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炮67师汉沽8号营房宣传队今年聚会有罗宏仁吗

回首当年参加唐山抗震救灾的难忘岁月(下)
唐山大地震抗震救灾纪事(五)
8月中旬,就在我们埋头救灾工作的时候,来自北京等地的部队文艺团体赴灾区的演出慰问团陆续抵达唐山。虽然他们演出的节目基本都是在特定时期创作的应景之作,但是的确起到了振奋精神,弘扬革命英雄主义的目的,给压抑已久的灾区人民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
我们当时的感觉是,都震成这样了,谁还有心看演出啊!事实证明我们错了,因为越是那种时候,越需要忘记伤痛,放眼明天,用当时流行的话说,就是要化悲痛为力量!因为生活还在继续。文艺宣传的作用此时显得更加重要。
军区炮兵首长和师首长也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指示我们迅速恢复排练演出。要发挥我们的优势,反映我们自己部队的英雄事迹和唐山人民在抗震救灾中表现出的人定胜天的豪情壮志。人家外面的演出队跑到了我们前面,那还了得。
我们迅速离开临时帮忙的单位,集中起来,转入了新的工作,用我们的演出为抗震救灾做贡献。队里一面派人回秦皇岛拿我们的“武器”——由于一心救灾,乐器和演出需要的东西都没有带;同时,全体总动员,编排节目。每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把我们亲眼看到、听到的感人事迹提供出来,最好写成作品,由创作组统一修改提炼,达到演出的要求。
经过两三天的突击,一台反映抗震救灾专题的晚会突击完成了。应该说,艺术上是粗糙的,但是,情感是真挚的,速度是惊人的。特别是反映我们身边的那些英雄故事,都是我们亲历的事情,很容易引起观众的共鸣。
8月19日,我们带观众进行了彩排首演,取得成功。没有什么舞台,就是一块空地;也没有灯光,因为还没有条件,首演是在白天进行。所演的节目主要是说唱类的小节目,但是反响热烈。我们和观众一起为演出和我们自己感动着。
我们集中后,住到了路北区一家运输公司的大院里,当然,还是睡帐篷啦。师直不少单位都住在一起,也很热闹。
在那里,我们先后见到了劫后余生的战友谢传勇和孙建华。
老谢是68年的老兵,是大提琴演奏员。他是我们济南历城人,75年初复员后安置在了唐山自行车厂。我们的几个唐山兵都是他招去的,象刘曼丽还叫了他好长时间“谢叔叔”。他的到来我们自然十分高兴,还兴致勃勃的听他讲述了他亲历大地震的瞬间。
那天晚上,担任保卫工作的他正在值班,突然被剧烈的震动吓的迅速跑到了院子里,又看见刺眼的光亮(后来知道是地震时特有的地光现象,类似于极光),以为是原子弹爆炸,苏修打过来了。受过军事训练的他迅速卧倒,抱头闭眼。许久,才反应过来是地震!但这并非虚惊一场,因为是比原子弹爆炸的破坏还厉害。
孙建华的出现,就更加戏剧化。他因为患病在地震的前一天去唐山的255医院住院治疗,正好赶上了地震。我们先遣组抵达唐山后,专门去打听他的消息,但是只看到一片废墟,住院大楼一塌到底,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我们也已经哀悼过这伙计了。谁知,有一天,我们正在帐篷里休息,突然,有人惊呼:“孙建华”!大家循声望去,只见这家伙从大门外正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我们当时的惊喜就不是语言好表达的了,实在是太意外,太高兴了。
原来,他按照预约到医院后,又来了新病号,究竟是病情比他严重还是有路子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让他先在招待所住下等。那个招待所是排旧平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建华因此躲过一劫!
