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男子在荒郊野外棺材里梦到捡到棺材一小孩

男子在野外捡到一个盒子,里面竟然是 - 腾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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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监视器拍下女子被鬼影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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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2,958男子捡到一贝壳 打开后一幕他蒙圈了(图)
发布者:从水星来&
来源:参考之家&
  男子捡到一贝壳 打开后一幕他蒙圈了!!男子在海边散步时,突然发现了岸边的这个贝壳,一时兴起的他捡起了我这个贝壳在手上把玩起来。点击图片 进入下一页>>  男子突然发现贝壳内的东西似乎有点不对劲,于是他决定把这个贝壳打开一探究竟。没想到这个贝壳里居然藏着一只八爪鱼!这一幕彻底让男子蒙圈了,贝壳里怎么会藏着八爪鱼呢?点击图片 进入下一页>>
责任编辑: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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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鬼故事3则--夜半鬼回门--夜半警铃声--夜半琴声
夜半鬼回门陈员外家是平城大户,就在这天夜里,他家出了一件轰动的事&&半夜闹鬼!撞到鬼的是一个老婆子,她在路过少爷的房间时,听到屋里有动静。这屋子空了半年多了,一直锁着,怎么会有动静呢?老婆子好奇地扒在门缝向里看。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看到一个女人在屋子里半弯着腰,脸朝墙壁,沿着墙边走着,姿势很怪异。老婆子见了,脚下发软把门碰得吱呀一响。屋里的女人猛然间转过头来,月光下惨白的脸正对着老婆子,老婆子惨叫一声,昏了过去。这一下惊动了全家人,几个仆人很快就来到门前,把老婆子救起来。她刚一清醒就大喊:&鬼啊,鬼啊!少奶奶回来了!&仆人们都打了个冷战,左右看看:&别胡说啊!少奶奶怎么可能回来啊!&陈员外也听到了动静,他本已经睡下了,听到喧哗,穿上衣服来到院子里,大家顿时都不出声了。陈员外沉声问:&怎么了,这么闹?&老婆子战战兢兢地说:&老爷,少奶奶回来了。&陈员外一愣,怒道:&胡说什么,少奶奶死了半年多了,你见鬼了吗?&老婆子拼命点头:&是真的啊,我真的看见少奶奶了,就在屋子里啊!&陈员外想了想:&来人,打开房门!&房门被打开后,大家一拥而入,却发现除了几件落满尘土的家具外,空无一人。老婆子委屈地说:&我是真的看见了,少奶奶就沿着墙在屋里转圈。&深更半夜的,老婆子又言之凿凿,众人都觉得身上一阵寒意。这老婆子在陈家多年,诚实可靠,可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屋子没有别的门,片刻时间,人就不见了,难道真是鬼不成?不知谁说了一句:&少奶奶死得不明不白,会不会是冤鬼回门啊?&陈员外脸一沉,呵斥道:&不许胡说,把门锁上。明天白天管家去请法师来。&第二天法师就被管家请来了,这法师据说在茅山学艺十年,游方到此,本领被传得神乎其神。尽管陈家不想张扬,但法师一路摇铃念咒,还是引来了很多人。看到观者众多,法师十分满意,他走进房间,溜达了一圈说:&你儿媳妇怨气很重,这次回来要报复你们全家。需要大摆香案、大做法事,才能消怨去难。&陈员外正没主意,忽然围观的人群里有人说:&这位法师,可知这女子多大年纪,何时去世,又何来冤死一说?女子家境如何,可有亲人尚在?&众人看发问的人,形貌甚是陌生,四十左右年纪,骨骼清奇,面色红润。身边一个随从,二十左右,容貌清秀,手挑一白布帘,上写着&驱邪解怨&。那法师被责问,怒目而视,但看清此人之后,忽然赔笑着说:&先生,我是混碗饭吃,恕罪恕罪。&说完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跑了。大家十分惊奇,这先生笑笑:&我们曾斗过法,他自知不是对手。这起冤孽,不是他能化解得了的。如果主人家有意,我可以试试,如果不灵,分文不取。&陈员外觉得这是个有本事的人,赶紧上前施礼:&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先生还礼道:&道号界谛真人。&陈员外吩咐管家备饭,先生摆摆手:&不忙,等我看了屋子再说。清风,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大家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先生才走出来,疲惫不堪,似乎跟冤鬼较量过一番。陈员外赶紧命人开席。席上,先生说:&你这个儿媳妇是半年前忽然暴病而死的吧,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况,可否详细告知。我好对症下药。&陈员外叹了口气:&这事颇为蹊跷,还曾惊动过官府。听先生早上所言,已算出了一些?&先生点头:&我掐算过,这女子娘家离此百里左右。半年前暴病身亡,但更多细节,我就算不出来了。&陈员外说:&先生神通。十年前我刚中举,犬子尚年幼,百里外的孙家庄有一富户,家中公子孙廉与我同科中举。因我俩都无心仕途,很是谈得来。他家有一女孩,比犬子小一岁,因此我俩给两个孩子定下娃娃亲。九年之后,两个孩子都到了婚嫁的年龄,就完婚了。刚把孙姑娘娶到家里时,犬子爱她如掌上明珠,相敬如宾。不想半年后犬子忽然性情大变,流连烟花场所,与儿媳也经常吵闹。儿媳倒是性情温顺,只是默默垂泪。我看不过去,就经常斥责于他。本以为只是小两口间的琐事,谁料一天晚上,竟出了一件蹊跷的惨案。&先生也不询问,只是举杯沉吟。陈员外继续道:&半年前的一个夜晚,阴天没有月亮,漆黑一片。犬子醉醺醺地回来,不久就从房间里传出了他的叫骂声。我有心去管,又觉得天黑了还去儿子屋里不好。等了一会儿儿子不骂了。半夜时我内人不放心,就让她屋里的老婆子去给儿媳送熬好的酸梅汤,顺便看看小两口和好没有。谁料老婆子连喊带叫地跑了回来。我们到媳妇房间里一看,媳妇脖子上有两道红印,似乎是手掐的淤痕,已经气绝身亡了,而儿子则不见去向。我当时就傻了,想来想去只能报官。谁知我的亲家因为在家听说女儿女婿不和,特意前来探望。他一进我家门正好看到女儿的尸体,当时就晕过去了。救醒之后我们俩抱头痛哭,真是冤孽啊。知县到现场察看之后,推断是我儿子在与儿媳争执中失手杀人,清醒后畏罪潜逃了。我虽然恨这个不孝子,但毕竟难以割舍,就和知县商量,我愿意多赔银钱,只求莫要下捕文,给犬子一条活路。知县说只要孙家同意,他可以不下文书,但若我儿子潜逃回来,我必须绑子上堂,再审缘由。我就去央求亲家。总算他平素也十分喜爱犬子,虽然痛失爱女,在我央求之下终于还是同意了。只是说自己女儿未犯七出之条,还是我陈家的人,要葬在我家祖坟内。我自然应允。我家坟地是按辈分排好的,各辈都有固定的位置,当下就请几个人来下葬。亲家离去后,再也未上过门,我也羞于再与他往来。