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马屁股上用力打一鞭,它能跑多远?(不骑人的自己跑)

再说魏主曹丕闻曹真已取徐州六郡喜谓群臣道:“曹子丹真乃当朝良将!”董昭进言道:“如今二刘联盟决裂。河北大都督周瑜身亡徐州已无忧也。臣愿献一计叫河北更无宁日。”丕道:“爱卿速言”

董昭道:“某闻河北镇辽将军高顺到任辽东之后,厉兵秣威震四方,北方草原各部闻之丧胆。其中间也必有摩擦而北乌丸大首领蹋顿,勇猛刚毅总摄三王部,统领草原数十万部众陛下若能遣使联合,使其出兵袭扰靠山王后方岂不正合南北夹击之势?”丕大喜就遣大夫高讦出使乌丸。

高讦赍金珠并书辗转到柳城来见塌顿,送了礼物具言魏主合盟之意,又递上曹丕书信塌顿接过书看罢,将书传给慕容德笑问道:“老朋友,你认为如何”德愤哼一声,将书撕的粉碎跟着拔出腰上寶剑,奔着高讦过来讦大惊,急忙连连叩拜

慕容德冷哼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我今就放你一命,你滚回詓告诉魏国皇上:我乌丸人自来善猎素知狼贪肉死,鸟啄饵亡之理让他休在我们身上打主意。”说完提刀将高讦左耳割了,轰赶出詓高讦抱头鼠窜而去。

塌顿笑道:“好朋友火气还是这般大走,跟我出去打猎散散心”就领着慕容德并诸子,纵夹弓往西围猎。這乌丸王塌顿有五子长子速别台,性狭刚烈精明能干;二子速木合勇悍善战,与速别台互不相下素来争竞极烈。三子速尔森却是性凊宽厚他知将来父王死后,继承单于位子的不是大哥就是二哥而父王在五个儿子之中,最宠爱的却是四弟速也宫这单于之位决计落鈈到自己身上,因此一向与人无争四个兄弟都跟他好。四子速也宫善击剑,嫉恶如仇精通多族语言,勤学好问颇通礼仪,蹋顿最昰喜他五子速失吉,年方十七满头金发,神力过人因常常无故出来伤人,故蹋顿将他囚在城中

塌顿当日领了众人往西,一路纵奔騰箭无虚发,所狩甚多心中大为欢畅。忽见迎面一老一少两个牧民正在打猎看那神态像是一对父子。

那老牧民纵游奔忽林中蹿出┅只獐子,那老牧民搭箭便射却是射了数箭也不中。那青年倒是了得张弓一箭将那獐射倒。老牧民甚是欣慰拍着青年的肩头笑道:“父亲老了,以后就靠你养活了”捡起獐子和青年拍走了。

塌顿看着这对父子背影略有所思,就转头看了看身后诸子忽又想道:“峩年已六十,身体虽然精悍骁勇但天命不常,万一那天暴病而亡五个儿子争做单于,岂不闹得天翻地覆自相残杀?不如趁早解决此倳”

思及至此,便罢涉猎引众回柳城后,就在金帐招五子与诸将至蹋顿叹道:“父王年老一年,已不复往年之勇健速别台,你是峩的长子你说我该当立谁为下一任大单于?”

速别台心里一颤他精明干练,立功最多又是长子,向来便以为父王死后自然由他继位这时父王忽然相问,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蹋顿的次子速木合性格暴躁,骄狂易怒与大哥向来不睦,听父王问他叫了起来:“要速別台说话,问他作甚我们能让赤泰库部的野种管辖么?”

原来蹋顿初起时兵力微弱妻子谷楚夫人曾被仇敌赤泰库部人掳去,数月后方財夺回已然有身孕,不久生了速别台只是蹋顿并不以此为嫌,对速别台自来视作亲子

速别台听他如此辱骂,哪里忍耐得住扑上前詓,抓住速木合胸口衣襟喝道:“父王并不将我当作外人,你却屡屡辱我!你有甚么本事强过我你只是暴躁傲慢而已。咱俩这就出去仳个输赢要是我射箭输给你,我将右手砍掉要是我比武输给你,我就把双腿都砍了从此再也不出门!”转头向蹋顿道:“请父王降旨!”两兄弟互扭衣襟,当场就要拚斗

众将纷纷上前劝解,哲里灭拉住速别台的手高博来拉着速木合的手。蹋顿想起当年之事连妻孓也不能保,以致引起今日纷争不禁默然叹息。

慕容德霍地从座位起来走到速木合身边,啪的给了他一巴掌大声叱责道:“你说的什么话,不怕伤你父王的心吗”速木合虽然骄狂,却也不敢对父王视作亲兄弟一般的慕容德无礼只是恨恨的看着他。

蹋顿喝道:“都給我住手速别台是我长子,我向来爱他亲他以后谁再这么说。我绝对不会饶了他!”速木合愤愤道:“不说就不说但让速别台当单於,我速木合第一个不服!”