当年地震时,住楼的或者是住新房子的死的最多,因为,那时的房屋结构还很少是框架结构的,一点都不抗震。旧房子虽然也不抗震,但是没有预制板那样沉,一般也就砸伤人而已。
现在新的建筑,一般都要求可以抵挡八级地震,均为框架结构,即使遇上地震也不至于坍塌成饼子一样。咳,教训呐,血的教训让人们聪明起来了。
唐山大地震抗震救灾纪事(六)
演出恢复以后,我们对节目进行了整理,重点放在宣传抗震救灾中涌现出的英雄事迹、好人好事上,也就是说重点是紧跟形势吧。节目的演出形式主要考虑能适应露天和白天演出的需要,确保演出效果第一。对于习惯了以往在剧场演出的我们,这也是个必须适应的变化。
赶排出的这台节目,先是为军区炮兵在唐山救灾的前线指挥部演出,然后,是给我们师前往灾区的608团和625团的官兵演出。由于滦县的626团和汉沽的619团本身就是灾区,以自救和参加当地救灾为主,所以,就没有去唐山。我们是在10月份即将结束在唐山的工作时,又专门去给他们搞了次小巡回演出,也算是我们那年的第二次巡回演出吧。
这台节目还为驻地附近的地方单位、友邻部队陆续演出过。如:给唐山自行车厂的演出,是祝贺他们震后迅速恢复生产。其实,那时所谓的恢复生产,就是把从废墟里挖出来的零件组装成成品,然后向北京毛主席“报喜”。现在看来这些做法可能有些“左”,但是,当时的确需要这样做去振奋人心,不可能等新车间盖好,机器重新安装好再恢复生产的。还有对搪瓷厂等单位的祝贺演出也是这种情况。
9月6日晚,我们在唐山市委招待所慰问唐山地委的演出结束时,忙于拆台的我再次被临时观众席里一块板子上的钉子穿透了胶鞋直入脚心,而且和上次的伤口紧挨着,成了“铁三角”。原先的伤还没有好,又给扎了一下,真的成了柯湘说的“旧伤痕上又添新伤痕”了!
那时,我们已经接到拿那台节目进京演出的命令,定于9月8日到香山军区炮兵司令部,代表灾区部队,向首都人民汇报,并开始我们对军区各部队的巡回演出。在我们赶排的节目里面,有一个群口快板,叫做“胜利果实送北京,毛主席身边送捷报”。由于人手不够,上次参加“一个人打一门炮”群口快板最后时刻被淘汰的我,这次又被选上了,真是十分荣幸,没有想到关键时刻又出了这事。
时间已经不允许换人,调整舞台调度也没空了。学习抗震救灾英雄见行动,最后我是带伤登台,在演出的时候尽量挺住不跛脚,虽然脚心很疼但是不能有任何反映让观众看出来,要和正常人一样才行.就这样,我终于带伤完成了那唯一的一次演出。之所以说是唯一的一次,是因为第二天就赶上了毛主席逝世,还没有开始的巡回演出再次中断。
我叙述了在唐山两次负轻伤的经过,不是想说明自己有什么功劳,因为那是任何一个军人应该做的。再说,当时,受伤、累倒的情况太常见了.我之所以介绍这些情况,是为了反衬我后来如何“将功折罪”的,说来也许有些荒唐,可是事实如此。
我“犯罪”的经过是这样的。
随着各单位陆续恢复生产,我们的临时驻地汽车运输公司也要开工了.为了不影响他们的正常工作,部队纷纷迁出.我们的驻地改在了大城山上。
大城山是位于唐山市区内的一座小山,听说现在改建成了公园.那时的大城山没有什么人烟,植被茂密,十分清净.山不高,如果攀爬的话也就是一刻钟就可以登顶.我们的驻地是在西面山半腰的空地上,周围除了我们宣传队的帐篷,还有直属队的部分单位也相距不远.寂静的山林由于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顿时充满了生机。
搬家那天,是个晴朗的高温天,每个人都挥汗如雨.帐篷搭建完成后,我们班又被安排去给伙房搭棚子.立拄固定好以后,我和小罗又光着膀子爬到架子上捆绑棚子顶,脚下踩的板子里有装音箱的箱子盖板,不知道是谁怕我们在上面站不稳给垫上的。
正在我们卖力的干活时,负责保管音响的黎东举副指导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现场,并发现了被我们踩着的箱子盖板,顿时大发雷霆,说:“谁让你们拿我的箱子盖的,怎么这么祸害东西......”接着喝令我把盖子给他送回去!我那天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当即大声反驳到:“谁拿你的箱子盖呢”?黎说:“就是你!不是你拿的怎么踩在你脚下”?我说:“我怎么知道是谁拿上来的?我上来时就在这里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嗓门越来越大,周围干活的战友们都惊呆了!因为,那时我才入伍一年多,而黎副指是59年参军的老资格,我竟然当着全队的面和他叮当,这在宣传队是没有过的.反应过来的战友们见状纷纷上前劝解,我却豁出去了,就是不服.因为我当时觉的太冤枉,明明不是我的事,凭什么硬说是我干的?再说,我们顶着烈日辛苦了半天,你领导不体恤下情也就算了,还给我们发火,真是岂有此理!
