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卷毛猫村每年上升2厘米,科学家不知道为什么

哪3个科学家给自己留下下印象最深他们有哪些主要成就我们要学习科学家哪些科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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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4-23 &匿名提问
马赫——伟大的超级哲人科学家马赫在不幸瘫痪之后,并没有向冷酷的现实低头,他以顽强的意志和过人的精力与命运抗争,作出了令正常人也难以想象和完成的工作。在生命的黄昏时分,他的大脑涌现出的新思想,依然光彩熠熠,描绘出一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绚丽画卷。爱因斯坦在悼念马赫逝世的文章中,准确而传神地揭示了马赫晚年的内心追求和精神境界:“他对观察和理解事物的毫不掩饰的喜悦心情,也就是对斯宾诺莎(B.de Spinoza,)所谓的‘对神的理智的爱’,如此强烈地进发出来,以致到了高龄,还以孩子般的好奇的眼睛窥视着这个世界,使自己从理解其相互联系中求得乐趣,而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从1898年7月右半身偏瘫到1916年逝世,在将近整整18年间,马赫不仅行动不便,而且不断遭到其他疾病的折磨。他年事已高,生活无法自理,耳聋,讲话声音含糊,后又患上风湿痛(1903年)、神经疼(1906年)、前列腺炎和膀胱病(1913年)。但是,病魔并没有制服他。瘫痪后不几天,他就开始练习用左手扫写。他不能穿衣、吃饭、洗澡,全靠妻子精心照顾他;他不能走路,就用手杖和轮椅,必要时出动救护车;他不能写字,就用左手的一个指头打字;他不能作实验,他儿子路德维希替他作实验,路德维希是位医学博士,他从1880年代后期在布拉格就承担起马赫实验室的主要责任,现在又成了他父亲的保健医生,还要在父亲生病时帮助复信和处理诸多事务。因此,布莱克默认为马赫一生最后18年(在某种程度上是最后30年)的历史是由马赫父子—人“共同谱写的”,路德维希是“幕后的巨人”。马赫1901年从维也纳大学正式退休。他原准备退休后去意大利佛罗伦萨定居,在那里他能够同布伦塔诺和斯特洛(J.B.Stallo,)交谈。斯特洛这位当时并不引人注目的德、美哲学家早先就了解马赫的许多思想。马赫在《热学》第二版中提到,他是从罗素《几何学基础》(1898年)的参考文献中注意到斯特洛《近代物理学的概念和理论》(1882年)“这一丰富的、明晰的著作”的,而斯特洛的思想和文章早在1860年代末和1870年代初就发表了。斯特洛的书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为该书德文版(1901年)写了序,并把他的《热学》第二版(1900年)题献给斯特洛。不巧,斯特洛在世纪伊始去世,马赫也就打消了去意大利度晚年的计划。从年,马赫以惊人的毅力完成了诸多写作和出版任务。他修订了《感觉的分析》(在篇幅上扩大了一倍),删节并增补了《力学》。给《讲演》德文版增补了7章,他把自己的科学哲学讲演汇集成一部新著《认识和谬误》。他连续3年(年)为《一元论者》杂志撰写了3篇论文,从感觉生理学和心理学、历史和物理学的观点讨论了空间概念的本性、起源和发展问题;他的研究对几何学的哲学基础的讨论作出了独特的和不可或缺的贡献,“赢得了权威性和统帅地位”;这3篇文章的英文合集以《空间和几何学》为题于1906年在美国初版。他在1913年还完成了《光学》前一半,并为他最后一部著作《文化和力学》收集资料。在此期间,马赫还就哲学、通俗科学、科学实验工作发表了15篇新写的文章。他的两篇重要哲学文章很长,1919年以书的形式出版。马赫还为10多本书写了序言,并在旧著的新版本中添专门的章节或注释,为他的思想辩护。此外,他还就科学和哲问题与众多的学者和年轻人通信。他还参与了许多支持正义和进步事业的活动,他的政治活动在1907年达到高峰。他还在1910发表了《我的科学知识论的主导思想及我的同代人对它的反应》论文,回答了普朗克的挑战。马赫多种著作的外文译本也在这时候相继在世界各地出版,旅居锡兰(现称斯里兰卡)的生理家比尔(Theodor Beer)甚至在科伦坡看到,马赫的著作的当地语言文本摆在书摊上。也许下述事件最能说明,马赫直到生命的最后几年还保持对新事物的好奇心和思想的青春活力。1911年,美国人类学家洛伊(R.H.Lowie,)闯入马赫的生活。他在同年3月写信给马赫,告知马赫的书在哥伦比亚大学研究生中成为关注焦点,后来又陆续寄来他撰写的文章和书籍。这些出版物讲述洛伊在印第安部族中的所见所闻,马赫对此产生了全新的兴趣。其间,马赫的妹妹出版了她的自传,书中有门的内哥罗(黑山)、布科维纳(俄、罗)等地的民族风俗习惯的细节,这进一步激起马赫对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兴趣,尤其是对原始文化群体的兴致。到1913年春,马赫把未完成的《光学》放在一边,全心全意地致于新的研究方向。大儿子路德维希帮他在图书馆和博物馆查找资料,三儿子(他是一位画家)帮他制图和绘画,小儿子(他开设了一个机械工场)为他提供有关用手和机器加工日常器皿的知识的咨询,老伴帮他料理生活,马赫自己则专心致志地撰写力学前史的著作。他想描绘原始人如何逐渐学会制作、使用工具和器皿,他哀叹自己缺乏这方面的准确信息。