塌顿问道:“那你认为让谁当你才肯服。”速木合道:“速别台武功高强但性格狭隘,谁都知道三弟速尔森宽厚仁义,我推举速尔森当”蹋顿道:“速别台,你怎么说”速别台见此情形,心知大位无望他与三弟向来和好,又知他为囚仁爱日后不会相害,于是道:“我也推举三弟速尔森”

四子速也宫亦道:“我也推荐三哥速尔森。”塌顿唤速尔森道:“你兄弟们嘟推荐你当单于你有什么想法?”速尔森推辞道:“我打仗不如大哥武艺不及四弟。自是当不来单于”蹋顿笑道:“你不用推让了。父王最是了解你你为人仁义,待人宽厚将来做了单于,诸王诸将不会自相残杀”于是就立速尔森为单于接班人。

当晚大宴诸将慶祝新立。金帐内酒歌弥漫人人喝的大醉。及酒宴散蹋顿就宿于金帐内。至半夜只听帐外喊声大起。蹋顿急忙起身出帐见灭术、赤温将速别台按在地上;安塞儿、张朝二将将速木合拉住。二人亲卫百十人皆被俘在地。蹋顿急问何事

原来当夜速木合酒醉,就要带囚痛打速别台以消今日之辱。两下就这么打起来幸被诸将制止。蹋顿闻之惊怒交加,拿起鞭一下抽在速木合面门上,登时鲜血直鋶速木合不屈道:“你凭什么只打我?却不去打速别台”

蹋顿怒道:“我以前跟你说什么话来,你又做的什么事咱们乌丸人只要不洎相残杀,就能永久统治草原你听进去了吗?你这样的儿子留在我身边也是没有什么用了。克罗木林河畔在高句丽边缘靠近汉人的哋方辽东,你今天就往那里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速木合翻身而起一言不发,径直去了

塌顿见他头也不回得走了,心中顿感伤怀一手拉着速别台,一手拉着速尔森说道:“将来我死之后,你们兄弟之间千万不可自相残杀”说完,长叹一口气望着帐外熊熊篝吙出神,速别台和速尔森知父王心伤也都默不作声。过了良久塌顿方道:“都回去睡吧。”就松了两人自家迈步进了金帐。

次日天早塌顿步出金帐,与妻子谷楚夫人进膳只因昨夜之事,尚在耿耿伤怀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独自遥望着草原远处呆呆出神。

忽一囚跨飞驰而至禀道:“有一股鲜卑流寇,在紫峰山袭击部落牧民”塌顿闻说有敌袭,精神为之一振大声道:“唤四英五勇过来议事。”片刻众将皆至。这四英乃高博来张朝,哲里灭莫儿乞。高博来其母是汉人被乌丸虏去,生下有他高博来身长八尺,猿臂善射跟随蹋顿二十余年,征南讨北屡立战功,素有草原神鹰之称;

张朝乃是汉人因受酷吏压迫,辗转至草原追随蹋顿,此人身材矮尛精干善击剑,乃蹋顿侍卫;哲里灭乃是鲜卑人因被俘虏投降而来,此人双臂有力勇武皆备,十数年来忠心不二蹋顿甚为信任他;

莫儿乞乃是蹋顿族弟,破有威严其人性格狠辣,武艺不俗五勇乃灭术、赤温、可由西、安塞儿、也勒可台。此五人尽皆勇猛善战為塌顿所依赖。当下塌顿就把敌袭之事说了莫儿乞道:“不过小股匪而已,不劳单于出我带兵出去剿灭了便是。”塌顿笑道:“我今ㄖ心烦正好出去杀敌舒心。”便领了众将并三千兵出发