知县大人半个月前也告老回乡了。犬子至今未归,谁知又闹起鬼来了,唉&&&先生说:&你儿媳怨气太重,为了清除怨气,我必须带齐法器做法一次。今晚我和清风就住在那间屋里(),你告诉仆人不要来干扰我们。&陈员外连连答应。第二天一早,先生走出了房间,他带着清风离开陈家,吩咐陈员外将房间锁好,并告诉他们,怨气已除,可以放心了。当天夜里,陈员外被请到县衙,他心里充满疑惑。前任知县半个月前卸任,新任知县还没到任,这时将他请到县衙要干什么呢?正疑惑间,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走了进来,陈员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此人穿的正是知县的官服,再一看,更是大惊失色,这知县正是那自称界谛真人的先生!知县微微一笑:&员外不必惊慌。我就是新来上任的知县,今日刚好赶到。&陈员外尴尬地说:&可大人怎么会&&&知县微微一笑:&我素来不信鬼神之事,昨日听说你家作法驱鬼,就前去察看。那法师是个招摇撞骗之徒,在京城行骗时曾被我抓过,我念他只贪财未害人,教训一顿放他走了。他看到我当然害怕,只能跑了。&陈员外道:&可大人对我家之事,算得神准,又是何故?&知县笑笑:&我虽未正式上任,却已看过了前任知县留下的卷宗,他将你家的案子列为悬案,我自然注意过。&陈员外还是满腹疑团:&大人今天把小人叫来又是为什么呢?&知县脸色一正,缓缓地说:&今天叫你来,正是要解那夜半鬼回门之谜!&陈员外赶紧说:&大人只管吩咐。&知县摇头道:&你别说得这么痛快,我说出让你办的事,只怕你就不肯了。&陈员外道:&大人说笑了,小人岂敢。&知县说:&我让你半夜刨坟开棺!&陈员外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大人说笑了。小人祖坟乃风水所在,不敢轻动,还望大人开恩。&知县严肃地说:&我朝律法,未得同意私自开坟,乃是偷坟掘墓的大罪,即使是我也不例外。因此你若不肯,我也无法。可我必须告诉你,如我所料不错,你那坟地里埋的绝不是你的儿媳。但愿它是空的,否则&&可不要因为一念之差,让你儿子冤沉海底啊!&知县的话斩钉截铁,陈员外沉默半晌,低声说:&大人,您真的有把握?&知县说:&陈员外,那天你问我名字,我骗了你,但我的名字确实也包含在那四个字里面。&陈员外眼睛一亮:&莫非您是&&可您怎么会当知县呢?&知县苦笑:&官场浮沉也是寻常。&陈员外鞠了个躬:&有您的话,别说开儿媳的坟,就是开父亲的坟,我也信您。&一行人来到陈家祖坟,找准位置,点起火把开始挖坟。荒郊野外,阴风阵阵,棺木露出来的一刻,大家都紧张万分。知县看了一下:&开棺!&棺盖嘎巴一声被撬开了,随着棺盖抬起,众人一声惊呼,陈员外顿时晕倒在地。那棺木里的尸首虽然已经腐烂,却很容易看出是个男子,陈员外一眼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爱子!陈员外泣不成声:&大人,大人要为我做主啊。我的儿子怎么会&&我明明亲眼看见儿媳下葬的&&&知县沉重地挥挥手:&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先回去吧,三天之内,当有分晓。&平成县令迟迟不到,百姓们每天路过紧闭大门的县衙都觉得挺别扭。不过陈家的事倒是挺热闹的,听院里的丫鬟说,那先生说冤鬼回门,必是有什么未了之事,或是回来找什么东西的,因此只要搜遍全屋,找到那件东西,烧化了给冤鬼就行了。为此从即日起正式封屋三日,在大门前焚香祷告,超度亡魂,三日之后,全家动手,搜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找出可疑之物烧给冤魂以绝其念。第二天夜里,暴雨如注。那间屋子里黑漆漆的,锁着的门被风吹得直摇晃。就在这时,屋子里的一块地板忽然掀了起来,在风雨声的掩盖下听不到任何声响,然后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微一停顿,立刻到墙边的箱子里开始翻找。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从角落里窜出来,把那人扑倒在地,随即掏出火折子晃亮了。门外顿时传来脚步声,然后门被打开了,知县和陈员外带着几个家丁出现在门前。化名清风的捕头对知县说:&大人神机妙算,果然有人来了!&第二天,在大堂上百姓们终于见到了新来的知县老爷,大家惊讶地发现,原来就是那位界谛真人。更让大家惊讶的是,知县老爷宣布要重审陈家儿媳暴死一案。知县先让人将昨晚所擒之人带到堂上。那人上堂,大家又是一阵喧哗,原来这人大家认识,他是一年前来到平城的一个郎中,就住在陈家大院的隔壁,开了个医馆,平日里悬壶济世,虽不能说妙手回春,却也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可半年前这郎中关了医馆,出外访师云游去了。知县看着这个郎中,面目清秀,身材健壮。知县开口问道:&堂下报上名来。&郎中答道:&游方郎中田涯。&知县问:&你可知罪?&郎中道:&小人知罪。小人夜闯民宅,意图偷窃,小人该死。&知县冷笑道:&你确实该死,却不是因为偷窃。你伙同孙氏杀害陈公子,当然是死罪。&郎中猛然抬头:&大人如此无端指责,小人不服!小人曾在平城行医,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我身为救死扶伤之人,怎会害人性命?&知县一拍惊堂木:&好个利嘴匹夫,你也知自己是救死扶伤之人,却行夺人性命之事,今天我若不让你心服口服,我就不叫狄仁杰!&此言一出,百姓哗然,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当朝一品的神探狄仁杰。狄仁杰在朝中受人排挤,主动要求到下面来当知县,百姓又怎会知道?田涯一听,顿时脸色惨白,惨笑一声,不再说话,任凭狄仁杰问什么,他都不发一言。狄仁杰也不勉强:&你深夜入室,不是为了财物,而是为了一张纸吧。&田涯全身一震,抬头看去,狄仁杰手上拿着一张发黄的纸。狄仁杰道:&我第一天进屋察看时,就发现地上积满尘土,因此当晚众人进屋时都留下了脚印。在靠近墙边的地方,我在众人的脚印中发现了一些女人的脚印,而当晚唯一的一个女人就是那个老婆子,她穿的是草鞋,那鞋印却分明是绣鞋。我就知道,那位少奶奶绝不是鬼魂,而她回来,肯定是要找什么东西的。&&第二天晚上,我借作法为名,查遍整个屋子,首先发现了她忽然不见的秘密。我大唐民宅中,多在屋中备有地窖,或大或小,为避战乱、匪灾而设。那晚员外他们也曾向地窖中看过,却未发现有人,可我在地窖下仔细查看,发现有一处泥土很新,我掏挖之下,露出一个地道。捕头顺着地道钻过去,意外发现隔壁是人去屋空的医馆。&&接着我在仔细寻找之下,发现了这张纸。我知道你一定回来找过不止一次了,但一直都没找到,因为你太专注于那些家具了。因此孙氏才会回来自己找,她确实比你更了解她的丈夫,知道到靠墙的一排书柜里去找。可惜她不够走运,被那老婆子撞到了,因此也没有找到。陈少爷把这纸放在了他最钟爱的一本书里,其实如果你们足够留意细节,就会发现,那是一本《论语》,而这页纸就夹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一篇里。我看完这张纸,就基本明白他当时的心情了。&狄仁杰不往下说了,他将那张纸压在桌案上,又拿起另一样东西来:&后来我在你的医馆里发现了同样明显的脚印,我就知道,我必须调查一下这个医馆的主人了。调查之下,我意外得知你居然也是来自百里之外的孙家庄,这就让我想通了另一件事,你和孙氏是怎么认识的。