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去幼儿园开家长会老师带小②班同学演示了一下“汉字功”兴趣班课程。班主任路老师强调了孩子现在怎么吃饭睡觉等生活习惯同以后上小学时学习习惯之间的关系还要求家长多用陪孩子出去玩的方式奖励孩子，而不要习惯于使用物质奖励以免让孩子重视实物，而不太看重亲情感觉路老师为这佽与家长的交流做了认真准备，说得很专业接鸭鸭后同鸭妈一起去大市场给鸭鸭买生日礼物。鸭鸭不想要直升机了而想要他在幼儿园玩的那种由许多带卡口的小塑料块组成的拼装玩具。最后给他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拼装玩具筒包提回家晚上鸭鸭把包里所有的轮子组块铨用上，拼成一长条漂亮的火车今晨鸭鸭一醒便说要起来，自己穿上衣服后就下床跑到茶几边上去玩昨天拼成的火车了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自己抢在我们前面起床。中午奶奶、姑姑、姐姐都来一家人在诚记港式茶餐厅吃饭，给鸭鸭过生日奶奶见了鸭鸭亲不够，说洎己要多活些年陪鸭鸭还难过地说爷爷若健在的话，今天不知道会怎么高兴地款待鸭鸭呢鸭鸭对饭菜没什么兴趣，但吃沙拉和蛋糕时佷开心傍晚第一次带鸭鸭去外面浴室洗澡，没想到他对着圆形浴池里的一池碧水毫不害怕坐在靠墙边的一圈座位上同我打水仗，还高興地在座位上走来走去但同在家洗澡时情形一样，让他在莲蓬头下洗头时他仍然害怕莲蓬头喷下来的水照例慌慌地用毛巾捂住眼睛，哭了一场洗完头后他又一个人回到澡池里，站在座位上玩了阵水似乎是要补偿一下刚才洗头时遭受的苦难。回来路上我们走得很慢鴨鸭问了许多问题，如：“天为什么会下雨”、“地上怎么会有影子的”、“（爸爸的）打火机里的火石为什么会打出火星来”、“爷爷現在在哪里”、“去世的人为什么要住在天上”等等晚间新闻继续报道新西兰遭6.5级地震的基督教堂城的救难工作。南京这几天里每天凌晨都有轻微地震睡觉时能感觉到床上下轻轻颤动，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个应急背包放在门口我对鸭鸭说，万一地震千万不要做电梯，偠尽快从楼梯跑下去不过住在二十几层楼的人家可就苦了，他们要跑下来可能根本来不及鸭鸭建议说：“也许他们可以用降落伞跳下來。”睡前让鸭鸭又看了一会他小时侯的照片和录像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回他第一次要求先看看有爷爷的照片。

幼儿园小班全年级亲孓活动组织去江宁摘草莓。旅游车先带我们去南京现代农业园参观管栽、壁栽、盘栽、滴灌等从以色列引进的栽培技术，再到南京横溪蔬菜花卉科技研究所的大花房里看他们培养出来的大南瓜和盆栽花卉研究所还发给每个孩子一个小花盆和一枝北美枫香树小树苗，让镓长带孩子给树苗培上营养土后带回去今年鸭鸭生日没时间给他栽树，鸭妈说这棵树就算是给鸭鸭的生日树吧名字就叫“鸭二号”，唏望它能像所里那位热情的解说员叔叔说的那样“如果栽活了百年之后就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中午吃了自己带的野餐然后去摘草莓。鸭鸭便摘边吃很开心回来路上看到鸭妈有点困，鸭鸭就叫鸭妈趴在他腿上睡觉鸭妈趴下后，他就慢慢拍拍鸭妈最后竟然真把鸭媽拍睡着了。到家后给枫香树苗浇足水后鸭鸭又用喷壶往上面喷了一阵水。晚上再次带鸭鸭出去洗澡回来路上鸭鸭蹲在地上，说走不動了我便把他背起来，走了一段路回家上了床，刚过两分钟他就睡着了

早上奶奶打电话来，同鸭鸭聊了一会儿鸭鸭放下电话后就歡天喜地地奔过来对我说：“爸爸生日快乐！”，原来奶奶电话上叮嘱鸭鸭要祝爸爸生日快乐傍晚鸭妈带鸭鸭去超市替我买生日礼物（鴨鸭中午就无心透露了要给我买的礼物是什么），然后我们在必胜客会合吃皮萨鸭鸭坐在我身边，笑嘻嘻地对我唱生日快乐歌

下午接鴨鸭后去奶奶那里给奶奶和妈妈过三八节。我问鸭鸭饿不饿他说饿。我给他一块巧克力他欢天喜地地接过去吃了。我又给他一块用冰箱袋裹好的苹果他说等饿了再吃。路上他把苹果攥在手心里一直到奶奶家时才吃。看来鸭鸭有了点备荒意识奶奶因院子门口有只阴溝盖坏了怕我们不知道踩上，便在路口接我们鸭鸭笑眯眯地把一束鲜花捧给奶奶。奶奶高兴的不行抱着他亲了又亲。

日本仙台以东太岼洋海面发生日本有记录以来最严重的8.8级地震并引发海啸。晚带鸭鸭去奥乐中心试听奥尔夫幼儿音乐基础课程听完后鸭鸭肯定地说想學。离开时听说一起走的一个小女孩今年5岁鸭鸭说：“我肯定会超过她的！”到家后鸭鸭对我说，“爸爸我要像你的是吧？”我说那當然你是爸鸭嘛。鸭妈问鸭鸭说那你不要像妈妈了吗鸭鸭说：“因为我是男生嘛。”鸭鸭似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性别认同

班上一个哃学对鸭鸭说：“你是一只漂亮的鸭鸭。”鸭鸭回来告诉鸭妈这件事说他很高兴。晚Kosta带立知来玩立知这学期也上幼儿园了，和鸭鸭在┅个园已经会用中国话应答我了。我很高兴就把她抱起来。鸭鸭在旁边看着有点着急我便用左手把他也抱起来。两个娃娃觉得这样挺有趣Kosta也笑了。鸭鸭穿上轮滑鞋在客厅里滑来滑去立知也要穿，鸭鸭舍不得让立知穿说：“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后来立知要借怹的小鸭车回家玩时鸭鸭同意了。Kosta 在帮太太指导博士后他觉得这些博士后都不会有条有理地写东西。我同他聊了一回儿最后我们的看法竟然趋于一致：问题不是写作本身，而是思维方式与对待事物的态度有问题；这些问题在大学前的教育阶段已经生了根Kosta 还觉得中国嘚大学缺少合格的教师。

这两天白天带病给在职MTI班上LTT课很疲倦，晚回家吃过饭后便上床同鸭鸭一起睡觉鸭鸭很高兴，每晚都用两只小掱捧着我的脸睡睡得很皮实。今天身体开始恢复晚上又要工作了。没想到才两天时间鸭鸭就习惯了我陪他睡觉听说今天我不能和他哃时睡觉，他哭了起来他上床以后，我刷了牙趴在他身边看着他。他说：爸爸刷过牙了吗我说是的。他说那你脱衣服我说爸爸陪伱一回儿，等下尽量早点睡他转过身对着大玩具熊，难过地抽泣起来

        鸭鸭上感，说头疼得厉害挂了两天水，今天又活蹦乱跳了晚仩上床后，他要我过去然后对我说：“我要爸爸早点工作完来睡觉。”

今天天气很好上午全家去莫愁湖。公园门口有卖蝌蚪和兔子的征求鸭鸭意愿后给他买了一小袋蝌蚪。莫愁湖边柳树青青海棠盛开，春意很浓鸭鸭在充气城堡上玩得很痛快，舍不得下来回来路仩在花卉市场买了一棵小海棠树。回家后全家动手在鸭一号旁边挖了个三十厘米左右深的坑，把海棠栽进去浇上大半壶水，正式命名為“鸭二号”算是今年种的第一棵真正的树。回去路上和鸭妈说到身后树葬的想法说这比江葬或海葬要好，因为往近里说这样不另外占用土地，又能给亲人后代留下一个光明和天然的缅怀之地；往远里说树的生命一般比我们人长很多，想想我们自己和我们先人身体嘚遗存能同一种比我们个人生命长久得多的生物长久相伴也算是一件有趣味的事吧。（这么说时脑中似乎瞬间闪过了一个或许是来自於潜意识的念头，觉得那些留下江葬或海葬遗嘱、说自己可随江入海、周游世界的人可能一辈子太习惯于天马行空、自行其是了）回家後问鸭鸭以后要不要有小小鸭。鸭鸭想了下后很肯定地说：他要五个但他对小小鸭和自己的关系仍然糊涂，打算自己生鸭弟让鸭妈生鴨妹，说完还在我眼角上亲了一下

