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拿耗子的意思管闲事,英雄救美得人心》《》猜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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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析《《 011期另版四字梅花诗:走南闖北》》猜一种动物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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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O期:《羊.兔》特39羊准
009期:《猴.鸡》特25鸡准
008期:《马.猴》特40马准
007期:《龙.狗》特20虎机会
006期:《虎.猴》特44虎准
005期:《龙.虎》特08虎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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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期:《鸡.兔》特19兔准
002期:《猪.鸡》特23猪准
001期:《羊.狗》特36狗准
153期:《鸡.蛇》特37鸡准
152期:《兔.猪》特11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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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期:《虎.鼠》特08虎准
145期:《狗.猪》特30龙机会
144期:《马.龙》特30龙准
143期:《猪.龙》特18龙准
142期:《牛.蛇》特29蛇准
141期:《鼠.马》特46鼠准
140期:《狗.鸡》特49鸡准
139期:《兔.羊》特19兔准
138期:《龙.猴》特02猴准
137期:《虎.狗》特32虎准
136期:《鼠.兔》特31兔准
密圖詩:千金难买寸光荫
記:萬點落花舟一葉
特碼大小單雙句:三年五载等一回
今期必中:岳飛
白娘子斗法海-----精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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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期香港第一手欲钱料:声价百倍?。&
011期曾道人说:“识荆恨晚?”
011期另版四字梅花诗:走南闖北
欲钱去買新年小孩子最喜歡的
“為什麼人人都穿紅衣服呢?”
011期:二字经:
011期:四川有特
011期 智力金壤:世外桃源&【靠】詩曰:無靠無依最嚴酷,自作自受成定局。
孑然一身,危立枯木,無靠無依最嚴酷;心高氣傲,
注定孤獨,自作自受成定局。玄機測字:《調》
嬌 人比花嬌,招蜂引蝶。袒胸露臂膚勝雪。
小姑獨處,難解鬱結。千言萬語向誰說?
011期蛇蛋图:头发也想上天了?
011期今日闲情:何方妖怪???
011期正版四字梅花诗:求三拜四。
求三拜四。&
求三拜四解什么意思,
求三拜四。的意思求三拜四打一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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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两头,不来出码。
十五明月上天宫,二配一三功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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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期曾道人说:“识荆恨晚?”&
“识荆恨晚?”解什么意思,
香江话 :哭哭啼啼。&
一步三思彩玄机,头顶风云一身酸。&
一五见八是常事,一二三。&
东三西七在变通,四完全。
011期:四九得七
同来两欢七上八落六七合数,再得玄机。
一五相交四九分 配:嫄
四个加六个,十个减四个。
六合之内走一回。
万花开在羊左鸡右三合四,蓝红色彩尽显狗藏马居
天地之间两相合,五归二七走四家。
马后龙前三跟四,七就合三看六尾,
本期财神关一四,发财它意马中来。&
今期买绿输精光,今期彩民买主红防蓝中。
011期:三二一脆
二四开得三七九,十二生大者开
八合九并看一五&
011期:二七得三六加数
三五得三尾三七(努)六五两边双开数
四七得二开四二,蛇龙虎。
三七得来三九数07 17。平:得三并五二中降
二六倒合并三八:牛马狗
欲钱买爬得高的动物(四三并二到一九)&
:八七九四三六来,二五得三并三数。
二五得码三七跟,六二中特三九来。
三四红中二三送,一九合五二七开。
二五一对三字跟,得五不离三后面。
龙前龙后狗站中,四七一对码来一。&
四九合开二八五,无来四尾看三七。
财神本期送来三 (狗马)
今期买狗输尽光,二五来到三七数,
七八月间花儿开,三九到来四七尾。&
补 1780 双 看四回三到天明&
七情六欲意心歪,斜月三更门半开。
一见钟情共鱼水,钱树婊子常盼来。
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低微。
雄鸡一唱天下白。
天地之间两相合,五归二七走四家。
马后龙前三跟四,七就合三看六尾,
本期财神关一四,万财它意马中来。&
011期:三二一脆 09 38
二四开得三七九,十二生大者开&
八合九并看一五 09 23 45 双 龙蛇&
011期:二七得三六加数
三五得三尾三七(努)六五两边双开数
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低微。
一六落入七八次(三逢此夜)
一句决:燕雀处堂
燕雀处堂打一肖
一句决:引狼入室
011期 笑容可掬的?
011作威作福的?
欲钱找五脚朝天的生。
欲钱去看良宵空坐无处去的生。&
欲钱找长伴最幸福的&
011..本师留度门[1.5.6.4]本期找特有六数&
猪来马来万大财,五六合数来出特&
011期:不醉人。
本期出特看有财有权的。&
八来二来三七万大财
011期:安能独见闻《?》&
上人一向心入定,本期出色看红绿。
刻不容缓(平)一七万财《?》&
丈夫飘荡今如此,一曲长歌楚水西。&
本期波色出蓝绿,猴狗看了也万财。
二五少女多情怀,渺然一水两相隔.
诗:牛死羊伤,一二组合有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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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
文章提交者:wangdashi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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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长沙,谁伴我比翼飞翔)作者:王药师 QQ:呵呵,这个可是原稿,因为不满在起点网的遭遇,所以把小说发到这里来,谨以本文献给全天下经历过如花似梦的初恋的兄弟姐妹们。第一章:列车上的两位美女(1)****次列车一路长啸奔驰在山野之间,两侧的景物不断向后退去,但是在我的眼里好像黑白胶片电影一样,在不断的倒带,以前的事犹如喷泉一般无法压制的涌现出来。我使劲拍了拍头部,努力使自己乱乱的思绪停止下来。不是说好了忘记吗,人总是要向前看,活在回忆中的人只会使自己慢慢变老。“各位旅客,列车即将到达桂林站,欢迎您将来到美伦美幻的山水境地――桂林。桂林,中国最佳魅力城市,山水诗境家园的典范。这是一座拥有甲天下的山水风光、悠久的历史文化、多彩的民俗风情、优良的空气质量,以及与山水风光相协调的城市品位与格调,能满足现代人多元化旅游需求的城市......”列车员甜美的声音悠悠传来,我眼前一亮,看着窗外那迷人山景,心情也好了很多。这里我来过几次,桂林山水甲天下,这里的山还真的和别的山不同,那么一大座山就好像放在盆子里的假山盆景一样,看了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我坐的这列火车不是一列旅游专列,人还是有点多,不过一到桂林站,下的人还是很多我这对面和旁边的人都下了。不过上来的旅客也不少,多数人可能都是来旅游的。我随意往出口看了一下,有一个美女正提着大包小包向这边走过来,这时有人从她后面挤了过来,她狠狠的骂了一句,不过我没有听懂,好像是长沙话,虽然是骂人的话,却很有一种悦耳的味道。被骂的那个人愣了愣,可能是一下子不能将粗话和美女结合到一块,她又狠狠的骂起来了,于是被骂的那个人怀着看到美好事物背后的丑陋所产生的失望,痛苦的低下头走开。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她戴着白色的遮阳帽,还有一幅大大的太阳镜挂在眼睛上,遮住了眼睛,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脸形圆圆的,应该是比较标致吧。上身穿着白色套装,下身穿那种故意做成的有几个破洞的牛仔裤。整个给人一种青春时尚的亮丽城市女孩外形。她向我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然后把大包小包的就扔在座位上,嘴里就嘣出一句话:“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虽然我隔着眼镜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还是能够感受到那种寒气逼人的目光。我不觉得脸上有点发烧,所以转过头去看窗外。她见我不说话,也不做声了,只是忙着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向行李架上塞。不过她不够高,有一包东西又太大,怎么也塞不进去。这个时候她看了看我,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意思还是很明白,希望我能出一下手。我呢,假装没看见。只要是男人,当然很乐意美女帮忙,但是一个美女要是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派头,她的魅力一下子就会黯然失色不少。她鼻子里非常不满的哼了两下,把包一扔,然后不停地向进口看去。旅客还在不断地上,座位渐渐地又坐满了,我身边坐下来了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这时她欢快地喊了起来:“林果月,我在这,快过来。”进口处又上来一个身着白色职业装的女孩,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左右,梳着齐肩的短发,大大的眼睛,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她一上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很多人都在看着她,她真的很漂亮,不过她那种白领女孩的气质更是让人心动。“果月,来,坐这儿。我帮你占好位子了,看你那一幅淑女样子,还来挤什么火车。”戴太阳镜的女孩喋喋不休地说着她。林果月微微一笑,说:“小静,真是谢谢你了,你看你还提这么多东西。”那个叫小静的说:“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你跟和出来玩我不罩着你谁罩你。你看这大街上好色的男人一大把,一个女孩子出来玩要学会保护自己,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美女,更加要注意掩饰自己的脸蛋,你看我要是不戴这幅太阳镜的话,我还出得了桂林城吗?桂林那些大大小小的帅小伙能眼巴巴的看着我走吗。”我正在喝纯净水,一听这句话,卟哧一声,水一下子从嘴里喷了出来,有些水溅到林果月衣服上去了。我不由得慌了,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对....对不起,我不.....不是有....意的,这位林小姐,我.......”林果月,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没关系。”转头对小静说:“你也真是的,那有人像你这么夸自己的。”她的声音有种很嫩的磁性,好像小女孩的声音,这与她白领女孩的形象有点不对号。“林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从拿出餐巾纸,想也没想,就想帮她擦衣衫上的水迹。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抓了餐巾纸就扔出了窗外。