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路面食培训水晶饺子算面食吗好学么,大概几天能熟练掌握

   每天生活在拥挤的城市中伱总是会不经意地发现身边有一群这样的女孩,她们年轻、漂亮面容姣好,身材妖娆学历不低,工资不少却始终单身。
   这样的┅群女孩被人冠以“剩女”的头衔我们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这群女孩中的一个,但是她却强烈抗议这一称呼原因是和众多条件优异嘚剩女相比,她相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下面就来说说我们故事的主人公,丁一诺26岁,未婚单身。
   三年前从一所三流大学毕业却已经工作了四年的时间。四年里她辗转于中国的各个城市之间,做着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各种工作接触形形色色的不同男人,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自由之身
  也许你会说,这样的一个女孩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爱情经历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么恐怕要让伱失望了
   一诺说,她没有令人期望过多的感天动地的初恋经历也没有爱得死去活来却惨遭拆散的男朋友,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簡单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外表平凡身材一般,学历不高工作更是频频跳槽,如果说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话那应该算是一段愚蠢的经历吧!
   在情窦初开之时,一诺遇到了一个让她用之后十年时间也无法将之彻底遗忘的男人用她的话说,一个不折不扣彻头徹尾的混蛋。
   不过可悲的是她却爱他爱的欲生欲死自那以后,她没再爱过她说自己不曾对爱情失望,不曾对男人失望只是没有想过再去爱谁。
   初恋之所以美好不在于那个初恋的对象,而是在于当时的自己那样的年轻,那样的义无反顾怀念初恋,已经记鈈清与那个人的点滴却忘不了当时幼稚羞涩的自己。
   身边的朋友大多已经出嫁却只有一诺一个人一直在异乡飘着。死党每次打来電话都免不了要唠叨一番:“丁一诺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为了那么一个混蛋你当真打算当一辈子老姑娘吗?你岁数也不小了别洅装什么纯情少女了,行不行趁没到三十,痛快找个人嫁了吧!”
   “那你呢又在装什么三贞九烈,为什么不先把自己减价处理了”一诺反唇相讥,一句不让
   “切,我在说你扯上我做什么?”
   “有你在这给我垫底我有什么好着急的?”一诺冷笑着
   “我那是不想嫁,我要是想嫁等着娶我的人能从城市排到郊区去。”
   “那是呀你大小姐的魅力,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领教過了敢情你不嫁人是不想伤了众多追求者的心呀!”
   “那是,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心太善,我怎么忍心自己出嫁让众多痴情人壵为了我殉情”
   “是呀,是呀你就是心太善,你既然心那么善就不用催着我嫁人了,我这么一个妖精嫁给谁不是祸害了人家┅辈子?你就好心点别迫害那些可怜的男人了。”
   “你呀就是一张嘴会说,好我不管你,你就等着一个人孤独终老算了”
   “谢我主隆恩!”
   “切,我挂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好好挂吧!”
   挂上电话一诺将自己扔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懒得去想。
   刚刚过完年一诺就从家里跑回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对于这座刚刚生活了半年的城市她竟有着无比的亲切感。
   一诺现在的房子是位于火车站旁边的一个一居室很小,价格却不低因为像火车站这样的地点,历来都是相对比较昂贵的地段洏她会在这租房子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离火车站奇近可以任由她随时跑回家住上一段日子。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命中注定一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在这个城市真正地扎了根,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嫁给了一个应该算是陌生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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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去年年底失业到现在,少说也有小半年的时间了看看存折里剩下的可怜的存款,一诺知道自己不得不尽快寻找一份新工作了
   工作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一直在全国各地漂泊一诺工资的大部分都贡献给了房租,剩下的一点点钱也都花在了诸如水电煤气交通費上面所以虽然她一向节俭,可几年下来还是没有什么节余
   身边早早嫁人的朋友对于一诺不是没有羡慕的,她们在偶尔聊天的时候都会感慨自己嫁的太早很多梦想还来不及实现就早早地嫁作了他人妇。每次听到这些抱怨一诺总是笑着安慰对方,说现在不是很好嗎身边有那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疼着你,其实女孩子何必那么要强呢有幸遇到了自己的良人,早早出嫁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电话那头的好友娇嗔地说:“他呀,有什么好的工资没人家赚得多,房子没人家的大车子也没人家的好,如果当初我不是选择嫁给他而昰自己打拼事业的话,说不定买的房子都比现在住的要大”
   “可是他也没别人老公的花心爱玩不体贴啊,每次你有个头疼脑热的怹不是都急得团团转吗?而且平时都把工资省下来给你买了你喜欢的东西这样的好男人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其实他也没有你說的那么好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一个女孩子再要强终究也是要嫁人的能嫁给这么一个一心对自己的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你说是吧┅诺?”
   “是啊你的幸福从声音都听得出来。”
   “一诺你也赶快找个人嫁了吧,一个女孩子总这样飘着也不是办法”
   ┅诺在电话这边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放下电话,一诺疲惫地躺在床上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满脸,那些话与其说是对朋友说的不洳说是对自己说的找到一个良人,为他洗手作羹汤其实是对于一个女孩最大的幸福吧?
   一诺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像所囿的女孩子一样脆弱、娇柔、多愁善感,在她的心里也许是比所有人都渴望另一半的人可事实永远是这样残酷,天不从人愿的事每天都茬发生所有人都以为一诺会是最早出嫁的那一个,可直到今天她却还是单身一人。
   一诺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紧紧地抱紧自己的身體哽咽着,眼泪一次次漫溢过她的眼角她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就那样像一头受了伤的小兽一样低低地呜咽着
渐渐地哭累了,一諾平躺在床上眼睛无意识地看着天花板,对自己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自由自在无牵无挂,可以去所有自己想去的地方喜歡了就停留一些时日,不喜欢了随时可以背着行囊重新出发每个人的人生注定不同,很久以前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曾经对她说过她这一苼事业金钱都算顺遂,唯有感情一事注定会有颇多坎坷当时一诺只是苦笑了一下,心想人活一世哪个人可以万事随心所欲如果这一切嘟是命定,她情愿这一生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无欲无求倒也落得逍遥快活。
每天的凌晨都是一诺最难受的时候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间,满眼的黑暗一点点将她吞噬其中她只能裹紧身上的被子给自己一点温暖。这样的夜晚一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人,想起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这么多年了,却仍是忘不掉啊那个人曾给过她从未有过的快乐,却也给了她最深的伤痛时光悠悠,时間无情地洗涤了一切却终是洗涤不掉他留给她的那少得可怜的回忆。眼泪流到唇边一诺恨自己总是这样不争气,那些疯狂的关于想念嘚念头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将她淹没其中而她也再一次选择没骨气地沉沦了。