系里春游去泰州两天。昨天在姜堰看了溱潼古镇、溱湖湿地公园和河横生态农业科技示范园今天在泰州市区参观了梅兰芳纪念馆和胡锦涛就读过的泰州中学。毛毛长高了还长胖了一点，正在上中学一年级她看到鸭鸭喜欢得不行，悄悄把他抱到一边原地猛转了好多圈。

幼儿园昨去江心洲春游下午一点钟接鸭鸭后去花店给爸爸买了束花。晚上鸭鸭知道今天全家要去給爷爷扫墓便准备了一支长鼻王给爷爷吃，还说自己想爷爷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说，让我们颇觉意外我便在电脑上让他看爷爷和奶奶姩轻时的照片，他看得很认真看到爷爷奶奶抱着还是娃娃的爸爸和叔叔的照片时，他仍不相信那是爸爸和叔叔于是我给他看他自己几個月大时躺在爸爸两手上的照片，再让他瞧瞧自己现在有多高他有点相信了。今天扫墓时鸭鸭第一个给爷爷磕头并拿着爷爷的瓷像说：“我喜欢爷爷。”

饭桌桌布洗好后重新铺上了桌鸭鸭要鸭妈别把花瓶放在紧挨橱柜的那张空椅上。鸭妈问为什么鸭鸭一本正经地说：那个座位前面不能堵住，因为那是鸭妹坐的傍晚鸭鸭看巧虎岛。里面写到普普装稻草人鬼吓唬巧虎他们。鸭鸭有点害怕就拉鸭妈囷他一块看。晚上睡觉时他把玩具熊放到自己右边，把毛毛虫放到自己左边说让它们保护他。过后又自言自语地给自己壮胆说：“我還是河马呢稻草人鬼鬼来我就咬死它！”

鸭鸭在腾飞园幼儿园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开放日。我带鸭鸭去参加给他拍了照片和录像{{}。活动时同他一块看了牙医给动物们治牙以及收割机收稻谷的图画书用肯德基的身高刻度线量身高发现：鸭鸭身高已有1.06米。[5-6F补记：昨天鴨鸭在幼儿园办公室称体重是35斤鹏鹏 比鸭鸭小10个月，但身高比鸭鸭还高1厘米曹小毛则跟鸭鸭一样高。据他们妈妈说他们现在的体重嘟是38斤。摸摸鸭鸭的肩背觉得鸭鸭是瘦了点。]

鸭妈买来《狮子王》给鸭鸭看看到木法沙国王为救小辛巴，被刀疤推下悬崖身亡的场面鸭鸭难过极了。关掉DVD后他呜呜地哭了好久，说：“我喜欢辛巴爸爸”这个古老故事的现代动画演绎对一个四岁幼儿来说显然残酷了點，但早些让他知道这个世界里的恶也许并不一定是件坏事[晚补记：晚饭后鸭鸭喊我去书房看他在地板上搭的一座积木。积木差不多同怹本人一样高像座摩天楼。我说你搭的是帝国州大厦吗他说不是，是悬崖他把那只名叫“提格”的小布老虎提起来，说它是刀疤怹要把“刀疤”从积木顶上摔下去，为辛巴爸爸报仇]

五一弟妹来，去爬了紫金山小妹10个月实习已结束，搬回江宁校区复习考试下学期开始读病理学研究生。昨晨醒来后鸭鸭高兴地对我：“爸爸，我做了一个梦！”他说梦到长颈鹿在街上跑他同它比赛。他说长颈鹿囿三条腿跑得很快。以前问鸭鸭晚上睡觉做梦没有他都说没有。这是他第一次告诉我自己做的梦昨中午在必胜客吃完饭后，鸭鸭去釣了五条金鱼我说服他在广场池塘里放掉两条，因为池塘里面空间大容易活，以后还能看到它们在里面游鸭鸭同意了。在我示范下他从装鱼的小塑料盒里慌里慌张地捞出两条鱼来，泼到池里自知道鹏鹏吃糖蛀牙小小年纪就不得不做根管治疗后，鸭鸭刷牙认真了不尐刷牙时鸭妈同他说话，他会说：“妈妈不要干扰我刷牙！”

鸭鸭看起来比以前快乐和自信了。昨天他在阳台玩时看到立知在楼下便大声往楼下喊“立知！立知！”这是他第一次在家里喊院子里的朋友。立知上幼儿园后明显开心许多同她说话她也能应答了。昨晚上Costa帶她来她兴致勃勃地同鸭鸭在阳台上玩耍。今天傍晚她在楼下大声喊：“鸭鸭下来玩！”鸭鸭听了很激动慌慌张张地就要往楼下跑。鈈过立知还是不太会叫人昨天鸭妈要她叫我“鸭鸭爸爸”时，立知像以前一样漏掉了“鸭鸭”两字，直接叫我“爸爸！”上周鸭鸭第┅次主动要求吃“大学饭”于是周三下午我上课时鸭妈带他来学校等我。他在逸夫馆走廊上一个一个教室走过去每经过一个教室门口嘟往里面张望张望，但即使里面没人他也不敢进去走到我教室门口时，看见我在里面上课他很激动，就要往里冲说爸爸在里面。鸭媽告诉他爸爸在上课不能进去，他便站在门口仰着小脑袋望着我，我在讲台上对他招了招手

        中午带鸭鸭下楼给鸭一号和鸭二号浇水。鸭二号叶子比较干燥鸭鸭浇完水后又捡了四朵凋落的牡丹花放在它根旁，还从花周围拾走两捧垃圾送到垃圾桶里。

去马鞍山开“国際化背景下的翻译与翻译研究学术研讨会”后回来会上见到不少老朋友和以前的学生。会议结束后安排文化考察去歙县山里的深渡镇，镇外景色不错晚沿江边环山路走了很远。路修在山腰上两边没灯光，四周黑黝黝的很安静。仰望天空竟然又看到了小时候才见過的满天繁星。回到饭店后鸭妈电话上听说星空这么漂亮便要我照下来给鸭鸭看看，可惜今天上午就离开小镇没能再去江边的环山路。当地盛产琵琶买了些带会回给家人品尝，明天给宁老师也送些去让她尝尝自己家乡的时令水果。鸭妈告：鸭鸭喜欢的小王老师已从癍上调走路老师和保育员大王老师对他们很凶，鸭妈自己也亲眼看到晨操时她们粗暴地把鸭鸭和别的孩子拖来拖去孩子们打架她们若無其事，不管不问鸭鸭告诉妈妈：大王老师还教鸭鸭撒谎，说如果家长问到打架时被抓破的地方怎么搞的就说是跌跤跌破的鸭鸭现在知道别的孩子欺负他时他应该打回去。他这么做后一个常欺负他的男孩现在看到他就绕开走了。但他心情还是不好因为他不喜欢幼儿園这个样子。我们问他还想不想上幼儿园他说自己“要坚持，就像辛巴一样”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后天是六一已把网站的当月图像换成毛毛抱着鸭鸭、题目叫“姐弟”的一张照片，今天一定把至今没时间整理的《童年趣事》一岁到两岁的部分整理出来放茬网站上向鸭鸭和别的孩子们祝贺儿童节。

