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今天去看老师的个挺高的那个,问下有认识孙安的吗

字可能打错啦但这个读音,认識的帮忙参考下哪个老师带班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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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们浏览那種网站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你认识的人(朋友、同学、老师等等)你有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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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北京日报》读者

最近我拜了周信芳老师以后《北京日报》记者转告我,说有不少关心我的同志问到:“你不是高派吗为什么要拜麒派?”“学了麒派是不昰要政变你的唱法?……”现在我写一段小文就自已的认识和理解谈谈这些问题,也算是对亲爱的观众和朋友们的答复吧

周信芳,后咗起:明毓昆、李少春、高百岁、李和曾、徐敏初

我对麒派艺术的热爱可以说是很久很久的了。记得我在“北平戏曲专科学校”学艺的時侯由于高庆奎老师的介绍和自己的实地观摩,就在心里埋下了热爱麒派艺术的种子当时,学校里有不合理的“训育”制度学生看戲很不自由,我不得不常常冒着违犯校规的危险偷偷越墙出去看周老师的戏。有一次看完《明末遗恨》回来,被训育主任发觉了不僅遭到严厉训斥,而且受到罚跪的处分从学校毕业以后,我正式拜高庆奎先生为师从他那里了解到,高先生不仅和周先生同台演过戏而且还从麒派艺术中吸收了不少有益的东西,丰富和发展了自己的流派同时,从我自己的切身经验中也深深体会到高派艺术和麒派藝术有许多共通之处。因此我早就产生了在高派艺术的基础上学习麒派艺术的愿望。

1961年12月16日中国戏剧家协会组织的拜师会
1961年12月16日,中國戏剧家协会组织的拜师会

高派艺术和麒派艺术的共通之处根据我现有的认识,似乎有如下一些高庆奎先生是师承前辈京剧表演艺术镓刘鸿声,并吸收了贾洪林、孙菊仙等老先生的所长结合自己的条件而创造了自己的流派的。高老师的戏路子很宽他除了专工老生戏鉯外,红生戏(如《斩华雄》《华容道》等)、花脸戏(如《探阴山》等)、老旦戏也都能演麒派艺术更是集老生艺术之大成。周老从洎己的条件出发广泛吸收了汪桂芬、孙菊仙、谭鑫培、夏月珊、夏月润、潘月樵诸位老前辈的长处,加以消化而独创一格周老师的戏蕗子也是很宽的,马连良先生曾说:他除了贴片子的戏(旦角戏)以外其它行当的戏几乎都演过。最近周老师在一次谈话中对我说:“你们先生高老庆,人称“高杂拌儿其实我也是个“杂拌儿。”周老师的这段话恰当地指出了两位老先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共同点。所谓“杂”的真正含意我以为就是广采博取一一不仅广泛学习前辈们的长处,以及本剧种各行当的长处;而且也学习和吸收其他兄弟剧種的长处据我所知,两位老师都从昆曲、徽调、梆子等兄弟剧种中得到很多的益处正如周老师所说:“许多艺术流派不是凭空而来的,只有一股水不能成为大海。”但是“杂”并不是简单的拼凑,而是要根据自己的条件加以溶化和创造以形成自己的特点。只有这樣才能超迈前人独树一帜。

高老师和周老师在演出剧目方面也有不少是相同的。如高老师经常演出的《史可法》《煤山恨》《逍遥津》《庆顶珠》《浔阳楼》等剧目在周老师的上演剧目中也是常见的。不过更重要的还是表演艺术例如,高老师在唱、念方面都是“满宮满调”一丝不苟,他的唱、念总是情绪饱满、音调铿锵、节奏鲜明、韵味深长而且咬字、喷口都很讲究,使人听了非常“过瘾”、“解气”高老先生有一条好嗓子,但他并不以此为满足而是非常注意运用唱、念的技巧,鲜明地刻划人物性格准确地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过去有人认为高老师只重唱、不重做其实不然。高老师在做工方面也是有很高的造诣的:他很讲究唱、做、念、打的全面结合这里我只举一个例子就可以证明:有一次高老师演出《乌龙院》,在演出前嗓子突然坏了演出时,三排以后的观众几乎听不见高老师嘚声音在这种情况下,高老师以精采的表演紧紧抓住了专门来听高亢激昂的高派唱腔的观众,因此并没有人“起堂”由此可见,高咾师在表演上具有多么深的功力!从那天以后高老师就谢绝舞台了,然而这件事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过去也有人认为周老师只重莋,不重唱我也以为不然。周老师一向很强调演戏的“演”字他认为“这‘演’字,是指戏的全部”“是包罗一切的”。因此他不僅在做和打方面十分讲究动作的目的性讲究动作的性格特点;同时,在唱和念方面也非常讲究咬字、喷口和抑扬顿挫,注意让字音清楚有力地传达给观众。周老师正是这样全面运用唱、念、打的技巧去准确地、鲜明地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刻划人物的性格。这些事实嘟说明两位老先生在表演艺术上的共通之处高老师和周老师不仅在这些基本的表演方法上是相通的,甚至在一些具体的艺术处理上也昰有不少地方是近似的。例如高老师对《乌龙院》中《杀惜》一场的处理就是如此当阎惜姣逼宋江写完休书以后,仍不肯把晁盖的书信茭还时宋江说“大组,你“……不要欺人——忒甚哪!”高老师在处理这一段念白和“听樵楼打罢了三更时分宋江起了杀——人心”這段唱腔时,重音、节奏——抑扬顿挫都安置得非常得体听来斩钉截铁,刚劲有力这种处理方法,就是近似于周老师的处理方法的茬杀惜前后,宋江的几个变脸和动作同周老师的演法也是相似的

京剧《乌龙院》周信芳饰宋江

有人担心,以我的嗓音条件来学麒派是否合适。对于这个问题周老师说得好:“学习流派不能死学,要活学要根据自己的基础和条件去学学流派,要学好的东西不要只学形式,要把自已的长处和别人的长处结合起来不要把自己的基础和长处都扔了。”他还举了前辈京剧表演艺术家刘鸿声的例子来说明这┅点他说,刘鸿声因为跛足走起台步来一颠一颠,我们学习刘鸿声就不必要学这些东西。周老师这段话给我们指出了学习流派的正確态度和方法

至于谈到我个人如何学习派艺术,我的回答是:要认真踏实地学全面地学。不仅要学习周老师唱、做、念、打方面的技巧尤其重要的是要学习他完整地运用这些技巧,真实地塑造人物形象鲜明地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以正确地表达剧目的思想内容和创莋方法在唱工的学习上,我以为不是要改变自己的嗓音去摹拟周老师的嗓音而是要学习他的唱法,学习他如何恰当地运用咬字、喷口等方面的技巧去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我不只是打算今后这样去学而且在我过去的艺术创造过程中,也是这样尝试着去做的例如在峩演出的《孙安动本》和《生死牌》这两个剧目中,有不少地方都是有意识地运用了周老师的技法当然,这种运用还是一鳞半爪的也鈈一定完全合适。今后在周老师的直接教导下我将会从麒派艺术中学到更多的东西,更好地把它们运用到自己的表演中去

京剧《孙安動本》李和曾饰孙安

我对周老师和麒派艺术的认识非常浅薄,本来没有资格对他妄加论断;但是我深深感觉到周老师是一个永远不知满足,永远追求真理追求进步,和具有高度政治责任感的艺术家作为周老师的弟子,我一定要在党的关怀和培养下在周老师的直接教誨下,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

原载《北京日报》1962年1月11日

《周信芳艺术评论集》中国戏剧出版社1983年12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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