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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语燕踏出家门口时,下意识地搜寻于皓的身影。但放眼望去,却只见空荡荡的街道。她叹口气,感到有些失望,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思。到了学校,她看到时常跟在于皓身边的一些男同学,几度想鼓起勇气去探问于皓下落,却一直没有付诸实行。直到上课钟声响了,才暗骂自己胆小鬼。整堂课语燕都上得心不在焉,思绪缠在于皓身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正想再去寻找于皓,却被隔壁班的班长拦了下来。基于礼貌,即使不太愿意,温顺的语燕还是在对方的请求下,随他来到校园一角。

“语燕,我……我给你的那些纸条你都看到了吗?”男班长一脸难为情地小声开口问。原来他就是那次传情书给语燕而被单子目睹整个过程,导致单子对语燕有所印象的那位男同学。

“嗯。”语燕皱了皱眉,不只她看到,全班都看到了呢!

“那太好了,我、我放学想邀你去图书馆……”班长一点也没看出语燕的心不在焉,说得很是开心。

“不行,下课后我有钢琴课,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再见。”语燕不等他说完,连忙拒绝他,然后转身想离开。

谁知道男班长不死心,一把抓住语燕,“等等,我知道最近你被一群小太保缠上了,所以特别小心。但是,语燕你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还可以接你上下课,你别不好意思,一点都不麻烦的!”班长越说越高兴,自顾自地往脸上贴金,一点也没注意到语燕极不耐烦的表情。

“但是,我嫌麻烦。”就在语燕皱着眉,思考着如何摆脱这个讨厌的缠人鬼时,后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她马上回头,果然看见一整个早上不见人影的于皓、单子跟阿奇三人。

班长见到三人,虽然害怕,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在跟语燕说话,关你们什么事?”

于皓挑挑眉,阿奇马上站出来,“唉唷,我说好学生,谁叫你跟语燕“格格缠”

,你这样做,我们老大就会觉得麻烦,这一麻烦,要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能保证了。你瞧我们自己都这样了,如果这些伤跑到你身上,啧啧,一定更痛。”说完,他还有意无意露出自己身上的瘀青。

语燕这才注意到于皓三人身上都挂了彩,又听到阿奇这样一说,眉头锁得更紧。原来他们又跑去打架了,难怪一整个早上不见人影。

“才刚打架完又来威胁人,太过分了你们!”想到他们又去打架滋事,语燕心情大为不快,出声替班长说话。

有语燕出言相助,男班长顿时勇气百倍,不知死活地又说:“就是嘛,坏学生就是坏学生,除了说狠话还会做什么?当我怕你们?”说完还把语燕往自己身后一拉,一副想保护她的样子。

于皓忍着想打掉他碰触到语燕的那只手的冲动,轻声问:“你朋友?”

语燕被于皓看得很不自在,摇头,“不是,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为难他。”

语燕轻描淡写两句,就把自己跟班长的关系说得清清楚楚。于皓一听,本来蹙紧的眉头马上松开,他咧嘴笑了笑,“没事就好,我们走吧。”语毕,他伸手揽了揽语燕,准备送她回教室。

男班长气不过自己这样三两下就被别人踢出局,愤怒地说:“哼!你们这群流氓!除了打架滋事,脑袋里根本只装着垃圾!简直是社会的寄生虫!没用的废物!”

阿奇一听,整张脸都黑了,一转身就想挥男班长一拳。单子眼疾手快地拦住阿奇的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冷冷一笑,走到男班长前面。

“是啊,我们是废物,你是资优生。那我来问问你这资优生,你知不知道引导爱因斯坦推出质能互换的蒲朗克常数是多少?”他顿了一下,看男班长一脸茫然,叹气摇摇头,“不会?那下题,你知道打断磷酸钙,也就是你的骨头需要多少能量?不会吧,这也不知道。那我示范一题好了,你看这是拳头,”单子扬了扬手,“你猜猜当我对着你,以时速五十公里挥出力道六十公斤、截面五十平方公分的拳头时,你这张优等生的脸要承受多少能量?”说到最后,他作势就要挥出拳,吓得男班长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全身发抖。

一旁的于皓和阿奇忍不住大笑,语燕也惊讶于单子的聪明。

“于皓!单立杰!杨勋奇!你们在干嘛?欺负人吗?”从转角经过的涂教官,在看见于皓一群人时连忙又

折回来,气急败坏地大吼着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于皓耸耸肩,“教官,我们只是在跟资优生交换讨论数理心得而已。”

男班长见到一向宠爱自己的教官,连忙狗仗人势地指着于皓一群人,满脸委屈地说:“教官,他们恐吓我,又要打我。”

“靠,你说什么鸟话啊!”阿奇气愤地瞪着男班长。

不过涂教官可就不同了,他一脸鄙夷地看着阿奇,“哼,还狡辩?难道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会诬赖你们?”

“教官,我可以作证,于皓他们没有欺负人。”眼看教官就要拿于皓等人开刀,语燕连忙站出来说话。

“教官,语燕是担心我们会遭到报复才这样说的。”班长竟又火上加油。

语燕吃惊地回头,不敢相信教官口中“品”学兼优的学生居然是这样落井下石、满口胡言的人。

“好,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两个先回教室。至于你们三个,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裴同学,没事的,我们不需要你帮忙,没关系的。”于皓看出语燕的犹豫,知道她多说无益,只会惹祸上身,连忙示意她离开。

语燕顿了半会,才懊恼地走开,身后的男班长也赶忙追上。

“裴语燕,你用不着为他们三个坏学生跟我生气吧?”男班长三步并作两步,追到语燕前头问。

语燕一脸冷然,“在我眼里,他们三个人比你这落井下石、随便栽赃别人的好学生好得多了!我没这荣幸跟你做朋友,请你让开。”说完她绕过班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留男班长一人难堪地站在原地。

而另一头的于皓、单子还有阿奇则是被教官踢到操场上体罚。

操场上,阿奇边跑边抹汗,不甘愿地大吼:“他妈的,跑操场一百圈叫小处罚?我宁可他扁我一百下。”

一旁的单子好整以暇地跑着,“他上次打断三根教鞭你还不痛不痒,他哪会再用这种方法跟自己过不去。”

于皓边喘气边接话:“他那么不爽我们,罚跑步算是佛祖保佑了啦。”

单子睨了于皓一眼,“昨天为语燕剿了老鼠的窝,你可挂彩不少,还有之前的伤……撑得下去吗?”

于皓咧嘴一笑,大步往前跑超越了两人,以行动表示他没问题。

单子笑了笑,也追上去,阿奇也不甘示弱地冲上前,跑没多久,忽然雷声一响,滂沱大雨由天而降。

够倒霉啊!还下雨!”阿奇抱头哀嚎。

单子跟于皓叹气,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跑下去。原本跑得悠哉的三人,因为这一场雨搞得全身狼狈不已。尤其是受伤未愈的于皓,似乎跑得颇为吃力,速度明显落后了其它两人。

于皓皱眉,一定要撑下去,剩下十圈,一定跑得完。

心这么想,身体却不听使唤,脚步一个踉跄,眼见就要跌倒,单子跟阿奇连忙有默契地适时出手扶住他。于皓抬眼看到两人关心的眼神,先是一愣,然后咧嘴笑了出来,单子跟阿奇也跟着笑了。

“爱面子啊你,撑不下去就说嘛,兄弟会笑你吗?”单子调侃地说着。

“对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拜把当假的啊!”阿奇也一脸正气凛然。

“哇塞,阿奇说成语耶。”于皓虽然气喘吁吁,还是不忘糗阿奇一下。

“靠!”阿奇瞪了于皓一眼,三人笑成一团。剩下的十圈,于皓就在阿奇跟单子的扶持下坚持跑完。大雨中三人互相扶持着,踏着凌乱的脚步,却还是打打闹闹苦中作乐。

从下起雨开始,语燕就一直担心地往操场看。教官实在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他们三人都带伤,特别是于皓,伤得那么重,居然还体罚他们。雨下得这么大,如果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又见三人似乎已经跑完,全部都瘫在操场上。她再也按捺不住焦虑,连忙拿起伞往操场跑去。

“一百圈,新纪录,真不是盖的。”单子喘着气,瘫在操场上说着。

“妈的,回家我一定要拿虎骨酸痛膏全身抹个十来次,比打架还累。”阿奇边呻吟边抹掉滴落在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雨水的湿意。

而一旁的于皓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地看着天空,大口喘气。忽然,眼前的天空被一把红色的雨伞遮住,也遮去落在他身上的雨滴。

然后语燕担忧的小脸映进了他眼里,时间彷佛就这样静止了,两人怔怔地看着对方。恍然间,于皓彷佛看到还只是个小女孩的语燕。他记得很清楚,当年她也是撑着这样一把小红伞,脸上挂着相同的清纯,站在阿奇家杂货店门口。他记得,那是第一次他不用隔着篱笆,能够如此近距离地遇见小语燕。那时候,他多想多想上前去跟她说话。

“这把伞……你要不要拿嘛?”语燕被看得脸红,怯怯地开口。

于皓眨了眨眼,曾经那么远的人

他笑,接过雨伞同时轻轻碰触她的手。语燕脸更红了,手一缩连忙想走,于皓赶忙再次伸手抓住她,“等一下,陪我去保健室好不好?”

语燕羞怯地想甩开他的手,却瞥见他身上有些血丝渗出,不忍心拒绝他,她乖顺地点了点头。

四人互相搀扶着进了保健室,语燕拿出伤药细心地替于皓敷药。单子和阿奇则有默契地坐到一旁去,互相替对方上药,不打扰到另外两人。

即使全身伤痕累累,于皓还是笑得很开心。能享受语燕的关心,他觉得再痛都值得了,看着语燕专注的样子,他忍不住开口:“G,你又救了我了。”

语燕稍微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摇头,“不是,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要帮我,你也不会被处罚。”她上了药,又继续说道:“可是你们也太爱打架了,每次都伤成这样,很好玩吗?”