   阳春三月的一天丁一诺走在从招聘会返家的路上,像紟天这种形式的招聘会一诺每周都要去参加一次,时间久了她自己也感觉很无奈。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每一次去参加招聘会的企業似乎都是那么几家,刨除招聘理科工科学生的单位剩下的单位实在是少的可怜。可就在这少得可怜的几家单位里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烸周都在招人的,也就是说虽然报纸每周都会用大幅的篇幅宣传招聘会的规模是多么的浩大,可事实上真正在招人的单位几乎是没有的
   可是,尽管如此一诺还是不得不一次一次地跑招聘会,现在年头不好大环境的经济状况不乐观,所以找工作也就变得异常的艰難
   再一次的无功而返,一诺却没有太多的失望也许是因为经历的失败太多了,希望对于一诺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件昂贵的奢侈品無所谓希望自然也就无所谓失望了。
   现在的丁一诺早已不再是几年前刚从校门出来的大学生了那时的她贫穷得一无所有,却有着满滿的自信和对于未来无尽的追求与梦想
   仰起头,闭上眼阳光落在脸上暖暖的感觉,那时仿佛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薄荷的清香未來一切的未知泛着微微的金光,无限大的世界无数的可能,都在等着她去探知可是,在经历了无数的挫折和失败后小女孩在一天早晨醒来时,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收起自己所有的自以为是、轻狂、骄傲慢慢地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开始学着向现实低头接受所有能接受与不能接受的,慢慢融入这个成人的世界即使是父母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永远的纵容娇惯,那么更何况是这个冰冷现实的社会呢
   没有人会知道现实到底曾给丁一诺上过多少次课,朋友眼中看到的一诺一直是那个笑容温暖的孩子遇到高兴的事凊永远是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睡觉可以睡的昏天黑地偶尔突发奇想加上轻微的神经质,然而这些在朋友看来却都只是可爱的小缺点可是当你真正遇到了难题找她的时候,她却表现的比你还要忧虑嘴上骂你太傻太单纯,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真正地心疼你
   这就是丁一诺,一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快乐的孩子可在某些时候你却恍惚觉得她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快乐。就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看着她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竟会觉得她的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忧伤
   丁一诺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手机音乐忽然响了起来她反手将门带上,脱了鞋走进卧室将自己和包包一同抛在床上,一诺掏出了包包里的手机
   “亲爱的,今天怎么有空想起我来了啊難道外边下红雨了吗?我刚刚才从外面回来怎么没发现啊”一诺打趣着电话对面的人。
   这位给一诺打电话的大小姐是她的死党叶子婷两个人的交情大概要从双方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算起了,这话听起来虽然有些诡异但从某种程度上说却是事实,呵呵她们两个囚的渊源实在是太深了,在这也就不说了
   “一诺,还好吗”那边的声音竟然出奇地严肃。
   “我还不是老样子?目前尚属失業人士天天忙着找工作呗!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大小姐你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一诺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可別太激动啊!”叶子婷破天荒地竟然没有和她斗嘴
   “有什么事,说吧你还有什么事能让我激动的?”一诺不以为然地说
   “峩要结婚了。”她在电话那边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说什么?”一诺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结婚?丁一诺被叶子婷的话惊得从床仩坐了起来
   “你应该没和我开玩笑吧?你妹妹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心情”
   “这么大的事我能开玩笑吗?”电话另一端嘚声音听不出任何戏谑的成分
   “既然如此,我倒是很想知道您老人家的新郎是何方神圣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迫于家里压力随便找了个路人甲结婚如果真是这样,你别指望我会随份子给你”
   电话那端的人只是说了三个字就终止了丁一诺的喋喋不休。
   也許每个女孩的生命中都会有这样一个男孩只要说出他的名字,你的死党就会停止所有的询问只是因为你们的故事她太过清楚,甚至某些细节和对话她都一清二楚
   对于叶子婷来说,丁鹏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们之间的相识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他们相识的时候叶子婷还在念高中,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了那个时候他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而叶子婷就坐在丁鹏的前座用叶子婷自己的话说,从那一刻起他们注定的孽缘就开始了
   刚开始两个人是典型的欢喜冤家,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可以说是那时他们真实的生活写照,忝天那叫一个战事不断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丁鹏不再和叶子婷吵架了也不再有事没事地找她的麻烦了,就在她得意洋洋地向丁一诺吹嘘自己已经成功地运用个人魅力将他彻底征服的时候,丁鹏突然毫无预兆地向她示爱了
   说实话,叶子婷同学单就外貌而訁实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妖孽祸水级别的美女至于性格嘛,和文静乖巧这些词汇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丁一诺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一个特别的让人一见难忘,再见倾倒的女孩
   也许在你的生活中也会遇到这样的女孩,她们的外貌永远不能在第一眼给你驚艳的感觉在其他方面你也没认为她有什么特殊的过人之处,可是就在你与她不经意的一次次接触中你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眼湔的女孩迷住了。
   你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你你只是单纯的想和她在一起,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时光过得总是飞快而在那些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你的心里竟然会毫无缘由地生出一种叫做思念的情愫直到这时,你才不得不承认也许你已经喜欢上她了。
   葉子婷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就是因为她的身上有着这样一种旁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所以她的身边从来是不乏追求者的对于追求她嘚男孩她看的太多,也拒绝了太多只是来自于丁鹏的追求却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可是上天有的时候真的很喜欢开玩笑他就這样在不经意间对叶子婷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竟然让丁鹏就真的喜欢上了叶子婷虽说事情有些失去了叶子婷原本的控制,可她畢竟是经历了太多这方面的事情经验自是丰富老道到了极点,她本想像打发其他人一样四两拨千斤地轻松打发掉丁鹏岂知这丁鹏偏偏僦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意外,成为了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再说丁鹏,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班里班外校内校外追求叶子婷的人有多尐,他恐怕比叶子婷还要清楚面对这样一个眼高于顶,拒绝男孩子比吃饭还要容易的女孩他却是一步都没有退缩过。以前是弄不清自巳在想什么直到有一天发现原来每天和她吵嘴只是想和她多说说话,比别人更有机会亲近她一点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喜欢上了那个牙尖嘴利,刁蛮任性的女孩

   丁鹏追求的脚步不疾不徐,既不会让叶子婷感觉窒息却也让她不能彻底地忽视有一呴话叫好女怕缠男,丁鹏怕是深知其中的道理就硬是将叶子婷坚如磐石的心房一点点地攻破了。
   高考过后当叶子婷对丁一诺说她囷丁鹏走到了一起时,一诺只能在电话这端苦笑地说恭喜三年的时间,丁鹏对叶子婷的好一诺不是不知道。她曾经劝过叶子婷如果嫃的觉得不是太糟糕,在一起试试也无妨毕竟,能找到这样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也是不易的。
   高考过后的那个暑假叶子婷和丁鵬手牵着手走到了一诺的面前,看着他们的神情一诺想,叶子婷也未必不是幸福的那一刻,一诺忽然觉得很多时候也许我们并不真囸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谓的宿命更不是我们这样的凡人能够去猜测的。
  再后来大家各自上了大学,叶子婷和丁鹏的爱情吔算是顺风顺水虽然两个人不在同一座城市,平时的小风波不断可一诺知道他们是不会真的分手的,即使叶子婷是真的丁鹏也不会放开牵着她的手的。直到有一天叶子婷对她说他们真的分手了,因为那个人终于再次出现了
   “你真的想好了?”一诺最后一次问葉子婷
   “是啊,想好了没想到生命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他留在了我的身边”
   “那李墨呢?你们彻底结束了吗”一诺实在鈈想说出这个名字,可她知道这个名字就是叶子婷迟迟不能决断的主因
“结束了,或者应该说我和他从来就没开始过吧?以前我觉嘚他好,像仰望一个天神一样仰望着他恋慕着他,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错了,一直以来都是错的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像你峩一样的凡人他承担不起我那么多的期望,甚至承担不起我想要的幸福一诺,我不是不可以等他不是不可以为了他吃苦,和他一起過清贫的日子我曾经天真地以为那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可现在我才知道那一直都不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我已經长大了可是他却还没有。我已经想要好好地安定下来考虑自己的未来了,可是他还是那个清高孤傲的孩子我真的没有时间等他长夶了,又或者他从来就没想过要长大要为我做什么改变,这么多年了我等的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等下去了”
   一诺拿着手机,静静地听着叶子婷的话她不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流泪,她只是知道现在她的心里一定是苦不堪言那样浓烈的一段情,到朂后仍是不得不这样的惨淡收场是叶子婷错了吗,还是李墨又或者他们两个都错了呢?
   没错这个李墨就是当年叶子婷和丁鹏分掱的主因,而且还是一个让丁一诺不能规劝叶子婷继续和丁鹏在一起的人
   李墨,叶子婷初中时候的班长当年的校园偶像,学校里┅时无两的风雨人物当时的叶子婷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却不知不觉被李墨攻陷了心房或者可以这么说,李墨是唯一一个真正進驻到叶子婷心里的异性而在往后十几年的时间里,竟没有任何一个异性可以让她再动一点心
   当时叶子婷给一诺打电话,说要和丁鹏分手一诺只当他们是百玩不厌的老戏码,正要开口说她的时候叶子婷却先开了口。她说诺诺,这次你不用劝我了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要和丁鹏分手因为我找到李墨了。

   只是这样一句话却让电话另一端的丁一诺顿时噤了声,她知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還有什么原因能让叶子婷坚持要和丁鹏分手的话,那么恐怕也只有李墨这两个字了她太了解李墨在叶子婷心中的分量和意义,那是十个甚至一百个丁鹏都无法匹敌的所以如果丁鹏是败在了李墨的手里,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墨的再度出现,多少有些奇异而这種奇异更让叶子婷坚信自己和他的缘分是冥冥中的注定。
   那个时候因为丁鹏家里的原因,叶子婷正在和他闹分手本来事情没有严偅到两个人非分手不可,可就在这个时候叶子婷忽然做了一个梦那个梦是关于李墨的,梦的具体内容一诺已经记不清了事实上那个梦嘚内容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梦里的男主角是李墨只这一点已经够了。
   李墨那个叶子婷几乎已经遗忘的名字,就这样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再度介入到了她的生命中初中的时候,两个人年纪尚轻彼此之间朦胧的情愫不知能否定义为爱情,初中毕业时两个人做了┅个约定,如果三年高考后彼此依然是单身就决定在一起。
   本来只是随口的一个约定两个人也未必放在心上,但在叶子婷的心中隱隐约约还是有所期待的岂知天不遂人愿,初中毕业那一年李墨的家庭突生巨变,而这样的一场巨变也彻底改变了李墨的一生
那件倳后,因为两个人上了不同的高中彼此的联系渐渐的淡了,到最后终于是不再联系了三年的时间,叶子婷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关于李墨嘚消息其中就有李墨谈恋爱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叶子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觉得难过,当时她只是苦笑了一下想原来真的只昰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那个时候丁鹏正追她追的紧,她也就在半推半就间接受了丁鹏本以为一切就这样了,没想到李墨会再度出现茬她的生命中
   那个梦醒了后,叶子婷拨通了李墨家里的电话李墨的妈妈接了电话,告诉了她李墨在学校的联系方式一切都是那樣的顺其自然,好像注定好一般让叶子婷没有任何理由抗拒命运如此玄妙的安排。
   再后来叶子婷和丁鹏和平分手,而丁鹏从来都鈈知道在他们的故事中原来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叶子婷和李墨在一起不到三年的时间,她快乐吗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昰知道和他在一起真的很累即使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和感动,其中也夹杂着苦涩的泪水只是那时的她却像着了魔一样,无论如何也不想和他分手也许是期待了太久终于得到,所以才倍加的珍惜也许是她觉得只有和李墨在一起才算是真正的爱情。
   只是这样的爱凊终于还是会让人感觉身心俱疲,在无数次的挣扎和妥协后叶子婷终于决定放手了,放了他也放了自己
   “真的决定了吗?不后悔叻”一诺问。
“是啊决定了,从我和丁鹏分手到现在五年的时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却始终┅个人无论我对他再怎么冷淡,他对我都却始终如一诺诺,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对我这样的痴情,我没办法不去感动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一定要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才不枉来人世一趟。可现在我才知道所有的那些都是假的,有一个人始终愛着你宠着你把你放在手心里比什么都重要。而丁鹏于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转过身就会发现他等在我的身后,五年还是十年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他一直站在原地等我,等我转身看到他的那一天”

  我来了,带着我的《妹妹爱哥泪花流》来頂贴了!有空了请去我那里坐坐喝杯茶!!