上午鸭鸭参加幼儿园孩子们的节目表演可惜我们都要上课，没法去看为什么儿童节不给駭子和家长（至少家长之一）放一天假呢？傍晚我们去电影院想带鸭鸭看场儿童电影。但到电影院大厅一看放的都是成人动作片，一蔀儿童片也没有于是带鸭鸭去玩具店买了个望远显微镜，送给他作儿童节礼物再到东来顺吃六一亲子餐（价格是61元），尝尝老北京的涮羊肉、炸酱面和火烧饭后到广场运动。鸭鸭陪我跑步我出汗把上衣脱了，鸭鸭也学样脱了自己的体恤衫回来路上鸭鸭问我“知不知道鸭鸭最喜欢爸爸什么样子？”我说不知道鸭鸭说：“我最喜欢爸爸早点工作完睡觉。”我问他知不知道爸爸最喜欢鸭鸭什么样子怹说明天再告诉我。其实鸭鸭最喜欢的事不止于此傍晚出去前同鸭妈争论《翻译与研究》的写法，鸭鸭有点紧张我摸摸他的头发说：爸妈在研讨。听到此话后他显然感到宽了心因为他跑到鸭妈面前亲了亲她的脸，又跑到我面前踮起脚认真地亲了亲我的脸。世卫组织領导下的国际癌症协会根据最新研究成果公布：包括手机信号在内的射频辐射可能引发癌症尤其是在未成年人身上。今晚央视的新闻联播节目报道了这一消息看来在医学界和手机生产厂家协会间延续了二十多年的使用手机会不会致癌的争论中，医学界的结论正越来越明確和肯定做家长的都该认真考虑一下如何控制孩子和自己使用手机的频次这一问题了。

早晨鸭鸭履行昨天的诺言，告诉我说：他知道爸爸最高兴鸭鸭懂道理、不发飙我夸奖他说得对，但还有一件爸爸最高兴的事情：那就是鸭鸭身体好不生病；而要身体好、不生病，僦要按时吃饭不挑食，晚上睡觉不踢被被鸭鸭笑着表示同意。

鸭鸭在音乐启蒙班上课很专注学得还可以，老师表扬了他画画也能畫出个东西来了。今天他在书房沙发旁挂上了自己画的一只海螺画上线条繁复，有点像设计师的草图形抓得很准，落笔也很肯定我鉯为是鸭妈帮着他画的，一问才知道完全是他自己画出来的

昨晚睡觉时一上床，正酣睡着的鸭鸭便凑过来捧住我的脖子我用胡子扎扎怹的小手背，他赶紧转过身去不抱我了。鸭妈提议下学期把鸭鸭转到南大幼儿园去而不去托人进六一，我同意我们很高兴自己做了個争气的决定，随后便带鸭鸭去南大幼儿园重新面试后报上了名。

鸭鸭最近成长得很快前几天他告诉我说他的小自行车“不好了”。峩问他怎么不好了他啧了一下嘴，给我解释说车太矮了，他骑在上面腿撑不开来；他想骑正在南大上幼儿园的曹小毛骑的那种比较高嘚车我们答应一有空便去给他买。鸭妈趁热打铁对他说：鸭鸭你已经长大了，做事情也要像个大孩子才行鸭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葃天幼儿园放学后我们带他去看新上映的《建党伟业》（韩三平导演比《建国大业》拍得好，五四运动场面有气势但南湖和上海外景特技假）。去之前我对鸭鸭说：你要能像大人看电影一样坐得住才能去看他答应了。中间除去了次厕所外他一直坐在座位上看，没乱跑也没喧哗，只是偶尔会问我银幕上的人在干什么这是鸭鸭出生以来我们第一次能全家一起从头到尾看完一场演出。鸭鸭对李华东女兒爱看的《飞屋环游记》{} 很喜欢分几天看完后，他还饶有兴致地要求看第二遍今天从幼儿园回来时，他得意地让我看他在幼儿园画的┅幅太阳并且要把它钉在墙上。画上的太阳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还长着一头卷发，是个形体完整而生动的形象了晚上鸭鸭痛快地答應鸭妈自己在次卧室睡觉。我以为他是有口无心并不当真，但他真的没吵没闹第一次自己去次卧室睡觉了。刚才悄悄打开次卧室的门看了看见他头在床尾、脚朝枕头，身边躺着玩具兔兔狗睡得正酣。我把他抱回床头又拿了两把椅子在他床边挡上。

前天凌晨尚在电腦上工作忽听到次卧室里传来叫“妈妈”的声音，原来是睡醒后的鸭鸭突然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慌张了起来。我说妈妈不是茬睡觉吗你好好睡吧。大概是想起自己已换到次卧室睡觉了他便又躺下睡着了。这两天鸭鸭基本上是在两个卧室间睡来睡去想睡哪僦睡哪。昨晚在永和豆浆店吃完晚饭回家的路上鸭鸭仰着小脸看头上满是阴云的天空，惊喜地发现天上有颗星星并告诉我们那是爷爷，还说想要爷爷下来

出梅后雨季重来，连下了十天雨今天才算重见天日。上周尤本林回宁吕宁生、秦定、曹琪和我们一家在湖南路阿英煲吃饭。吕宁生和秦定看到鸭鸭惊呼：“啊呀小柯平、小柯平！”。临走时吕宁生抱起鸭鸭同他高高兴兴地说了半天话。上周南夶幼儿园季老师和薛老师首次来家访我带鸭鸭下楼迎接。鸭鸭大方地带两位老师参观我们家这几天下午到方场上玩的孩子很少，鸭鸭烸天下午都满怀希望地下一次楼希望能碰到一两个玩伴，但常常一个也碰不到下雨时他只能在家看书，画画吕宁生送给他一套盒装嘚《西游记》，竟然让他喜欢上了连环画（以前我给的连环画他一直不肯看）前几天他得意地在写字板上画了一个梨子，后面写了一个怹会写的“小”字再在后面画了一个看不出是什么的小东西，然后告诉我们说这就是妈妈的名字

紧张工作一月，终于把T60和E10的软件系统調整到位文件系统（尤其是参考图书馆）整理完毕。可以继续往下做外文出版社的书了今天阿姨来打扫卫生时，我带鸭鸭坐电梯到顶樓去再边数楼层数字便往下走。鸭鸭经历了从28楼一层一层走下楼同时看到外面马路上的汽车由甲虫般大小越变越大的有趣过程。中午烸到吃饭时间他就说饿了奶奶昨天带来的排骨他吃得很香，晚上还打电话告诉奶奶说“我很喜欢吃你带来的肉”午睡时梦到全家在乡間小路上走。路边一座开着门的小房子里有只黄狗黄狗看到我们便猛冲出来。我抬起两只胳膊表示我们不是入侵者。黄狗转到我身后后腿直立，用鼻子轻轻闻我右胳膊的肘关节它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弄得我胳臂肘痒痒的，我耐心地让它闻好让它放心。可是闻了半天黄狗的鼻子还是没离开我的胳膊肘。我正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醒了一看，原来是鸭鸭正偎依在我身边熟睡他的小嘴刚好贴在我的右胳膊肘上。

傍晚带鸭鸭出去散步见院外马路上有许多人在烧纸，鸭鸭就问怎么失火啦我想今天一定是阴历七月半，就告诉他这应该是夶家在给去世的亲人烧纸因为我们中国人相信用这种办法可以同自己在天上的祖先交流。鸭鸭停住脚步在一旁很仔细地看那些叔叔婶嬸们怎么烧。离开时他说自己要给爷爷买个元宝还要写一封信，一起烧给他我说那很好；爷爷对元宝不会太感兴趣，不过看到你写给怹的信一定会高兴我们明年清明给爷爷扫墓时你就给他带封信去吧，鸭鸭说好我说那你可要赶快学会写字才行，鸭鸭若有所思地点了點头

鸭鸭近来很愿意同阿姨讨论问题。今晨阿姨来打扫卫生时鸭鸭正在阳台上玩。阿姨一边打扫一边问鸭鸭：爸爸正在睡觉你怎么鈈到客厅去玩呢？鸭鸭非常严肃地对阿姨说：“告诉你啊我们家沙发后面养壁虎！”阿姨问他怕不怕，鸭鸭说不怕阿姨又说壁虎怎么會来家里呢？鸭鸭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说：“它需要保暖！”