阿奇在旁边听到了忍不住开口:“啊咧,要不是因为你,老大会跑去剿……唉唷要死啦,单子你干嘛那么大力啦?”话还没说完,本来在旁边替他上药的单子忽然加重手劲,大力拍上阿奇的伤口,惹得他龇牙咧嘴地直喊痛。

“你少说一点话就不会痛了。”单子警告性地横了阿奇一眼。

“不说就不说嘛,香蕉你个番石榴,出手那么重!”阿奇恍然大悟,收了声,却还是碎碎念。

语燕疑惑地看了看单子跟阿奇,不清楚他们打架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G,语燕,你的‘语’是下雨的‘雨’还是语言的‘语’?”于皓看语燕一脸疑问,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一派轻松。

“语言的语。”语燕回头看着于皓,小声地回答。

“喔,那我以后叫你语燕好了。”于皓勾起笑容,然后想了想,又摇摇头,“不行,叫你语燕感觉好生疏啊,这样好了,我跟你同学一样,都叫你‘小燕子’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同学都这样叫我?”语燕吃惊地问,她和于皓不同年级,也根本没有说过话,他怎么知道她的绰号?

于皓扬了扬眉毛,一脸得意,“开玩笑,我可知道你的事情了。我知道你练了十二年琴,最擅长的是月光奏鸣曲,啊,对,你也是用这首曲子高分考取音乐班的!”

这下不只语燕了,连在一旁的单子跟阿奇都颇为讶异。

“G,我说错了?应该没有吧?”于皓看语燕一脸愕然,以为

自己记错了,搔搔脑袋不安地问。

语燕摇摇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因为他看她看了十二年了。

“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的事情我当然清楚!钡阶斓幕爸站棵凰担陴┛桃庥每嫘Φ目谖谴6镅嗄哪苊靼祝谟陴┬闹校加卸嘀匾牡匚唬撬甑你裤接朊蜗耄词沟搅讼衷冢词褂陴┗姑环⑾郑镅嘣谒闹械姆至恳苍缫阎鸾ゼ又兀绕鹜暧泄薏患啊

语燕只能怔怔地看着于皓,他虽然嘻皮笑脸的不正经,不知怎么的,她却觉得……很感动。

看着两人眼神的交会,连神经大条的阿奇都看出两人的暧昧,不敢大声嚷嚷,只是歪头凑近单子耳边,“靠,原来把马子要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啊,难怪我老是吃鳖。”

单子闻言闷笑了出来,没说什么,继续替阿奇上药。

放学的钟声还没响完,学生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出校门。阿奇左扯单子右拉于皓的,也往校门冲去,一心想离开这闷死人的地方。

“你们先走吧,我等小燕子。”于皓拍了拍阿奇,示意他先走,自己则是停住脚步。

“阿皓你这样不行啦,”阿奇夸张地摇着头,“以前她有危险天天送她上下课就算了,现在危机都解除了,你别太宠她啦!女人宠不得的。”

于皓挑高眉毛,敷衍道:“是是,阿奇大师教训的是。”

“拜托!跟你说真的你不信!我是过来人耶,我最能体会那种被女孩子吃得死死、骑到头上来的悲哀了!”阿奇越说越哀怨,想起把马子的心酸,不禁要泪流满腮。

“这么瘪三的话,亏你也说得出来?”一旁的单子则是满脸不屑地吐阿奇槽。

就在阿奇想回嘴的时候,忽然眼前一声急促的煞车声,一台黑色箱型车霸道地横在路中央,车门一开,老鼠跟两个满脸横肉的黑衣男子下车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喂,你们三个给我滚过来,我们老大要找你们谈谈。”老鼠吐了一口痰,仗着人多有恃无恐。

老鼠出现准没好事。于皓、单子还有阿奇互相使了个眼色,三人都警戒起来。

“老鼠,上次早说过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于皓首先开口。

单子冷脸走向前,“别忘了这些话你是趴在地上讲的。”

昨晚他们剿了老鼠的窝时,把老鼠打趴在地上,硬逼着他答应以后再也不骚扰语燕,双方恩怨也就此一笔勾

老鼠耸了耸肩,一脸你奈我何的耍赖样,“随便你们说啦,反正我老鼠说话一向不算话,哈哈!”

“妈的你讨打!”阿奇一个挥拳,眼看就要冲上去打起来,于皓赶忙将他拦下要他冷静。

他瞥了瞥老鼠身后两人,“阿奇别冲动,他们有枪。”

阿奇一愣,果然看见老鼠后头两个人的黑色大衣鼓起,他哼了一声才不甘愿地收了手。

老鼠得意一笑,“唷,算你好眼力,怎样?还不上车?非要我们开枪啊?”

于皓皱眉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时,一抹熟悉的身影落入他眼角。是语燕!他一凛,随即笑了笑,“走就走吧,这年头有枪的是老大。”

单子看见于皓的转变,心里有谱,顶了身边的阿奇一下,暗示他别冲动,三人就跟在老鼠后面上了车。

从校门走出来的语燕正巧瞧见他们三人的背影没入箱型车,而最让她吃惊的则是老鼠大摇大摆尾随其后的样子。看着箱型车扬长而去,语燕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咬咬下唇,连忙拦了出租车往少年队找辉叔求救。

“被老鼠拦走?”警局内,辉叔脸色凝重地看着语燕。

语燕点点头,也是一脸焦虑,“他们三个好像是被人威胁的,辉叔你说怎么办?”

“先别担心,他们三个人很少受威胁的,除非……”说着,辉叔拿起电话,分别拨了于皓、单子以及阿奇的手机,可是没有一人的电话能接通,不是转去语音信箱,就是关了机。

收了电话,拿起外套,辉叔担忧地往外走,“情况真的不对,我得去瞧瞧。”

语燕追上辉叔,“我也要去。”

“你……”本想拒绝她,但是看她一脸坚决,辉叔摇摇头,也只得让语燕跟随。

辉叔驾车到一间老鼠地盘内的撞球场,示意语燕留在车上,随即单独下车。

语燕焦虑地频频往窗外瞧,希望能瞧见他们三人的身影,没过几分钟,只见辉叔一人单独步出,她的担忧更是升到最高点。

“怎样?”等不及辉叔上车,他才开车门语燕就急急地问。

“没有,”辉叔跨进车内,锁着眉头,“不过这三个小子也真是够大胆了,昨天居然跑来这砸场子,也不看看人家背后是真的有黑道在撑腰,唉,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乱子。”

“辉叔,那我们要怎么办?”拉着辉叔的袖子,语燕几乎要哽咽了。“唉!”辉叔闭眼沉思

了一会才下定决心,“也只能这样了。”再度拿出手机,拨出他最不想打的电话。“喂,是我。嗯,客套话别说了,也该是你还我人情的时候了……”

语燕看着辉叔神色沉重地讲电话,不了解辉叔脸色怎么会这样难看,好像万分不愿意打这通电话一样。但是她也没心思细想,只求于皓能平安归来。

三人被老鼠一干人胁持至一处空地,被人推进了荒废的空屋。偌大的空间站着许多人,房屋角落里,有人正一拳又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沙包上。

“豹哥,人带来了。”老鼠一进屋马上一脸毕恭毕敬地对着练拳的人喊。

“喔?”被唤作豹哥的人停下了打拳动作,身旁的人连忙递上毛巾,“就是你们这几个小毛头?连我鹰帮战堂阿豹的地盘都敢剿?谁是你家老大啊?”阿豹丢了毛巾,神色凶狠。

于皓跟单子互看一眼,心中都明了他们惹到不好惹的人了。但是于皓一点也不惧怕,他仰了仰头,“没老大,我们自己就是老大。”

阿豹大笑了出来,随即阴狠地看着他们,“很好,嘴巴够硬,我最喜欢你们这种嘴硬的人,打起来才爽。”

一旁的阿奇终于按捺不住,不顾单子眼神警告,冲上前去,“他妈的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阿豹沉下脸,猛然抬脚重重一踹,阿奇一个没防备,被踹飞了出去,痛苦地在地上颤抖。

“一群毛小子,我还不屑自己动手咧。”阿豹甩了甩手,“老鼠,给你玩吧,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老鼠一听,乐得手舞足蹈,“就等豹哥这句话啦。”

他边笑边走到单子前面,左瞧瞧右看看的,忽然就甩了单子一巴掌,“看你不爽很久了啦!”

