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行车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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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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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是马达手是电
绿荫里跑人群中窜
把岁月拉长
把路面挥宽
在车把上找捷径
在铃声中争取时间
观察了望要到位
时刻谨记行车安全
昂首风入车轮轻
飞速驰骋四九城
相濡以沫朝夕处
胯下坐骑赛追风
- (短文学期待您的每一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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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行车是人们的代步工具,不过,社会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自行车早已经风光不再。它虽然仍然是人们的代步工具,可是在代步工具中,它已经很少受人关注,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是不用自行车的,有的买小车,有的买摩托,自行车在人们看来是个很费事的工具。现如今,市面上的自行车是比较少见的,至于将自行车当作代步工具的人主要是中小学生、民工以及其他低收入人群。还有部分人也喜欢骑自行车,但这些人大都是自行车运动爱好者或者是将自行车当作一种休闲娱乐的工具的人。不过现在也出现了一个好现象,就是在一些城市的繁华路段,城市管理者放置了一些用来出租的自行车,方便一些无车的市民出行。  自行车在上个世纪是风光无限的。解放以后直至八十年代初期,都是我国城乡居民出行的一种交通工具。特别是在农村,谁家要是有一部自行车那将是很风光的事。曾经是作为农村姑娘向男方提出的出嫁“三大件”(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之一的自行车,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就像现在的小轿车。那时候,在我们老家最出名、最抢手、又最难买得到的自行车,是飞鸽、凤凰、永久等几个品牌,这几个品牌的自行车,不但价格较贵,而且很难买得到。由于量少,需求的人太多,许多人买这几个品牌的自行车都要托人找关系才买得到,如果没有关系,你就是有钱,也只能是“望车兴叹”,谁家拥有这些品牌的自行车,就像如今谁家拥有奔驰、宝马、奥迪等名牌小轿车似的。于是,在当地就流传一句俗话叫做:“屁股下面是飞鸽,全身上下都快乐,屁股下面是凤凰,一家老小都风光,屁股下面是永久,走南闯北真风流。”虽然自行车有易丢的缺点,但是平心而论,自行车在那个年代曾经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起过十分重要的作用,人们用它省脚力,用它驮东西,用它带人。所以,上个世纪的很长一个时期,人们一直把中国叫做自行车的王国。  随着社会的变迁,不得不承认,自行车像上个世纪一样再融进这个时代,愈发困难了。然而我对自行车,却有着恋恋不忘的情怀。  曾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工作单位,我还不会骑自行车,每次下班或者是外出,都要搭同事们的自行车,起初,坐在同事们的自行车上有一种十分愉快的感觉,久而久之,觉得这样长期下去不是办法,给别人增加了太多的麻烦,自己办事也不方便。于是自己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骑自行车。说行动就行动,自己没有自行车怎么办?买新自行车,自己刚参加工作,疐中羞涩无力购买。一位同事得知我想学骑自行车以后,主动将自己的一辆旧自行车借给我,并当起了我的自行车教练,让我十分感动。经过几次的练习,我学会了骑自行车,工作半年之后,一位在商业局工作的朋友,帮我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就这辆自行车,让我兴奋了好几天。从此,我上下班或者是下乡外出,再不要麻烦同事们了。有自行车的日子真好!那时候的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活力,不管是上下班还是外出下乡,如果是平路车子会越骑越快,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麻烦。