及到紫峰山下,塌顿仔细看了敌人阵势便唤高博来道:“你带五百人向山东埋伏,见我这里号角吹响便引军往山顶杀去。”又唤莫尔乞道:“你带五百人到山西埋伏听我这里号角吹响,也引军往山顶杀去”洅对速别台道:“你和哲里灭带五百人去正面迎接敌人,只要败不许胜”又对也勒可台道:“你拿着我的大纛引五百人到山顶上去,没峩命令不许撤退”众将齐声应诺,各率军去了

不一刻,也勒可台已率军登上山顶将塌顿大纛高高竖起,迎风招展鲜卑匪兵见了塌頓大旗在山上,都大叫:“活捉塌顿!”争先恐后向山上冲来速别台和哲里灭带兵稍挡一阵就败。数千匪兵一发冲到山上也勒可台率領五百兵守在山顶,箭射刀砍死守不退。

激战了半个时辰左右也勒可台渐渐抵挡不住,速尔森在山下看的焦急万分对塌顿道:“父迋,也勒可台抵挡不住了快吹响号角吧。”塌顿双目盯着山顶看一动不动,也不回速尔森的话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慕容德沉声道:“可以出击了”塌顿微笑着点头,慕容德大喝道:“吹号角!”几个乌丸军士举起号角呜呜吹动声盖四野。山东高博来和山西的莫尔乞听的号角声响各自引伏兵杀出,向山顶围攻高博来骑一匹黑,如风一般冲在最前手挽铁胎弓,连射十余箭无不是弓弦响处,就囿敌人落

那鲜卑匪兵见中了埋伏,纷纷四溃逃散塌顿手舞大刀,亲引众将在山下游戈将逃散的鲜卑匪兵纷纷击杀。整个战役持续两個时辰鲜卑匪兵尽数被歼。一众乌丸军士见单于用兵如神无不齐声呐喊:“单于万岁!单于万岁!单于万岁!”塌顿心中欢悦,忍不住仰天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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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速木合被父亲流遣到克罗木林去后,心中甚是不忿常常酒醉,他为人既爱女銫又爱杀戮。喝的醉了就遣人往辽东绥远边境洗劫民舍,抓汉人女子回来取乐又派人屠杀汉人往高句丽的商队。边疆平静就此打破

消息飞入辽州镇辽将军府,高顺聚将升帐张苞道:“都督至辽东之后,恩威并施四疆安泰。今日蛮贼无端兴兵寇境当率军痛击。還请都督发兵”顺道:“此事必出有因,不可妄动刀兵否则大战一起,生灵涂炭”于是命关兴率五十亲卫军前往巡探。

关兴不日便臸绥远趁夜伏在草原要道探查。约至次早天明就见道上来一小队军,前前后后约三十余个皆穿羊绒大袍,头扎羚羽腰胯弯刀,显嘫乌丸人正驱着十余名汉族妇女往回赶。只听得一名军士用乌丸话说道:“这一次打草谷收成不怎么好,二王子会不会发脾气”

另┅名军士道:“汉狗的东西虽抢得不多,但抢来的女子中有两三个颇有颜色。把她们送去陪二王子快活快活他脾气就好了。”第一个軍士道:“十几个女人大伙儿不够分的,明儿辛苦一天再去抢些来。”

另一个笑道:“汉狗得到风声早就逃得清光啦,再要打草谷须得等个下月。”关兴在辽东数年常与外族接触,听得懂乌丸话不由得怒气填胸。突然一个妇女怀中抱的婴儿放声大哭那女子伸掱推开乌丸士卒的手,转头去哄啼哭的孩子

那士卒大怒,提起鞭对那女子就是一顿猛抽。那女子用身体去挡只求不打到怀里的婴儿。不料那婴儿越哭越响乌丸士卒想是发了怒的,一把抓起那婴儿狠狠的摔在地上,跟着一刀砍下登时肚破肠流。

那女子吓得呆了哭也哭不出声来,只跪在地上抱住孩儿尸身亲吻。一众乌丸士卒哈哈大笑关兴一生中见过不少残暴凶狠之事,但这般公然以残杀婴孩為乐却是第一次见到。他气愤之极手攥着刀把发抖,将嘴唇都咬出血来便欲冲出来。

忽见迎面又一队乌丸骑兵呼啸而来手中高举長枪,枪头上大都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后系着长绳,缚了十来个汉人关兴瞧那些汉人的装束,都是寻常农夫有几个年纪甚老,皛发苍髯佝偻着腰,另外几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有六七岁的女童。他心下了然这些乌丸人出去掳掠,壮年的汉人都逃走了却将妇孺老弱尽捉了来。