单子回过脸,脸上蒙上十层寒霜,怒视着老鼠。

“靠,看,还看!”老鼠大吼小叫的,反手再甩了单子一巴掌。

单子双眼快喷出火了,无奈被人架着,阿奇倒在地上,于皓又受人束缚,对方人多势众,只能忍。

打完了单子,老鼠又一副痞样地走到于皓面前。连续两次被于皓打得哭爹喊娘,这次终于逮到机会报仇,他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上,狠狠地,啪地一声,甩了于皓一巴掌。不等于皓回脸,又马上补上一脚。

憋了很久的怒气,他全部放在拳头上,归回给于皓。

只能挨打的于皓,没过多久就全身伤痕累累,老鼠再

度补上一脚时,他终于支持不住地往沙包的方向倒下。

抹了抹嘴边的血,咬紧牙关坚持不吭声。不能还手,绝对不能还手……瞥了一眼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单子跟阿奇,于皓眼神沉了沉,勉强支撑自己再度站了起来。

老鼠一边甩着打酸的手,一边瞪着于皓。可恶!打这么久他还不倒下去,面子都丢光了!越想越不甘愿,发泄似的又快速地甩了于皓一掌。

“操!你到底是不是出来混的啊,打人还会打到手酸?”从头到尾翘脚坐在一旁欣赏这一切的阿豹看到老鼠没用的样子,忍不住皱眉。

老鼠赶忙谄媚一笑,“唉唷豹哥,第一次有人站在那给我打到爽嘛。”

阿豹闻言得意地笑了出来,“好好好,尽量打啊,打到你爽。”

“嘿嘿,接下来才精采啦,”他亮出刀子,贴着于皓的脸又比又画,“我在他脸上画陀大便给豹哥欣赏。”说着他又比又跳的,活像个小丑,惹得一旁的人哈哈大笑。

于皓眼一[,趁着老鼠得意忘形,众人也松懈之际,一弯身拨掉老鼠的手,轻松地把刀子抢了过来,然后又迅速反手一架,老鼠连反应都还来不及,刀子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放开我的兄弟,听到没?不然我杀了他。”

“你敢?”阿豹站起来怒视于皓。

“你看我敢不敢!”话说完,握着刀子的手用力几分,刀锋立即陷入老鼠的脖子,血丝缓缓渗出。

“豹……豹哥,豹哥救命啊!”这下老鼠威风全灭了,全身抖得如秋风落叶,不停对阿豹求救。

“哼,我最讨厌人威胁我,要杀就杀,我手下兄弟这么多,不缺这一个。何况一个换两个,我还不亏咧。”阿豹倒也狠心,看也不看老鼠一眼,无所谓地往旁边打了个手势。拿枪指在单子跟阿奇头上的人立即拉了保险,作势要扣下扳机。

“老大!”老鼠简直要吓晕了,他哭丧着嗓子,快站不住。

于皓瞧着两把即将扣下的枪,心中虽然犹豫,却也不敢放掉手上的刀,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两方坚持着,眼看就要见血,忽然有名小弟神色慌张地跑过来,手上还拿着电话。

“老大,雄哥要你立即放了他们。”

“什么?”阿豹失去了笑容,不敢相信大哥居然会插手管这件事。

“雄哥说,他们三个要是有差错,就刑堂三刀六眼见。”小弟为难地转答

这下阿豹更吃惊了,他不明白雄哥怎么会为了这三个小子对自己说出如此严厉的话。愣了半晌,他才不甘愿地喊:“他妈的还愣在那干嘛?不放人难道等着吃屎啊!”

身边小弟一听,连忙松开单子跟阿奇。

单子跟阿奇一拐一跛地走到于皓旁边,于皓虽然心中满腹疑问,却依然小心翼翼地架着老鼠缓缓往外移。

留下阿豹一脸暴戾地看着他们三人消失在门外。

三人逃离虎口,跌跌撞撞地回到了眷村,都庆幸捡回了一条命。来到于皓家门口,阿奇首先抬脚一踹,轻易地把门撞开,边走进去边吼:“妈的,那个阿豹,下次我一定……小燕子?”看见屋里居然有人,阿奇惊讶得忘记要说话。

于皓也在这时候进了屋,同样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站在柜子前专心凝视柜上照片的语燕,“小燕子,你怎么在这?”

本来正仔细端详柜子上一张眼熟小女生照片的语燕,听见后头有人出声便连忙回头,当她看见于皓满身是伤时,眼眶都红了,“我看到老鼠,猜想你们发生危险了,所以……”

“所以跑去找我,要我来看看你们死了没!”辉叔这时候也从厨房端着水出来,看着挂彩的三人,没好气地说。

三人同时低下头,鹊睾傲松允濉

“怎样?吃到苦头了?跟你们说别以为拳头硬就天下无敌,你们不过是一群小混混,拿什么跟人家真正的黑道火拚啊?”辉叔不高兴地教训着。

于皓跟单子都知错地低下头,偏偏阿奇像没神经似的一样在旁边嘟嚷着:“哪有当条子的在帮黑道呛声……”

“死小孩!”辉叔扁了阿奇一掌,痛得阿奇龇牙咧嘴的,“也不秤秤自己几两重!要不是他们老大欠我一个人情,你们早就被丢到海里喂鱼了!说到这个,你们这几个臭小子,好端端怎么跑去砸人家场,还把老鼠打一顿?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辉叔越说越气,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捏碎。

“哪有!”阿奇不满地抱怨,“还不都是为了小燕子,老鼠一直要找她麻烦,阿皓为了保护她才出此下策的,总不能叫我们一天到晚跟在她旁边送她上下课吧?”

语燕一听错愕,连忙转头看向于皓,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于皓撇头避开语燕的眼神,不想多说些什么。

辉叔闻言愣了一下,吃惊道:“但是我明明警告过老鼠……”

一直沉默的单子这时候才开口:“辉叔,你知道老鼠不会这样罢休的。”

知道他们说的没错,辉叔顿时无言,“唉,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总之你们三个别再去招惹他们,辉叔没那本事救你们第二次,知道吗?”看三人都点头,他才满意地继续说:“那我先回警局了,啊,对了,你们谁帮我送裴小姐回去吧,她住这附近而已。”

“我会送裴小姐回去的。”于皓看了语燕一眼,绅士地伸出手领着语燕往门的方向走去。

语燕看着于皓,羞涩地低下头,鹊卦谟陴┑幕に拖伦叱雒磐狻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在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沉默弥漫在两人身边。好半晌,语燕才怯怯地开口:“对不起。”

于皓闻言愣了一下,“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

“原来你们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跟我上下学,甚至跟老鼠打架,但我居然误会你,还对你发脾气……”

于皓搔搔脑袋,尴尬地一笑,“没啦,我们看老鼠不爽很久了,早就想找个借口扁他一顿了。”他蹩脚地辩解着。

语燕一听就知道于皓是为了要安慰她才这样说,心里的歉意更浓。只是于皓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低着头,视线落到于皓受伤的手,“那个……你受伤了,我爸爸从国外带回来一种对刀伤很有用的药,我明天带去学校给你擦。”

于皓一听可乐了,瞧小燕子不但不因此排斥他,还关心他,他就忍不住咧嘴傻笑。语燕见他笑得开心,也不禁笑了出来,两人就这样一路笑着走回语燕的家。

而从那天开始,语燕跟于皓之间的距离猛然缩短。语燕除了不排斥于皓送她上下课之外,一有时间也跟着他们三人上天下地地到处玩。

于皓的爽朗深深吸引着她,跟于皓在一起,她就能感觉到莫名的轻松跟快乐。

而这一切看在单子眼里,却让他深感不安。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于皓跟小燕子是互相吸引的,瞧他们每次出游的开心表情,不用说,他也知道他们有多快乐。但是在他心中,有道篱笆,清楚地,理性地,在他们和小燕子中间筑了起来。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命运就做了这样的安排。于皓或许忘记了这件事,他可从来没有。小燕子有她自己的天空,她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到更远的地方去深造,当个音乐家、演奏家,追逐她的

梦想;可是他们呢?他们只是群连高中能不能毕业都不知道的人,横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条一成不变、枯燥又乏味的荒路,而小燕子有的则是一片蓝天。她应该要飞得更高更远,而不是被他们束缚在这条无趣的路上。

这些话,单子总想找机会跟于皓说,他明白于皓比他更清楚这些,只是一下子被感情冲昏了头,忘了在他们之间的距离。

当单子终于有机会把这些话说给于皓听时,却引发了他们兄弟之间的第一次争吵。

“到此为止吧,你比我更清楚,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不顾于皓的逃避,单子残忍地陈述事实。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于皓转头甩掉了单子搭在他肩上的手。

单子摇了头,“阿皓,我不能不管,你是我兄弟,我不想看你陷下去,趁现在没人受伤,放手吧!”

“你闭嘴!闭……嘴!”于皓像头被踩到痛处的野兽,抓狂地回身大吼。

从店里走出来的阿奇刚好看到这一幕,被两人火爆的气氛吓了一大跳。兄弟拜把几年了,可从来没看过于皓跟单子吵架啊。

“好、好端端的干嘛吵架?”没见过这等阵仗的阿奇一反平时大嗓门,支支吾吾的,“不、不是说好要、要烤肉,没事吵什么架?”

于皓撇头不愿意说话,单子也低下头一脸冷然。

这时候跟他们约好了的语燕也从小径那端跑来,只见她气喘吁吁地红着脸,却仍不掩兴奋,“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没办法,花了好多时间才让我的德文老师相信我不舒服,让我不用上课。”然后她察觉了三人间诡异的气氛,顿了顿,“你们怎么了?”

于皓听见语燕的话,心头更是一紧。的确,她是该好好地上课、学习、深造,本来从不逃课的乖女孩,现在被他这样拉着到处跑……

抬头刚好跟小燕子关心的眼神交会,怕她担心,于皓勾了勾嘴角,硬扯出笑容,“没事,只是我跟单子有点小误会,不过没事了,你说对不对啊,单子?”

单子神色冷漠,却也勉强地颔首,应和着于皓。

小燕子虽然仍有疑虑,却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能依然用关心的眼神看着两人。

“走吧,不是说要烤肉。”单子没什么表情地转身去帮阿奇拿东西。

于皓看着单子的背影,心里泛起歉疚。他知道单子是为他好,也清楚单子所说的一切,只是……要他这样就

放掉小燕子,他真的舍不下。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跟单子道歉时,手机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沉默,“什么?现在?可是……好吧,我马上到。”于皓面色沉重地挂了电话,看了单子跟阿奇一眼,两人立即知道这样急的电话,一定是传于皓去飚车的。

“小燕子,我临时有事不能去烤肉了,约改天好吗?”

语燕一听,小脸一垮,“为什么?明明约好今天啊,你有什么事情?”

于皓支支吾吾,不敢把要去j的事情f出怼

单子在一旁看见,放下手上的东西,忽然迸出话:“跟她说啊,干嘛要瞒她呢?让她看看你的世界啊!”

