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人需要肾吗? 本人南京建邺急用钱钱想把自己肾卖掉一个,有需要的请留言 谢谢 。。。

为了3万元 他卖掉一个肾(图)
在线投稿新闻热线:5【查看所有评论】核心提示有一个秘密在他心里藏了4年,从来不曾对人提起过,每次回想起时,都令他悔恨万分。不久前,国内众多媒体纷纷报道了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检察院对全国最大非法卖肾案提起公诉一案,再次勾起了他对自己一段痛苦经历的回忆。4月16日,南昌小伙程昌(化名)联系本报记者说,他要揭露国内卖肾行业的内幕,因为自己一段卖肾的经历让他压抑太久了,同时他希望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劝告所有的年轻人,千万别像他一样走上非法卖肾的道路。程昌卖肾流程示意●2008年3月初,程昌乘火车抵达安徽巢湖,在巢湖呆了3个多小时后,被一名安徽男子带到山东菏泽市。●在菏泽市呆了4天后,程昌被带到济南市,做肾脏移植配型检查。●6天后,程昌被带到北京。在北京,程昌又接受了很多项检查。●5月,程昌在一家不知名的医院接受手术。●术后第5天,程昌忍着疼痛查询到自己的银行卡里多了3万元钱。A 经营干洗店 欠下3万元高利贷16日上午,南昌的街头阳光灿烂。按照事先的约定,记者前往南昌市南湖路和程昌碰面。当记者抵达南湖路一家饭馆附近时,看见一名身穿深色衣服年纪28岁左右的小伙子独自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此人便是约记者见面的小伙程昌。程昌的身体很瘦,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你真的卖掉了自己的肾脏吗?”记者将信将疑。“你看一下我的伤疤再说吧。”程昌叹了一口气之后,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记者在他的左腰部位,目睹了一道长约8厘米的伤痕。程昌说,他的伤口还算小,有的卖肾者伤口更长。什么原因让一个人走到卖肾的地步呢?接下来,程昌向记者讲述了卖肾的经过。程昌告诉记者,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上完初中后他便辍学了,后来在社会上混了很多年。2007年底,程昌决定开一家干洗店,当时他积攒了2万多元,但是开一家干洗店至少需要5万元,程昌知道家人帮不了自己,自从父母离异后,他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母亲的收入也不高。想来想去,程昌决定找一个朋友借3万元资金周转两个月。那个朋友听罢,表示自己拿不出3万元,但可以出面担保帮程昌借到高利贷。程昌当时认为,只要干洗店开起来了,生意好,偿还高利贷应该没有大问题。谁料,干洗店的生意远没有设想中那样红火。眼看两个月期限就到了,放高利贷的人上门讨债。程昌无计可施,不得不请为他借钱担保的朋友出面。那个朋友答应出面请对方再宽限一个月,不过利息要加倍,程昌只好接受。B 上网结识非法肾脏买卖中介想什么办法才能还掉这笔债呢?一天晚上,程昌在一家网吧上网时,偶然看到一条求购肾源的广告,发布广告者是安徽省巢湖市的一名男子。面对高利贷的压力,程昌试着和求购肾源的安徽男子联系。对方接到他的电话后,表明自己只是中介,受人委托寻找肾源,因为有人患了重病需要换肾,对方开出3万元左右报酬。走投无路的程昌决定去巢湖市走一趟。“3万元就逼得你一定要卖肾吗?为何不向亲友求助?”记者问。“你不了解我的生长环境,我家一直很穷,这个社会很现实,没有钱,亲友也看不上你,所以我也没有几个亲友可以求助,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解决。”C 成为“供体”被多次倒手2008年3月初,程昌乘坐火车抵达巢湖火车站。下车后,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的安徽男子将他带到当地一个小区的一套三室一厅房子里。在那里,程昌看到6个陌生人。安徽男子说,房间里有两个人和他一样,也是卖肾的,用他们的行话叫“供体”,其他人都是中介人员。在巢湖呆了3个多小时后,安徽男子便带着程昌和另外一名卖肾者乘上了开往山东的火车。火车抵达山东省菏泽市后,安徽男子打电话叫来一名山东人。那名山东男子把三人带到菏泽市单县的一家小旅馆住下,小旅馆距离单县站不到500米。在那里,程昌又看到了三名卖肾者。第二天,他和其他几名“供体”被带到当地一家医院做肝功能检查。