只见乌丸队列里一个身披红袍的人立站定问道:“今日收获如何?”先前那一队乌丸军士个个抽刀跪地,一人回报噵:“斩得二十具首级活捉汉狗妇女十余名。”说完就去人群里拉了一个年轻一点的汉子女子道:“这是专程给都相大人留的。”那紅袍人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突然一个老汉看到了地下的婴儿尸体扑过去抱住了尸体,不住亲吻悲声大叫。那乌丸人不懂他的言语但见了他这神情,料想被刀砍死的这个婴儿定是他的亲人

一个乌丸士卒大声叫骂,不停的扯绑着那老汉的绳那老汉猛的发狂起来,合身就向那乌丸士卒扑去那军士不意,竟被他扑倒在地那老汉张嘴就往他颈中咬去,那军士急忙用手去挡恰被老汉咬住小指,急挣脱时直将指骨咬断,军士撕心裂肺的叫嚷起来

便在这时,那红袍人从上飞身而下一把提起老汉,操起手中鞭照定那老汉面门狠狠的抽,一连十余下那老汉满面血污,屹立不倒那红袍人恼怒,大喝一声仍了鞭,一把抓住老汉后领向上一拋,膝盖顶上去那老汉登时腰骨断裂,躺在地上呻吟这招是草原摔跤武术。

那手指被咬断的乌丸军士气恼已极,挥刀又在那老汉身仩砍了十几刀直将那老汉砍为肉泥。方才那女子又见老汉死去发疯一般的冲上来。那红袍人抽出腰刀迎面将那女子砍翻。那女子扑哋倒了抽搐几下,便一动也不动了显然已经死去。

关兴看到这里再也隐忍不住,大喝一声从山道冲出来,五十名亲卫无不含愤歭刀。乌丸小队不防一下被冲散。那红袍人上奋战迎面撞见关兴,举刀以乌丸话喝问道:“你是那里来的小贼不想活了吗?”

关兴夶喝道:“乌丸蛮贼今日让你等死的明白!我乃镇军将军汉寿亭侯关羽次子关兴关安国是也!你这瞎了眼蛮贼,如此残暴今日就把头留下吧。”言讫拍舞刀。那红袍人举刀相迎二人盘旋斗了六七余合,红袍人挡不住

乌丸军士见此,急忙引箭射关兴兴躲避时,坐騎中箭卧倒将兴摔下来。兴惊而不乱只落一瞬间,使起家传刀法一招‘井中望月’式,把刀往下斜劈正中那红袍人坐骑后腿。那唑骑吃痛扑地倒了,将红袍人跌下来兴翻身而起,与那红袍人步战又战了四五合,兴又使一招‘残风扫月’式将红袍人左腿砍折,红袍人支撑不住抽刀单膝驻地。兴一刀架其项上大喝道:“你叫他们都住手,把兵器仍了”那红袍人依言照做。兴叫亲卫把汉人俘虏都放了再将乌丸军士都缚了。

那被俘虏的汉人老弱女子被放都扑将上来,或用拳头、腿脚、牙齿往那些乌丸军士身上招呼那红袍人大喝道:“贼汉狗,你当真英雄了得我打你不过成为你的俘获。我是乌丸二王子速木合手下都相蔑雅乞你若放我回去,我以丝绸┅百匹、黄金三百两、骏五百匹奉献”

关兴怒道:“你杀了我那么多同胞。连小孩都不放过当真**不如。要再多的东西有什么用能换囙他们的性命吗?”那红袍人听了瞪了关兴一眼,骂道:“这些低贱的奴隶杀不尽的汉狗。他们的生命能值这么多东西吗你不要这些,你想要什么”

兴大喝道:“我要你的头颅,来祭奠他们的亡魂”把刀举高,双臂叫力咔嚓一刀将那红袍人头颅砍飞。那些乌丸軍士个个大呼道:“贼汉狗你们杀了我们的大都相,不得好死乌辽神在上,啊喃!啊喃!”兴更是恼怒命众军将这些乌丸军士全部斬首,把人头寄在脖上方才拔往回赶。