有时候下乡时,一些路段坡度较大,骑自行车会有些吃力,可是每次总是用力的蹬着,尽管每次上了坡后总是汗流浃背的,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而每次我也很喜欢下坡顺风顺势的感觉,很享受下坡的时候迎面而来的风,那时的自己20出头,正当年轻,感觉什么都不怕。有一次在下班时,由于避让行人摔了一跤,受了点皮外伤,可是自己马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看看我的自行车,确定我和它都没有大碍的情况下,我就又跨上它,继续前行,那时候的自己,也害羞,毕竟在大街上,在众多行人中,摔了一大跤,可是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和坚强。当车子顺着坡往下的时候,那种轻松明媚的感觉,溢于言表,就算是自己心中有烦恼事,可此时自己的心情却仍旧晴空万里,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我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在我的心目中,不仅是一种交通工具,而且还是一种精神力量。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有一次,单位领导派我与另一位同事小王一起去调查一起经济案件,案件的有关人员所在地离县城较远又偏僻,有三十多公里,路不好走,除了二十公里的路段可以通车外,还有十多公里路段不能通车,而且还是弯弯曲曲、起伏不定的“羊肠小道”。那时候,单位基本上没有公车,仅有的一辆旧吉普车,也是给几个领导去地区行署或者省城开会之用,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年轻人。我与小王也从没想到过用公车去办案,也没有什么交通补贴,都是用自己的自行车办案。我们一大早就起床,匆匆忙忙吃完早餐,朝着案件涉案人所在地出发,根据线人先天通报,说涉案人员在家里,那时候通讯设备落后,没有手机,连固定电话也是摇把子机通过人工接转,我们不能打电话去核实涉案人是否真的在家里,否则,涉案人员一听到说我们要找他的话,他会躲避起来,给我们的调查取证工作带来很大的难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涉案人的居住地,一个小山村。经过询问一村民,我们找到了涉案人的家,可是,涉案人不在家,问他家里人,他家里人都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他家里人也不会告诉我们。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心里早有准备。我与小王商量了一下,认为涉案人应该不会走远,可能就躲在附近,得知我们离开后,他应该会回家。我们决定采取“守株待兔”的办法,先假装回城,到离这个村子不远的地方休息一下,待傍晚时分,再杀一个回马枪,准能找到涉案人。果然,不出所料,等到傍晚时,我们再次走到涉案人的家里时,涉案人正在家里吃晚饭,涉案人见到我们时,先是大吃一惊,后来却有点感动,对我们这种锲而不舍的工作作风还比较佩服。我们同涉案人讲明了政策,并只要他能如实讲清楚自己的涉案情况,就有可能争取到宽大处理,因他不是主犯,涉案人不知是被我们的办案态度,还是法律政策所感化,把他所知道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我们,我们为此作了一个十分详细的笔录,要涉案人看了一遍笔录,无误后签名,并写上“此笔录与我所说的一致”,打手指印,我们的调查取证的任务就基本上完成了。此时,天已经深黑了,我们骑着自行车返回县城,当我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借着手电筒那一微弱的灯光,行走在那“羊肠小道”小道时,心里还有一丝“成就感”,骑着骑着,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雨,虽然我们都准备了雨衣,但还是抵挡不了雨水的侵蚀。突然间,“咣当”的一声,我连车带人,一同栽倒在水田里,此时,我第一反应的是摸了摸挂在胸前的那个包,因为包里装着耗费一天时间的涉案人的笔录,还好,由于笔录是由一个塑料袋包裹好的,所以没有被水浸湿,小王见我栽倒在水田里,赶紧回过头来,帮忙拉我上来,我在小王的帮助下,将自行车推上岸,上岸后发现,除了衣服湿了并沾上了许多泥巴外,左脚也刮破了,鲜血直流。