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每天早中晚都梦到马云和我聊天天的男生突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他,然后又撤回消息,以为我没看到

【原创】【肆一故事会】第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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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肆一故事会】第0期
先解释一下栏目的名字吧。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什一奉献——咱说的不是臭名昭著的什一税,而是最原始的什一奉献概念。古犹太人把所得的十分之一奉献出来,供养从事圣职的利未人,还有修补会幕、圣殿之类的用途,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有人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奉献的比例是收入的十分之一呢?按照比较现实的说法来解释,这个比例对人来说刚刚好,不管收入是高是低,都不会对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于是乎——虽然转折来的莫名其妙,但这里就是该转折的时候。于是乎,咱所在的小圈子就引用“什一比例”这个概念,把金钱替换成时间,搞了一系列的小活动,其中就包括俺们最喜欢的什一故事会。啥叫什一故事会呢?咱所在的这个圈子比较封闭——准确说是相当封闭,啥玩意都是只便宜自己人,不往外流的。俺们之中会写文的人还算多,一开始大家都比较闲,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写完就发到群里给大家看。后来呢,大家慢慢有了自己的生活,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生活压力,很少有精力去写文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人发文。有一天,大家突然聊起这件事,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就搞出个什一故事会。会写文的人抽出十分之一的非工作时间,给大家写点东西看,娱乐娱乐。然后大家就开搞咯,一直搞到现在,蛮有趣的。回归正题,栏目为什么叫“肆一故事会”呢?因为咱想在不影响什一故事会的基础上,再搞一个对外的栏目——说是对外,其实就是自娱自乐啦!B站专栏区这么冷清,现今又没多少人喜欢看文章,必定暴死的!嘛,暴死不暴死无所谓啦,反正就是写着玩。当然了,咱也不完全是为了写着玩。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现今的人比起看文,更喜欢自己玩游戏,看视频,或是花边新闻,再或就是在网上装逼、撕逼——实话实说,那确实比看文有意思。不过咱还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布布教,看能不能让更多的人喜欢看文。写文就要烧时间,这是额外消耗的时间。经过计算,咱觉得可以在这上面投入大约四分之一的空闲时间,所以就给这档子栏目起名为“肆一故事会”了。顺带一提,俺们的什一故事会有个传统,那就是正文前必然啰嗦一番,说说自己的近况啊,调侃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啊之类的,挖个坑坑人什么的。肆一故事会也会秉承什一故事会的优良传统,每次正文之前必定啰嗦一番,希望大家有所准备——呃,大家?这档栏目真的会有人看吗(耸肩)?嘛,无所谓啦。啰嗦就到这里,以下是非常温馨的正文。============分割线============《A市十五中奇谈》A市十五中,是全市唯一一所不上晚自习的高中。下午5点20分准时放学,学生最晚能在学校呆到晚上7点,大概6点40左右,教师和保安就会开始清场,7点整学校就会准时关门。某天午休时分,几个男生围坐在花坛边闲聊,偶然说起了这件事。“听我哥说,这学校死过人。”一个国字脸,身体微胖的男生这样说道。“好像是一夜之间死了好几个,一到晚上就闹鬼,谁在学校谁就死。”“胡扯!”坐在他右边的干瘦男生一脸“我不信”的表情,“保安不是人啊?”“是啊,保安得在学校呆一整晚,他们咋不死呢?”一个男生附和道。“而且你哪来的哥啊?”干瘦男生撇了撇嘴,“二胎才开放多久啊,要有也得是弟啊?”“那是我表哥!”国字脸男生转过脸来,瞪圆眼睛朝干瘦男生大声说道。“他就是这学校毕业的!”“哎呀,肯定是骗人的。”坐在国字脸男生左边的矮个子男生插话说,“每个学校都有这种东西,什么学校下面是墓地,阁楼上有干尸,晚上能听见鬼唱歌之类的,都是假的。”“那咱们学校为啥没有晚自习?”