我让人到百里之外的孙家庄调查一下,得知孙氏小时体弱多病,一个医生多次到她家为她诊治。我想,那是你的父亲吧,你应该是在那时候跟随父亲去孙家,认识孙氏的。&田涯忽然笑了,声音很大:&大人,你说的都对,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孙氏并没有与我合谋,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你杀了我好了。孙氏早已在千里之外,你找不到她了。&狄仁杰点点头:&你也算条硬汉子,可惜为时已晚。孙氏既已有孕,你又怎会让她离你千里之远?我的人已经在周围村子搜寻,想来也快了。&田涯瞪视着狄仁杰:&你怎么会知道她怀有身孕?&狄仁杰道:&就凭你身上带着的药,昨天抓住你时你身上带着的两味药材,都是配安胎药用的,你已经在四处藏身,哪里还会顾上给人看病,再说你身上有钱,也无需看病挣钱。这药材自然是孙氏用的。&就在此时,一个衙役上堂禀报:&大人,我们找到孙氏时,她已经自缢身亡了。尸身现在外面。&另一衙役随后上堂禀报:&大人,孙氏之父孙廉带到!&后一个衙役说的话被田涯的狂吼声打断了,他疯了一样往外冲,两个衙役用尽力气才把他按住。狄仁杰叹口气:&你不用急,我让你见她就是,来人,把尸体抬进来。&孙氏的尸体用白布盖着,田涯扑在她身上痛哭失声。而孙廉一脸悲戚的看着他,并没有上前。狄仁杰道:&孙廉,那地上的可是你的女儿?&孙廉点点头:&正是。&狄仁杰问:&你为何不伤心?&孙廉惨笑道:&半年前她就该死了,半年前我也已经当她死了,现在不过晚了半年而已。&狄仁杰说:&你的爱女之情我能理解,可你既然中过举,当知律法,可知包庇以同案论处吗?&孙廉平静地说:&小老儿一把年纪了,死也无妨,只是愧对陈年兄,无颜见他,如果大人能替我带句话,我感激不尽。请告诉陈年兄,我来世结草衔环,为自己和小女赎罪。&狄仁杰点点头:&事已至此,不妨把一切都说出来吧。&孙廉道:&小人原本也知道小女和田涯自幼相熟,但总以为只是小孩心性。当初小女也曾闹着不嫁,可自古婚姻皆由所定,我和陈年兄有言在先,那陈贤侄也是个知书达理的英俊少年,足以配得小女。女儿出阁后,听说两人相敬如宾,我也就放心了。可谁知半年后的一天晚上,田涯忽然骑马赶回来,上门求见。见到我后只说女儿出事了,让我去救她。我大惊之下追问,他承认他和小女失手杀了陈贤侄。我让他去见官,他苦苦哀求,说他死不足惜,只是我女儿却也要被千刀万剐。我当时心一软,就答应他跟他去救女儿了。他告诉我,到了陈家,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管,只管要求陈家速速安葬小女就是。我不明就里,星夜赶往陈家,却意外发现小女已断气。我伤心之下,心想既然两人都已死,也就不用和陈年兄多说,只按田涯所说的做就是。哪知一个月之后,田涯和小女忽然半夜到家里,和我见了一面后说要远走高飞。我才知道女儿未死,但其中缘由,却并不清楚。&狄仁杰转向田涯:&田涯,剩下的事,是你来说呢,还是我来帮你说?&田涯喃喃道:&珠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狄仁杰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是在孙氏嫁过来后,从孙家庄过来的。你买下了陈家隔壁的房子开了医馆,然后每天夜里在屋里的地窖里挖土,直到挖通了与陈家一墙之隔的地窖。自此趁陈公子外出会友时与孙氏幽会,可是有一次不巧被陈公子撞见了,我说的对吗?&田涯点头:&对。陈公子十分愤怒,但他对珠儿甚是宠爱,怕事情张扬出去,父亲会让他休妻。因此他让我们写下保证,发誓以后决不再来往。我和珠儿都在上面按了手印。他将我赶走了,但并未发现地道,只以为我是翻墙而入的,因此第二天让仆人在墙头上插了铁针。本来此事到此为止,我也心灰意冷,决定卖掉医馆回家,但心里却难以放下。后来我听说陈公子开始对珠儿打骂,心知他是难以释怀,不禁十分担心。有一天,我从地道钻过去,想带珠儿远走高飞,珠儿不敢,正在争执之际,陈公子回来了。他想杀了我,我怕他惊动陈家的人,失手打破了他的头,他就死了。&狄仁杰说:&接下来你将孙公子从地道中拖回自己的医馆,然后星夜回孙家找孙廉,这些我都已知道。可为何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孙氏死了?&田涯笑笑:&大人,我家世代行医,有一祖传秘方,从未给过外人。此药吃下去之后,人会假死,有如冬天的蛇虫一样,全身冰冷,呼吸心跳都接近停止。不是极其仔细地验看,都会以为已经死亡了。而且这种情况下即使在棺材里,只要在棺材上钻两个孔,就不会轻易闷死。当然这样也是很危险的,但当时我们决定拼死一搏。天可怜见,当我晚上将她救出来时,她还没闷死,我给她吃了解药,将陈公子的尸体埋在里面,然后就离开了平城。&狄仁杰点头道:&这就是了。但那一纸文书却始终是你们的心病,本来你们想活一天算一天,可孙氏有孕,却让你们做长远打算了。你们知道,一旦那张纸被发现之后,你们的孩子不会有将来,对吗?&田涯惨笑:&我终于知道您的厉害了。大人,我能提个请求吗?我知道自己十恶不赦,可我希望您能允许我和珠儿葬在一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为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伏倒在尸体的身上。一个衙役上前探探他的鼻息,摇摇头,忽然问:&这会不会是假的?&狄仁杰叹息一声:&他心已死,何必再演戏。他既有让人假死的药,也必有让人真死的药。随他去吧,由孙廉带走,葬在一处,即使是陈家儿媳,那孙氏也不必葬在陈家坟地内。孙廉,你葬完他们之后,回来受刑吧。&孙廉深深叩首:&多谢大人恩德,孙廉来世再报。&捕头轻声问狄仁杰:&大人,要不要派人跟着他?&狄仁杰点点头:&他不会再回来了,等他死后,让当地官府葬了他吧。他家没什么人了,家产一半给苦主陈家,一半充公,做些善事,也算替他赎罪了。说到底,他罪虽重,却也不过是为人父母罢了。&狄仁杰退堂之后,朝廷圣旨已在后堂,他跪地接旨。圣旨语焉不详,只说宫内出事,太子有谋反嫌疑,武皇命他回宫审案。狄仁杰愣了一下,接过圣旨,仰天长叹:天下父母者,何以如此不同,有人为子女甘愿一死,有人为权位骨肉相残。武皇啊武皇,你可也是太子的亲生母亲啊!一行人来到陈家祖坟,找准位置,点起火把开始挖坟。荒郊野外,阴风阵阵,棺木露出来的一刻,大家都紧张万分。知县看了一下:&开棺!&棺盖嘎巴一声被撬开了,随着棺盖抬起,众人一声惊呼,陈员外顿时晕倒在地。那棺木里的尸首虽然已经腐烂,却很容易看出是个男子,陈员外一眼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爱子!陈员外泣不成声:&大人,大人要为我做主啊。我的儿子怎么会&&我明明亲眼看见儿媳下葬的&&&知县心情沉重地挥挥手:&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先回去吧,三天之内,当有分晓。&平成县令迟迟不到,百姓们每天路过紧闭大门的县衙都觉得挺别扭。不过陈家的事倒是挺热闹的,听院里的丫鬟说,那先生说冤鬼回门,必是有什么未了之事,或是回来找什么东西的,因此只要搜遍全屋,找到那件东西,烧化了给冤鬼就行了。为此从即日起正式封屋三日,在大门前焚香祷告,超度亡魂,三日之后,全家动手,搜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找出可疑之物烧给冤魂以绝其念。第二天夜里,暴雨如注。