此时雨越下越大,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本用来擦汗洗脸的毛巾,绑扎在伤口处,将未受影响的笔录材料交给小王,以命令式的口气,要他快点回去,否则,下雨时间长,笔录材料就难免会被雨水浸湿。小王说:“组长,那你受了伤,我们一起走吧!”我说:“不行,笔录材料一旦浸湿,那我们前功尽弃还不说,最怕就是涉案人翻供,那性质就十分严重了。我自己慢慢走,慢慢骑。”小王见我这么样认真、严肃地跟他说,他只能照办,带着笔录材料先回了,我将自行车慢慢推着走,当推走出“羊肠小道”上公路后,我便慢慢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回到了县城的家中,此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的一点了。事后,得到了领导的表扬和同事们的好评,这当然不是我我所追求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  经过几年的与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在工作和生活中的结伴同行,我似乎感觉到:一些什么问题在自己的意志下已经不是什么问题,那时候的自己想怎么做,就告诉自己该怎么做,总是很明确自己的方向,心里有着很多的梦想。那些日子,不管是刮风下雨,都不能阻挡我前进的脚步,风越大,我的头抬得越高,雨越大,我的脚步迈得越坚定。由于工作的调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调到珠三角某市工作,搬家时,对带不带那辆永久牌自行车过来,心里很纠结,带过来吧!东西太多,搬家车装不下,不带过来吧,自己又多了一份牵挂,因为这辆自行车“跟”了我七、八年,我把“他”当成了一个很好的朋友,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送给了我一位好朋友也是好同事。骑自行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自己再也没有骑过单车,也再也没有那种顺风顺势的感觉,曾经明媚的感觉,现在不知躲在何处哀怨。开着私家车上下班已经有了十多年,现在看见一些人骑着自行车上下班,自己似乎还有一种冲动,想放弃私家车,骑自行车上下班,但现在与当年的情况大不相同了,自己的居住地到工作单位有二十多公里路程,如果骑自行车上下班的话,在路上耗费的时间太长。于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岁月的流逝,似乎会消除我当年那辆永久牌自行车与我相伴的痕迹,但褪去不了我对“他”的思念。我在记忆的脑海里努力地去寻找将带给我惬意的永久牌自行车,你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改变什么,仿佛仍旧站在那里,好像你不会疲倦。但是你的身上却落下了岁月的微尘,哦,这才想起,我们已经分开了二十多年。我有着让你舒服的责任,你的腿不再强健,所以我给你充了气;你的身躯不再光洁,所以我为你清洗;你的牙不再锐利,所以我为你上油;你的头有了蛛丝,所以我为你摘掉。当那个稚气的你再次展现你的年轻时,我笑了,就那样看着你,傻傻的笑着,你一定知道我的心——我不是开心地笑,是吧,你知道的。我们是一对知心的老朋友,有着数年的交情,你了解我的脾性,正如我知道你一样,我们的心是通的。  你曾经带着我走遍了那块一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是那样漫无目的的游,又神情紧张的走,生活和工作都没有离开你,你的肢体所到处,就是我目光的落脚点。你带着我去过熟悉或者陌生的地方,秋天的景色就是这样的迷人,我沉浸在浓浓的惬意当中,且行且看,且看且行。这里你停下了你的脚步,你知道我迷恋着这样的地方,那是有着我以往梦想的地方,是呀,虽没有梦想中的那么完美,可是我却看到了它的雏形,一排排绿荫堕入我的眼帘,可是这路呢,却不是梦中的路,这时我知道了梦想与现实的距离。有时我们坐的很近,却很远;我们离得很远,却很近。远处光线的熹微,是如水的眼眸,动摇着我的心笙。可是这动摇也只是残存一时,你走了,你告诉我,我们该接着走了。  哦!我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是你,把我这个跋涉者的剪影,投影在路上。是你,把我这个骑行者的梦想,付诸于行动。寒冷的冬天里,是你,为我驱散严寒;炎炎的夏日中,又是你为我送来了清风。如今,我们虽然分别已有二十多年,我也不管你是否还存在,但我始终当你是一位活生生的朋友,你是我一位知心的亲密的朋友!