国字脸男生不服输的问,“别的学校都有,就咱们学校没有,这不就是有鬼吗?”“哎呀,不愧是来十五中念书的人,智商真高。”矮个子男生嘿嘿一笑,“诶,我问你,就咱们学校这水平,上不上晚自习有区别吗?我不知道你表哥考多少分啊,我堂哥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他高考成绩397,在当时排全校第十,你说这学校是有多烂?”“烂你还来?”干瘦男生吐槽说。“因为我烂呐!”矮个子男生坦然的摊开双手,“我来这儿就是混证的,混到了证就上职高,然后就上班,路子早就安排好了。”“诶哟!巧了巧了!我爸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干瘦男生嬉皮笑脸的向矮个子男生伸出手,“来来来!握一个!”矮个子男生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笑骂道:“滚粗!凑表脸!”“诶!小爷我就是凑表脸!”说着,干瘦男生就用手指挑起国字脸男生的下巴,贱贱的说道。“来,小妞,给小爷笑一个!”国字脸男生一咧嘴,露出嫌弃的表情。“我如果说不笑,你是不是就要说小爷给你笑一个?”“那都是老梗了,现在谁还用啊?”“那你有什么新梗?”“有啊!”说罢,干瘦男生目光一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国字脸男生的脸上猛亲了一口,发出“MUA”一声。“霸王硬上弓!”然后这小子就撒丫子溜了。“我……我……卧槽!你个死基佬!你别跑!”国字脸男生回过神来,立刻起身去追。“妈蛋!老子要把你爆脱肛!”这两人一前一后的窜出去之后,矮个子男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呀,真是世风日下。你瞅这一天天Gay里Gay气的,保不齐哪天就真弯了。”由于没有晚自习,十五中的学生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可以支配。学校附近有很多网吧,虽然法律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网吧,但是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些人为了挣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举个最直观的例子,贩毒是违法的,不还是有大票大票的人在贩毒吗?闲话少谈,时间来到这天放学。主角还是三个男生,他们与两个同学相约去网吧开黑,鏖战三个小时,连战连捷,士气大振。兴头之上,几人脑子一热,就决定在网吧包夜了。虽然有些迟,但现在介绍这些男生还不晚。国字脸男生名叫蔡国刚,绰号“豆腐”,因为他微胖的脸蛋摸起来软乎乎的,像豆腐似的。干瘦男生名叫李振,自称钢铁直男,却经常对朋友们开一些比较出格的玩笑,而且还喜欢摸其他人的屁股,因此得了个“基振”的绰号。矮个子男生名叫白可灵,听起来有点像女孩的名字。他身高比较矮,只有女生的平均水平,而且长得水灵,皮肤白净,所以大家都叫他“灵妹”。与他们一起开黑、包夜的两个男生,一人名曰廖天虎,一人名曰韩啸。两人的名字都很霸气,但是他们的性格都很低调,为人也比较老实。廖天虎长得很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是在咧嘴笑,哪怕是在被班主任批评的时候,他的笑容也不会收起来。由于他总不交作业,经常被班主任批评,且班主任批评他的时候经常说他“你是不是虎啊”,因此得了“虎哥”这个诨号。韩啸的长相和身材都非常普通,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花十个小时都找不着的那种。这小子平时不怎么说话,不显山不露水的,实际上却是个老司机,手里资源大大的多,被班里的男生奉为“片儿神”。五人都是十五中高一十班的学生——好了,角色到这里就介绍完毕了。豆腐、基振、灵妹、虎哥和片儿神,这五人在召唤师峡谷大杀四方的事情与故事无关,在此就不做赘述了。大概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网管接到电话,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起来,说警察要对这家网吧进行突击检查,让所有的学生赶紧从后门离开。在网吧里包夜的十五中学生还是不少的,其中还有五人组的熟人。逃一样的从网吧后门离开之后,五人组被熟人叫住。他们的熟人有三个,都是同班同学。领头的人满脸青春痘,人称“侠哥”,和校内的不良学生团体有些关系。他为人仗义,入学军训的时候,他因为同学受欺负和人打架,遭到记过处分。会画漫画的灵妹以他为原型,创作了短篇漫画《青春痘侠》。漫画原本在高一十班非常火爆,因此得名“侠哥”。侠哥在班里有两个死党,就是和他一起的两个男生,一人绰号“狗子”,一人绰号“疯子”。狗子和侠哥是青梅竹马,小学、初中时都是同学,两人是裤衩可以换着穿的交情。疯子是后加入的,因为人愣,打架的时候很疯,所以得名“疯子”。