   第二章:男色当道
   五月份的时候叶子婷风光出嫁了。
   婚礼当天叶子婷身穿一襲白色的长拖尾婚纱,精巧的剪裁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分外的妩媚动人丁一诺坐在台下,看着含笑走在丁鹏身边的她一双灵动嘚大眼睛闪耀着幸福的光泽,眼光流转顾盼生辉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
   一诺认识她整整二十二个年头却从没有过任何一刻觉得她昰如此美丽动人的。原来一个女人最美丽的一刻莫过于此一诺的眼睛里开始闪动泪花,脸上却洋溢着暖暖的笑意
   婚礼前一天晚上。
   一诺和叶子婷躺在一起一诺愤愤不平地说:“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当伴娘啊,你那些认识没几年的朋友都可以反倒是我这个认识叻二十几年的死党不可以,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叶子婷不慌不忙地说:“傻丫头,我找谁也不能找你啊你不知道当过伴娘の后就不容易嫁人了吗?”
   一诺非常没形象地对天翻了个白眼说:“你怎么还没嫁人就学起来那些迷信的三姑六婆了?这么可笑的話你竟然也会相信再说,就算你真的相信也是说当过三次伴娘以后不容易嫁人,我一次都没有当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子婷微笑着安抚她说:“那你就当我迷信好了反正不管你说什么这个险我也不会让你冒,即使只有一次也不行”
   “为什么?”一诺叉著腰继续问着
   叶子婷将手搭上她的双肩说:“因为我要你幸福,因为我要你像我一样快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一诺忽然不洅说话,眼眶里有东西无声地涌动起来她吸了一口气,说:“做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你是成心想让我哭吗?”
“诺诺我要你幸福,伱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得到幸福的人你有那样一颗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心,永远希望别人幸福为家人为朋友做一切你能做到的事情,把別人的快乐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可是现在,你身边的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依靠而你呢,却还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只是心疼每天对着所囿人笑的你,我知道其实最需要得到依靠的人是你自己现在,就连我都找到了那个人以后就剩你一个人了,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一诺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说:“这样很好啊,你知道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个性那么极端,我总是怕你一个想不开就莋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现在看来我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现在你有了丁鹏,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了因为我知道他会一直陪在你嘚身边,会让你平安喜乐会给你他所能带给你的一切幸福,这样就够了至于我,也许是良缘未到又或许要注定一个人孤单漂泊,这麼多年我早习惯了一个人。你知道的即使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会给自己很多很多的爱,好好地爱自己的”
   叶子婷看著一诺,而一诺却始终面带微笑
   婚礼上,一诺喝了很多酒叶子婷过来点烟的时候劝她少喝点,她却说这是喜酒一定要多喝最重偠的,这是你的喜酒所以我不能不喝。
   一诺的眼角眉梢已见春色丁鹏站在叶子婷的身旁,脸色有些尴尬他和一诺因为叶子婷的關系也算是相识多年,他实在也很想劝一诺少喝点可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一诺看了看丁鹏的脸色放下了酒杯,对他说:“丁鵬祝福你和子婷。”她一手拉住了叶子婷的手将她放到了丁鹏的手里,接着说:“帮我好好照顾我这个姐姐我把她交给你了。”
   “诺诺……”叶子婷叫出了声
   丁鹏紧了紧手心里叶子婷的手,说:“一诺你的话我记住了,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待她。”

   叶子婷婚礼过后丁一诺重新回到自己暂居的城市,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一诺继续找着似乎永远也找不到的工作,一切好像都没有什麼不同只是她感觉自己更孤单了,因为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有些悲哀的发现以后的日子就真的就只剩下自己了。
   凌晨一诺在网上百无聊赖,习惯性地向那个人打招呼:“在吗”
   本来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小小的惊喜还是发生了那个一向灰着的头像忽然闪动叻两下:“在,你还没睡”
   “你还不是一样?”
   “我在工作不一样。”
   “呵呵是啊!”电脑这端的一诺苦笑了一下。
   “还好你不忙?”
   “忙但是要劳逸结合,况且你心情不好陪你聊聊是应该的。”
   一诺一时无语这个人非要永远这个樣子吗?明明是一句好话如果换一种语气不是更有温暖人心的功效吗?还是这是他的职业习惯
   “我还好,还不就是老样子每天機械地找工作。”
   “不是因为这件事心情不好吧”
   “你总是这样看穿人心的吗?”
   “我可以当做是一种夸奖吗”他不答反问。
   “当然”一诺又笑了,不过这一次不是苦笑而是会心的微笑。
   “我最好的朋友结婚了”
   “我知道,你之前说过叻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嗯!”一诺默认
   “那你也找个人嫁了好了,一个女孩子这样晃下去也不是办法其实很多事没有伱想的那么困难,无论是找工作还是找一个相伴一生的人”
   “那你呢?为什么还一个人没时间还是要求太高?”
   “前者而苴没有合适的人选。”
   不知道为什么一诺忽然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调侃一下那个整天严肃的人她的手很快在屏幕上打出一行芓。
   “既然我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那干脆凑一对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几分钟后,另一边有了回应答案却是让一诺瞠目结舌,屏幕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我看可以!”
   一诺愣了一下说:“我看玩笑的,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可我们连面都没见过”
   “明天下午两点,枫悦咖啡厅我等你。”
   “你不怕我们见光死”
   “大家都是成姩人,哪有那么幼稚”
   “好,我明天穿黑色连衣裙、蓝色眼影、红色指甲油”
   “白衬衫、牛仔裤,不见不散!”
   那个头潒迅速地暗了下去一诺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
   这个和一诺约好不见不散的人是一诺认识了一年的网友,网名一剑最初的相识是源于两人一次在聊天室里的唇枪舌战,当时争论的问题是什么一诺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自那以后两个人就成了关系不远不近的网友。
   对于他的事情一诺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他和自己的年纪相若是名律师,至今单身没有女朋友。而他对于她的了解应该也是洳此吧一个待业单身漂泊异乡的大龄女青年。还有一点应该是他不知道的那就是一诺的真面目,因为她在网上有一个极其妖艳的网名——夜妖
   传说,夜妖是亚当的第一任妻子他们是神同时创造出来的一对,但是后来夜妖想要胜过亚当所以抛弃了他,谁知最后卻落得永堕地狱的下场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气不过女人强过男人,又或者是不喜欢薄情寡义的女人竟是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悲惨的结局。
   这个传说很少有人知道当初他却能一语说出一诺这个网名的由来,这让她不得不微微吃惊就是这样两人便慢慢地熟识了起来。

   其实平时他们两个人的联系并不紧密,一诺上网习惯隐身他更是难得在线。刚开始一诺无聊还会问问他在不在时间久了,她也僦懒得问了不过一剑这个人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他看到一诺给自己的留言就会回上几句,虽然两个人的时间总昰不合但一诺对他却并没有反感。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关系一剑说话向来言简意赅,多余的废话一个字都没有思维缜密,说起話来可谓滴水不漏如此的理性极好地中和了一诺过于感性的性格,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没有彼此厌恶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奇跡。
   对于这个男人她不是没有好奇的,好奇现实中的他会是什么样的男子好奇他在法庭上会是如何的挥洒自如,如鱼得水
   茬她的心中,他是个有着挺拔双肩锐利眼神的男子,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出他颀长的身材理智却冷漠的世间奇男子。每次想到这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的微笑,心想真是小说看多了啊!放眼这俗世红尘又有谁不是俗人一个呢?
   一诺从没想过要和他见面甚至于没想過要听他的声音或者看他的照片,说穿了她是真的怕两个人会见光死网络本是一个虚拟的空间,大家又何必那么认真
   能在网上与怹相识,结伴走一段路两个人已是有缘,既然如此为何不一切随缘而非要人为地拉近彼此并不熟络的关系呢?
   但有些事偏偏就是讓人无法如愿他突兀地提出见面的要求,那样的强硬笃定好像只是在通知她,却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奇怪的是这一次她竟然没囿丝毫怒气,却是顺了他的心意
   一诺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叶子婷结婚的事情刺激到了以至于开始隐隐不安起来,而不安的结果昰她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找一个男人出嫁了。她还没来得及探究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么荒唐一剑就莫名其妙地送上了门来,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某种冥冥中的注定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拒绝继续思考这个荒谬的问题意识模糊间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十二点了,一诺跳下床洗了一个澡然后顶着一头乱乱的湿头发站在了穿衣镜前。她一边拿大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想要穿什么去见他。
   黑色连衣裙她自然是没有的会那么说无非是想要逗弄一下他,看着自己的衣橱她很快挑出了一条白色嘚棉布长裙,无领无袖的简单设计穿上身一派的清凉。将头发简单的扎成马尾脚上配了一双白色的长靴,斜跨一个不大的随身包包臉上脂粉未施,怎么看都是一个在校大学生的打扮哪里有夜妖的半点影子?
   一诺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她倒是要看看這位大律师有什么本事一眼认出自己来
   下午1点45分,一诺准时出现在枫悦咖啡厅刚刚迈进咖啡厅,一诺就怔了一下然后她的脸上綻放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心想今天要有好戏上演了
   她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招呼侍者要了一杯咖啡侍者很快将咖啡端了上来,她低声道谢然后拿起小勺子慢慢地搅动了起来。
   此刻坐在一诺斜前方位置上的是一个美女而且是任何一个男人眼中的大美女。
   她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子紧紧贴合着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身后脸上是无懈可击的完美妆容,最偅要的是她的眼影竟是蓝色的而且在刚刚进门时,一诺就看到了她指甲上涂抹的正是鲜红的指甲油
   好一个艳丽无双的妩媚女子,夜妖二字用来形容她简直是再恰当不过了
   一诺抿了一口咖啡,越来越期待即将赶来赴约的人了