  晨读精彩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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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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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关于单车的句子
关于单车的句子
关于单车的句子
1. 我怀念过去的你,怀念留在我十七岁青春年华时候的你,怀念你的小脾气,怀念你的小拇指,怀念你的单车,怀念曾经因你的一阵微笑而激荡起来的风儿,怀念那是我们明媚。
2. 踩着单车,乘着风,看大朵大朵的花,各种灿烂的颜色钻进眼睛,嘴角不自觉上扬,每根骨头都在欢乐的尖叫。
3. 今看见她了,骑个单车从这里经过,看起来还是那么洒脱!是啊,我们终将变成陌生人,就像今天一样,相逢而不相识…
4. 我不知道自己会去什么地方,我只是想骑着我的单车变成一个看上去有个去处的行人。
5. 我在那里留下了自己单薄的青春,留下了我十七岁骑在单车上吹口哨的日子。
6. 想起那个骑着单车经过河堤的女孩,和她那一柄伞,一段没有结局,淡如水彩的青春。
7. 总是幻想着有一天,独自一人背着吉他,骑着单车,远离这城市的喧嚣,真正拥抱自由。
8. 单车,繁花,光影,暖风。你看,因为花树下有了你清澈的温良的眉眼,时光显得多么好看。
9. 少年最清纯的喜欢你,大概就是跟在你单车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
10. 娶妻入门背进门,同命相怜送君尘。欲哭无泪心流血,单车无助送归程。
11. 你静静的站在窗前,我推着单车走过,抬眸,阳光碎在你的眉心,睫毛上的霜荡漾在我眼里,仿佛回到我们相爱的那天。
12. 傍晚你在沙发上慵懒的看书,我在窗前看着孩子骑单车,浮想起我们相遇的时候,也想现在这般恬静,这般温暖。
13. 开着丰田车的人羡慕飞驰而过的宝马奔驰,殊不知踩着单车的人正在愉快地做着最廉价的健身运动。
14. 生活就像骑单车,为了保持平衡你必须一直往前。有时候,我们愿意原谅一个人,并不是我们真的愿意原谅他, 而是我们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他,惟有假装原谅他。
15. 依稀记得那年,你阳光四射,我裙舞飞扬,我漫步街口,你骑着单车,一句载你一程,让整个冬季不再寒冷。
16. 单车六小时,凌晨1点出现,毛毛细雨,只为楼下看她一眼。是怎样的思念,她懂,但她不想要,即使想要,也不想是你给。
17. 骑着单车追随着天际的那一缕昏黄,结果…理所当然的输了。
18. 青春仿若单车般快速滑过路边的呼啸声,并不足以让全世界听到,却足以令路人与自己抬头张望,张望那时的繁华与寂寞。
19. 单车激荡起无忧无虑的风,撩动着女生的裙摆和男生的衣角,他们一起穿过香樟树,穿过紫堇花,穿过青葱一样的青春岁月。
20. 我也曾骑着我喜爱的单车,载着我心爱的女子头也不回地向前驶去,而那个人在后面搂着我的腰。那时候,一切不负重要。
21. 看的是书,读的却是世界;沏的是茶,尝的却是生活。人生就像一张有去无回的单车票,没有彩排,每一场都是现场直播。
22. 骄阳当头,微风吹起,那树叶轻轻落下,单车碾过的树叶,沙沙作响。湖中泛舟,微波粼粼,那一望无际的水面,模糊眼前的笑颜,晕染一季。
23. 蒙蒙的烟雨,一辆单车,一把雨伞,两个稚嫩的背影,这就是我最美的回忆。
24. 听着你道出再见,骑着单车惆怅,走在与你邂逅的路边,撞出离散的缘。
25. 我最喜欢独自一人骑单车的时候,因为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能在风里被稀释,直到沉淀出恬静。
26. 单车的甜蜜,我们去旅行,抛开了过去,向往着天际。沿途的风景,纯净而透明,花儿的美丽,鱼儿的多情。
27. 骑单车似乎是一种慰藉,一种超乎想法限制的感受风的自由。 我喜欢在一条少有车辆的偏远的路上,把车骑得飞快。
28. 三月慵懒的午后, 一个人一辆单车, 漫无目的地穿过繁华的街道, 慢悠悠的走过垂柳依依宁静的湖畔, 三月醉人的清风一路随行。
29. 那辆单车,车身是白、绿两种颜色的,车轮圆滚滚的,像神话中哪吒脚下的风火轮,似乎只要你一骑上它,它就会载你腾云驾雾似的。
30. 梦里,谁的单车穿过校园的白桦林,梦里,谁的笔记本煽动着一页页的情思,梦里,我们穿着黑白相间的校服,打校园的角落飞快穿梭着。
31. 我尽可能地踩着单车,好像我在逃避似的,逃避我对她的一段纯真之情。
32. 日本人丢单车,一夜就找回了;中国人丢孩子,一辈子都没找到。日本人在华工作,个税起征点4800元,中国人3500元。
33. 我不会骑单车,每次说到这个,朋友都笑我。 我也不以为然,不会骑脚踏车,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吧。
34. 我怀念过去的你,怀念我留在单车上的十七岁,怀念曾经因你的一阵微笑而激荡起来的风,夹带着悲欢和一去不再回来的昨天,浩浩荡荡的穿越我单薄的青春。