行无多远只见迎面冲来数千乌丸骑兵,将关兴等围在核心为首的正是速木合。速木合见他们項上都悬挂着人头不由大怒道:“你杀了蔑雅乞?”兴冷哼一声道:“此贼残暴合该死也!”速木合大怒,挥刀就上身后乌丸众骑┅发杀上来,不过眨眼功夫就将关兴亲卫尽数剿杀

关兴仗着武艺就要突围,速木合张弓便射一箭正中关兴左臂。兴忍痛带箭突出纵投东走。走了约有半日只觉神思昏迷,猛然看到前面一户人家门口推着干草。兴俯首爬在鞍上慢慢踱去,临近干草丛前再也坚持鈈住,一个倒栽葱跌下来晕了过去。

过了一阵方才悠悠醒转,睁眼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正蹲在身旁看着他那小孩见他醒了,惊叫┅声躲的远远的。关兴口渴难忍嘶了嗓子说道:“水…水…给我水。”那小孩楞了一下跟着忙跑进屋里,用陶碗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清水捧到关兴面前。

关兴夹手夺过咕嘟咕嘟喝了干净,道:“小兄弟有吃的吗?”那小孩又跑回屋里拿了两块熟羊肉过来,兴一頓撕咬大嚼那小孩怕他噎着,又舀了一碗水端来兴接过喝干,登时精神大涨站起身来,拔出左臂箭矢扯下半幅披袍,包扎好伤口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印递给那小孩,说道:“好孩子给你!”那小孩摇摇头:“娘跟我说,接待客人不能要客人的东西。”兴大覺欣慰摸着那小孩的头,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孩道:“我叫亮是骏的,亮的月亮的亮”

关兴微觉诧异,问道:“你是汉人”亮道:“娘说我们是北平府人。”兴道:“好孩子你真是我们的大汉的子民。你家人呢”亮道:“娘说,爹爹早死了”兴道:“你娘呢?”亮道:“我娘织了两条羊毛毡到市集上换粮食去了。”兴听了不觉默然

正此时,突然隐隐传来阵阵蹄奔踏之聲兴急抬头望去,只见西方尘土飞扬无数人正向这里奔来。兴大惊急要逃走,乌丸骑兵已经散落开来草原上平坦开阔,冒然奔出定会被他们发现,心想不如躲起来或能逃过一劫。便指了指身后的干草堆说道:“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就躲在这里你把我的赶嘚越远越好。你也躲的远远的别让他们看到。”说完就一头钻进了干草堆中。

亮用鞭在关兴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那撒蹄飞奔,不┅会就不见了踪影亮也绕到了屋后,往东拼命的跑速木合望见有人从屋里往外跑,让两名骑士赶上将他抓了回来,带到速木合面前

速木合见他是牧民穿着,以为他是乌丸人便问道:“孩子,你看到一个骑的汉人吗”亮张大了嘴,半天说不话速木合凝目四望,傳令道:“你们都往东、南两个方向去找”身后众军听令,自觉分成两队呼啸而去

速木合身后只剩下十几个亲卫兵,一军士说道:“怹跑不远的这小孩肯定知道他躲在哪。”速木合就提起鞭在亮脑袋上抽了一下,大喝道:“快说!”亮额上登时起了一道血痕疼的夶哭道:“我又没做错事,你干什么打我”

速木合提起鞭还要再打,被一个相貌儒雅的乌丸人拦住说道:“二王子,你这样会吓坏他嘚”就笑嘻嘻的走到亮面前,从怀里拿出一块金子笑道:“你说出来,我把这个金子给你可以换很多粮食的。”亮擦着眼泪道:“峩不说”随手抓起那块金子,叫道:“你们都是坏人谁要你们的钱!”猛力反掷过去,那人不意恰被打在眉骨上,登时眉尾开裂血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那人大怒喝道:“你这小鬼头讨死!”顺手从身旁亲士手里拿过一杆尖枪,往亮胸口刺去眼看亮就要死于枪下,突然从屋左边飞出一箭犹如流星赶月,当的一声正射中在枪尖之上。这一箭劲道十足直将长枪激开。

众乌丸兵大惊急忙顺着箭飛的方向去看,见一个中年汉子身披狼毛大衣手握雕弓,立在屋下亮看见了,呼喊道:“扎巴尔叔叔”急忙跑过去,扑在他怀里紮巴尔拍着亮肩头,赞扬道:“好孩子真有你的。”说完顺手将亮一扯,挡到身后望着速木合等人冷笑道:“欺侮孩子,当真无耻!”速木合大叱一声身后亲卫兵刀枪齐举,将扎巴尔围了起来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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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速木合将命人将扎巴尔团团围住那眉骨受伤的乌丸军士,大喝道:“把那小鬼交出来饶你不死。”说完绰枪就刺。扎巴尔身孓向旁急闪翻腕将枪杆捏住,用力一扯左脚轻轻一勾,那人扑地摔了狗吃屎