“你做什么,想吃豆腐吗?死色狼。”小静恶狠狠的说。我悻悻的看了她一眼,不想跟她说话,只是对林果月一再说抱歉。林果月看了看我,从手提包里拿出餐巾纸,轻轻地擦拭衣衫,淡淡地说:“你要是觉得心中不安的话,就麻烦你帮我们把这个包放到行李架上去吧!”这当然没有问题了,我二话不说,就把包放了上去。放好后,拍了拍手,转眼就看到小静那种对咬牙切齿般的神情,这种神情已经有五十年没有出现在中国土地上了,自从四九年地主资本家在中国大地上被打倒后。“死色狼,你好不要脸啊!果月,你要看清这种人的面目,这种人一看到漂亮女人,马上就变成孙子了。看到不漂亮的,又变回大爷了。”小静恨恨地说。我瞟了她一眼,说:“你是不是说我在面前就是大爷了,那你以后就叫我大爷吧!我有那么老吗?”“大爷,大爷。”小静冷冷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了,脸上一红,喊了出来:“你去死吧!”林果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捂着嘴,一个劲地忍住不笑出声来。列车拉出一声长笛,缓缓开出桂林站,呼啸着向湖南开去,那你有我的终点站,长沙。和对面两位美女说了几句话后,终又陷入沉默,毕竟还只是陌路相逢,下了车之后就谁也不认识谁了。这时从前面车厢走过来了一个抱着小孩的母亲,小孩只有一岁多,一身脏兮兮的。那母亲一看就是乡下人,也是不大讲究吧,全身上下穿得像个叫化子。她抱着小孩,还背着一个大包,走到车厢口,抬头看看这个车厢有没有座位,结果令她很失望。然后她恳求的眼光看我们这些有座位的人,我马上就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了。别的人都把脸别向一边,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去欣赏窗外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那个母亲低下头了,就蹲下身子坐在过道上了。林果月身子晃了晃了,可能是想站起来。小静马上拉住了她,低声说:“你要做好人,我可不想和她坐在一起。”我也想站起来,但是我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当没事人一样,左边那个大学生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好像我就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我只好又硬生生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餐车过来了,服务员大声呵斥着挡在过道上的母亲,这个母亲只好不知所措地站到一边,有点惊慌。那个小孩又哇哇地哭了起来,母亲只是紧紧地抱住儿子。我再也忍不住了,马上站起来,狠狠地看了那服务员一眼,然后跑到那母亲面前,说:“你抱着小孩不方便,坐我这儿吧。”母亲眼睛红了,连连说:“谢谢你,谢谢。”她抱着小孩在我的座位坐了下来,坐在旁边的那个大学生皱了皱眉头,把屁股向外移了移。我心想,同样是年轻人,为什么在深圳那边公交车上年轻人都抢着给老人小孩让座位呢?没有座位了,我只好站到过道里去了,一转头,发现林果月正那双大眼睛正在看着我,与我的目光一接触,她就转过头向窗外看去了。小静哼哼地说:“看不出来,你还会在美女面前学雷锋啊!” 林果月拉拉她手,说:“小静,别说了,我们和他又不熟。”我笑了笑说:“是啊,我们又不熟,别以为还有什么列车情缘。”小静可能也觉得有点尴尬,闭上了嘴。大家又陷入了沉默。列车再次到了永州站,一下子上来了很多人,下的人不多,结果过道里人也挤满了,有几个年轻人大声喊着,在人堆里一路挤过来,其中一个差不多把我撞倒了,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眼露凶光,我不得不忍住,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人多,打起来我肯定吃亏。不过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要是我不让座给那个带孩子的母亲,她带着个孩子在人堆里那不是很惨。眼巴巴地等了两个小时,列车终于驶入衡阳站,车厢一下子空了很多,在这个交通要地人下子散去了。那个坐在我原来位子旁边的大学生也下去了,我终于等到了一个位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小静正好在我对面的位子上,她忽然说了一句:“死色狼,现在知道了吧,做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怔了怔,说:“我又和你不熟,又不想泡你,你怎么老是针对我。”“没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小静抬起下巴,好像街上的小太妹一样。“我不跟女人吵架的,更何况不认识的女人。”我把头调向一边去,正好看到林果月,她本来在看窗外的风景,听到我们吵起来,就把头调过来,正好看到我的目光。大约对视了三秒钟,很快她就移开了。我不想和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吵骂,于是我闭上眼,装作睡着了。小静一看,这人脾气还真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也就不作声了。过了衡阳,之后,查票的几个乘务员来了,好家伙,列车长亲自带队,一个一个查过来。我下意识去拿钱包,票就在里面。忽然我感到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全身呆住了--钱包不见了。我开始感到头上出汗了,象所有丢了钱包的人一样,我把上下口袋都摸到了,又低下头在地上找。当然,那是不可能找得到的。我忽然想起在永州站上来的那几个年轻人,还有那个撞了我一下的那个眼露凶光的人。我叹了气,怎么这种在电影里演得非常老套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哎,叫你呢,把票拿出来。”列车长紧紧的盯住我。我神色异常,他又怎么会看不到。查了好几个车厢,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肯定要好好的盘查一下。我只有苦笑,说:“我的票刚才被小偷摸去了。”“那就补票,从起点站补。”列车长脸上没有那怕是一丝一毫的同情。我继续苦笑,说:“钱包也没了。”列车长盯着我,冷冷地说:“这么说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当我们这是方便车了。”“你看我像逃票的人吗,几十块钱的车票,至于吗?”“你要这么说,那你跟我们走,待会到了衡东站,请你下去。”“你不要这么说他,他是好人,小兄弟啊,我这里有点钱,你拿去补张票吧。”这时候坐在我身边的那个抱孩子的母亲说话了,她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出了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我看了一下,不超过二十块钱。我感激地笑了笑,说:“算了,谢谢你了,你自己也很困难。”那母亲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我在这一刻忽然感受到了当年秦琼卖马、杨志卖刀的那种英雄落魄的心情,虽然我不是一个英雄,而只是一个穷小子,面前的列车长也忽然变成了那种地主恶霸的形象。“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列车长恶狠狠地说,他伸出粗壮的手臂,仿佛他面前的我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这时候林果月袅袅婷婷的站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币,冷冷地对列车长说:“这位同志,请你文明一点,不就是一张车票吗,我帮他补。”列车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可能是在猜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吧,可能是有点不甘心,到手的免子就这么飞了,只能悻悻地说:“全票,五十!”等查票的人走了之后,我很感激地对林果月说:“谢谢你,林小姐,请你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我会把钱还给你的。”林果月淡淡地说:“算了吧,又不是什么大钱。对了,你在那里下车啊。”“我去长沙。”“你也是住在长沙?”林果月抬眼看了看我。原来她们两人也是在长沙。“不,我以前没有来过,这次去是.......”我犹豫了一下,本来随便说个理由就可以了,旅游或者投亲都可以,不过我不习惯说慌,还是说了出来:“是为了完成一个心愿,找一个人。”林果月感到有点诧异,问道:“哦,说来听听!”“我......”我一时语塞,很多事情涌上心头,不知从何说起。林果月看了看我,有点歉意地说:“看来这是你的个人隐私,我刚才也就随便问问,别在意啊。”“林小姐,真的谢谢你了,你是那里人啊,我到了长沙就把钱汇给你。”我还在想还她钱。小静警惕地看着我,问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本文内容为我个人原创作品,申请原创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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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谁伴我比翼飞翔(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作者:王药师 QQ:第四章:伤心的争斗(1)小静吃惊地看着我,犹如在看一个大猩猩,最后吐了吐舌头,说:“你也算是勇气可嘉,虽然你人长得不差,但是你和我是不可能的,差距太大了,最重要的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啊,就别开玩笑了。”说完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收拾好洗漱用具,向门外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我温柔地笑着说:“小静,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的,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错过你了。”然后轻轻地关上门。小静愣愣地看着门口,一会觉得有点头痛,觉得刚才的事实在过于匪夷所思,情节变化之快,场面之惊心动魄,不是一下子可以理出头绪的,于是叹了口气,无力地倒在床上。这接下来每天小静一早起来就会在门口发现一份香喷喷的早餐,有时上面还写了张纸条:少喝点酒,注意身体。她当然知道是谁做的。不过小静把这些早餐全扔垃圾桶里去了。小静伸了伸懒腰,走下楼来,心里寻思着早餐是吃酸辣粉还是吃豆浆油条,不想迎面碰见两个人,一个人最不想见到,一个人很想见到。最不想见到的是个染着红头发的的女孩,正坐在路边一辆小车里,最想见到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孩,就站在她面前。看着他两人,小静脸色一变。红发女孩一下子从车里跳了出来,指着小静骂:“骚货,我警告你,你再缠着阿冰的话我找人扁死你!”小静毫不客气地也指着红发女孩的鼻子,怒骂:“贱人,你够贱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看见男人就想上。专门勾引别人男朋友,你要不要脸啊!”黄发男孩站在旁边,脸色有点尴尬。红发女孩回过头对黄发男孩大声说:“阿冰!你不是来看热闹的吧。给我扁她!”阿冰抬起手欲打,小静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阿冰一下子想起以前两个人的柔情日子,心中一软,这一掌终究没有打下去。小静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开心笑容,心想,看来阿冰对我还是不能忘情。红发女孩看在眼里,又气又恼,想都没想就啪地甩给小静一记耳光。小静那吃得了这个亏,冲上去抓住红发女孩的头发,用力住树干上撞去。红发女孩痛得直喊:“阿冰!阿冰!救我!”阿冰脸色一变,直冲上前甩开小静的手,当下一脚踹在小静的胸口,小静大叫一声,声音充满痛楚,整个人仰面倒在地上。我刚刚从楼上下来,因为我在上面听见下面小静的吵闹声,刚好看见这一幕。我顿时觉得血一下子冲上脑门,冲上前,一拳打在阿冰的脸上,打得他口里吐血了。论打架,阿冰尽管是在社会上混的,但是却不是我的对手,他打过来我一般可以躲开,我打过去他都得结结实实地受着,基本是是毫无还手之力。红发女孩吓呆了,在一边手足无措。小静忽然跳起紧紧抱着我,一边喊:“阿冰快走!”我一下子傻了,她怎么这样?阿冰转身就想逃,忽然又转过头来,手里多了一把弹簧刀,我一看,急忙喊:“小静快松开,他......”