就这样,马赫克服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困难,终于在1915年8月为《文化和力学》写完了序言,并于当年出版了这本浸透着马赫及其家人心血的书。洛伊大概没有想到,他的友好的热情使马赫最后几年的岁月变得充实而愉快。路德维希由于铝镁合金和干涉仪等发明专利而发了财,他于1912年为父亲在巴伐利亚建立了家庭实验室。马赫起初不愿离开旧居,后来当他转而渴望去时,却在一次偶然事故中损伤了髋骨,又受到前列腺炎和膀胱病的折磨,使得他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卧床难起。1913年5月,马赫终于离开维也纳附近的多瑙河城,迁到慕尼黑附近紧靠哈尔镇的法特尔斯特滕村。对于个人生死,他早就置之度外,因为他早已视死如归:“自我同物体一样,不是绝对恒久的。我们那么怕死,就是怕消灭自我的永恒性。但这种消灭实际上在生存中就已经大量出现了。我们所珍视的东西在无数摹本中保存下来,或是因为有卓著的特点,通常会永垂不朽。可是,即使是最好的人也有其个人的特点,对于这些特点的丧失,他自己和别人都不必惋惜。其实,死亡作为摆脱个人特点来看,甚至可以成为一种愉快的思想。”但是对于他所处时代的前景(当时距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仅仅一年),马赫却显得忧心忡忡。在离开维也纳时写给奥地利科学院的一封告别信中,他在诙谐的话语中却不免流露出忧悒之情:“这封信应该是我的最后一封信,我只是请你们设想,卡隆 这个淘气鬼已把我带到还没有加入邮政联盟的邮政所。”身体瘫痪的马赫是以“卧式”方式乘火车到慕尼黑,然后改换救护车抵达新宅。也许是地处大森林的幽雅环境,出乎意料的是,马赫的健康状况显著改善了。到1913年7月,他重新开始紧张的写作,并高兴地接待众多来访者。他再次与大儿子路德维希密切合作,进行光学实验。有时困难不能尽快克服,他们就把自己锁在实验室,内,靠巧克力度日,直到问题解决为止。他们曾在工作室连续呆过两天。。在逝世前的两年多时间里,他一直关注着各种科学和哲学问题。例如,1913年,当有位科学家怀疑多普勒理论与相对论不相容时,他用实验证据再次表明,多普勒的思想是正确的。他在1916年发表的最后一篇文章中重申他坚信拉马克、赫林和无意识的“记忆”——这是马赫的“天鹅之歌”。日,在西线战事暂时平静之时,恩斯特o马赫因患心脏病不愈而安详地合上了他的双眼,享年恰恰78岁零一天。一个不断喷涌新思想的大脑永远停止了思维,一颗热爱人类进步事业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一位从不知道疲倦的伟大的人永远地安息了!马赫生前留下遗嘱,他的葬礼应该“最大可能的节省”,节省下来的钱捐赠普及教育协会和维也纳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工人报》。他的家人遵照死者的遗愿,葬礼简朴而肃穆。卡鲁斯用如下语句描绘了马赫的火葬仪式:“他躺在冷杉树丛之中,他最近喜爱在冷杉树下消磨时光。他的左手旁放着拐杖,这根手杖16年来是他的忠实伙伴。他头上戴着月桂花环,这是他女儿亲手编织的。2月22日清晨,马赫教授的遗体被十分平静地送入火焰之中。”马赫离开了与他日夜相伴的亲人,离开了与他共同奋斗的同事、学者和朋友,离开了他所挚爱的善良的人们。他是幸福地离去的,他有足够的理由感到幸福,因为他的观念和思想已融入永恒的生命之中。他在《感觉的分析》中早就这样写道:“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可分的、独立于别人之外的单一体,所以他只知道自己。可是,有普遍意义的意识内容会冲破个人的这种界限,又自然而然地附属于个人,不依靠发展出这些内容的那个人,而长久维持着一种普遍的、非私人的、超私人的生命。对这个生命作出贡献是艺术家、科学家、发明家、社会改革家等等的最大幸福。”“回到马赫去” 马赫是19世纪末叶到20世纪伊始的伟大科学家和伟大哲学家,他的思想直接导致了本世纪初的科学革命和紧随其后的哲学革命。仅此两点,就足以确立马赫在科学史和哲学史中的牢固的、不朽的地位。这种历史地位是一个历史的事实,它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和取代的。而且,马赫除在世纪之交对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有所影响外,在本世纪中叶相继涌现的爱因斯坦等科学家的科学哲学、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波普尔的批判理性论、以库恩为代表的历史学派、费耶阿本德的批判主义和方法论的多元论以及形形色色的反归纳主义中,都或多或少有马赫播下的种子和掺入的酵素。在本世纪末叶,马赫富有启发性和预见性的思想,又在自然主义和进化认识论中开花、结果。马赫又一次扮演了思想先驱的角色。作为时代骄子的马赫,他的思想不仅哺育了他所处的时代,而且也影响了整个20世纪的智力世界。马赫是时代的产儿,时代也是马赫思想活动的大舞台。马赫无疑是一位有过重大贡献并产生了深远影响的历史人物,这是每一个尊重事实的人有目共睹的。但是,马赫的思想现在还有生命力吗?有人认为,马赫的认识论态度今天已经过时,它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吸引力和魅力,正在遁入古老幽深的典籍王国,成为历史博物馆的陈列品费耶阿本德却不作如是观。