那间屋子里黑漆漆的,锁着的门被风吹得直摇晃。就在这时,屋子里的一块地板忽然掀了起来,在风雨声的掩盖下听不到任何声响,然后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微一停顿,立刻到墙边的箱子里开始翻找。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从角落里窜出来,把那人扑倒在地,随即掏出火折子晃亮了。门外顿时传来脚步声,然后门被打开了,知县和陈员外带着几个家丁出现在门前。化名清风的捕头对知县说:&大人神机妙算,果然有人来了!&第二天,在大堂上百姓们终于见到了新来的知县老爷,大家惊讶地发现,原来就是那位界谛真人。更让大家惊讶的是,知县老爷宣布要重审陈家儿媳暴死一案。知县先让人将昨晚所擒之人带到堂上。那人上堂,大家又是一阵喧哗,原来这人大家认识,他是一年前来到平城的一个郎中,就住在陈家大院的隔壁,开了个医馆,平日里悬壶济世,虽不能说妙手回春,却也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可半年前这郎中关了医馆,出外访师云游去了。知县看着这个郎中,面目清秀,身材健壮。知县开口问道:&堂下报上名来。&郎中答道:&游方郎中田涯。&知县问:&你可知罪?&郎中道:&小人知罪。小人夜闯民宅,意图偷窃,小人该死。&知县冷笑道:&你确实该死,却不是因为偷窃。你伙同孙氏杀害陈公子,当然是死罪。&郎中猛然抬头:&大人如此无端指责,小人不服!小人曾在平城行医,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我身为救死扶伤之人,怎会害人性命?&知县一拍惊堂木:&好个利嘴匹夫,你也知自己是救死扶伤之人,却行夺人性命之事,今天我若不让你心服口服,我就不叫狄仁杰!&此言一出,百姓哗然,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当朝一品的神探狄仁杰。狄仁杰在朝中受人排挤,主动要求到下面来当知县,百姓又怎会知道?田涯一听,顿时脸色惨白,惨笑一声,不再说话,任凭狄仁杰问什么,他都不发一言。狄仁杰也不勉强:&你深夜入室,不是为了财物,而是为了一张纸吧。&田涯全身一震,抬头看去,狄仁杰手上拿着一张发黄的纸。狄仁杰道:&我第一天进屋察看时,就发现地上积满尘土,因此当晚众人进屋时都留下了脚印。在靠近墙边的地方,我在众人的脚印中发现了一些女人的脚印,而当晚唯一的一个女人就是那个老婆子,她穿的是草鞋,那鞋印却分明是绣鞋。我就知道,那位少奶奶绝不是鬼魂,而她回来,肯定是要找什么东西的。&&第二天晚上,我借作法为名,查遍整个屋子,首先发现了她忽然不见的秘密。我大唐民宅中,多在屋中备有地窖,或大或小,为避战乱、匪灾而设。那晚员外他们也曾向地窖中看过,却未发现有人,可我在地窖下仔细查看,发现有一处泥土很新,我掏挖之下,露出一个地道。捕头顺着地道钻过去,意外发现隔壁是人去屋空的医馆。&&接着我在仔细寻找之下,发现了这张纸。我知道你一定回来找过不止一次了,但一直都没找到,因为你太专注于那些家具了。因此孙氏才会回来自己找,她确实比你更了解她的丈夫,知道到靠墙的一排书柜里去找。可惜她不够走运,被那老婆子撞到了,因此也没有找到。陈少爷把这纸放在了他最钟爱的一本书里,其实如果你们足够留意细节,就会发现,那是一本《论语》,而这页纸就夹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一篇里。我看完这张纸,就基本明白他当时的心情了。&狄仁杰不往下说了,他将那张纸压在桌案上,又拿起另一样东西来:&后来我在你的医馆里发现了同样明显的脚印,我就知道,我必须调查一下这个医馆的主人了。调查之下,我意外得知你居然也是来自百里之外的孙家庄,这就让我想通了另一件事,你和孙氏是怎么认识的。我让人到百里之外的孙家庄调查一下,得知孙氏小时体弱多病,一个医生多次到她家为她诊治。我想,那是你的父亲吧,你应该是在那时候跟随父亲去孙家,认识孙氏的。&田涯忽然笑了,声音很大:&大人,你说的都对,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孙氏并没有与我合谋,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你杀了我好了。孙氏早已在千里之外,你找不到她了。&狄仁杰点点头:&你也算条硬汉子,可惜为时已晚。孙氏既已有孕,你又怎会让她离你千里之远?我的人已经在周围村子搜寻,想来也快了。&田涯瞪视着狄仁杰:&你怎么会知道她怀有身孕?&狄仁杰道:&就凭你身上带着的药,昨天抓住你时你身上带着的两味药材,都是配安胎药用的,你已经在四处藏身,哪里还会顾上给人看病,再说你身上有钱,也无需看病挣钱。这药材自然是孙氏用的。&就在此时,一个衙役上堂禀报:&大人,我们找到孙氏时,她已经自缢身亡了。尸身现在外面。&另一衙役随后上堂禀报:&大人,孙氏之父孙廉带到!&后一个衙役说的话被田涯的狂吼声打断了,他疯了一样往外冲,两个衙役用尽力气才把他按住。狄仁杰叹口气:&你不用急,我让你见她就是,来人,把尸体抬进来。&孙氏的尸体用白布盖着,田涯扑在她身上痛哭失声。而孙廉一脸悲戚的看着他,并没有上前。狄仁杰道:&孙廉,那地上的可是你的女儿?&孙廉点点头:&正是。&狄仁杰问:&你为何不伤心?&孙廉惨笑道:&半年前她就该死了,半年前我也已经当她死了,现在不过晚了半年而已。&狄仁杰说:&你的爱女之情我能理解,可你既然中过举,当知律法,可知包庇以同案论处吗?&孙廉平静地说:&小老儿一把年纪了,死也无妨,只是愧对陈年兄,无颜见他,如果大人能替我带句话,我感激不尽。请告诉陈年兄,我来世结草衔环,为自己和小女赎罪。&狄仁杰点点头:&事已至此,不妨把一切都说出来吧。&孙廉道:&小人原本也知道小女和田涯自幼相熟,但总以为只是小孩心性。当初小女也曾闹着不嫁,可自古婚姻皆由父母所定,我和陈年兄有言在先,那陈贤侄也是个知书达理的英俊少年,足以配得小女。女儿出阁后,听说两人相敬如宾,我也就放心了。可谁知半年后的一天晚上,田涯忽然骑马赶回来,上门求见。见到我后只说女儿出事了,让我去救她。我大惊之下追问,他承认他和小女失手杀了陈贤侄。我让他去见官,他苦苦哀求,说他死不足惜,只是我女儿却也要被千刀万剐。我当时心一软,就答应他跟他去救女儿了。他告诉我,到了陈家,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管,只管要求陈家速速安葬小女就是。我不明就里,星夜赶往陈家,却意外发现小女已断#from 长篇鬼故事3则--夜半鬼回门--夜半警铃声--夜半琴声来自 end#气。我伤心之下,心想既然两人都已死,也就不用和陈年兄多说,只按田涯所说的做就是。哪知一个月之后,田涯和小女忽然半夜到家里,和我见了一面后说要远走高飞。我才知道女儿未死,但其中缘由,却并不清楚。&狄仁杰转向田涯:&田涯,剩下的事,是你来说呢,还是我来帮你说?&田涯喃喃道:&珠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狄仁杰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是在孙氏嫁过来后,从孙家庄过来的。你买下了陈家隔壁的房子开了医馆,然后每天夜里在屋里的地窖里挖土,直到挖通了与陈家一墙之隔的地窖。自此趁陈公子外出会友时与孙氏幽会,可是有一次不巧被陈公子撞见了,我说的对吗?&田涯点头:&对。陈公子十分愤怒,但他对珠儿甚是宠爱,怕事情张扬出去,父亲会让他休妻。