于皓一听倏地回头,不知道单子为什么这样咄咄逼人。

“于皓,你该不是又要去打架吧?”看着三人的脸色,语燕满心疑惑。

于皓连忙摇头急急澄清。“小燕子,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去打架!”

“那就告V她实话,j又不是什么G脸的事。”单子又冷冷G出这句话,毫不回避于皓斥南的眼神。

“j?”语燕不可置信地看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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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 会有那么大的反响  偶就说  这个东东  好看  3Q~!  耐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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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你!看你往哪跑!”一个坐在电脑前面的貌不出众的男孩嚣张的叫着,只见他移动着鼠标,指挥着电脑屏幕上的自己的人物形象向前面的一个正没命的跑着的名为皓月的人物形象疯狂的攻击着。

“敢跟我抢老婆,不想活了啊,打得让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你自己。”只见他举起了拳头,示威似的挥向了电脑。“哎哟!疼死我了!”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拳头与电脑做了亲密接触,而同时该男孩惨叫了起来,“呵呵!忘记是在玩游戏了,还以为在游戏里面呢。”他搔搔头,憨憨的笑着,而后看了看表,“哎哟!”,又是一声惨叫,“三点了,惨了!明天还有早自习的,完了,老汪(语文老师)抓到我上课睡觉要整死我的。”想起老汪的著名的手刀,他不寒而栗。他不只一次看到死党向东睡觉时被老汪用手刀砍中脖子,然后向东就一个激灵的像触了电似的跳了起来,活脱脱一个青蛙,他可不想成为一只被虐待的青蛙。

这男孩叫雪焰,目前是第一高级中学高二的一名学生,长相普通,主要是左脸上有一块小时候烫伤留下的疤痕破坏了整体形象,不然的话还真是一个大帅哥,头发虽然不能扎起来,但比起一般男生都要长很多,学习中上等,在班上默默无闻,只有玩游戏等占上一席之地。因为有些小聪明,所以虽然经常上课睡觉,但学习也没差到哪去,不过,由于觉得学习太枯燥,他对学习十分厌倦,老觉得空虚无聊,因此,他迷上了游戏,在游戏中充实自己,这不,在学校里面是很少能看到刚才他那股兴奋劲的。

“铃……”一阵闹钟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雪焰,看了看钟,他无奈的起床,穿衣服,机械性的做完了一切准备活动后,便来到教室,开始了一天的课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雪焰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死熬着语文课,随着铃声的响起,雪焰好像听到了天籁之声,好像处于被压迫的人民听到了解放的号角似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吻向了桌面。

“今天我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班雪焰同学写的一篇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得到了世界上大多数科学家的认可,被认为是成功的解决了这个数学界遗留了数百年的大难题,并且不久后雪焰同学就会到国际上去接受颁奖,让我们以热烈

数学老师一到教室就用异于平常激动而高亢的声音想全班同学公布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接着就听教室里响起了雷声般的掌声,许多同学都围着雪焰,祝贺着他。然后这几天他就在幸福与祝贺声的浪潮中度过了,站在颁奖台上,望着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科学家的面孔,面对一支支递到嘴边的记者的话筒,举着所获得的奖杯与奖金,雪焰顿时觉得自豪又幸福,仿佛自己站到了世界的最高峰似的。多少学校的校长,教授请雪焰去他们的学校去讲座都被雪焰一一拒绝了。回到学校,同学们看雪焰的眼光都变了样,尊敬,羡慕,嫉妒,爱慕,各种各样的都有,课桌里面也有了许多叠成心形的信件。许多女生都对雪焰放出了丘比特之箭,甚至有雪焰一直心仪的校花。他按照校花信上约的地点和时间来到那里,老远就看到原本就漂亮无比的校花化了几分妆,更是显得娇艳无比。雪焰激动的抬腿向前走去。

“咚”的一声,一只大腿与课桌肚子撞到了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接着雪焰醒了过来,随着数学老师高亢的声音“哥德巴赫猜想的来源是……”雪焰轻叹一口气,“哎!又是一场白日梦!什么时候能够有一些大的成就让自己出人头地呢?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漂亮女孩呢?”雪焰不禁又陷入了幻想中。

浑浑噩噩的上完了一天课程,当放学铃声响的那一刻,原本还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的雪焰猛的一下子从桌子上弹了起来,一扫上课时颓唐的模样,抓起书包活蹦乱跳的向家里跑。“哈!这下又可以和心爱的老婆在一起了。”

他开心的想着,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上线进入了游戏,打开名片簿,老婆小冰的名片正亮着,雪焰发了个短信过去,不一会,雪焰和小冰就会合到了一起,并且一起出城杀敌,做任务。

小冰是雪焰在游戏中的老婆。两人一同玩游戏已经一年多了,但并未见过面,雪焰和小冰平常只是在QQ上聊天和在游戏中见面。通过一年多的交流,雪焰只知道小冰是个真正的女生,不是一般游戏中的人妖,声音很好听,以及她的年龄和爱好,性格等,而对小冰其他的情况就一无所知了。不过,雪焰并不在意这些没,反正网上嘛,只要满足他的精神需求就足够了。而小冰对雪焰也从未要求有过在现实中的接触。在游戏中,小冰对雪焰一直很温柔很体

贴,很真诚的对待他,像一个大姐姐似的照顾他。要知道,在虚拟的网上世界能找到这样一个老婆是非常不容易的啦,跟别的朋友比起来,雪焰觉得自己像在天堂中似的。别的人好多都是老婆为了利益找老公,从未真正的跟他们做朋友,只为在游戏中要东西,甚至盗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雪焰正和小冰聊的开心,对此一无所知。忽然,一个男性形象出现在他们周围,打断了二人的说话,并且冲小冰说:“老婆,你在这玩啊!走,跟我逛街买宠物去。”

这个人自然就是这一个多月一直缠着小冰并且经常被火冒三丈的雪焰撵得到处跑的皓月,平时如果有人调戏小冰的话,小冰都会对他不假辞色,并且会一改平时温柔的形象,拿刀向别人砍去,还会边砍边说:“看见别人老公在还在旁边调戏人,去死吧!”雪焰每次都看得瞠目结舌的。当雪焰向小冰问起她为什么会这么愤怒时,小冰很气愤的说:“看见我有老公还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最讨厌这种人了,我也最讨厌那些挖墙角的人。”而对于皓月,小冰却异于平常,每次被调戏,小冰只是笑着在旁边看着雪焰追杀皓月,既不骂人,也不像平常那样帮着雪焰砍人,雪焰对于此觉得十分奇怪,曾多次问过小冰,但小冰只是发过来一个笑脸,却不解释为什么,问的急了,便回过来一个secret,渐渐的,雪焰便没问了。而皓月也非常奇怪,每天都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他和小冰周围,而每次都调戏小冰,也每次都被雪焰追得到处跑,时间一长,雪焰也渐渐习惯了。

上线陪老婆,追杀皓月成了他每天的必修课了,这些事只要不做就浑身不自在似的,砍着砍着,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多了,雪焰准备下线了,和小冰道了声再见,便准备下线,小冰和平常一样回了消息,雪焰打开后发现比平常多了一句话:“我明天有事上不了,晚上就不上了,老公你一个人玩得愉快哦。”雪焰顿时觉得十分失望,现在他玩游戏如果小冰不在身边的话他就会觉得像少了什么似的,懒洋洋的一点精神都没有,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回了句“知道了,那你明天也玩得开心啊!还有,注意身体哦!”便上床休息了。

焰无聊的想着,“老婆今天不上,我也懒得上线了,反正没老婆我一个人上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逛逛跳蚤市场吧!”

打定了主意,下课之后,雪焰就背起了书包到了人声鼎沸的跳蚤市场,这个市场中贩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大到家具,古董瓷器,小到古钱,饰品。讨价还价声,吆喝声,充斥着这个市场,使得这个市场显得更为热闹,放眼看去,五花八门的商品大放异彩,让人眼花缭乱,刚进入市场,雪焰就像进入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东瞅瞅,西望望,神情十分兴奋。沿着地摊一路走过,雪焰书包中便多了不少东西。

忽然,一颗黑漆漆的珠子引起了雪焰的注意力,这颗珠子并不起眼。但像磁石一样吸引了雪焰的眼光,而且雪焰感觉到珠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似的,并且在雪焰的注视下,珠子好像变得越来越黑,深邃得像无尽的深渊似的,吸引着他去探个究竟。雪焰的好奇心被引了起来,便向摊主买了下来,连价都没有还就给了钱,然后就迅速的跑回家中,迫不及待的研究了起来。

阳光照在珠子上,珠子好像放出了七彩似的,流光溢彩,十分漂亮,雪焰心念一动,将珠子拿了起来,对着阳光继续研究,仔细看了一下,雪焰惊讶得张大了嘴,原来阳光透过珠子,雪焰看到了珠子里面竟然有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形物体在里面,正准备进一步研究时,忽然背后的门一开,撞到了雪焰的背部,使雪焰一个趔蹶,而好巧不巧的,两只手指中捏着的珠子正好掉进了雪焰张大的嘴里。“吃饭了,还在干什么呢?”雪焰的妈妈看着坐在地上捂着喉咙正剧烈咳嗽的雪焰奇怪的问到。雪焰在珠子掉进嘴中时就知道不妙,连忙往外咳,但非常奇怪,珠子掉进雪焰嘴中后并没有被雪焰咳出来,而是入嘴即化,化为一道气向喉咙中钻进,不一会就进入了五脏六腑。而雪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了喉咙,便以为是那颗奇怪的珠子,而没有发现珠子的变化。咳了一会没咳出来,雪焰只有作罢,而他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也没有在意那颗珠子会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也就没去追究了。只是可惜了一颗值得研究,很有意思的玩具。