  事情就这么搞僵了。后来,不知道谁把王队长给找来了。队长把我叫到一边,问了前因后果,可能也感到我的冤情和黎副指处理此事有些欠妥,所以,也没有批评我,只是说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去把箱子盖给送回去。既然领导这么说,我还能怎么样?于是,我去把箱子盖板从棚子顶上拿下来放到音箱处。
  当时,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即没有搞什么一事一议,也没有再有人提起。谁知道,结束在唐山的抗震救灾返回秦皇岛搞评功评奖时,又把这事给翻腾出来了。(什么叫秋后算帐?这回是领教了)。说是凡是抗震救灾期间违纪的,一律不能立功受奖,情节严重的还应该给予处分。所列的违纪主要表现之一就是“顶撞领导”!就这样,我最终因为工作表现突出,但是又有顶撞黎副指导员一事,来了个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说实在的,在宣传队解散我退伍时,我是当时队里受嘉奖次数最多的,也立过一次三等功,但是,我认为当兵时任何一次立功受奖的表现,都没有我在唐山抗震救灾时的表现突出.然而,就是因为这么一次鸡毛蒜皮的小事——“顶撞领导”,而且事出有因,就让我留下终生遗憾,真是太冤了!
  不过,作为军人,我也确实从此接受了教训,以后,再也没有当面顶撞过领导!即使全都是领导的错也一样(事后再申诉)。林彪有一句名言曾经被批判,不过,他的那句话在军队来说还是正确的,即“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尤其是在非常时期更是如此,不信,你就试试!
唐山大地震抗震救灾纪事(七)
9月2日,我们在唐山机场对军区和河北省委的前线指挥部进行了汇报演出。
当时,观看演出的首长里有省委第一书记刘子厚等,他也是军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演出,反正演出后我们很快就接到了去北京演出的命令。说是代表灾区部队向毛主席和首都人民汇报,再到军区各部队巡回演出,宣传抗震救灾涌现出来的英雄事迹。
9月8日,我们再次来到了北京。执行相同任务的炮五师宣传队也于当晚到达。
当天晚上,我们在香山的炮兵司令部进行了演出。没有想到,第二天,就遇到了那年比地震还要让我们震惊的大事——毛主席逝世!
关于那天的事情,我在今年的9月9日专门写了一篇文章,《难忘一九七六年的那个九月九日》,详细记录了那天的所见所闻。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因为,每一次提到那些难忘的事情,心里都很难受。
没有想到,我们的第二次北京之行,是这样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给战友们留下心中永远的伤痛!今天,翻看当时被泪水模糊了的日记,在大城山上悼念毛主席的那一幕又重新浮现在眼前。
9月9日黄昏前,我们返回了大城山,卸车后,马上开始给主席搭建灵堂。山上的松柏是天然的,被我们弄来装饰在主席的遗像四周,显得庄严肃穆。第二天,唐山的同志领着去百货大楼遗址,挖回来好多塑料花,和我们自己扎的纸花、采集的山花一起,做了几个特别漂亮的花圈,摆放在灵堂内,表达我们的心意。
全队集合,排队步入灵堂,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致哀!
我在解散后,跑到无人的小树林里,任泪水默默地流个不停。短短的两天时间里,我们经历了那样的变故,怎么能不让人悲痛欲绝。“死不是死者的痛苦,而是生者的痛苦”,那一刻,对这句话算是理解了。
主席逝世后,部队进入一级战备,那时主要是和苏联不对付,防着老毛子。许多野战部队纷纷撤离唐山,回原来的驻地执行战备任务。我们因为是本地部队,再加上抗震救灾还有好多工作需要继续有人做,所以,留守唐山。同时,为了预防万一,各团都派人回去,把高射炮拉到了唐山,做到救灾战备两不误。
当时震区流传着毛主席的临终遗言之一:“让外国人国庆节来唐山”。
说实话,那时一方面太“左”;另一方面是临终前的主席可能已经糊涂,并不一定了解唐山受损的真实情况。尽管我们相信遗言是真的,那也不过是体现了主席对灾区人民的关心和显示大国的气概!大家都知道,唐山大地震是我们国家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次地震灾害,但是由于极“左”思潮的影响,我们国家拒绝了国际援助,现在想想,太不应该了!不过,历史就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用今天的思想去理解和解决过去的问题,只能是说说罢了。
言归正传。为了落实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也为了弥补友邻部队撤出形成的救灾人力不足,我们下到团里帮助给老百姓搭抗震棚。由于开始时余震不断,所以住的地方就是些简易棚。眼看入秋了,马上面临越冬问题,所以,搭建抗震棚成了那时的重要工作。
所谓的抗震棚,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既要防震,又要保暖设计的(因为唐山的冬天也是十分寒冷的)。棚子的土坯墙大约高一米,上部则是用苇箔等轻质地的材料围挡,再糊上一层泥加厚。我们班的罗宏仁入伍前曾经干过建筑,这会儿算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我也是在那时学会了用泥板抹墙,当了回泥瓦匠。
9月18日,我们在大城山东南处空地的灵棚外,和师直的全体同志一起,收听和参加主会场设在天安门广场的追悼大会。
老天有眼,大雨倾盆表达了人民群众对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哀悼和思念。
毛主席的逝世是一个时代的结束,让经历了1976年苦难的人们永远铭记!