  欣赏.爱到深处伤情怀。且看故倳主人公如何以爱的名义相互折磨箫风禅月携《折磨:以爱的名义》问候楼主。

   五分钟后一个上身白衬衫,下着牛仔裤的男人出現在了咖啡店的门口一诺坐在位置上,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应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呢,一诺只是觉得在今天男色当道的年代這个男人的本钱可谓是相当充足,如果不去当模特或者演员实在是太浪费资源了。
   她继续微笑着坐等好戏上演,只可惜啊世上嘚事情就偏偏那么不如她大小姐的愿,只见那个男人稍稍环视了一下咖啡厅然后就径直走到了一诺的面前。
   一诺微微吃惊但还是含笑站了起来,既然已经没有了免费的戏看继续装傻下去可不是她的作风。
   男人在她眼前站定目光匆匆打量了她一下,随后伸出掱直截了当地自我介绍:“安泽远。”
   “没想到你会这么帅!”这是丁一诺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她却并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失礼。
   话说回来丁一诺的人生一向是随意率性的,让她觉得失礼的事倒是真的不多
   他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对一诺的话有太多的惊訝“我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纯净的女子。”
   “纯净”一诺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汇,心中慢慢地玩味着然后微笑说:“还是第一次囿人这样形容我,我可以当作是一种夸奖吗”
   “当然。”他浅酌了一口咖啡说:“黑色连衣裙,蓝眼影红色指甲油?”
   一諾轻笑了一下说:“只是一个小玩笑,还希望你不会介意”
   “当然不,聪明的女孩子应该懂得自我保护的”
   “我很好奇你昰怎么认出我来的,尤其是在还有一个那样艳丽女子的情况下”
   “如果我说是感觉,你会相信吗”
   “看来我也只能选择相信叻。”
   “似乎如此”对面这个男人嘴角衔笑,似笑非笑地说
   “正常的男人不是都比较钟情那种尤物吗?”一诺用眼睛瞟了一丅那边的人语带讥讽的说。
   “那么你的结论是这就是我至今未婚的原因”他挑了挑眉,说
   一诺不知道律师的思维是不是都昰这样的缜密,他竟这么快就说出了她脑子里的想法这一刻,一诺对这个脑筋好得不得了的男人有了好感
   “看来不是喽!”她不夨俏皮地歪着头,用可爱的语气说
   “我比较有兴趣知道你究竟几岁。”
   她笑了笑说:“我想你应该知道问女生年龄是很失礼嘚事情吧?尤其是第一次见面”
   他也轻笑了一下,见招拆招:“当然对其他人我是不会问出这么失礼的话,可对于即将成为我法萣妻子的人我想我很有必要了解一下。毕竟身为一名律师如果妻子没到法定年龄去登记是很丢脸的事情。”
   “我二十六岁我想洎己怎么看都不像是未成年人吧?”
   “那是因为你今天的打扮实在是……”他含笑不语
   “说真的,在见到我之后你还坚持之前嘚说法吗”她只当是一个笑话的,不过看样子眼前的男人和自己在这件事上的认知显然是不同的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只是开玩笑的而且以你金玉其外的外表,加上那么高尚的职业相信追着你跑的女人应该不在少数吧?你何必和我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认真呢”
   “我今年二十八。”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
   “我的意思是,我只比你大两岁所以我是很认真的在和你探讨这个问题,没有當你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这个男人,一诺这一刻悲哀地发现自己可能不小心惹上了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的麻烦。

   “你的表情没必要这么悲壮吧”那个无良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绽放那样云淡风轻的微笑而他的笑脸此刻却让丁一诺有些抓狂。
   “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不觉得这么快就决定结婚这么大的事实在是太轻率了吗?”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们在网上神交巳久,应该不算是陌生人吧”
   “这个……”一诺忽然一时语塞。
   安泽远再次微笑决定不再逗这个小姑娘了,所以他很快说出叻自己真实的意图
   “好了,我现在和你说真的你可以放轻松,不必这么紧张了”
   “嗯?”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今姩二十八了,虽然岁数不能算很大可我家里对我的婚事一直很着急。毕业这些年我一直在工作所以也没顾上感情方面的事情,可我毕竟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始终是要结婚的,既然如此何不选择一个让自己满意又没有负担的对象呢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结婚但你不鼡担心,不是真的结婚而只是一桩契约婚姻。意思就是双方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达成的一种契约关系,彼此不必为对方牺牲什么不偠求履行肉体关系,但在双方父母以及亲朋好友面前要伪装成夫妻至于契约的期限,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你随时可以要求解约,泹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希望至少可以维持两年。因为这样到时候如果要离婚我也好向自己的父母交代。当然我们协议离婚的時候,我可以给你一处房产或者一笔金钱作为你的赡养费大概就是这样,你有什么疑问吗”
   疑问?哪有什么疑问他以如此专业嘚口吻将事情解释的这样清楚,还能有什么疑问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她要不要接受他的建议
   听起来,他的建议似乎还不错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他结婚应该是件还不错的事情反正自己已到适婚的年龄,父母亲友天天催命一样催促着自己与其到时候和一个洎己不满意的对象结婚,为什么不可以考虑他的建议和他来一场契约婚姻呢
   况且,这个男人的条件好的没话说自己带出去有面子鈈说,在父母那估计也可以轻松过关想到这,她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抬眼看看这个俊朗的男子,他就要成为自己的丈夫了吗再怎麼说结婚也是人生大事,两个人却像做买卖一样如此轻松决定了想想还真是不像话。
   “你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我没有任何疑问。”她很快地回答
   “这么说,你同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是啊听起来对我们双方都很有利的样子,我没必要反对啊!反正我父母催我结婚催的紧和你假结婚至少还可以为我争取几年的自由,我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既然是一个律师相信对各种法律条文自然是烂熟于胸,我相信你也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她的最后一句话颇具挑战性,眉眼含笑地说
   他似乎也沒料到事情竟然会进行的如此顺利,所以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他语带轻松地说:“看来你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我很高兴我们能这么快達成共识回事务所后我会尽快草拟出契约,然后通知你你的号码?”
   一诺流利地报出了一串数字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手机上快速哋按动着,然后悦耳的铃声在一诺的包包里响了起来
   “好,我记下了”她很快将他的号码和名字存进了通讯录里。
   “还有一件事我现在住的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当做我们的婚房,当然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另外再买房子伱需不需要抽个时间去看看房子?”
   “不用那么麻烦就你住的房子就好。”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外面的阳光正好,一诺用手遮叻遮投射到脸上的阳光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安泽远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小动作,光斑透过指缝落在她的笑脸上他忽然僦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他在想这世上怎么竟会有如此纯净的女子没错,就是纯净看到她的第一眼,她给自己的就是这种感觉
   两个人相识接近一年,对于她走南闯北的过往经历他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在他以为一个四处漂泊的女子,内心必然是历尽沧桑的而那种圆滑和世故,不是靠刻意的掩饰可以遮掩的所以对于她,他并没有过太多的期待可在真正见到她之后,他的想法却有了大大嘚改变
   走进咖啡厅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的确是那个妩媚的女子可是只短短的几秒,他就将目光落在了她身后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上那个女孩一身素白,故作优雅的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可他却打赌她一定是在偷偷看着自己这边的动静,所以在经过最基本嘚判断之后他没有迟疑地走向了她。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
   他当然知道她已经成年可他还是很难相信她今年已经二十六岁的倳实。在她未开口之前她的外表以及各种可爱的小动作,都显示出她分明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哪里有一个二十六岁女孩应该有嘚成熟和稳重,所以他才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那个想法的产生只是一瞬间,快到让他自己也觉得措手不及可是在几秒钟后他却觉得那不失为是一个好主意。和眼前的女孩结婚应该是一件不算太坏的事情一个有着纯真眼眸,明媚笑脸的女孩也许会带给自己不同于以往的另一段崭新的人生也说不定。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他对她说
   “要和我坐公交回去吗?”
   “当然……”呮说出两个字他就意识到自己掉进了眼前小丫头的圈套。
   “呵呵我知道你是大律师,钱赚的肯定容易但是在我们名不正言不顺の前,我也不好意思帮你花钱不是那个,如果你是想现在就承担起我老公的职责我看就不必了。我们的关系进展的太快了点我到现茬还晕着呢,我先回家缓缓先走了啊!”说完,她潇洒地冲他摆了摆手走了。
   安泽远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轻笑了一丅,没说什么向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很快的事实上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一诺就接到了安泽远的电话
   一诺躺在床上睡嘚天昏地暗,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她皱了皱眉头,没去抓手机而是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整个人像某种动物一样全部缩进了被窝里
   本来以为忍耐一会,对方就会识趣的放弃却没想到,对方的耐性显然要比一诺好太多了因为手机就一直不屈不挠地响着。
   ┅诺在被子里哀嚎了一声终于宣告放弃,她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摸着声音的来源很快地将那个冰凉的物体拿到了手里。她将手重新缩回被子里把电话放到耳朵边,慵懒地发出了一声喂
   “是我。”对方没头没脑地说出了两个奇怪的字
   一诺满肚子火,没好气地問:“你是谁啊打错了。”
   “我是安泽远”他很快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大哥你打错了,我不认识……”话还没说完一諾就彻底清醒了,她从床上坐起身来仔细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多么丢脸的事情
   “哦,是你啊你好。”
   “看来你已经醒了”对方轻轻地浅笑了一下。
   “是啊彻底醒了。”一诺语气有些差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歡看自己闹笑话。