4天后,山东男子把程昌带到济南市一家大医院做肾脏移植配型检查,当日又回到单县。之后等待了6天,程昌接到通知说要去北京做手术,因为他的肾脏和北京的一位名患者配型成功了。随后,山东男子陪程昌一同前往北京。抵达北京后,程昌和山东男子乘坐地铁来到天坛附近一座人行天桥。两人等了一会儿,一名年纪30岁左右的胖子出现了。接上头之后,胖子给了山东男子一些钱,让山东男子带着程昌在当地一家小旅馆住下来。两天后,程昌又被胖子带到当地一家医院做手术前的各项常规检查。在检查期间,又出现一名女中介。那名女子28岁左右,讲普通话时带南方口音。女子看到程昌后,借口需要办理各种手续,拿走了程昌的身份证。之后,那名女子带着程昌和购买肾源的患者家属见了一面。接下来,程昌又接受了很多项检查,直到日,各项体检才停止,之后便等候手术时间。D 完成交易获得3万元当年5月9日,程昌住进了一家不知名的医院。眼看手术时间越来越近,程昌这才感到紧张,由于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他担心万一上了手术台后,再也下不来了怎么办?万一手术结束后,中介带着钱跑了怎么办?北京的那名女中介看出了他的忧虑,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做我们这一行的很讲信誉,决不会因为3万元钱惹出什么麻烦,那样得不偿失,只要手术做完后,钱一定会汇到你的银行卡上,假如手术中出现意外,我一定会要求医生先救你的。”手术前,医生向程昌询问了一些情况,如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与患者是什么关系等等,程昌按照中介事先编造的谎言一一回答了。中介早已做好了一套假材料,材料上程昌的名字变成黄信,和24岁的那名患者黄某是堂兄弟关系。履行完正常的手续之后,医院让程昌在无偿捐肾协议书等多份材料上签了字,之后便被推进了手术室。打完麻药后,程昌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患者家属告诉他,手术的那天早上,他是7时30分左右进手术室的,直到下午2时30分左右才被推出手术室。做完手术后,程昌和患者住在一起。此后,他再也没有看到那名北京女中介了。大约过了5天后,医生说可以下床了。程昌忍着疼痛到附近一家银行自动取款机上查询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银行卡里果真多了3万元钱,这让他稍稍得到一丝安慰。回到医院后,他从患者家属口中得知,家属已付给中介20多万元。在医院又住了几天后,程昌便出院了。E 失去左肾 他悔恨了4年当年5月17日,程昌回到南昌,留下一点钱养伤之外,他把大部分钱都用来还高利贷了,后来朋友也帮他还了一点。自从卖掉一个肾后,程昌感觉自己的体力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干不了重活,身体免疫力下降,经常感冒、发烧和头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后悔,后悔自己在诱惑和生活所迫之下做出了傻事,也痛恨那些非法从事肾脏买卖的中介。程昌对记者说,现在回想起来,他感觉在整个卖肾过程中,自己陷入了一张巨大的非法买卖肾脏网络中。起初,他是被寻找“供体”的小中介倒卖给大中介。大中介收购到“供体”后,和患者委托的中介单线联系。而患者委托的中介和做手术的医务人员又有利益关系,医生对“供体”的资料审查并不严格,从而完成整个非法肾脏交易过程。江西中山律师事务所律师程电飞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国家有明确规定,禁止买卖人体器官,无论当事双方是否自愿。日起施行的刑法修正案(八)已将组织他人出卖器官入刑,规定:组织他人出卖人体器官的,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5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在整个事件过程中,引诱受害者卖肾的中介最应受到法律的严惩。文/图 记者吴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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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伙组织卖肾前先卖自己肾 有人为买手机卖肾