唐山大地震抗震救灾纪事(八)
毛主席逝世后,我们的只要工作除了去团里帮助为老百姓盖抗震棚,还由各班出人为自己班里的唐山战友家盖房子。需要说明的是,这可是上级的指示,没有走后门之嫌。那时,这方面要求很严,九团的一个主官地震后派人给他家同在汉沽的亲戚送了捆塑料袋搭地震棚,就被通报批评,停职检查!
根据上级一开始的指示,在毛主席逝世一个月内,停止一切文娱活动。既然演出暂停,队里决定利用这段时间集中搞一下创作,弄点象样的作品。先是长明的一个老乡帮忙搞到组歌《红太阳颂》的总谱,后来,中子从京津带回合唱《按既定方针办》等,先后投入排练。
国庆前夕,部领导根据上级新的指示精神,又决定让我们国庆后马上恢复演出,所以,排练工作骤然紧张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大城山上,以紧张的排练生活度过了那个难忘的国庆节。十一的晚上,伙房加了两个菜,算是过节。由于毛主席的逝世,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情,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10月3日,我们乘坐火车回到了阔别两个月的秦皇岛,一是执行演出任务,二是为下一步撤离唐山和越冬做些准备工作(主要是拉烤火煤、整理菜窖和打土坯,为我们自己将来垒抗震棚用)。
和我们一起回到北大营的还有前线的英雄事迹报告团。一般是白天他们做报告,晚上由我们演出。先后在师部的灯光球场、秦皇岛市体育场和山海关625团旁边的南海小学的操场上进行了三场演出。因为,当时还在防震期间,礼堂都不敢用,防备出现意外。
队里在演出间隙还抽空开会通过了“臭老九”子弟陈泽清、有“家庭问题”但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李长明以及因为和继祥打架进步受影响的徐玉平三人的团表。如果不是地震,他们可能还要继续接受组织"长期考验“!什么事嘛!
10月7日,我们返回唐山,途径滦县625团时给他们演出一场。回到驻地后,又担任了迎接省慰问团的任务,敲锣打鼓包饺子!
10月6日,是1976年又一个肯定要记入历史史册的日子。这一天,用当时的话说:”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由于当时的时代背景和我们大兵的身份,我们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大约是在十号了。
我们党习惯搞自上而下的层层传达,但是,我们还是很快从一些异常情况的蛛丝马迹中看出了门道。先是从北京开会归来的师首长一反常态,喜形于色(毛主席逝世后大家都很严肃甚至有些低沉),下令大会餐!因为文件还没有向下传达,就把会餐的理由定为国庆节没有搞会餐,今天补上。听说北京当时是时兴吃螃蟹,仨公一母。我们的会餐意思是一样的。
再有的一个反常是下令停止《按既定方针办》的演出,理由是需要再修改修改!这也让我们一开始有些犯嘀咕,不是演的好好的嘛,再说,是人家的作品我们怎么修改?当然,很快我们就明白了为什么有这些异常。再后来。则是知道所谓"按既定方针办“竟然是“四人帮”伪造的毛主席遗嘱,简直是弥天大谎!
解放”后的喜悦使我们所有的人都十分高兴,因为“史无前例”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粉碎“四人帮”后,我们继续演出。和此前的演出不同之处是,部分节目迅速进行了修改。因为,先前的提法是“以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为动力,搞好抗震救灾工作”!创作组以左鸣珂为首的笔杆子们,使用乾坤挪移大法,把凡是有邓小平的地方都换成“四人帮”,具体说词再略加改动就成了。
就是这些改头换面的节目,在“四人帮”下台后受其影响和牵连的首都文艺界集体失声时,我们得以再次进京,还杀入CCTV(当时叫北京电视台)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演出,并录制播出。听起来和闹玩一样!
撤离唐山前,我们奉命为255医院和唐山市委等演出后,又前往天津汉沽的619团巡回演出,对灾后重建工作中的汉沽、宁河的军队和地方群众进行慰问。回到唐山后,正好军区炮兵的齐副政委和朱力副处长带着两台节目来前线慰问演出。其中,一台节目是由河北沙城的炮14师、山西孝义的炮16师和石家庄的高炮61师三家宣传队的精英组成;另一台节目由张家口的高炮68师宣传队独立排演完成。这样,军区八个炮兵宣传队大部分都到了,热闹非凡,和汇演差不多了。
离开唐山前,队里进行了调整:由原来的两个排改为男兵和女兵分队,于静江和门晓星分别担任首任分队长,后来他们一度走到一起,可能也与此次升迁后接触机会多了许多有关。还有,被我顶撞的黎东举同志“转正”了,成为指导员;王中英代理三班长。原来的指导员丛中仕协理员和李怡桐排长等已经在震前先后调离。
10月29日,是我们撤离唐山的日子,此前,我们曾经欢送过先期撤离的部队,这回轮到我们自己了。
虽然30多年过去了,那动人的场面却是我们每一个亲历者永远不会忘怀的!