绝大多数家长是不会允许孩子在网吧包夜的,这八人为了能在外面玩,都和家里撒了谎,说今晚去同学家住。若是现在回家,谎言就会暴露,最轻也得挨顿打。侠哥想让大家一起凑点钱,找个地方打发时间。然而此时大家都已经吃过夜宵,口袋里已经不剩几个钱了。八个人把身上和书包里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只凑出4块5毛钱。“四块五……四块五能干啥?买份拖更快报?话说拖更快报不是已经涨到五块六了吗?”“我说基振呐,你可长点儿心吧。”灵妹一脸无奈的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玩梗,不怕被梗噎死啊?”“哎呀,我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吗?”基振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横竖都得在外面挨冻,笑一笑还能暖和些。”如今已经是深秋时节,这个时节的凌晨两三点钟是很冷的。对于这样的寒冷,几人的衣服都显得太过单薄,很容易被冻感冒的。侠哥很关心同学们的身体健康,所以他坚持要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暖和的地方不是没有,学校周围是有旅店的,侠哥带着众人找到一家旅店,厚着脸皮说了好些好话,然而在旅店老板看来,好话不能当钱花,所以没有让学生们进店。侠哥又带着大家回网吧那边看了看,发现外面停着警车,因为做贼心虚,他们没敢靠近那里,只能往反方向走。网吧的反方向自然就是学校了,几人一合计,觉得翻墙进学校是个不错的选择,就算所有的门都锁了,不是还有室外厕所呢吗?比起在外面冻上一两个小时,他们宁愿忍受一两个小时的臭味。于是几人就翻墙进了学校,不出大家所料,教学楼、体育馆和实验楼都是门窗紧锁,只有室外厕所的门是开着的。无奈之下,几人只能躲进厕所取暖。十五中的室外厕所味道不是很重,在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大家已经感觉不到臭味了。但是这里的地面很脏,没有能坐的地方,大家只能站着或蹲着。此时竞技游戏造成的精神亢奋已经消失,大家都有些困了。这种地方显然是不能睡着的,否则身子一栽,校服就要被弄脏了。为了让大家保持清醒,侠哥提议说,我们讲鬼故事吧!于是大家就围在一起,准备轮流讲鬼故事。作为提议者,侠哥第一个讲。为了能吓到大家,他讲了一个和厕所有关的故事。侠哥说,凌晨三点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可以算作至阴之时。厕所里的便坑通往地下,算作一个鬼门。鬼是属阴的,对阳气非常敏感。如果在至阴之时,有活人出现在厕所里,鬼就会感觉到阳气,顺着鬼门来到阳间,袭击厕所里的人。过去十五中死过人,一共是八个,都是学生。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们是在前一天晚上死的,而且死的到处都是——没错,到处都是。根据对现场调查和分析,警方认为是有人在学校里杀人、碎尸,然后在校园里四处抛尸。杀人者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警方抓不到犯人,于是这就成了一桩悬案。值得一提的是,在杀人事件发生后,警方抓到了一个嫌疑人。这个嫌疑人自称是学过道术,能说出学生遇到凶手的地点,和他们大致的死亡时间。他说出的死亡时间与法医尸检的结论很接近,经过进一步的取证与分析,警方发现学生们遇害之前在学校的室外厕所——也就是这里,因为不明原因聚集起来,之后又因为不明原因四散而逃,在不同地点被杀害、肢解。嫌疑人所说的学生遇到凶手的地点,就是室外厕所。因为他说的太准了,所以警方才把他抓起来调查。后来警方发现他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根本没有作案动机,还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只能放人。“唉?不对啊,侠哥。”故事讲到这里,豆腐突然插话道。“你讲得这些,和我听到不一样啊。”“诶?”这话听的侠哥一愣。这故事是他自己编的,是真真的“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今豆腐却说,他听过类似的故事,他不吃惊才怪呢。“呃……这个故事有好多版本,我讲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你听过的是哪个版本?”侠哥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在经历了短暂的惊讶之后,他便定下神来,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就好像他真的听过这个故事,而且有好多版本似的。“这个我不清楚,我是听我表哥说的。”就这样,豆腐从侠哥那里接过话头,开始讲他听到的故事。故事发生在1992年,四年后他表哥才出生。