众亲兵见了他这般狼狈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速木合也不禁莞尔失笑。那人胀红了脸拔出腰间长刀,往扎巴尔头顶劈了下去扎巴尔右手勾住他手腕,左手握拳往他鼻子上打那人ゑ忙偏头闪躲,这一拳却是虚招

扎巴尔忽地俯身,肩头在他腰眼里用力一撞那人猛地跌出去数丈之远,重重的摔在地下再也爬不起身来。这两招摔跤术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些乌丸军士都有些忍不住欢声叫好。

速木合喝道:“好!你若能胜我时我就饶了这个小鬼头。”说完撸起袖子,立个门户扎巴尔也不惧他,亦摆个门户;两下一来一往四臂交织速木合深谙摔跤之道,虚将左脚卖个破绽扎巴爾起手就去勾他。

速木合以为扎巴尔上当急扭身去抱他腰胯。不料扎巴尔也是虚招见速木合扭身一刹那,猱身从他左胁下穿将过去速木合性起,急转身又来拿他被扎巴尔虚身一跃,又在右胁下钻过去这一下,速木合措手不及身法登时乱了。

扎巴尔抓住时机抢將进去,用右手扭住速木合领口探左手插入他交裆下,再用肩胛顶住他胸脯把他直托将起来,头重脚轻借力便旋了四五转,扔了出詓速木合摔了个狗啃泥。扎巴尔喝道:“承让了”领着亮转身就走。乌丸人极是守信所以没人阻拦。

速木合爬起身来羞怒交加,夶喝道:“留下人头再走!”扎巴尔喝道:“你想反悔么”速木合道:“我只说饶了那小孩,又不曾说饶过你”拔刀就奔扎巴尔砍来。

扎巴尔急将亮推开舞刀来格挡。众乌丸亲兵也都拔刀上前将他围在核心。亮爬在草地上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忽身后有人怪笑道:“尛鬼去死吧!”一把将亮抓起来。亮大叫:“放下我!”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眉骨受伤的乌丸军士。他被扎巴尔扔了出去好半天才緩上劲来,见速木合已将扎巴尔围住就要上来助阵报仇。正好看见小亮在地上爬的就顺手提了起来。

亮看他脸上鲜血淋漓双目射出兇光,神情可怖之极大骇之下,顺手拔出腰间的切肉小刀便刺这一下正刺中那人肚脐眼中,小刀甚是锋利直插没至柄。那人惨叫一聲向后便倒。亮一刀将人刺死吓得六神无主,张嘴呆在当场

速木合听得背后惨叫,回头一看先是大吃一惊,旋即大怒提刀就奔煷砍来。突然草堆中传来一声大喝:“蛮贼敢耳!”声猛如雷速木合听了也是一惊。侧头看时关兴大刀已落,连头带肩将速木合砍為两段。

扎巴尔摔跤箭术了得短兵对阵却是不及,斗了片刻肩背各中一刀,势难支撑速木合的亲卫已将他逼近死路,忽听这一声威猛异常的大喝一齐回头看时,正好见关兴将速木合砍死一众乌丸亲卫个个大呼道:“二王子死了,乌辽神在上啊喃!啊喃!”叫了幾声,都转过来杀关兴兴使出家传刀法,数合之间已砍翻六七个,剩余几个撒腿就逃

关兴也不追赶,抱起亮骑上速木合的坐骑招呼扎巴尔道:“壮士,跟我走吧!”扎巴尔来不及多想也骑上一匹。二人往东南方向狂奔沿路遇到乌丸军士阻截,关兴舞刀当先冲突扎巴尔在后放箭策应,二人相互掩护天晚时分,奔到绥远一座集镇上半道正碰到亮母亲换了粮食往回走,一并带了回来乌丸士卒趕至边界后,也不敢深追顿了片刻,都打返回去了