他针锋相对地大声疾呼:“回到马赫去”!费耶阿本德的呐喊不无道理。因为马赫的生命是“一种普遍的、非私人的、超私人的生命”,尽管他本人早已作古;因为马赫的思想是“生活的真正珍珠”,它“能够被唤起和结果实”,尽管它现在已不存在于波普尔的“世界尸(马赫的大脑)而仅存在于“世界3”。诚如亚里士多德所言,以自身为对象的思想是万古不没的。这就是我们今天读马赫的书还能产生意义共鸣和获得启迪的原因。“回到马赫去!”并不是要回到马赫去的激进经验论去。因为经验论和理性论的古老对立,实在论与观念论的传统相背,正在新的探索中逐渐渗透、消融,并失去其绝对僵硬的意义。“回到马赫去!”也不是要回到马赫的要素一元论去。尽管要素说中的“天人合一”真谛仍待人们去发掘、去认识,但诚如马赫所说,它毕竟只适应于当时的“知识总和”,它并“不自命为万古不灭的哲学”,并“随时准备”“让位于更好的见解”。那么,“回到马赫去!”究竟要回到哪里去呢?这就是要象马赫那样,把认识提高到科学实践的高度来研究,把科学的新鲜气息注入认识论。当年的“一分为二”和“合二而一”的“哲学广播操”对此根本无济于事,现今沿用的几对陈旧的、干巴巴的概念的排列组合,对此也是无能为力。认识论研究的勃兴只能寄希望于科学的认知理论。这就要象马赫那样,把科学与哲学密切结合,让科学哲学真正成为科学家的哲学。这样一来,哲学才能汲取科学的营养,成为与科学实践密切相关的智慧的哲学;科学才能焕发出哲学精神,成为超越功利和超越知识本体的智慧的科学。这就要继续弘扬马赫统一科学的思想,使科学文化人文化,人文文化科学化,从而消除二者之间现存的藩篱和鸿沟。这就要认真发掘马赫的自然主义和生态伦理的思想遗产,使人类学会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存智慧,最终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这就要大力发扬马赫及其哲学的自由、启蒙、怀疑、批判、历史、实践、兼融、宽容、谦逊、进取的精神气质,克服盲从和轻信,警惕教条和僵化。我们这个世界受教条之害、蒙盲从之难实在太多了。这就要批判地继承和光大马赫的科学主义、和平主义、人道主义。这三者已经成为现时代的主旋律,马赫的思想遗产无疑可以成为谱写这个主旋律的一串美妙音符。“回到马赫去!”就是要开掘和拓展马赫的上述思想遗产,要深思和领会马赫的下述有现实意义的遗训:“今天,当我们看到社会动荡,看到人们像一个机关的登记员按照他的状态和一周的事件改变他在同一问题上的观点时,当我们注视这样产生的深刻的心理苦恼时,我们应该知道,这是我们哲学的不完备和转变特征的自然而必然的结局。有资格的世界观从来也不是作为赠品得到的,我们必须通过艰苦的劳作获得它。只有准予在理性和经验起作用的领域内自由地倾向于理性和经验,对人类的幸福来说,我们才能缓慢地、逐渐地、但却是有把握地趋近统一的世界观的理想,只有这种世界观才能与健全精神的经济和谐共存。”回顾历史,马赫的思想确曾“杂花纷陈醉流莺”;展望未来,马赫的遗产也能“出水芙蓉晚更明”。在新的世纪之交,我们有理由这样确信和期待。参考文献[1]E. Mach, History and Root of the Principle of the Conservation of Energy, Translated by Philip E. B.Jourdain, Chicago, The Open Court Publishing Co., 1911.[2]E. Mach, The Science of Mechanics: A Critical and Historical Account of Its Development, Translated by J.McCormack, 6th Edited, The Open Court Publishing Company, La Salle lllinois,U.S.A., 1960.[3]E.马赫:《感觉的分析》,洪谦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2版。[4]E.Mach,Popular Scientific Lectures, Translated by Thomas J.MeCormack, Open Court Publishing Company, U.S.A., 1986.[5]E.Mach, Principles of the Theory of Heat,HistoricalJy and Critically Elucidated, Translation Revised and Completed by P.E.B.Jourdain and A.E.Aeath, D.Reidel Publishing Company, 1986.[6]E. Mach, Knowledge and Error,Sketches on the Psychology of Enquiry, Translation from the German by Thomas J. McCormack, D.Reidel Publishing Company, 1976.[7]E.Mach, The Principle of Physical Optics,An Historical and Philosophical Treatment, Translated by John S. Anderson and A. F. A.Yong, Dover Publications Inc., 1926.