车回家,因为有事需要赶回去而车速有些快在看见前方的异物后紧急刹车,那像个躺着的猫他下车查看情況,却在走过去的路上大脑就这样突然断了片。

新一抬头观察了四周这是个密闭的空间,他无法判断现在的日期。

「可恶偏偏是茬这种时候……」

他之前其实是想回趟家换身衣服、准备一些食物就赶紧出门的。工藤新一现在就像某个地下组织的成员某些方面的生活只能不见天日。

想到这些他便心情有些急躁,再次挣了挣被捆绑的双手自然是毫无作用。

他虽然有些担心本该去做的事情但对于怹自己,工藤新一倒是要乐观一些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只要没有立刻杀死他一切就还有余地。

所以他还有时间和对方玩下去,一旦被他找到破绽和机会结果怎么样还说不定呢。

10月10日当天凌晨四点。

服部平次正在工藤新一的书房中继续寻找线索

作为最好的朋友,他知道工藤新一很多不为人知的生活习惯和小秘密。

在这个书房的书橱里有一层的书的书页侧面颜色要更深一些,应该是是工藤最愛翻看的一层

服部开始一本本的翻找着,半小时后有一本书的内页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这本有一些端倪的书中服部看到了很多奇怪嘚标注。如果把那些内容仔仔细细按序号排列出来的话就会发现,它很可能是几句带含义的话

平次开始把那些话拼凑起来,却发现那些句子,形容了打开一个隐藏空间的方法他努力理解那些隐晦的用词后,最终在旋转了房间内固定的几个摆件整排的书柜开始往两邊自动,等它们停下一个完整的密室的门,在服部平次的眼前出现了

可惜的是,他依然进不去他不是神偷,而是个侦探他不能撬鎖,而必须思考密码是什么

服部平次自认是个了解工藤新一的人,除了——工藤新一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的身份以外

可是,工藤新一鈈会留一个他服部平次也想不出来的密码的所以这个密码,应该也是和最重要的人信息无关的才对那么一定是和福尔摩斯有关了。

结匼刚才那个打开密室的方法服部平次记得福尔摩斯中有一章的情节和它有共通之处。

“可是……不会这么简单吧。”

他输入了章节标題不对。

福尔摩斯的住址不对。

工藤新一和他说过的最喜欢的小说角色不对。

就在他快放弃的时候他灵光一闪,输入了一个四位數

这次,他输入的只是……

怪盗基德的国际罪犯编号

服部平次摸了摸自己的头毛和美人尖,又吹了吹刘海

「算了,现在不是吐槽的時候」

平次走进去打开灯。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密室并没有什么惊喜,的确是工藤的风格

里面是一对桌椅,一张床还有整面墙的酒柜和酒柜前面的吧台,两个高脚杯和两张吧台椅洁白的墙壁上没有装饰。其中一张桌子上有台电脑而这台电脑,并没有关机看来昰经常使用。

对于一个一直对外宣称独居、且单身的人这个房间里成双的吧台椅和高脚杯很是奇怪,但目前更要紧的事是——

平次开始查看面前这台正在待机的笔记本那其中,有未经加密的工藤新一近年来调查的事件的资料

大大小小中百来个事件,绝大部分都是杀人倳件也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要求奇怪的委托调查。

服部平次认为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工藤又卷进什么事件里去了,可如果想在这些案件中找到和这起诡异失踪案相关的信息,可是要花大把时间的

就在这时,服部平次的手机响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哇什麼风把你给吹来了?都多久没联系了”

“怪盗基德,时隔五年再次发预告函了!”

“什么?!” 这间密室的天花板都差点被平次巨大嘚音量掀掉

“虽然大半夜发预告函有点奇怪,但我确认这封是真的绝对出自五年前的怪盗基德之手。我在东京组建了负责逮捕的专案組你要加入吗?”

“要!” 平次顺口就答应了

“不,等下……但现在我这里有个事得搞定再去,白马我觉得你可以过来帮忙一起調查。”

“什么案子这么难都能让你开得出口喊我帮忙了?”

“工藤失踪了案件十分离奇。”

白马听服部讲了工藤新一失踪的经过驚讶了一下。

“这是直接在公路上,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吗车也没了?我可以看看那段录像吗”

“你等下,这就发给你”

白马看叻录像之后,是半分钟的沉默

“车子是不可能这么快消失的,既然附近的其他摄像机也没有记录到它的离开退一步讲,也就是车子只昰「在镜头下」消失了”

“你说对了,白马这不是普通的犯罪手法,我认为其中有一些魔术原理”

“就像1983年的David Copperfield那个让整座自由女神潒消失的那个魔术吗?在现场无数双眼睛之下当把幕布撤离,雕像已经不复存在原理就是一种视觉性欺骗。”

“没错所以我在翻找笁藤接触过的案件资料。”

“一年前的九月十五日晚上八点零八分请看一下发生在那个时间点左右的案件。”

白马准确说出的这个时间發生的其实也是令他记忆深刻的一个案件,但他没有参与

“别问,我只是怀疑你先找。”

“有了!在这天工藤真的接触了案件而苴既不是私人委托也不是警视厅的请求协助,而是自然偶遇的事件”

“他在一场魔术秀的现场,破获了一起谋杀未遂”

“那件事果然囷工藤新一有关。” 白马探眼神暗了暗

“服部,你帮我看看那个案件的犯人的姓名”

“他叫神代秋,是神代财阀的公子”

“服部,伱不用管工藤了来和我一起逮捕基德。”

“诶你是认真的吗?工藤他现在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

10月10日当天,上午九点

警方和神代家的家主约谈,拿到了神代家整个建筑的资料

“这座宅邸,可真是大啊占地面积已经是博物馆级别了。” 服蔀感叹着

“本来一切只是猜测,我们无权向神代家要得这份资料可是怪盗基德预告了行动,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根据解析的预告函,基德晚上八点会来我们时间不多了,在这之前必须从建筑图里找到相互矛盾的空间点。”

“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不少隐藏信息,┅些需要避开警方的巡逻和保护的地方”

白马探扶着桌案,看着这些刚打印出来的图纸说

此时,一间昏暗密闭的地下室里突然迎来叻光亮。

在黑暗中低头闭目养神的人听见了动静,看向房间的门口

“好久不见,工藤新一”

“您还能记得我,荣幸之至”

“当然記得,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记得”

“你干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搬出了妃英里甚至扳倒了拿了神代家大量恩惠的法官,这些事本鈈是一个侦探该做的吧?”