我们师直和608团、625团同时撤离,几百辆军车和火炮组成的车队,蜿蜒十几里地,颇为壮观!我们宣传队坐在最前面的卡车上,第一辆是由管乐弟兄们组成的所谓军乐队,第二辆是由罗瞎子、印平、清明和我等人组成的锣鼓队。十月底的唐山,天气已经十分寒冷,出发没有多久,军乐队就哑巴了,因为管子都给冻上了,没法吹奏了!我们锣鼓队情况还好,就是太累了,敲打了一路!
&&&&部队撤离前,向唐山人民告别,绕城一圈,加上沿途各区县的送行群众,总有几十万人。不到两百里路,我们从中午一直“走”到晚上才回到秦皇岛。
以前,只在电影上看见过人民群众欢送子弟兵,这次亲身体会,更加感人万分。沿途老百姓纷纷向我们车上扔水果、食品等。起初,我们还扔还回去,后来,又不能耽误敲锣打鼓,就只好随他去了!索性闪开身子收下群众的一片真情。
看到眼含热泪的老百姓,特别是一些受伤的群众在亲人的搀扶下前来送行,我们也不禁眼眶发热,激动不已。我记得那天虽然戴着线手套,但是,握铙钹的手还是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被提线把皮都磨破了。因为,在热情的群众面前,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停下来,只能用我们的锣鼓点表达我们的依依惜别之情!
唐山抗震救灾的三个月,是我们军旅生涯中最最难忘的一段时光。作为和平时期的军人,我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唐山抗震救灾给我们的磨练,如同战争一样,不会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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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转载]炮兵67师宣传队老照片集锦(1)——我们的队伍浩浩荡荡
自从有了炮兵67师战友微信群,许多战友把存放多年的军旅老照片找了出来,上传到群里与战友们分享,共同回味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晴天、小雅和防空战士(52977)等战友,还把这些照片制作成视频相册,配上精美的音乐,方便大家收藏欣赏。
石家庄博客战友红小鬼曾经总结道:“博客须深度,微信要速度,微博有广度”。农民认为所言甚是。俺打算从现在起,通过blog这个阵地,也是农民的自留地,把战友们发到微信群的照片,整理归集分类,陆续转发在博客里,争取形成一个系列,便于战友们随时查阅欣赏回味之。由于许多照片年代久远,翻拍后图像也不清晰,照片里有许多的战友或者照片所反映的故事是农民不熟悉的,可能解读有误,还请多多谅解并请知情者指正,以便随时纠错!
今天就从宣传队最早的合影说起。这张合影是上面第一张照片的局部,应该是1970年10月炮兵67师宣传队成立后不久拍摄的,当时的驻地是在山西省委党校院内。照片里的就是宣传队的建队元老们了。敬礼!
第二张似乎是去北京演出时的合影,下面是局部。和第一张一样,都是59人,不知道是不是全体都有了?有没有炊事班等留守人员不在其中?