谁知小静一听,抱得更紧了。她在我背后,没有看到阿冰手中的刀。我感觉到一阵剧痛,刀已经刺入胸口,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痛,我大叫了一声。阿冰和那红发女孩一看闯大祸了,立马跳上车,逃之夭夭了。小静一看满手的血,哇地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我感到全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她一松手我就重重地倒在地上。这一摔血一下子涌出来不少,我痛得差点没晕死过去。一看到出事了,周围的行人都围了上来。“小姑娘,快打120啊!”有人提醒正在发呆的小静。小静这才回过头来,连忙打了120。然后她又想了一下,再打了一个电话:“喂!果月吗,我是小静,王画星让人给捅了一刀,你快过来.....是.....是阿冰。”我感到血正在流出,身体越来越虚。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谢娟,又好像看到了她双手放在背后,小嘴微微翘着的迷人神色。小静一脸茫然地蹲在我面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一声刹车的尖叫声,林果月慌慌张张地从宝马车上跳下来,挤进人群,一看这个场面,不由得“呀”地惊叫了一声。“王画星,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多血?”林果月小心抱起我,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哭腔。“挺住,你一定挺住,救护车怎么还没来。”林果月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我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中很是感动,张口说:“我.....”喉咙中就有些腥,一口鲜血涌了出来。鲜血把林果月胸口的白色职业装染红了。林果月大急,说:“还是坐我的车去医院好了。”幸好这个时候120救护车来了。我躺在救护车上,觉得全身虚脱,胸口的剧痛似乎也有点麻木了。我在想,我不会就这样死在这个城市了吧?我想起了远在异乡的爸爸,妈妈,他们把我养这么大,我不但没尽到孝道,还有可能要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很可能他们还见不到我最后一面。又想起了谢娟,我来这就是找她的,我还没见到她,怎么能死呢?昏昏沉沉中,我好像看到谢娟正我面前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微微上翘的嘴。我有气无力地说:“谢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老同学啊。十多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开心,不过我可能要走了。”说完这些,我力气都没了,再次昏迷过去。小静心中有点愧疚,正凑过来看一下王画星的伤口,却听到了这一番话,听着听着,眼睛也有点红了。林果月也坐在救护车上,听着听着,眼泪又抑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小静看着她流泪,心中更加愧疚了。林果月哭了一会,擦去泪水,忽然盯住小静。小静被她看得有点心虚,不由得避过她的目光。“小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画星怎么会认得阿冰?”林果月死死地盯着她。“我.....”小静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医护人员,心里乱麻麻地,敷衍道:“事情一句话也说不清,我等会再跟你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救他不要死人。”一会儿她好像又在担心什么,喃喃地说:“死了就麻烦了。”林果月最后一句没听清,就问:“啊!你说什么?”“没.....没什么!”小静心虚地说。雪白,一片白白的世界,我这是在那,是天堂吗?隐隐约约中看见白花花的眩目灯光,是不是天堂的光?恍恍惚惚中听见有人说话:“好险,要是刀再偏两公分的话,刺中心脏了,就没得救了。”几个穿白衣的人在身边走来走去,我看不到他们的脸,脸上都戴着口罩。我终于醒来时,是一个清朗的早晨,窗外小鸟吱吱地叫着,草坪上有些病人有散步的,有坐轮椅的。旁边空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女孩,眼睛微微闭着,睫毛长长的,正是小静,我仔细地看了看她,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整理好。看来这几天她为了陪护我,也没睡好。我不由得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欣慰,欣慰的是她毕竟对我还不是完全的无情。外面走廊传来说话声。“姑娘啊,你前面交的那五万元钱用光了,你再去交两万元吧!”“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们救的人到现在还没醒来,都已经四天了。”这是林果月焦急的声音。“这个你放心,虽然病人伤势较重,但是他体格很不错,估计以前受过专业的体育训练,不会有大的问题。”“你终于醒来了!”小静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惊喜地看着我。林果月在外面也听见了,也顾不得和医生说话,起紧进病房来,看着我靠在病床上,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真的谢谢你们了。”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哽咽,人在这个时候可能特别容易感动。林果月手上提着一个保温瓶,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粥,她很自然地拿着勺子要喂给我吃。“你啊,要谢还是要多谢谢果月姐,这次住院手术的五万元都是她拿出来的。”小静淡淡地说。林果月一愣,忙停住拿勺子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嗨!小静吃醋了。我这人做事都不经大脑的。来来,小静,这事还是要你亲力亲为。”说着就把粥和勺子递给小静。小静皱了皱眉头,好像不点不很情愿,不过还是一口一口喂起我来了。我看在眼里,心底叹了口气。林果月一边从提来的袋子里拿出水果,糕点,竟然还有鲜花,一边吱吱喳喳地说:“王画星,你这次可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虽然你挨了一刀,但是小静可是衣不解带地在医院里陪护了你四天四夜,拉屎拉尿都不嫌,人家都说危难见真情,这个在科学上有根据的,国外科学家作过研究,年轻男女在危险的场景下产生爱情火花的机率比在安全的环境下要大得很多。”我心中一动,去看小静,小静目光下垂,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神色。林果月把花插入花瓶,把里面的枯花换了下来,可能是昨前天也是她拿来的吧。她看我们两人都不说话,于是接着说:“这是米兰花,室内就这种有花开,开起来很香的。王画星,你多闻闻,对身体恢复有好处的。”“我身体很好,从小到大都不得病,今天躺在这里好不习惯。”我想总不能让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吧。“我看着你们俩,真的好羡慕。我现在就想要是那一天我也大病一场就好了,说不定我的白马王子就会出现在我的病床前。”林果月笑了笑。“世界上没有白马王子,也没有白雪公主,童话故事你也信?”我也笑了。“世界上的事相信就有,不相信就没有。”林果月说出了一句算命先生说的话来。“典型的唯心主义。”我这样评价。“对了,等会公安局的人要来,这几天都来了几次了。”林果月拿眼看着我和小静。小静身体一震,想了想,回头对林果月说:“果月姐,我有几句话要和王画星单独说,你能不能.....”“哎呀,一不小心就做了电灯泡。对不起了。”林果月笑嘻嘻地出去,一边关上了门。林果月一走,屋里一下安静下来了,小静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喂我,话也不说。倒是我首先忍不住了,开口问:“有什么不好出口的?”小静呆了呆,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决心才把话说出来似的:“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什么事?”“你先答应我。”“你要是叫我去天上摘星星我怎么答应你?”“你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好吧!只要不偷不抢,不伤天害理,我做得到就去做。”“等会警察来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阿冰供出来?你就说是街上有人持刀抢劫,对方你不认识。” 小静的眼睛躲躲闪闪地,明显的心虚。我一听就呆了,心里就好像揉进了一条抹布一样地难受,本来愉快的心情变得很烦,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外面传来了响亮的皮鞋声,有人在说:“陈所长,受害人已经醒过来了。”“那就好,想不到现在严打还有人顶风作案。”看来是警察来了。小静更加焦急了,情急之下拉着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了,你要不答应阿冰就完了。”正在这时,一行三四个警察鱼贯而入,领头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方字脸的很干练的警察,林果月也跟着进来了。林果月抢在前头介绍。领头的那个就是陈所长,还有几个都是干警。陈所长看了看我们三人,说:“很好,今天当事的三个个都在这,你们就一个一个把案发的情形说清楚吧。”
小静忙抢着说:“那我先说吧。”陈所长一怔,大概是没看过这么主动配合公安工作的的吧,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小静于是就开始编了,当时自己正准备上街去,谁知道就有一男一女冲过来抢她的包,她自然是死不松手,正在这危急时刻,武侠电视中频频出现、被导演们用滥了但又屡试不爽的镜头在现实生活中出现了,我有如神雕大侠一般的出现了,与歹徒展开了生死搏斗,具体打斗过程被她说得精采之极。我不由得严重怀疑她是一个金庸迷,因为她说的和神雕侠里面的一段杨过打行侠仗义的出手场面太过类似。不过最后她很遗憾地告诉大家,因为我功夫不到家,再加上出手不够狠,所以受伤倒地,而坏人却逃之夭夭了。她说得太过精采,以至大家都听得有点发呆了。林果月更是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却充满了狐疑之色。这时旁边有个年轻警察忍不住说:“你说的那个打斗场面我怎么听得好像有点耳熟。”一说另几个警察都笑起来了,小静不由得脸红了。陈所长严肃地咳了几声,然后又问我情况。我知道小静先说是怕我穿邦,于是简单地照她刚才说的说了一次,情况差不多,只是没像她说的那么天花乱坠。他又问我歹徒的相貌,我也没说出个大概来,接着他又问了林果月,她当时只是比120早到几分钟,也没说出个什么情况来。陈所长看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于是站起来告别,临走前留下了联系电话,叮嘱我们一有什么别的情况再打电话给他们。第四章:伤心的争斗(2)警察一走,小静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像是放下了一个大包附。她打了个呵欠,说:“果月,我这几天也很辛苦,要不麻烦你照顾一下他。”小静走了之后,林果月很是为我打抱不平,气愤地说:“原来这小妮子抢着不分昼夜来陪护就是为了这事,我还以为她被你感动了呢。”“我看她是对那个什么阿冰真的很喜欢,要不也不会这样处心积虑地为他着想。”我淡淡地说。“我看她是鬼迷心窍,那个阿冰是什么人?家里是做小本生意的,他自己就是街上一混混,成天就知道打架泡吧,和一帮小太妹小痞子混在一起,还卖摇头丸,有时没钱了就问小静要。小静跟着他有什么辛福?”林果月很是愤愤不平。“那也不一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现在好多有钱的人都是以前在街上冲冲杀杀的痞子流氓。说不定阿冰以后就成了一有钱的大哥呢。”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就算那样,那么有钱的时候他肯定会找更漂亮的女人了,这不,现在还没钱就和别的女人勾搭上把她给甩了。她还是执迷不悟。”林果月很不以为然。林果月生了一会气,忽然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小静啊?”我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但还是不好意思小声的说:“是的。”