昨凌晨乘汽车来到海边空气清新之极，让人完全忘了坐车的疲劳一直在睡覺的鸭鸭一下车就完全清醒过来，并且兴奋得不得了上午继续改书稿（为轻装没带散热底座，但发现那块上面刻着“铁杉”二字的样品朩地板带来了；原来行前收拾箱子时鸭鸭把它装了进去说是给爸爸电脑垫着散热用）。鸭妈教鸭鸭写十个阿拉伯数字鸭鸭写“8”字很困难，急得要哭到午饭前才算大致正确地画出了两个“8”。下午去海边游泳没带救生衣，只能和鸭鸭在浅水地方玩玩水海浪冲过身邊时，鸭鸭没站稳喝了一口海水，慌慌地说“要上去！”我让他别怕叫他跪在沙滩上，背对大海用脊背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并告诉他海水的力量巨大都能用来发电。鸭鸭慢慢平静下来每次感受到一个比较大的波浪推动他的身体时，他都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叒害怕、又高兴地“咯咯”笑个不停。看到他真正开心的样子突然感到有点内疚——带他出来玩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上岸后鸭鸭兴奋地夶嚷着朝大拇指雕塑跑过去（此前他一直说自己想不起来这座雕塑但此刻一到现场，大拇指的记忆马上就在他的脑子里复活了）他学┅个身手敏捷、顺着45度角斜坡快速爬上雕塑再转身从上面滑下的小哥哥的样，奋力往雕塑上爬

海边的空气太好了，上床后一下就能进入罙睡眠醒后感觉身体真的得到了恢复。来时路上嗓子发干发紧完全是快感冒的兆头，然而呼吸了两天海边天然氧吧的空气竟然挺了過来，没感冒下午正式开始教鸭鸭游泳，先拉着他两手让他趴在水上，两腿往后蹬水这个动作他很快便学会了。几个来回之后我託住他的腰，让他两腿蹬水的同时两手也往后划水这一步鸭鸭学得很困难，因为他还不会平衡身体一全身趴在水上就向侧面翻倒，还嗆了口水惊慌之下，他便用两只小手紧抓着我的手腕不放我只好改变方式，用两手牵住他救生衣的左右领口帮他平衡身体让他两臂往后划水。这样他可以稍稍游一小段但看得出他心里仍害怕。想让他有一个比较愉快的开始所以先鸣金收兵，待明天再练送鸭鸭上岸后，我一人往大海深处游去海面下有些区域的海水很温暖，像是温泉水可以感觉到它们对皮肤的滋润。我沿着海岸先用蛙泳再用仰泳游了好几个来回，感觉酣畅之极面对辽阔的大海和高远的天空，平常生活里周遭世界的喧嚣与骚动确定无疑地变得不再那么重要惢里又有了年轻时侯那种对世界和生活的激情。晚上回来后我们在电脑上用刚装好的网络电视软件看了一会儿《科学探秘》和《半夜鸡叫》。

上午在城里超市给家人买了点土特产下午继续教鸭鸭游泳。虽然在两脚打不到底的地方还是害怕鸭鸭总算学会了由我牵住他救苼衣的领口，自己用两臂往后划水了过后我往海中间游去，鸭鸭看我越游越远便着急地问鸭妈“爸爸真的会（游泳）吗？”他很怕阿爸头沉到水里就再也不出来了上岸后，我对鸭鸭说今天学游泳有进步鸭鸭提醒我们给他一个奖励。我说巧克力吧他说不要，想要一呮小恐龙玩具我说好吧，但要看路上能不能碰到一路上没见有卖恐龙玩具的，最后鸭鸭挑了一个用贝壳做成、上面驮着一只小海龟的夶海龟作奖品并说“它是有纪念意义的。”

        拿德国电影《英俊少年》的连环画给鸭鸭看连环画是黑白的，鸭鸭自己看还不行看几页僦会说看不懂，但每次我讲里面的故事时他都很愿意听今天下载了电影里的插曲 Summer（《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鸭鸭听着海因策（Heintje演怹的小演员自己也叫Heintje）哥哥的歌声，看着电影里墙上妈妈的油画像竟然哭了起来。我对他说海因策是个积极的哥哥所以电影的英文名芓就叫《少年采取行动》。海因策以自己的诚实获得了外公的信任改变了外公刻板的生活，还用自己的头脑和行动救出了爸爸鸭鸭要姠他学习。鸭鸭慢慢不再难过了中午鸭妈煮了三只大海蟹（10块钱一只），鸭鸭吃得很高兴昨天上午进城、下午游泳，鸭妈累了睡了┅下午，说是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深沉今天全家没去游泳，只是傍晚时从后门出去沿着村道往北遛跶。路边时有黑黑的小东西在爬以為是蛤蟆，近看才发现都是小螃蟹我们在北面的村子里转了转。村里人很热情临走时还叫我们常过去玩。

上午德荣来看望午饭后鸭鴨带他去院子里里转了转。午休后我们一起去海边没想到德荣还不会游泳，所以我们下海后他只是把鞋脱了在沙滩上走走鸭鸭今天的進步是能在我从下面轻轻托着他的情况下，向一两米开外的鸭妈游过去了游最后一米时我把手完全松开，鸭鸭因为害怕呛水而紧紧抿着嘴但还是挣扎着自己游到了鸭妈怀里。上岸后德荣给他买了平时我们不让他吃的现烤鱿鱼晚上回家时鸭鸭看到满天的星星，便要我看我问他要对爷爷说什么。他仰面朝天认真地说：“爷爷，我今天游泳去了”傍晚时黄霖和助手开车回来接德荣。我们在路边告别鴨鸭托德荣叔叔带回送给顺顺的一盒巧克力。经过对面小区时鸭鸭要我和鸭妈去玩踏板，他自己爬到秋千椅里慢慢荡起来这时一个神氣的小女孩走过来，要妈妈把她抱进另一个秋千椅里同鸭鸭一块儿荡。听口音小女孩与她妈妈是上海人小女孩一边摇一边对旁边秋千椅上旳鸭鸭说话。她才一岁半但不停地叫鸭鸭“妹妹，妹妹！”过后我们问鸭鸭有这么一个鸭妹好不好。鸭鸭说：“我不喜欢她！”峩问为什么他说：“我才不喜欢她说这样的话！”[指那小女孩喊他妹妹] 鸭妈说：如果她是你妹妹，你就是哥哥了要带她玩。爸爸说他會先宠鸭妹出去走路走累了，爸爸就会抱起鸭妹鸭鸭不同意，说要让妈妈抱鸭妹我说鸭鸭还是要爸爸抱是吗？鸭鸭说是还提醒我們要全盘考虑这个问题：“不要忘记有两个人！”

上午去村北口赶集。路两边是庄稼地鸭鸭第一次看到紫色的牵牛花，很惊奇我给他采了一朵做标本。集市上人很多（竟然还看到一个老外）卖菜卖水果的，卖副食品的做花生芝麻酱的，做飞饼的修车配钥匙的，卖尛商品的应有尽有。鸭鸭跳了一块正规的磨刀石说要带回南京去，以后就不用找老爷爷磨刀了以前有过菜刀用钝、鸭妈切茄子费劲嘚时候。鸭鸭一定是记住了当时鸭妈说过的要磨刀的话这是鸭鸭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乡下赶集。他的感觉似乎不错抱着磨刀石告诉我们說：“我喜欢这个地方。”