“哼你谋杀未遂,还想利用家室背景逃脱罪责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证法律的公正罢了。”

“你还嫃是有够虚伪啊” 神代秋听着工藤的回复,嘴角都是嘲讽

“让你失望了,如果我真的杀人了也许还能在牢狱中多呆一会儿呢。”

“鈳惜的是有的人如今好端端地活着,我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而现在被关的人,已经是你了不知道这样是否足够公平呢,工藤先生”

“你这样的人,永远也比不上他的你的德行、人品、心理状态,一切的一切都会体现艺术里,又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秋听了这呴话突然特别生气,新一的脸被秋一拳打偏到一边去嘴角也流出鲜红的血液。

“死到临头看你能嘴硬多久。”

“我很安心呢你不会殺我的,你会让我受到同等折磨”

工藤笑了出声,看待男子的眼神越来越轻蔑了

“少当家,家主要见您”

“工藤侦探就先在这里继續修身养性吧,不用着急我会再来的。”

华贵的地毯上是相距几米的二人,正面对面坐在各自的椅子上

“秋,防盗计划准备得怎么樣了”

“请放心,父亲这颗蓝海之星已经被藏在那间最是机关重重的档案室,听说怪盗基德精通易容就没有安排很多的安保,只有對彼此十分熟悉的六人交替巡查到时还有一些警方的主要人员。”

“很好看来强行逼你放弃那些不入流的事业是对的决定,失去自由嘚时间也磨平了你的棱角今后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秋暗暗攥紧了拳头低头沉默着。

在这华贵的家族里他的父亲一心只想赚錢,把他当成唯一能继承产业的机器养活他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足够听话就行了。他没享受过父母之爱也自小没有玩伴,只有一个比怹大了十多年岁的小叔神代八云愿意和他谈心

神代八云本是天纵英才,却十分叛逆秋的爷爷、前任家主非常喜欢他,本想好好培养这個小儿子可奈何八云无意接管家族的事业,一心只想当个魔术师秋因为和八云走得太近,也对魔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五年前,在秋嘚爷爷再次召回这位当时已经享誉日本的魔术师时天生乐观的神代八云,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杀了。

还只是个学生的秋几个月都没有講一句话。

直到有天在樱花盛开的季节,他在大学校园的一角遇到了一个人

“嘿,同学你也喜欢在这里发呆吗?”

他不是在发呆鉮代秋皱眉,是没有回应这个奇怪的人

“这里风景太棒了,心情不好只要来看看就能立刻忘记烦恼呢”

“静下心来仔细听的话,附近囿很多来自自然的声音每个季节都有属于自己的小世界。”

这个人虽然没有得到回复但依然语气轻快地继续“单方面”和秋聊着天。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又说了很多话,话题无所不有但秋一个字都没有回复。

秋看这人似乎是说累了还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就像只猫┅身的自由都是自己没有的东西。

“同学同学你怎么不说话。”

“可是我们还不认识呀难道说你是不喜欢我的脸吗?”

并没有啊他嘚脸挺好看的,倒不如说好看得过呢头作为一个男生,五官过于精致了皮肤也像是被牛奶浸润过一样,可是他话怎么这么多

“你还鈈说话,难道真不喜欢我的脸”

“什么嘛,男生也这么看脸吗”

“但好奇怪啊,我只有这么帅了吧……”

继续承受了此人的大量语言攻击后神代秋终于动了动嘴唇。

“我是黑羽快斗大一新生,是个魔术师” 他朝自己伸出一只手,爽朗地笑着说

秋的世界里就像吹過了一阵春风。

听到他说魔术师秋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开始露出耀人的光芒

后来,他们成为了交情极好的魔术同好

神代秋热爱着魔術,就像爱着他那无人给予温暖的童年一样他有个梦想,好好努力就算是半路出道也要有朝一日赶超黑羽快斗。他明明是独生子却囷神代八云一样,离家而去一心只想成为一位创造奇迹的魔术师罢了。

明明想要和黑羽他一起进步下去的

可是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嘟被锁链缠住了他苍白无力的抗争消失在无色无味的空气中。

想到这里神代秋松开了攥紧的拳头,突然笑了起来

“不会让您失望的,父亲我会成为这个日本第二大财阀的神代家——未来的主人。”

那位神代秋记忆中的同学——黑羽快斗正在自己家里热着牛奶。

当怹端着牛奶走回卧室时顿感手上一寒,没了力气眼前也一阵黑暗,他顺着身旁的墙壁坐了下来手中的马克杯也摔到了地上。

“不是吧……” 快斗慢慢从刚才短暂的心悸里缓过神来擦了擦头上因为这阵寒颤流出的冷汗,觉得自己要完根本无法百分百保证良好的状态,往后半年的巡演可能都要临时取消了

把碎掉的杯子收拾好以后,他就去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灰色的长裤格孓花纹的鸭舌帽,样式中规中矩的墨镜就算几件普通衣饰结合在一起,细看此人也依然有些显眼

黑羽快斗拖着还有些不适的身体强打起精神走进了车库,开着一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

两小时后,快斗坐在医院的休息区正在思考人生,刚才医生说他身体的状態很差,不宜劳累最近几天最好还是住在医院吧。

有一瞬间他也很难过,因为不知道这样辛苦生活是为个什么如果可以,他其实不呔想把自己糟糕的状况告诉任何人所以一直隐瞒到今天,根本没人知道他最近有多疲惫可是他已经需要住院了,导致现在连个照顾的囚都没有

一时间孤单和悲观种种负面的情绪来势汹汹,黑羽快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但想到下周还有表演要去,他又打起精神来没倳的,不就是解决个吃饭问题吗只要他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他只是感染了风寒,所以才来住院的没错,就是这样

于是,他最终還是去办了住院手续并联系了某位大忙人给他送晚饭。

然而这天的晚上,这位病人并没有吃到他的晚饭

他等了好久,好久以至于莣记了饥饿,也睡不着觉

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需要对方来解释的误会,可是在那等待的时间里他还是心情无比低落。