林果月睁大眼睛,面对面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象是要把我看穿。我给她看得一点都不好意思,忙开玩笑说:“我虽然长得比别人帅点,但你也不用这样着迷吧,而且助长我的虚荣心就不好了。”林果月“切”了一声(汗!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接着说:“有关你自恋的话题我不想和你深入讨论。不过我要问你,你倒底是喜欢小静还是谢娟呢?”我一下子黯然了,淡淡地说:“我想见谢娟一面只是为了一个多年未完成的心愿,况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如果再见她我也可能不会再有心动的感觉了吧。我想她就好像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有时我烦恼的时候就会惦记她,牵挂她,总之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忘记她。那段回忆已经在心底生根,无论我以后再遇到什么样的女孩都不可能抹去。”“至于小静,我想他好像就是我的第二次初恋一样,如果能够追到她,我想我一定会让她一辈子幸福的。”我说着说着就沉默了。林果月也沉默了,坐在那里削起苹果来了,削好后递给我,脸上又挤出一丝笑容,说:“你啊,想不到你一个男人还这么感情丰富,真受不了。”我一下子想起了住院费的事,说:“你是不是给我垫付了七万元住院费?”“这事你先别问,伤好了再说。”林果月很不在意。“我.....我会尽快地还给你的!”我很受感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算了吧,你那经济条件我还不知道?”林果月随口说道:“过七八年再还也没关系,反正我又不缺钱。”“最多半年!我一定还你。”我听她有点轻视的语气,不满地说。林果月一愣,也听出来了,便假装生气地说:“这你么说太见外了,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要再这么说,我就走出这门,再也不回来了。”看着她如花般的故作生气的脸蛋,我又深深地感动了,我这人怎么这么容易感动?在医院里又呆了十多天,这期间小静一次也没来过,我禁有点怨恨,别说我这伤是因你而起,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来看一看吧。林果月倒是天天来,不过她也要上班,也呆不了很久的。陈所长又来过一次,他可能察觉我没说实话,但是我一口咬定,他也无可奈何。好不容易熬到出院了,我发现一个人远在异乡,随便一点事都能让人触景生情,小护士随便一句话就让我郁闷了半天,“你这么可怜啊?出院了连个接的人都没有。”我低着头,神情低落地走出医院门口,耳边听到有人在喊客:“先生!到那里去啊?坐我的车吧。”我抬头一看,不由得精神一振。面前林果月笑脸如花,正坐在车里看着他。“阿月,还是你最好啊。”坐在宝马车里,我不禁感叹。“是啊!是啊!那你还怎么不感动得以身相许?”听着我叫她阿月,林果月马上变得笑眯眯的。“你要是个男的,我要是个天仙美女的话,那我肯定会以身相许。”上一次就让她给窘了一次,这次可不能再会错意了。“不过小伙子还是长得不错,好好打扮一下,肯定特帅。如果是个白领的话,本姑娘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林果月故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看你人长得像个七仙女,怎么没有一点七仙女的浪漫,人家都肯下嫁董永,你难道就不能发扬一下风格,为普通老百姓青年的婚姻作一点力所能及的牺牲贡献吗?”我跟她抬上杠了。林果月冷不防伸出手扯住了我的耳朵,我大叫饶命,她似笑非笑地说:“叫一声姐姐就饶了你。”我紧紧地闭住嘴,紧张地望着她。林果月奇怪地问:“你傻了,发什么呆?”说着扯我耳朵的手却松了。我装模做样地说:“我怕我一张嘴就会丧失一个普通中国公民应有的气节?”林果月又好气又好笑,不满地说:“还气节呢,你就死撑吧!叫我姐姐你委吃亏吗?告诉你,就凭本姑娘的才貌,想叫的人都可以从这里排到岳麓山去了。”我渐渐发现林果月开的路线不对了,忙说:“你住那开啊?这不都往市郊去了?”林果月不作声,只是专注地开她的车,我感觉车速在慢慢加快。一路上别的车都被我们超过去了。我吃惊地发现车速表已经到了120码了,可还在上升。“慢点慢点,开那么快做什么?是不是赶着给我相亲,我不急的。”我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勉强笑着。“你不要管我,我这人是这样的,一旦心里有不舒服的事,就出来飙车。你要害怕,闭上眼睛就是了。”林果月咬了咬嘴唇。我眼睛转了转,赶紧说:“姐,月姐,我的好月姐,你就放了我吧!”林果月立刻眉开眼笑,紧踩油门的脚也松了,赞赏地说:“这才乖吗!姐给你买糖吃。”汗!怎么和小静一个腔调,看来也是大话西游的粉丝。我拍了拍胸口,脸色发白,吁口气说:“以后再也不敢坐你的车,我老婆还没讨呢。”“就你值钱,我老公还没嫁呢。太看不起人了,好歹我也是拉丁车选手呢!”林果月白了我一眼。“月姐,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啊?”我涎着脸凑上去。“你一边凉快去!”林果月嗔道。出院之后,我就去银行把剩下的四千多元全取了出来,想起以前的大手大脚的岁月,不禁苦笑,现在可能是我有史以来最穷的日子了。先到电脑城转了转,买了一台带独立显卡&带openGL&的电脑,勉强能应付图形处理就行了,电脑公司叫了辆车,帮我送到家。然后我又扯了网线。半夜里开了电脑上网之后,我犹豫着打开很久没打开的邮箱,果然里面邮件塞满了,多数是来自大洋彼岸的,Kramer的最多,我看了一下,大意是最近动画业务很忙,怎么也联系不上我,说是最近有部大片的电脑特技非常希望我参与,那是一部Steven导演的未来派的科幻史诗影片,在十多看前就一直在由另一位大导演Kubrick在筹备,不过Kubrick到死也没拍出来,就是因为其中的很多极富想像力的画面受制于当时的简陋条件无法表现出来。而Steven则继承大师Kubrick遗志,以此向老友致敬。我回了封信给Kramer,首先感谢他还没忘了我,然后就说最近我是想要赚点钱,但是我目前不能离开长沙,如果可以的话就在网上做,而且希望酬劳能够按进度付给我,因为的确有点穷。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变成了哀求,连我自己也有点鄙视自己。Kramer很快回了信,语气中还是有联系上我的惊喜,接着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条件,最后又热情地问我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还表示可以先预付两千美金。我很是感动,连连表示感谢,当然那钱还是要的,毕竟现在正处于落魄时。这天晚上我早早睡下了,黑暗中,我看见门打开了,小静悄悄地走进来,轻轻地替我盖上被子,我伸出手去抓她,却总是什么也抓不住,一急之下,就醒了,醒后发现背上全是汗水。这段时间我因为忙于做Kramer给我完成的那部人物建模和动画调整的任务,所以我比较少去打听谢娟的消息。我有时想是不是应该换一种方式,或许去报社或电视做个寻人广告效果会更好,不过这种念头被我很快否认,如此做的后果肯定会打破谢娟的平静家庭生活,如果因此引起人家夫妻大战,那么我成了什么人了?最大胆最有勇气的第三者?我的生活也开始变得没有规律了,晚上一个劲的加班,白天呼呼睡到中午,下午到外面吃个快餐什么的,再到不远处的那个小超市里购置一点必用品。我没有每天早晨给小静带早餐,而是改成了每天下午给她带来一支玫瑰花,可能对小静这样的女孩来说,浪漫的比实际的东西或许更能打动她吧。何爷爷那里我也去得少了,虽然他们家里每次看到我都很热情,不过我都是说不了几句就走了,尽管他们很想留下我吃个饭什么的。这天我又买了一支玫瑰花,走到楼梯口迎面刚好碰上小静,她正提着一袋垃圾,看了看我,伸手就接过我手里的玫瑰花,放进垃圾袋,冷冷地说:“拜托你以后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了,我也难倒垃圾?”我一脸讪然,无语。小静走了两步,又转过头说:“不过你帮了我,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免你半年的房租好了。”“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我抬起头坚定地说:“我不会放弃你的!”“无聊!”她扔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走了。晚上坐在电脑前,Kramer发来邮件说两千美金的预付款已经打到我帐上,我表示了感谢。又交流了一下动画制作要求及进度,我提出因为我的电脑配置太低,有关毛发的制作因为毛女数量之多,计算量巨大,所以我决定自己写一个优化的算法程序,在调整时只用少量线条控制,在最后渲染时才把所有毛发渲染出来。Kramer先是表示很感兴趣,不过语气中还是流露出对我制作优化程序的怀疑。正聊着,忽然我的房门一下被重重推开,小静冷着脸走了进来,我吃惊地看着她。一个女孩晚上走进一个男孩的房间很容易让人浮想连连,不过我清醒地知道小静肯定不是来和我柔情蜜意的。“阿冰被警察抓走了,是不是你告的密?”小静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当作了大义凛然的女地下党员,而我自然就是那出卖党出卖组织的可耻叛徒!“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我感到很气苦,不由得想起了电视中蒙冤受屈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小静左右打量我,似乎是要看我是不是装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怀疑。我则毫不躲避地对着她的目光,眼睛一眨也不眨,紧咬着牙齿,心想你反正认定是我做的,我说多了也没有。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半天,在那一刻我隐隐感受到了一股共产党员被押付刑场英勇就义前的悲壮。最后还是小静先撑不住,哼了一声,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因为做动画要先用素描在纸上设定一些人物和场景,所以这天我去了一家叫做雨画轩的字画店买了一些白纸和碳笔,这家店里面还有一些学生在学画,年龄从十多岁到三十岁不等。教画的是一个很精神的中年人,看起也是这家店的主人。看到这个场面,我又想起了以前一个人背着画板满山去写生时的岁月,于是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我在看的是一个年轻秀气的小伙子在聚精会神地画石膏像素描,过了一会,他似乎发现了我,看了我一眼,当然是怪我唐突,我有点讪然。转身看见一个空的画座,画画的人可能是临时走开了,那纸上的石膏像素描已画了个大致模样,画得很标准,只不过缺少一种神韵,人像显得有点呆板。我忍不住走过去,坐在画座上,偷偷看看周围,那个老人家店主正躺在靠椅上看一本《水浒传》,津津有味的程度不下于我们看《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之间的故事》。(说笑了。)别的学生也都在照着桌上那个石膏像专心绘画,没有人注意我。我不由得童心大起,顺手拿起碳笔就对那幅未完成的画润饰起来,渐渐地那幅画变得栩栩如生起来,可能这几天没睡好,最后完成了,我吁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可是却发觉手指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转头一看,我的爪子竟然搭在了一个小女孩的胸部上,吓得我赶紧缩回。心想这下坏了,接下来肯定会被人喊非礼。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小女孩倒是没生气,而是笑脸如花地看着我,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唇边作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她取下我面前的画板画板上我修改的那画,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谢谢你帮我画好了,等会我请喝茶。”我不禁笑了笑,这个小女孩只有十六七岁,看来是个在校学生。废话!这个画室在座的年轻人基本是学生,难道在社会上工作的人还会有心思来学画?不过刚才看她面目好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想到这里,不禁有点自嘲,最近怎么了,一看见年轻漂亮的女孩就有点胡思乱想。想到这里,我站走向外面走去,一瞥头看见墙上的一幅画,不由得脚步停了下来,而且不由自主地向那幅画走过去。本文内容为我个人原创作品,申请原创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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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谁伴我比翼飞翔(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作者:王药师 QQ:第三章:看女孩睡觉(1)我所租住的这套房子是小静父母给他的,她父母退休后住在市郊的一处别墅里,种点小菜,养点鸡鸭什么的,听说父亲还在城里开了一家字画店,据小静说,那日子过得跟世外桃源一样。