[8]Ernst Mach: Physicist and Philosopher,Edited by R. S. Cohen and R. J.Seeger, Boston Studies in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Vo1.6, D.Reidel Publishing Company/Dordrech Holland, 1970.[9]John T. Blackmore, Ernst Mach, His Work,Life, and Influenc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72.[10]M.Bunge, Mach’s Critique of Newtonian Mechanics, Am. J. Phys., 34(1966), 585-596.[11]E.N.Hiebert, Ernst Mach,C.C.Gillispie ed., Dictionary of Scientific Biography, Vo1.Ⅷ, New York, , pp. 595-607.[12] F.赫尔内克:《马赫自传》遗稿评介”,陈启伟译,《外国哲学资料》(第5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67-96页。[13]P.K.Feyerabend, Mach’s Theory of Research and It relation to Einstein, Stud.Hist.Phil.Sci., 15(1984), pp. 1-12.[14]E.N.Hiebert, The lnfluence of Mach,s Thought on Science, Philosophia Naturalis,Band 21,Heft 2-4,1984, pp. 598-615.[15]M.石里克:哲学家马赫,洪谦译,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10卷(1988),第1期,第16-18页。[16]G.沃尔特斯:现象论、相对论和原子:为恩斯特o马赫的科学哲学恢复名誉,兰征等译,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10卷(1988),第2期,第16-26页。该文是按作者寄给李醒民的打印稿翻译的。[17]洪谦:关于逻辑经验论的几个问题,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11卷(1989),第1期,第1-6页。[18]李醒民:论作为科学家的哲学家,长沙:《求索》,1990年第5期,第51-57页。[19]G.Wolters,Mach and Einsteinin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Viena Circle, Ata Philosophica Fennica, 52(1992),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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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深化改革,推进职业教育创新发展。强化政府统筹职能,将职业教育纳入当地经济发展规划,加强宏观指导和统筹协调;进一步理顺职业教育管理体制,将专业设置、招生录取、经费使用等管理权交给职业学校,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大力推动校企合作,以形成行业指导、市场调节、学校自主发展的运行机制。  二是夯实基础,增强职业教育发展能力。加强职业学校基础设施建设,加快县级职教中心建设,逐步建成以州职业技术学校为龙头,以县级职业教育中心为支撑,以农村中小学及乡镇农牧民文化技术培训学校为基础的三级职业教育与培训网络。  三是突出专业特色。结合主导产业和新兴产业发展方向,努力指导传统工艺美术(热贡文化艺术)、藏医、藏药加工、民族歌舞等做成骨干长线专业,把旅游服务与管理、机动车修理及驾驶等做成优势专业,争取在家政服务、种植、养殖、电工、家电维修、建筑等专业上取得突破。  四是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实施职业学校教师素质提升工程,开展以骨干教师为重点的全员培训,积极推进职业学校人事分配制改革,培养或引进一批高水平的骨干教师和专业带头人。鼓励企业的工程技术人员、农牧业技术人员、民间高技能人才担任学校兼职或实习指导教师,使“双师型”教师占到职业学校教师总数的50%以上。  五是大力实施培养技能型人才“四大工程”。以服务为宗旨,围绕培养经济社会发展急需的各种技能型人才和实用技术培训,实施好“技能型人才培养工程”、“农牧区劳动力转移培训工程”、“农牧区实用型人才培训工程”和“成人继续教育和再就业培训工程”。  六是增加对职业教育的投入。在积极争取国家和省上资金的基础上,州财政每年新增职业教育专项资金10万元,县级财政每年新增5万元支持职业教育发展;为鼓励初、高中毕业生进入职校学习,建立职业学校学生助学金制度。  七是建立职业教育工作联席会议制度。