那年十五中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市的杀人案,在听表哥讲完这件事之后,豆腐特意去问了爸妈,两人说那年十五中确实出了命案,而且非常有名,所以他才对学校里闹鬼的事深信不疑。根据豆腐表哥的说法,在1992年秋天的某个夜晚,几个学生相约来学校探险。他们之中有男有女,刚好是男女各四人,一共八个人。那时学校里有流言说,十五中的下面是乱葬岗,一到晚上就闹鬼,这八个人就是来见鬼的。说是来见鬼的,实际上这八个人都不相信这里有鬼。尤其是男生,他们只想吓唬女孩子们,让她们往自己的怀里钻,如果有机会偷尝禁果就更好了。他们在晚上11点左右来到学校,然后开始用各种方法尝试见鬼,结果都失败了。不过在黑夜与寂静氛围的帮助下,女孩子们还是被吓到了。大概是在凌晨一点左右,一个男生建议大家分组行动,一男一女为一组,在全校范围进行探险。这是男生们早就商量好的,他们觉得这个时间女孩子们肯定累了,可以找个地方和她们一起休息,促进一下感情。如果运气好,他们就能摆脱处男之身了。女生们不想分开行动,但男生们执意要分开,无奈之下,她们只能各自选了一个搭档,开始在学校里探险。其中一组人去了教学楼的阁楼,在这八个人里,只有他们两个活了下来。据他们交代,当时女孩困得实在不行了,想要回家,那个男孩耳根子比较软,女孩一撒娇,他就送女孩回家了。到了第二天,两人才知道其他人出事了。出事的六个人里,有五人死亡,一人失踪,当晚在学校里执勤的两名保安也被杀死。根据法医鉴定,死亡的七人都没有受外伤,初步推断是因惊吓过度而死亡。其中一名女生的尸体是在室外厕所附近被找到的,同时警方在室外厕所里找到一只男性球鞋,根据鉴定和指认,警方确定这只球鞋属于失踪的男生。“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豆腐神神秘秘的说,“要不是当时一个十五中学生的爸爸的负责调查这件案子的刑警,咱们连这些消息都不知道。因为案子太玄,死的又是学生,影响太大,搞得当时十五中的学生都想退学——那时候十五中还没这么烂呢,虽然赶不上一中,但也算不错的学校了。为了稳定民心,警方不得不封锁消息,各种官方辟谣。直到现在,这个案子还没破呢。”“所以你才说,学校里有鬼,晚上谁来谁死?”基振本想嘲讽豆腐一番,却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越看越不对劲。他正想开口说话,蹲在他左边的人就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用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敲了九下。他要干嘛啊?他刚想转头看那个人,那个人又用手指在他的后背上写了好几次“9”。基振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在感觉出那个人在写什么之后,他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咯噔一声。卧槽!!! 怎么是八个!!!!室外厕所有窗户,但是没有灯。今天的月光还算亮,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可以让厕所里的人勉强看清周围人的轮廓,但是看不清脸。刚才基振之所以觉得不对劲,就是因为他看见的是八个人影。他们来的时候只有八个人,除去他以外,还剩七个,按理说应该看到七个人影才对。可是现在他却看到了八个,第九个人是从哪里来的?意识到这一点的基振感觉头皮发麻,他很想现在就跑出去,又怕惊动第九个人影,招来杀身之祸。再加上他刚才哆嗦了一下,被左边那个人感觉到了。左边那个人将他的校服衣襟死死的往下拽,显然是在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所以他才没有动。在两人做这些事的时候,大家还在继续说话。“豆腐讲的那个故事我也听过,好像是和疯子一起吧?是吧疯子?”狗子说。“啊。”疯子点了一下头,“不是南哥讲的吗。”“啊对!南哥讲的!”“南哥?”侠哥闻言一愣,“你俩咋还和他混在一起了?”“那天你不是拉稀没来吗。”狗子笑道,“我俩寻思闲着也是闲着,就管南哥借书看。结果南哥那天没带书,就给我俩讲了几个鬼故事,挺有意思的。”“有意思啥呀,听完我都不敢上厕所了。”疯子郁闷的说道,“现在我还怕着呢,听你们刚才讲的那两个鬼故事,我就更害怕了。”“怕啥啊,鬼故事都是编的。”狗子说。“嘿嘿,对,都是编的。”虎哥附和道,“我都没怕。”“你就吹吧。”片儿神用低沉的声音吐槽说,“从刚才开始你就抓我衣服,一直抓到现在。”“嗯?我没有啊。”说着,虎哥直接站了起来,片儿神这才意识到他和虎哥之间隔了一个人。“那是谁抓我衣服啊?”片儿神用力扯了扯自己被抓的衣襟,而此时此刻,基振被吓得魂儿都快飞出来了。“是灵妹吧?”侠哥猜测说。因为灵妹从进厕所开始就没有说过话,而那个人也没有说话,所以他才会这么认为。然而基振却知道,灵妹应该在他左边,如果左边的人不是灵妹,怎么可能提示他现场有九个人?豆腐在灵妹左边,再往左是狗子,然后是侠哥,疯子,虎哥,他右边是片儿神,这些人都发过声音,基振能确定他们的位置。