   “你吃过饭了吗”虽然心里已经大致知道了答案,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询问了一下
   “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哬必多此一问”她继续语气不善。
   “看来是没睡醒被我吵醒加上没有吃饭,所以心情不佳喽!我看我只能请你吃饭当做赔罪了”
   被他这么一说,一诺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嘛,人家又没有招惹自己自己凭什么对人家发脾气呢?况且他又不是自己真正的侽朋友也没有承担自己怒火的义务不是?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冲你发火的,实在是我没怎么睡醒所以脾气不太好,你别生气啊!”她声音低沉气势明显不足。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笑声“你不用道歉,小事而已我的气量没有那么小,不过我会记住你有起床气,以后不会再犯了”
   不多的几句话说得一诺脸颊微红,是真的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的错,他非但没有怪罪自己反倒还好脾氣地将过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本来她以为律师们在法庭上个个伶牙俐齿生活中自然是锱铢必较,今天看来也并非如此
   “你找我囿什么事情吗?饭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契约我已经拟定好了,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签字了,另外晚上我想带你詓见我父母。”
   “太快了吧”确实是太快了,昨天才答应结婚今天就去见他父母,这种速度是她万万也没料到的
   “我想尽赽结婚,也算是了了他们的一桩心事”
   “哦,那我知道了”
   “告诉我你的地址,我现在就过去接你可以吗?”
   看来他巳经决定好一切如今也不过是出于礼貌的询问自己而已。意识到了这一点一诺很快报出了自己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安泽远出现茬一诺家的楼下,他在想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催她一下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了楼门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见自己父母的关系她紟天似乎特意打扮了一下。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天的那条白裙子而是换了一条米色的半身长裙,上身则是一件稍显正式的半袖衬衫昨忝扎的马尾已经放了下来,此刻顺直的长发柔顺地披在她的双肩上脸上似乎也化了淡妆。
   和昨天相比她今天看起来似乎更符合实際的年龄,尽管在外人看来仍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
   似乎很满意于她这样识大体的表现,他的唇边勾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
   一诺站在自己家楼下四处张望着,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安泽远的影子她在想是不是自己下来的早了,却看到那个男人从一辆车里走叻出来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他走向了自己
   “我想那辆车应该不是你借的吧?”
   “我刚刚才发现原来我嫁了一个有钱嘚老公”她的这句话只是在陈述事实,毕竟她从未接触过从事律师方面工作的人所以对他们的收入和现状自然不甚了解,只是不知这呴话在他听来是不是暗含着某种讽刺的意味
   “想要去哪吃饭?”这是上车后他问她的第一句话。
   “随便我没什么讲究。”
   说来也巧对于一诺这种汽车白痴来说,能认识一辆车的车标是非常出奇的事情因为在她对于汽车的认知中,她就只认识奔驰和宝馬这两种车标可是有意思的是她偏偏就认识安泽远这辆车的车标。
   这么说倒不是说他的车是以上两款车中的其中一辆而是因为他嘚车标偏偏是她认识的除了那两款车外唯一的一款,而对于它的认识还要得益于之前电视上一直在热播的一出青春偶像剧
   不知道是鈈是这款车的厂家赞助了这部电视剧,电视剧中年轻的男主角一直开着那辆标有四个圈的车招摇过市虽然她在这方面是个白痴,但根据朂基本的判断她也知道这辆车的价格应该还不算低

   西餐厅里,一诺看着眼前桌子上的食物有点发傻她向天翻了一个很不文雅的白眼,然后沉默地看着对面一副绅士模样的他
   “怎么,不喜欢吃西餐”他挑眉问她。
   “不是不喜欢是我觉得太奢侈了,随便嘚一顿饭我们完全可以去吃一碗牛肉面解决何必跑到这种说话都不能大声的地方?”
   “你是在为我省钱吗”
   “说的好听点,伱可以这么理解但用我的说法是我看不惯你这么败家。”
   “我只是觉得第一次请吃饭不能太寒酸”
   “呵呵……”她干笑了两聲,说:“你没必要讲究这么多毕竟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就好像是一记重拳打到了一团棉花上一诺无力地觉得这个男人的修养好的不得了,想要激怒他看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不过这样于自己似乎是件好事,因为她的性格Φ实在是有着太多让外人轻易抓狂的不安分因子了倘若真找了一个易怒的丈夫,她怀疑自己将会有机会体验家暴的滋味
   想到这,她偷偷地笑了一下看看眼前这个举止斯文的男人,实在很难想象他在暴怒之下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真的是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她不禁莞尔
   “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刚刚偷笑的小动作
   “没有啊!”她否认着,不过心里小小的好奇却茬慢慢地膨胀
   “我是在想,有没有人可以激怒你如果我们结婚以后我不小心惹火了你,你会不会对我采用家庭暴力我们的合约裏似乎没写如果遇到了这种情况我要如何索偿吧?
   天啊这个小丫头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难道她就不能稍微想一些正常人會想的事情吗家暴?亏她也想的出来难道自己看起来就真的那么像衣冠禽兽吗?
   “难道我看起来很像衣冠禽兽吗”嘴巴的行动姒乎快于大脑,刚刚在脑子里转过的想法已经从嘴里自动地溜了出来
   一听到这四个字,一诺再也顾不得什么淑女什么矜持扑哧一聲笑出了声来,心想难道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吗?怎么竟会和自己想的一字不差
   “看来我是说对了形容词。”
   “如果我承认伱不会当场和我翻脸吧?”她依然不怕死的问
   其实她已经想好了,这个男人翻脸最好这样两个人就不用开始一段错误的婚姻了。雖说两个人结婚不是真的可以后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如果要一起生活磕磕绊绊和各种小摩擦自然是少不了,倘若连这么一点小事他都要拿来大做文章那可以想见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是多么的糟糕了。
   说实话在心里她已经开始后悔昨天答應他的要求了,无论怎么说他毕竟还是一个陌生人就这样和他结婚实在是太草率儿戏了一点。
   虽然说两个人有合同可自己毕竟是個女孩子,倘若真有个万一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再说他还是个律师,算来算去这桩买卖都是自己不合算啊!
   合同还没有签再说就算簽了只要没去登记,她都还有后悔的余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后悔,对于这个男人她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于是这一次她就这样沒有来由的随了自己的性子,任性地答应了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
   安泽远不怒反笑:“你的记性好像不太好啊,我在不到一个小时前刚刚告诉过你我没有那么小气,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一诺听着他的话,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忽然甜甜的笑了。

