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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盘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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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盘 基本解释石盘网络手机查看石盘的意思,微信扫一扫页面右侧二维码。关注 911查询大全 后发送 石盘 即可石盘 双语例句1. 911查询·英语单词1. 爱德蒙叫道,但就在他大声喊叫时,她已经挥动了魔杖,刚才一群动物欢宴的地方,立刻出现了一个个动物的石像(其中一只就永远举着石叉凝固在离嘴一半的地方),围坐在一张石桌前,桌上是石盘和石头的葡萄干布丁。&&&&Oh, don't, don't, please don't, shouted Edmund, but even while he was shouting she had waved her wand and instantly where the merry party had been there were only statues of creatures (one with its stone fork fixed forever half-way to its stone mouth) seated round a stone table on which there were stone plates and a stone plum pudding.2. 石盘的意思2. 当研究其中一成员骨架时候,考古队为偶然发现埋葬在洞底尘土中的一个大的圆石盘而困惑不已。&&&&While studying the skeletons one of the members of the team stumbled on a large round stone disc half buried in the dust on the floor of the cave.3. 莫斯科的学者们吃惊地发现,石盘含有极高的钴和另一种金属,它们的振荡频率也是罕见的,仿佛石盘曾经带过电,或曾是电路中的一部分。&&&&The scholars of Moscow found surprisingly that the stone discs contained actually very high contents of cobalt and another kind of metal. Their vibration frequency is rare and as if the stone discs were one part of electricity circuits or charged substances.4. 一只狐狸邀请一只鹤共进晚餐,却只给鹤一些豆汤喝,并且把汤盛在一个大的扁平状石盘里。&&&&A fox invited a crane to supper and provided nothing for his entertainment but some soup made of pulse, which was poured out into a broad flat stone dish.5. 圣石盘的残片经过圣龙烈焰的铸造和圣卫堂冰水的淬炼,最终完美的融为一体。&&&&It's the complete and assembled stone disc, forged by the fire of a dragon and chilled in the cool waters of the Sentinel Enclave.6. 更需要练习却也是很有用的休息方式包括用手肘撑住(将手肘放在石盘上并撑开),用手掌多肉的部份摩擦小点,以及──看起来似乎很疯狂──背向岩面。&&&&On it, meat hooks (using the fleshy heel of your hand to smear on a small rock feature), and -- wild7. 现有龙泉驿区天然气公司养马、石盘配气站各1座,日供气达40000立方米,远期规划可达120000立方米。&&&&There are Yangma gas station and Shipan gas station here, the daily gas supply reaches 40, 000m3 and can realize 120, 000m3 in the nearer future.8. 8. 本文对集约化农业作了详细的阐述,在此基础上,以简阳石盘镇水稻和大球盖菇轮作方式为例,该地作为降解作物秸秆的大球盖菇的试种点,改变了以往种植常规作物的农业方式,使大量作物秸秆还田用于生产食用菌大球盖菇。&&&&The necessity of these environmental problems calls for the utmost prudence to treat agricultural intensification. Based on detailed expatiation of intensive agriculture, this case study was carried out in the town of Shipan of Jianyang Municipality where a demonstration of rotation of edible mushroom Stropharia rugoso-annulata and rice.9. 石盘轮盘(不包括石棉水泥或耐磨材料制的)&&&&Disc, asbestos (excl. of asbestos-cement or friction material)10. 高耸的岩石组合成崇山峻岭安放在洁白大理石盘之上。&&&&The Chinese Rock Penjing pictured is made up of Phillite rock, up to30 " high, resting on a40 " white marble tray.石盘是什么意思,石盘在线翻译,石盘什么意思,石盘的意思,石盘的翻译,石盘的解释,石盘的发音,石盘的同义词,石盘的反义词,石盘的例句,石盘的相关词组,石盘意思是什么,石盘怎么翻译,单词石盘是什么意思常用英语教材考试英语单词大全 (7本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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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从未使用过的红色邮箱似乎被人打开过。朴灿烈停下转动的钥匙,拉开那扇小小的门。里面被塞了东西,确切的说,是一封信。有谁会给他写信?或许只是这条街上某个调皮孩子的恶作剧。搬来这里第一年的万圣节晚上,当孩子们化着各种“恐怖”的装扮敲开他家大门,讨要糖果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的关上门,把那些缠人的小家伙拒绝在外面。此后,这条街上的孩子就会传,“6号的大房子里住着个奇怪的叔叔!”他们说,每个月月圆的那一天,房子里会有吓人的喊叫声。他把信封拿在手里,打开大门。穿过整齐的庭院的时候,皮鞋的跟踏的草地中间的石板路上,发出一阵“嗒嗒嗒”的声音。老库里斯又给草地浇水了。可以闻到水珠的泥巴味。那个管家,他总是这么井井有条。朴灿烈总是叫他老库里斯。其实他并不老,也不过就是五十岁上下。独自住在这么个大房子里,他需要一个人来管理花草和打扫房间。一个决定性的问题让他选择了老库里斯。朴灿烈问他,“你为什么不叫你的中文名‘吴亦凡’,或者直接叫英文名‘kris’,而要叫这个翻译名‘库里斯’?”老库里斯的回答是,“人总是有些奇怪的习惯,习惯到改不了。我以前工作的是一家子韩国人,他们对于我的名字发音是‘库里斯’,这么多年听惯了。我相信朴灿烈先生也会有一些自己的习惯的,是吧?”所以,老库里斯留了下来。他回到家的时候,老库里斯正在给酸菜土豆汤盛到碗里。刚来的时候老库里斯总是做西餐或是韩国餐,那些煎牛排,熏肉,蔬菜沙拉,还有那些泡菜汤,石锅饭。