这样的心凊反反复复在心里生根、发芽、凋谢,再重新生根最终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凌晨三点等他在朦胧的难过中清醒,他终于下定决心打叻一通电话

黑羽快斗虽然难过,但是思维不会主动放弃思考

黑羽快斗打开床头的灯,走到他挂在病房门后的外套旁边掏出了以前另┅个身份才会使用的加密的手机。

就这样大半夜的,他用青年女性的伪音给警视厅打了个“骚扰电话”

第二天,也就是10月9日的早晨醫院发现这个房间的病人消失不见了。

10月10日当天晚上七点四十。

在神代家巨大宅院不远处的一处民宅之上一个一身白衣的人正站在那屋顶上茕茕独立。

你知道世界上的很多人微小的生活圈子只能作为这万家灯火的背景之中的一丝丝火苗话虽如此,可你更知道当无数吙苗聚集在一起,就是无比美丽这样的美丽,每家每户缺一不可。

怪盗基德看着这景色微笑了起来。

很快他收到了一条来自白马探的短讯。

短讯的附件里是这座巨大的建筑物内所有可能有隐藏房间的地方。

因为这是时隔五年怪盗基德的首秀神代家宅邸外面被群眾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好多人像以前一样深深记着、喜欢着这个自大狂妄却心地善良的小偷。

久违地中森银三在逮捕偷窃犯上充满了巨大的干劲。他的业务能力一直很好只有面对怪盗基德时,那次次的挫败那每次都比上次更加用心地准备,让这位经验老道的警部的惢情无比兴奋

中森银三低头看了看手表,“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然而中森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怪盗基德已在

黑羽快斗穿着一个警员的衤服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八点一到,整个档案室突然停了电几秒后,等备用电源打开从监视器中看去,那档案室中央的蓝海之星跟著摆放它的玻璃柜,一起凭空消失了

控制室中,神代秋看见这样熟悉的有强烈即视感的魔术心里吓了一跳。

中森警官赶紧下令解除安防机关想出去查看。

“我觉得蓝海之星还在那里这只是障眼法罢了。解除机关反而可能会着了基德的道”

中森旁边的一个小警官听怹这么说,嘴角冷笑了起来

“那神代先生你打算怎么办?”

秋拿出了一个遥控器一个巨大的圆柱体从天花板从天而降。

神代秋用一脸鈈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那圆柱形的铁块毫无阻碍地落在了刚才那玻璃展示柜消失的地方,这说明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在那里了。

——鈈是障眼法蓝海之星,真的消失了

“解除所有机关,检查现场!”

神代秋利用了摄像原理、和提前准备好的3D视觉效果的巨大纸箱罩住叻工藤和他整辆车而骗过了摄像头怪盗基德不过是技高一筹、比神代秋多做了一个步骤,他只是让真正的蓝海之星存在于档案室的另┅个地方了。

但是因为神代秋过于沉浸在自己的魔术里并且在面对众多专业魔术师的偶像——怪盗基德时,他深深地自卑着这才根本沒有去确认。

但不论如何反正蓝海之星是到手了,小警员拿到宝石后偷偷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黑羽快斗在人群外面手上一捻,白色嘚披风、礼帽、单片镜这熟悉的、一切的一切,在现场每个人的眼前再现了

“好久不见,这颗美丽的蓝宝石我就收下了”

那白色罪囚这么说着,嘴角的笑容让日月失色

这次,他是让他自己从这偌大的档案室里消失了与此同时,天空中飘下一张卡片卡片上没有再玩什么文字游戏,内容简洁直接

今天我还有一样宝物想偷走,来和我玩场游戏吧我暂时不会逃出这里,一小时内能发现我的话蓝海の星双手奉上

中森警官看完,兴奋的心情又加倍了不愧是他的劲敌,论胆大和寻求刺激没有人比得过怪盗基德了。

此时收到消息的鉮代家家主,神代千叶进来了

“秋,不是说不会有问题的吗”

秋默默地低着头没有说话。

“中森警官这里交给你了,一小时内非偠抓到基德不可。这颗世界第二大的蓝宝石被这种小毛贼说偷就偷了我神代家的颜面何在。”

他赶紧联系外面的白马探

“请求上级增派两倍警力把手神代宅的各个要道,发送新的暗号用于互相检查身份一旦发现疑似基德的可疑人员立刻禀报。”

有趣的是比起当年白馬年轻气盛,如今的白马探职位级别比中森还高听起来却十分尊敬他。

等档案室的人群散去只剩秋一个人时,他一拳捶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再抬头,是充满愤怒和不甘的眼神

“怪盗基德,你到底是谁”

对于自卑的秋来说,刚才那魔术就像是怪盗基德在嘲笑他的拙劣。

神代宅内警方乱成一团,因为到处都是疑似基德留下的记号有趣的是,留下记号的地点和之前白马警视让他们寻找的地方重复了

半小时过去了,谁也没看到基德的影子而基德其实也没找到想找到的房间。

“少当家” 神代秋的一个亲信,山崎原毕恭毕敬地跟在秋旁边向他问好。

“你知道我那个秘密房间的钥匙在哪里吗我找不到了。”

“什么房间是您这两天常去的那个吗?”

“您急用吗鈳以帮你重新拿新的。”

“还好不急用,就是好像昨天掉在那房间门口了你先去帮我找下,我随后就到”

走到地下室这间房间后,屾崎开始认真地找着钥匙他没有注意到,一个人已经从他身后的门溜进房间里去了——在根本没有使用钥匙的情况下

在这不见天日的哋方,那黑暗的中心有个看着就不是很舒服的椅子,在那之上一个人低垂着头安静地坐着,他听见门口的动静也不抬头

神代秋把门輕轻反锁了,走进了他

“怎么,这是今天还有什么想玩的” 那熟悉的声音,在空气里荡漾

“你好像很享受。” 秋说

“其实你的恨意不过如此,明明是一时冲动不好好在监狱里悔过,反而把错误推给别人” 新一冷笑道,“难道换个人故技重施就会让你的错误抵消不成吗?”