  据新华社电 2月21日,杭州9人“地下卖肾团伙”案在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9名组织卖肾的犯罪嫌疑人中,6人也卖掉了自己的肾;有些卖肾的人,是因为看到网络上有关于“卖肾买苹果手机”的新闻之后,动了卖肾的念头。
  团伙分工协作一条龙
  吕某是整个团伙的组织者,2011年5月,他通过网络卖掉了自己的一个肾,得到3万元。康复后,吕某动了组织卖肾的念头。
  这个卖肾团伙有了严密的分工和流程。一般由吕某和沈某在网上发布消息,招募供体,供体来杭以后,由沈某负责带他们体检、配型。
  供体来杭后通过了体检,并不意味着马上可以将肾脏卖出去,还要等着和受体的肾脏配型。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受体能配型,供体就要去受体所在的城市,这时候,便需要有一个人“跟单”。在这个团伙里,白某、向某、叶某、陈某、殷某、顾某都参与过“跟单”。
  据吕某交代,他组织近10人卖掉了肾,获得中介费16.1万元。而警方在吕某租住的两处集中供养地,共发现27名供体在等待买家。
  卖别人肾前先卖自己的
  这个团伙中,除了黄鱼车司机郝某不想卖肾外,其余8人中的6人都卖掉了自己的肾,另外2人因为还在等待受体的时候被抓才没割掉肾。
  除了吕某卖肾外,另一名骨干沈某也是在2012年卖掉了自己的肾。沈某说,2012年4月,他在江西景德镇一家小诊所做了手术。“当时被蒙了眼睛的,什么都不知道。”手术康复之后,沈某成了吕某的得力助手。
  2008年,另一名被告白某卖掉了一个肾,但中介突然人间蒸发,白某没了肾,也没有拿到一分钱。2012年,白某听说当初欠他钱的中介出现在杭州,于是连夜赶来,结果认识了吕某,也随即加入了这个犯罪团伙。
  为了买苹果手机卖肾
  犯罪嫌疑人卖肾的动机包括欠债、或者家境贫寒,更可悲的是,有些人就因看了“卖肾买苹果手机”的新闻后动了卖肾的念头。
  2011年10月份,沈某听说有人卖肾买苹果手机的事,就想到去卖肾,随后通过网络找到了吕某卖掉了肾。
  而此案的一个被害人张某,也是看到“卖肾买苹果手机”的新闻后动了卖肾的念头。2012年3月份,他在网上联系到了吕某,最后卖掉了自己的肾,得到了3.5万元。张某在审讯笔录中说,他是自愿的,没有受到任何强迫。
(原标题:9人卖肾团伙受审 6人卖自己的肾)
(编辑:SN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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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自己的肾,再卖别人的肾
   2月21日,杭州9人“地下卖肾团伙”案在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可叹的是,这9名组织卖肾的犯罪嫌疑人中,其中6人也卖掉了自己的肾;更可悲的是,有些卖肾的人,是因为看到网络上有关于“卖肾买苹果手机”的新闻之后,动了卖肾的念头。
   经网络招募供体 分工协作一条龙
   随着审判长的一声落锤,9名被告戴着手铐和械具被法警带上法庭,法庭现场只有少数几名被告人的亲戚。
   吕某是整个团伙的组织者。吕某交代,团伙最初在网络上利用QQ群、百度贴吧等形式大量散布卖肾可以获利的消息,从而吸引了一批供体的关注。
   “一般来说,一个肾3.5万元,还有受体给的红包。这笔钱是一次性给的,后续的治疗费就得自己出了。”
   向某是吕某组织来的第一个供体。向某做完手术后,得到了4万元,吕某也从这笔“生意”中获利2万元。而向某卖掉了自己的一个肾后,也加入这个团伙。同时,另外一些人也开始介入“生意”,介绍一个供体,就能获得奖励500元,如果供体卖肾成功,就能获利3000元。
   发展到后来,这个卖肾团伙有了严密的分工和流程。一般由吕某和沈某在网上发布消息,招募供体,供体来杭以后,由沈某负责带他们体检、配型。
   组织近10人卖肾 获中介费16.1万
   供体来杭后通过了体检,并不意味着马上可以将肾脏卖出去,还要等着和受体的肾脏配型。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受体能配型,供体就要去受体所在的城市,这时候,便需要有一个人“跟单”。在这个团伙里,白某、向某、叶某、陈某、殷某、顾某都参与过“跟单”。
   另一个被告郝某是一名黄鱼车司机。开始,他并不是很清楚这个团伙是干什么的,后来在车上听他们谈话也就明白了,但他没有及时停下来,还是在空闲时帮他们运输供体。
   据吕某交代,他组织近10人卖掉了肾,获得中介费16.1万元。而警方在吕某租住的两处集中供养地,共发现27名供体在等待买家。
   卖别人的肾之前 6人先卖自己的肾