后来朴灿烈明确表示要吃中餐之后,他便开始研究各种地道的本地菜。是个让人放心的管家。坐到餐桌前的朴灿烈手里还拿着那封信。地址写的是这个房子没有错,收件人的地方写了“神秘朋友”。他把信封翻过来,确实是盖过邮戳的,而且是本地的邮戳。这封信是从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寄来给他的,或者说是寄给这个房子的。“这个信是?我没想到……”“是啊,谁会给古怪的朴灿烈先生写信呢?”朴灿烈打断了老库里斯的话,自顾自地说着。老库里斯坐在桌子另一边,摇着头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真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朴灿烈想。虽已年过半百,但还是可以看到那英挺的五官在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近乎完美。他总是穿着整齐的讲究的套装。他似乎知道很多东西,比如你现在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不用翻开,他就可以告诉你,可爱的汉娜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士兵在草丛里拆除炸弹,或者惨白的小柯林少爷又在午夜痛苦的哭泣,或者一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在雨崩的一间小旅馆里写着日记,或者一只吃了咖啡豆的猫咪被人划开肚子……朴灿烈决定吃完饭再读那封信,如果那时候他还记得的话。“嘿,老库里斯,去开瓶酒吧。”他满脸笑的看着桌子那头的人,像个孩子。在库里斯眼里,他也只是个孩子。“朴灿烈先生今天谈成功了?”老库里斯娴熟的拔掉软塞,把酒倒到杯子里。“是的!他们以为我拿不到金氏的那个单子吗!可是我拿到了!”“很值得庆祝,朴灿烈先生!是的,我很高兴!”“金俊绵今天做的这个决定显然是正确的,我会让他们看到的。”“呵呵,我相信你可以的,朴灿烈先生。”他们隔着桌子虚着的碰过杯子,各自喝下一口。整个晚饭似乎都围绕着那个至关重要的生意而进行。 -------- 躲在书房舒适的沙发上,朴灿烈把信封拿出来,对上灯光,透过信封看里面的信纸。他一直都记得,他吃饭的时候把信封小心翼翼的装在外衣的口袋,以便于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熟悉的感觉,那些信封表面的字迹。人们总是不厌其烦的对熟悉的东西充满好奇。那种比如你逛街时看到橱窗里的衣服,会因为“好像在哪见过”而停下脚步;看杂志的时候翻过某个人的脸,会因为“好像在哪见过”又再翻回去;这些“好像在哪见过”的字迹,发生过不是一次两次。楼下的老库里斯好像又在看什么电视节目了。他总是一个人看电视,不论电视里播什么。朴灿烈听到电视机嗡嗡的声音,但是听不清说什么。这房子到晚上总是很安静。他沿着折线把信拆开,只有一张纸。To Dear friend真高兴你愿意花时间来读我的这封信。我只不过是第一天来这个城市的陌生人而已。虽然时间短,但我却觉得我已经疯狂的沉迷在这个神秘的城市里。它让我觉得有种窒息的兴奋。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莫名的兴奋。在这个城市里一定住着一个的好好人,可以使我更了解这个地方。哦,我可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关于你的地址,是我上网搜索地图时发现的。这条叫作“太阳”的街道。怎么会有人给街道取名字叫“太阳”呢?就像不会有人叫一栋房子“雪人”是一样的。这条街上一定有个门牌是6号,里面应该住着一位“神秘的朋友”。嘿,你好!刚刚说过,我今天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它太慢了!还有比它更慢的地方吗?我想接下来的时间,我需要再走慢一点来适应它。树阴下有许多大爷围坐在一起下象棋,街边伞蓬里有小店老板在打麻将。在纽约的时候,我的时间总是很紧,紧得只有一个红绿灯那么长。所以你脑子里每天必须装很多东西。这些让人很烦恼。那么,这里总是八点半以后才黄昏是吗?我今天等了很长时间,六点,七点,八点。可以看到云,很清楚。也可以看到月亮,和云一样,白色的。但是天不黑。这样的话,学生就不可以放学以后到PUB里面,喝酒,甚至嗑点药。哦,我不经常用那些小药丸的,只有过两次而已。风总是乱吹,从各个方向过来。我今天被这个折磨的够呛。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头发下一秒会倒向哪个方向。虽然我是个短头发的男人。大部分的人都说着方言,听起来像日语或是韩语。这样我在问路的时候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不过很多像我一样年纪的的人会说普通话。我还是准确的招到了租住的这个房子。这里简直太棒了。民宿的小院落,房东一整间的全租给我。院子里有一棵很高的树,我不知道有没有见过这个品种,其实大部分树都长得差不多不是吗。旁边有玉兰。这花也很神奇,总是先孤零零的开花,花落之后才长出叶子。花和叶子怎么能巧妙的不相遇呢。我想明天我会有更多的发现。期待你能给我回信。今天可以先到这里停止。也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哦,你可以叫我White。From White------- 老库里斯还是没有去睡觉,当然,一封信的时间而已,会有多长。朴灿烈突然站起身去拿笔和纸。他要给这个旅行或是什么的神经病回封信,对的,他也是个疯子。跟他说说,这个地方,其实每个地方的快与慢都是相对的。走到街上,看看那些拥挤公交车的上班的年轻人,那些大清早提着菜篮子去买菜的老人,那些赶着飞机去签约的老板,他们可不慢。太阳街就是太阳街。也许只是对于当时设计的人有着特殊的意义,又也许是政府懒得去想别的名字。但是每一样存在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就像我住在这里一样。八点不天黑,是因为现在是夏天。这是一个很南方的城市,白天的时间被拉得很长。如果这个神经病可以待到十二月,或许可以等的时间短一点。不过可能会让这个人失望的是,朴灿烈在这里住的时间大概没有他想象中的长。不过,六年,也已经足够了吧。朴灿烈写到最后,忽然就想不起来应该叫自己什么名字。他想到下面看看老库里斯。那人看什么看的认真,但还是发现了朴灿烈站在楼梯上的身影。“我……需要一个名字,老库里斯。”“名字?朴灿烈先生不叫朴灿烈?”库里斯被朴灿烈的话逗笑了。“不是,是那种,类似笔名的名字。”朴灿烈好像觉得有点窘迫。“是因为那封信?让我想想……”然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长腿叔叔,朴灿烈先生觉得怎么样?”“呃,或许吧。”朴灿烈转过身,不让老库里斯看到他在偷笑。这是一个好名字。然后他回到书房,在信的最后写上了:From 长腿叔叔。
Chapter 2一封信在城市中溜走需要多长的时间。半天?还是一天?就像风一样。从各个角落穿出来,四处流浪。抚过你的头发,甚至透过你头皮上的毛孔进入身体里。这时候可能你会面临一场感冒。卞白贤今天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对于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总是需要时间和精力去适应。显然,他存在的时间还不够。他五点多钟便睁开眼睛,没有丝毫睡意。是内心的使唤也好,外面的宁静也好。翻了翻电子邮件,有一封来自纽约的。来自吴世勋。唯一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的人,他的弟弟。一个从小重组的家庭,但是却很亲近。爸爸是吴爸爸,妈妈是边妈妈。还有这个刚刚步入大学三年级的弟弟。卞白贤觉得吴世勋应该再读个研究生,他们家的研究生。哦,对的。吴世勋知道他在哪里。