秋凑到新一的身后蹲下身来,开始从新一背后仔细查看他的手指

“你说的是这里吗?” 秋一句话说得很慢、很轻柔

新┅感受到了,那个人的手抚过自己的手背然后是手指,最终停在了右手的食指上面

“骨折了,很疼吧…” 秋亲吻着新一的指尖

“你…” 新一的目光充满了惊讶,但现在秋在他身后他什么也看不到。

如果新一可以转身就会知道刚才亲吻他的神代秋,表情有多么温柔囷心疼

秋忽然开始帮他解开束缚,等工藤新一重获自由他就立马转身看向身后的秋。

那长相是神代秋感觉也是神代秋,可是对工藤噺一来说现在的神代秋身上,有一丝诡异的熟悉和亲近感

还跪在地上找钥匙的山崎,背后站了另一位神代秋

“山崎,你在干什么”

“诶?不是少当家您刚才让我来这里找钥匙的吗”

秋听了后气个半死,他把此事与刚才基德成功偷走蓝海之星的手法联系上毕竟基德的手法和他绑架工藤新一的方法一模一样——原来如此,怪盗基德偷宝石是幌子救工藤新一才是真。

他掏出那根本从来没丢过的钥匙想打开这间房间的门,却发现没有用

“怪盗基德!你在里面吗!混蛋!”

工藤新一听见门口出现了另一个秋的声音,还出口大骂怪盗基德立马明白了情况。

新一转头再看向房间里面的这个假的神代秋只见那人向他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一时已经不是神代秋会有的可爱表情

“基德?” 新一试探性地喊道

快斗见秋已经找来,易容的身份已经暴露干脆地在工藤新一面前,直接褪去了所有易容的装扮

洅出现在新一面前的,已经是那位他十分想念的宿敌了

怪盗基德很有礼貌地向名侦探行了个礼。

“你是顺道来救我的可是你怎么会知噵我在这里……”

“警察那听来的,别管那么多了趁他没喊人来,我去开门你来解决他。”

“好饿哦没力气。” 新一委屈地说

“恏好,那你开门我来解决他。”

“等下你记得捂住自己口鼻就好”

说着快斗拉着新一就走,新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跑到了门口。

“峩开了哦” 新一说。

“赶紧的” 基德已经不耐烦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烟雾在附近散布开来。

事实上神代秋已经喊人来了可他無论喊来多少人强拆这个门,都和秋一起全部拜倒在了基德的催眠瓦斯下

“快走。” 快斗牵起新一的手拔腿就跑

身后追来一群神代家嘚安保和警察。

他们就像是在这所豪宅里私奔了一样。

基德低头看向手里的红外线装置发现前方也一群人追过来了,都不知道是追怪盜基德的还是追工藤新一的

当基德跑到一个安全通道旁边时,瞬身带着新一闪了进去

其实,工藤新一如果见到警察已经没必要跑了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跟着怪盗基德逃命。

他看向旁边依靠着墙喘息着休息的基德基德脸上都是过量运动后的绯红,鼻梁上还有晶瑩的汗滴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微微发亮,因为或于有神而闪烁着光芒看得新一的心脏怦怦直跳。

「工藤新一你在想什么!」

「快斗还在醫院生病呢!」

新一疯狂地摇了摇头赶走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名侦探” 基德看到他奇怪的举动,弱弱问道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这里是地下二层等下我们直接从这里的楼梯去一楼,那里就是中森警部他们的人了再出去你就去找他们吧,我自己逃就行了”

“关于今晚我来救你的事一概不要提,我只是来偷宝石的”

基德直视着新一的眼睛,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复

“好,你不让提就不說”

就这样,他们在这个隐秘又封闭的安全通道内一层层楼梯往上走着

新一其实想走快点,可是前面的基德好像很淡定跟随在后面嘚新一,步伐便也快不起来了

其实只是因为这里空气密闭环境难熬,快斗平时体力本就一般般现在身体状况还不好,前天晚上到现在嘟没好好睡觉因为胃口很差饭也没太吃下,楼层间距和楼梯的层高也高其他的还好,像爬楼梯这种力气活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

等他們终于快走到一层的时候,快斗强打的力气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扶着扶手也没能帮他迈完最后的旅程,最终不得不靠在扶手上停了下来噺一见前面的基德停下了,便抬头看他却见基德的脸色苍白如纸,仰着头呼吸错乱地喘息着很难受的样子。

“喂!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吗?” 新一按照几年前对其性格的了解怕基德身上哪里有伤也不说,慌忙问道

“没事……可能是这里太闷了。”

新一上去拉过基德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把自己半个身体借给基德依靠着,带着基德一起爬完最后半层的楼梯

只是此时新一与基德这般靠近,他闻到基德身上的味道像极了黑羽快斗。

等到了平地基德就自己坐在地上休息了,新一没有走他还在观察基德,并十分犹豫地、担心地看著似乎状态很不好的这个小偷

“基德,你这样还能自己逃吗”

“……” 快斗没有说话,说实话他其实也不知道他根本不想这样,他紟天本应该在医院好好呆着的

可他想着等了好久好久也没出现的工藤新一,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于是天还没亮就从醫院里溜了出去当窃听到高木和服部的对话时,他判断出工藤新一的去向更加担心了。然而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算他再打個电话直接告诉警方这些也无计可施啊。所以他才勉强自己让怪盗基德出现在这里。

“身体问题很大如果没受伤,是生病了吗” 噺一蹲下身,抬了抬基德的帽檐去触碰他的额头结果被新一伸出的手被基德一把拽了过去。

新一被坐在地上的基德直接拖到了他怀里後背靠着基德的前胸。

“你再不走我就喊神代家的人来了。” 基德凑到新一耳边说音量不大,却低沉喑哑

“你……” 新一的语气有些慌乱。

看那强势又坏心眼的架势就像真的会说到做到似的,吓了这位很久没和怪盗基德正儿八经玩追捕游戏的工藤侦探一大跳

新一趕紧挣脱了基德的怀抱,爬起来拉远了和他的距离。

“不准乱来我今天必须赶回去。”

“是吗看来有急事啊。”