   在庭审过程中,最让人震惊的是,这个团伙中,除了黄鱼车司机郝某不想卖肾外,其余8人中的6人都卖掉了自己的肾,另外2人因为还在等待受体的时候被抓才没割掉肾。
   除了吕某卖肾外,另一名骨干沈某也是在2012年卖掉了自己的肾。沈某说,2012年4月,他在江西景德镇一家小诊所做了手术。“当时被蒙了眼睛的,什么都不知道。”手术康复之后,沈某成了吕某的得力助手。
   2008年,另一名被告白某卖掉了一个肾,但中介突然人间蒸发,白某没了肾,也没有拿到一分钱。2012年,白某听说当初欠他钱的中介出现在杭州,于是连夜赶来,结果认识了吕某,也随即加入了这个犯罪团伙。
   两人受“卖肾买苹果手机”新闻启发
   犯罪嫌疑人卖肾的动机包括欠债、或者家境贫寒,更可悲的是,有些人就因看了“卖肾买苹果手机”的新闻后动了卖肾的念头。
   2011年10月份,沈某听说有人卖肾买苹果手机的事,就想到去卖肾,随后通过网络找到了吕某卖掉了肾。
   而此案的一个被害人张某,也是看到“卖肾买苹果手机”的新闻后动了卖肾的念头。2012年3月份,他在网上联系到了吕某,最后卖掉了自己的肾,得到了3.5万元。张某在审讯笔录中说,他是自愿的,没有受到任何强迫。
   在庭审现场,检察官询问卖肾者的身体情况,得到的答复是“平时会腰酸”“干点重活就累”“很容易疲劳”。向某说,自从摘了肾后,晚上根本睡不着,会经常出汗。
   这些人事先为何对卖肾没有恐惧?记者调查发现,一是网络上关于卖肾对身体没有多大影响的帖子很多,给他们误导;二是介绍卖肾的人很多像吕某、沈某这样,传销式地发展下家,而下家粗粗一看上家身体没问题,也就无所谓了;而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卖肾的人大都好逸恶劳。
   庭审后,9名被告最后都表示认罪,法院将择日宣判。
   据新华社杭州2月22日电
   3万元卖掉自己一个肾
   康复后动组织卖肾念头
   吕某是整个团伙的组织者,1986年出生,外号“东哥”。2011年5月,他通过网络卖掉了自己的一个肾,得到3万元。康复后,吕某动了组织卖肾的念头。2011年11月份,他来到杭州,开始在网上发布信息,招募供体。所谓的“供体”,就是指那些愿意出卖自己肾脏的人,而愿意购买这些肾脏的人被称做“受体”。
   (新华)
   我每天都在忏悔,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我十五岁就出去打工,我被抓后的两个月,女儿就生出来了,到现在都没有见过,我希望从轻判决……
   ――在最后的陈述中,被告人顾某如是说  (原标题:卖了自己的肾,再卖别人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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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肾车间”藏居民区,一颗肾卖50万
卖肾者们就住在这样简陋的房间里等待买主。一名卖肾者展示卖肾后留下的手术刀疤。(图片来自网络)在一个卖肾者的床边 ,贴着一个I LOVE YOU的剪纸。剪纸的旁边写着:我该怎样去爱你?用我这残破的身躯。
  杭州长睦锦苑小区4室1厅的毛胚房里,横七竖八地摆满十几张上下铺。这间房的住客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没人知道的秘密,“全是男孩,少时十几个,多时30个,隔几天就有几张新面孔。”没人会想到 ,这其实是一个流动的“卖肾车间”。5月28日,是网络拍客山姆哥(网名)在这里卧底的第15天,他以卖肾者身份在这里记录了这个非法肾源供养基地从接头、体检、配型的全过程。当天,他拨打110报警。目前,杭州警方已成立专案组调查这起案件,三十多名肾源供体已被警方保护。警方正全力抓捕犯罪嫌疑人,已有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在湖南落网。
  一颗肾成本3.5万,最高卖50万
  5月14日上午,山姆哥和同伴乘坐K1341抵达杭州火车站,与外号为“蓝天”的马仔接头后,由车号为浙AU568R 的轿车送往住宿点。接下来三天,来自江西 、湖南、山西 、浙江 、甘肃等地的8名供体陆续到达。这个自称“杭州肾源基地”的地下窝点由一个叫“东哥”的中年男子管理 ,已运作四年多,除卖肾,还接手代孕。这个非法肾源供养基地 ,涉及昆明、广州、济南、临沂、南昌、景德镇、上海、北京、郑州、长沙。据山姆哥介绍,每位供体和“东哥”谈好的价格基本都是3.5万元,目前全国中介已形成网络,报价基本一致,如果高于3.5万元,往往是骗取保证金的“骗子”。前往杭州的卖肾者中,有三人曾被骗取保证金。黑市里,需要换肾的病人需要为这颗“成本”3.5万元的肾支付20~50万元。