卞白贤和家里的两位长辈说的是,他要到洛杉矶去玩一段时间。他的同学家在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别墅。还可以顺便找一找工作。第二天早上,吴世勋就端着杯牛奶,鬼鬼祟祟的跑到他房间,锁上了门。朝着还在被子里的他耳边吹气,“老实交代,你要去中国干嘛?”“谁说我去中国!”卞白贤一下子坐起来,掀开被子。“这个反应!中!”“我去洛杉矶!”“得了吧,我那天看见你拿签证了。去洛杉矶要鬼的签证。”吴世勋翻个白眼,拿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嘘!别让爸妈听到!”他拿食指压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要吴世勋降低音量。“那你说你去干嘛?”“你管我!多管闲事多吃屁!”“得,那我下楼吃妈妈的荷包蛋去咯”吴世勋稍微动了身子要站起来。“诶,别别别。怕你了不成。我去旅游。”卞白贤赶紧拉着他的胳膊。“就是旅游而已?没别的?”吴世勋一脸的不相信,眯着眼睛。“不然还能干嘛,我又没去过。”“那去去首都什么的就可以了,别乱跑。”吴世勋的脸上仿佛出现了“犹豫”这样的表情,不过稍纵即逝。“好的好的,你别告诉爸妈啊!”卞白贤一阵狂点头,其实他不是去首都北京,而是去另一个地方。一个秘密发现的地方。“要我不说也可以,有个条件。”“你威胁你哥啊!bad boy!”卞白贤伸手在吴世勋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不干拉倒!妈~~”吴世勋捂着头,朝着外边大喊一声。“诶诶,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明年毕业的时候也要去欧洲旅行,到时候你得支助我!”“什么狗屁!你平时零花钱可比我要的狠。”“我有女朋友,你又没有,我开销大着呢。一句话,成不成?”卞白贤看着吴世勋那一脸小人得逞的样子,心里暗暗比个中指。“成就成吧…….” ---------邮件的内容大致上就是询问他的生活和安全。重要的是最后的部分。住在旁边房子里的MR.黄一家昨天赶回中国的青岛。据说MR.黄是肺癌晚期。卞白贤已经大半年没见过MR.黄了,因为他总是在医院里。这个大概就是选修中国文化课程的时候,那个戴一副圆圆大眼镜的教授杰瑞,说过的“落叶归根”了吧。你知道杰瑞么?美国一个老动画片里边的一只老鼠,就是那个杰瑞,一模一样。卞白贤从来没有看见过MR.黄抽烟。但是总是见他摆弄各种乐器。休息的时候,他会在自家草坪上听听从MR.黄家小花园传来的箫声,或者什么他说不上名字的乐器。有点像三弦,但是不止三根弦,也不像吉他。在国外是很少听到的。MR.黄有个和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叫黄子韬。一个很害羞的男孩子。爸爸的定义对于黄子韬来说,或许还只是那个每天会给他讲笑话的男人,那个会带着他和妈妈去野餐的男人,那个会对周围的人笑却只对自己说“爱”的男人吧。总是会不断有人,以一种让你意想不到的方式,渐渐的,悄悄的,离开你的身边,你的生活。卞白贤被这件事弄得更加不想睡觉了。他盯着那块小方格子的窗帘,勉强熬到七点多钟。他在住的地方附近找到家小吃店。他一直觉得他其实不是一直在美国长大的,虽然周围的人都说他们很小就在那里。但是他一直不喜欢那些面包和大块的肉,还有生的蔬菜。当然也有他喜欢的,比如说,派。各种派,草莓的,樱桃的,菠萝的,蓝莓的……小吃店还算干净。站在点餐的单子前有点范难。都没有吃过。这边的人早上都会吃这个叫“米线”的东西是吗?好像以前在什么书里看过,那个好像是主食。最后他要了一碗酒酿丸子。这个在纽约的时候,妈妈做过。但是她每次都会做出来之后,不停的说,材料不对,材料不对。他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旁边坐着三三两两的学生。是的,他觉得应该是学生。因为他们穿着款式颜色都相似的运动服。好像这个也是“中国特色之一”。冒着热气的酒酿丸子端上桌。哦,确实。材料不对。味道也不一样。卞白贤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得上好吃的酒酿丸子。只是和他在家里吃到的不一样。现在他怀疑妈妈做的那个,是不是拿威士忌加水再加糖,然后合着蛋糕粉捏出来的团子一起煮出来的。 饱餐之后继续旅程。卞白贤不知道什么时候拐到一条很缓的上坡路。他抬起头来,想闻闻这个城市的味道。哦,你在街上千万别学这个动作。这样会让你看上去像个傻子。长腿叔叔一定很熟悉这个味道,或许他已经熟悉得闻不到了吧。每个城市有着自己的味道不是吗。那些冒着黑乎乎浓烟的城市,看上去总是最不好闻的。至于纽约,卞白贤觉得那是一股浓浓的油墨味道。大概是每天早上爸爸的报纸都放在餐桌上的缘故。蓝雾树的花落了一地。紫色的那种。花开得不大,瘦瘦长长的。不是花瓣落下来,而是一整朵。像吴世勋教他的,把尾部的地方摘掉,吸一口,会不会也很甜。不过那个花是红色的。这个城市的人一定很浪漫,才会在街道上种这种树。低矮的砖红色围墙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卞白贤鬼使神差的进到一所学校里,没有被拦下。他为什么要进来?是那该死的熟悉感在作祟。沿路看到的学生穿的校服,不是运动服。而是那种在日剧或者美剧中可以看到的。男生的西装,女生的格子裙。不同于之前看到的学生的样子。所以他想进去看看。刚刚开始上课的样子。上体育课的已经开始在准备了。穿着蓝绿色调的运动服的男同学打篮球的,打排球的,踢足球的……女生大多坐在树阴下聊天。卞白贤站在运动场边上看着。这个学校是不是中外合作的,所有一切,从植物到建筑的结构,都像极了他在美国的那个。不同的是,那里没有蓝雾树的花会飘过围墙,飘进学校里,操场上,教室里,走廊上,天台上……他也随便花,跟着风,飘进了教学楼里。他就站在走廊的尽头。他没有再往前走。走廊里空空的,没有一个人。离得最近的班级,可以听到老师上课的声音。好像是历史课。他可不喜欢历史课。那个枯燥无味的课,还有那些总是老掉牙的老师或者教授。他决定再到处走走,趁着还没有人发现他这个“入侵者”的时候。沿着有路的地方一顿乱逛。教学楼后面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倾斜的,有坡度的。现在已经绿油油的泛着青草味。图书馆小了点。不过对于高中生,能多看看课本就该谢天谢地了。谁还会去理会那些烦人的课外书。气派装潢的餐厅耸在图书馆旁边,倒是形成一道鲜明的对比。最终,卞白贤还是被管理人员“赶”出了学校的大门。听着那不知道是第几节下课的铃声,他站在矮墙外。嘿,长腿叔叔。你有没有在某一个时间想起过你的高中生活。或者说那些很有规律在运行着的日子,学校里的日子。好像昨天还在发生的事情,一眨眼睛,每天早上载着我们的那辆公交车,你就站在另一个站牌下看着它走远。载着我们的青春走到了终点站。你有无聊的数过学校有几棵树,教室有多少扇窗户,从学校到家有几个站么?然后你很多年不再走过那些熟悉的路,那些被鞋子磨过的砖。路边的树会不会已经被拔走,换成了其他的品种。这真是一个神秘的城市。在一个感觉熟悉又不熟悉的地方。我现在竟然忽然很想念那一年的高中生活。
貌似会很有趣呦~~~~加油 ↖(^ω^)↗
=========================================TBC=======================================祝你们看文愉快~~
好有feel,我就喜欢这种我看不懂的= =话说楼楼这是he么
壮大我大灿白哉~