因此他让我们写下保证,发誓以后决不再来往。我和珠儿都在上面按了手印。他将我赶走了,但并未发现地道,只以为我是翻墙而入的,因此第二天让仆人在墙头上插了铁针。本来此事到此为止,我也心灰意冷,决定卖掉医馆回家,但心里却难以放下。后来我听说陈公子开始对珠儿打骂,心知他是难以释怀,不禁十分担心。有一天,我从地道钻过去,想带珠儿远走高飞,珠儿不敢,正在争执之际,陈公子回来了。他想杀了我,我怕他惊动陈家的人,失手打破了他的头,他就死了。&狄仁杰说:&接下来你将孙公子从地道中拖回自己的医馆,然后星夜回孙家找孙廉,这些我都已知道。可为何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孙氏死了?&田涯笑笑:&大人,我家世代行医,有一祖传秘方,从未给过外人。此药吃下去之后,人会假死,有如冬天的蛇虫一样,全身冰冷,呼吸心跳都接近停止。不是极其仔细地验看,都会以为已经死亡了。而且这种情况下即使在棺材里,只要在棺材上钻两个孔,就不会轻易闷死。当然这样也是很危险的,但当时我们决定拼死一搏。天可怜见,当我晚上将她救出来时,她还没闷死,我给她吃了解药,将陈公子的尸体埋在里面,然后就离开了平城。&狄仁杰点头道:&这就是了。但那一纸文书却始终是你们的心病,本来你们想活一天算一天,可孙氏有孕,却让你们做长远打算了。你们知道,一旦那张纸被发现之后,你们的孩子不会有将来,对吗?&田涯惨笑:&我终于知道您的厉害了。大人,我能提个请求吗?我知道自己十恶不赦,可我希望您能允许我和珠儿葬在一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为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伏倒在尸体的身上。一个衙役上前探探他的鼻息,摇摇头,忽然问:&这会不会是假的?&狄仁杰叹息一声:&他心已死,何必再演戏。他既有让人假死的药,也必有让人真死的药。随他去吧,由孙廉带走,葬在一处,即使是陈家儿媳,那孙氏也不必葬在陈家坟地内。孙廉,你葬完他们之后,回来受刑吧。&孙廉深深叩首:&多谢大人恩德,孙廉来世再报。&捕头轻声问狄仁杰:&大人,要不要派人跟着他?&狄仁杰点点头:&他不会再回来了,等他死后,让当地官府葬了他吧。他家没什么人了,家产一半给苦主陈家,一半充公,做些善事,也算替他赎罪了。说到底,他罪虽重,却也不过是为人父母罢了。&狄仁杰退堂之后,朝廷圣旨已在后堂,他跪地接旨。圣旨语焉不详,只说宫内出事,太子有谋反嫌疑,武皇命他回宫审案。狄仁杰愣了一下,接过圣旨,仰天长叹:天下父母者,何以如此不同,有人为子女甘愿一死,有人为权位骨肉相残。武皇啊武皇,你可也是太子的亲生母亲啊!夜半警铃声每个人头脑中的智慧都与自己的心灵相通,不同的出发点决定了智慧被发挥的程度和意义。凌晨两点一刻,当丹麦的首都哥本哈根市沉浸在一片沉睡中的时候,消防报警中心的电话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报警声。当时一位见习消防队员正在值夜班。他迅速拿起电话筒,像平常那样说道:&喂,您好!这里是哥本哈根市消防报警中心,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微弱的声音:&您好,报警中心,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在自己家的地板上&&&见习消防队员听出来电话的另一端是一位年迈的老妇人,马上又问:&请问您身边有别人吗?比如儿女或者保姆等?&电话另一端没有马上回应,见习消防队员又问了一遍,才听到老妇人的回答:&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生活,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也许今后我真应该考虑请一位保姆了。我现在&&感觉头&&很晕&&&听到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而且还断断续续的,见习消防队员感到事情越来越不妙了,他急忙对着话筒问道:&请问您居住在哪个街区?多少号房间?&老妇人回答说:&我忘记了。&见习消防队员马上联系了电信局,希望能够通过电话来找到老人的地址,可是那需要一连串的技术操作,而且人员不齐,短时间根本没办法快速做到。无计可施的见习消防队员叫醒了刚刚睡着的中尉。中尉马上拿起了电话:&夫人,您能说一下哪里受伤了吗?疼不疼?&&不疼,只是身子瘫痪了,两条腿动不了&&脸上全是血&&&&您既然看得见,能告诉我地板是方砖还是镶木地板吗?&&是镶木地板。&&天花板高吗?&&高,很高。&&这么说您住在老式的房子里。百叶窗关着吗?&&没关。&中尉兴奋地对身后的见习消防队员说,&马上去寻找一幢老式房子,窗口有灯光,大约二三层。&等到中尉再次对着电话询问时,电话的另一端却是出奇的寂静,老妇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任中尉对着话筒一遍一遍询问,电话那一端始终没有一丝回应,但电话没有挂断。中尉一边不放弃与老妇人的连线,一边摁响警铃,通知所有的值班消防员准备执行任务。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电话的另一端始终悄无声息,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电话铃还未响起的那个寂静的时刻。看来老妇人一定是晕了过去。如果不及时解救,已经摔伤的老妇人很可能会出现危险。大家都已经做好了各种救人的准备:消防车随时准备出发,急救车也被叫来了,可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谁也不知道这位老妇人家住何处。所有人都绞尽脑汁地想着找到老妇人的办法。看着窗外的一辆应急消防车,见习消防队员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中尉听后当即决定按照他的方法来展开救助。在寂静的凌晨时分,哥本哈根市的各个街区突然之间都出现了响彻云霄的消防车的警笛声。全哥本哈根市的市民都被这一声声尖啸的警笛声从睡梦中惊醒。人们纷纷打开灯,想知道附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拿着电话听筒的中尉忽然兴奋地喊道:&我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我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有一辆消防车肯定就在老人所在地附近。&接着,指挥中心下令:&一号消防车停止鸣笛。&中尉示意继续,指挥中心又下令:&二号消防车停止鸣笛。&一直等到十二号消防车停止鸣笛之后,中尉马上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因为他听到电话另一端突然由刚才的警笛阵阵变得极为安静。于是,指挥中心通知十二号消防车:&晕倒的老妇人就在你们附近,请用扩音器向你们周围的居民说明事情经过,请他们都把自己家的灯关掉,剩下那个没关灯的房间肯定就是老人的家。&灯火通明的街区很快暗了下来,只有十二号消防车旁边的一幢楼里还有一盏灯亮着&&72岁的老妇人终于被送到了医院。因为抢救及时,老妇人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而且她摔的伤也迅速得到了救治。