“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吃饭后,雪焰便到了附近的公园里面去散步,闻着大自然的气息,看着树木让人清爽的绿色,雪焰觉得十分惬意,好像有过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似的

,学习上的烦恼,生活中的烦恼,交不到什么朋友的郁闷好像都不翼而飞。而此时,雪焰感觉自己仿佛与周围的景物,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似的,心胸变得无比得开阔,而自己的视觉和听觉好像也无限地延伸了似的。

忽然,一阵压抑的男声传来:“快点,把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钱包,手机,手表,耳环,项链,放到这个袋子里面。”雪焰不禁觉得很奇怪,这个公园怎么会有人抢劫?他收回了心神,在周围找寻了起来,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一百多米,发现两个拿着匕首的男子正威胁着两个妙龄少女。雪焰没有想到,为什么他能够在一百多米外就能听到压低的声音。这其实是因为那颗他吞下的珠子,当雪焰放开心神与大自然连为一体时,他就能看到和听到以前他所看不到和听不到的东西,也即植物这些自然的东西都成了他的触角似的。而这颗珠子的来历和作用现在就先卖个关子,按下不表。

正当雪焰急着想办法怎么救两个少女时,两个男子已经抢劫完,拿着东西,他们淫亵的笑着:“脱下衣服,让兄弟俩爽爽。不然就宰了你们,或者说你们喜欢强暴也行,不用想有人来救你们。这里这么偏僻。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看两个少女眼中的害怕,软弱,愤怒和犹豫,雪焰忽然灵机一动,以一种很小但正好又能让歹徒听见的声音对着空气就说了起来:“喂?警察局吗?**公园有人抢劫,现在还正准备强奸。什么?五分钟就能到?好的,我会帮你们牵制住他们的。”两个歹徒听到有人的声音先是一惊,后来听见雪焰这么说,都已经准备开始跑了,而两名少女则是十分惊喜,当雪焰走进歹徒的视线时,歹徒已经拨腿开始跑了起来,雪焰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快步走向两名少女,“快走,我根本没有手机,只是骗骗他们而已。”

雪焰没有手机,刚才也没办法真的报警,只是唱了一出空城计吓走了两个歹徒而已。

慌不择路的拉着二女跑着,也没注意前面有什么东西,只听二女尖叫一声“小心”,雪焰转头一看,只见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迎面而来,当雪焰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插入了雪焰的胸膛,泌出了一丝鲜血,而奇怪的是,雪焰并没有觉得疼痛,而且匕首也只插入他的胸腔少许便再难进分毫了。但雪焰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渐渐的,雪焰实在不支昏了过去,而昏前他最后的一点印

象是歹徒惊恐的脸色和周围越来越亮的光线以及两个少女的尖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焰醒了过来,感觉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似的,但又觉得软软的,十分舒服,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十分好奇,便睁开了眼睛,“啊!”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雪焰一下子蹦了老高,像中了语文老师手刀的向东一样,原来压在他身上的正是那两个少女,她们也正昏迷着,但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抓住了雪焰,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似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抱了抱他,虽然雪焰说起来在网上有老婆什么的,但是他还是一个十分纯情的男孩,根本都没跟女孩拥抱过,更不用说接吻,并且也根本不懂男女之间什么叫性。

随着雪焰的剧烈的动作,她们俩也醒了过来,看到雪焰一脸的惊恐的看着她们俩,她们的意识也回到了昏迷前,以为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也吓了一大跳,惊惧地向后看了看,发觉没什么可怕的东西才松了一口气。她们俩在昏迷前受尽了惊吓,昏过去后神情放松了,也将她们的惊吓哭了出来,现在两人的脸上兀自带着泪。现在觉得安全了,便打量起眼前的男孩来,这个不顾自己危险的救了她们俩的男孩,只见他长长的头发,黑漆漆的眼珠,左脸上有块胎记似的疤痕,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还有一块红云,再加上他脸上的惊恐的表情,显得十分滑稽,二女不禁“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雪焰也到现在开始也才第一次认真打量两个少女,先前只是匆匆一瞥,只知道是两个美女。只见左边的一个,穿着淡蓝色的裙子,长发披肩,弯弯的柳眉,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狡猾的光芒,不复先前充斥着害怕与怯懦,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雪焰现在就在心里下了要远离她的决定,鼻子挺俏,一张嬗口上的两片红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身高与雪焰差不多,皮肤白皙滑腻,胸挺臀翘,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身材,容貌均是上上之选,并且从骨子里还散发着一股倔强的气息,但是脸上泪珠和眼前她的表情很不相符。

再看右面的一个,穿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也是长发披肩,不过和左边的那个相比就显得娇小一点,眉毛正上挑,娇俏的小鼻子正一皱一皱的,脸蛋吹弹可破,

樱唇的唇角正微微上扬,散发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而脸上的酒窝也显露了出来,可爱与温柔同时从她的双眸中闪出,配着脸上犹在的眼泪,显得我见犹怜,说不出得楚楚动人,让人想把她抱到怀里呵护一番。

当然,以雪焰的纯情肯定想不到这些,他只是觉得很美丽,刚看的时候看痴了,不过一会就又回过神来。想着刚才自己被她们俩抱过,不禁旁若无人地哀号了起来:“完了!我的处男之身啊!竟然就这样就被她们夺去了,完了,完了,我失身了,我的清白啊。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两名少女先是一惊,而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但是并没有没解开过的迹象,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不禁奇怪的问雪焰:“你叫什么呢?什么失身啊?”

“我被你们俩像八爪鱼那样的抱住了还不是失身啊!别理我,我没脸见人了!”雪焰居然去一旁暗自神伤起来,觉得无比烦恼,敢情这小子以为拥抱就是失身,他虽然一直玩游戏,但是并未接触过男女之间的事,并不了解究竟何谓失身,他觉得拥抱对于他来说就差不多已经算了,因此大喊大叫,发泄自己的烦恼。“噗嗤”,两女不自禁的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把不久前还被抢劫的事一下子丢到了九霄云外。

“别那么夸张好不好?只是抱了一下而已嘛,再说我们两个大美女都抱了你,你还觉得吃亏啊!还在那里叫得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严格的来说,是你占了我们的便宜呢。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身为女生都没叫你一个男生叫什么啊!”那个高个女生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

听着美女的反驳,雪焰一下子静了下来,转念一想,觉得也对,便不再去计较了。“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少岁?哪个学校的?住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现在在哪里?现在几点了?……”听见这么一大堆问题,两个美女为之气结,恨不得马上昏给他看。

“问我那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个啊?怎么像查户口的啊?我叫纪香,她叫龙泪,是明星大学的,年龄无可奉告,家庭住址也无可奉告,刚才你拉着我们跑的时候看到那两个歹徒都折了回来,还说‘你小子敢耍我们,他妈的没手机看你是怎么打的电话,居然敢打扰我们的好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然后就用匕首向你刺去,你流血后,身体就开始发出七色的光,然后你脚下便出现了一个五角星向四周

放出彩色的光线,那时候我们很惊恐,便紧紧抓住了你的胳膊,不一会儿,我们也都昏过去了,至于现在我们在哪,这就得问你了,毕竟是你那个五角星带我们来这里的。对了,非常感谢你去就去救我们,不然我们俩就真的失身了。”

雪焰一下子懵了:“完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有你说的发光什么,五角星什么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而且这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回家啊?”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雪焰又开始自言自语:“真是个笨蛋!想去英雄就美,结果成了狗熊,还被刺了一刀,真是得不偿失,咦?”

雪焰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胸口,然后手忙脚乱的去脱自己的上衣,两女开始听他自言自语说得有趣,后来发现在他奇怪的动作也觉得十分好奇,但又看见他脱衣服时,两女齐齐“呸”了一声,脸上飞起一道红云,转过头去。

“咦?不是被刺了一刀么?怎么会不痛?胸口也没有伤口,我记得刚才明明流血了的啊。真是奇怪,那就应该是做梦了,但如果是做梦的话,这两个女生却又是真实的啊,还跟我说话了,那就应该不是做梦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雪焰一下子丢下了旁边的两女,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沉思,发呆。而两女却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听了雪焰的话笑得直打跌。回眸一笑百媚生,两个大美女在那里放声大笑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景,但雪焰却根本没注意到,忽见他猛地一拳往自己脸上砸去,然后就传来一声大叫。

“哎哟!原来不是梦!”然后某人脸上就多了一块青色。看着他滑稽的动作,还未停下笑声的纪香和龙泪又笑得弯下腰去。

“算了,不想了,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雪焰放弃了追根究底,迎向两个正在揉肚子的美女。没有意识到眼前情况是因为自己这个罪魁祸首。“你们好,我叫雪焰,第一高级中学高二学生,本人风流倜傥,才高八斗……”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却发现词穷了,因为他语文成绩实在不怎么样,连吹嘘自己都找不到词了,看他在那里“呃”了好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两女笑得没办法,蹲到了地上捂着肚子,而雪焰也觉得十分尴尬,便开始转移话题,“呃!你们在干什么呢?肚子疼吗?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见他们又是兴奋又是痛苦的奇怪表情,雪焰疑惑的向他们问去,却见龙泪抬起臻首,向他求恳似的说道:“求求你不要再让我们发笑了,我笑得肚子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我有做让你们发笑的事吗?肚子疼?需要我帮你揉揉吗?”