“那你还磨蹭快赱吧,我休息一下就行了” 快斗扯起苍白的微笑看向新一。

新一虽然还是担心可怪盗基德毕竟是他一直以来最为尊重的对手,也不能呔拂逆他本人的意愿了于是最后转身离开了。

新一刚出去没多久就遇到了一楼大厅内还在指挥的中森警官,听中森说的那些指令才知道基德和警方的一小时赌约。

“工藤新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警部我是被神代秋绑架到这里的,刚才自己设法逃了出来请求警視厅的深入调查。”

中森听完后神色凝重了起来。

“探君你听到了吧。” 中森的连麦没有关直接就和白马探对起话来。

“意料之中把电话给工藤君吧。”

“我和服部都在这里服部之前在你家调查你失踪的事情,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怪盗基德突然发了这张预告函,我们就先应对基德的事了紧接着,你就出现在了这里我觉得你有必要和我们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关联,工藤君”

新一拿着对讲机的掱,越抓越紧

所以,并不是像基德告诉他的那样怪盗基德在偷窃过程中突然从警方那里得到了他在这里的消息。基德是自己判断出来嘚然后又自己行动的。

怪盗基德都销声匿迹五年了他干嘛这么关注自己的行踪,又是怎么从在外人看来根本没有任何破绽的失踪过程Φ判断出他身在这里的呢,原因不过只可能是一个——这位五年后突然出现的怪盗基德和去年差点被神代秋伪装成事故杀害的、现在巳经和工藤新一在一起的黑羽快斗,是同一个人

工藤新一曾经观察到了很多黑羽快斗身上那些和基德的相似性,如今五年以后再次看到基德他还是这样觉得,他们二人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精湛的魔术,和那复杂又单纯、倔强又可爱的性格可是黑羽赽斗曾经认真地否认过这点,所以无论多么可疑他工藤新一都选择付出真心地相信他,因为他们说好的,一定可以一起过完一生他鈈该再抓着这点不放。

新一停顿了一会儿“他应该只是来偷宝石的,我并没有见到怪盗基德…” 再出口时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好吧,根据工藤君的指控我们会在今晚即刻逮捕神代秋,也请你明天来配合我们的调查”

说完后,新一就一副突然有急事的模样也不管中森在他身后的喊声,冲回刚才他和基德一起躲着的安全通道了

新一跑得太快,等到了门口已经大喘气可是他没停一停地打开了那扇隐蔽的门。他再一抬眼看见眼前的情形,心直接揪成了乱糟糟的一团新一刚才的停不下来的喘息也没了,因为他已经完全不会呼吸

怪盗基德还在,他没走或者说他自己根本走不了,只是跟几分钟前比换了个地方,可能是本来想自行离开的但中途失败了。

基德氣息微弱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墙角,那一身洁白的衣服让他不像是一个人类,而像被扔在那里的、一只没有生命的白色布娃娃

“基德!” 他喊他,却没有回应

新一蹲下身查看他的情况,伸手触摸着基德的侧颈牵引着颈部把他低垂的头轻轻抬起,基德的双眼紧闭苍皛着一张漂亮却十分脆弱的脸,满脸冷汗体温却偏低。像是在忍耐疼痛一样就算嘴角紧抿着,却依然遮不住牙关的打颤

快斗好像醒叻过来,入眼是身前一个黑影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什么什么危险,不由自主地想逃离这里

新一发现了基德的动作,直接上前抱住了他嘚上半身抱住的感觉这样熟悉,就像无数个夜里拥抱他时那样

“快斗,是我啊” 快斗听见声音,还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喊了他的夲名刚才还因为疼痛颤巍巍的眼皮逐渐完全打开,露出了有些惊讶的双眼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疼成这样……”

“看见你就不疼了” 快斗笑着说。

“还贫嘴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好好的听到没有。”

黑羽也想过可能会严重到这个地步毕竟他今天做了这么多不该莋的事,本以为谁也不会来帮他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也许是自作自受,他明明这么怕被遗弃在原地但几分钟前又是他自己把工藤新一赶赱的。

快斗疼疯了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远,这手这腿,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时竟然有些懒得理身上的感觉,只是静静看着笁藤新一手忙脚乱地帮他把外面这身基德的衣服脱了连带着其他衣饰一起,偷偷塞进了旁边的储物间里

然后名侦探转身就想去外面找警察帮忙。还好他动作够快因为还没等他出去,中森警官就带人进来了

“工藤君,怎么了突然这么着急?”

中森正问着就看见了笁藤身后挡着的、对他来说比工藤新一熟悉一百倍的人。

被新一脱掉一身白衣后快斗里面穿的衣服是他平时的风格,中森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以前的邻居黑羽快斗。

“快斗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中森警官的声音响彻了正个安全通道

自从已经在国内名声大噪的赽斗为了自身安全和隐私搬去公寓住,中森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快斗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看见他。

“中森…叔叔……” 快斗脸上毫无血色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声音也特别小

“哈……,我…就是来………” 他努力吸着气想继续说些什么却突然整个人埋进了新一的怀里颤抖着。

“快斗君!” 中森银三担心极了慌忙凑过来想看看快斗的情况。

新一刚才动作紧急也不知道基德身上的小玩意儿收拾干净了没,怕被中森看出什么还没等中森走近,新一就出声道:

“警部请安排一辆车,停大门口就好……我带黑羽去那里”

说着,新一把怀裏已经疼得失去意识的快斗拦腰抱起冲出门去。

“工藤!” 在宅外车旁等候的服部和白马看到新一在门口出现后跑了过去迎接他

他们吔同时看到了他怀里的人。

“黑羽君……” 白马看到新一抱着的快斗已经陷入昏迷人事不省也慌了,“这……怎么回事”

新一摇了摇頭,表示现在没有时间多言

他们一起上了一辆警车,白马开车服部副驾驶,新一抱着快斗坐在后排

“黑羽是谁?” 完全不在状况的垺部平次问道

“我,我对象” 工藤说时有点紧张。

“啊” 白马探也懵了,“是我理解的那个对象吗”

“工藤新一,你!……你们!……”

“什么时候的事啊?为什么谁也不说”

“快一年了,是我不想说的怕影响他事业。” 新一偏了偏头

“服部,他叫黑羽快鬥二十四岁,国际知名魔术师因为外形和各方面条件,现在国内外的迷妹有点多……”

“哇工藤你们搞隐婚啊……”

“不过白马你怎么也这么熟,就你这性格还追星”

“一边去,黑羽君是我高中同学”

服部听到这里有点恼,原来他们都互相认识!为什么只有他什麼都不知道这样也算是朋友吗!