至此,这八个人已经全了。也就是说,多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夹在虎哥和片儿神之间的那个人影。就在基振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人影,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灵妹的声音从附近的厕间里传了出来。“不是我啊。”(未完待续……)============分割线============本来呢,咱是不习惯用分割线的,因为什一故事会不用这个。不过为了方便阅读,还是加了分割线。咱文笔很烂,也不太会编故事,如果连这点事情都不为读者考虑,那也太牲口了——嘛,虽然不见得会有读者啦。这一期是第0期,也就是栏目的最开始,所以讲了个温馨的故事,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呃,又是大家?我为什么要说大家?明明不可能有人来看的说。嘛,无所谓啦。事先声明,本栏目不是专门讲温馨故事的。更新内容完全看心情,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本来是想写个短篇的,后来发现头开大了,能写成中篇或长篇。但是咱有点懒了,不太想写长的,想就这样结束。交审核的时候想了想,觉得就这么结束确实有点恶心,还是老老实实的写中篇或长篇比较好,就把稿件撤回,改了题目,又在后面加了句未完待续。本栏目是不定期更新,理论上可以保证半个月一更。如果比较闲,可能一周一更,不闲的话,一个月一更,甚至两个月一更都是有可能的。嘛,不过无所谓啦,反正应该没人会看,有空就写吧!呃,最后要说一下,这篇文章删过一次,因为发现一个很重要的BUG,忘记修改,又不知道改怎么修改,查也查不到,为了严谨且不影响阅读,只能重发了。想说的就这么多,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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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下载糗事百科app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Ms汐水年华 | 禁止转载1纪延坐在我对面,他深吸口气,抬头望向我的方向,双瞳有些涣散,似乎没有明确的聚焦点。他说:“杨舒&&”他说了这句话就停顿了。窗外,道路两旁的大树被傍晚的微风吹得沙沙作响,夕阳的余晖照在上面,打出一条条金边。行人匆匆,各自忙碌。我双手撑着下巴,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嗯,我在呢。”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七个年头。2十七岁时,我初次遇见他。那时候刚分科,分班后,我们在同一间教室,他就坐在我后面。第一次正面看他时,他穿着学校制服,头发表层透着棕色的光泽,有些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间一支笔在转动。我放下一张纸,大概是《致家长的一封信》,记忆中,每个暑假过后,学校里都会统一发这封信。发完信纸,我从最后一桌走回来,坐上座位的时候,挪了挪凳子,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声。我吓得连忙挪开,紧张得连一声道歉也没来得及说。窗外夏日里的蝉鸣偶尔能听到,闷热的教室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班主任在讲台上口沫飞溅地说了一大堆,至于说了什么,我早忘了,那时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跟纪延道歉。课上了一半,我紧张地咬了咬唇,拿起笔,撕了张纸,飞速地在上面写下了几行道歉的话,又忐忑了半晌,才将纸条放到他桌上。我不敢看他什么表情,只听到他一下靠躺在椅子上,轻轻地笑了。那一声轻笑,像一团烈火,让我的耳朵顿时热得不像样子,拿着笔的手冷汗直冒。闷热的教室里,我心思繁杂如麻,纪延迟迟不回复,我就以为他对我的道歉不屑一顾,心情莫名地沉重。下课的时候,我依旧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笔,却没写出一个字。忽然感到有一支笔在敲我的肩膀,我疑惑地回头,看见他咧开嘴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你好,我叫纪延。”我愣了一秒,随后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又一次道歉:“刚刚&&对不起。”他不在意地笑笑,随口一说:“既然这样,我们做朋友吧。”