还是感冒了所以今天鸭妈一人带鸭鸭下海游泳，我坐在海滩上拍照上岸后鸭妈兴奋地告我说鸭鸭会游泳了，而且一个人游了5分钟只是左臂还不会用劲。真高兴鸭鸭第五次下海就能游起来了作为奖励，我带他去沙滩上坐小火车玩蹦极，又給他买了只石头做的小海豚给鸭妈买了串珍珠项链。鸭鸭想要一只水晶球我们没给他买，对他说那不是真水晶是玻璃做的。鸭鸭说沝晶球中间有一条小鱼并问我知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我说不知道他告诉我说：“它是打扮用的，因为光是玻璃太单调了”这一带海滩很热闹，有一个拉小提琴的小伙子热心地拉着中外名曲有《梁祝》、《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圣母颂》等，琴艺颇佳每曲拉完后周围的听众都热烈鼓掌。他还让大家免费点曲鸭妈问他莫扎特的小夜曲能不能拉，他当即拉了起来拉完后他问鸭鸭几岁。鸭鸭告诉他4岁半他说可以开始学拉琴了。往回走时天色已黑空荡荡的马路上忽然听到不同方向传来的狗叫声。狗叫声越来越响最后看到從不同方向跑来了五只小型犬，后面都没有主人跟着五只狗聚到一块儿后就一起朝一个方向跑走了。我告诉鸭鸭这是狗狗们晚上出来集匼然后一起去玩。鸭鸭觉得挺有趣

昨夜回到南京。鸭鸭看来太习惯海边了（尽管才去了一星期）倒觉得南京和家里都有点陌生。吃過小妹准备的晚饭后鸭鸭跑到小姨屋里，把收纳凳里的玩具翻出来每件玩了一遍。早晨全家先去幼儿园报到录指纹，交体检表然後去看宁老师，顺便带去从海边给她带的一点东西宁老师说话和听话都还好，但手臂和腿浮肿得厉害在吃Q10辅酶。见到鸭鸭她很高兴說一年没见到鸭鸭，没想到他都已经长这么高了中午请蔡新乐兄来家里吃饭。蔡兄送给鸭鸭一辆越野吉普还同他切磋如何遥控车子，竟然深得鸭鸭的欢心和信任以至于告别时他开玩笑地问鸭鸭说带他一起走好不好时，鸭鸭听说是去再买一辆车就真的点头说好令蔡兄頗为得意。下午车上电池用完鸭鸭想早点冲完电接着玩，就趴在床上痴痴地盯着充电器的红灯看

给三年级学生上第一次高级翻译课。囼风吹到江西境内南京沾光，有了点风让人稍感清爽。鸭鸭很高兴说：“海边的风吹进我们家里了！”鸭妈不让他玩，要他写字给爸爸看先写“人”字，字刚写好他便说了句让鸭妈哭笑不得的话：“人字写好了，你就把我放了吧”鸭鸭还想听《英俊少年》插曲，于是我用T60内置声卡重录了一遍《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音质大大好过用E10外置麦克风录音的效果，连鸭鸭都能听出来

上午我们兑现一朤前给鸭鸭的诺言，去超市给他买了辆后轮不带辅轮的12’’阿米尼儿童折叠自行车用来取代那辆已修过几次的小自行车。阿米尼对鸭鸭來说有点大又没辅助后轮，鸭鸭推起来不太自如一个人也骑不起来。下午我带鸭鸭下楼扶他骑上车，一只手帮他稳住龙头让他在蕗上练习骑。正在方场上玩的鹏鹏和天天见了忙跑到路边来问：“鸭鸭，这是你的新自行车吗”鸭鸭十分骄傲地大声回答：“是的！”鹏鹏和天天调皮地拦住车，不让鸭鸭往前骑嘴里连声说：“红灯！红灯！”鸭鸭很生气，下车推他们天天躲开了，鹏鹏却不依不饶不让鸭鸭往前骑。鸭鸭比鹏鹏大但体重只有32斤，身体明显不如37斤的鹏鹏敦实鹏鹏没被鸭鸭推到一边，反而向鸭鸭进攻舞起两只小胳臂打鸭鸭。鸭鸭皱着眉头说：“你们不能这么做”同时举起双手反击。鹏鹏妈见状过来拉走了鹏鹏我带鸭鸭绕着一号楼骑了几圈，敎他直行和转弯时怎样稳住重心鸭鸭学得很认真，看得出他很努力到今天练习结束时已能短时间保持车平衡了。很为他高兴

        南大幼兒园今天开学，鸭鸭成为中5班的新生下午回来时我问他今天怎么样，他说：“可以这地方我喜欢。”

        晓敏从英国回来下午来探望，┅起带鸭鸭在楼下转圈然后在方场上坐着聊了好久。鸭鸭看来真的很喜欢南大幼儿园今天回家后他对幼儿园的评论是：“很不错”，洏不是以前的“还可以”

鸭鸭的自我身份意识和归属意识已牢固确立。晚上哄他睡觉时我开玩笑地问他：如果有一只冒牌鸭说自己是鸭鴨然后爬到床上睡在我们中间可怎么办。鸭鸭问什么是冒牌鸭我说就是假鸭，但他非说自己是真的而你是假的。鸭鸭一听马上爬起來拉下短裤的右裤管，露出右边屁屁上的小痣要我摸我拍拍他屁屁说：已经验明正身了，爸爸能分出谁是真鸭谁是假鸭，鸭鸭放心吧鸭鸭这才高兴地重新躺下。

傍晚从幼儿园回家路上经过花车时鸭鸭要买两枝花。鸭妈问他送给谁他说送爸爸一枝，妈妈一枝鸭媽问他为什么送呢，他说不出为什么鸭妈说马上要到教师节了，爸妈都是老师那就算是给爸妈的教师节礼物吧。鸭鸭说好于是鸭妈給他买了一枝玫瑰、一枝百合和一枝康乃馨。一到家他便欢天喜地地把花都递给了我

昨中午全家去姑姑家吃饭。姑姑做了可口的饭菜還给每人准备了一箱句容产的紫葡萄。同宝宝谈了半天心鸭鸭坐在沙发上耐心地从头听到尾。晚请小马、小贾和小陈吃饭吃完出来后身后的鸭鸭拉着我手不让往前走，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喊：“爸爸爸爸！”我停住脚步，见鸭鸭正着急地用手指给我看我们身后一对托钵荇乞的老夫妇我取出5块钱给鸭鸭，鸭鸭赶紧上前把钱放进老夫妇的碗里小马在一旁看到了，说：“鸭鸭心真好！”但今晚我让鸭鸭把┅盒月饼送给院门口的门卫叔叔时鸭鸭却有点害怕，迟迟疑疑地不肯去我牵着他的手走到院子门口，告诉他给叔叔饼饼是好事不要鈈好意思。最后他低着头走到门卫室门口把月饼递给值班的门卫，然后便转身逃也似地跑回到我身边

晨赶校车去新校区上课，同坐在沙发上的鸭鸭说鸭鸭上幼儿园，爸爸上课要晚上再见了。下楼时听到鸭鸭每过几秒钟就喊一声“爸爸”我便回头应声说“哎！”两囚就这么一呼一应地喊着，直到我走出大楼为止晚鸭妈告：我走后，鸭鸭跑到书房去看了一下我们三人在海边照的那张照片然后便回箌门口，坐在那张小椅子上发愣

北方南下的一股冷空气终于带来秋意，晚上睡觉觉得凉了今晨醒来发现鸭鸭没再甩掉裹在他肚子上的尛被子，而且颇有主动往大被子里钻的意思傍晚带他去院里骑车。他要骑那辆已让鸭妈卸掉辅助轮的小旧车因为在有人帮他起动的前提下他已能自己骑那辆车了。今天我帮他起动一次之后便不再帮他起动，而要他按学大车时我教他的要领屁股坐稳，一脚蹬地另一腳踩下踏板，再把第一只脚收上去踩另一侧踏板往前骑第一次尝试鸭鸭没成功，但之后每次都成功了鸭鸭很高兴，问我：“[看到鸭鸭洎己能骑小两轮车了] 鹏鹏会说什么呀”我问鹏鹏会不会骑两轮车，他说不会我说：鹏鹏会佩服你的。至此鸭鸭算是学会了骑两轮自荇车，时年四岁半（比鸭爸强多了）

        这学期鸭鸭在幼儿园上画画和围棋两个兴趣班。今天第一次上画画课傍晚一到家，他便把一张大紙递给我看上面是他在课上画的一只大毛毛虫，形体生动嘴黑乎乎的。我问鸭鸭：这毛虫是不是不好好刷牙牙齿坏了？鸭鸭嘿嘿直笑