这些战友是《智取威虎山》剧组的,当年宣传队就是靠这个戏红遍三晋大地的。
下面的照片是1978年底拍摄的,应该是欢送王奎元队长调新疆乌鲁木齐炮兵73师。地点是秦皇岛北大营的大礼堂门前。
这张照片里前两张照片里的人几乎没有了,好像只有指导员黎东举、乐队长赵英和以及于静江和郭丽君。这张照片里大都是1973年、1975年和1977年入伍的文艺兵。
最后这张照片是宣传队1980年底宣传队解散前的合影,地点是在秦皇岛的渤海照相馆。除了三位领导,我们都是穿的演出服。有三位战友因故没有赶上合影,遗憾。
这几张照片里,宣传队大部分战友都在其中,比例应该在80%左右了。
下面的文字是农民的一篇老博文的摘录,是农民搜集的大约160余名宣传队战友。遗憾的是现在还有许多战友,已经多年失联,希望借助网络和微信等自媒体,能够在不远的将来找到更多的老战友,在有生之年于他们共叙曾经的战友情谊。
我们的宣传队(8)炮兵67师宣传队的战友们全体集合!(
王奎元,黎东举,丛中仕,庞立福,罗宏仁,吴建国,孙清明,唐耀东
,尹建中,王印平,岳德义,刘杰,张继祥,陈泽清,吴海,孙洪庆,孙建华, 白晶琦,袁小丽,王庆军,(熊保利,熊保军,张学民,
陈小丽,黄青云, 李男)李长明,朱树凡,苗振声, 陈淑华,刘曼丽,柴建萍,杨柳,徐玉平,吴中跃,韩维亮,左鸣珂,赵英和,王立中,李贻桐,贾广生,许少华,周景森,尹燕翔,任建国,刘效忠,赵建新,阮中,杨吉胜,李复明,袁新国,王济泉,刘志勇,杜盛茂,马国良,谢传勇,于森,林心明,李本厚,亓庚明,马跃新,周少岩,田永翔,宋应礼,衣聪然,张连生,许东,季英范,黄文强,李金钟,李梅,滑国林,王中英,付金声,刘守礼,孟广明,于树达,门晓星,高山林,牛慧光,黄立强,殷俊岭,王晓刚,范远明,牛志辉,李玉宁,郭小虎,田稔,柴伟,杨志刚,夏金阳,李利,潘和平,赵成国,周华章,郭喜俊,刘报,崔三保,黄杰,王佳,潘耀华,吴江,王汉民,王亚军,贾为民、王小卓,李辰,庞宗军,郭羽,李凤岐,秦继平,王诗成,李华荣,叶金福,吕元珠,苏庆林,李哲军,聂家勇,原超,张华北,李文召,丁水荣,夏银官,黄栓金,倪铁撞,刘文海,滑建国,王宗杰,李爱军,刘进忠,王士革,王建国,李军亭,
姜万华,王秋萍,于静江,王利军,郭丽君,马丽娜,郭丽,王建萍,王建新,张永利,何津川,吕建玲,宫淑卿,朱小苗,常联群、杨勤,刘金福,闫英,刘卫星,梁丽萍,(张继安)覃小春,张国琛,王晓荷,李诗青,孙广薇,高燕,张桂芬,张宝玲,刘健。
注:其中蓝字标明的是女兵,括号里的是在宣传队新兵班“路过”的战友。
(2012年10月在秦皇岛退休的北大营张书民战友告知,他的老乡,刘报的同村同年兵张同会、王洪洲也是宣传队战友,特与补录)
&希望战友们提供更多的照片,也恳请战友们提供有关的照片说明,谢谢。
(郭丽、张书民跟帖提供:陈瑞虎,曾经担任队领导。)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我们的宣传队(4、5、6)
(本来计划昨天发的文章,但是因为没有找到上网的地方,只好今天补课了。八一建军节之日,接到许多战友、博友的短信问候,再次表示感谢!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我们宣传队的老队长通了电话,知道他心脏支架手术后,正在康复,十分欣慰。此前怕影响他养病,没有敢对外透露有关消息,这里代队长向所有的战友们问好了!)
我们的宣传队(四)( 13:5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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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于第一次经历的事情,往往记忆较深,我也是如此。到宣传队工作后,许许多多第一次的经历,尽管已经过去多年,依然让我记忆犹新。
我们新兵参加的第一场演出是在与秦皇岛毗邻的抚宁县,时间是日,参演的节目是开场的大合唱。对于我们而言,最激动的实际是第一次穿上了佩带帽徽领章的演出服,因为在此之前,虽然我们军装早就穿上了,但并没发帽徽领章,所以还不能够算是真正的解放军战士。当时演出的情形早就记不清了,但第一次佩带“两块五”时的兴奋却成为永恒的记忆。
我们参加的第一台节目中,乐队伴奏任务还是挺重的。作为小提琴手,我参加伴奏的有王庆军的女声独唱;马丽娜的京剧清唱;舞蹈《海燕》、《山泉水》。其中舞蹈《山泉水》是我们队68年老兵王立中编舞,阮中作曲共同创作的朝鲜族舞蹈,很有民族特色的。
印象比较深的是第一次参加小提琴齐奏,演奏的曲目有《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毛主席》、《操练》、《红军哥哥回来了》等。《操练》是舞剧《红色娘子军》选曲,也是北京军区炮兵王副司令“钦点”的曲目,老头是老红军,竟然喜欢西洋乐,少见!
没当兵前,我从来没坐过乐队,更不懂配器,都是一个人一拉到底。参加乐队演奏后,很多东西都是从头学,拉的是分谱,要看指挥,注意各部分间的配合。这些,对于以后的工作和为人处世都有帮助。
第一次到北戴河煤矿疗养院演出是在1975年4月份,也是印象很深的。矿疗的俱乐部是个很小的演出场地,但也是个很有名的地方,因为1958年中央工作会议在这里举行,著名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即诞生于此,站在毛主席曾经站过的舞台上,心情可想而知。矿疗所在地是北戴河老虎石海滩边上,不知当年演出的俱乐部还有吗?