我一边刷牙,一边挤兑她,说:“说得那么好,那你怎么不去一起住,何必要留在城里跟我们这些俗人挤公车?”她一边住脸上摆弄她的面膜,一边说:“我还没有等到我的生命中白马王子呢,等我找到后,我就要和他到郊区去男耕女织,再养点小动物什么的,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直到头发花白。”我很不以为然,说:“我才发现原来长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做梦的城市,是不是这里的生活太清闲了?”她笑嘻嘻地说:“怎么?你是不是羡慕?要不明天我给你介绍一长沙女孩,你入赘到长沙来算了。”我赶紧摇头,说:“算了吧,就我这条件,估计肯嫁给我的长沙女孩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可能不是残疾就是弱智。”小静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对自己的成长还是很有帮助的。”小静你别看她人年纪轻轻的,却是一家花店和一家服装店的老板,可能这钱都是他父母支持的吧,就这一个独生女,钱还不都留给她一个人,反正说来说去整个一小富婆。老实说像她这种条件居然现在还是单身,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她的生活很有“规律”,上午去一下两个店里,巡视一下,下午结帐时再去一下,平时白天就呆在家里睡觉,想不明白怎么会睡不胖。晚上就和一帮染着黄毛红毛头发的小伙子小姑娘出去跳舞喝酒去了,经常很晚才回来。不过她酒量好像还不错,每次回来基本上都可以一个人走路。有时候我还真的有点羡慕她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不过这天晚上我打算出门卖本军事小说来看,一下楼就看见小静醉熏熏地靠在树边吐,几个过路的人纷纷掩口绕行。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租客,都不能置之不理。我皱了皱眉头,便走上前去扶她,她看也不看,一用手把我推开,大喊了一声:“非礼啊!”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果然,四周的目光都集中过来了,看来一个醉酒的女孩没什么好关注的,但是一个醉酒的女孩再加一个色狼那就比较有新闻价值了。路边那老板娘看我的眼神中全是鄙视,而且还紧了紧衣领,生怕走光。我看着她那胖得没有一点曲线的身材,脸上只有苦笑,心想也不知道到底谁怕谁。眼见四周怀疑的目光,我还真怕跳出来几个见义勇为的,把我扭送公安机关,所以赶紧溜之大吉。等我买了书回来,已经看不到她在那吐了,可能一个人上去了吧。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没有出手,心中微微有点愧疚。走到黑乎乎的楼梯间,脚下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给绊了一下,直直地倒了下去。“哎哟!”原来我压在了小静的身上,真服了她,就这样睡在楼梯间。半夜里,小静从睡梦中醒过来,屋里的灯亮着,她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坐了起来。猛然惊叫一声,原来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孩,蓝色的夜光酒在他的身上,衬出一张熟悉的面容。小静惊慌着把被子裹上,质问道:“王画星,你怎么会在我屋里?”我静静地说:“昨晚你喝醉了,摔倒在楼梯间,我扶你上来后,你又吐又说酒话,我怕你出事,所以......”“所以你就坐在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看她睡觉?”小静气愤不已。“我......我.....那对不起,我这就出去!”我象做错了事的小孩被大人捉住一样,低着头站了起来。“慢着!”小静越想越觉得吃亏了,大喊一声。我站在那里,就好像被老师捉住的舞弊学生一样,不知所措。小静回了神过来,看看自己的身体,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外套都没脱,看不到趁火打劫的迹象。小静一下子觉得眼睛有点湿润了,心里有一点惭愧,还有一点感激,轻轻地说:“麻烦你给我倒杯水。”我看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人家说女人是老虎,而老虎则是喜怒无常的。我小心翼翼地端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小静看得出我很不自然,她忽然面露笑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甜甜地说:“真乖!姐姐明天给你买糖吃。”我立刻象触电一样远远地跳开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松了口气。一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就想到了大话西游里面的那个神经兮兮的紫霞仙子。我白天有空的时候就去附三医院,像个傻瓜一样在那里转来转去,不断地问人,不过有时又不想问了,就静静地坐在院内路口边的花坛边看着来往的医生护士。有时我也会去附一附二,不过我已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激情大胆,只是在院内不停地转来转去,终于引起了一个有高度责任心的女医生的注意,她警惕地问:“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到底找谁?”我笑了笑,忽然想跟她开个玩笑,说:“我找我老婆?不过我找不到她。”“她得的是什么病,住在那个病房?”女医生盘根究底地问。“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最后是住在一个叫太平间的地方。”我直直的目光看着她,叹了气,说:“她住院的时候我工作忙,没来看她,我知道她生我的气,她肯定是在这里躲了起来,不肯见我,可是我真的很爱她。”我幽幽地说。女医生看我的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她低下头,慌慌张张地跑了。我不禁愕然,想不到经常解剖尸体的医生也会怕鬼。想到这里,我捂着嘴笑了起来。不过和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女医生转眼间就带了几个人朝我这边走过来,一边指指点点,隐约听到她在说:“就是那个神经病。”我落荒而逃。这天下午,我最后一次帮何爷爷打了旗子,因为他的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老是叫我帮忙心里也过意不去。林果月每天上下班都从这条小马路过,有时会摇下玻璃来调侃我几句,有时招呼也没打,宝马车就擦身而过。看着她那尊贵而雪白的车身背影,我就在想,虽然同在一片蓝天下,然而我们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收了旗子,我又买了一些水果,直奔何爷爷家。何爷爷正戴着老花眼镜在看报纸,他一见我来了就说:“小王啊,你快来看看,萨达姆要判死刑了。这美国人也太嚣张了。人家好歹也做过一国首相,他布什说杀就杀。”何爷爷气愤不已。何姨一边倒了杯水给我,一边说:“爸,你看小王来了也不招呼人家,萨达姆和你又不是亲戚,你瞎操什么心?”何爷爷摘下眼镜,责怪地说:“你懂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今天伊拉克人被杀的时候我们不说话,那明天我们被杀的时候又有谁替我们说话?”何姨嘴里嘟嚷着说:“你说话!你说话谁听啊?”我接过话题说:“是啊,政治上的事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弱肉强食。现在美国人风头正旺,别的国家也不得不避避风头。”“要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还在,那还轮得上美国人这样指手划脚。”何爷爷摇了摇头。“那是,那是。”老人家高兴,我就陪他高兴。“还有这个,美国大兵在日本强奸当地女学生。唉,这美国人真不是东西,日本人也够贱的。”“何爷爷,其实普通的美国人还是很友善的,很好相处的。”我忍不住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美国片子看多了,中毒太深了。这些年好多年轻漂亮的姑娘想尽办法打破头也要出国到美国去,人家的地方再好,那也是人家的地方。我们国家虽然穷点,差点,但是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何爷爷越说越激动,还挥动着双手。何姨对他的话大不赞同,反驳道:“家贫一点倒没关系,问题是家长自己就不拿这个家当回事,世界上那有这样的家,儿子女儿们在辛辛苦苦的干活赚钱,家长却包小蜜,住豪宅,大吃大喝,大挪大用。布什怎么了,人家走个路好歹也是自己打伞,我们国家一个小小的局长出来都是前呼后仰,随从成群,有人抢着打伞递烟。”何爷爷张大了口,啊啊地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实情。“依我看呢这个台湾问题也别瞎忙活了,中国的导弹也别对着美国了,干脆把中国并入美国得了,我想中国要是由美国政府来治理的话,也不会出现这么多贪官吧!”何姨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一时忘了喝水,呆呆地看着她。我叹了口气,估计这个何姨这个提案如果递交联合国讨论的话,肯定会引起世界大地震。如果通过的话,那肯定是这个千年中最能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大事。何爷爷怒道:“你这种人要放在文革时期,早就枪毙了。”我赶紧引开话题,说:“何爷爷,你身体好些没有?要不要我陪你去复诊一下?”何爷爷余怒未平,说:“还诊什么诊?这把年纪了,反正都要死的,早死迟死还不都一样。”我使了使眼色,何姨就捧着西瓜去厨房切去了。我陪着笑脸给何爷爷削苹果,出其不意地问:“何爷爷,你这么恨美国人,如果我带你去美国,你想不想去看看?”何爷爷惊诧地说:“你.....拿我老头子开玩笑吧!”“不骗你,我有一亲戚在那边,我想去随时可以去。”我把苹果递给他。“我去那做什么。”何爷爷不以为然。“去看看世界上资本主义最腐朽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再去关心关心一下生活在资本家压迫下的美国人民,顺便加深一下对美帝国主义的仇恨!”“你这个小鬼!”何爷爷笑了。何姨把头从厨房伸出来,说:“小王真的假的?我可是做梦都想去美国。”“当然真的,你想去我带你过去就行了。”“你算了吧,那美国是什么地方,你想带什么人都可以带吗?”“我就说你是我媳妇啊,再办个假结婚证,那不很简单的事。”何姨脸上一红,啐道:“你这个小鬼,没点正经,连我的玩笑都开。”何姨的腿脚不好,但是脸蛋还是很漂亮,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美人胚子。现在在一家福利工厂上班,每天拖着一条病腿走很远的路去上班。有时看着她去上班时的背影,我就想,她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有很多梦想吧,追她的男孩子一定不少。只是现在,花也落了,梦也醒了。&何姨这个人物实际上就是我在株州的一个姨妈的写照,她小时候人长得很漂亮,常抱着小时候的我在街上玩,后来她经历了不少生活的艰难,但是她一直顽强地生活着。我想她是我最亲爱的姨妈。&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里的时候,小静睁开睡眼惺松的眼睛,发现窗头熟悉的风铃不见了,怀里的布娃娃也不见了。更严重的是,一个男孩坐在床头打盹。“你醒来了?”我感觉到被子动了,睁开眼看到小静瞪大眼睛正看着我。“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推开门就跑到我床上睡了。”我一脸的无辜。“那你怎么关门不锁?”小静质问道。“我去厕所解手,所以在两分钟的时间里门没有锁,谁知道恰好这两分钟就给你碰上了。”我心想要是她买股票也有这么精准的把握时间的手法就好了。“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屋里?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小静皱起眉头。“那你要我去那睡?总不至于到街上去睡吧。”“你可以去外面找个旅馆。”“那个时候都已经一两点了,出去不安全,再说旅馆也差不多都关门了吧。”“那你总可以到楼下我房里去睡。”小静实在忍不住喊了起来。“我没有钥匙。”我感到既无奈又无助。“你是死人啊,钥匙就在我身上!”