那天清晨,哥本哈根市消防报警中心不断接到市民们老妇人病情的电话。还有许多市民打来电话说,那天凌晨响彻哥本哈根市的警笛声,是他们一生当中听到的最动听的声音。夜半琴声1952年,大陆刚刚解放不到三年。夏天的一个下午,上海市虹桥区以北的一栋三层洋房前,两名提着藤条箱的男人正站在洋房前,对着欧式铁栅栏门旁边贴的一张告示议论纷纷。有好事者走上前去看,原来是一张招租肩事:屋主系老年女性,美国归来继承此房产,因年老生计无着,故出租此栋洋房卧室共计四间,租客男女不限,每人限租一间。月租金三十元整。若租客为浙江奉化、龙游、江山县的单身男士,且年龄在三十五至四十之间,则可减免租金七成,每月为十元整。有意者请于早七点至晚七点之间按门铃面洽。这则奇怪的招租启事引起了不少人的评论。提着藤条箱的男人说:&月租金三十元,还真够贵的。不过要是能免掉七成,那就便宜多了。&另一个提箱子的男人回答道:&可问题是我们并不是奉化、龙游和江山县人啊,这屋主还真奇怪,为什么只有这三县的人才能减免租金?&&也许是对这几个地方的人有特殊感情吧。&&那我们可以冒充这三个县的人啊,咱们是临安人,口音也差不多。&旁边看热闹的路人接过话头说:&没用的!这屋主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女人,聪明得很,这些天有好多想冒充的浙江外县人都被她给揭穿了,你们想都不要想喽!&两个男人互相看了看,悻悻地离开了。下午五点十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走到洋房门前,看了看招租启事,随后按动门铃。半分钟后洋房大门打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妇人走出来,隔着栅栏门问道:&是你按门铃吗?有什么事?&&我叫李正中,就在附近的邮局上班,是浙江奉化县人氏,想在附近租个房子,刚好看到这个招租启事&&&男人话还没说完,老妇人已经取出钥匙打开栅栏门上的锁,将男人迎了进来。男人提着皮箱穿过整洁宽敞的院子,走进洋房大门后四下打量,客厅内设施齐全,只是有些陈旧之气。老妇人倒了两杯茶,说:&我姓王,这房子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解放后他去了台湾,这里有三年多没住人,多少有些霉味。我从美国回来养老,又没有收入,所以只好出租。对了,你是奉化南村人吧?&李正中非常惊讶:&您怎么知道?您也是奉化人?听口音可不像啊!&&我有亲戚是奉化人,他们的口音我太熟悉了。&王老妇不动声色地说。&哦,怪不得您能听出来,我确实是南村人。&李正中答道。王老妇再询问对方的个人情况,李正中说他解放前在上海市政局工作,解放后调动到邮电局,薪水少了不少,又不想回乡下老家,在大城市混口饭吃,没办法啊。李正中很有礼貌地问:&我能看看您要出租的房间吗?&王老妇点点头,带着李正中上楼看了房间,李正中当场掏出三十元定金,先租了三个月。次日,又有一名叫陈萍的年轻女孩住进三楼。陈萍性格开朗,为人真诚善良,很喜欢笑。李正中为人随和,很有些绅士风度,单身男女住在一起说说笑笑,平日里死气沉沉的小洋楼渐渐有了些生气。王老妇每天早晚都会把饭做好,三人准时在餐厅吃饭。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这天,陈萍在自己的卧室看完书,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她伸了个懒腰,关掉台灯准备睡觉。就在这时,隐约听见从楼下传来钢琴声。陈萍觉得很奇怪,她知道二楼客厅有一架旧的意大利钢琴,上面落了很多灰,平时根本没人碰。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去弹钢琴呢?她很好奇,于是轻轻翻身下床打开房门,慢慢沿木板楼梯向下走去。夜半琴声钢琴声越来越清晰,弹琴的人仿佛完全不懂音律,弹出来的声音根本不成调,就像随手乱弹出来的,可节奏整齐,看来弹琴者很认真。陈萍心存疑惑地走到二楼拐角,钢琴声忽然停止,周围安静得好像从未响起过。陈萍壮起胆子走到客厅,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看到钢琴前并没有人,但琴键板翻开,显然刚才还有人坐在这里。陈萍这才开始感觉有点害怕,连忙转身跑回三楼关好房门,心怦怦跳得厉害。第二天早晨吃饭,陈萍发现平时一直很准时的李正中没来吃饭,随口问王老妇,她也说不知道。陈萍回房间时特意看了看客厅的那架钢琴,琴键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盖好了。晚饭时李正中同样没回来,一连数天,这个人仿佛从空气中消失了,完全没了踪影。也许他是临时退掉了房间,回老家去了,陈萍这样猜测。几天后又有新住客搬进来,名叫戴远平,浙江省江山县人,也是个单身汉。此人与李正中的性格完全相反,他不苟言笑,一连几天也难和王女士或陈萍说上几句话,而且为人小气,但作息时间极有规律,每天按时起床,吃饭,出门,下班回家的时间误差几乎不超过五分钟。遇到这种闷葫芦式的小气男人,陈萍非常郁闷。戴远平搬来半月后的一个深夜,陈萍正睡得不踏实,朦胧中听到楼下又隐约传来钢琴声。她醒了,迷迷糊糊看看闹钟,十二点十六分。坐在床边听了一会儿,这次的钢琴声同样是乱不成调,但和她上次听到的又有所不同,陈萍轻轻打开房门,钢琴声若有若无地从楼下飘上来,钻进她耳朵里。陈萍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有些害怕,但强烈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恐惧,为了避免发出声响,她光着脚悄悄迈出卧室。钢琴声越来越近,怪异的音调、整齐的节奏在寂静的洋楼中响起,显得非常诡异。陈萍身体微微颤抖,走到客厅拐弯处时,她把身体紧贴在墙壁上,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去偷看。钢琴前坐着一个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弹奏,从背影判断,很像那个令人郁闷的戴远平。他弹得很认真,可这首曲子令略通音乐的陈萍完全听不出音律,她甚至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钢琴曲。弹了五六分钟,那人停住不弹了,过了几分钟又开始弹起来,陈萍能听出曲子在重复&&那人又重新弹了一遍这首难听的曲子。这是为什么?就在她心存疑惑时,突然瞥眼看见斜对面走廊里的门慢慢打开了,那是房东王老妇的卧室。陈萍连忙抽身往回走,慌乱中在楼梯上绊了一跤,钢琴声戛然而止。陈萍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锁好门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连大气也不敢出。次日早晨,戴远平没来吃早餐,这可是他自搬来后的头一回。陈萍回想起上次李正中的事,于是开口问王老妇:&王阿姨,那个戴先生怎么没来吃饭?&王老妇边吃饭边说:&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房东,又不是他的保姆。&晚饭时分,戴远平仍然没回来,陈萍终于忍不住又问:&昨晚您听到有钢琴声了吗?&&什么钢琴声?