就是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怔,我没有说话,心跳却莫名加速。十七岁的时候,女生总希望给男生留下一个美好的第一印象,来满足自己的那点虚荣心。何况,纪延也算是年级里的风云人物,会玩钢琴吉他,唱歌好听,长得又不赖,听说高一时,就有好多女生向他告白。就是这么一个不一般的纪延,成了我的后桌,我们之间,也不过隔了一张课桌,有时候他的呼吸声,我都能够听到。我想,我们的初次见面,就已经如此心动了。3每次大考考完,班主任都会说,有意换座位的人可以向他提。像是一种奇怪的缘分,直到高考,他都一直坐在我后面。高三下学期,有人看中我的位置,想要跟我换位置,老师把我叫到走廊里,问我是否愿意换座位。平时对事情无所谓的我,却反常地在乎自己的座位,我摇摇头,回到了教室。过了没多久,纪延又被叫出去,我忍不住地回头看向他,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连忙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他,望向窗外。几分钟后他回来,一声不吭地坐在座位上,我心里好奇他有没有同意换座位,却别扭地不想透露自己对他的关心,借着传作业的机会,我转身不经意地问:“你要换位置吗?”那时候我很少主动跟他说话,即使听上去那么不在意,他还是愣了愣,笑着说:“不换,我习惯了这个座位。”我装作不在意地“哦”了声,转过头,却觉得心底的石头放下了。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他其实答应了老师,只是因为我那一句不经意的话,让他改变了自己的决定。坐在座位上的我勾着唇角,手撑着脑袋,望向窗外。窗外夜色沉沉,天气很冷,我突然意识到,我跟纪延已经认识了快两年了。这两年里,我们虽然是前后桌,但实际上说话并不多,大多时候都是他找我说话,我再回复他几句。实际上,我是一个挺开朗热情的人,唯独对纪延表现得不冷不热。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反差,才导致他认为我故意疏远他。学生时代就是这样,越喜欢的人,越不敢靠近,生怕得到对方的冷漠。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因为我的冷淡,而觉得我讨厌他。以至于我们相互暗恋近三年,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有一次运动会,纪延参加男子3000米长跑,我身为副班长,递水、陪跑什么的,本来是挺正常的,可我就是不愿意对他表现出任何热情,宁愿被别人说我不喜欢纪延,也不愿意被别人说我喜欢他。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幼稚啊。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别扭地不敢靠近他,不敢向他示好,正是因为曾经感情上的怯懦,让我留下那么多的遗憾,那么多难以再弥补的遗憾。4我和纪延前后桌的时候,就没什么交情,等到高考结束,我和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系。实际上心里是有遗憾的。高考结束后,偶尔想到他再也不会在我的身后,就会突然难过起来。我其实早就明白,我喜欢他。感情上,我天生缺乏主动,因为父母离异的原因,我很怕感情的破碎,因为怕失去,所以不敢去拥有。所以即使明白自己心里的悸动,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直到大一那年的冬天。我和纪延都在南京上大学,放假后,我们在回家的火车上相遇。那时,我已经快一年没见过他了,他同样也是。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成功压制了我对他的感情,直到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或许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或许是真的不想错过,那一次,我主动跟他打了招呼。纪延有些意外地看向我,然后朝我走过来。那时候车厢很挤,他围着一条大大的蓝色针织围巾,提着行李,一点一点地来到我面前,扬起笑容,说:“杨舒,好久不见。”我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说:“嗯,好久不见。”一段感情,纪延为我走了九十九步,我总该为他走一步。在那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远远超过了我们两年时间积累下来的联系。我才明白,原来我和纪延之间,一直以来都只缺我的一次主动而已。适逢过年,纪延隔几天就会打电话给我,说哪里哪里好玩儿,问我要不要去。我本身性格比较开朗爱玩儿,一般都会答应。我们一起去了观音庙拜菩萨,在大门前的大树上绑红绳。我们去爬山,爬到山顶上,我气喘吁吁地放下包,拿手机拍风景照,而他则拿着手机给我拍照。