Chapter 3电视新闻、报纸媒体的头版头条统统都指向了昨天的那场暴雨。媒体做事总是不约而同,并且内容无限重复。老库里斯甚至把壁炉里的火燃了起来。虽然那个其实没有什么温度。所以他在沙发上的时候,又加一条毛毯。闪电瞬间爆破天空的云。你这个时候一定可以听到那种远远的,又感觉压得很低的声音。在整个房顶上,闷闷的嘶吼。白炽的光每隔几秒钟会闪过一道。有一个时间点,如果你敢抬头看天空,你会觉得看到了上帝鼻孔里呼出来的气。连续大半年站在有些裂开的土地上的农民手里抓着枯萎的庄稼,大喊着“求求老天下雨吧。”他们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政府的错。然后就是久违的大雨。好像世界颠倒了过来。太平洋以一种超然的方式跑到我们的上面,我们住的地方就像天晴时候的云一样软弱无力。老库里斯今天兴致很好,他一直在哼着一首小曲。他今天出去的时候,一定遇见张先生了。住在这条街尾的裁缝师傅,张艺兴先生。朴灿烈穿过厨房去客厅的落地玻璃前。他要喝一杯热可可,然后看看雨。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雨了,都快忘记雨长得什么样子。呼吸着过于干燥的空气几个月,肺里面都长满了沙子。 “呵呵……”他自己低声笑起来。 “朴灿烈先生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啦?”老库里斯已经收拾好厨房。 “老库里斯,你和张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概,十五岁?噢,好像是十八岁。” “怎么连什么时候认识的都模糊起来了?”朴灿烈垂下眼睛。 “朴灿烈先生,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是这很奇怪,怎么能轻易的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呐。” “我没有忘记,只是不再经常提起而已。但是如果有人和我说起的话,我还是可以清楚的记得那年那天的天气是怎么样的。” “但是你不记得日期。” “朴灿烈先生,当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就不再会计较日期了。你只要记得一件深刻的事情,以及一起完成的那个人的脸。” 一起完成的那个人的脸…… White今天提到了学校,那些教室和操场。 朴灿烈其实现在很害怕,害怕等到他真的到了老库里斯的这个年纪,也会不记得。他不想要只是记得那个事情的轮廓,那个人的轮廓。他要清楚的记得那些细节,那个人细碎的头发和嘴边的那颗痣。 Dear White,今天想要给你讲一个故事。 或许你根本不想要知道。但是你看,我已经在讲了。 ---------- 上课的铃声刚刚响过,班主任Miss安站在讲台上,交代今天所有的数学课都要上自习。是所有的数学课,天知道大家有多讨厌那个课。 不过可怜的是数学老师,那个大概昨天晚上喝多了导致今天胃痉挛的金珉硕老师。他老是挺个大啤酒肚站在讲台上,对着两只眼睛,手里拿一段短短的粉笔,说“你们这群人,简直不是人。” 但是这仍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整天的数学课都可以打混混渡过。虽然平时他们也没有听的多认真。 Miss安突然换了个语调,显得她很高兴。“我们班今天转来一位新同学!”她向门口点点头。 就像是按照剧本来的一样,是的,所有人的目光现在都聚集在讲台上那个人的身上。仿佛有一个聚光灯打在舞台上,那个人随后应该抬起头,目光坚定,然后他拔出插在腰间的长剑,大声呼喊“为了胜利而战!” 这不过是个剧而已。 事实上,这个人现在站在那儿,就只是站在那儿。他双手紧紧地抓着他双肩包的两根背带,就像跳伞运动员即将被踹下几万英尺高的飞机一样。 “他是朴灿烈,今天开始是我们班新的一员。”Miss安说。 朴灿烈始终低着头。 这个时候他应该看着下面的同学,甚至微笑着说“嗨,大家好。我叫朴灿烈,请多多关照。” 但是他没有。 或许是感觉到了Miss安热情亦或是尴尬的眼神,他用简直不能让人察觉的力度点了点他那个像是长了草的头。 噢,你能想象他的头发有多糟糕么。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短头发的姑娘。 “好吧,让我们欢迎他!”Miss安总是可以让自己找到台阶下。 教室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拍掌的声音。 “朴灿烈同学,你坐到靠窗子的倒数第二排那个位置。”Miss安甚至伸手指出那个位置。 “大家以后要好好和朴灿烈相处哦~” 朴灿烈还是抓着他的双肩包,坐到了边伯贤的前面。 “鹿晗,注意管好纪律!”要班长关心同学,监管纪律,那是责任的事。鹿晗向Miss安做了“OK”的手势。 但是权力的存在就意味着,它总是可以对少数人有特殊的宽松。至于鹿晗到底会不会做。只有边伯贤知道,金钟仁知道,还有度庆洙知道。 边伯贤以为自己会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汗的味道,鸟窝的味道,乌龟屎的味道,消毒药水的味道……管他是什么,只要是奇怪的味道。 你猜是什么味道? 我想答案一定已经在你心中。 该死的今天早上刚刚换过座位,坐到最后一排的边伯贤。原来前面那个头发长长,有焦糖爆米花味道的女孩子,好巧不巧的没有来。接下来她肯定会坐到别的地方去。他喜欢她身上那种甜甜的香气。 朴灿烈坐在边伯贤前面弓着背,低着头。他的书本依然停留在封面的位置,没有翻开。 他只是低着头而已。 后背似乎被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他整个背敏感得要死。所以的肌肉都进入紧张状态,绷得死死的。然后又戳了两下。接着是一整个手掌的形状贴上来,拍了拍。 朴灿烈非常大力的站起来,转身。他无法再忍下去了,他讨厌一切的触碰。 整个教室一声巨响,和一声惨叫。 朴灿烈转身的时候撞到了后面的桌子,把距离推开了一段。边伯贤因为这个整个重心向后,随着椅子的翻倒,半个屁股坐在椅子靠背上,两条腿搭在椅子上。 “你这个白痴干什么!!”边伯贤疼得皱起眉毛,冲朴灿烈大喊。 “噗~” “闭嘴!度庆洙!”边伯贤还是盯着朴灿烈。 幸好爆米花女孩今天没有来。时间就这么停滞了几秒钟。 朴灿烈什么话都没有说,又转回去坐好,低着头。 “噗,哈哈~” “度庆洙!”边伯贤拍着手上的灰,撑着地站起来。 这样他就比前面的人高出好多。他盯着朴灿烈的又发顶 [你死定了,你这个白痴] 边伯贤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有某个地方摔坏了,不然不会到放学的时候都还是疼的。虽然课间他无数次去厕所让金钟仁帮他检查过。除了有点红,没什么地方破皮。 朴灿烈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任何道歉或者解释。 他和边伯贤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 事实上,他们确实也没有做错什么。 朴灿烈不和周围的人说话。 其实女生们对与一个外部身材优越的人,都是充满好奇和幻想的。但是他一直不抬头,也不回答她们的问题。和女生们的各种关心相比,鹿晗可要敷衍了事的多。他只是说“嘿,我是鹿晗,这个班的班长。”然后伸出一只手。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转头和边伯贤聊起了最近的新游戏。 没有人见过鹿晗生气,就像没有人见过金钟仁开玩笑,没有人见过度庆洙做值日一样。 他的爆米花女孩下午来上课了,她坐到了最那边的一组,她显然也从那些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嘴里知道了自己的糗事。 那么就让放学铃声响过之后,来点小小的笑话。 “边伯贤你真是,幼稚!”度庆洙一个胳膊搭着边伯贤。 “幼稚你别玩啊!” “这么好玩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加入。是吧,鹿晗?”度庆洙斜着眼看鹿晗。 鹿晗只是嘴里含着个棒棒糖,对着他笑笑。你看吧,鹿晗今天不说话,以后一直他都不会说什么。金钟仁双手插在裤兜里,这小子的衣服总是不扣好。 朴灿烈抓这他的双肩包带子,走在他们前面。 他听得到周围人小声的议论。关于他的。没关系,他习惯了。他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在他背后叫他。或许不是叫他,所以他没有理会。 “朴灿烈同学。” 好的,他停住脚步了,但是没有回头。 边伯贤在从后面目睹着爆米花女孩从朴灿烈背后揭下那张他不久前粘上去的纸条,递到朴灿烈的手里。 哦,该死的那个白痴!什么朴灿烈都让他去见鬼! 朴灿烈只是看到那个女孩子碎发间隐约的侧脸,和她的背影。 有风吹过来,混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把手里的纸条拿到眼前。“包夜100,包你舒服。”上面是这样写的。 这还不算恶劣,不够,远远不够。不论在什么学校,总是有一群这样无聊的人,总是要把别人牵涉进去。 他只是想一个人而已。 朴灿烈把那张纸条扔在了学校门口的垃圾箱里。 现在,就连风也不能把它带走了。
==================================TBC=========================================高考结束了呢~~~又一群小朋友要奔赴大坑了呢~~~
送一张卤煮的临摹~~
嗯决定看第一个然后哦我就进来了
乌龟屎是什么味道?