第一次下团巡回演出是1975年的4月16日。其实下团演出要比这早,因为67师所辖的四个团,608团和师部在一个大院,625团在山海关,离我们北大营20多公里,到他们那儿演出都是当天往返。每一台节目搞好都是先在驻地及周围演出,而626团住在滦县,619团在汉沽,都距秦市几百里,演出要演到哪住到哪,所以我们把去外地演出,称为巡回演出,以区别在秦皇岛本地的演出。
巡回演出十分紧张,每天装台拆台,奔波在各个演出场地之间。当然,巡回演出也是我们的美食节,演出接待单位对我们都相当热情,每次演出后的会餐,十几个菜很平常,对于每天四毛五伙食标准的我们而言,享口福真是一件快事。吃饭的礼节也是那时学习的,比如主桌不动筷大家都不能动,首长讲话要停下来认真听,不能站起来夹远处的菜等等。虽然是小事,也是终生受益的。
第一次下团巡回演出历时一个多月结束后,接着是我们第一次下连当兵。前面讲过,我们宣传队是长期集中活动的,为了拉近和战士们的距离,每年都要安排部分人(主要是新兵)下连锻炼一段时间。队长宣布下连当兵的目的有三个:改造思想;创作加练功;活跃连队文艺生活,时间是三周。
我们这次下连是在天津汉沽的619团,我分到二营五连。619团是当年度我师的战备值班团,装车拉练是经常事,动不动就来一次。一接到命令,每班一辆车,要带上全部家当再拉上一个基数的炮弹迅速拉动,每次都把人累个贼死。平常就是训练和劳动。我先后担任过双管37高炮的四、五炮手,并参加了枪代炮射击。
所谓枪代炮射击就是把机枪捆在炮管上,用枪弹向按比例缩小的拖靶射击,是训练时节约炮弹的好办法。毕竟实弹太贵了,一年只能打一次。
我的班长是杜书林,副班长黄玉祥,战士有朱德成、俞田、晏开友、王启福。他们来自江苏、河北等省,基本都是农村兵。大家相处的十分愉快。我们一起站岗放哨,下菜地劳动,掰手腕侃大山,亲如兄弟。我当兵六年,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儿八经的下连当兵,让我真正和连队战友成为一体。
六月中旬,告别了五连的战友,又随队到达天津宝坻县师部农场,第一次参加麦收。以前上学时也参加过多次麦收劳动,但都是拾麦穗什么的,这次可是玩正格的了。从作息时间上就能看出来一二:早三点半起床,坐车下地,所以坐车是因为农场太大了,要走太浪费时间,坐车下地还要十几分钟。到了地头,一字排开挥镰向麦子冲去!每块地从这头到那头是七亩,要割两三个小时。七点左右吃早饭,然后继续革命。中午饭是回驻地吃,饭后可以休息一阵,再被车送回地里,干到晚八点收工,然后吃晚饭,睡觉。连续一星期,天天如此。
第二周是打麦子,人员分成两班,六小时一倒,即干六小时歇六小时(吃饭睡觉),周而复始。当时,我们最盼的就是打麦机出故障,可以喘口气。可是农场的那个熊助理每每总能迅速把机器修复,我们只好咬牙坚持。好在刚刚从连队锻炼回队,正好检验一下锻炼成果。以后当兵的日子里,我又参加了几次插秧收稻子的劳动,但感觉最苦的还是收麦子这回。
从宝坻回秦皇岛,各项工作和日常生活才恢复正常,因为下连和收麦子都是唯一的一次,以后没有再参加过。正因如此,这些经历才更加珍贵,令人难忘。
我们的宣传队(五)( 14: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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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支专业的业余宣传队除了练功、排练和演出外,日常生活和普通连队也有好多相同的地方,例如种菜和每年去部队农场劳动。
我当过兵,后来在工厂又干了二十多年,但没有上山下乡当农民的经历。但是,我对农活还是很有发言权的,农民也不是妄称的啊!这都要归功于我们的宣传队。
除了当兵第一年在天津宝坻收麦子,我们几乎每年都要去留守营农场劳动。
留守营农场是我们师直和608团的农场所在地,位于秦皇岛下辖的抚宁县,就在现在著名的南戴河黄金海岸边上,距秦皇岛不过六七十公里。
抚宁县给我印象较深的有三点:一是我们参加的第一场演出就在此地;二是这里曾经是“文革”初期批判王光美所谓“桃源经验”的原产地;三就是每年都来劳动的留守营农场了。
农场很大,可能有近千亩水田,主要是种稻子。每年五月份插秧,十月收割。每到这个季节,都是组织机关和直属队各连来集中突击劳动。一般是早出晚归,但也有两次是住在附近农村老乡家里。我印象最深的则是1977年5月的那次劳动经历。