我们还一起去打电动,我和他PK我总输,累了就去喝奶茶吃大餐。那段日子,我胖了不少。他就是这样陪着我,有时候我一转头,就能发现他在看着我,然后我心跳加速地装作没看见。我想,我们这样大概就是恋爱的感觉吧。大一下学期开学后,我们的联系并没有减少。期间有一次纪延向我表白,当时因为寝室里有一个室友被男朋友甩了,一边哭一边教育我们不要太轻易相信男人,更不要轻易答应男人的任何要求,不然他就会不珍惜。我当时心情低落,害怕我跟纪延也会像室友和男友、爸爸和妈妈一样离别收场,因此拒绝了他。后来他有一个月没找我说过一句话。那应该算是一次冷战吧,那天拒绝他过后,我就后悔了,可又拉不下脸来。恰逢我当时有一场考试,暂时搁下了这件事。大约一个月后,我再翻出QQ,他还是没有找我说话。正挠头不知道怎么办,忽然看到空间里的一条讨论:“你觉得这个世界存在灵魂吗?”我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有些忐忑地发给他,只是我没想到,他回复得那么快。有。一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离我发出去消息,不过几秒钟。我立刻欣喜地拿起手机,聚精会神地和他聊天:没想到你竟然会觉得有啊,我以为你是一个不相信鬼神的人。过了会儿,他发信息过来:我不相信鬼神,我只是相信人死后,会有磁场牵住灵魂,让灵魂徘徊在对他来说特别的地方。我迷迷糊糊地读完,心里暗笑,没想到纪延内心戏还挺丰富的。我抿着嘴憋笑,迅速打字发过去:哦&&是吗?哈哈,你迷信就算了,还非得那么正经地解释。末尾附上两个“笑哭”的表情。没过几秒,他发来一个“汗”的表情。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躺在床上,把手机举起来。我想,我们大概算是和解了。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一会儿回来。发出这一句话,我迅速放下手机,跑去上厕所。等我回来,再拿起手机,突然看到信息显示:我想你了。我大脑一滞,耳朵迅速升温,立刻跑到寝室外的长廊里,生怕别人看见自己的窘样。等我再打开手机,点进和他的聊天界面时,却只看到:对方撤回了一条信息。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我呆了几秒,说:你刚刚撤回了啥?他说:没什么,发错了。我心头一酸,想起来以前很多次和他聊天,看到他撤回了信息,就问他:刚刚发了什么。他每一次都回复:没什么,发错了。也许&&他从未发错。我抿抿嘴巴,微皱着眉头,揉揉酸酸的眼睛,拨出他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杨舒,怎么了?”他有些疑惑地问。我深吸口气,望着窗外月光下的树叶,轻声说:“纪延,好久没见了,我&&都有些想你了。”电话那边寂静了很久,窗外的蝉鸣传入我的耳朵,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紧张又窘迫。过了很久,电话里突然传来他的笑声,我咬咬唇,也不好意思地跟着他轻轻笑了起来。第二天一早,我跟室友结伴下楼去学校北门口的小卖部买零食吃,一出门就看见他骑着一辆摩托,手里拿着一个头盔,停在校门口。他看到我,冲我挥挥手里的头盔,笑得一脸灿烂。“杨舒!”我心头一震,朝他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他下车朝我们走来。他眉眼英俊,嘴角上扬的角度看上去很开朗阳光。那天早上,我没有梳头,穿着一双粉色的卡通兔拖鞋,直挺挺地立在那儿,那样子要多傻有多傻。室友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贴在我的耳边说了句“回去老实交代”后,就一个人迅速跑开了。那时候还很早,我所在的学校又在城市边缘,大早上的,就我和纪延两个人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吹风。我努力低着头,不让他看见我乱糟糟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你怎么来了?”他抬手替我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声音都带着笑说:“杨舒,我正好也有些想你了。”我抬头望向他,脸颊迅速升温,手指绞着袖子,恨不得立刻逃跑。可我的脸上,却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容。“你们怎么认识的?”我看着将我包围的室友,无奈又窘迫地深吸口气说:“高二分班的时候,他&&就坐在我后桌。”室友们瞪大眼睛,一个个非常有经验地大叫:“前!世!今!生!”我擦擦额头的汗,百口莫辩。“那你们在一起了?”室友们又一起露出好奇宝宝的表情问。我纠结地皱皱眉,有些不确定地说:“算&&也不算。他上次跟我表白,我还没答应。”“啊?”