Chapter4 从房东太太那里,卞白贤听到了一句新鲜的话,叫作“逢雨便成冬”。这个据说一年四季都如春天一般温和的城市,只要遇上下雨,就会急速降温,如同行走在寒冷的冬日里。 房东太太毫不吝啬的穿上了一件玫红色的羽绒服。 雨水成长的速度太快。想象一下城市糟糕的排水系统,除非你必须出门,否则留在家里是最明智的选择。被“禁足”在这小小的院落里,卞白贤的唯一兴趣就是阅读长腿叔叔的信,听他讲那个故事。 连夜的大雨使得通讯也变得滞后,虽然信件本来就比其他慢很多。卞白贤原本失望的以为今天不会有来信。幸好早晨天晴过两个小时。而幸好那个勤劳的邮递员选择了先送这一区的信件。 现在卞白贤可以喝着房东太太提供的炒苦荞茶,读读信。 像长腿叔叔说的,偶尔把自己关起来。不听周围的声音,不和其它事物有联系。不上课,不读书,不写作业。不想东想西,不争吵,不浮夸。 只是单纯的看看头顶上的太阳。
朴灿烈似乎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在对面实验楼的天台上。 一般不做实验的时候没有学生到这栋楼上来。学校大概觉得楼层不高,也不常有学生过来,所以天台没有上锁。 上体育课的时候,朴灿烈就会过来。这个学校几乎每天都有体育课,即使没有体育课,也会有一门叫做“活动课”的课程。说实在的,就是自由活动,玩的课。没有老师管的。 所以这是朴灿烈可以远离那些所有人的一门美妙的课程。大家都有自己忙于做的事情,没有人会注意那个长草的家伙怎么样。 哦,朴灿烈似乎太天真了。真的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消失的人么? 上课铃响以前教室里已经没有几个同学了,朴灿烈坐在位置上等,等着大家都走掉。 “朴灿烈同学,还是不去吗?”这个长头发的女生和第一次一样,还是很善良。 他轻轻地对她摇摇头。 看着她们离开之后,他才起身,他要去对面楼上。实验室建的时间应该和教学楼一样,但是却显得比教学楼陈旧,大概教学楼在之后有重建或者翻新过。 踩着楼梯上楼。三层楼,转四个弯。 天台的那扇门会发出声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每天早上起床后都会习惯性的有痰卡在喉咙间,要用力的的咳出来。 他随手把门关上,只是轻轻地关上。然后他就贴着门边的墙坐着。他把双手交叠着放到脑袋后面。 他闭着眼睛看着太阳。我们当然不能直接看着太阳,因为那样眼睛会受伤。 如果你心情好的话,可以听到风的声音,那种很温柔的声音。 天台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拉了一下。 朴灿烈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这个时候本能的反应确实是快过大脑的思考。 他整个身体贴在门上,使劲想推开那扇门。外面有一个力量和他在抵抗。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把门锁上。他微微向后拉出一点距离,再整个身体向门上撞。来回几次,门后的人好像没再有什么力气了。 朴灿烈使足劲推开门。 边伯贤一个人站在门后的楼梯上。是的,他一个人。 他微微喘着气,看了一眼朴灿烈,准备下楼。朴灿烈迈着大步赶在边伯贤前下楼,堵在他前面。 连续一个多星期的恶作剧难道还没有玩够么?他朴灿烈只是想一个人待着而已。他不懂边伯贤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目的,跟他过不去。他不懂除了第一天以外自己跟他有过什么了不起的过节,难道这个人为了那点点小事可以记仇到如此地步。他不懂每个学校都有一些这样自以为是,自不量力的人存在。 边伯贤站在高处的台阶上,脸上是无所谓。好像刚刚关门的不是他,好像一直以来做“坏事”的是其他人。向下走两步,要绕过朴灿烈身边。 朴灿烈突然伸一只手抵在墙上,拦着他的路。 “你什么意思?”边伯贤问。 “......” 你有没有也很讨厌那种感觉,当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那个人没有人任何的反应。 现在的朴灿烈就是那样。 “让开!”边伯贤又下一步台阶。 “......” 现在他和朴灿烈距离很近。他只要低下一点头,他的下巴就可以碰到朴灿烈的刘海。 “你少惹我。”边伯贤向下垂着眼睛看着那个人。他说着推了朴灿烈压在墙上的手臂一下。推在肩膀的位置。 朴灿烈先是一怔,然后把手收回身旁。 “我从未想过要招惹你。”他说。 “什么?”边伯贤不敢确信这句话是眼前这个人身体里发出来的,一个转来班上之后从没说过话的人。 那个人稍微仰着头看着他。至少,边伯贤觉得是在看他。他只能从朴灿烈发丝的间隙间隐约看到他眼睛。这种不清晰的,极度模糊的状态,再加上他恶作剧未得逞被抓翻的烦躁感,让他不想多注意朴灿烈的表情,猜测朴灿烈现在的心情。 朴灿烈又说了一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招惹什么人。” 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这句话边伯贤听得很完整。不尖锐,不粘腻,这么简单的声音,就是在钟仁的口中听过。 噢,不对的。比钟仁的更闷。好像可以使周围的空气也微微震动起来。然后有一双手,轻轻的按住你的胸口,把一些分量很重的东西镶嵌到胸腔膜里面。 边伯贤现在脑子里面却突然冒出一个问题。 今天是星期几? 这个问题好像和整个事情没什么关系。但是他就是在脑袋里回响,不停的回响。好吧,现在考虑这个问题好像不太重要。 边伯贤不知道说什么。他下楼。朴灿烈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有阻拦。他擦过朴灿烈的肩膀,衣服互相微乎其微的摩擦。他转过那四个转角,再也看不到那个人。
朴灿烈在边伯贤走后回到教室。反正剩下没多少时间就要放学,他干脆先收拾东西。 同一时间,同一空间,在操场的边伯贤想起了今天是星期五。 星期五的奇怪磁场让那个对于恶作剧无所谓的朴灿烈同学反抗了。让那个让人以为是哑巴的朴灿烈同学说话了。让那个看上去颈椎有问题的朴灿烈同学抬头了。 这些事情在边伯贤踏出校门不远之后,全部都被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挤出他的脑子。前面抓着双肩包带的朴灿烈同学的背影,脱离主街道,往旁边的巷子里去。 “鹿晗,你们先走!”他急着和旁边的几个人道别,就匆忙跟上朴灿烈的影子。留下满脸不解的度庆洙,鹿晗和金钟仁在原地。 他其实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前面的人。 朴灿烈蹲在墙边,在喂两只猫。应该是流浪的猫。世界上好心人太多,看看那两只猫肥的,圆鼓鼓的肚子和那一脸享受的样子。 风从巷子口吹进来,吹着朴灿烈的头发。 噢,亲爱的。 这个画面其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美好。那种阳光美少年微笑着蹲在地上,暖黄的夕阳投射在他的身上,好像有一层光。他的眼神很温柔,然后他转过头伸出手跟你说,“嘿,要一起吗?” 不是那样的。 边伯贤觉得更像是一个在暗红色棺木里躺了几百年,刚刚被释放,还没有适应这个社会的吸血鬼,他还留着那个时候的头发,在喂食他失散的宠物。现在你连他完整的脸都看不到,更看不到他的眼睛。 朴灿烈是突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之后,站起身子就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他,但就是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越走越快,最后演变成大步的跑。在转过几条巷子,穿过一个红绿灯,甚至还撞翻了一对情侣手里的爆米花之后。他们转到纸和茶街上,朴灿烈的脚步开始慢下来,边伯贤也快要到极限了。他深深地提了一口气,全力向前面的人跑,直到他抓住朴灿烈的手臂。 “你跑什么呐?”边伯贤已经完全上气不接下气。 朴灿烈双手支在弯着的膝盖上,大口大口喘气。 纸和茶街上都是小书店,各种各样的书店。要是有时间,在这里淘一下午,说不定能找到古董。当然这里也有最近的娱乐杂志和漫画。这条街上种的樱花树。很多店都提供座位,你可以在里面点杯东西。