这年的5月,当年招的新兵和演员骨干们都去北京学习和下连锻炼了。根据队里的安排,在留守的人员中,要抽调五人随师直属队到留守营劳动。从5月15号到6月8号,历时20多天。这也是我参加的最长时间的一次劳动了。
带队的是女兵分队分队长于静江,就是电影演员于洋的女儿(那时还是比较正统的,不大闹特殊,名人之后也要一样参加劳动),可是被领导的却全是男兵,除了我是个75年的中兵外,其余都是73年入伍的老兵:一班长尹建中、二班长孙清明、文书滑国林和我们班的首席小提琴罗宏仁。
小于住到了农场附近的老乡家里,我们几个住在场部——实际上就是几排平房而已,我们在一起劳动的侦察连配给的一辆带蓬布的卡车上安了家。有巧手小罗在,所以这个家收拾得还是蛮舒服的。
各单位都派了不少人来,我们队算是最少的。劳动由师后勤部付副部长负责。如果不是穿着军装,他就是一老农民,但也的确是个好老头。
这次劳动过程最为完整。从拔草、平地、翻地(把已经板结成为平板的地翻松)、糊田埂、挑秧直到插秧,最后还有挠秧。这当中要数插秧最累,每天哈着腰10个小时左右,就是不干活也够受的。再就是地里巨多的蚂蝗,时常叮在我们腿上吸血,让我们吃尽苦头。
尽管劳动很是辛苦,但是我们也切实体会到了农民的艰辛,学习到了农业生产的知识,从思想和身体上得到了全面的锻炼。
劳动之余的生活也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有一天雷雨时,我们正蹲在车下避雨吃饭,一个炸雷就在距我们几米远的地上炸响,绝对称的上震耳欲聋了。若是再近点,今天农民的博客就不会有了。雷雨后来转成了毛毛细雨,没法下地,只好休息。小于领着女打字员来给大家算命,开心罢了。实在闲的无聊时,我们就抓来几只青蛙,把它们的皮扒掉放在脸盆里看它们游泳(现在回想起来,太残酷了),打发时间。
村里有个小卖部,我们经常共同集资,每每花八毛钱买一瓶“清蒸”白酒,这是那里唯一能买到的好东西了。哥几个收工回来,打回饭再一起喝点小酒,痛快!
劳动后期我们去了海边两次,第一次是我和小罗一起。从农场到海边大约有七八里路,荒无人烟,穿过一道道防风林,脚下是松软的沙土地。大约一小时后,就到了海边。一眼看不到头的沙滩上,空无一人。在细细的海沙里享受着大自然的美丽,我们裸身下海,尽管那时的海水还有点凉,但清澈的海水诱使你不由自主的扑向它的怀抱。后来,离开留守营前我们男兵又一起去玩了一次。听说现在那里成了黄金海岸,游人如织,但是,绝不会再有我们那时的静谧了。
除了去农场,最经常的劳动就是下菜地了。那时,每个单位都有自己的菜地,我们宣传对自然也不例外。
宣传队的菜地在营房西南门外,有十亩左右的样子,还有一块庄稼地,种种玉米什么的。我们队基本都是城市兵,种菜一是靠队长、指导员传帮带,再就是唐耀东等少数的农村兵能者为师。还有就是看兄弟单位的,比着葫芦画瓢。什么茄子、辣椒、西红柿、豆角、白菜、萝卜......凡是北方的大路菜我们几乎都种过。
菜地东北角一出大门有一条小河,浇水就全靠它了。浇水这可是个技术活,每次要灌引水,(其实就是虹吸原理)灌满后要把管子迅速扔到水里,同时开闸抽水,早了晚了都不行。至于扎架子、锄草、间苗、上肥,咱都是行家,要不现在也不敢冠以“农民”的大名啊。
说归说,宣传队的地种得总体一般,这主要与我们老是外出演出有关,特别是巡回演出一走就是半月二十天甚至更长,地里就没人管了。我们对此自嘲为“改造思想为主,收获果实为辅”。
听说现在的军人很少种地,一心练兵了。尽管如此,经历的总是有益的。
上个月去秦皇岛,路过原来的菜地,那里已经盖起了干休所,开成了通往火车站的迎宾大道,一点原先的影子也找不到了。别说,心里还挺那个的。
我们的宣传队(六)( 08:48:06)(略)
&&&&说明:这个(六)主要是写我们演出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的情况,因为今年上半年已经写过一篇同样主题的文章,这里就不再重复发了。把“我们的宣传队”(六)和两篇文章连接在下面,有兴趣的朋友和战友们有时间的话,就自己去赏光吧,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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