那天纪延看过我之后,我们之间其实已经和情侣差不多了,会一起看电影,一起过节日,一起说晚安,可是,始终差了一句——我爱你。5一天夜里,我正用电脑写文章,忽然接到纪延的电话。那时候,已经快放暑假了。“纪延,有事吗?”电话那头,我听见他深呼吸一下,才镇定地说:“杨舒,我在星辰定了明天的晚餐,你能来吗?”我呼吸微微一顿,紧张地咬着唇。过了会儿,话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喂?杨舒?”我连忙强装镇定地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见,说道:“嗯,我在呢。”“如果你不愿意也——”“不,我愿意。”第二天傍晚,我翻出我最好看的衣服,最好看的鞋子,洗了个头。室友们听说纪延约我共进晚餐,都打起精神来,替我打理头发,还替我化了个淡妆。那是我第一次为了见他而化妆,这大概就是恋爱会改变一个人吧,为了更加自信,为了在他眼中更美,会去尝试一些以前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我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我,他要正式向我告白了。那晚,我是在美好的想象里入睡的。纪延约的星辰餐厅坐落在大十字路口的转角处,是城市比较外缘的地方,车流量挺少的,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也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这里环境优美,却并不孤寂,餐厅两面靠路。而另外两面,一面是树林,另一面靠湖。湖的另一边是一个花园和广场,有许多老人和孩子在那儿散步。橘黄的小灯装饰着整个餐厅,显得明亮却温馨。我走下出租车,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那家餐厅。纪延坐在玻璃窗那边,我一眼就能看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下是黑色的长裤。我站在黄色的路灯下看着他,他也看见了我。我笑起来朝餐厅走去,他也起身走向门口。那一瞬间,脑海里忽然涌现出我们从相遇到现在的一切,我还记得他被我压到脚时的痛苦声,我还记得他第一次和我说话时的笑容,我还记得火车上他围着一条蓝色的大围巾,我还记得他抬手替我理发时说:杨舒,我正好也有些想你了&&不知怎么的,眼前竟然被泪水模糊了,我激动地笑起来,提着包再也忍不住地跑向他。而转角的路口,刺眼的远光灯让我看不清楚任何东西。我一怔,转过头看着极速驶来的车&&6此时此刻,我坐在纪延的对面,他双目望向我的方向,没有聚焦点。我应该是庆幸的吧,我还能这样坐在他的对面,每当他对着我说“杨舒”的时候,我还能捧着下巴笑着回复他:“嗯,我在呢。”今年,已经是我们认识的第七个年头了,也是我在这家餐厅等他的第四个年头。他变得越来越成熟了,每一次我见到他,都有不一样的发现,而我的年龄&&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岁。我告诉他说:“纪延,我相信你说的话了,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即使他从来没听到过。纪延每次来这里,都会点两份,一份摆在我这儿,一份摆在他那儿。他没有动桌上的食物,而是一直盯着我的方向,什么话也不说。我眨了眨眼睛,等待着他将要说的话。过了很久,他才皱了皱眉,开口道:“杨舒&&我要结婚了。”我笑容一僵,眼睛顿时酸涩起来,却流不下一滴泪,灵魂大概是没有眼泪的,即使再难过,眼睛也是干干的。我扯起一抹笑容,双手捧着脸,说:“纪延&&祝你幸福。”我回想起去年冬天,他来这里,对我说:“杨舒,我有女朋友了。”我揉揉难受的眼睛,委屈地说,“纪延&&你应该爱我的。”那句话我说得很卑微,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女生。可过去了这么久了,我越来越意识到,我和纪延其实从未真正开始过。那天晚上,我跑向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我们的过去,从认识到当下,唯独没有将来&&我想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坐在你面前,而你却不知。而我们此时,便是这种最遥远的距离。心仿佛被刀刃绞着,我和纪延的牵绊,终于结束了&&我抬眼望向他,眼前终于模糊,我终于为他落泪了,他也终于对我说:“杨舒,我爱你&&”(原题:《最远的距离》,作者:Ms汐水年华。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特别声明:本文为网易自媒体平台“网易号”作者上传并发布,仅代表该作者观点。网易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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