  但并不是每个卖肾者都能拿到3.5万元,因为等待配型需要1到3个月,有些急需用钱还债的供体只能选择做“快的”,即不做配型,直接联系同样着急的患者,只需血型相同便做肾脏移植,他们卖肾只能得到2万元。
  筹钱还债,每天只吃白菜和土豆
  山姆哥介绍,这些卖肾者多为90后,他们大多因为急需用钱,有的为还信用卡欠款、有的为还其他的债。而卖肾换ipad和iphone这样微博里拿来戏谑的段子,在这里没有一例。
  基本所有卖肾者都是用尽兜里最后一点钱,购买前往肾源基地的车票。中介答应,卖肾成功,报销车票。他们一般都是通过网络招徕,分批到达。供体与马仔在车站接头,经简单鉴别送往窝点住宿。在这里完成上交身份证、体检、签署协议、抽血配型、“发货”全过程。最让人吃惊的是,有的卖肾者第一次了解卖肾渠道,竟是看到卖肾窝点被端掉的新闻,起意卖肾。卖肾者在手术过后的命运无人问津,外界对卖肾一事只停留在猎奇层面。
  东哥手中有两个供体供养点,一处位于杭州市江干区的“长睦锦苑”小区,由马仔“蓝天”打理 ,供养15人,另一处则向西4公里,设在废弃的银鼎商贸城大厦内 ,由马仔“小胖”打理,供养10余人。
  这个位于长睦锦苑6楼的窝点,今年 4月24日搬入,四室一厅中,3个房间为供体住,房内摆设10张上下铺的架子床,20个床位,落地窗玻璃用报纸贴上。北侧一间小单间马仔住。
  在出租屋内,每人每天可领取一包烟:大前门、红三环、雄狮、红梅等2元一包的廉价香烟。闲散时光都在打牌、昏睡、闲聊或网吧中度过。在这里,每天伙食费固定而拮据,刚开始为40元,5月19日人数增长到15人,众人抗议后提高到55元,供体每天只吃两顿,中午白菜、土豆,晚上土豆、白菜,间或有豆腐。
  像商品一样被发往全国各地
  山姆哥报警后,在微博上公布“卖肾车间”相关的内容和照片,称东哥带着配型血样已前往长沙某附属医院。据山姆哥介绍,他所知道的供体大部分的血样都会送往长沙这家医院,从杭州到长沙需要驱车13个小时,东哥会在供体中寻找有驾驶证者,共同驱车前往。
  据了解,东哥也曾是一名卖肾者,身高1.7米,随身带一把弹簧刀,行踪不定,极少露面。他只在手术结束后送供体回住宿点养伤,每周日送供体取血配型时才出现。
  “东哥”常年在各大医院透析室游走,联络患者和医生。每当有人怀疑东哥的卖肾经历,“东哥”都会露出腹部那如蛇虫盘踞的伤疤,这已成为这里的“入会标识”。“蓝天”也曾是一名卖肾者,当年他因为生意失败背负20多万元债务。
  “卖肾车间”流动性很大,供体通过体检后像商品一样被源源不断发往全国各地,新供体则会及时补充进来。每周五为统一体检日。日早上,山姆哥和其他供体在“蓝天”带领下,乘公车到达位于杭州江干区机场路319号的万事利医院。体检本和缴费都已安排好,上面填写各人名字,单位则为“食品厂”。
  在一楼取尿,抽血,随后到二楼轮候B超,查验肾器官健康程度及大小。在B超室,“蓝天”全程监督。轮到山姆哥时,汪姓女医生奇怪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查肾的大小?”蓝天嗯啊应付,女医生并未追问。抽血过后,新一批体检完成者在此处签署“有偿捐肾”协议。只是简单的一张纸,签字按手印后被中介收回。目前卖肾操作已流程化,体检结果当天下午出,初筛合格后进入下一个环节:每周日的抽血配型。至此开始新的一轮等待。等待配型成功,等待买主电话,等待开往手术台的蓝色动车票。
  介绍朋友卖肾最多可得3000元
  卖肾网络的利益链条主要由四类人构成:“大哥”、“马仔”、“跟单者”、“医生”。
  东哥负责“销售”,接洽患者中介,打通医院网络,他拿走卖肾网络中的利润大头;而“蓝天”和“小胖”则负责“养人”:在网上招徕供体、接站、日常照料、买火车票送供体返程等事宜,抽取17%的利润点。
  供体中表现积极、可靠者会先被委以做饭、清洁、报告动态等任务,考察期过后仍未被“发货”者,则再去照顾刚做完手术被接回的供体。供体在联系上患者后,必须有一名“跟单者”,前往目的地与患者联络,完成面谈、签约、监督款项到账、照料供体术后头三天等任务。
  跟单者一般会有元收入,其人选也全部在卖肾完成者中挑选。跨入跟单者,意味着正式进入卖肾网络。中介鼓励供体互相介绍朋友卖肾。介绍一名且体检通过给 500元,手术成功给 3000元。高额利润刺激以及缺乏监管,让卖肾成为半开放网络,越来越多人被卷入。
  记者从杭州市有关部门获悉,这个非法出售人体器官窝点已被捣毁,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在湖南被抓获。目前,警方正在对案件展开进一步审理,有关进展情况将及时向社会通报。
  对话供体
  年纪轻轻为何选择卖肾?