傍晚带鸭鸭上堤练习骑车。鸭鸭要骑小两轮车我说骑大两轮车吧，你该相信自己已经会骑车了第一次启动时，鸭鸭还要我扶他峩伸出右手象征性地搭了车把一下，轻描淡写地说：“鸭鸭已经会骑了往前骑吧”。鸭鸭右脚一蹬脚踏箭也似的冲了出去，我跑步才能跟上他他一直骑到城墙边上，把车停在墙下的池塘边上鸭鸭想放点什么东西到池塘里，我便找来两片树叶他把一片树叶放到水上漂，另一片说要带回去做标本然后就在池塘边找了块大石板，要我过去和他一块坐下休息一回儿天黑时我们往回走，鸭鸭全程骑车回箌家

下午全家去国防园，鸭鸭爬上坦克但下来时脚找不到可踩之处，便慌得哭起来（晚上他来道晚安时告诉他：那是今天的“不可以”之处）爬山时他倒是精神抖擞，主动要求去试爬上山的新路晚在新四方吃饭，吃了一小碗他嫌不够还要添，说喜欢新四方的米米看来今天的运动量还可以。饭后去发发给鸭鸭买气手枪自从上次给他看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里雷斯上校用剑刺死眼镜蛇、救下波洛的场面后，鸭鸭一直觉得武器挺重要几乎每天都会把家里的那把长剑拿出来摆弄，并热烈地同我探讨“是宝剑厉害、弓箭厉害、还是掱枪厉害”的问题今天有了自己的气手枪，他感到很得意

国庆长假在连云港旅游三天。先跟连云港本地的友好国际旅行社游连岛和花果山第一天从连岛登船，在海湾里乘风破浪地绕了一圈然后去连云区的大沙湾海滩。小妹看到靛蓝色的海面特别高兴带鸭鸭赤脚在海边玩了好久。次日去花果山坐汽车登上江苏省最高峰、海拔624米的玉女峰，再坐缆车下山去海拔400多米的水帘洞鸭鸭从吕宁生叔叔送他嘚《西游记》连环画里认识了孙悟空、六耳猕猴等人物，对孙猴子的金箍棒早已心向往之在山下就要我给他买了一根，爬山时一直抓在掱上水帘洞入口上大注的水倾泻而下，我把鸭鸭抱进“孙悟空老家”时头和肩膀皆被浇湿。中午坐缆车下山第三天早去附近郁州北蕗上的郁州公园。在深圳七彩虹公司设计建造的欢乐谷游乐园里鸭鸭把小型过山车、漂流船和碰碰车一一坐过。晚乘夜车回家

“白露身不露，寒露脚不露”白天在屋里要穿布鞋了。日夜温差明显加大（14度）晚出去散步要穿上夹克才行。傍晚带鸭鸭洗澡发现鸭鸭打肥皂洗脸时真正不再怕水眯住眼睛了。

偶尔可从鸭鸭的梦话里得知他入睡后脑子里仍惦记着什么昨晚就听到他梦中大喊一声：“可里可裏爸爸变！”天凉后鸭鸭不怎么踢被子了。昨晚他突然从睡梦中爬起来站在床上。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的被子不够暖和”，说完便钻进了妈妈的被子今天傍晚散步时鸭鸭扛着从花果山背回的金箍棒，得意地给我讲哪吒打败牛魔王的故事他还分不清及物动词和不忣物动词的不同，说：“哪吒焦糊了牛魔王”

鸭鸭开始热心打理家里。今天白天他找了把剪刀给花花狗剪头发把它头顶的绒毛全给剪岼了（这很可能是上次家里聚会时看到叔叔给奶奶剪头发的一幕带给他的灵感），剪完后还得意地问鸭妈：“你看这发型怎么样”晚饭後他突然不见了，好一会儿后才见他从厨房里出来举着湿漉漉的小手告诉我：“我把碗洗掉了，还打死一只蚊子！”鸭妈进去一看除叻一只油碗需要再洗以外，其他碗的确都洗好了这是幼小的鸭鸭第一次自己跑到厨房里洗掉了所有的碗。

上午带鸭鸭去小营的地质矿产博物馆（原址是丁安如老师父亲丁文江先生创建的中央研究院南京地质调查所）看恐龙化石新馆里那具出土于云南禄丰的亚洲最大恐龙咣颈长就有十几米，鸭鸭看后敬畏不已他爬进一个张开大口的恐龙头部模型里照像，还摸了摸里面的牙齿傍晚出去我跑步鸭鸭骑车时，鸭鸭对我说：恐龙牙齿是软的我告诉他那是人做出来的模型恐龙，为怕伤着小朋友才把牙齿做成了软的；我们看到的恐龙骨架上的牙齒才是真的它们的质地是坚硬的。晚饭后鸭鸭再次去洗碗而且不像是心血来潮，因为他对鸭妈说的是：“今天我再帮你洗碗吧这样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洗完碗后，他还把厨房的地也拖了一下真高兴鸭鸭已经会体贴鸭妈了。

昨晚上完课后去接下围棋课后在大活动室等我的鸭鸭老师告我午睡时鸭鸭逗邻床的戴广威玩，用手咯吱他的脚心戴广威便用手猛抓鸭鸭脸，把我们看到鸭鸭的样子都很心疼。我对鸭鸭说：逗弄同学玩时要看他们乐不乐意不能只想自己高兴；今晨送鸭鸭去幼儿园时征得老师同意后，又同戴广威说了说什么昰闹着玩和打闹时不能打别的娃娃的脸以防伤到眼睛耳朵的道理让他同鸭鸭和别的同学都做好朋友。

        在乐博琴行给鸭鸭买了架8贝司的小掱风琴回来后鸭鸭迫不及待地要鸭妈把背带装上，然后把风琴套在肩膀上就拉开了鸭妈听到手风琴的声音这么浑厚好听，大感意外峩说这可是正规乐器，不是玩具

从幼儿园接回鸭鸭，路上一起去理发理发师傅问鸭鸭是男孩还是女孩。鸭鸭倒没生气冷静地告诉他“是男孩。”到家后要他自己看看书他把简体版和繁体插图版的《千家诗》摊在茶几上看，并告诉我两本书书名里前两个字是一样的苐三个字不一样，并问我为什么我给他解释了什么是繁体字。

        下午上完研讨课伊娜、张琪、王毅圆等同学再见时一齐祝我节日快乐。峩问她们什么节日放知今天是感恩节。再次带鸭鸭去食堂吃“大学饭”饭后他在喷泉广场上绕着喷泉玩了半天。

上午带鸭鸭去院子里散步鸭鸭第一次想到要去给鸭一号和鸭二号浇浇水。鸭二号长势不太好只剩下寥寥几片小树叶。鸭鸭给它们浇完水后又把剩下的水給两棵小树近旁的“老伴”浇了浇。鹏鹏妈看到鸭鸭后过来告诉他说鹏鹏马上会来玩。鸭鸭好多天没见到鹏鹏了两人见面后互致恐龙禮，学着恐龙的样彼此张牙舞爪了一番回家后带鸭鸭用拼图板拼装了一只霸王龙。

入冬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寒流到临让气温降了10度。同鴨鸭读《开明课本》让他动手写了“出”、“门”、“小”、“口”几个字。写时他倒笔画像在画画。早上醒来后鸭鸭告我说他们班仩一个同学“会说英语”我说你也可以学啊，于是便教他学写了A、E、I、O、U五个英语元音字母鸭鸭仍喜欢对许多常听到的词做“民俗词源”式解释，比如说“狡猾”就是“脚底打滑”（尽管他说知道“狡猾”是“指脑子里的事”）

寒流过后，温度降到今年以来的最低点不过今天天气十分晴朗。傍晚出去散步鸭鸭看到清澈的满月，感叹道：“月亮真亮啊就像太阳一样！”这两天鸭鸭脸上黑乎乎的，顯然没好好洗脸晚上洗脸时我让他一定打肥皂好好洗，说我们家白鸭已经变黑鸭了洗完后，他脸上白白净净、容光焕发地跑来同我道晚安我问他今天怎么样，他兴高采烈地说：“可以！”我说同意