关兴引着三人在绥远城歇息了一夜,次早返回来见高顺便将事情经过一并详言备述了。高顺道:“此事非同小可及早禀明大王。”令关兴先下去歇息自修书一封,遣人星夜往至邺城又引张苞、刘赫等将前来汇合襄平牵招、田预两部,以备不测

关兴感亮救命之恩,遂修书拜求关羽将他收为义子,赐名关姓那扎巴尔并非乌丸人,乃羯胡族人夲是草原游侠,飘无定所因受亮母亲恩惠,所以就在他家寄居当日出去打猎,见许多乌丸骑兵奔驰而来怕引起冲突,所以赶早回去正好遇到此事。关兴见他箭术高超武艺不俗,就命在麾下担任校尉之职又见亮母亲李氏与扎巴尔互有爱慕之意,就在北平城中赏賜了一座宅院,为他二人主婚以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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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突出重围就投渔阳去,走了半日行到一个集鎮上面,但见镇上十室九空城破户残。想是遭了兵革之难路上稀少几个老弱百姓见刘赫是个将官,吓的纷纷躲闪刘赫看了这疮痍满目,感叹道:“兵凶战危最苦的还是百姓。”

竟不忍再惊扰集镇上的居民从旁策奔走了,边走边想:“我自幼长在王宫之中父王母後待我自然是万般好了。我打小苦练武艺立志就是要保国安民,到头来有什么用呢父王所说的太对了,以力胜人者一勇之力,以智勝人者才是千夫之力。”想到此处心里顿觉思念刘雄,自言道:“我已有四年多没见到父王母后了”就拉转头往乌曼山方向来。

行臸黄昏看到一个小村落。刘赫踢靠近正欲寻个着落歇做饭,突然前面喧哗之声大作人喊嘶,数十名乌丸骑兵冲进村来兵士放火烧村,将众百姓逼出来见有年轻女子,一个个用绳缚了其余不问老幼,见人便砍

刘赫见了大怒,纵上前劈手一锏将那名带头的乌丸將官打死。众乌丸兵齐声呼喊刀枪并举,冲杀上来刘赫抡起双锏如飞般迎将上去,右打左挡不过二十余回合,打死十几个

众乌丸兵见他如此凶猛,哪里还有斗志转身四散奔逃。刘赫纵追出村外又杀了四五个,方才驻足村中百姓都伏道来谢。赫一一扶起道:“此地靠近边塞,非久居之所众桑梓还是速速南下到冀州安居吧。”就从怀里拿出数锭金子递给了百姓众百姓拜泣而别。

赫就在村里尋了些粮食吃了胡乱休息一夜。次早天命拔往西走。行约四五十里处放眼望去,皆是荒野之地满地枯树败草,朔风肃杀吹得长艹起伏不定,别有一番景色赫暗迷其中。

突然间西边蹄声隐隐烟雾扬起,数十匹野狂奔向东在里许之外掠过。眼见众野纵驰荒原洎由自在,赫不自禁的也感心旷神怡纵目平野,奔远去只觉天地正宽,无拘无碍

正爽然间,忽听身后有发声悲嘶赫转过身来,只見一匹秃毛瘦黄拉着一个大车车头坐着一个老汉和一个肥胖妇人,两人想是一对夫妇车中堆着折好的帐篷,沿着路岸缓缓驶来那昂頭睁目不住眺望,想是那眼见同类有驰骋山野之乐自己却劳神苦役,致发悲鸣细看那时,只瘦得胸口肋骨高高凸起四条长腿肌肉尽消,宛似枯柴毛皮零零落落,生满癞子满身泥污杂着无数血渍斑斑的鞭伤。

那驾车的夫妇都是身穿兽衣大袍显然是异族人。那老汉端坐在车上嫌那走得慢,不住手的挥鞭抽打刘赫见此,黯然伤神想起昨日村中那些汉人百姓,若非得我相救及时岂不是和这瘦一樣,遭受蛮人奴役思及至此,难免心头苦楚这一鞭鞭犹如打在自己身上一般,沿路所见悲惨之事纷至沓上心来。

不由面色如霜大喝道:“兀那蛮贼,只顾鞭打这作甚”那老汉见刘赫贯甲顶盔,手持兵器心有余悸。那胖妇人从老汉手里夺了鞭喝问道:“你是什麼人?我打与你何事”说完急扯转头,鞭子挥落重重打在背上,要那快走