各部门密切配合及时协调解决职业教育发展中的重大问题,共同推动职业教育的进一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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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撰文论述了恩斯特?马赫(Ernst Mach,)是维也纳学派的先师和逻辑经验论的始祖。 本文则要论证,马赫也是进化认识论和自然主义的先驱。进化认识论(evolutionary epistemology)“是指从进化论的立场出发研究人类认识的起源、发展、性质、界限等的一门科学。它被认为是认识论中的真正的哥白尼革命——从哲学认识论转向认知科学。进化认识论的大致图景是:生命体具有天生倾向(disposition)系统,它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最好摹写实在的知觉和思维模式被自然选择,从而自然范畴与精神范畴部分同构;生命认知是无意识的、机会主义的过程,其基本方法是试错法,因而认知总是不完备的;生命在对环境的适应中是目标取向和成功取向的,生命进化是一个不断的认知过程;理性的基础是天生的即遗传的,基于生物学的结构与功能,生物学的进化是心理和精神进化的前提;可以用自然科学和多学科的综合方法研究和解决认识论问题。“自然主义”一词出现很早,其意义几经变迁,但科学哲学中的自然主义(自然化科哲学、自然主义认识论,进化的自然主义等)的讨论和研究则是最近10多年的事。自然主义力求用科学方法把认识论建成一门科学理论,其基本观点是,世界是一个自然的统一体,人及其思想都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类的行为完全是自然现象,人的认知是一种自然的能力,是由其他物种的更一般的能力渐进发展而来的;不要求还原论,但却认为要了解人的认知能力等,须从动物或其他生命开始;坚持反人类中心论和可错主义;对科学理论的统一、哲学理论的统一,科学和哲学理论的统一都作出承诺(因为整个自然秩序是统一的);采取进化论的立场阐释认识论。由此不难看出,自然主义和进化认识论都把进化论作为主要的和重要的立足点。马赫是自然主义和进化认识论的名副其实的和当之无愧的先驱,这一点至今似乎还没有人公开指出和明确强调。 而且,我猜想,进化认识论(这方面的原始文献基本都是德文的)之所以在德、奥诞生和发展,恐怕与马赫思想的影响不无关系(我迄今未看到有人提出这一猜想,而我手头缺乏确凿的证据)。在本文,我们将全力发掘和阐释马赫这一被遗忘或被忽视的宝贵思想。马赫的父亲是一位热情的达尔文主义者,马赫从小就在家庭和学校受到进化论思想的熏陶。当他刚刚步人科学生涯时,达尔文的伟大著作蛤他以强烈的震憾和激励,使他终生成为进化论的坚定信奉者和杰出运用者(尽管他不满意自然选择的弱肉强食的“不道德特征)。他不仅把进化论作为他的思维经济学说的基础,而且把它作为一种新视角和新方法,考察他所关注的认识论问题乃至整个科学哲学,从而发现了新境界和新天地。马赫是达尔文及其进化学说的真诚赞美者。他看到,达尔文的思想提出的时间不长,却激励着各个领域的研究:自从达尔文首次提出他的进化论原理仅仅过去了30年。可是我们已经看到,他的观念巳牢牢地根植于人类思想的每一个分支,不管这些分支多么遥远。无论在那门学科,在历史、哲学甚至在物理学中,我们都可以听到这样的口号:遗传、适应、选择。我们既谈论天体之间的生存斗争,也谈论分子世界的生存斗争。他充分看到达尔文的进化论作为研究纲领的巨大价值。马赫对进化论作为研究纲领的功能和价值的预见在100多年后得到强有力的回应。胡克(C. A. Hooker) 在论述他的“进化的自然主义实在论”时说,进化的观点将影响全部哲学理论的解释:进化立场对于发展一般认知理论和意识理论,对于发展科学认识论(包括知觉和方法论),对于语言理论和科学动力学理论具有重要意义。作为一位在科学前沿探索的研究者和在众多学科领域探寻的漫游者,马赫对认识论或(他所说的)认识心理学很有兴趣,甚为关注。他说:科学家尽管丝毫不是哲学家,甚或不想被人称为哲学家,但他强烈地需要揣测他借以获得或扩展他的认识过程。这样作的最明显的方式是仔细审查在一个人自己的领域和比较容易接近的邻接领域里认识的成长,尤其是检测指引探索者的特殊的动机。马赫在回答一位有着过分朴素要求的物理学家时说:“并非每一个物理学家都是认识论者,并非每一个人必须是或能够是认识论者;但是,专门研究要求完整的人,因而也要求认识论。”在马赫看来,在工作假设指导下思考的物理学家通过把理论与观察精确加以比较,也能成功地校正他的概念,他们没有机会为认识心理学操劳。但是,“无论谁希望批判知识论或教关于它的其他理论,他就必须了解它和思考它。”马赫就是在这样的思想背景和心理动机下,用进化论作为思想武器沉思他所孜孜以求的认识论问题,从而成为人类精神的又一新领域的先驱。虽然马赫并未低估在科学发展的适当阶段,对方法论的认识工作加以系统化和秩序化的价值,但是他却没有来得及形成进化认识论和自然主义的完整体系或详尽纲要,他的观点散见于他的各种讲演和论著中。在这里,笔者拟把他的观点归类整理,逐一加以论述。(1)世界或自然(界)是一个自然的、统一的整体在马赫看来,万物归一,世界就是—个大写的“一”,即“自然界是一个整体”。人以及人的思想都是自然界进化、发展的产物,是“自然界的一部分”。([6],260~261)马赫在回答“人为什么有两只眼”这个问题时说:他可以正确而精确地观看自然;他可以达到这样的理解:他自己,以及他的所有正确与不正确的观点,还有他的上层政治,都只不过是自然界的短暂的片屑,用摩非斯特?的话来说,他是部分之部分,而且下述诗句是毫无道理的:“人这个微观宇宙的傻子,频频把他自己视为一个整体。