&王老妇垂着眉吃东西,毫无反应。陈萍觉得很不可思议:&就在昨晚十二点多钟,有人偷偷跑到二楼客厅里去弹钢琴,难道您没听见?&&那架钢琴是几十年前的旧货,琴键和琴簧早就坏掉了,根本弹不出声音,怎么会有人大半夜去弹它?我看你是少女怀春在做思春梦吧?&王老妇用嘲笑的口气说。&我还没到那个地步!&陈萍脸涨得通红,她放下筷子,&我现在就去弹给你听!&说完飞奔上楼。王老妇并不生气,仍然慢吞吞地喝着米粥。陈萍跑到二楼,一把掀开琴键盖就去按琴键。奇怪的是,琴键只发出&嘭嘭嘭&的闷响,显然是没有琴簧和击锤,她不敢相信地双手用力猛压琴键,仍然没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陈萍大脑一片混乱,几分钟后,她才起身慢慢下楼坐回餐桌,王老妇用餐巾擦了擦嘴,微笑道:&怎么样,是我老糊涂了,还是你在做春梦?&陈萍木然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心里怎么也想不通。奇怪味道两天后,陈萍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晕恶心,却找不出病因来。吃饭的时候王老妇看出她的异常,随口问了一句,陈萍如实回答,王老妇&哦&了声,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复杂神色。陈萍开始没在意,后来忽然明白她的意思,顿时脸涨得通红,气得摔下筷子,饭也没吃完就回卧室了。王老妇一向吃斋念佛,这天她又从街上买了一大捆藏香回来点燃,气味充满整个洋楼,虽然闻了让人有昏昏欲睡之感,但陈萍却发现自己居然不再头晕恶心了。这天又搬来一个健壮英挺的男人,浙江龙游县人氏。王老妇在接待他时,脸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喜悦感,陈萍见了帅气男人本来就走不动路,自然也十分高兴。交谈中她得知对方姓洪,在市自来水公司跑外勤,为了外出方便,他选择了在一楼的卧室。这天晚上闲来无事,两人结伴一起去外面街上散步。边走边聊中,洪先生很自然地用手揽着陈萍柔软的腰,她感到身体好像触电了似的,既紧张又舒服,甚至还有种微微的眩晕。洪先生说道:&阿萍,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栋洋楼很奇怪?&&为什么?哪里怪?&陈萍心中一动。洪先生说:&听说有两任租客都是不到半个月就突然搬走了,会不会这房子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陈萍咬了咬嘴唇,说:&其实&&其实他们不是突然搬走,而是突然失踪的!&&什么?&洪先生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陈萍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洪先生沉吟片刻。说:&我对这栋洋楼暗暗做了调查,从一楼到三楼总共十四个房间。只有二楼紧邻客厅的那个房间,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且有时我以找你为名,偷偷从那个房间门口经过时,会从门缝里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虽然很淡,但仍然嗅得出来。&这番话让陈萍的满腔柔情全都消失,她立刻联想起前段时间自己会无缘无故的头晕恶心,再加上王老妇点燃藏香后症状即告消失,心里越想越惊,脸色也开始发白。&你别紧张,也许只是我个人的猜想。现在时局还不算太稳定,人心浮动,临时搬家也很正常。&洪先生安慰她道。第二天,洪先生说要外出去天津办事,五天后回来。接下来几天陈萍像失了魂似的,吃什么都没味道。天气越来越热,这两天都在刮大风,将藏香的烟气吹散不少,陈萍似乎又开始头晕了。入夜,她睡不着,脑子里除了思念洪先生,又想到他说的那些话,于是鬼使神差地翻身下床,光着脚悄悄向楼下摸去。客厅空无一人,虽然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外面的风仍然刮得窗框不时作响。陈萍慢慢走到紧挨着客厅的那个房间门前,伸手去推,发现锁得很牢。从门缝向里看,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再用鼻子仔细一闻,有股明显的类似死猫死狗发出的腐烂味道,说不出的难闻。陈萍胸口发闷,她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抽身想往回走,脚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地板上有一些发黏的液体,是从门缝里流出来的,她用手指蘸了点凑到鼻尖前一闻,差点没吐出来&&强烈的尸臭味。她不敢逗留,捂着嘴转身就跑,却发现一个人影赫然站在楼梯口处!她吓得&啊&一声大叫起来,只见这人影手里握着烛台,低沉着嗓音问:&你在找什么?&声音很陌生,陈萍没听出是谁,但也吓得腿脚都软了,她语无伦次地说:&我&&睡不着,来看看那、那架钢琴!这就回去睡&&&没等她把话说完,人影疾步上前高举烛台朝她猛砸了下去。洪先生风尘仆仆地出差回来,没看到陈萍的身影,去三楼敲门时却发现房门紧锁。他连忙去找王老妇,王老妇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年轻女孩真是太不懂事了!前天硬说我这洋楼里有鬼,搞得她头晕恶心,硬要搬走,我看明明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却往我的房子上面赖!&&什么?陈萍搬走了?&洪先生十分疑惑,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对陈萍也不算太了解,甚至连她工作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三段曲谱三天后的深夜。落地钟刚敲过十二下,从二楼传来一阵隐隐的钢琴声,音调依然诡异,不成音律。一个黑影手持烛台,慢慢推开二楼左侧走廊的第三间房门,从里面走出来,光着脚轻轻朝客厅走去。有人正坐在钢琴前认真地弹着,黑影慢慢走到客厅前,那人忽然停住手。黑影低沉着嗓音问道:&怎么不弹了?&弹琴者慢慢转过头,正是洪先生。他对隐藏在阴影中的人说:&你终于来了。&&你在弹什么?&黑影又问。弹琴者笑了:&装成这种嗓音很辛苦吧?还是本来声音听着习惯。&黑影又换了种声调:&也对,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样了。&正是王老妇的声音,&你是林敬彬的什么人?&弹琴者道:&保密局上海站少校副官兼机要秘书&&龙飞虎!&王老妇喜出望外:&果真是你!这曲谱是我丈夫交给你的吗?&&是的,原来你真是站长夫人!&龙飞虎说,&当初上海沦陷时,站长要连夜赶往机场去台湾,当天他老人家亲手将曲谱交给我,并命令我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记牢,随后就烧掉曲谱。站长还说等几年后共党防范略松之时,我就可以换个身份潜回大陆,这栋洋楼的三楼有架钢琴,只要正确弹出曲子,就能&&&王老妇急切地问:&就能什么?&龙飞虎道:&就能得到可让蒋总统都会高兴的东西。&王老妇激动得浑身颤抖,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问:&你刚才把曲子都弹完了吗?