话有一出口,雪焰就后悔了,他现在才意识到对方是女生,刚才光想着男生应该为女生服务,却没发现揉肚子这种事实在是不能帮的,他马上转移话题。“呃……,刚才你们说差点失身,而那之前歹徒让你们脱衣服,失身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吗?还有,歹徒说让他们爽爽,你们脱衣服跟他们爽有关系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二女闻言大羞,红霞瞬间布满两人的俏脸,但看见雪焰脸上表情很真诚,便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了,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解释,同时又觉得十分好笑,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连这些知识都不清楚,还不是一般的纯情呢!迫于雪焰问起又不好不理会,于是两女齐齐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闭嘴不说了,雪焰看到两女的白眼以及脸上的红霞,便明白自己又犯傻问了个白痴问题(或者说不该问的问题),三人都觉得十分尴尬都住嘴不说了,瞬时间四周一片寂静。

“咕”,奇怪的响声打断了这一片寂静,雪焰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两女准备吃饭的时候被打劫,到现在都还没吃饭,时间长了,肚子自然饿的咕咕叫了,龙泪羞涩的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又抬头望了望雪焰,想说什么似的但又没说,欲语还休,然后又低下了头,这幅样子,傻子看了都知道龙大小姐是指望雪焰去弄点吃的,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雪焰自然也明白,望了望四周,原先雪焰不是在自言自语就是在和二女说话,根本都没机会打量四周的环境,现在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看完觉得心一凉,只见四周全是参天古木,向上望不到顶,周围也全是灌木丛,向四周也望不到出口,好像是一片原始森林,与刚才公园的景物大相径亭,雪焰心里清楚,自己可能遇到了小说和游戏里面才有的时空转换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他也不清楚周围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更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未来。不过,他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想事都是往好的方面去想的,也认为事事顺其自然,便不去强求什么了。并且又有两个女孩子在身边,如果自己失去了信心,那么两个女孩

目前最主要要解决的问题是食物和水源的问题,至于怎么回家那就以后再说吧!正思索着,忽然听到后面灌木丛中传来什么声音,雪焰顿时警觉起来,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钥匙串上的小剪刀,全神贯注的看向声音的来源,不多时,灌木丛中钻出来一只全身漆黑的野猪,目光中露出贪婪的望向三人,同时野猪的嘴大张,流下一滴一滴腥臭的口水,两女见状,已是吓得抱在了一起,瑟瑟发抖。而雪焰则是显出了其男子气概,用小剪刀指着野猪,挡在两女前面,与野猪对峙起来,野猪与雪焰对望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向雪焰冲来,而此时雪焰却显出了灵活的身手,敏捷的向旁边一闪,然后上跨一步,乘野猪一时没回过神来骑上了野猪,并熟练的用手中的剪刀向野猪的颈动脉刺去,“噗”的一声,不知道是剪刀太锋利还是猪的颈动脉那里的皮太薄,雪焰居然一下子就刺了进去,然后猪血从伤口处喷了出来,喷得雪焰满身都是,粘乎乎的让他很不舒服,但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正在烦恼去哪弄食物呢,食物就送上门来了,看来老天还不是普通的照顾我们啊!”没有注意到旁边两女眼中的敬佩,雪焰若无其事的准备处理起野猪来。

为什么雪焰能够如此举重若轻的干掉野猪呢?这就是因为雪焰他的老家是山里面的,那里未开发,还有好多各种各样的野兽,他的二爹正好是个猎户,而每年寒假暑假雪焰都是在他二爹接度过的,每次二爹上上他都跟着去,久而久之,雪焰也掌握了对付野兽的技巧,而对付野猪就像杀猪那样,对准颈动脉来一下就行了,十分简单,因此,他们现在才有食物吃,否则的话,他们现在就已经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葬身猪腑了,而两女也好像是见过大世面似的,见到这么多血也没有很恐慌,后来据她们说开始时见到野猪时的害怕是因为乍一见到这么丑的东西觉得恶心,而又因为饿才会颤抖的(不知道是不是借口)。

“古人有武松打虎,现在有雪焰杀猪,古人是杀鸡用牛刀,雪焰是杀猪用剪刀。前者大材小用,后者小材大用。嘻嘻!”看到雪焰在那里忙活着,纪香便开始摇头晃脑的地调侃起雪焰来,而龙泪则是在一旁微笑不语,“没办法啊!就这么一把剪刀,不用它用什么啊?我们三个

也就我一个男生,总不能让你们去杀猪去吧?不过你说得还蛮压韵的!”雪焰不在乎的笑了笑,继续手中的活。“咦,怎么有颗黑色的珠子?这头猪不会也跟我一样吧,误吃了这个?”看着手中的黑色珠子,雪焰不禁犯起了嘀咕,但他马上便收了起来。

“哎呀!没有火,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像野人 那样茹毛饮血吧?要是有火就好了。”雪焰忍不住又犯起了老毛病,幻想起来,而让三人都吓了一跳,居然凭空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簇火花,居然和雪焰想象中的是一模一样的,雪焰不禁大奇。然而就在他惊讶的时候,火苗消失了,当他再想的时候,火苗又出现了,反复试了几次,屡试不爽,而两女觉得十分好玩,连连追问怎么弄出来的,而雪焰只是说想了一下就出来。她们俩试了试也成功了,然后三人就将野猪烤来吃了,虽然没有作料。三人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哎!真是对不起你们,不然你们也不会陪我在这种地方,还吃这样东西,一看你们就是千金大小姐,真是苦了你们。”

“别这么说,要不是你们我们就失身了,我宁愿这样也不愿意……”龙泪脸一红,停了下来,三人默默无语。

吃完后三人就拎着未吃完的猪肉,开始找出森林的路,直到天黑都还只是在森林里面转悠,两女在这漆黑的森林里觉得十分不安,都紧紧抓住了雪焰,雪焰叹了口气,“今天是出不去了,就在这睡觉吧!我找点木头来生堆篝火,你们睡吧。”二女也不推辞,只是紧紧的抱住雪焰的胳膊,靠在雪焰身上睡了过去,本来雪焰还是很反对她们俩这样的,但当他看到两女可怜又哀怨的眼神时,他又投降了。望着两女平静的睡容,雪焰又思考起了以后的路。

吃吃走走睡睡,就这样过了几天,三人还是没找到出森林的路,这期间,雪焰又试出了水,风,土,跟火一样,也是一想就马上出来了,而这一路上,雪焰也吃足了纪香的苦头,不是一个小火球,就是一个小水球,弄得雪焰狼狈不堪。

“这个世界该不会是一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世界吧?”雪焰一时心血来潮,异想天开。“我要一个蛋糕。”然后他带着期望的眼神望向了四周,忽然,天空中一个阴影罩住了雪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的,雪焰抬头一望,“咚”一个又温软的东西砸到了雪焰的脸上,而纪香在一旁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拿下面上的东西一

看,雪焰大喜,是一只鸟,身上还插着一只箭。“太好了。这周围肯定有人的。”

雪焰一高兴,竟然忘形得手舞足蹈起来,果然,不久后,一个十八九岁,穿着像五代时的善于骑射的胡族的胡服的男子顺着鸟掉下来的地点寻了过来,遇见了雪焰三人,看他们穿着奇怪,不禁露出了防备的姿势,雪焰赶紧说谎:“我们三人是从大山里出来,由于以前从来没有出来过,所以迷路了,希望这位大哥能够带我们出去。”幸好语言能通。那名男子听了之后收回了戒备的神色,捡起了那只鸟,带着雪焰他们往他居住的村子里走去。

在走路的过程中,通过与他交流,雪焰了解到这名男子叫司徒风,是大风村村长的儿子,一个不错的弓箭手,今天去森林中打猎才正好遇见了雪焰,大风村是个不大的村子,全村也就一百来户人家,一路走过,所有人都对司徒风抱拳作揖,而看到龙泪二女则显出惊艳的神色。虽然几日风餐露宿使龙泪两女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不能掩住两人的天生美貌。到了村长家之后,龙泪二女由于几日未洗澡身上觉得难受,而正好很快与司徒风的妹妹司徒霜打成一片,二人便由司徒霜帮助,去内室洗澡去了,而雪焰则是以刚从大山中出来什么都不知道为借口,打听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

通过村长详细的介绍和司徒风不时的补充,雪焰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信息:这个世界分三个大部分,一为天之云端,传说是漂浮在空中的一块陆地,和天堂无异,但很少有人见过,传说中的神族居住在上面。

另一个是荒芜之界,那里寸草不生,环境极其恶劣,传说魔族居住在那里,而人们大多数只见过一些低等魔兽,很少见到高等魔族,见到了估计也发现不了。因为据说高等魔族和人族长得差不多,仅是稍微黑一些,唯一一点区别就微是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为紫眸,而且有双翼,不过一般会隐藏起来。

而与荒芜大陆相隔一个几乎连魔族都无法逾越的天堑的便是魔武大陆,这个大陆上居住着人族,龙族,精灵族。龙族居住在一些悬崖峭壁以及一些人烟罕至的地方。很少出现在人间。而精灵一般居住在森林里面,也很少与人类接触,不过他们很好客,如果有幸能够到精灵居住的地方的话,他们会热情的招待来客,但是

要小心,因为他们很喜欢探听别人的秘密。统治大陆的是人族,人族分为四个大的国家,大风村所在的东方的大唐国,西方的伊斯国,北边的瑞祥国,南边的晋国。其间还有不计其数的小国家位于大国的缓冲地带,所有国家都是帝制国家,并且这里的礼节,制度,男女地位等东西都和原来世界的古代竟是惊人的相似,连三纲五常这些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这个世界能够使用魔法。

魔法是一种利用精神力控制大气中的元素粒子来完成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的一种手段,即一种能量的释放,和武技差不多,都是一种力量,需要配合特殊的咒语和手势才能成功的,不过也有少数人不需要念咒语和打手势就能使用魔法,这些人在对战中占有非常大的优势,只是这些人不是天赋异禀的,就是精神力异常强大的,雪焰惊奇的发现自己和两女使用出魔法就不需要念咒语,只用想一下就行了,那肯定是这两种人中的一种,不管是哪一种,这对雪焰来说都不啻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毕竟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去是需要力量的,如果在力量上没有优势的话,那么自己的生存也没有很好的保障,但是为什么自己会是这两种人雪焰就没有去深究了。

雪焰不知道的是,由于原来世界的教育方式,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动脑筋思索问题,对大脑的开发程度已经是很深的了,而这和这个世界的冥想这中增进精神力的方法没什么区别,因此,三人相当于冥想修炼了十几年,并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炼。那么效果和这个世界到十多岁才开始修炼十几年的效果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因此,他们三人的精神力异常强大,而且雪焰由于经常幻想,做白日梦,精神力之强比之二女尤胜,并且被他吞下的那颗珠子也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龙弥留之际留下的,辗转反侧下居然落到雪焰手中,而机缘巧合的又让他吞了下去,这珠子现在又赋予了他一些很特殊很强大的力量,并且由于这个世界的粒子浓度比原来的世界大得多,所以,施展魔法比之原来的世界中也容易得多。因此,当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中时,精神力就不是一般的强了,绝对可以排上这个世界的前几名。但现在的雪焰根本不知道这些,他就像拥有金山但不知道怎么用似的。缺少释放力量的途径。

“该怎么挣钱呢?”雪焰问出来一个本来应该在好几年后才会面对的问题。

钱啊,可以打猎,可以加入佣兵或者赏金猎人接任务,也可以打魔兽卖核晶。”

“核晶?那是什么东西?”雪焰疑惑的问到,忽然想起从野猪身上找到的那颗珠子,拿了出来,“是不是这个东西?”