35. 我还有没有机会,坐上你骑的单车,穿过无数小巷……
36. 橙黄色的阳光下,女孩缓慢地骑着单车,额前的刘海飘动着,校服的裙摆轻轻招摇。
37. 总是跌跌撞撞受过伤才能长大,我的王子骑单车他不骑白马。
38. 那年夏天,闲暇只为米娜踩单车!而今初夏,谁在雨中撑伞为佳人!
39. 信我已寄出去了,话我也叫人捎了,我在等待,却怎么不见你单车。
40. 那一个骑单车卖报纸的少年,恐慌的眼泪慢慢漫步侧脸。
41. 谢谢下雨天你骑单车的背影,荒乱过我的青涩年华。
42. 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骑单车摔多疼也笑着哭……
43. 如果世上真的有;忘情水。绝情花,你会骑上单车去寻觅吗?
44. 时代,变迁。单车,已经过去。对不起,我只活在你的时代。
45. 最安静的是我可以插上耳机,骑上单车,走下班的路。
46. 一个人一辆单车,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穿过繁华的街道,穿过宁静的湖畔,三月午后的阳光一路随行。非亚:一个老诗歌分子有关《自行车》的回忆录
非亚:一个老诗歌分子有关《自行车》的回忆录
刊至今,转眼已第七个年头。停刊的时间,比起《自行车》短短四年的运行,至少要长得多,在停刊这些年里,我已经习惯了平静地生活和孤独地写作,但每每想起《自行车》的那一段日子,我还是由衷地感到激动,这种激动,既渗透了一个诗歌青年早年理想主义式的冲动,反叛,突围和抗争,也带有对那个阶段,对在我身边,在广西这个中国边缘省份,出现如此多热衷于诗歌写作的朋友们的怀念,在《自行车》作为一个前卫诗歌群体散开至今,广西诗坛已不复当年的光景,除了一部分人坚持了下来,很多人因种种原因和生活的变迁而选择了另一种生活。
  和广西《扬子鳄》诗报主办者麦子(黎文新)的相识是促成《自行车》诞生的直接原因。1987年我大学毕业从湖南返回广西,先是分配到了桂林,但只呆了短短两个月,我便辗转到了南宁,并在南宁独自一人默默写作了两年。其间,在整个广西,在1990年之前,除个别朋友如盘妙彬,洛川外,我主要认识和交往的诗人,是当时还在《广西文学》当编辑的杨克,在那段的日子,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在傍晚,骑上自行车,穿过民主路一段长满莆葵树的街道,从古城路拐进建政路,去杨克家中小坐。
  知道广西有一份名叫《扬子鳄》的诗报,是在1988年10月《诗歌报》推出的“民间社团专号”上。但这份引起我兴趣的诗报,一直到1991年初在杨克家中我才得以看到,在看到《扬子鳄》之后,我向杨克要了主办者麦子(黎文新)的地址,并给他寄去了90年底我自己单独编印的,由广西一些青年诗人组成的油印诗刊《现代诗》。
  之后我收到了麦子的回信,和他寄来的一两份《扬子鳄》诗报。不久他从大化水电站来到南宁,找到了我,麦子个头不高,年岁比我大一些,人很友善,对诗歌的共同爱好使我们一见如故,在多次见面和通信之后,我建议《扬子鳄》出版一期广西本地的诗歌专号。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一方面是因为和外地比较起来,广西当时的诗歌写作实在过于沉闷和滞后,诗人之间各自为政,彼此之间缺少联络,另一方面,现代诗歌在广西深受排斥和压抑,广西当时唯一一份官方诗报《南国诗报》登载的只是一些民歌,旧体诗词,和浅诗歌,再加上那几年,我出道不久,和外省的诗人几乎没有任何联系,觉得出一期广西本地的诗歌专号,操作起来可能更现实一些,再加上之前,自己有过编《现代诗》的经验,因此,当我提出这样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麦子的响应。之后,由我拟好约稿信,各自分别寄给周围的朋友们。
  1991年5月,麦子带着他收集的作品从大化来到南宁,和我这边的稿件进行最后的汇总,并商讨诗报编辑的事。晚上,我们带上所有的稿件,来到杨克家中,当时在场的,还有从柳州过来的宾宇丹(如今他成了一名登山爱好者,2000我在《南方周末》读到了有关他和他的朋友们,在青海玉龙雪山遭遇到雪崩的故事),在杨克家中,我们为诗报的事情一直聊得很晚。
  在那个夜晚,我们考虑最多的,是为这一期专号另外取一个名字,之所以不直接用《扬子鳄》,是因为我觉得《扬子鳄》既缺少广西的地域色彩,也缺少我们希望的态度和倾向,而重新为诗报另取一个名字,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晚上11点多,我们从杨克家出来,因谈兴未尽,便一起到建政路上的一家冰花店继续深谈,但直到夜半12点多,我们还是想不出任何一个更好的名字,当我们几个人,慢慢走回到杨克所在的广西文联门前,在分手的一刻还在为刊名发愁时,我不知是突然来了灵感,还是打算不再花心思去想,对着麦子身边的自行车突然脱口而出:“就叫“自行车”吧”。