  山姆哥说,卖肾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什么样的人都有,除了年轻和急需钱这两个共同点,每个人都有令人唏嘘的故事。对于手术的恐惧是绕不开的话题,很多人担心做完手术身体出问题,赚来的钱看病都不够 ,最后大家都会相互鼓励,“赌一把!”而最受欢迎的话题则是拿到钱如何花……
  王军,19岁,江西人
  信用卡还不起想到卖肾
  我以前觉得卖肾这两个字很可怕,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其中一员。来这里之前我考虑了整整一个月,每天上班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信用卡的钱怎么还,租的房子快到期了,后来把工作也辞了,整天就想办法弄钱还债。我先去找朋友,实在没办法,想过借高利贷,但不知道哪里能找到。我又打电话给银行,问小额贷款怎么贷,没有抵押那种,他们告诉我不能贷款,因为我已经欠信用卡钱了。
  后来有一天看新闻,有个男的卖肾去买苹果手机,我上网查了一个肾的价格,上面说十几万元、几十万元,我感觉心里有底了,就按照网上一个号码打电话过去,没想到是骗子,态度很凶,还让我先交200块钱。我又看了很多网上资料,后来找到一个中介,他告诉我,网上说十几万元的都是骗子,开价三万元、四万元的都是真正的中介,不会收你一分钱,他让我考虑一下。我最后同意了,就来杭州了。
  李晓华,20岁,安徽人
  父母离异,一点牵挂都没有
  我7岁时父母离异。自上学起从来没人问过作业是否完成,大年初一的生日也从来没有人记得。
  亲戚看不起,家人不管我,只能靠自己。我们家族里都是大学生,就我一个初中生。我要是在老家找工作的话,一个月一千块钱多一点,我要多久才能把那几千块钱还了。
  欠钱的滋味不好受,我还要生活,要吃饭,要抽烟,根本攒不下来钱还债。
  我现在就一个人,一点牵挂都没有,无所谓。我要是有牵挂也不会到这里。
  父母都不管我,都围着他们自己的孩子,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无所谓。
  其实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亲情的,只不过是我们这些人没有。
  如果配型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让我回老家?我没脸回去。我有了钱,希望家里人过得好一点,最起码我不用去拖累他们。
  杨国,20岁,甘肃人
  卖肾后第一件事是帮女友买手机
  杨国,1992年生,甘肃通渭人。高考后的第三天他前往苏州打工,成为手机外壳生产流水线上的一员,因今年初酒后在工厂宿舍失手将人推倒,致工友受伤,赔偿6000元,加上急于给生病的女友调养身体,满足她学美发的愿望,他选择卖肾。他说,刚进工厂最艰苦的时候,5块钱能和女友熬过一周,每天只吃一顿,就是一包挂面。
  “卖肾后,首先想做的一件事是帮我女朋友买个手机。在老家穷的时候,她把她爸爸给的摩托罗拉卖掉换了200块钱给我,她是特别心疼那个手机。”杨国就是觉得对不起女朋友。
  他想今年回家,去年就是因为没钱没敢回去,“我妈一听到我的电话就哭,说想我。出来前我跟我妈说,我挣钱养活你们,结果一分钱都没挣到,出来一年了,自己还欠了一屁股债。”他说,这次卖肾,就算给家里人一万块钱,也算有个交代,就算少也是自己挣的。
  A2、A3版文/据新华社、《新闻晚报》 图/东方IC(署名除外)(半岛网-半岛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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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广州一些医院或广场的小角落里,常可见到一些卖肾的“小广告”,声明一只健康的肾脏用数万元就可换取。在某医疗网站的BBS上,几个月来有关肾脏买卖的信息竟有100多条。记者颇费周折地和多名四处兜售自己器官的人取得面对面的对话,每一个卖肾人背后都有他辛
酸而且鲜为人知的故事,但身体上活生生的器官真的能拿来做交易吗?卫生部门有关负责人指出,器官买卖的行为肯定应受到制止,但国家的有关法规建设还不够健全。资深律师刘涛则说,买卖器官的行为违背了我国法律的基本精神,交易双方都可能遭受法律的严惩。广州华侨医院的肾移植专家认为,医院在进行肾移植手术上有一套严格的程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规避有偿交易的发生。
  1 现象 卖肾广告像牛皮癣到处贴
  最近,记者接到读者报料,说在广州一些医院的厕所和公共广场的小角落常可见到一些用价格标签纸书写的“小广告”,声明可以出售自己的肾脏。像牛皮癣一样,这些小广告被撕了又贴,甚至还有人用喷墨笔把内容喷到墙上。