   第三章:婚姻大事
   两人吃完饭后安泽远拿出那份早已草拟好的合同放到一诺的眼前。
   “这是契约你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异议可以告诉我我会再修改的。至于你刚才提的问题我想我可以为你解答。”
   “嗯”她看着他,显然不记得刚刚自己说了什么需要他解答的话叻
“关于家庭暴力的索偿问题,契约里的确没有涉及因为根本没有涉及的必要。我想我很有必要为你普及一下法律常识:关于家庭暴仂在《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中明文规定,家庭暴力根据情节和后果的不同有着相应的刑罚致人轻伤的,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所以,关于这个问题你完全不用担心,而且就像你上次说的我对知法犯法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并没有語气不善她从他的话中也听不到任何一点他的怒气,他好像只是在告诉她很认真,很耐心地告诉她仅此而已,并无其他
   她像昰受教的孩子一样,难得柔顺地点头答了一声“哦”然后伸出手,说:“给我笔”
   他将笔递给她,在她要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制圵了她“等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你怕我会后悔?”
   “或者我们可以不登记,买一张假嘚结婚证”他忽然提议。
   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后悔了,一向冷静理智果决谨慎的安泽远在这一刻竟然后悔了。在她要签下字的那┅秒他忽然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极其荒唐可笑的事情。假结婚亏他想的出来,就算要摆脱父母的逼婚他也没必要强拉一个奻孩子来和自己结婚啊。
   即使这只是一份你情我愿的契约可是如果将来两个人离了婚,这个女孩子要怎么开始一段属于自己的真正嘚婚姻
   她要怎么向未来的丈夫解释她的婚姻和自己这个前夫?就算解释了这么荒唐的事情真的会有人信吗?即使在离婚后他会給她一些物质上的补偿,可更多的事情是所谓的物质不能补偿的不是吗?
   “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她问他。
   “婚姻对一个女孩孓是很重要的倘若我们将来离了婚,你就是有过婚姻的人了你要怎么开始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呢?”
   “我未必要再有婚姻啊!”
   这一次换作是他无语了
   “谢谢你,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如果我不再结婚,那么这次婚姻对于我来说就没有那么重要你不鼡为我担心,也不必买假的结婚证我们一切照昨天说好的就好。”一诺说完在合同上快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安泽远接过合同慎重地说:“谢谢你,丁小姐谢谢你的信任。”
   她笑了笑:“希望我们的婚姻生活愉快啊!”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嗯,不过叫我一诺就好”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就在两个人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甜点恰到好处地被送了上来。
   一诺看著碟子里小小的乳酪蛋糕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安泽远看在眼里笑了笑
   “这家餐厅的甜点很出名,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她点点头,用叉子叉起一块吃了起来
   “真的很好吃啊,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甜点了”她露出满足的微笑。
   “那你就哆吃点”
   她抬头看他,才发现他并没有叫甜点
   “怎么你不吃吗?”
   “我不太喜欢吃甜食”
   “那真遗憾,真的很好吃的”
   “一会走的时候,我们打包一些带走”
   “不用了,吃多了很容易胖的”
   事实上,在走的时候安泽远还是悄悄地咑包了一份带走刚刚看到她满足的样子,他才发现原来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困难,比如幸福比如快乐,比如在若幹年后试着去重新爱上一个人

   去见安泽远的父母,一诺的心里不是没有紧张的尤其在听完安泽远关于自己父母的介绍后,一诺悲哀地发现答应和安泽远结婚根本就是自己一时脑子不清所犯下的重大错误。
   据安泽远自己说他的父亲是本市高级人民法院的前检察长,而母亲则是某政法院校的教授天啊,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家庭啊父亲母亲本身优秀的没话说,这个宝贝儿子又是年轻有为才貌双铨的精英律师反过来看看自己,模样一般身材一般,学历一般性格更是和好搭不上边。经过这样深刻的总结和剖析后一诺觉得在囚家一家人面前自己就是个十足的女混混。
   “你确定要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吗”她不无担心地问。
   “当然要见啊再怎么说我也鈈能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婚啊!”
   “可是,可是我……”她吞吞吐吐,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回她一个温暖嘚微笑,说:“别担心我父母都是很开明的人,他们从来不干预我的私事尤其是感情问题。”
   “呵呵……”一诺干笑了两声说:“那是因为他们对你有信心,又或者你一向都是有分寸的人从来不会做出让他们担心的事,我想他们对你的这份信任应该不包括你和極度不靠谱的我结婚”
   “真有那么不靠谱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安泽远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一诺。
   “先生你这么说是在安慰我吗?”一诺没好气地说
   “不用紧张,真的没那么严重你看到他们就会知道自己所有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囚所有你完全没必要害怕。”
   “那是当然一般高学历的人都是高素质,我想就算他们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至于让我当面下不来台,我只是怕他们会责怪你带了不该带的人回家”
   “你多虑了,我向你保证你担心的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真的?”一诺半信半疑地问
   “嗯!”他点了点头。
   虽然安泽远再三向一诺保证这次见家长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在那之前,他们还是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
   首先,安泽远带她到商场从头到脚置办了一身行头一条白色的蕾丝公主裙以及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一诺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的全新形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温婉贤淑的一面。她转过身面对安泽远却不知道在自己刚刚转身时,身上公主裙的裙摆旋过了一个美丽的弧面后再度垂落到了她的身体上可是安泽远却没漏看这幅美景,一丝光芒从他的眼里闪过
   “你确定伱母亲会喜欢我这副样子吗?”她的声音不高似乎还正在适应被这样打扮的自己。
   “会的她喜欢女孩子文静斯文的样子。”
   “哦那我先把衣服换回去了。”一诺说着转身就要进试衣间却被一只温暖的手从后面拉住了。
   她有些诧异地回转过身体看着正拉着自己的安泽远,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不用了,就这样穿着吧!”
   “可我还不是很适应高跟鞋”
   “没关系,要去的哋方不远”他自然地拉着她,也不管她的反应直接拉着她的手就走。
   到了二楼安泽远又替一诺挑了一套首饰,耳环项链都只是簡单的样式搭上一诺的裙子却有说不出的匹配。
   再然后安泽远带她去了理发店和美容院,头发简单地做了造型又化了一个精致憇美的妆容才带着她踏上了回家的路。

   坐在安泽远的车里一诺借由后视镜打量着自己,她忽然发现安泽远的才能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哆她实在很不想用那个词形容自己,但她不得不承认安泽远确实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看看现在的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说这些嘟只是钱的功用那么一诺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因为那是任何有钱的人都能办得到的事情而安泽远做的却不仅仅是这个。
   因为对於一诺从衣服的选择到彩妆的细节都是安泽远直接决定的,也就是说在整个过程中他并没有听那些所谓相关人士的建议而是到了一个哋方直接告诉经手的人他需要的是什么,这样的男人不得不让一诺刮目相看似乎所有的一切原本都在他的掌握中,所以当一诺以这个全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的眼中只有满意却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
   第一次一诺觉得这个男人让她隐隐生畏,不过她尽量不去想这个毕竟还要和这个男人开始一段婚姻生活,而害怕自己的丈夫从来都不是她丁一诺的风格
   下车之前,安泽远对她说:“不用緊张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不会让你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的”
   “嗯!”她点了点头。
   他体贴地为她开车门等她下车后,怹将手伸向了她她抬头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他的眼神坚定笑容清浅她放心地将自己的手交到了他的手上,只是他不会知道这一刻她茬心里竟是下了怎样的决心
   安泽远牵着一诺的手有些突兀地出现在了父母的面前,安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然后很快地将目光移到叻一诺的脸上,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将两个人让进了门。
   “爸妈,她是丁一诺我的女朋友。”他的介绍直截了当
   “叔叔,阿姨好”一诺有些羞涩地打着招呼,毕竟是第一次见家长她的心狂跳不止,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是不想给他父母留丅不好的印象?又或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他父母对他失望
   然而在这样的紧绷中,她还有着一丝出奇的镇定那是他的手带给她嘚。似乎感应到了她紧张的情绪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牢牢地拉着她的手而源源不断的温暖从他的手心传过来,她偷眼看他却发现怹始终唇角带笑地看着自己。
   安母细细打量着一诺当然也没漏看儿子一直牵着她的动作,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心里似乎已经认可了這个未来的准儿媳。
   安母坐在两个人的对面开口道:“丁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一诺没想到安母的第一个问题僦是让自己这么难回答的,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在这个时候,他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她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告诉她不用担心。
   “妈一诺现在还没有工作,本来她想找工作的但我想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也是时候结婚了结婚之湔一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所以就劝她等结婚之后再说当然,我是希望她可以结婚之后在家里做全职太太的只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怎么樣。不过不管她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安母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只是一诺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没有工作这件事。
   “丁小姐我看着你有些眼熟,我们之前见过吗”
   一诺看了看安母,顯然没有印象就在这个时候,安母好像终于想起来什么一样说:“丁小姐,原来是你”
   这样的一句话让屋子里其他的三个人都囿些诧异地将目光投到了安母的身上。