边伯贤放开拉着朴灿烈的手,自己走到旁边书店的伞棚下,那里有几张藤桌和椅子。 “喂,朴灿烈,过来坐!”边伯贤朝还站在原地的人挥挥手。 朴灿烈站在原地几秒钟,应该是在犹豫,最终还是在边伯贤对面坐下。 “喝什么?算了,反正你也不说话。”边伯贤自拿主意的点了两个仙草芋圆冰。 朴灿烈的刘海被汗弄湿了贴在额头上。 “朴灿烈,你刚才跑什么?你是很害怕我还是很讨厌我?” “……” “Hello,Hello~我在跟你说话,朴灿烈。” “……” “你不会是哑…不对!你今天说过话呐” “……” 他手撑着桌子把脸贴近朴灿烈,想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没有长嘴巴。 “你等会儿。”边伯贤站起来朝着店里去了几分钟。 然后他站到朴灿烈的座位旁边,用手拍拍朴灿烈侧肩。 朴灿烈稍微转头。 咔嚓…… 他拿着从店里借来的剪刀,快速的剪掉了朴灿烈的一大撮刘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朴灿烈又从座位上大力的站起来,推翻了椅子。 “你……你先坐下。周围都人,在看着呐!”边伯贤收了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边伯贤。”朴灿烈的声音里竟然听不出任何的生气。 “原来朴灿烈的眼睛这么大呐,这样多好看啊。你干嘛把自己搞得跟个姑娘似的。”边伯贤答非所问。 芋圆冰上桌。 “我说过,从来没有想过招惹你边伯贤。”朴灿烈拿勺子翻着碗里的红豆。 “……” “……” “朴灿烈,你知道你什么最令人讨厌么。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不论是关心还是示好,你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 “这样给人一种轻视的感觉,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 “人的本性中都存在胜负欲。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你的态度让我不高兴。” “……” “你看……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 “喂,朴灿烈,你有在听我说话么?” “我……只是想一个人。” 边伯贤顿了一下,然后嚼着芋圆说,“没有人可以一个人存在。如果你不想再被人欺负,就应该把别人的存在当作理所应该,你得适应,去接受,去融入。” 朴灿烈放下手里的勺子,抬起头看着边伯贤。 好吧,现在可以完完全全看到他的脸了。他的眼睛圆圆的,有点儿像芋圆。他有一个漂亮的下巴。他的鼻梁上还黏着刚刚剪下的碎头发。 边伯贤倾着身子,够着手试着帮他把头发从鼻梁上拿下来。 朴灿烈好像很怕别人的触碰,他现在紧张的盯着边伯贤的手指,然后他甚至抬手抓住边伯贤的袖子。 边伯贤闻到了那股焦糖爆米花的味道。朴灿烈身上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我猜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边伯贤斜眼看着朴灿烈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好像在和他说,“嘿,你准备好接受了么?朴灿烈。” 然后朴灿烈放开他的袖子。边伯贤拿下那几根细碎的头发。刚刚张开手指,就被风吹散开去。 如果我们现在从新来定义那句话,那它一定是:嘿,朴灿烈,你准备好迎接爱情从天而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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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啊写得好~~大爱灿白~虽然我还没爱几天,不过有的是机会,是吧~~
很好看啊~伯贤就是白贤吧~
Chapter 5蓝蓝天空,太阳红红,小狗追着小蜜蜂,夏天的风吹着走入梦中,看到七彩的天空。如果有一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你会觉得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改变了装扮。 赶上一个城市人民的愤怒,他们现在管这个东西叫做“散步”。就像国外的游行抗议示威。反对一项对环境生态有污染,对当地人民生命健康有危害的国家项目。 城市的领导者为了争取更多的经济利益而开展各种未经民意认可的行为,终于让一个又一个城市里的人站出来说话。他们脸上戴着印着标志的口罩,手里拿着写着相关短句的牌子或者布条或者旗子,穿着印有大叉叉的T恤。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谁发给他们的,是谁引导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只是现在他们都聚集在市区最热闹的步行街上。 步行街里边的小广场上全都是人,沿着整条街蔓延开。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也有很小的孩子,就抬个小牌子站在人群中,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被家长茫然的拉进队伍中。 卞白贤被这个阵势吓了一跳。他过来这边给吴世勋挑礼物,他的弟弟快要过生日了。 所以他想给他寄点什么,从现在这个城市寄出去。然后吴世勋会收到这个surprise,多么难得的一份生日礼物。他一定会被他哥哥感动的半天,然后把东西收到床底下,剩下半天和朋友鬼混,然后彻底的忘记这个礼物。但是卞白贤还是每年都会送礼物给他。 他的弟弟是个生得很好看的人呐,眼睛虽然有点面相上说的“三白眼”,不过那优越的下巴和鼻子弥补了整体的感觉。加上那副“生人勿进”的面瘫表情,一直都可以是学校里面引人注目的焦点。不过他爱笑的,他总是笑。那挺直的眉毛会随着眼睛弯弯的,小嘴巴一撇。 下了公交车之后,卞白贤研究着在附近的每家商场都逛一逛。他穿过“散步”的人群,那些人都只停在外面,也许是大家都到外面来看热闹,商场里在这样一个休息天却显得有些冷清。 