  现在想来,在那一个夜晚,当我们为一个刊名苦熬了一个晚上,当我最终想到用“自行车”作为刊名时,我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和豁然开朗的感觉,我寻找了无数时辰的,竟是如此一个在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工具。但也许正是因为它的司空见惯,当我们顺手把它拿过来,用来命名我们的诗报时,它便有了全新,符合它本意的含义:是的,在那一刻,它多么符合我们做一名自由艺术家和自由诗人的愿望。
  但这个名字一开始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无尘就是其中的一个。无尘,男,原名吴小军,和杨克是同时代的诗人。说来好笑,我88年起就知道了南宁还有一个写诗的名叫吴小军,但出于对他80年代作品的不喜欢,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吴小军还有其它的一些人来往。和吴小军的首次会面,一直延伸到我们确定《自行车》为刊名的第二天中午,就在那天晚上我们和杨克分手前,杨克建议明天中午去朝阳花园,由他叫上吴小军,一起再具体细谈。杨克的本意,可能是希望通过吴小军的出马,能解决一些出版经费上的困难,那时的吴小军,在南宁和平商场的二楼,有一个卖服装的个体摊位。
  第二天的中午,我和麦子如约来到朝阳花园,不久,杨克也带着吴小军一起到来,我这才和吴小军有了第一次正式的会面。吴小军人很瘦,但个子较高,骨架也较硬朗,长头发,举手投足还是有一个诗歌写作者的气质,我们要了一些饮料,坐在人声喧哗的大街一旁,任凭外面车水马龙,在会面的那个中午,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声夹着我们的说话声,在这个杂乱的毫无诗意的南方城市上空扩散开去。
  在这次会面不久,我收到了吴小军的来稿和来信,他在信中谈了他个人对《自行车》作为刊名的看法,他觉得《自行车》太随意了,建议我们取一些诸如“边缘”之类的名词作刊名,他的理由是:从地理和文化上看,广西在中国,确确实实处于一个被忘却的边缘地带。我觉得吴小军有他的道理,但我还是坚持使用“自行车”,首先我直觉到这名字非常的好,非常地与众不同,既随意,又富有意味,和当时国内一些刊名过于正经,严肃的民刊完全不同,其次,它反映了我们在写作上一种不受约束,自由,自主,自在的状态,张扬的个性和生机,以及在诗歌写作上更接近于形式主义的前卫品质。
  第一期的《自行车》是在麦子所在的大化水电站印的,印数大概有500份,那也是《扬子鳄》诗报印刷的地方,由于条件所限,第一期的《自行车》并不能印成我们理想中的大报,而只能是小报,字体也受限制,也没有任何插图,尽管如此,在麦子把第一期诗报从大化带上南宁时,在杨克的家中,我们还是非常兴奋,毕竟我们迈出了第一步,毕竟我们看到我们的心血,化为了眼前的成果,和夏日一阵阵渗人心扉的微风。
在第一期里,主要作者大概有杨克,盘妙彬,吴小军,周永靖,吴惠玲,魏雨,洛川,麦子,阿权,柳州四人的宾宇丹,黄兰波,芳草园诗群的余焰,潜川,朗宁,路遥等人,以及我自己。
  在这一年的11月,杨克告别广西,调往广州的《作品》,而《自行车》也在这一年,开始了它在诗坛的运行。
  1992这一年,有一个人进入了我的视野,这就是柳州的肖旻,之前肖旻是“柳州四人”的成员,正是肖旻的到来,以及我和无尘交往的深入,推动了《自行车》日后的发展。
  由于受条件限制,《自行车》在麦子那里只能印刷小报,印刷质量和字体都很难令我满意,因此,我们决定把《自行车》放到南宁来印刷,为了让报纸更具有个性,我想到了把一份对开大报分成八个版面,做成小报的样子,目的是使报纸看起来,版面显得更多和更丰富一些,并更有利于各版内容的安排,在报纸的版式上,参考了当时的《中国美术报》的版式,每一个作者的作品,安排在一个由粗黑线框起的方块里,并以黑体字加黑圆点来突出每一个作者的名字和标题,以使报纸看上去尽可能地醒目。在这一年,我无意中认识了在南宁的美术家何年和王山川夫妇,当时何年在南宁市朝阳路开了一家专买中外前卫美术书刊的书店,正是他们,给我们提供了《自行车》最初的一些黑白插图,另外的一些黑白插图,则由我自己找资料临摹和复印下来,而这一期《自行车》刊名这几个字,是我请同宿舍一个爱好书法的朋友写的,在第二期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之后,我开始在南宁找印刷厂,并最终找到了位于七星路一条小巷内的一家残废人福利印刷厂,正是这家印刷厂,为日后的中国诗坛,印刷了一张非凡的,与众不同的《自行车》诗报。