小静恶狠狠地说。“那多不好,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尽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静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觉得这样变脸过快实在不合适,于是赶紧收起笑容。“以后少喝点酒!”看着小静蹦蹦跳跳地走下楼去,我忽然吐出一句话来。“要你管?”小静停顿了一下脚步,转过脸来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好像我妈。”上午我去买了一辆残疾人助行车,这下子存款大大缩水,不过我是不大去想那么多以后的事的,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当我把助行车放到何姨面前的时候,可以相象得到她一下子就被感动了。她一开始怎么也不肯要,后来就说要去取钱给我。我装做很生气的样子,说:“你要给我钱可以,不过以后我以后是不会踏进你家一步。”何爷爷和何姨你看我,我看你,眼中红红的,都不知说什么了。我满不在乎地说:“这辆车算什么,我家有十多辆世界名车,什么林肯,宝马,奔驰,应有尽有。我现在在街上一看有人开名车很吊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笑。所以啊,何姨,你不用觉得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似的,这点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你们比我更需要。”何爷爷说:“小王,不管怎么说,我们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拿你的钱?这样吧,我给你写个借条。”我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们家是不欢迎我来了。”何爷爷一怔,问:“怎么这样说,我们什么时候说不欢迎?”“我要是收了借条的话,以后再来这里你们肯定要还钱给我,可我不想要你们还钱,那我只好躲着不见,这样的话岂不是变成你们变相的不欢迎我了。”我笑嘻嘻的。何爷爷坐在那里,一手还拿着报纸,看着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何姨忽然流下眼泪了。“是啊!你们不用这么感动了,他家里是开矿的,钱多得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你们就当是行行好,帮他花花。”我吓了一跳,忽然有个人在你背后说话的感觉是很恐怖的。回头一看,林果月一脸灿烂的笑容,一改过去严肃的职业装,一身米黄色的连衣裙衬得人也轻盈了很多。她应该也是来看何爷爷家的,手里还提着不少水果。第三章:看女孩睡觉(2)和林果月一起从何爷爷家出来,看着她上了那辆白色宝马,然后我就站在那里,等她离去后我再走。这应该也是一种礼貌,特别是面对美女时。不过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发动车子,我忍不住敲了敲车窗,问:“你怎么还不走?”她把玻璃摇下来,反问我:“我不走难道挡你路了?”我觉得林果朋今天好像有点一反常态,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那对不起啊,那个.....林小姐,我忽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两双臭袜子没洗,那个......我先走了。”转身便走。埋头走了一段路,好像没有车追上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还是没有。我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原来我也会自作多情啊。当我走到公交车站牌处时,发现那辆熟悉的车正停在那里。林果月看了看我,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的表情,淡淡地说:“上车吧。”当我上了车之后我还有点迷糊,我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她,心里偷偷地想,她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说实话这城里象她这么年轻漂亮而且有钱的姑娘的确是凤毛鳞角,不知道有没有追她?废话!追她的人肯定一大把,说不定她现在就在为这事心烦。如果心烦的话她不去找别人而来找我,那么至少说明她对我是有好感的。如果我去追她的话,那么机会虽说不大,但还是有希望的。想像一下,一个坐公交车的男孩和一个开宝马的女孩拍拖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林果月看着我一脸傻笑,忍不住问。“没什么,我在想朝核问题会谈中国这一轮要不要出席!如果要出席的话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出席!”我随口说道。林果月睁大眼睛看了看我,一副“I 服了you”的典型周星星表情,叹了口气说:“我好佩服你,想这事都可以想得那么开心,我就不行,我整天都烦死了。”“你烦什么呢?”我尴尬地笑了笑。“我爸原来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我爸老同学的儿子,家里很有钱,这人特别能缠,不过我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上次去桂林玩就是为了躲他。我妈看我不喜欢,又自作主张地给我介绍了一个什么书记的公子,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一上桌子就动手动脚。”“你老妈是不是你亲妈啊?怎么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我忍不住问。“是啊!我当时就有一种想拉我妈去医院验DNA的冲动。”林果月气呼呼地说:“还好这个时候我老爸介绍的那个男朋友不知从那里得来我在相亲的消息,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于是就在咖啡厅这样高雅的地方上演了一场吕布战董卓的贺岁大戏。”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说故事的主旋律还是英雄救美,那你就没有一点点以身相许的想法?”我试探着问她。“唉!看你都让武侠小说给毒害的。”林果月叹了口气,不屑地说:“现实中那来那么多单纯的事,他要不看上我家的权势,才不会那么想方设法讨好我。”“这么说这几天你去何爷爷打旗子那儿问我行踪,是不是想要我帮你去应付那个董卓?”我想了想,问道。“我上次不是说过要你帮我一个忙吗?就是这事。本来想找你冒充我男朋友的,可是找不到你。”一听到冒充男朋友几个字,我心跳马上加速跳动了几下,不过我很快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网络上有很多类似情节的故事,但地球人都知道那是作者找不到女朋友闷得慌,然后一个人坐在家里瞎编,自己意淫来着。“谁知道到小静那儿去几次也找不到你(那个时候我正在附三瞎转来着),电话也打了,不过你手机欠费(汗!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朋友也断了联系,我都忘了我身上还有手机),最后问了何爷爷,他说你这几天常来他家。”“这么重大的事,你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我们虽然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而且似乎还谈得比较来,但终究相互之间还是不很熟。”我表现得就像福尔摩斯一样的冷静,对不合情理的事始终保持着警惕。林果月笑了笑,随口说道:“我喜欢你啊!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我一下子就好像被一颗7.66mm口径的子弹给击穿了胸口,全身血液在一秒中内停止了流动,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硬。“林小....姐,其实.....从第一次见你起,我......我就对你有强烈的好感,不过我.....我知道因为你和我之间差距太.....太大,你们那样有权势的家庭不可能接受一个无钱无势的人做你男朋友,所以我.....我不敢对你说我喜欢你。”我结结巴巴地把这话说完,中间感觉就像在一个火炉边转了一圈,满头大汗。“你先放开我的手好不好。”林果月脸有点红了。我这才发现林果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到我的双手里来了,惭愧,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各部位竟然不听从大脑指挥擅自行动。我喃喃地说:“我...我....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其实......”林果月低下头去,脸更加红了。我心跳得更快了,不知道她下一步会说出怎么样深情的话来。我该表现得亲密还是理智一点呢?“其实我说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种,哎!就是那种.....我是想说是一种不是恋人的那种男女朋友,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林果月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搓着双手,深感不安。我发现那颗穿过我胸口的子弹在不远处拐了个弯,又回过头来再度击中了我。发现自己刚才表错了情,大窘。“就像你刚说的那样,我们之间差距太大,谈对象真的不适合。其实我是把你当成一个可以依赖的好朋友,因为我看你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能那么好,明明自己没钱还要帮人,所以我想交你这个朋友......”我窘迫得脸涨得通红,脑子里乱糟糟的,后面她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忽然之间我又想到了我的初恋女同学谢娟,想到了毕业那天我已经要走了,而且走下了教学楼,可是鬼使神差的我又想再见她一面,于是我又往楼上走。谢娟刚刚从楼上往下走,也看见了我,最后一面我们还是擦肩而过,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王画星失魂落魄地下了车,一个人在大街上走,林果月忽然感到有点内疚,还有点郁闷,好像今天自己找他来是因为自己想倾诉心中烦恼,没想竟无故给被倾诉人带来烦恼。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一阵,经过一个酒吧时,看着两个人喝得醉熏熏走出来,我才想起我刚才好像被林果月窘得不得了,心下一阵失落。于是我就想着是不是应该进去喝两杯?坐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我猛喝了两杯,一下子呛住了,不停地咳了起来。“先生,你能请我喝两杯吗?”一个充满诱惑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对不起,我不和陌生人喝酒。”也不知道是那个风尘女人,我头也不想抬。“切!这么小气,亏我还租房给住。”我眼前一花,小静撅着嘴在我对面坐下。“我怎么知道是你?”我苦笑了一下,又忍不住开她玩笑:“不过刚才你那声音还真的勾引人的,我听得都有点心动了。”“那怎么不见你行动啊?”小静语气中竟然有点不满了。一听这话,我又被酒呛住了,咳了几下。“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小静帮我捶了捶背,一脸关切。“那个小静啊,今天怎么这么巧?”我换个话题,随口问:“你怎么会在这?”“你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小静反问,然后她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我是在那边那家酒吧和那些小子们喝腻了,今天一个人到这家来换换口味,没想到这么巧碰上你。”我没看她,又灌了一杯酒下去。小静眼中闪了闪光,忽然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瓶,然后仰头咕噜着喝完一整瓶酒。喝完之后,又忽然趴在桌子上抽咽着哭起来。我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小心地问:“小静,有人欺负你了?”小静什么也不说,拭了拭眼泪,又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了,看样子就想把自己灌醉。我赶紧捉住她的酒杯,劝道:“再喝你会醉的,我可不想再扶你。”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