“啊!六等核晶!值一千金币啊!你们是怎么得到的啊?拥有这样核晶的魔兽既不容易遇到,又很难对付的啊!虽然说他们都有致命的弱点,但既不好找,也不容易打到他们的弱点啊!”村长眼中现出一丝激动之色,感慨地说到。

雪焰讪讪一笑,没有回答,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是像杀猪那样的宰了它吧!可怜那头野猪一时失足,竟然丧身“宵小”之手,阴沟里翻船。“一千金币?那很多吗?”

“我们这一般用的是铜币,一个金币等于一百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百铜币,一千金币差不多我们这样的一家人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了。”

“那在哪卖呢?还有,在哪学魔法呢?”雪焰迫不及待的问到。

“可以去首都清圣城去卖。学魔法可以去清圣学院去学,那里是闻名大陆的学院。如果卖了这个核晶的话,那些钱够你们三人交学费后还可以好好的生活几年。”

“那怎么去呢?”雪焰现在已经两眼放光,有些急不可耐了。

“呵呵!别急,我们这交通方便。有魔法阵可以直接传过去,你们最好多呆一个月,那时候学院才开学,我也准备送小风去学习,小霜还小,过两年再送她过去。”

雪焰答应了下来,接下来有一个月,雪焰便和司徒风进山打猎,又得到了不少核晶,不过等级都很低,都是一,二,三级的,晚上闲暇下来便和龙泪,纪香聊天嬉戏,而这些天雪焰也可以说过得比较凄惨,每天都会不时的有冰块,火球降临到自己头上。这些天来,三人也和村长一家人也混得很熟了,俨然像一家人一样,司徒风好像不近女色的,见到两女这样的容貌也没惊讶过,视线也很少往两女身上停留。这段日子纪香还是像以前那样戏弄雪焰,而龙泪则是一直很温柔的对待雪焰,温声软语,让雪焰如沐春风,十分舒爽。

第二天就要进城了,雪焰心潮起伏,有些睡不着,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却见龙泪已经在院子里站着,好像在想着什么.

“还没睡啊?在干什么呢?”雪焰疑惑地问.

,睡不着,我现在才明白李白的>的含义,望着这轮明月,我就忍不住会想家,忍不住想哭,别看小香很坚强,她其实常常躲在被子里面哭!虽然现在有她这个最好的朋友在身边,还有你这个恩人在身边,但是我还是好想以前的事物,好想爸爸妈妈,好想老师同学,想游戏里的朋友,想游戏里的老公,不知道我这么长一段时间没上线他会急成什么样.”龙泪眼一红,眼泪就要落下来了.雪焰见状,抬起手想去帮龙泪拭泪,但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是啊!我也好想父母,虽然对学校和老师并不留恋,但是很想像青蛙似的向东.很想游戏里的老婆,很想那种陪老婆.砍情敌的日子,哎!”

“恩!”龙泪答应了一声,又陷入了沉默中.

“对了,你刚才说你玩游戏,你玩的是什么游戏?”雪焰见气氛沉闷.便转移话题.

“啊!我也玩这个.你的号是哪个区哪个座的?”

“太好了,我也是耶,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认识呢!”

听见这句话,雪焰不禁一愣,然后欣喜若狂.”你真的叫小冰?”见雪焰神情奇怪,龙泪还是点了点头.

“啊!太好了,老婆,竟然是你啊!”说着雪焰扑向了龙泪,一把把她抱在怀里,龙泪吓了一跳,被雪焰抱在怀里,但是没有挣扎.只是问雪焰:”你叫我什么?你是?”

“老婆.我就是你游戏里的老公啊!我们到这里之前的晚上还一起出城杀敌了呢!太好了,我竟然和你在这里走到了一起,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这时雪焰一扫平时的纯情,激动的紧紧抱住龙泪,眼中居然流下眼泪来,喜极而泣,龙泪也是欣喜若狂,任雪焰抱着,两人细细低语,回忆起以前游戏中的种种,越说越兴奋,竟然一夜无眠。

“什么?纪香就是皓月?她跟我争老婆,耍了我一个多月?我要……”雪焰乍听经常调戏龙泪的皓月居然就是纪香时,不禁挽起袖子,准备去抱调戏老婆之仇。心中的那个疑惑也彻底的解开了。但随即一个寒战,便放弃了报仇之念。因为雪焰被她整得实在很惨,而在游戏中她被雪焰追杀实在是因为等级没雪焰高的原因,转念一想,反正她也是女生,好男不跟女斗,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报仇的借口。

“要怎么?呵呵!我觉得如果要报仇的话,把她追到手不就

行了么?到时候任你欺负她都没二话的。”龙泪看雪焰一幅苦恼的样子,居然一反常态,开起他的玩笑来。

“对呀!~可是我没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喜欢上我啊!再说我现在根她若即若离就让我快受不了了,更别说天天跟我粘一起的时候了。”雪焰眼睛一亮,但随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对了,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是胎记吗?”

“不是,是小时候太顽皮,在火炉上烫了的缘故。”

“那就太好了,听说这里的圣光魔法能够治疗任何除胎记以外的疤痕。”

雪焰闻言一喜,然后是一阵感动,知道龙泪是为了他而问的别人。他不禁将抱住龙泪的手紧了紧,龙泪也感受到了,望向雪焰,发现雪焰眼中投来的感激与温情。但随即又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但又觉得不好,然后又抬起头来,望向雪焰的眼睛,向雪焰投去温柔的眼光。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相拥而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就是自己牵挂的人,雪焰和龙泪都觉得心情大好,之前的思念与忧愁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而纪香听闻雪焰就是那个她在游戏中经常戏耍的人时,也不禁大生亲切之心,但对待雪焰却更加变本加厉,搞得雪焰苦不堪言。

傍晚,四人站到了魔法阵上,这是一个金属做成的五角星似的东西。听着村长念着冗长的咒语,然后发现脚下一阵光芒放出,随即一阵眩晕。等光芒消失后,雪焰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有人匆匆忙忙的来往,还不停的有光芒闪出的地方,原来这个地方就是专门管理传送魔法阵的地方。走出传送点,四人先去商店去卖了核晶,然后便找了个客栈住下了后,龙泪便拉着雪焰和纪香去逛夜市。

经过昨天晚上彻夜长谈,龙泪对雪焰也越来越温柔,开始是因为雪焰救了她们,到后来则是将对游戏中的老公的感情转移到现实中的雪焰身上来了。看着街上各种各样的店面以及玲琅满目的商品,两女便发挥了女人的天性,疯狂采购起来,不一会便席卷了一条街,还好卖核晶的钱不少,足够她们挥霍。等她们终于收手时,雪焰身上已经挂满了袋子。

回到客栈,两女开始清理战利品,有吃的,穿的,用的,几乎是应有尽有,龙泪还为雪焰买了几套衣服,等换上之后,雪焰便显得精神多了。

“走,到教堂去!”龙泪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丢下手中的东西,拉起雪焰的手就走。

“去干什么去?不会是去结婚吧?不要啊,我才十七岁啊,还没达到法定年龄呢,我也还想多自由几年呢!”说起教堂,雪焰便条件反射的想起了结婚。

“结个鬼啦!是给你治你脸上的伤疤啦!”没好气的白了雪焰一眼,龙泪拉着雪焰的手向外走去。

在路人的帮助下,两人顺利的来到了教堂,付了一个金币之后,牧师便开始给雪焰治疗,一阵白光闪过,雪焰感觉左脸一阵舒适闪过,然后就听见龙泪兴奋的声音,“太好了,一点瑕疵都没有,跟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白皙滑腻。”说着就想去感受一下,看着伸向自己的那只雪白娇嫩的小手,雪焰连忙闪避,虽然昨天晚上他一时兴奋抱了龙泪,还搂了一个晚上,但他还是对男女之间身体上的接触觉得不好意思和不习惯,“好帅啊!”龙泪没有在意雪焰的闪避,只是眼中闪过倾慕的光芒看着雪焰,只见雪焰脸上的伤疤去掉后,整个人显得帅多了,棱角分明,风流倜傥,风吹过的时候,黑发随风飘逸,说不出的潇洒,让龙泪看着一阵迷醉。“走了。”雪焰被龙泪看得不好意思,唤了她一声就抬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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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到,只要穿过临平,就可以到姑苏了。

  进入临平城,城里的规模与繁华让我流连往返。只不过隐约觉得气氛有点不一样,不时有整队士兵匆匆而过,在人群中挨个搜索,似乎在抓捕要犯。

  我也未幸免,好在这是大街,士兵们也未嚣张到要将我身上的银票抢走。但紫金钵可能给我惹祸了,他们贪婪的目光让我感到极度的不妙。赶了半天的路,我在客栈中休息下来。

  睡至半夜,窗外突然轻微的响动,我睁眼惊起,一把寒森森的军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四个蒙面人如狼似虎的搜走了紫金钵与银票,我惊怒交集,偏生又无可奈何。

  “这小子怎么办?”