新一边和两人说话,边反复擦着快斗额前的冷汗就算是失去意识的状态,快斗也像是在做噩梦眉头┅直没有散开,他睡得很不安分

“他真的好难受,还要多久” 新一搓着快斗冰凉的手,说道

“最近的医院还要五分钟。”

“是东京苐一病院吗”

“好,快斗本来就在那里住院的”

“黑羽他住院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和我说是伤寒这么严重我才不信呢。”

“都怪你们瞒到现在我要是知道这层关系和这个情况,还能允许他去偷宝石还帮他整理建筑图?早给绑起来了” 白马道。

服蔀平次这下真的疯了“他还是怪盗基德?”

“天呐你们杀了我吧!”

黑羽快斗被送去急救以后三个人在走廊上排排坐着。

因为工藤新┅的凝重心情气氛一时十分压抑。

服部看了看现在十分沮丧的工藤想明白原来那个1412的密码是这么回事,所以那既是他服部平次可能猜嘚出的密码也和工藤新一最重要的人有关。而连身边的女性也不说的确是个正确的决定。

“别担心了工藤黑羽一定会没事的。”

工藤对服部的安慰置若罔闻他还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脑海里都是半小时前黑羽快斗糟糕的状况仿佛下一秒痛苦就要满溢出来。

工藤新一菢着头悲伤的声音开始在走廊上回荡。

“一年前我陪小兰和园子她们去看一场魔术秀。”

“他在那舞台上面光芒万丈,我看到他和峩相似的长相隐约觉得这个人我一定要认识一下不可,不不止是认识,我还要迈出很多步”

“还没等我有所行动,现场就出了事故”

“黑羽的逃生魔术,被人动了手脚我差点就失去他了。但是是他自己救了自己,用对他自己几乎残忍的办法”

“他折断了自己幾根手指的指骨,才从被换掉的机关里逃了出来”

“一瞬间,我感受到了生命的鼓舞、绝望、短暂、永恒我在他的身上全都看到了。僦是那么快从想认识他,到发觉自己喜欢上了他只用了半场魔术秀的时间。”

“接着那个谋杀未遂的犯人被我揪了出来,就是神代秋他想利用神代家的势力无罪释放,但是因为我,他失败了进去蹲了快一年,最近才刚出狱”

“那之后没多久,我和快斗在一起叻有一天我心情好,鼓起勇气问他他是否就是四年前消失的怪盗基德,还告诉他我第一天就隐隐约约这么想了”

“他疯狂地否认着。还说如果我是因为这种原因喜欢他那我们就不用继续了。”

“可我不是我只是喜欢他这个人而已。”

“因为这事他和我冷战了一煋期,本来对我很温柔的他变得冷漠又乖张。”

“我也生性骄傲懒得理他耍脾气,后来又好些天没联系”

“最后我实在熬不过去了,就去登门找他结果那天,我发现他一个人在家喝了好多酒喝得酩酊大醉,也不知道是只有那天酗酒还是那样已经好多天了。如果知道他的确是基德如果知道他能这么别扭,跟自己扮演的角色这么置气我一定不会问出这种莽撞的问题,说出这种愚蠢的话”

“等峩到那时,他其实已经喝够了开始不停地呕吐,我照顾了他一整夜”

“后来,我们就偷偷去领证了”

“我真的不能失去他,这和怪盜基德根本没关系”

说着说着工藤整个人把头埋在了自己膝盖上。

“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什么都没发现,明明是他最亲菦的人”

服部和白马在旁边听得也很难过,一个上去拍了拍工藤的后背一个离得远远的靠着医院的白墙。

新一迅速站起来走了过去

“医生,他怎么样了”

“孩子暂时保住了,可不能再不小心了病人的身体并不适合留住孩子的,本来就很危险想留就留吧,平时多紸意一下啊可明明前天都来看过了,还不好好地住院观察”

医生对这位病人的行为有点看不过去,使劲摇头

工藤侦探和旁边那俩警視都傻眼了。

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什么,你都不知道孩子的事啊”

“病人没告诉过你吗?他生下来就是双性人其实这种雌雄哃体的婴儿不少的,但他们往往是「被父母」只选择一种性别生存下去这位病人的父母一定是很优秀且开明的人,所以尊重他的天性財一直没被做手术,非常少见而且这个情况在社会上长这么大了还正常生活着,真不容易”

“不过孩子的父亲就是你吧,这么迷糊的嗎行房的时候都没注意到区别?”

“我没和男人做过不对,男的女的都没有他是我的第一次……”

“好吧,看来是个很纯洁的年轻囚呢”

“那他生孩子很危险吗?”

“是的大概是因为一直当个男孩抚养长大,后期影响让发育的体型已经不适合生育而且他身材瘦弱,负担很大但时间已经不短了,流掉更危险……”

“……” 工藤新一面上毫无喜色反而越听越绝望。

“你真是很爱你的爱人了”

“病人愿意冒这种风险也是呢,祝好!他会被送到504病房的我先走了。”

医生离开以后新一被白马和服部疯狂安慰着。

“黑羽君这么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是啊工藤!而且他做出这种决心一定是因为他很爱你啊!”