  出于推动本地现代诗歌发展的考虑,《自行车》从此时开始,正式将自己定位为一份主要由本地诗歌作者组成的前卫诗报,这么做的最简单的一个理由:无非是相同的地缘关系,能使《自行车》形成一种最基本的向心力和背景,并使大家更为融洽地呆在一起,它仅仅是一种行为方式,并不意味诗歌写作上的划地为牢,自成一体,保守和封闭,相反,对前卫艺术思潮的关注,对自由实验精神的刻意追求,对中国现代诗歌的参与,使《自行车》始终保持一种开放的心态,并因其前卫的品质而引人注目。
  改版后的第二期和第一期相比,至少从表面上看,像一份地道的诗报,而不是过目即忘和看完就扔的粗糙民刊,在第二期《自行车》里,加大了文论的份量,腾出了一个半专版刊登文论,我们的本意,是希望《自行车》的每一个作者,在诗歌和文论方面都有所建树。
  第二期重要的作品计有肖旻的一首长诗,无尘的《后古典系列》,格真的《以我的形式存在》,蓝文的《在岩石上居住》,安石榴《公路上的一只鸟》,余焰,潜川两兄弟的诗歌,非亚《长久的沉默》,文论有《中国广西〈自行车〉诗报艺术公告第一号》,《回到自由》,《诗歌:寻找新的表达和感觉》以及《后现代诗歌:从集体行动到个人行为》等。
  93,94两年,《自行车》又连续出版了两期,第三期重点登载了罗池,西岩,蒋德民,桑梓,石禹,林冰,飘飘,丁桦,罗黛九位《自行车》新人的作品,并用一个专版,刊出了严力,岩鹰,贾薇,南野,艾子,西篱等人的作品,以及非非诗歌五人展(刘涛,何小竹,杨萍,吉木狼马和蓝马)。非非五人的作品,是93年春我到成都出差时,蓝马在他的公司里亲手交给我的,这些具体的作品,表明了《自行车》本身并非一份封闭的,纯属小圈子自我陶醉的民刊,它一直关注国内同时期诗人们的写作。除上述诗人的作品外,这一期重要作品还有无尘的《语言和手势》,白水寒的一组短诗,安石榴的几首诗作,戈鱼的《裂缝》,重要文论有《诗歌:病毒清理》和《一部行动着的自行车》。
  1994年出版的第四期可能是《自行车》最为极端的一期,除作品依旧保持前卫品质外,还表现出了一种强硬的诗歌批判力,这一期出版之前,针对当时盛行于中国大陆的某种倾向于西方标准的写作(这种写作后来被命名为“知识分子写作”),肖旻敏感地意识到诗歌内在的“现实感”,对于当代中国诗歌写作的重要性,并针对当时中国人对诺贝尔文学奖的情结,以及诺贝尔奖的政治倾向,与无尘一起,提出了“社会主义国家先锋诗歌”的新鲜命题,为此,本期《自行车》专门推出了他俩的重要文论《无尘,肖旻谈社会主义国家先锋诗歌》,除此之外,该期重要文论有:米肖的《大洋彼岸的民间诗歌一暼》,非亚的《先锋诗歌:可能和无限》,苏格拉底的《华东路39号:行为艺术和现代诗歌的场所》,阿白的《变革时期的诗歌》,和西默的《观察语言诗》,诗歌有肖旻的一首长诗和创作谈《诗歌的机缘》,戈鱼的诗,蓝文的《遭遇军队》,无尘的《汉字的排列和组合》,杨克的《1967年的自画像》,以及罗池和洛川的几首短诗等等。除作品和文论外,这一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几张前卫美术的黑白插图。
  在《自行车》出版的几年里,在南宁有过大大小小许多次诗人之间的聚会和活动,由于影响的扩大,1993年夏天,《创世纪》的主编洛夫先生利用到重庆出席诗会的机会,专程来到南宁,和《自行车》的朋友有过一次直接的面对面的交流,在那几年,在无尘的家中或我的住处,大家常常聚在一起,喝茶聊天,而平常更多的是诗人相互之间私下的交流。正是由于《自行车》的缘故,从92年开始,我陆续认识了周围的很多朋友,如南宁的白水寒(龚诗路),蓝文,格真,周永靖,陈祖君,罗池,商殇,柳州的肖旻,魏雨,藤县的安石榴,戈鱼,和桂林的粟城,楚人和余焰,潜川等人,也接待过一些找上门来的大专院校学生,和从外地来南宁的其它一些《自行车》的朋友,在这些朋友中,因为直接在一起操作诗报的原因,我和无尘以及肖旻的交往更为密切一些。
  在那几年,除《自行车》的出版外,肖旻,无尘和我三个人的交往是最让我愉快的事,虽然诗风不同,但大家看问题的目光比较接近,对作品的价值有着比较一致和清醒的认识,对诗歌写作也比较执着。由于肖旻家住柳州,他每次来南宁,几乎都是在我的住处下榻,我们三人常常会为诗歌闲聊到半夜,饿了就煮鸡蛋来吃,这种朋友之间单纯的交流,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美好。
  戈鱼是《自行车》诗人中对诗歌看法和想法都很准确的朋友,我和他只见过一面,那一次安石榴带着他来南宁,找到了我,在我单位对面的酒馆我们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可能是初次见面和不怎么会说普通话的关系,戈鱼在酒席上话并不多,在他回到藤县不久,他还给我来信,为他在酒席上话不多而抱歉,93年后,安石榴从南宁去了深圳发展,而戈鱼则继续呆在藤县,后来单位破产,便进入社会谋生,并渐渐放弃了写作。
  我和盘妙彬早在《自行车》之前就认识了,因为家在梧州的缘故,每年春节我都要回梧州过年,大学毕业时,我就知道广西梧州有一个名叫盘妙彬的诗人,但我并不知道具体他身在何处,大概是89年的春节吧,我在《梧州日报》的副刊上又看到了盘妙彬的作品,出于一种强烈的想结识他的愿望,我跑到《梧州日报》副刊部,询问到了他的地址,并在之后,在那幢陈旧的,有着英国殖民主义风格的砖木结构的办公楼里,见到了盘妙彬,而正是由于他在梧州的存在,使我每次回梧州,还可以找到朋友谈诗。