([5], p.88)类似的思想在马赫的著作中俯拾即是。例如,他论:“科学家和他的整个思维,如同任何其他东西一样,都仅仅是自然界的一部分。在科学家和自然界的其他部分之间不存在真实的、不可逾越的鸿沟。”([6], p.250)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思想又是人的思想,思想是自然界的一部分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既然如此,思想也就与自然界的其他事物并无二致。马赫这样写道:现在也许很清楚,新思想并不是突然涌现出来的。思想像每一自然产物一样,需要时间成熟、生长和发展;因为人以及他的思想也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一种思想缓慢地、逐渐地、费力地转变为不同的思想,很可能像一个动物物种逐渐转变为新物种。许多观念是同时出现的。它们为生存而斗争,与鱼龙、婆罗门和马所做的无异。([5], p.63)因此,马赫的意见很明确,既不必要人为地在自然界内设置屏障,也完全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处理它们:“自然界并不是由两个完全不同的部分——无机界和有机界——构成的;也没有必要用截然不同的方法对待这两个领域。不过,自然界具有许多方面。自然界像缠结在一起的乱线团,我们必须时而从这个线头、时而从那个线头追寻查找。” ([5], p.217)马赫甚至认为,像磁铁吸铁、重物下落这类自然界的目的和意图与人的行为没有什么大的不同。我们使自然服务于我们的目的,同时自然也利用我们达到她的目的。([5], pp.63, 217, 13~16)马赫的这些自然主义思想不仅具有西方的整体论、进化论的成分,而且也带有东方的或中国的有机论、“天人合一”的色彩 (马赫熟悉东方文化和中国文化)。此外,反人类中心论的思想也贯穿在他的自然主义中。除了上述有关言论,马赫还认为人和动物在身体上和心理上并无本质的不同。诚然,人的心理生活丰富,且在一段时间内变化控剧烈,兴趣较广泛,善用比较间接的和微妙的手段达到目的,长于利用同胞的经验等,但是二者的差别毕竟是量上的而不是质上的,其显著不同之处只不过是人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这样一来,通过人的心理活动可以推测动物的心理,从动物的行为也可以洞察人早期原始意识的形成。因此,马赫得出结论说:“生物学和文明史同样是心理学和认识论的可靠的、互补的源泉。”([8], p.51)洛伦茨不正是通过动物行为的研究而成为进化认识论的先行者吗?(2)思想适应事实和思想彼此适应是生物反应现象在马赫看来,思想或观念也是有机生命的表现,它像达尔文针对有机体的情况所设想的那样以相同的方式变化和适应,即符合自然选择和最适者生存的原则。马赫在 1867年发表的“光速”讲演中首次提出这一看法,即“思想也像动物一样为生存而顽强斗争”,([5], p.63)这一看法也贯穿在1883年出版的《力学》中。日,马赫在任布拉格大学校长比时,发表了题为“论科学思想的变化和适应 ”([5], pp.214~235)的就职演说,详细而生动地论述了所谓的思想适应事实原理和思想相互适应原理及其生物学意义。在1986年出版的《热学》和1905年出版的《认识与谬误》([8], pp.120~133)中,他又各专列一章讨论这个论题。按照马赫的观点,如果我们生活在具有不变均一性的稳定的现象环境中,我们思想就会逐渐适应周围的环境,并无意识地反映它们。当事实与思想发生矛盾时,问题便产生了,从而促使人们调整或改变思想以适应新的观察领域和扩大的经验范围。几乎每个新的事实本身都带来继续适应的过程,而这种继续适应的过程是在判断过程中体现出来的。马赫较为仔细地描绘了这一适应过程:的面目并把新事实展示结我们,还是我们有意无意地改变了观点,我们智力水平的扩展都诱使我们思想变化,这些都存储在人类的记忆宝库中。当人们用这些记忆宝藏展开和阐明他们的思想时,即在思想中观察和实验时,这时即使没有感觉经验的直接参与,早期的事件也会以各种组合聚集在意识里,适应的过程仍将继续进行。这种过程仅限于理论本身,马赫称之为思想相互适应,它与思想适应事实是全然不同但又不能截然分开的,而且后者几乎总是被前者伴随着。马赫认为,在充足的思想也常常是不完全地适应事实的情况下,如果思想处于冲突之中,那就出现思想相互适应的机会。发现的过程几乎总是通过这两种适应过程的一系列变化而完成的。([10], pp.356~357)因为“经验是通过思想对事实的不断适应而增长的。思想的相互适应产生了我们想像是科学的理想的、简化的和一致的体系。”([8], p.15)马赫清醒地认识到,思想适应事实和思想相互适应相应于有机体对环境的适应和有机体的部分的相互适应([8],p.223)这是一种“生物性反应”和“生物性过程”([6],p.281),其生物学意义是十分明显的。在马赫看来,人受到为自我保存的斗争的支配:他的全部活动都是为了用较丰富的应变能力达到较低等有机体在较简单的生活条件下完成的反射。每一个回忆,每一个观念,每一点知识,就其在所指出的方向上促进人而言,本来就对人的生存和发展具有价值。两种不可分割的适应过程,本来就是为了满足人的“生物学需要”和“生物学利益”的,那怕只是为了消除思想矛盾而减轻精神痛苦的张力 (tention)。([8],p.120)诚如马赫所说:思想相互适应和思想适应事实对生命有用。如果思维过程变得充分强烈,思想之间的不一致正扰乱人心,以致人们将力图解决冲突,即使仅仅为了消除智力不安,即使没有包含实际利益。