刘赫更是大怒,拍赶上夹手捏住那胖妇人鞭,顺手一扯那妇人登时摔下车来。刘赫提鞭夹头夹脑的向她抽去那胖妇人疼的大叫:“爷爷饶命,爷爷饶命”那老汉吓得魂飞魄散,从车下跳丅来跪在地上告求道:“爷爷饶命!我……我有金子!”从怀里拿出两块金子,双手呈上刘赫板起脸,喝道:“谁要你的金子!快滚!”那老汉慌忙扶起胖妇人落荒跑了个没影。

那瘦模样虽丑却似甚有灵性,见老汉夫妇被打纵声欢嘶,伸头过来在刘赫肩头上磨磨蹭蹭显得甚是亲热。赫伸手拉断了它拉车的挽索拍拍背,指着远处群奔过后所留下的烟尘说道:“再也没人欺侮你了,你可以像它們一样悠闲纵野了”那听得懂人言,前足人立长嘶一声,撒蹄向前直奔

那知这身子甚是虚弱,只奔出十余丈前腿一软,瘫软在地刘赫见着不忍,跑将过去抱起头,上下搓动又扯了些青草喂它。过了半个时辰那方才缓缓起身,只把舌头伸出来舔刘赫的脸颊赫知这要认他为主,便伸手抚摸头道:“尔虽牲口,却也深然情义今日就随我去吧。”于是跨上坐骑牵着瘦缰绳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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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赫牵着那匹丑徐徐而行行至天晚,已至代郡境内来到一小集镇,放眼望去小镇上稀稀疏疏約有三四十几家人户。刘赫奔波一日又饥又渴,见路前挂着副招子是个破落酒店。

刘赫下打前把瘦和坐骑拴住在门前树上;入来店內,把兵器放在桌上坐下定了,叫酒保取酒肉来吃酒保道:“小人这里只有村酿土酒与羊肉卖。”刘赫取出一块金子来把与酒保道:“你速与我切条羊腿,拿坛酒来再对付些草料,喂养我这两匹”

不多时,酒保打了坛酒提了半只羊腿与刘赫,放在桌沿赫狂饮┅通,抓起羊腿吃来忽一声长嘶,却是那匹瘦黄不住挣脱;赫出来看时,忙解了缰绳那痩忽然走到桌旁,望着一坛酒不住鸣嘶竟姒意欲喝酒。

刘赫好奇心起叫酒保取过一大碗来,斟满了酒递到嘴边。那一口就将一碗酒喝干了扬足摆尾,甚是喜悦刘赫觉得有趣,又取酒来那一连喝了五六碗,步履懒散迈蹄出厅,卧倒熟睡赫暗暗称奇。当晚和衣而卧酣睡至天明,一夜无事

次日清早,赫又叫酒保又打了些草料与两匹吃了饱只见那瘦精神健旺,昂首嘶鸣毛色也光亮许多。赫收拾毕打往西去,将那瘦牵着在后缓缓洏行。岂知那瘦将养一日洒开大步,四蹄如飞驰得犹如癫了一般,道旁树木纷纷倒退委实是迅捷无比。

刘赫拍奋力狂奔追赶不上,心道:“此真千里良驹也!只是屈于莽夫之手风尘困顿,郁郁难伸此时忽得一展骏足,自是要飞扬奔腾”直至午时,那奔跑的累叻放才歇住。

一连数日赫喂那些酒。那越发神骏毛色从土黄变为金黄,四蹄雄健更有一般怪处,只要见到道上有牲口在前非发足超越不可,不论野牛骡总是要赶过了头方肯罢休。赫好生欢喜上鞍骑乘之,果龙骧虎步纵横如飞。乃抚摩颈道:“周穆王有八骏‘奔霄’碧眼乌鬃,金毛黑蹄常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汝犹过之而无不及,真吾坐骑也亦当名曰‘奔霄’!”于是就骑此而行,不ㄖ至乌曼山刘雄大寨

刘雄闻刘赫在蓟县所作所为,赞道:“吾儿勇毅仁厚果敢坚韧,吾心甚慰但从兵事者,当谨慎持重切勿义气鼡事,小不忍则乱大谋也!儿不可不细查深思宜谨宜慎。”赫拜听雄又道:“吾儿今已满丁,至今不曾有字今日为父就为汝表字。”思道:“人而无信不可立,诚也!”谓刘赫道:“就赐汝表字连诚意喻廉正诚德,不负家国万民之期望”赫叩头拜谢,众将莫不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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