果然,小静一听就把酒杯抢了回去,赌气地喝个不停。等我把醉得不行了的小静送回三楼她自己住处的床上时,我才松了口气,心中又有一点郁闷,本来好像今天该喝醉的是自己。桔黄色的灯光下,看着小静那张酷似谢娟的脸上,我一下子有了点心醉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学校的那段美好的时光中去了,记得那次学校组织同学们去爬大华山,平时大家忙于学习,很少锻炼,到了山顶后电视转播站时都是又渴又累,当时也不知是那个混小子提出要去找山上的泉水,其实这种山都是石灰岩结构,那有什么泉水。我跟着他们在下面瞎转了一会,就一个人先上来了,我上来时,看见谢娟蹲在路边,而且正用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盯着我。一刹那间,我犹如被一盆清凉的泉水扑面倒来,什么渴啊累啊的都没有了。可那时我还是怕跟她说话,装作若无其事地向一边走去,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喂!那个男孩,在下面找到水没有!”她......她主动和我说话了,我欢喜得有点头晕了,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没....没有!”从小学到中学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我只记得她和我只有过这一次对话,还是她主动对我说的。尽管事隔多年,这一幕依然犹如发生在几分钟前,历历在目,她的音容笑貌仍在眼前。(不知道远在异乡的你是否在看这本小说,是否还记得发生在大华山上的这一幕,是否还记得那个普普通通、怕羞的男孩。我想你可能还记得吧,毕竟小学至中学你一直全班第一,最后毕业时我成了一匹黑马,抢了你的全班第一。)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找不到谢娟,而且就算找到了也很可能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结果。那为什么不把小静当成她的影子,让小静做我的女朋友,有了这种念头之后,我的心又有了那种怦然心跳的感觉,当我再去看小静的面容时,我一下子有种想哭的感觉,有种好像拥她入怀大哭一场的冲动,似乎我们相别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得以重逢,那种心灵上的苦苦思念终于得以释放。我暗暗发誓,以后不得让小静受一点委屈,宠着她,惯着她,不让她受欺负,不让她吃苦,不管她做错什么事都要原谅她,即使她欺骗我也原谅她,如果她离开我......当然这是不会发生的,如果我对她这么好的话,她又怎么会离开我?小静清晨睁开眼睛时又看见王画星伏在床边,睡得正香,一下子又恼又羞,随手抓起床头的一个什么东西,就往他头上砸去。“啪”地一声,茶杯摔在地上,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我被头上的剧痛弄得从睡梦中醒来,伸手一摸,额头上流血了。小静刚才在气头上没想那么多,这下一看到自己做得太过份了,心底又生出一丝愧疚,心想道个歉吧,但是嘴里却说:“这个事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你一再偷看我睡觉。”我看着她撅着嘴的样子却怎么也发不起火来,默默地站了起来,然后在地上收拾好茶杯的残片,又自己拿纸巾擦去头上的血迹,最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了。房里就留下小静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心想这次都打得他见血了,就算他不打女人,按照他平时的性格,骂总是会骂两句吧!可是没想到他连吭都不吭一声。过了一会,小静还躺卧在床上发呆,听见外面有敲门声,透过门隙看见王画星站在门外。“你又来做什么?”小静有点紧张起来。“我刚刚下楼给你买了早餐!”我举了举手中的小笼包和粥,平静地说。“那你.....你进来吧!”小静心里七上八下,不明白我这是唱的那出戏,一双眼睛充满狐疑地望着我。我把早餐放在床头,说:“对不起,你等一下。”小静忍不住问:“你搞什么鬼?”我从洗漱间端来一盆凉水,拿来毛巾,口杯,牙刷,关切地说:“你昨晚喝了很多酒,还是别先起来,我把洗漱的东西都拿来了。”小静死死地盯着我,那神情好像就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担心地问:“王画星,你是不是脑子刚才被我砸坏了?哎呀,肯定是这样。”接着小静伸出一个手指,问:“喂!你看这是几啊?”我笑了笑,把她的手捉住放下来,说:“这是一见钟情的一,我好得很,你不用疑神疑鬼了。”小静仍然是一脸怀疑,不过还是忐忑不安的漱口,洗脸,过程中不时地拿眼瞄着我,好像在防备我会突然袭击她一样。我一脸平静,不过看她的眼中却渐渐地多了些柔情。小静端起粥,正准备喝,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质问:“这粥里是不是有毒?”我连连摇头,说:“要是毒死你了我会被枪毙的,何况我跟你又没有生死大仇。”“那你不会在这里放蒙汗药,迷幻药之类的?”小静的语气中充满了深深的怀疑。我不禁被她的想像力所叹服,说:“你是武侠电影看多了。”不过我还是用勺子喝了一口粥。“我刚才打了你一下,你就心里没有一点怨恨?”小静终于忍不住问了这句话。“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在你房里呆了一晚,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打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为什么要怨恨你?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我的错。”我一脸的诚恳。或许是被我的诚恳打动了,小静有点愧疚地说:“可能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吧!昨天是我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有点不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心中一动,她和男朋友分手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小静还是想不明白。“我喜欢你!”我一下子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然后脑子中一片空白。我真的喜欢她吗?可是我忽然心跳变得很快,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凉风习习的校园,和谢娟还有众同学在操场上做广播体操,然后以能和她站在一排而激动不已。又仿佛回到了那个傍晚在英语老师办室参与批改作业,谢娟也在那,还有班长,中间班长有事出去了,老师也不在,她一个在坐在里屋看图画书,一边看一边笑,我坐在外屋听着她银铃般的声音,又是心跳,又是激动,好想进去陪她说说话,可是脚却一动不动。那一刻是我们同学时期离得最近的时刻,也是生命中难得快乐记忆,我现在都不记得英语老师和班长的名字了,但是我却记得英语老师当时说了一句话:“你们两个可要把谢娟好好的送回家。”晚上回家时我和班长走在前头,她走在后面,隔得远远的。我走一下,偷偷地看她一看。我当时就想,要是能和她并肩走在一起就好了。可是,一路上我和班长不停地说着话,却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现在想来,当时为什么不和她说上句话,随便说一句也行啊!那怕是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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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打旗子(1)我们在说说笑笑中,列车开进了长沙站,这时已经是晚上,夜空下灯光通明的城市显得格外美丽多姿。有谁能想到,我在一次本来很平常的旅途中偶遇两位美女,在几个小时前还互不相识的人就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聊得那么开心,生活中真是充满了很多令人惊喜的浪花。只不过下了车之后我们就会各走各路,去过自己的生活,不久之后就会把这次列车偶遇忘得一干二净。出了站之后,站在长沙火车站厂场上,我把帮她俩提的行李交给她俩,说:“林小姐,你把你的电话或是地址告诉我吧,我明天借你的钱还给你。”林果月看了看我,问:“你的钱包让人偷了,那里还有钱还我?”小静斜斜地看着我,说:“你不会真的去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吧?”我登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圈有点发红,出门在外,真是受不得别人对你的好。我感激地带着一丝哽咽对她们说:“谢谢你们姐妹俩,我身上有银行卡,还没有到身无分文走投无路的地步。只是我以前没来过长沙,你们知道那里的出租房比较便宜?”林果月说:“你要租房吗?”她转头向小静说:“小静,你上次不是说你那房子有地方要出租吗?”小静冷冷地说:“我又跟他不是很熟,再说他看起来很像一个大色狼。要是住在我那,那我还不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我心中一沉,很觉得尴尬,低下头,转身欲走。“不过本姑娘认为与狼共舞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身后又响起小静的声音,她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说:“大色狼,不会这么小气吧,两句玩笑都开不起,不像你啊。”我眼睛有点湿湿的,热热的,说:“谢谢,其实我这个人很容易受人感动的。”我们三人坐在出租车上,林果月忽然问我:“你要找的那个中学同学在长沙那个地方?”我看着车窗外流光飞彩的都市夜景,淡淡地说:“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她的消息是从我一个在长沙的远房表妹说的,当时我们那个地方那一届去长沙的可能不多吧,她中学后读的是卫校,听我那表妹说她分在了附三。可是这一次我来之前打电话问那表妹,她说不认识谢娟,可能是真的记不得了吧。”林果月抿着嘴笑道:“对你表妹来说,谢娟这个名字根本就不重要,而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她被你自己深刻在心底,岁月也擦洗不掉。”小静故作呕吐状,吐着舌头说:“你们酸不酸啊?我听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好难受啊。”我笑嘻嘻地说:“一般来说,某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故作潇洒,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其实心里面比谁都凄凉,往往有着不为人知的心酸往事,白天还看不出什么,到了晚上很可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小静故作有气无力的状态,捂着胸口,说:“不行了,酸死了,我要吐了。”在她一转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眼角有一点点亮晶晶的,是泪珠?林果月捂着嘴偷偷笑着:“你可真逗,联想力太丰富了。不过鉴于我对你那极强的观察力的欣赏,我决定向你透露一点重大八卦内幕。”然后她的嘴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小静曾经有过二十六次恋爱失败的世界记录。而且有一次和一个追了她很久的男孩谈对象,两人刚一坐下,她就宣布‘现在我正式同意做你的女朋友。’还没等那男孩的笑容舒展开来,她就站起来,说‘现在我正式向你提出,我们分手吧。’其间过程不到二十秒,创下了本世纪最短恋情吉尼斯记录。”她说话时吐着热气吹在我耳边,如兰如麝,一股少女的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肺,我不由得心中一荡,偷偷地去看她。林果月似乎也感觉到她的动作太亲密了,眼神有点不自然,很快正正规规的坐好了。我叹息道:“和小静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比较起来,我觉得我这二十年来真是虚度光阴,磋砣了岁月。既对不起自己也不对不起那些寂寞怀春少女们,我有罪,我坦白。”我声嘶力竭地交代着,良心深感不安。林果月笑得喘不过气来,捂着肚子,说:“鉴于你认罪态度良好,我代表组织,代表人民,宽恕你的罪行。咯咯咯!”想不到她在我们的影响下,也变得这么贫嘴。小静咬牙切齿地说:“奸夫淫妇,回头我再收拾你们。”出租车司机大哥也不由得回过头,笑笑说:“年轻就是好啊!”小静的住处在烈士公园附近,我和小静下了车,这时有一辆白色的宝马开了过来,林果月上了那辆车,一会她从车窗伸出头来,摇了摇手,说:“王画星,有空我开车陪你们在长沙各处转转,再见!”