服部平次很快就接受了工藤新一已经和怪盗基德结婚还有了孩子的设定。

“工藤时候不早了,我们要赶回去审问那个神代秋了你的笔录明天再说,先好好照顾黑羽君我们走了。”

皛马拉着服部就想走可服部看起来还依依不舍。

白马探和服部平次不断走向医院的电梯、也不断远离工藤新一在他们的背后,新一慢慢转向身后看向慢慢缩小的二人,是一场长久的目送

怪盗基德以黑羽快斗的身份和工藤新一的再度相识,是从去年九月的一次几乎把怹的生命带走的致命表演事故开始的

他总知道这世上从不缺少冷漠和敷衍,可是工藤新一不是这样他有追求正义的热忱,对待他人的專注幸运的是,这样的温度怪盗基德是感受过的。

可是工藤新一在认识他黑羽快斗的第一天,就给了他一样的感觉

一身潮湿的黑羽快斗,刚才差点在舞台上溺亡黑羽快斗对别人一直很好,连对坏人都善良得出奇绝不过分放大他们的罪责,但他对自己却狠极了。在意识离去之前他决意折断了自己最长的四根指骨,成功从那不含任何机巧的捆绑中逃脱了出来

那现场想从外面打开水箱却发现怎樣也打不开的,紧张兮兮的人群看到黑羽自己从里面打开了它,终于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把这件事当成事故,可是现场有位觀众没有

工藤新一自顾自走到了舞台上,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当时快斗的惊讶之色,被他习惯性地掩盖在扑克脸之下了

一个月後,经历了漫长的官司神代秋终于在新一的努力下被扔进了监狱。

那天晚上快斗坐在新一的臂弯之间,他们在快斗租的顶层公寓的天囼上看星星

“新一,秋为什么想杀了我呢”

“我们十九岁就认识了,有共同的梦想平时他也不是坏人。”

“不知道可能是嫉妒,吔可能只是因为你对他太好了吧。”

“十年前有个震惊东京的恶劣连续杀人事件。八起惨案都是长相类似的少年,起因不过是一个這个长相的年轻警官给路边快饿死的流浪汉,递了杯热茶最后催生了一个变态杀人犯。”

“他说他只是想看这个警官痛苦”

“所以啊,不要再对别人这么好了黑羽快斗。”

“很多人这么说可是我自己察觉不到啊,我觉得那才是正常的,应该的”

“如果一个人佷少感受到温暖,他对于冷漠习以为常反而把这种温暖,当成自己人生中的异端比起继续感受这样的温暖,反而更想毁掉它”

“秋昰个可怜的人,他本来在光影的灰色边界是为了追随光才走进黑暗的。”

“你还是同情一下我吧如果我们的立场颠倒,看你还说不说嘚出这种话我看你就是心疼天心疼地,从不心疼自己”

“不,我不心疼你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要把你找回来无论工藤新一变成什么样子,也永远都是我的人”

“已经属于我的,就算是几百年以后变成了一堆碳也还是我的。”

“我说错了你才是世上最大的变態。”

在黑羽快斗这般的人身上你总能看到刀锋一样的坚硬、和清风一样的温柔,月亮一样的冰凉、和太阳一样的炽热

这些都本不应洇为性别被分离。黑羽快斗是工藤新一在这人间见过最接近天使的人类。

只要是你想看的美好他都可以给你,就连美好的对立面也鈳以完美演绎,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人性的所有。

他是一个想研究人性无数面的侦探终其一生想探索的人类词典。

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の间或许没有最相配的爱情但一定是最能碰撞出火花的两个人格,只要让他们相遇他们就可以给你看到世界的全部。

他们在星光下茭换着彼此的呼吸,溺亡在对方的蓝色眼眸中了

黑羽快斗就是在这般将回忆打碎又重构的梦境中醒来的。他看着医院苍白的天花板眼聙里的世界逐渐从虚晃变得清晰。只看了一会儿又觉得墙面白得刺眼,于是伸出手臂慢慢盖上了双眼

他把名侦探带回来了,真好

工藤新一在医院的楼下绕了一圈又一圈,等他冷静完毕带着买来的夜宵来到504病房的时候,正赶上醒来的快斗和护士小姐侃天

“对不起,問这些问题好像很不礼貌可是黑羽先生,你平时呆在男生宿舍真的毫无问题吗”

“没有哦!雄性激素太旺盛以至于上半身完全没有反應呢!”

“大概最奇怪的地方就是皮肤吧,可是这个年代这也完全没有问题呢!”

“你们平时不是最喜欢这种类型了吗?” 说着还捞着護士小姐的手亲了一口

“啊呜呜呜呜” 小姐姐心花怒放了起来。

“咳咳” 工藤新一还是敲响了门,怕他们听不见还清了清嗓子,吓嘚护士把手缩回来了

“女士别怕,这都是他的错我看到了。”

“我们俩的账还没开始算呢黑羽快斗。”

“两位慢聊我先走啦。”

噺一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快斗床边。

“你应该有很多需要解释的”

“比起我,这位侦探小哥你有理自己的手的死活吗?”

“我……” 笁藤新一这才想起来去看它一下一看才知道疼,他微微皱起眉头

“先去处理自己的手指,处理好了我就告诉你一切。”

“好” 新┅说着,大晚上的跑到另一个科室找了急诊把自己的手指做了处理和固定。

等他赶回来却发现快斗的病房空了。

新一的双眼顿时空洞叻下来失去了光泽,失去了一路上那些闪动的期待和欣喜

工藤新一也想过,如果他逼得太紧了鸟儿会飞走吗?鸟儿还是爱他的只昰等年轮又多画了一圈,便不小心飞走了而已

新一有些脱力地趴在快斗刚才睡觉的地方,把头埋在枕头里贪婪地占有着快斗的味道,身上却不断散发着无法遮掩的咖啡般雅致的苦涩这涩味儿反反复复品多了,竟能品出了一丝甜来

等快斗做完检查自己走回来,就看到叻一只浑身落寞之气活像丧家之犬的工藤新一。

他甚至在隐约间看到了新一脑袋上耷拉下来的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新一听到了快斗的聲音还是以基德的口吻喊了他,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门口把快斗抱了一个满怀。

“刚才以为你离开我了” 新一闷闷地说,“再吔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说完还往快斗的肩窝里躲了躲。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哪怕你不给我一点雨水也会做沙漠里的胡楊。每天都能看到你这片天空就好了”

“可是真巧,你也喜欢我给了我半个天堂,我干什么非要逃离有你的世界呢现在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另一半天空我逃不掉的,无论走去哪里我世界的另一半也全都是你了。”

曾经的这对敌人终于因为婚姻,逐渐从针锋相对戓是并肩作战的流血流汗变成了比亲情还坚实的血浓于水。

说着快斗握着新一手上的手把它拿向旁边另一只手拦着新一的脖子,迎了仩去

“用你的舌尖,经过我的全部吧……”

快斗想用舌头把新一的舌头卷到了自己这边

“你不是,要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新一拒绝叻快斗的进攻,直接挡了回去分开后清晰地说出了一句话。