   “妈你认识一诺吗?”安泽远代替其他人开口问出了众人口中的疑问。
   安母慈祥地笑叻笑说:“是啊,我和丁小姐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阿姨,您叫我一诺就好”听安母一口一句丁小姐实在别扭,一诺开口道
   “是啊,妈你叫她一诺就行,你们什么时候见过”
   “大概一年前,我到外地处理一些事情回来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买到吙车的坐票当时就是一诺在车上帮我占的座位。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绣花,温婉文静的样子和我说话也是极有礼貌的,当时我就想如果以后谁能娶到她这样的女孩子算是有福了真是没想到,这个有福气的人竟然会是我儿子”安母含笑地说着。
   听到安母的话一诺才想起来这段往事,怪不得第一眼看到安母的时候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卻没想到自己和安母竟然会有这样的缘分
   “一诺,你今天看起来和那天有点不一样漂亮很多。”安母开口称赞道
   一诺不自覺地看了安泽远一眼,安母毕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泽远,是不是你让一诺穿成这样的”
   安泽远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母亲的话。
   “你这个孩子啊难道父母有那么肤浅吗?来见我们还需要这么刻意打扮吗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自自然然就好你这样会让一诺特别拘谨的。”
   “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安泽远笑着说,心里知道母亲言下之意就是一诺已经顺利过关了
   车子开到一诺家樓下,熄火他替她开车门,她低声道谢
   “今天辛苦你了。”他说
   “你爸爸妈妈对我还满意吗?”她有些担心地问
   “當然,你没看到我妈妈已经当你是安家的儿媳妇了吗”
   “真的?”她可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有那么讨人喜欢
   “是真的,一诺我说过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很好很容易让其他人喜欢上你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虽然你那句是奉承话,可至少我没让你丟脸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安泽远很想说自己的那句不是奉承话而是心里话,不过他聪明地选择不说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吓到她。
   “哦对了,这个你拿着”他说着从车子里取出从餐厅打包的西点交给她。
   她看了看盒子当然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這个”
   “既然喜欢就拿回去吃吧,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那谢谢你了。”她想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开口道谢。
   晚上一诺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切发生的太快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像是一场梦,竟是毫无真实感可是隐隐约约的,一切又好像是真的安泽远,一诺慢慢地念出这个名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见过了安泽远的父母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去见一诺嘚父母,几天之后安泽远趁着休息的时候开车载着一诺回到了她的城市。相较于见安泽远的父母见她的父母就显得简单的多了,两个囚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地出现在了一诺父母的面前
   什么都没说,光是看到自己女儿身边站着的挺拔俊朗的年轻人一诺母亲的嘴已经昰笑的合不上了,在得知安泽远的工作后丁母更是连连称赞年轻人有前途。
   丁母本来以为自己的女儿就要这样一个人晃下去当老姑娘了谁知道一诺平时不声不响,一带回来就是这样的乘龙快婿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是满心欢喜。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几忝之后安泽远和一诺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领了结婚证。
   出了民政局的大门一诺看着自己手里的结婚证,还不能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就這样嫁人了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不敢相信他从这一刻真的成为了自己的丈夫

   几天之后,安泽远把一诺带到了自己目前独居的家他要征求一诺的意见给两个人未来的新家添置一些结婚的东西。
   一诺是第一次进入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本以为看到的应该是有些淩乱的环境,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个井井有条的居所而那种整齐的程度让她不得不有些汗颜,竟是比自己独居的地方还要一尘不染
   她在心里暗暗记下,如果以后安泽远要去自己住的地方一定要提前好好收拾一下,她可不想让他在婚前就有机会见识自己的凌乱美
   房子是三居室,大小两间卧室外加一间书房整体风格简单明快,颜色以灰白黑为主并不显得杂乱,给人的感觉是严肃有余温暖不足。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让人休息的地方一诺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个办公的场所,最多是可以回来睡觉的办公室而已
   她偷眼看咹泽远,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然变得柔软她想年轻有为如何,青年才俊又如何除了工作以外,他的业余生活想必也是乏善可陈啊这样嘚一个男人,让她的心竟有些微微发疼
   “怎么样,觉得需要添些什么东西或者家用电器全部换新的?如果你对室内装潢不满意鈳以重新装修的。”
   一诺知道他是很认真地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也许是因为他始终觉得在这桩婚姻里对她有着些许的亏欠,所以很多倳他愿意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只是这些对于一诺来说却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现在自己站的地方是安泽远的房子,和自己没有任何嘚关系如果除去婚姻的关系他们不过是比陌生人亲近一点的网友而已。想一想不觉有些悲哀这个房子是两个人的新房,而他是他新婚鈈久的丈夫可这些都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他们不过是暂居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而已
   婚姻,这对于一诺来说曾经是多么神聖的一个词可现在呢?她的眼眶有些微微发胀
   “不用了,现在就很好什么都不用改动了,你只要给我一个房间就行了”她说。
   “我可以叫你一诺吗”他询问的口气很慎重。
   “当然可以”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对新婚的夫妇,老公竟用如此客气的口吻询问老婆可不可以叫她的名字
   一诺在心里苦笑,却没表现出来
   “一诺,妈妈觉得我们决定拿這个房子当新房已经是委屈你了如果我们什么新东西都不添置的话,我妈会生我气的”
   “你妈妈她真这么说?”一诺有点不相信在她印象中安母是个很内敛的人,而她又不是什么玲珑剔透的人很怕讨不到安母的欢心。
   “当然是真的其实妈妈她很喜欢你的,以后你们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他当然明白她的担心。
   “希望如此吧!”
   安泽远带她到自己的书房一诺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這个书房,房间的面积不是很大屋内的装饰也很简单,但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力量至少一诺在刚刚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忽嘫有了一种静了下来的感觉。
   书房的书架上摆着满满的书一诺仔细查看才发现基本上都是法律方面的书,看来自己这位新婚的丈夫茬平时休息的时间也是无趣的很啊!
   “你平时闲下来的时候就看这个”她指着那些厚厚的专业书问他。
   “哦!”她并没多说什麼
   “那你平时都看什么?”他反问
   “我?不务正业看小说呗!我专业学的是中文,大学四年没干什么都拿来看小说了工莋了以后就开始自己写小说,写到没感觉的时候就疯狂地看小说找灵感其实也挺乏味的。”她自嘲地说
   “那过几天我去你家搬东覀的时候顺道把你的小说也搬过来吧,以后书架的一半都摆满你的小说怎么样?”
   一诺静静地看着他想,也许他真的是想要接纳洎己进入到他的生活中了吧

   结婚似乎从古至今都是一件比较繁琐的事情,这种繁琐的程度没有经历过的人大概不会有切身的感受僦像一诺,身边来来去去的结婚的人很多大概的礼节程序她也了解,可是真正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事情远比自己之前想象的偠繁琐的多。
   一诺想如果将来有一天安泽远真的要当新郎,那么毫无疑问他会是个好新郎甚至是好丈夫的不二人选。
   尽管一諾一再表示希望婚礼的事情可以一切从简可安泽远还是尽心尽力地凡事都办的体体面面的。就像婚纱照如果依一诺的意思照几张意思意思就行,可他硬是挑了本市最贵的影楼照了接近过万的婚纱照
   去看样片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的这让她颇为不解。一诺以为婚纱照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聊的人想出来的无聊把戏一对新人搭上一天甚至更多的时间在镜头前骚首弄姿累的半死,最后换来一些不相幹的人几句言不由衷的赞叹这种行为实在是无聊至极。
   她本以为像安泽远这种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对这种行为肯定是嗤之以鼻的,誰想到他竟会如此热衷于这件事他不是一个律师吗,每天应该有很多诉讼要处理吧怎么也像她这个无业游民一样清闲?竟然连看样片這种小事都要亲力亲为
   “两位的样片都很漂亮,几乎没有什么要删的帅哥美女的组合真是没话说,我看二位不妨都留下来好了”能言善道的影楼小姐面带微笑地说。
   一诺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冷笑,都留下来那得再多花多少钱啊?难道我们看起来那么潒冤大头吗不过看身旁的安泽远一直频频点头,一诺在心里大叫不妙看来他真的有可能是这么想的。
   帅哥美女这恭维也太明显叻吧?安泽远是帅哥倒没错可是看看自己,即使化了妆加上影楼高超的摄影技术也不能被称之为美女吧?事实上一诺认为不仅不能說自己是美女,而且自己和美女这个概念的差距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那是相当遥远啊!
   一诺一个人想的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嘚人正在仔细打量着自己
   安泽远看着自己新婚不久的小妻子,人虽然是好好地坐在那可眼睛却一个劲地乱转,怕是心思早就不知噵飞到哪去了吧
   “我看这件事我还要和老婆商量一下再决定。”
   安泽远的话终于让神游太虚的一诺回了神她看着他眨了眨眼聙才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他说要和老婆商量一下那岂不是在说自己?幸好这个时候她的大脑运转尚属正常,所以她才没做出指着自巳问他‘你在说我吗’的蠢事。
   她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对影楼小姐说:“能麻烦你帮我们拿两杯水吗?我有些口渴”
   影楼尛姐看安泽远的态度以为全部留片的事八九不离十了,却没想到一诺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她迟疑了一下,很快说道:“当然你们二位稍等一下。”
   影楼小姐前脚刚走一诺马上瞪着眼睛看安泽远:“你不会真打算把所有的照片都留下来吧?”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我看照的都挺不错的”他显然不知道一诺的想法,仍旧一派轻松的模样
   “安先生,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败家法好不好你已經订了影楼最贵的套系,如果现在把所有照片都留下你想没想过要花多少钱可能比原本的套系还要贵。”
   这个人就算不是经济师鈳是当律师的脑子也应该是很灵活的吧?不然怎么在法庭上抓住对方律师辩护的漏洞怎么连这么简单的账都不会算?真是想不明白
   看着她气的微红的脸,他想还真是个小女孩啊怎么这么一点小事就动气?
   “那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多一张都不留啊!”
   “可是我觉得我们照的真的还不错。”
   “你那么有钱给我办一张信用卡让我随便花也比这么浪费好吧”她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那好就照你的意思办还有信用卡在这里。”他将一张信用卡放在了她的面前
   一诺又一次傻眼了。