  挟持着我的蒙面人问道。

  “他可能猜得出我们的身份,怕出乱子,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埋了好。”

  “什么?”我惊得几欲晕厥,他们不止谋财,竟然还要害命。

  那蒙面人点首,道:“说得是!就这么办!”言罢举刀,旁边蒙面人突道:“且慢!”

  “这是客栈,人多口杂,留下血迹也不好,为免有人起疑,我们先写一封假信留下他住店的银子,让掌柜的知道,他是有事先走了。”

  那蒙面人一笑,道:“还是天哥想得周到!”

  “啪!”我头上一痛,被拍得失去了知觉。

  等在醒来时,发现四周竟是阴森恐怖的乱葬岗,阴风阵阵,不时鬼哭狼嚎,令我毛骨悚然。

  那蒙面人狞笑着举刀,我绝望的闭眼,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蒙面人一声闷哼,倒了下去。七窍流血,另几个蒙面人惊怖至极,转身飞逃而去。

  我目送他们离去,心中也是骇到了极点。背后是一个荒坟,“你是人是鬼?”我颤抖道。

  “呆子,是我!”一个声音痛苦的道。

  如此的熟悉,我欢喜欲狂,“蓝灵!”飞快奔了过去,才发现不止是蓝灵,还有小青,她们两人并排躺着,神情极度委靡,蓝灵脸色苍白得可怕,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你怎么了?”我惊道。

  小青道:“她本身受了重伤,刚才为了救你又牵动了真气!”我心下欢喜感动,道;“你们怎会在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灵气道:“还不是她!”我转向小青,小青道:“没什么,一切全拜法海所赐!”

  我一惊,随即明白她所指的乃是金山寺的法海。蓝灵道:“这个笨蛋没事学别人路见不平,一下子便把当今梁王爷的儿子给杀死了。”

  小青道:“什么啊!那梁连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无耻到了极点,我怎能不给他点教训。”

  “那你也不用把他杀死啊!”

  “谁让他卑鄙的偷袭,我是出于自卫!”

  我听她们亲密吵嘴,担忧一松,道:“那怎么又跟法海扯上关系了?”

  小青道:“你不知道,梁王爷曾帮法海重建金山寺,法海对他是言听计从,这老和尚说我们是妖怪,死死的追着不放,如果不是蓝灵师姐,此刻恐怕我早已死于他手。”

  蓝灵冷道:“我本不想救你的,只是咱们都属同类死在人类手上不大光彩才出手的,现在我后悔得不得了。”

  小青嘴一撇,无奈朝我一笑,道:“别见怪,她就是这个样子,你看她外表好象很冷血,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微笑看着蓝灵,道:“我当然知道!”蓝灵带笑瞪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个鬼!”

  我哈哈一笑,心情从未像此刻般愉悦。

  “法海很厉害吗?怎么连你们两个都不是他对手!”

  “这贼和尚……”蓝灵与小青第一次异口同声,发觉后又同时收口。

  我不觉好笑,蓝灵接道:“这贼和尚本事说高不高,练的全是我们的克星!”

  小青道:“你还不知道,那贼和尚还有个外号,叫什么降魔天尊,其实就是专杀我们这些妖精。”

  “就在前面,确确实实,不敢欺骗大师!”远处突然传来恭敬颤抖的声音。

  “好,你们随我来!”法海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蓝灵与小青色变,道:“糟了!”我也急了,道:“这可如何是好!”

  蓝灵突然跳起,道:“横竖是死,我跟他拼了。”我和

小青想阻止已慢了一步,蓝灵大叫道:“贼和尚,姑奶奶在此,有本事你便过来吧!”话一说完,身子一晃,我连忙将她扶住,她恨恨的盯着正在走来的法海。

  我爱怜的道:“很痛吧!”蓝灵耳根一红,想挣脱却又没有力气,她突然蚊蝇般道:“没想到,我会死在你的怀里!”

  “不好吗?”我柔声道。

  “不好!”她红着脸道。我不确定她是否说反话,但现在已经无法去顾及了。小青伤势轻一点,如流星雷电冲了过去。

  那法海冷笑一声,道:“找死!”一个空翻避开,随即掏出一样物事,喝道:“孽畜,你看这是什么?”

  我与她们同时抬头,却见法海手中拿的正是我的紫金钵。那几个蒙面人颤抖的立在一边。

  小青惊道:“天地神器,紫金钵!‘ 蓝灵虚弱的道:“阿海……法海,紫金钵怎么会在他那里?”

  “是被那几个蒙面人抢去的。”

  蓝灵道:“这么说,他应该不会使用紫金钵!”我面一红,道:“其实,紫金钵是我偷的他的!”

  “什么?”蓝灵一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我。

  “小青小心!”蓝灵突然惊呼一声,那紫金钵发出异光罩住了小青。小青嘶呼一声,痛苦挣扎。

  蓝灵急了,“怎么办?怎么办?”

  “阿海,你快想想办法,快啊!”她虚弱的捶着我,急得无所适从。我头脑更是一团糟,小青双脚这时已经开始幻化成青色的蛇尾,眼看她即将显出原形,奔向死亡。我不忍在看下去,心中痛得无以复加。就在这时,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柔声道:“灵儿,我有办法了!”将她扶好站定,猛冲上前,陡然咬破舌尖合着血向那法海手中紫金钵狂吐而去。

  鲜血溅在紫金钵上,我一声大呼“归位!”

  “是!”古老的话语立即在我耳边响起,紫金钵异光顿敛,从法海手中飞起,向我直接奔来,我狂喜着接过紫金钵。

  法海诧异惊恐,口中急念法咒想要将紫金钵唤回,但是却没有任何回应。小青痛苦顿无,她立即站了起来,我拉住她快速退后。

  “紫金钵乃是佛祖所赐之物,你怎么可能……”

  我道:“哈哈,这就是人存善念,天必从之,法…大和尚,你多行不义,迟早会……”

  法海惊疑不定,随即怒道;“就算没有紫金钵,老衲一样可以消灭你们这群妖孽!”说着,挥舞禅杖,杀气滚滚。

  蓝灵道:“那贼和尚说过紫金钵是佛祖所赐,怎么会听你的而不听他的,真是怪事!”

  小青点头,盯着我道:“我看你一定大有来头,还不快老实交代!”

     ※   ※   ※

  小青道:“你退一边,看我的!”

  “你还行吧!”我担忧无比,小青刚一提气,便支持不住,软了下去。危急中,我搂住她拼命后退,但法海紧追在后,眼看便要命丧杖底,蓝灵大叫道:“贼和尚,你去死吧!”奋力发出一道光剑,直袭法海眉心。

  法海立刻晃身一躲,我与小青趁机到了蓝灵身边。

  “灵…蓝灵,你不是说过紫金钵除了对妖,对修真也有作用的吗?”

  “我…”蓝灵脸一红,我咬牙道:“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小青姐,我功力不够,你在后面助我!”

  紫金钵对准冲来的法海,小青与蓝灵同时贴着我的背传送过一股异常强劲的热流,我借着这热流,输送自手臂,大喝一声“着!”

  紫金钵立时异芒大盛,罩向法海。

  法海如遭电击,竟被震飞三丈,摔在地上。

  “好!”我大喜过望,紫金钵再次对准刚站起的法海,喝道:“在着!”

  那股热流突然断了,蓝灵与小青支撑不住,委顿在地。我大吃一惊,好在法海没有看清,飞快的与几个蒙面人狂逃而去。

  “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我扶着二女,在黎明之际找了一间破庙,她们刚歇下来,我便转身出庙。

  蓝灵一颤,道:“你去那里!”

  “我们走得太慢,恐怕留下了痕迹,我去把那些痕迹销毁!”

  “万一法海他们已经带兵过来…”

  我听她关心的话语,心里愉悦,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说完快速出庙。

  大街上到处都有士兵横冲直撞,他们拿着画像挨个搜索,我隐约看到我自己也上了光荣榜,蓝灵与小青更是不用说,出城之门更是严密得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回到破庙,我将情况说与一遍,蓝灵咬牙恨道:“等姑奶奶伤好了,一定把那贼和尚碎石万段。”杀机隐现,我打了个寒战。

  小青本是闭目疗伤,闻言睁眼道:“看样子一天之内,他们还不会找到这里,对了,你出去一趟,怎么没带点东西回来吃!”

  我脸顿时一红,银子全被抢走了,我纵有此心,也……“我忘记了!”

  “那现在去也不迟啊!”小青气道。

  “好……啊!”我往外退,蓝灵叫道:“阿海!”

  “啊!”我会过}

狂龙不知道假药的事情,狂龙不知道假药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还相当肯定的样子,希望能解释一下……还是说后来狂龙说可以救练峨眉是骗着她好玩的。

北辰元凰有什么迫切需要杀死练峨眉的理由又解释一下……

狂龙很怕和魔君决裂吗?他和魔君合作主要就是因为练峨眉吧,所有他如果真的对练峨眉珍而重之,何必忍辱负重不能翻脸?

我把一个人引进陷阱,然后把一个和他有仇的人叫来,和仇人联手把他打趴,看着仇人喂他毒药之后杀了他,然后**来了我说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任何责任。过程和剧中不同但是性质差不多了。

上一条回复就说了,狂龙没有参与计划的话,魔君当时是正好路过罪恶坑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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