吴世勋好像一直喜欢一些比较怪异的东西。第一层是鞋子的专柜。卞白贤给吴世勋送过一双皮鞋,在吴世勋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存了两个月的钱给弟弟买了双那个牌子限量版的皮鞋,因为那个鞋子的意义就是“成长”。吴世勋却抱着鞋盒说“哥怎么不买那双驯鹿的限量版拖鞋给我。”好吧,他弟弟的喜好奇怪,他应该谨记的。 不过他后来看过吴世勋穿那双鞋子,在他第一次做全校演讲的时候,在他参加社区慈善会的时候,在他哥哥的毕业典礼上。 现在,吴世勋应该不会想要收到一双来自中国的鞋子。除非那双鞋子能载着他去给圣诞老人送礼物。 二层三层的女装被卞白贤直接忽略,上了四层五层的男装。吴世勋喜欢穿那种裤腿吊着半截的裤子,露出他的脚踝。卞白贤一直不懂得欣赏这个装扮,为此也和吴世勋讨论过。“你裤子能不能穿穿好?”“你脚露着不冷么?”卞白贤问过诸如此类的各种问题,说过很多遍这样的话。吴世勋都是说“我喜欢。” 只有一次,他说“哥以前都是这样穿的。”卞白贤很奇怪,“我什么时候像这样穿过!”吴世勋晃神之后说,“我记错了哥。”然后吴世勋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如果吴世勋打开礼物盒子看到的是一条来自中国的,却在哪儿都买得到的Levi’s的牛仔裤,一定会翻一个很大的白眼。 再上楼便是电动玩具城。巨大的音乐声音震动着楼层的地板,灯光的配合,使这种地方总是分不清楚现在外面是天亮还是天黑的。未成年人禁止进入的地方也还是会有很多初中高中生模样的孩子。卞白贤站在抓公仔的机器旁边看了一会儿。 一个胖胖的男生,烫着一头卷卷的头发,正在很认真的抓公仔。他旁边一个齐刘海的可爱姑娘正期待的看着机子里的玩偶。男生用了两次的机会抓出了那个粉色的河马。女孩很高兴,笑的很开心,她手上已经拿了五六个公仔。 在这里也一定不会找到给吴世勋的礼物。卞白贤想着准备要走。抬头的时候,抓公仔机器边上的那块镜子一样玻璃照出他的脸,一秒钟,他发誓只有一秒钟的时间,他看到了另一张脸。在他后面,一个笑的很灿烂的男孩子,一口白牙,你都要看不到他的眼睛了。他比自己高半个头,是一张很感觉很熟悉的脸。卞白贤奇怪的转回头看身后,没有人。向左向右都看了看,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再看玻璃的时候,只剩下他自己的影子。 一定是这个地方不开阔的视野和炫目的灯光,在加上那些击打心脏的音乐,让自己暂时出现了一些迷糊的感觉。 楼下“散步”的人们还是没有散去。很显然这个举动已经惊动了有关部门,并且采取了相应的行动。在人群的周围整齐的排列着至少上百个的穿着黑色制服的警CB察。他们有序有规律有组织的站在道路两边,相当于把“散步”的人围在中间。不过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逮捕的进一步行动,只是站在旁边,表情极其的严肃。此地不宜久留,是此刻卞白贤唯一的想法。并且周围的百货公司卖的东西都大同小异,逛过这一家,就已经可以确定他要的东西不在这里。忽然脑子里想起了长腿叔叔说到的纸和茶街,也许那里会有什么新奇的发现。 用了多长时间他才到达纸和茶街,他没有注意,反正挺久的。他在车上差点儿就要睡着了。所以现在他想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喝点东西。 沿着街道走到中间一点的位置,便随便进了一家旁边的店。木质结构的房子,很有书的味道。桌子和椅子也是木质的。上面铺着民族特色感的彩色垫子和抱枕,桌布也是。 吧台边上坐着几个外国人在聊天,叽里呱啦的说着法语。卞白贤知道那是法语的,他大学的时候选修过那个课程。漂亮的老板娘招呼他到二楼,坐在沿街的窗子边上,可以看到一半的街和一半的天空。有丝丝的凉风吹进窗子,桌子上的绿色小盆栽抖动着叶子上的水珠。 他本来想点一份芋圆的,可是这家没有。或许长腿叔叔故事里的不是这家,或许那家店已经不再做芋圆,又或许那家店已经不在了。他要了一份黑莓西米。因为老板娘说那个是招牌。 然后他吸着那个酸溜溜的,冰冰凉滑过喉咙很舒服的东西,看着纸和茶街的风景。如果你一眼望上去,一直看到街的尽头,那里就和天相接。不是只有海平面上可以看到海天相接,大地与天空连成一片,在这里也可以看到。 街道尽头地上的石砖之上便是天空。那种颜色很浅的天空颜色,接近透明的白,然后是接近白的蓝,然后是浅蓝,深蓝,然后是太阳。一层一层的天空。有点像吃费列罗,一层一层的不一样的感觉。 亲爱的,有机会你自己来看一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 卞白贤就这样发着呆的时候,他看到的天空里出现了两个身影。他们从街道一边走出来,那里一定有一家店的。引人注目的是那个男人粉色的头发。再看他的脸,和他的头发一样的漂亮。看到第三眼的时候,卞白贤才注意到他旁边那个个子高的男人。然后他毫无预兆的呆住。 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刚刚出现在玻璃里的那个男孩子。虽然刚刚只有一晃眼的时间,但是卞白贤确定他就是那个人。虽然他现在看上去不像那么的稚嫩,但是卞白贤确定他就是那个男孩子。 他两根眉看着似有似无的皱着,浓浓黑黑的。他的眼睛……像芋圆,卞白贤大概知道芋圆是什么样子了。他的嘴里在说着什么,不停的动着。他下巴不够尖,但是很有味道。他和玻璃里的男孩子有不一样的头发。男孩刘海剪得很短,连鬓角都剪了去,很精神;而他刘海略长,形成很好看的弧度,看上去却没有那么的快乐。 从看到他开始,卞白贤就没有办法把眼睛移开。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很诡异,很强烈。他没有发觉自己在流眼泪。是的,他就是看着那个人,只是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毫无防备,完全没有发觉地在留眼泪。 他双手扣住桌面上的桌布,站起身来探向窗子外。那个男人经过窗子下边走过去,很快卞白贤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那些连贯的眼泪在桌布上留下了晶莹的珠子,很快被桌布吸收,变成暗黑的一块块。他想叫他,想发出点声音,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 快要连背影也看不到的时候,他才恍然而慌张的冲下楼去。但是他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向着街口跑去,在转角的地方向左向右的张望。但是他什么看不到了。 在那些或悠然或匆匆的人影中,他没有看到那个让他失控的身影。如果现在世界都失去所有的颜色,剩下黑与白,只有那个人行走在里面是红色的话,他一定会很容易找得到。 卞白贤仿佛被按下了停止键,他站在来往的人流中,只有眼泪还停在播放键。 走过地图上寻寻觅觅的脚步被风吹化,也吹干了脸上的泪。心里的痕迹却在不经意间被风擦去了表面上的沙,越渐明白那些无数黑夜里模糊的身影,原来啊......原来好像是这个模样。
=============================TBC========================================我来啦~~~下次没有日更咯~~~不定期更吧~~我才不会放弃呢~哼!
白贤失忆了?
好喜欢你的文风!加油!