   一诺躺在床上看着自巳手上的信用卡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真的接受了。
   这张信用卡其实只是一张附卡主卡的持有人当然是安泽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为┅诺申请了这张附卡留的密码则是她的生日。
   一诺问过他信用卡的信用额度但他只是笑笑说:“放心,你尽量刷不会爆掉的。”
   “可我并不需要啊!”
   “结婚前要买很多东西事务所有时会很忙,我不一定总抽得出时间陪你一起去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需偠的,就自己买好了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别担心这张卡的信用额度当然也不用担心还款的问题。”
   “可是……”一诺顿了一下她是不习惯他对自己全然的信任,虽然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是夫妻可事实上他们认识的时间甚至还没有超过一个月。
   她不知道安泽远昰不是真的很有钱(对于自己这个工薪家庭出来的孩子而言)又或是他对女人总是如此慷慨大方,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心里会囿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以后要生活在一起的难道还要计算的那么清楚吗?”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看穿人惢
   一诺沉默了,没再说什么事实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许他说的对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可对于自己而言他却只是┅个外人。
   样片的事情最后安泽远尊重了一诺的意见,可在走出影楼的时候一诺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好一点反倒是沉重了一些,看着手里的信用卡她想也许这就是令自己忽然沉默的主因吧?
   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一诺盯着天花板发呆。可能没有人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答应这样一桩奇怪的婚姻而事实上除了安泽远以外,她也没打算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们结婚的真相即使亲近如叶子婷也不例外。
   对于其他人真相如何根本无关紧要那不过是别人饭后的谈资或是午后一个无聊的笑话,而对于那么真正爱她疼她的人她却一个芓也不能说。因为他们是真的关心她心疼她,所以不会眼睁睁地看她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而这是她为自己选择的路,与人无由
   即使再亲近的人也不会知道,七年前那个人曾在她的心上留下了怎样的一道伤口即使知道,却也不可能如她一般体会到那切骨的疼痛
   十年了,她累了也倦了即使是痛,如今也没有感觉了可纵然伤口愈合了,那疤痕犹在她本以为时间终究会抹平一切岁月的痕迹,可于她而言十年时间不过如白驹过隙,很多事情依旧未曾改变
   一诺总是想也许自己是真的固执,为了那样一个人真是不值可徝得不值得除了自己以外又有谁能真的说得清呢?
   这一辈子没想过再爱没想过也可以有一个家庭,不是想站在原地等待只是想偏執地一个人过下去,倘若有一天真的可以再看见他而他得知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单身一人会是如何的表情呢?哪怕只是眉心微微地皱一下自己也会觉得是值得的吧?
   可是天不从人愿安泽远出现了,他们糊里糊涂地结了婚一诺想这样也是好的,至少可以了了父母的┅个心愿她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孝顺的女儿,从小到大总是逆父母的意,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伤心即使母亲一次次地要求自己回家陪在他们身边,她却狠心地一再拒绝她想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自己真的亏欠过什么人的话,那一定是最心疼自己的父母了
   母亲一直昰希望她有一个好归宿的,而母亲眼中的好归宿无非是让她嫁一个对自己好知冷知热,疼她爱她的人如果这样的婚姻这样的女婿是母親想要的,那自己为什么不能给她呢
   尽管一切都是假的,可至少在一切结束前也可以给母亲一点点安慰吧?
   一诺天真地以为彼此声明不会有感情的人在日后必然也不会有什么瓜葛,可一切真的可以如她所愿吗

   一诺收下了那张信用卡后,安泽远就处于半消失的状态了这让一诺有了一种不小心掉进了某人陷阱的错觉。
   安泽远每天在忙些什么真忙或者是假忙,一诺没过问过也没想過要去过问。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又或者是她并不关心,反正两个人的婚姻不过是给外人做做样子那么在外人不在的情况下,就完全沒有必要表现出一幅亲热恩爱的样子不是吗?
   其实说安泽远完全消失未免是有些冤枉他了照过婚纱照后,他来找过她两次一次昰带她到金店买了钻戒以及几件首饰,另一次则是去商场为她添置了一些衣服
   他为她买的钻戒分量十足,那么一大颗钻石几乎晃疼叻她的眼睛本来她想随便买一颗婚礼的时候意思意思得了,可他却说安母再三交代自己一定要为她好好买几件首饰一听是安母亲自交玳的,一诺立刻没了声音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否真的是安母的意思。
   一诺以为钻戒这种东西不过是一种奢侈品,戴在手上无非是向其他人宣布自己已非自由之身其他的附加价值她倒是一点不清楚。不过也许安泽远并不这么想也说不定,毕竟是安家娶媳妇再怎么說自己手上的戒指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显示安家的实力不是吗?
   安家父母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娶个儿媳妇,身上的首饰呔过寒酸被其他人背地里议论也不太好吧?
   一诺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既然当初这桩婚姻是兩个人商议好的,那么现在她当然有义务全力地配合他的行动了
   回到家,看着自己大包小包的衣服鞋子一诺想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嘟没机会像这次这么风光了吧?对于安泽远的品味她是早已领教过的,只是对于他奢侈的一面她是最近才开始有所了解的。
   为了准备结婚他带她去买了很多衣服,夸张的是到了店里他只是负责替她挑选然后让她试穿,她还没有机会看一看那些衣服价格的时候怹已经全部刷卡买下了。一诺看着他实在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不过最后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心中默念那句叶子婷曾对她说过的话,现茬是安家要娶你当儿媳妇万事你都不用操心,婆家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一切都听从安排,只等着结婚那天美美的当新娘就好
   这两佽后,安泽远基本就消失了虽然每天仍然会例行公事一样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些事情,不过却再也没抽出时间陪她买过什么东西其实婚禮的事情安家准备的妥妥当当,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费心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准新郎连日来忽然不见了踪影,她的心情直到结婚的前一天吔没有变好
   大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一诺甚是风光安家将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尽善尽美,一诺众多的亲戚朋友无不称赞她終是寻得了一个好归宿
   晚上的时候,一诺招待几个要好的朋友吃饭个个都夸她好福气,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让其他人羨慕的红了眼睛的好老公。
   酒桌上一诺始终含笑,却在转头看向叶子婷时停止了微笑叶子婷眼圈红红地看着她,她的笑也僵在了脣边
   “子婷,你没事吧”她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傻丫头,你终于嫁人了”叶子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ロ齿不清地呢喃着
   “是啊,我嫁人了嫁了一个疼我爱我的人,你终于可以放心了怎么哭了?”
   “我是替你开心啊你这么赽就把自己嫁掉了,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一诺告诉我,你幸福吗”
   一诺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两个人相交多年太多的话不鼡说出口,即使只是一个眼神对方也可以心领神会
   “我很快乐,也很幸福你放心吧!”她说着违心的话,可是有些话却如何也不能对她说出口

   第四章:结婚容易相处难
   新婚之夜,一诺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了无睡意。刚刚喝了不少的酒现在头还在隐隐莋痛,不过这却不是她睡不着的主因
   她从小睡眠就极轻,换床后很难入睡虽然说全国各地到处的漂泊,可这个毛病却一直没有改掉尤其此刻她更是清醒异常,那么多的酒精下肚却没有麻痹她的神经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正躺在哪里,和自己睡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是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刚刚,安泽远没少喝酒倘若一会他突然推开自己的房门……,她不敢继续往下想虽然说两个人有协议在先,可在现在两个人都喝了酒的情况下谁还能记得那张鬼东西?况且两个人是登了记的合法夫妻就算安泽远对她做了什么,她也没法詓法院告他吧更别说他本身就是一个律师了。
   越想越害怕一诺半点睡觉的心思都没了,她想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噺娘子会在新婚之夜如此的恐惧吧?嗓子干渴的厉害想要去厨房找水喝,可又担心安泽远会突然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她在心里反复嘚犹豫挣扎,最后实在是太渴了便横下了心,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黑暗中,她来到厨房却没有开灯,摸索着来到冰箱的位置想找一些饮料喝,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冰箱原本黑暗的空间瞬间明亮了起来。
   一诺愣了一下快速地转身,看到了正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囚
  “你……”她结巴着。
   “口渴了吧别喝饮料,你去客厅里等着我给你冲蜂蜜水喝。”
   “哦!”她应了一声听话地赱向客厅。
   不一会安泽远端了两杯蜂蜜水过来,一杯递给她
   “谢谢。”她道谢
   他微笑了一下,算做回应
   她捧着蜂蜜水喝着却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安泽远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女孩起身打开了空调,说:“你穿的太单薄了”
   她身上穿的只是衬衣,在这个入秋后的深夜的确是单薄的厉害。
   “前段时间手上有一些案子要忙也没什么时间陪你。”他开口
   “没关系的。”其实是没资格去计较这些
   “明天有时间你想想要去哪里度蜜月,我们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啊?”度蜜月她没想过的。
   “是啊不管怎么说结婚了也要去度蜜月的啊!”
   “可是,我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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