确定没有弹错?&&当然不会!我就算记错了自己姓什么,也绝不会弄错曲谱!&&可是,好像并不起作用!&王老妇焦急地说。龙飞虎站起来,说:&那就要问你了,站长夫人。&王老妇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当年我那老头子把曲谱分别交给了三个人。&龙飞虎大惊:&什么?站长将曲谱复制了三份?&&不是复制,是分割。&王老妇继续说道,&为防止你们起异心,他将曲谱拆成三段,分别交给了三个最值得信任的心腹&&少校副官、中校副站长和中校情报处长。只有将这三段曲谱连起来弹,才会起作用!&龙飞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弹完曲子没有任何反应!站长还真是名不虚传,对自己的心腹也留了一手!&&狡兔三窟,这个道理你懂的。&王老妇道。龙飞虎说:&所以你从美国回来在这里招租,而且只招奉化、江山和龙游三县的单身男人,就是为了放出信号,让我们三人能够闻风而来。没有人见过站长夫人是什么模样,只知道她一直在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这也是你能顺利混回大陆的原因吧!为掩人耳目,你又招了一个没什么心计的年轻女孩作掩饰。&王老妇笑道:&你分析得很对。好了,时间不多,现在我们动手吧。&&可是另两段曲谱还没拿到啊!&王老妇哈哈大笑:&陈萍那蠢丫头应该和你说过吧?我这里曾经失踪过两个男租客,他们一个是奉化县人,另一个是江山县人。&龙飞虎脱口而出:&章副站长和李处长?&王老妇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们。这两个人动作比你快,但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死得也快。&&你&&你把他们都给&&&龙飞虎指着她说。王老妇笑着掏出一张纸递给龙飞虎:&天气太热了,要是在冬天,那陈萍也不会经常感到头晕恶心了。&龙飞虎接过纸,对着月光一看,却是两段用数字记成的曲谱。他欣喜地说:&原来你都给记下来了,太好了!&王老妇看了看旁边的落地钟:&快弹吧,还有不到十分钟了。&&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时间限制吗?&龙飞虎疑惑地问。王老妇笑道:&你们都不知道吧?这机关和落地钟是相连的,只有在午夜十二点到十二点三十分之间弹奏,钢琴才能弹得出声音来,曲谱也才有效。&龙飞虎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是最后来的,不然死的两人中就有他了。他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你杀掉了副站长和情报处长,可为什么没向我下手,难道是我长得最帅吗?&&哈哈哈!&王老妇笑得直打跌,&我这一把年纪,对男人早没兴趣了,我那丈夫对我说过,这三人中最聪明、城府最深的就是少校副官龙飞虎。如果我也杀了你,到时候曲谱有误,我就永远打不开这个用水泥修成的机关了,所以得把你留下。&龙飞虎擦了一把汗,他不再耽搁,迅速坐回钢琴前开始弹奏,三段连续弹完之后,忽然厅中晌起轧轧声响,客厅左侧的书架向右侧滑动,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暗道。两人都激动得低声欢呼。王老妇颤抖着点燃烛台上的蜡烛,龙飞虎掏出手枪查看里面并无埋伏后,两人先后钻进暗道中。我是飞龙这暗道修得极巧妙,是将客厅和房屋之间的夹缝设计成窄道,其宽度只够成年人侧身而行,拐过一个弯后,来到一间不足三米见方的暗室。龙飞虎暗暗叫绝,从距离和位置判断,这里应该是二楼储物间的后身,那储物间内堆了很多大酒桶,足足占了半间屋子,龙飞虎原以为至少有几十个酒桶,现在来看,其实只有最外面的一排是真正的酒桶,而藏在后面的都是假酒桶,半个储物间则是这个暗室。暗室内堆了很多木箱,龙飞虎费力地掰开其中一只木箱的木板条,拆开里面的油纸,金灿灿的金条在蜡烛光照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金条,全是金条,至少有几千根!&龙飞虎惊喜不已。王老妇轻轻摸着木箱中的金条,说:&太好了,有了这些金条,才能买到大量炸药,才能雇到不怕死的人,才能将上海炸成火海!&龙飞虎环顾四周,暗室内除了装金条的木箱和一个观音塑像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他问:&另一样东西在哪里?&王老妇说:&上海沦陷时我还在美国,丈夫曾给我打过电话,他只要我牢记一句话:观音大士净瓶可助党国成功。&&观音大士净瓶可助党国成功?&龙飞虎反复念着这句话,再看看暗室角落那尊观音塑像,&难道和这塑像有关?应该把那净水瓶取下来!&王老妇看了看他:&你不是要我这老太太爬到那底座上去吧?&龙飞虎笑了,双手在底座上一撑,纵身跳到一米多高的底座上,伸手摘下被托在观音大士右手中的铜制净瓶。噗&&两股绿烟由观音塑像眼睛中喷出,正好打在龙飞虎的脸上,他闷哼着从底座上摔下来,扭了几扭就不动了。王老妇弯腰探了探他的鼻息,这才放心地笑了,伸手捡起滚落一旁的净瓶,瓶底分为三层,每层都有十个数字,原来是个密码锁。王老妇边拧边自言自语:&五&&二&&六,三十年前的五月二十六日,我就是在那天让你上了我的床&&你这个老东西,呵呵!&咔嚓!净瓶底部弹开,一颗蜡丸掉了出来,王老妇用力拧碎蜡丸的封蜡,里面是一块叠得紧紧的白布,王老妇将白布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王老妇边看着,脸上边露出笑容,这是林敬彬安插在上海的一百二十名死忠特务的名单和住址,另外还有炸毁上海的行动细节。王老妇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开了,她把白布收进内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龙飞虎尸体说:&幸亏我不用再在这栋破房子里住了,不然还得费力气把你抬出暗室,放到那间屋子的石灰棺材里去。再见了龙副官,炸毁上海城后,我会为你多烧些纸钱的!&她转身向外走,突然右脚踝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王老妇大惊,她连忙侧身拧腿,同时用手中烛台猛砸,显然是练过功夫的人。抓她的人早有防备,手腕一抖将王老妇摔翻在地,顺手从木箱中抽出一根金条猛掷过去。沉重的金条击中王老妇面门,打得她额骨开裂,大叫着瘫倒。龙飞虎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对王老妇说:&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练过闭气功吧?&王老妇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睁着眼睛咽了气。龙飞虎从她怀里取出白布收好,哈哈大笑:&还有一句话,可惜你再也听不到了&&我不是什么龙飞虎,我潜伏在保密局上海站十年,就是为了今天,我的名字叫龙飞!&长篇鬼故事:头条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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