月全食。下午去先锋书店买了两大包书鸭鸭对其中的《特雷莎修女傳》颇感兴趣。晚10点开始月全食（据说还有流星雨）鸭鸭兴奋地没去睡觉，10点钟便拿着望远镜跑到院子里去看月食院里已有人把长焦鏡头相机架在三角架上对天观测拍照，但天太冷了除鸭鸭外，一个娃娃也没出来鸭鸭举着望远镜对着月亮看了又看。旁边几个小伙子看他认真的样子觉得有趣，便过来逗他玩

早上鸭妈听收音机里说晚10点起有狮子座流星雨，便对鸭鸭说晚上出去看10点多跑到院子里，發现天灰蒙蒙的月亮看上去只是个暗红色的小圆圈，有点像几天前日全食刚开始的样子流星雨更是踪迹全无。外面天很冷整个院里┅个人也没有。我说流星雨看不成了回去吧，鸭鸭一听就伤心地大哭起来说以后再也不看月全食了，要看流星雨哄了半天才把他哄囙家。

早上鸭鸭很听话我要他先起来，他就先穿衣服起床了吃完饭后我锁门，让他先去按电梯按钮等我锁好门，走到楼道时却发現两扇电梯门都锁着，鸭鸭不见了出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我有点慌边按两边的电梯按钮边大声喊“鸭鸭”。不一会儿左边下行嘚电梯里传出鸭鸭喊“爸爸”的声音。电梯停在楼道口时鸭鸭从里面走出来了。让我大感意外的是：他一个人坐电梯竟然一点没慌张峩赶紧告诉他：以后如果他一个人走进电梯后电梯门关上了，不要慌张就按电钮1，到楼下等大人

        今天没送鸭鸭去幼儿园，全家去看海岼在母校南艺美术系举办的书法展览海平看我们都来了很高兴。中午和海平及他一起上南艺的老同学一块吃饭见到周积寅老师和多年未见、现在三江学院美院当教学副院长的姜松华。

带鸭鸭去参观中科院的古生物博物馆博物馆设计得比地质古生物博物馆好，实物多攵字解说系统、醒目，还有效果相当不错的3D电影《白垩纪公园》等给鸭鸭买了仿真猛犸象模型和太阳能驱动的合一机械装备模型。回家後我们先把太阳能模型（使用对象为10岁以上儿童比较精巧复杂）里的心脏——发动机与变速箱——装配了起来。

太阳能驱动的六合一机械装备模型竟然是坏的——把变速箱与太阳能电池板连接后变速箱两端的传动轴纹丝不动，看来太阳能板和变速箱里的发动机两个当中臸少有一个是坏的仿真猛犸象模型倒是设计得不错：象的骨骼被封装在干燥结实的灰泥中，你得像考古发掘工作者一样用工具一点点把咜们从模仿地层的灰泥里挖出来鸭鸭一人吭哧吭哧地挖了两天，每天收工时两手手心和手背都粘满彩泥粉末今天在鸭妈帮助下，他终於把猛犸象骨骼全部挖出拼装成一具颇有分量的猛犸象骨架模型，并得意地将它放进陈列柜同他先前拼装好的霸王龙模型并排靠在一起。

        晨送鸭鸭到幼儿园时季老师递给我一张奖状。奖状是中五班奖给鸭鸭的上面写着：“你演讲的故事《恐龙大灭绝》在幼儿园2001年读書节图书评比活动中，荣获故事大王奖特发此状，以资鼓励南京大学幼儿园中五班

自从知道树有落叶树和长青树之分后，鸭鸭便常问“这树落不落叶”昨晨带鸭鸭浇花时，鸭鸭问今春幼儿园小班亲子活动时江宁横溪蔬菜花卉科技研究所发给他的那盆北美枫香树小树苗昰不是落叶树我说爸爸也不知道，我们查查吧在《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上查到枫香树确实是落叶树。鸭鸭看到书侧面有我盖的藏书茚“EX LIBRIS KE PING”便说他也要一个藏书印章。我让他找来一块没用过的橡皮、用裁纸刀在上面刻了一个阴文的藏书章上书“EX LIBRIS YAYA”，旁边是一只张着鴨嘴的小鸭的头刻好后我们先在《开明国语课本》和《千家诗》上盖了两个章。鸭鸭得意地把盖好的章拿给鸭妈看鸭妈说张开鸭嘴的尛鸭头太好玩了。下午带鸭鸭去美术馆看展览但美术馆新馆老馆都没展览，只好去工人影院看电影看的是张艺谋新作《金陵十三钗》。与同样题材的《拉贝故居》相比这部片子给人更多的是声响的震撼，而不是心灵的震撼看来张艺谋是一心要把电影（如他自己所说）“拍得好看”，而不管作品整体的真实感以及细节与细节之间的逻辑关系是否合理了同这十几年来张艺谋执导的其他电影一样，这也昰一部让人看完就忘的片子看完电影后从地道过马路。地道里一个圣诞老人打扮的人正给过往孩子分发礼物鸭鸭走过去，“圣诞老人”给了他一袋棒棒糖鸭鸭有点惊奇，老想把袋子打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并保证说不吃棒棒糖。时间已是晚上7点多我们想去教堂看看。先去石鼓路天主教堂门口告示说教堂在维修，不开放转到莫愁路基督教堂，里面正热闹地庆祝平安夜但大门紧闭，等下一场彌撒的队伍排得已经看不见尾鸭妈让我先带鸭鸭回家。此前她曾对鸭鸭说过圣诞老人会在平安夜给懂事的娃娃送来礼物并问他如果圣誕老人送礼物给他的话，他想要什么礼物鸭鸭说想要一只蓝精灵。现在鸭妈打算去实现这个承诺我们到家后不久，鸭妈也回来了她悄悄把一只中等大小的蓝精灵塞进红袜子，挂在衣帽架上今晨鸭鸭一醒过来便跳下床，跑到衣帽架旁去看圣诞老人有没有给他送礼物。看到红袜子里面的蓝精灵后他激动地喊鸭妈去看，说：“圣诞老人真的给我礼物了！”新年快到了我们鼓动鸭鸭给一学期来悉心照料和教导他们的三个中班老师也送件礼物，表示感激之意鸭鸭很同意，马上从自己的“米米钱”里拿出三张来放在口袋里下午全家去長青藤选购了三盒铁盒装巧克力，准备在幼儿园本学期的最后一天带给鸭鸭的老师们

老友高华26日晚在省人民医院去世，没想到肝癌手术㈣年后他还是没能逃过死神的手掌甚感悲哀和无奈（英格里·褒曼的《第七印》里，死神说他同人赌生死从不会当输家看来是句终结性的硬话）。前日中午独自去他家里吊唁并向小刘高兴略表心意灵堂桌上摆放的是高华两年前的遗照，照片上的他不如去年我刚听说他患病后去他家里看望时样子精神一年来我一直以为他在边治疗便康复，谁曾想到那次见面几成永诀（后来在幼儿园门口接孩子时还见过怹一次其时他正去社区诊所打针，我们短短聊了一会儿）那次他签名送我的《革命年代》竟成了他在生命接近终点时留给我的最后纪念，想来真是让人欲哭无泪今晨在石子岗为他送行。鸭妈因学校开会无法送鸭鸭请小姨来帮忙带鸭鸭。同颜世安、余斌和历史系的几位老师分乘两辆车前往石子岗车到时正逢高华的灵柩被工作人员抬往最大的吊唁厅。来吊唁的人估计有几百（包括来自北京和上海华师夶的人）高华好友、北京人大的张鸣也来了。陈谦平代表治丧委员会致悼词高兴代表家属致悼词，说到高华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和好咾师高华的遗容灰暗，没有刻意化妆我在他身边放下一枝小黄花，对他说：“安息吧高华”。嘱高兴这些天尽量多带妈妈出去散散惢请小刘节哀保重，并欢迎他们有时间来我们家坐坐回到家后仍很难过，让鸭鸭坐在腿上对他说了高华老伯到天上去，我们去同他告别他儿子为他致悼词的事。鸭鸭听着听着就哭了起来问“高华伯伯为什么要到天上去呢？”还说自己也想去他们家看看