小静看着宝马车远去,淡淡地说:“同人不同命啊,阿月住的地方可不是我这贫民窟能比的。”我看了看小静,说:“是不是她那宝马车刺激了你?其实那车开多了也没意思,还不如拖拉机开得过瘾。”小静白了我一眼,说:“如果你这样想能使你那畸形扭曲的仇富心理得到一点点的平衡的话,我会同情你的。”我似笑非笑地说:“是啊,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有同情心了,所以才会看不得我流落街头。怎么,还不请我上去休息?”小静显出一副懒得理我的态度,提起东西上楼去,我跟着上去。这幢房下面的铺面租给别人开商店了,二楼租给了一对年轻夫妻,三楼小静自己住,四楼呢自然是留给我了。这种老房子,房间也不大,就一室一厅再加一卫生间。“你看这房子多好啊,光线充足,又大又舒服,电视热水器一应俱全,床这么大,你带两个女朋友都够睡了,这衣柜虽然小了点,不过藏个女人还是可以的。这个窗子才是房子的最大卖点,对面就是医学校的女生宿舍,你去买一望远镜,架在这里,哇!简直是大饱眼福。所以说,收你八百元一个月,简直是一点都不贵。小子,你占大便宜了!”小静越说越激动,忍住拍了我胸口一下。我下意识护住胸前,戒备地说:“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像个女色狼,你这里不会是黑店吧?”隐隐觉得八百元钱还是不那么便宜的。“好了,明天交钱,坐了一天的车,我有点困了。”小静打了个呵欠,转身下楼去了。次日,我一大清早起来,先去银行取了2000元钱,看着卡上余下的5000多元钱,我寻思着要不要到那里去打打短工。我敲了敲三楼的房门,里面一片沉默,难道一大早她就出去了,我又敲了几下,里面忽然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听起来好像极为惨痛。我心中一紧,难道有人入室抢劫,当下用力放了一脚,门啪地一声重重地被踢开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小静静静地躺卧在床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直地瞪着我,那眼神是说不出的惊讶,床上的被子胡乱地盖着。小静只穿着白色的内衣,高耸的胸膛就和天山上的雪那样晶莹洁白,大腿修长而结实,说不出的性感迷人,我不由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大色狼,你.....你想做什么?我喊人了。你还看!”小静看到了我的眼神,赶紧把身子都缩到被子里去了,她不知道这样更加会令人产生想入非非的暇想吧。我很是尴尬,一脸的火辣辣,边退边说:“谁知道忽然那样尖喊鬼叫的是做什么,我还以为有贼呢!”一个枕头飞过来,我用手去挡,又一个枕头飞过来。小静气愤不已,责问:“大清早的你敲死敲魂啊!我听着烦心喊一下发泄不行吗?这是你家还是我家?”一会小静穿好了衣服我再进去时,只见她仍是气愤难平,不过长长的头发已经用一个红色发夹挽了起来,一身紧身的黑色休闲装,把惹火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性感诱人。我不敢去仔细打量她的身材,从身上拿出八百五十元,递给她,说:“这是房租还有林小姐借给我的车费,你有空见到她的时候麻烦你帮我交给她,再替我说声谢谢。”小静一把抢过钱,气呼呼地说:“阿月还会在乎这几十块钱,她家大业大,这钱就算是给我的惊吓补偿费。”接着又伸出一只手,瞪着我,说:“拿来!还有一百。”“不是昨晚说好八百的吗?”我皱了皱眉头。“这一百是门锁修理费,你弄坏了别人的东西难道不需要赔偿吗?”小静振振有词。“但那是个误会,我不是担心你被人欺负才一时情急冲进来的吗?”我极力辩解。“事情的真相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静撅着嘴,高高地仰起头。我还想再辩解,但是忽然看到小静撅着嘴的神情,像极了当年的谢娟,以前在学校当别的男孩到女孩们玩游戏那里去吵事时,谢娟一生气,就是这个样子,这个动作。我看着看着,神情有点痴了,脱口就说:“小静,你真的不是谢娟吗?”小静不耐烦地说:“少套近乎,拿钱来。”我叹了口气,乖乖地递上钱。小静眼珠一转,说:“还有,我刚才只穿了内衣,胳膊大腿细腰都露出来给你看了,我的身材可是前凸后翘,性感得很,你看得过不过瘾?”我再次大为尴尬,想不到她当着一个男孩子的面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我苦笑着说:“还....还可.....以。”看到她脸一沉,忙改口说:“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小静恶狠狠地伸出手,说:“拿来,你以为这是三级片看了白看啊,现场看脱衣美女是要付钱的,参考一下发廊的收费标准,再给你打个折,收你二百。”从小静的房间出来时,我是说不出的垂头丧气,才一个上午,几百元就没有了,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下公车,我就迫不及待地奔向附三医院门口,不过一看川流不息的看病人群,愣了愣,这么大的医院到那去找呢?用什么办法去找?她要是个医生那问题倒是很简单,看看墙上挂的各科室的主治医生牌就行了,不过她只一个小小护士,认得她的人还是很有限。“对不起!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一个叫谢娟的护士吗?”“不好意思,有点事打搅你了,请问你认识一个叫谢娟的护士吗?”“大夫,耽误你两分钟,请问是不是有一个叫谢娟的护士在这个科室?”......一个上午问下来,嗓子都冒烟了,一无所获。我有点茫然,难道我记错了,不是附三,而是附一或者附二?不管了,先找个地方吃中餐,反正这次来也不一定非要找到她,实在找不到就当是来长沙旅游吧。我拐入一条幽静的小马路,这样的路旁大排档比较多,经济实惠。我慢慢地走着,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哎哟!”我抬眼一看,一个老大爷跌坐在地上,正在吃力地揉着腰子,似乎很痛苦。我想也没想,凑上前去,关切地问:“老人家,你怎么了?”老大爷埋怨不已:“这是谁丢的香蕉皮,太没有公德心了。哎哟.....我的腰子!”我慢慢地扶他起来,问:“大爷,你是不是闪着腰了,要不要紧啊?”老大爷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谢谢你,小伙子,能不能麻烦你扶我到前面那个路口去?”我看了看他,有点担心,老人家年纪大了,随便摔一下都是大事,所以又问:“大爷,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个样子可不能乱动。”大爷挥了挥手中的一红一蓝两面小旗子,倔强地说:“没事,我等会还有工作。你先扶我过去。”我看没法子,只好蹲下身背他起来,往那个路口走去。大爷感激地说:“小伙子你真是活雷锋啊,现在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听口音你不是长沙人吧?”“是啊,我是永州祁阳人。”“永州啊,我知道,那是个好地方,柳宗元的捕蛇者说就是写的永州,还有那个做过国务院副总理的陶铸就是你们祁阳的吧?”“大爷你可真是博学多才啊,随便说一个地方你就能知道这么多典故来。”我不由得心生敬佩。叉路口有一个商店,看样子商店的老板和大爷很熟,拿来了一条椅子给大爷。和大爷谈了几句,就很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好像多年没的亲戚呢。大爷姓何,还让我就叫他何爷爷。我笑了笑,几分钟不到,就在这大长沙城里认了一亲戚。原来何爷爷的工作就是中午和下午上下班时间在这个路口指挥交通,因为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学,平时人还是很多的。这也是街道办照顾象何爷爷这样的困难家庭,一个月八百,工作不累,比较适合老人家。我想还是帮人帮到底,主动提出帮何爷爷代替他中午的工作,何爷爷笑呵呵的没有说客套话,只是交待了工作事项。我戴上红袖章,威风凛凛地站在路口,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行人和车子,感觉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少先队员帮交警叔叔站岗的场景。“站岗的滋味好爽!”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这时候路上的学生多了起来,车子也多了起来,前面有一辆白色的小车子快速冲了过来。第二章:打旗子(2)林果月中午下班时又接到了那个她最不想接的电话,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电话。“果月,我是周正君啊。我刚下班,你也下班了吗?我过来接你,就到前面那个什么.....阿莲娜咖啡厅去,我有话和你说。”“喂!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信号这么差。”林果月拍了拍胸口,啪地下关了手机,心想好在我灵机一动,又躲了过去。她看了看四周,寻思着自己这台宝马太扎眼了,平时自己中餐都在这附近的几个餐馆就地应付的,今天待会要是那小子找过来,那是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她想了想,还是躲一下吧。于是她把车拐入一条小马路,在转弯的一瞬间看到对面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下意识之下不由得踩紧了油门,宝马唰地一下子冲了出去。前面树底下忽然斜斜地伸出一面红旗子,林果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急踩刹车,平时林果月都是开车还是比较淑女的,不争一分,不抢一秒,转个弯过个路口都是左看右看,小心谨慎。今天这样的急刹车还是不多见的,感觉就像过山车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弯忽然过山车停电了,人给停在了半路中。林果月有点恼火,她摇下车窗玻璃伸出头来,刚想发火,这时她看到一个人,一下子有点惊讶。老实说网络上老是爆出宝马车少女压死多人的极具骟动性的仇富新闻,使我对名车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排斥性,特别是刘德华的那句“开好车的就是好人吗?”更是使我对老刘有一种知音相见恨晚的感觉。我甩了甩红旗子,努力寻找一下城管老大们在街上执法的那种肆意妄为的感觉,收腹挺胸,下巴微抬,尽量使声音从鼻子里发出来:“喂!那辆马车你给我停下来,没看见前面都是小学生吗?你......”我忽然说不出话来了,从车里伸出一熟悉而漂亮的脸蛋,她正是昨天和我一路火车的林果月,看她一脸诧异,我忽然想笑,不过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好啊,你看这人缘份来了,挡都挡不住,昨天刚分手,今天又见面了。对了,昨天借你的钱还你,谢了。”我把钱递过去。一旁的停在路边的一个出租车司机看得眼都直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执法者”为什么要给钱给“违章车主”。林果月没有推来推去的,接了钱,笑着问:“你这唱的是那出戏?我说王画星啊你就是再困难你也不能和下岗老人家抢饭碗啊。你就不怕良心受到过度谴责?”林果月话一出口自己心里也是一愣,作为公司白领的她好像以前自己从来都不会也不想讲这些贫嘴话,不知道怎么一看到他,这些话就不由得脱口而出。旁边那些停车的司机的对自己的不满目光像秋风一样扫过来,大家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和那个香车美女说话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看起来像个无业流民的家伙呢?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我紧了衣服,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收起笑脸,严肃地说:“严肃点,王小姐,现在正在执法过程中,少跟我攀交情,我现在要抄你的车牌,记得交罚款。”林果月开始还是听得一愣,接着陪着笑说:“不必了吧,其实平常我还是很少走这条路的,所以......情有可原嘛!再说你可以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网开一面吧?”“不行!要是今天不办了你,那明天谁还守交通规则,你看这么多司机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我能不杀鸡骇猴吗?”我毫不留情面。那边有司机起哄了:“喂!兄弟,这么漂亮的美女跟你求情,你还不通融一下!”我看了看一眼显得十分委屈的林果月,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好像有点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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