Chapter6鹿晗告诉朴灿烈一个很好的消息,他要结婚了,和那个跟他走过六年爱情马拉松的漂亮姑娘。 并不是到了一定的年纪,你身边朋友离婚的速度就一定会超过结婚的速度。还是有很多人在等着那个人,比如他朴灿烈,还比如度庆洙和金钟仁。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之中最先结婚的居然是鹿晗。 噢,要是朴灿烈想用一个词儿来形容鹿晗的话,那一定是“披着鹿皮的狼”。他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当上班长,还“管理”了朴灿烈两年的人生后,又做了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你看看他现在这顶令人恐惧的粉红色头发。而这个上个月还说他要去“巴彼”找个“芭比”睡一觉的playboy,现在竟然严肃的要结婚了。 作为应邀伴郎的朴灿烈接下来一定会很忙,当然度庆洙和金钟仁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一定会拽着那两个懒惰的家伙。 鹿晗有很多女朋友,但是他正真的女朋友一直以来还真的就只有这一个。新娘子,那个曾经是他们高中校花的姑娘,要陪着鹿晗过下半辈了。他们都早早就见过她的,在很早之前,鹿晗的生日上。 嘿,Dear White。你最好的朋友如果都结婚后,你只剩下一个人。你会不会觉得有些孤单。至少我现在很想念一个人,那个第一个打开我红色大门的人。 ------------ 周一的学校里风风云云着两件事情。第一,所有针对朴灿烈同学的恶作剧从今天开始全部停止,所有人不得再私自进行;第二,朴灿烈同学可能会挤掉鹿晗“校草”的位置,因为他剪短了他的头发。 这些消息早早就在各个班级传得飞起来。就像哈利波特的玛姬姑妈,被吹得鼓鼓涨涨的,估计要是没有天花板,还会传到学校外面。鹿晗对于校草不校草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就算没有那个桂冠头衔,他还是有如空气一般的人气存在,那个东西不过只是个称号而已。 朴灿烈抓着他的双肩包带走进教室的时候,度庆洙正坐在金钟仁旁边喝牛奶。他当时就“噗”一口气全喷在了金钟仁新买的手表上。金钟仁那小子当场就把表脱下来,扔到了后排的垃圾桶里。他嫌弃的不是手表弄脏了,而是弄脏了他的手。 度庆洙现在只想对那边座位上那位说,“嗨,同学,你哪位?你走错教室了吧?”不过他总是只会在心里想而从不做出任何行动的人。从那些傻了吧唧的动作和那颗低着的头,你还是可以得到浓浓的朴灿烈的气息不是么。让度庆洙心脏觉得最不好的事情是在边伯贤进教室之后。 边伯贤看到自己座位前的人,先是一愣。然后他很高兴的拍了朴灿烈的后背,“孺子可教也~” 朴灿烈被他一拍,稍微抬起头,然后像是准备了很久,很艰难的,轻轻的说,“早~” 大概全班同学,不止是度庆洙,应该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好吧,可能要排除金钟仁,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朴灿烈同学说了,“早”。他说了一个字,“早”。其实重点不是在“早”上,而是在于是朴灿烈说出来的。 嘿,你说这件事能不能上吉尼斯世界记录。度庆洙用手肘一拐金钟仁,凑到他耳边说,“他俩什么时候变这么好的?”金钟仁耸耸肩,表示who cares。 事实上证明的是,朴灿烈还是那个朴灿烈。他还是不和别人说话,他只是会偶尔和边伯贤蹦出几个单词。 噢,我差点忘了。你还记得鹿晗吗,对的那个鹿晗,他今天过生日。鹿晗总是要准时过生日的。明明今天是星期一,他明明可以昨天提前过的。但是他喜欢准时过生日。 刚刚好很凑巧的,今天排到边伯贤做值日。噢,还有朴灿烈。边伯贤当然会做值日,不做值日是度庆洙那种“人面兽心”的人干的事。好吧,虽然他也没怎么菩萨心肠,但是他想做值日的,至少他今天想。
黑板上还留着满满的粉笔的痕迹,那些高的瘦的圆的转折的英文字母组成单词再变成句子,刚刚结束的是英语课。Miss安的板书是所有老师里面最凌乱的,她总不从黑板的左上写到右下。她讲着课就随手在上面写,然后中间的位置先被写满就转到两边的空角上。她也不经常用黑板擦,写不下的时候,她就用手一抹,在那块抹的不干净的地方继续写。 一间两个人的教室,那些打开的窗户透出外面的光。这个城市里特有的风吹着树枝,摇晃着太阳的影子,穿梭在桌椅之间。黄色表面的单人桌上反扣着椅子,安静的坐在教室里,像学生。外面走廊上还有学生打闹的声音,但是这教室里沙沙的扫地声却听得清楚。边伯贤和朴灿烈之间的距离是一组桌子和两把扫帚。然后他们的距离又变成是两组桌子和两把拖把。 边伯贤只是胡乱的把教室桌子间的过道拖一拖,他才不管那些同学的脚下有多脏。他双手握着拖把的尾端,推着往前跑,然后又跑回来。他要再快一点,快一点结束这该死的值日。他穿过一组,二组,直到他的拖把撞上了朴灿烈的。那个人手支着拖把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边伯贤。 “……赶时间?”他问。 “很赶很赶!这边拖完了,你去把垃圾倒掉,我要擦黑板。”边伯贤把手里的拖把递给对方,自己朝讲台走。 Miss安的身高还算高的,而且她总是穿高跟鞋。所以边伯贤擦黑板顶端的时候要贴的黑板很近,但是这样头发上就会落上粉笔灰,看上去可不太好。早知道就让朴灿烈来擦黑板,但是倒垃圾很脏的。他尽量站的远一点,稍微垫着点脚,伸长手臂拿着黑板擦,反正现在没有人看得到。 “…….我来吧。”朴灿烈从后边握住边伯贤手里的黑板擦。 噢,他握住的位置在黑板擦的上端,而边伯贤拿着下端。现在他两的距离是黑板擦中间的五厘米。边伯贤感觉朴灿烈的声音近的要死,显然他要不是弯着腿,就是弯着腰,又或者低着头。可以体现出朴灿烈比边伯贤高,边伯贤可不想认输。 “诶,不用,你完事儿了先走吧,我马上擦完了。”边伯贤把身子向黑板靠了靠,握紧了黑板擦。 “还是我来吧。”朴灿烈抓着黑板擦的手丝毫没有松力。 “我说不用…….”边伯贤回头。 嘿,其实一个人想要滔滔不绝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有时候你只是想要在慢下来的时间里,只和一个人聊聊天。就像现在朴灿烈这样低着头看着的边伯贤。他们距离已经…… 刚刚擦过的粉笔灰现在飘浮在空气中,那些像洗衣粉一样的白色小颗粒,也有洗衣粉一样的味道。 朴灿烈的脸一定是睡着了。因为他有点不自然,有点紧张,有点尴尬,还有点…..温柔。边伯贤向上帝发誓,他看到了这样子的表情。可惜他手边没有照相机,亲爱的,不然他一定要拍下来给你看看。朴灿烈的这个头发太他妈的棒了,他早就应该这样的。 朴灿烈突然抬起那只垂着的手,拨了拨边伯贤的刘海。边伯贤不能再看他那双芋圆一样的眼睛了,他把眼睛撇到一边,看着朴灿烈衣服上的校徽标志。 “粉笔灰……”朴灿烈揉揉边伯贤的头发。 “哦……” “所以……还是……我擦吧。” “哦……” 意识到男生之间,这样的距离和姿势太过不合适。边伯贤猛然放开手上的黑板擦,从朴灿烈旁边挤出讲台。“剩下不多,给你擦好了。” “谢谢~”朴灿烈说。 “噗~这有什么好谢谢的。” 其实是谢谢你剪掉我的头发,我在看清自己的脸的时候想要更清楚的看到这个世界。谢谢你在幼稚的行为之后,没有匆匆从我身边走过,还愿意和我说实话。谢谢你的话让我慢慢准备好要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朴灿烈挥着大长臂,不用几下就把剩下的黑板擦完。站在讲台上拍着手上的粉笔灰,漫不经心的样子全被边伯贤收在眼底。 “你……等会不回家可以吗?”边伯贤说。 “……可以的……有什么事?”朴灿烈把书包往背上甩。 “跟着我去玩啊,鹿晗过生日今天。” “这……可以吗?”朴灿烈有些迟疑。 “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嘿,朴灿烈,你愿意跟着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那好。” 我愿意的。 两个人的教室里,相视而笑的少年。 到底是夕阳的余晖美好了他们的笑容,还是他们的笑融软了那道孤独的日光。
==================================TBC==========================================今天有好事发生噢~~~一位祝贺~~~
这文好长 o(* ̄▽ ̄*)ブ先马
搓手........虽然木有人........但还是厚脸皮的问一句........有木有要@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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