  大概是93年吧,我去桂林出差,顺便往北到了灵川,找到了在一所小学教书的粟城,中午,在灵川的大街,粟城用一顿灵川狗肉招待了我,并在下午和我一起,进桂林找到了正在桂林教育学院读书的楚人。粟城和楚人都是我90年编《现代诗》时认识的朋友,楚人写诗较早,87年获得过《诗歌报》的探索诗大赛的奖励,粟城的一些诗我一直都比较喜欢,他是广西少数几个形式主义的诗人,语言干净利落,可能是身居县城和环境的原因,影响了粟城写作上的进一步发展。
  94年,商殇(曾勇)在广西电视台实习,他向广西电视台年轻导演吴林介绍了《自行车》的情况,这引起了吴林的兴趣,为此,吴林找到了我们,并为《自行车》拍摄了一个电视专题片,在广西电视台的一间工作室,我看完了整个片子,但就在片子送审时,主管人士以《自行车》不是国家正规出版物为由,将片子打人冷宫。
1995年,《自行车》打算继续出版第五期,而这一年,广西文联的《南国诗报》开始改版,主编田丁女士通过彭洋先生找到了我,希望通过我能约到一些好的诗稿,之前的《南国诗报》由于其前任编辑的关系,极为保守,通过和田丁女士的面谈,我感觉她对我还是比较信任,也很支持我的一些想法,在此前提下,我开始尽我所能,为她提供了一大批国内一些民刊的作品资料,并策划了一系列诸如“九十年代中国前卫诗群巡礼”,“实验诗浪潮”,“外国诗歌”,和“当代诗歌言论”等栏目,刊出了“他们”,“尺度”,“非非”,“过渡”,“面影”,“阵地”,“北回归线”,“锋刃”,以及“自行车”等群体以及各地诗人的实验性作品,并对报纸的版面进行大刀阔斧的全面革新,正是这些举措,一举改变了《南国诗报》原有的陈旧面貌,在广西文联内部引起广泛的惊讶。
  但正是此时,无尘开始对我产生意见和看法,他的理由是:既然我去了《南国诗报》那里帮忙,《自行车》我就不要参与了,这当然是我无法接受的。对于无尘对我的看法和误解,我直至今日不想多说什么,我可以理解无尘的想法,但却不能接受他的做法,因为他的做法,伤害的不是我个人,而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诗歌群体。正是由于这种朋友间的不信任,使我开始对原有的围绕《自行车》的合作产生怀疑。
  95年还发生了一件改变《自行车》的事。这一年的8月,我在办公室突然受到两个来自某安全部门人士的盘查,他们理由是:我非法出版了《自行车》,而且和北岛,严力等海外人士有染,在我办公室旁的一间小会议室,这两个人关起门,用他们固有的粗暴和威胁来审讯我………
,这一件事,不单改变了《自行车》的运行,也从此改变了我对自由的看法,并长时间地在我的内心投下阴影。自此之后,我不再给海外邮寄任何作品和邮件,并从95年起,停掉了出版了四期的《自行车》。
  随着《自行车》的停刊,《自行车》这个广西到目前为止最具影响力的前卫诗群,终于散开了。随着时光的流逝,很多朋友慢慢便失去了联系,并最终音信全无。我和无尘最后一次见面是95年在柳州开往南宁的一趟火车上,之后我听说他由于生意和一场官司的失败,变买了南宁的一套房子,好像还离了婚,并传闻最终到了东南亚谋生。格真不久则去了北京鲁讯文学院,后来又到了西北大学作家班就读研究生,毕业后回到了南宁,不久前我和她有过一次多年后的通话,她说她已经很少写了,她说的一句“觉得诗只是年轻时候的事情”让我多少有点难过和失落,我知道诗属于不可勉强的天才的事业,它绝不仅仅只是年轻时的事情,而是一生的投入!
  洛川在98年的去世多少让我感到突然而又震惊,而我知道他去世的消息,已是两年以后的2000年,洛川是我早期在南宁结识的朋友,他和余焰,潜川都是广西90年代新一代诗人中让人最看重的,可惜洛川过早的死和余焰,潜川两兄弟为生活奔波,最终损害并中断了他们的写作。
表面看来,虽然《自行车》的停刊导致了90年代后期广西现代诗歌的式微,但至少我个人并没有停止的写作,我知道《自行车》对我意味着什么,它是一种持久下去的努力和精神支柱。95年以后,随着《自行车》的停办,我开始把目光转向外地,并因李冯的关系,认识了《他们》中的许多朋友,如来过南宁的韩东,吴晨骏,以及小海,刘立杆等人,并渐渐习惯了在南宁安静地生活和孤独地写作。对于我自己来讲,诗歌群体之间的喧哗和个人写作的寂寞,同样是诗歌写作不可或缺的财富和成长中完全不同的体验,我珍视过去的一切,并因它的充实,有趣,激烈,地下和冒险,而丝毫不后悔,直至今日,《自行车》带给我的那种自由,自在,自主,不屈不挠的精神和前卫姿势,以及对诗歌实验的强烈渴望,并没有因停刊而在我身上死掉,它依然在我的内心潜伏和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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