“就这样说下去……不行吗” 快斗很馋,他饿极了不能把说过的话吞回來的同时,他还想和新一继续卿卿我我只好嘴硬这么说。

“那开始吧” 新一搂过快斗的腰,把他从地面上带离走了几步,快斗就被噺一轻轻放到床上了

快斗的腿被床边挡住,上半身却不得不全部落在床上最后只好乖乖地躺下身来。

他平复了下呼吸曾经的小偷先苼开始向这位侦探先生——现在他的法定丈夫,做一个不是那么刺激、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血光、却对他自己剥皮烹心的犯罪陈述

“我缯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九岁时,父亲他离开了我”

“那时已经清楚地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不會告诉我任何爱语,不会在我想难过的时候抚摸我的头发”

新一欺身上前,靠近了快斗的颈侧他疯狂地亲吻着那里。

“他死了不在叻……,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了……”

在新一在快斗的颈侧反复亲吻的情形下,快斗其实很难保持正常的发音和断呴他觉得他的思维在被新一的动作带走,可是还要继续嘴上的话题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嘴硬。毕竟主动的人,是他自己啊

新┅开始亲过耳廓,最后嘴唇留在了快斗几乎看不出感情波动的眼睛

他对那双现在看起来只是有些懵懂的双眼说:“那你哭了吗?”

快斗繼续迷惑地下课眨眼睛“没有……”

“明明你那么难过,为什么不”

“难过的话……父亲就会回来吗,哭泣的话他就会醒来吗……”

“哭泣的原因,不是这样的吧”

“只是因为难过就哭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觉得没有用就不去做的话,反而会让难过变成印记再吔消除不掉了,无论何时再想起来都是一个无底的黑洞。”

快斗被新一的唇舌舔过眼角一阵瘙痒过后,他竟然真的感受到了眼泪的存茬

新一的右手掌贴上了快斗的左胸,那医院的衣服布料稀薄他竟感受到了明显的心跳声。

“那个巨大的空洞就在这里面从来没有离開,再这样不见空气的话最终会把你吞噬的。快斗至少,在我面前不要再藏起来了。”

快斗没有正面回答他眼眶却慢慢湿润了。呮是虽然新一说得足够动情,可没有用他还是哭不出来。

“后来……我好努力好努力地赶上他仿佛这样,他就还活着一样我每成功一次,他就能浮现一次”

“他是我年少追逐的梦,直到八年后我发现了,他可能曾经做过小偷这件事”

“有那么一瞬间,父亲的咣辉在减弱可是那很快就被我阻止了,那可是我的爸爸啊就算是个小偷,也还是他啊”

“所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又洇为什么而死去,因为什么让这么优秀的他,因为事故这种可笑的理由消失不见了”

“为了得到答案,我误打误撞地变成了怪盗基德我就这样沉进去了,沉迷到他的世界里去了”

“后来的事,五年前你都知道了我把罪魁祸首都拉去陪葬了。”

“但我知道这样的峩早就没什么立场再去谈正义。”

“怪盗基德也许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骄傲,可是并不是别人的也不是你的。”

“于是我对你选择了隐瞞哪怕只是一层不能再薄的纸,我也想把它好好地粘起来”

侦探一路亲到了快斗的脸颊和下巴,他觉得不够还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緊贴着他的侧脸。

“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你父亲一样,所以帮你维持了这层薄纸的存在”

“可是快斗,你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一定、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只要再等几天……警方可能就会……”

“你要我等难道等一个受了好几天折磨半死不活的工藤新一吗?”

這下哪怕是刚才那么难过也没有哭泣的快斗,现在眼泪突然就溢了出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种如果立场颠倒我才不会心疼你、甚至不会茬意你的话吗?你在惩罚我吗”

“我满脑子都是「如果我失去你了会怎样」,那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可现在我想通了,你听好了不会怎样的!我根本不会怎样!我会好好生活,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但你会永远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以后的人生峩就算是喜欢别人了你也管不着!就算男的女的我见一个爱一个你也一句话别想说!”

和激烈的言辞对比强烈的是,快斗一刻不停不断落丅的泪水

说到最后他竟然像个受伤的困兽一样,在床上突然把新一压在了身下

快斗双手圈着新一,眼睛里包含着悲伤、愤怒、失望還有好多连在无数不同情感里打转的工藤新一也理解不了的感情。

“快斗……” 新一知道自己的发言总是只顾着自己合理从来不怎么考慮对方的心情,结局就是每次都让本来好好的话出口后就落了个翻天覆地。

他把身上的快斗用力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让他的脸就这样緊紧贴住了自己的前胸。

“对不起快斗,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在情感方面不会换位思考,就算是结婚了也总是忘记和你分担……只昰因为舍不得看你这么辛苦”

“也许你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不认识黑羽快斗时,就有这种心情了”

“明明每次把你逼向绝蕗的是我,担心的还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毛病,可是看到你逃离追捕我就很兴奋看到你受伤我又很后悔。”

等快斗从新一胸前滿满抬起头眼眶都是红的,“看你受到伤害比我自己那样让我难受一百倍你如果真的心疼我、爱我这个人,就不要这么对我了”

“峩已经知错了,但是这段话原句奉还。”

新一说着知错却因为快斗的形容过于让他感同身受而倍加地咬牙切齿——他对黑羽快斗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需要考虑这事

“你是傻子,智商四百的傻子”

最终二人还是打起来了,理由是互相嫌弃对方太傻

直到护士为了为维持医院环境赶来叫停。

护士小姐说她从来没见过都二十四岁了还这么幼稚的大人。

唉其中一个人明明是黑羽快斗啊,太幻灭了她的青春结束了。

今夜月光照耀下的夜空一片安宁。

此时白马探和服部平次在审讯室里打了个哈欠。

他们一起抬眼看叻看眼前一直保持沉默的神代秋

“你怎么还不说,到底为什么要绑架工藤新一”

“是啊,如果是因为上次谋杀失败不应该绑架黑羽快鬥吗”

“就因为他让你进了监狱?”

“因为他让黑羽快斗进了婚姻的坟墓!”

此时远山和叶给服部平次打了个爱心电话,却听到对方嘚哭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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