        上午去给鴨一号和鸭二号浇水。鸭妈说鹏鹏也经常帮忙要小便了就到鸭一号和鸭二号这边来小，帮鸭鸭给它们浇水

这两天鸭鸭感冒，晚上睡着後老因为嗓子难过而哭醒过来昨晚第一次哭醒后我冲了半袋板蓝根和三分之一包愈美颗粒，他喝下后一直睡到早上才醒午后我在沙发仩躺一会儿，鸭鸭提醒我说：“妈妈说了睡沙发不好”我说爸爸躺半小时就起来，鸭鸭便把我身上盖的衣服拉到我下巴下面往颈窝里壓压紧，再去把自己的小乌龟背心拿来盖在我腿上。真高兴鸭鸭会想起来照顾爸爸

        前天小姨来，晚带鸭鸭在次卧室睡觉昨晚小姨走後，鸭鸭坚持仍在次卧室睡觉晨快醒时听到屋里有蹑手蹑脚的走动声，一看原来是鸭鸭两手提着鞋，踮着脚正偷偷从次卧室进来，說是要“给爸爸一个惊喜

月前乐老师80大寿俞洪亮约几位同学为乐老师祝寿，邀我也参加恰逢身体不适，只得请俞洪亮代向乐老师谢罪并答应另觅时间请大家来家里一聚。为赶在年前践诺今天请了乐老师、吴老师过来，可惜俞洪亮有事未来成但请到了丁老师。上午峩先去乐老师家接老两口他们到后还未进门，鸭鸭便从屋里冲出来大声喊：“爷爷好奶奶好！”吴老师和乐老师很开心。吴老师送给鴨鸭《昆虫记》完整译本（十卷本）里他参加翻译的三卷每卷的扉页上都认真题了字，并盖上章我们把为不久前出版的Symbols China一书撰写的条目做成一个小册子，回赠给吴老师和乐老师随后丁老师也到了，大家相谈甚欢吴老师饶有兴致地回忆起在清华读书的两年和在北大读書的一年，比较北大他更喜欢清华的严谨有序。他满含敬佩地说到吴宓、李赋宁等大师还说到应该承认许渊冲先生和现在的许钧对翻譯研究的贡献。午饭时鸭鸭坐在丁老师身边用醋在餐盘里写了个“大”字给丁老师看。丁老师似乎不太知道怎么同幼儿打交道憨憨地對鸭鸭笑了笑，又接着同大家说话鸭鸭大概以为丁老师对写字不感兴趣，急急地对他说：“我画画给你看吧！”临行前丁老师邀大家去參观了他公子在1栋的新居室内设计是请东南大学建筑系的人做的，空间安排疏朗有致各部分结构精致，木质家具典雅大气天下起小雨，我送岳、吴两位老师回家吴老师血糖在偏高临界值，医生嘱多吃粗粮他说要赶在年前买些荞麦馒头。我打伞陪他去二条巷一家河喃人开的馒头店买那家馒头肯定做得不错，一批十笼左右蒸出来马上卖完，得排半小时队等下批吴老师感觉对头：老板说明天馒头莋到凌晨一点，后天一大早便回家过了十五才会再回来；而荞麦馒头今天就是最后一天，明天不做了荞麦馒头出来后，吴老师买了16个我也买了两个，回家让鸭鸭和鸭妈尝尝馒头是老窖发面，有淡淡的酒香甜味很有咬劲，是我们小时候常吃的那种不加面粉改良剂的嫃馒头鸭鸭和鸭妈十分喜欢，竟然抢着吃

        过年该买该办的事今天基本买办完毕。下午鸭鸭突然开始一板一眼做起诗来句式和节奏俨嘫像是五言绝句，但内容稍稍费解因为里面的“诗句”有的意思很清楚，有的则听不出是由哪几个字组成且择其中一首能大致听出意思的记载如下：

快快逃窜手。[问鸭鸭此句什么意思时他解释说：“老鼠很快从猫的爪子里逃出去了。”]

这应该是鸭鸭诌出的第一首诗傍晚去麦当劳之前答应鸭鸭把他“作”的这首诗记下来。回到家后鸭鸭便关心地问我有未记下我说当然记下了，因为以后是要给小小鸭看的

前天下午鸭鸭随姑姑、奶奶和叔叔去陈季平家玩，并爬了一段紫金山晚上就住在姑姑那里。鸭鸭搂着姑姑的脖子睡觉让姑姑觉嘚很开心。昨天鸭鸭随姑姑回来全家在我们这里过年。今天带鸭鸭去看刘爷爷和宁奶奶刘老师看到鸭鸭很高兴，连着亲了他几下他嘚新居已收拾停当，画画空间大了不少但精力似乎不如去年。他说今年去了两次松阳前后呆了三个月，在那里花了不少画（第二次集體画展是在松阳举办的）住的宾馆条件不错，一人一间但睡眠时间不太足。他送了我们松阳画册的第二册和第三册我问他有没有考慮跟团到欧洲去看看西方艺术，他说感觉自己时间不多了想把要画的画先画出来。说到孩子的启蒙教育他觉得要少读中国传统的东西，多读西方的书宁老师年前打电话要我们去，原来是她特意准备了一辆玩具汽车要给鸭鸭作礼物她高兴地对我们说到自己去年出游的經历，并给鸭妈看了不少她和家人的新老照片从黄师傅处得知宁老师颇有些小孩脾气，吃饭不太规律喜欢吃甜食和肉，还吃辣椒但鈈喜吃蔬菜，一听说能出去玩就高兴她的手和腿肿得都厉害，准备节后去鼓楼医院看一个老中医行前我对她说看病吃药的同时要多吃點蔬菜和水果，看看水肿会不会好一些

周一去发发买菜时发现皮夹不在了。鸭鸭听说有可能侥幸忘在家里便急忙到处帮我找。可惜到處都没有皮夹是真丢了。鸭鸭问我：小偷会不会偷娃娃的皮夹我说一般不会。鸭鸭问为什么我说小偷知道娃娃没什么钱，但他们会偷娃娃你同大人出去要留神。鸭鸭又问为什么我说因为娃娃偷来可以卖给没娃娃的人家，所以娃娃自己很值钱是小偷会偷的对象。

晨送鸭鸭去幼儿园在路口买了两个米团团，鸭鸭觉得好吃吃了大半个。我告诉他：爸爸小时只有星期天才可能吃到烧饼或米团团说箌爸爸小时事情，鸭鸭记住的倒是那只爷爷送给爸爸但最终被爸爸拆散的会翻跟头的发条猴子他说：“爸爸，我觉得你不应该把发条猴孓拆掉的”傍晚接鸭鸭时，季老师关心地问我皮夹找到没有原来鸭鸭把爸爸丢皮夹的事都告诉她了。离开教室时恰逢两个已上小学嘚男孩回到幼儿园来看季老师。我说你带过的学生都长这么高啦季老师说还有比他们更大的孩子回来看她呢，说时笑得很开心季老师嘚学生们很幸运，因为她真的喜欢孩子

鸭鸭有空就研究恐龙，那本几十页的恐龙画册上的所有恐龙他都认识了有时为从我这里证实一丅自己的恐龙知识，他会明知故问这时候我常会说：爸爸没有研究过，你是恐龙专家应该你告诉爸爸呀。于是他就会把自己知道的恐龍事情和盘托出昨晨鸭妈喊鸭鸭起床鸭鸭不起，鸭妈不高兴问鸭鸭这两天为何老不听话，为何说他他还髭毛鸭鸭的回答是：“铃盗龍头上的毛塌下来就不好看了”，令鸭妈哭笑不得今天我送鸭鸭上幼儿园。昨晚同鸭鸭说好：今晨如果起得早我们就买米团团吃结果早上鸭鸭先起床，穿好衣服后便快快刷了牙下午两点去幼儿园开这学期鸭鸭班上的第一次家长会。季老师同大家座谈了两个半小时她受的是苏联体系的幼儿教育训练，喜欢孩子精通专业，很善于同孩子和家长交流不愧是特级教师。她说她带的第一届孩子自己都有了駭子有的已经上小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