  贴在广州市中山二路某医院三楼男厕所里的卖肾“小广告”,然而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样的“买卖”。  7月1日下午,经知情人士指引,记者在广州市中山二路某医院3楼的男厕里就发现了一张这样的小广告,上面写着:“卖健康肾,血型A,5万以内。联系电话3708××××”。在该医院住院部的墙角,记者还发现了多张类似内容的卖肾广告,但联系人各不相同,一些人还表明“中介重酬”。当天傍晚,记者还在广州火车站候车室的一个角落看到卖肾小广告。随后,记者和发布小广告的人一一取得联系,所有人都在电话中确认了小广告内容的真实性,并表示合适的话价格问题可以商议。记者还发现,不少人留的手机号码均是外地手机号码,从口音听也大多不是本地人。
  当天下午,记者上网看到,各个网站上的卖肾信息同样让人眼花缭乱。在某医疗网站的留言板上,最近3个月来有关卖肾的帖子居然有180多条,而且都留下了具体的联系方法。不过,和热闹的“叫卖”声形成反差的,是这些帖子大多无人回应。
  昨天下午发稿前,记者还接到一封奇怪的信,一名湖北男子甚至希望通过报社为自己联系到买主。
  2 个案 “给我五万卖个肾给你”
  7月2日上午,通过某医院厕所内张贴的小广告提供的电话,记者假称表哥得了尿毒症需要尽快换肾得以和卖肾者“阿力”(化名)取得联系,并在天河某广场边上进行了一次长谈。
  阿力说他来自陕西,今年34岁。上世纪90年代初在老家的时候,他曾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卖皮衣、皮具赚了不少钱,但由于自己野心比较大,导致在1997年亏得一塌糊涂,还欠下朋友和银行10多万元的债款,多年来一直无法还清。此间,心灰意冷的他怕拖了家人的后腿,就跟妻子离了婚,7岁的男孩随母亲一起生活。2001年,他来到广州期待一切从零开始,但后来的工作一直很不稳定,几乎赚不到什么钱,有时候连吃饭也成问题,让他每次春节回家都觉得没脸见人。
  在记者面前,阿力说他还有梦想,希望重新做回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但缺少再次创业的“第一桶金”,因为不可能还有人愿意借钱给他,向退休的老父母要又于心不忍。几年前他听朋友讲过一个“传奇”,说有人换肾给别人得到了数十万元的补偿金,于是也就打起了这样的主意。“卖掉一个肾能拿到5万元,我就可以东山再起了。有过失败的经历,我相信自己还是能获得成功的。”阿力颇有信心地告诉记者。
  从去年开始,阿力就在广东省人民医院、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等地的隐秘角落张贴自己的“卖肾广告”,盼望能完成一笔5万元的交易。他说,一年多以来找他的人有数十个,但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谈妥,最让他痛惜的是今年4月和一个香港人说好交订金了,后来那名香港人却因非典事件回港,然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此间,记者问到他是否担心换肾后的健康问题,他说自己曾做过医药生意,据他了解一只1/4的正常肾就能维持一个人一生的正常活动,所以不担心会有什么不良后果。阿力说他知道医院是禁止买卖器官的,如果知道其中有交易的话,肯定不会做相关手术,所以他只能以亲属身份履行无偿“捐肾”的手续,“君子协定”私下再收钱。他还表示自己身体相当健康,随时都可进行手术,希望有关买卖的事情能尽快定下来。
  临别前,记者表明了身份,阿力没有特别的诧异,只是说不介意自己被写进报道里面,只是要求不要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因为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7月2日深夜,记者还在网上接触了一名希望卖肾的女孩。她说自己来自重庆万州,在广州打工3年,感觉前途一片渺茫,父母在老家生活困难对她期待又比较高,所以想卖掉一只肾解决生活问题。通过与多名企图卖肾者交流,记者发现绝大多数人卖肾的理由都是因为一个“钱”字,而且对后果不觉得有什么忧虑。一些希望卖肾的人甚至告诉记者,地下卖肾市场也有“蛇头”,这些人为希望出卖肾脏者寻找买主,事成之后,能依照总成交额提取至少3%—5%的“劳务费”。
  3 医院 拒做有金钱交易的手术
  7月2日下午,广州华侨医院肾移植科主任王平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如果发现器官捐赠过程中有金钱交易,医院肯定不会实施相关移植手术。
  据有关专家介绍,早在1986年,国际移植学会就发布了有关活体捐赠者捐献肾脏的准则,其中指出:只有在找不到合适的尸体捐赠者或有血缘关系的捐赠者时,才可接受无血缘关系者的捐赠。接受者本人或家属,或支持捐赠的机构,不可付钱给捐赠者,以免误导人们器官可以买卖。王平还说,世界卫生组织明确规定不可进行器官买卖,我国医学界在这方面也有此共识,作为医院肯定不会实施有买卖器官的手术。目前的器官捐赠也只限于亲属之间,由于移植手术不能保证100%成功,如果是有偿交易的话,任何一方出现问题,都会理所当然地马上将矛头指向医院和医生,所以医院方面只能“洁身自好”,规避器官买卖的发生。此外他还指出,卖肾者动辄要价数万元甚至数十万元,但其实根据医院的正常程序换肾,器官的成本也就一两万元,卖肾者的“期待”还是过高了。据悉,目前在医院做的肾脏移植手术把关相当严,检查捐肾者有无血管歧型、配型是否合理等工作都会做得相当细致,必要时还须通过公证部门公证。