([8],p.122)这两种适应过程既无起点,亦无终点。只要经验活动没有停止,只要思维活动仍在进行,它们就会永无休止地继续下去。人以及人为的和为人的科学就是在这样的适应过程中进化和发展的。这也是马赫的意思。(3)科学是一种生物的、有机的现象马赫认为,科学无论就其起源、目的而言还是就其行为、进化而言都是一种类似生物的、有机的现象。他说:“我们的整个科学生活在我们看来好像只不过是我们有机体发展的一个方面。”“我们在科学领域中的行为一般而言只不过是我们在有机体生活中的行为的副本。” ([10],p.358, 117)“全部科学起源于生活的需要。” 马赫从自然明晰的、抽象的、可交流的术语中,包含着人类早先本能获得的认识,它们成为人类的永恒财富。这一切仅是科学产生的土壤,科学的真正起源来自社会。由于文化的进步、生产的发达和分工的出现,使一部分人从单纯的谋生中摆脱出来,把概念思维转向特定的专门领域,从而缓慢地形成了各门科学的系统知识和体系。科学思维和科学就是这样由最初极其单纯的维持生命的活动开始,而持续不断地达到生物进化活动的顶点的。例如,数常常被称为“人类精神的自由创造”。然而,如果我们追溯一下数的本能的开端并考虑一下产生对数的需要的环境,那么才能更好地理解它。其实,在这个领域的头一批东西是由生物的和物质的条件无意识地促动的。只有当它们存在并常常证明是有用的,它们的价值才能得以鉴赏。只是在智力用这样相当简单的形式训练后,它才能产生比较自由和有意识的发明,以适应当下的需要。几何学也起源于实际生活的需要,认识空间的真实性和不变性在生物学上对人的存在是必不可少的。马赫得出结论: 科学显然是从生物的和文化的发展中成长起来的,而且作为这种发展的最不必要的支脉。然而,今天我们毋庸置疑,它发展到在生物上和文化上最有用的要素。科学接管了用充分有意识的、有条理的较快变化代替暂时的、无意识的适应的任务。([8], p.361)而且,马赫也是从生物学和进化论的角度理解科学理论的进化的。思想具有进化和变异的痕迹,科学理论也遵从自然选择、适者生存的规律,它们在两个适应中或被修正、或被抛弃、或被完善、或被接受。科学理论的适应领域及其法则所取的形式都是每个时代认识水平的反映,并随着认识水平的变化而变化。马赫注意到,“自然探索者的智力活动与日常生活中进行的活动并非象通常设想的那样大相径庭”([5], p.16),“从最具体的日常思维的观念到最抽象的科学观念之间存在着连续的过渡”([8], p.17)。科学思维是从日常思维中脱胎出来的。在马赫看来,日常思经的目标是概念完成和部分观察到的事实的完善。从部分的资料到对事实作一系列的完成,对于日常思维和科学思维来说是共同的。然而,二者之间也有一些相区别的显著特征:日常思维至少在其开始服务于实际目的,并且首先满足肉体需要;科学思维以比较强有力的智力运用形成它自己的目的,并力图通过消除所有的智力不安满足它自己。日常思维并不服从于纯粹的知识,因此它具有前科学思维的缺陷。科学思维只是十分缓慢地才摆脱掉这些瑕疵的,其进步在于不断地校正日常思维。然而随着文明的成长,科学思维反作用于只服务于实际目的那些思维方式,日常思维日益变得受限制,并被由科学所渗透的技术思维所取代。日常思维甚至早期的科学思维必然与思想对事实的相当粗糙的适应有关,而思想相互之间并不完全一致。因此,思想的相互适应是进一步要解决的任务,以便获得充分的智力满足。这种最后的努力是把科学思维与日常思维区别开来的显著标志,它包含着思维的逻辑澄清,虽说远远超过了这一目标。([8], p.1~2)马赫在不同时间提出了几种不同助科学的目的,布莱克默把它分为三种:(1)科学的“内在的”目的,即寻求现象的相互关联和对事实作概要的陈述;这类似于贝拉明的观点,它有助于20世纪科学哲学的变革。(2)科学的“中间的”目的,即尽可能获得一幅稳定的世界图象,以减少对实际生存的干扰;这显然是受到赫兹的启发而提出的,它很可能影响到普朗克的科学观。(3)科学的“外在的”目的,即科学的生物学任务是为个人提供尽可能完善的定向工具,科学家和学者也要为生存竞争而斗争;这是来自拉马克和达尔文的思想,它与现代实用主义的理论很符合。布莱克默认为,马赫倾向于把科学目的描绘为最终有肋于满足生物学需要,即科学的外在目的和最后的正当理由在于人种的幸存和幸福的达尔文功能,内在目的只有在于它对外在目的有贡献的意义上才是正当的,而且马赫的经济理论偏向于使意义从内在目的向外在目的转移。马赫不赞同斯宾塞“科学为生活,而不是生活为科学”的看法,他认为科学为生活,同时科学也为科学;前者满足实际生活的需要,后者满足兴趣要求和解除无知的烦恼;二者都是人类追求科学知识的本能的活动。因此,马赫不完全是“为科学而科学”意义上的科学热爱者,也不是培根“知识就是力量”意义上的科学热爱者,他是达尔文意义上的科学进化论的倡导者和阐释者。(4)人生来不是一块“白板”,而具有天生的倾向和“观念”,它们是生物进化的产物在马赫的这一思想中,把当代进化认识论的先天性存在公设、先天性产生机制公设和认知[载体]公设的基本主张都囊括在内。马赫说:不仅人类,而且每一个达到充分意识的个人,在他自身都会发现他并非深思熟虑地投入的世界观。他作为自然的和文明的赠品接受了这种世界观:每一个人都必须从这里开始。思维者只不过从这种观点出发,扩展它,校正它,尽其可能地利用他的祖先的经验并避免他们的错误,筒而言之:审慎地独自走相同的道路。([8], p.4)在这里,马赫所谓的“自然的赠品”显然意谓本能的或先天的东西,它是人类遗传的产物。马赫不同意洛克的“白板说”,他针锋相对地说:“要把一切心理过程都归结为个人生活时期获得的联想,也许是一个错误。