  记者提出,大多卖肾者都不觉得手术后对自己的身体健康会有什么不良影响。王平指出这种认识相当幼稚可笑,因为肾脏是生命器官,手术完成后捐肾一方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一些医疗专家长期观察的结果表明捐肾者身上的肾小球功能在若干年后都会降低,证明捐肾这一行为确实有潜在性的危险。换句话说,将肾脏出卖的做法确实是对自己的身体和生命的不负责任。王平说移植手术本身是一个系统的工程,建议市民不要轻信贴在一些公共场所的卖肾小广告,病人或者家属应该到医院进行检查,积极听取医生的建议。
  4 卫生部门 器官移植亟须法律指引
  7月2日中午,记者在中山二路某医院的血液净化中心门口看到,一块告示牌上满满地挂了几百个姓名卡。医务人员介绍说,这些人都是排期做透析的,每周两次,大概要花上380元。病情严重者,比较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坏肾换掉。但是,这么多的健康肾从何而来,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7月2日下午,广州市卫生局有关人士接受记者采访时透露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信息:一些一心卖肾的人甚至将电话打到卫生局,结果当然是一一遭到拒绝。该人士指出,器官买卖肯定是受到禁止的,否则很容易导致一种新的犯罪方式————贩卖别人器官的出现和盛行,目前最合适的移植方式还是亲属捐赠,其他人的捐赠也只能是无偿的。当天下午,记者打电话到国家卫生部,卫生部法规处有关人士表示,关于器官买卖的国家立法目前还没有完成,但根据刑法精神有关交易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中华器官移植学会副主任委员陈忠华教授指出:由于没有相应的立法保障,亲属器官捐赠数量极少,许多急需通过器官移植挽救生命的病人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治。因此,应加快制定《脑死亡法》、《器官移植法》、《器官捐献法》和《亲属活体器官移植伦理学指南》等器官移植和捐赠相关法规,以促进中国器官移植实现正规化、合法化、公开化和国际化的发展目标。陈忠华说,以脑干死亡作为人体死亡的标准已被世界许多国家所采用。但由于中国没有执行这一标准,临床医疗中耗费了大量不必要的费用来“抢救"和为那些实际上已经脑死亡的病人进行安慰性、仪式性的治疗。据估计,每年为此支出的医疗费用达数百亿元人民币。
  今年5月初,来自深圳的消息说,该市人大审议了《人体器官捐赠移植条例》,该条例将是中国大陆第一部与国际先进国家相应法律接轨的地方法规,将对我国器官捐献移植专项立法工作产生重大影响。该条例明确指出将重罚人体器官买卖行为:以任何方式买卖人体器官的,将没收其非法所得,同时处违法所得(购)1—2倍的罚款,特别是对于门诊部、诊所及其医师违规实施人体器官的摘取或者植入手术的,将处以30—50万元左右的罚款,并吊销其执业许可证及医师的执业证。这,也许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5 律师 器官买卖双方都可能受罚
  7月2日晚上,广东法制盛邦律师事务所资深律师刘涛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从目前我国的法律层面上看,对器官买卖确实还没有明确规定。不过,根据有关立法精神,人体器官属于法律禁止的流通物,相关交易肯定也是违法的。此外,根据我国的红十字会法和医疗方面的法律法规,处理原则首先是禁止买卖,其次是提倡和鼓励无偿的捐献。刘涛律师指出,如果有证据表明器官买卖交易成功,买卖双方都可能受到法律的严惩。卖肾者所得的收入可认定为非法所得予以没收,购买者也可实施相同金额的罚款。
  此外,一些法律界人士认为,我国现行的立法中虽没明确规定器官能不能买卖,法律无明文规定可以被视为允许,但根本前提是不与社会公共道德相违背,如果违背了就是法律禁止的行为,按照《民法通则》规定,这种法律行为无效。目前我国基本的道德要求还没有认同买卖器官的行为,从各国惯例来说也不允许人体器官的买卖,所以器官买卖不存在合法的前提,应该被禁止。
  记者从广州红十字会了解到,目前还未开展“器官捐赠”申请的项目,但“遗体捐赠”的申请已启动。市民可到中山大学附属医院、暨大医学院、军医大等3所学院办理登记、申请手续,遗体的接收工作也是由这3所学院直接办理。亲属活体器官捐赠无需到政府部门申请,亲属之间达成共识便可直接进行器官移植。
作  者:记者 刘荣
编辑:杨静
稿  源: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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