无论在什么发展阶段,我们都遇不到作为一种tabula rasa[白板]的心理东西。”([5], p.185)他还这样写道:“仅仅一时追求实用目的的人(这样的人也常常包括学者、正在做研究工作的物理学家,甚至还包括一时不想批判地思考的哲学家)决不会放弃他本能获得的自然世界观,这种世界观是自动地指导他的活动的。”([5], p.287)在这方面,马赫在吸收魏斯曼(A. Weismann)关于生殖种质的偶然变异和选择学说的基础上,对拉马克获得性遗传和赫林的“无意识记忆”进行了批判性的反省,他区分了哪些行为是本能的,哪些是习得的,哪些本能反应能够作为“无意识记忆”从祖辈遗传下来,哪些则不能。马赫观察到,新孵出的小鸡立刻开始很有把握地啄它看到的一切,这种空间直觉是本能的和先天的,但是它必须自个儿从经验中学习什么适宜于啄吃。小孩怕黑暗和怕鬼并非源于幼时常听的故事,而是天生的。马赫以因果关联的必然性概念为例作了说明。他认为这一概念大概是由我们在世界上自愿的活动以及由这些活动直接产生的变化创造出来的。“因果观念之所以具有巨大的权威性,是由于它们是本能地、不自觉地发展出来的,是由于我们清楚地感觉到,个人对于因果观念的形成是毫无贡献的。我们的确可以说,我们对于因果性的感知不是通过个体获得的,而是在种族发展中完善起来的。”马赫由此得出结论论:“在心智中实际上存在着统摄新经验的‘观念’;但是这个观念本身是从经验中发展而来的。”([11], p.581) “我们是带着固定在我们心智中的预先准备好的经验去认识新事件的”,“是在大脑中存在着某些特征的相互依赖”。 ([5], p.199)马赫的言外之意是,对个人来说是先天的东西,对种族来说则是后天的。这里所谓的“先天的”,是独立于所有个体的经验的,而它却是种族经验在人的机体上的淀积。马赫对康德先天知性概念和先验范畴的修正和改造——把先验论的转变为进化论的——也表现在对时空直觉的理解上,按照马赫的观点,“空间直觉是天生的”。([6], p.99)“我们的空间概念根植于我们的生理构成”,“像空间直觉一样,时间直觉也是以我们遗传的身体组织为条件的。我们要摆脱这些直觉只能是白费气力,但是在采纳天生理论时,我们并未断言在诞生时刻己完全发展得充分清楚了;我们也没有放弃考虑它们如何与生物学需要相联系,或者后者是如何影响它们的系统发育和个体发育的发展的。”马赫甚至认为,只要从生理学上考察空间,它的点能用大脑中的位置来描述,即在大脑中被定域。空间感觉对应于这些位置的感官感觉。人们当然将假定,空间观主要是由天生的有机体预先形成的,不过为个体的发展留有广阔的范围。([8], pp.299, 331, 260)马赫发现,人有一种在思想中摹写和预测事实的习惯,以及用敏捷的思想之翼补充缓慢经验的习惯,还具有天生的实验倾向和求知欲,从而使人类半自觉地和无意识地获得了关于自然界的最初知识。人们的这些冲动并不是来源于现象本身,也不属于我们的意志的范围,它似乎是作为出自外部的、同时控制思想和事实的一种能力或规律而面对我们。马赫进而揭示出:这些原始的心理功能牢牢地根植于我们有机体的组织之中,并不亚于运动和消化能力根植的牢固程度。谁能否认我们在它们之中也感到这种基本的能力——作为我们祖先的传家宝遗传给我们的、长期惯常进行的逻辑上的和心理上的能力。([5], p.190)5.所有的知识和理论都是可错的、暂定的、不完备的,其形成具有一定的偶然性既然知识乃至科学都源起生物对外界的反应,试错和适应,科学理论也像生物一样处于不断的生存斗争和自然选择的态势,知识和理论表现出上述特征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马赫在谈到认识和谬误时说,我们自己的或传达给我们的判断若对它所关联的物理的或心理的发现是恰当的,我们便称它是正确的,是知识;若判断不成立,我们便称其为错误。知识和错误来自同一心理来源,错误在于对观察环境注意不当,只有成功与否才能区别二者。用矫正的方式清楚辨认出错误能够有益于知识。马赫考虑的结果是:“相同的心理功能,在同样的规则下起作用,在一种情况下导致知识,而在另一种情况下导致错误;只有反复的、详尽无遗的审查才能使我们避免错误。”([8], p.90)关于热学这个物理学部门的建立,马赫是这样描绘“热理论的概念的进化”的:“缓慢而踌躇地,通过试错,一点一滴地进展着,我们关于这些现象的知识只是十分逐渐地达到它的现今规模和相对的稳定性的。”([10], p.6)正由于在漫长的认识过程中错误在所难免,正由于科学处在永无休止的进化之中,“因此我们所有的思考必然被看作是暂定的(Provisional ),结果就依然是成问题的,主要要用未来的研究校正。”马赫于是断言:“自然科学的命题仅仅具有假设的意义。”([8], pp.412,475)马赫通过科学史研究早就注意到“科学是未完成的、可变化的”,他让人们“早早适应”这一事实。他在引用了赫拉克利特的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河流”后,一针见血地指出: “试图用教科书固定美好的瞬间总是要失败的”([9], p.17)在谈到演化的科学(becoming science)时,马赫这样写道:物理科学并未自命是一个完备的世界观;它只是宣称它正在为未来的这样一个完备的世界观而工作。科学研究者的最高哲学恰恰是对不完备的世界概念的这种宽容以及对它的偏爱,而不是对表现完美的但却是不适当的世界概念的偏爱。([11], p. 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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