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龙台的繁体字怎么写写

[历史随笔]汉字与国运
汉字与国运    熊培云    月皓云瀚,汉字江河流淌。    相信每位在国外生活过的中国人,读到汉字时感觉都是暖洋洋的,那时你像是历尽艰辛,终于爬出密林瀚漠,于恍惚间见到了父老乡亲。    然而,我在法国读到第一个汉字时,感觉更多的却是荒诞。    当时我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住进朋友安排的一家宾馆里。在这里,我看见了“父老乡亲”,第一个汉字——那是“爱”。它不是贴在墙上,也不是印在书里,而是以文(明之)身抖动在猛男的一瓣屁股上——猛男正在荧屏里面“间歇性抽搐”。这是法国成人电视节目里的一个镜头,我感觉“乡亲们”被糟蹋了。    好在法国人民明察秋毫,这毕竟是个精致的国家,没将汉字之“爱”如此“做掉”。更多的时候,汉字在异乡的境遇还是好的。我曾在法国西部小城的一家旧书店里见到一幅标准的中国字—— “书香”,挂在书店已近斑驳的墙壁上。旁边落的白是:“不问窗外纷纭事,但求世间未见书”。去年冬天,我随团参观大西洋边一个村庄的教堂,没想到与汉字亦有番奇遇。接待我们的乡村牧师神情肃穆地站在台上,单手悬开一轴书法,上面写着“我是道路真理生命”,让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中国人感慨不已。    我住在一幢公寓里,邻居里有位叫DUC的越南教授,中文名字叫“德”,我们时常在一起聊天,DUC对中国充满好奇与敬意。起初他甚至教我说几句越南话,但很快,DUC便少了热情,DUC说其实他并不喜欢越南文字。那是一堆用拉丁字母、部分汉语读音以及几个注音符号七拼八凑出来的文字,无论是和中文还是西文相比,都显得捉襟见肘。越南曾长期使用汉字,并发明了自己的“字喃”,后受法国殖民者的影响,将文字彻底拉丁化,因此有了这“四不象”(法语、汉语、字喃、拉丁语)文字。    布朗夏尔是我认识的一个布列塔尼族小伙,我们曾聊过《别再死了,语言!》(Halte à la mort des langues!)一书,当时他近乎哀叹地摇头——世界正以每年消失25种语言的速度(该书观点)走向“文明一体化”,布朗夏尔相信15年后布列塔尼语也在劫难逃 ;同样悲哀的是,法语在挤逼布列塔尼语的同时,未来也可能会“在英语文化的强大攻势下走投无路”。空前的文明兼并,阳光下可见的弱肉强食的水印,在整合世界文化的同时也让世界失去许多色彩斑斓的东西,直至人类文明的丛林里只剩下一种讲英文的动物。自十九世纪以来,英语就是这样,在推进世界文明进程的同时,它也扮演了“语言断头台”的角色。法国人所以恨英语文化,既是世仇,也源于英美今天的咄咄逼人的优势。    和布朗夏尔一样,我的不少法国朋友对中国文化都十分感兴趣,比如中国结艺、剪纸、京剧脸谱,当然也包括汉字。在许多西方人看来,东方之所以神秘,和汉字不无渊源。这些像“被刀耕火种出来的”方块字,每一枚散发着原始绘画与图腾的气息。一位名叫马奥尔的法国男孩,见到我时常会掏出一个小本儿,让我教他习汉字。每次看他写中国字,我都难免会笑出声来。确切地说,他是在画汉字,像学素描,讲究“三停五眼”。听我说普通中国人能认几千个汉字时,他吓得半天没合上嘴。他大概在想,东方人的脑子的确神秘伟大,黑发之下竟然藏了那么多幅图案而不混乱。    当然,真爱汉字的还是中国人,那是一种融于血液的热爱,而不只是出于文化上的好恶或实用的考量。一位来自沈阳的留学生朋友,听我背了句席慕蓉的“渡口船头风里翻飞的裙裳”,欢欣难抑,旋即将它写在黑板上,然后站在一边,浩叹汉字意韵之美。当时的情形让我一生难忘——他双手近乎掬着了“裙裳”二字,像圣·埃克绪佩里笔下的小王子,呵护自己星球上的那朵玫瑰花。那一刻我相信,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每个汉字都是和狐狸一样可以被“驯养”的,而不止于唐诗宋词的意境之美——世界大概还没有哪一种文字能像汉字这样可以供人享受人生。    近几年在网上看新闻,时常会读到一些让我欢欣鼓舞的文字, 世界经济“中国一枝独秀”,欧洲流行“汉语托福”,美国兴起了“中文热”,大家嚷着“你好!”到中国搞投资……洋子洋孙们不知道,当年八国联军大闹北京城,惟一没能抢走的,大概就是汉字了。他们更想像不到的是,在此后的漫长岁月里,汉字险些被中国人自己“刨个坑儿给埋了”。    汉字,让中国人诗意地栖居。我庆幸汉字逃过了上一个世纪的劫难。它祸起中华衰微的国运,也源自城市脆弱的人心。好在这毕竟是个伟大的民族,穿越历史无穷的险境,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终以忍辱负重之心,使中华文明薪火相传,未蒙没顶之辱。    1918年钱玄同首先在《新青年》上发难,在这篇《中国今后的文字问题》中,钱玄同称,“废孔学,不可不先废汉文;欲驱除一般人之幼稚的、野蛮的思想,尤不可不先废汉文”,“欲使中国不亡,欲使中国民族为二十世纪文明之民族,必须(以)废孔学,灭道教为根本之解决,而废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汉文,尤为根本解决之根本解决。”钱玄同希望中国能废除汉字,因为“处处都足以证明(汉字)这个老寿星的不合时宜,过不惯二十世纪科学昌明时代的新生活”。那个时代大多数有头有脸的文人,对用来表达自己思想的汉字几乎到了仇恨的地步。鲁迅被称作民族的脊梁,却差点上房揭了“汉瓦”,将汉字绑去“杀头”。鲁迅说,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劳苦大众身上的结核”,“倘若不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与此同时,文人政治家瞿秋白也不甘示弱,其对汉字的辱骂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在瞿秋白眼里,拉丁文字是印有ISO9001标签的抽水马桶,代表先进文明。    清末以降,国事既已衰微,西学乃当务之急,“西体中用”、“中体西用”之争便是明证。糟糕的是,中国大多数激进知识分子为使“东方不败”,纷纷将西文视作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索性阉了这“象形文字的残余”。透过一个世纪的烟云,回想起历史上的这些声音,我惊诧于中国知识分子勾肩搭背群起赶时髦时有多么疯颠。无论是国统区的国语罗马化运动、还是“汉字一定要走拉丁化”的反右斗争,都让我在事后想起它们时冒一身冷汗。语言是一个民族的血液,是承载文明的江河,失去它,就失去了根本。这与古人所说的“亡其国,先亡其史”的道理是一样的。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若是将汉字消灭了,对于整个中华民族来说,“山河”就不在了。    陈独秀与胡适也是主张废除汉字的。只是胡适态度稍显温和一些,认为一切都得慢慢来,先把汉字变成白话文,再谈消灭汉字,因为文言文里有太多的单音节词,“决不能变成拼音文字”(现在的越南语看上去便像是被雨水冲散了的法文,像是拉丁版的方块字,既不流畅,也不美观)。胡适持此主张,虽是权宜之计,但他的白话文运动让汉字这个“象形文字的残根余孽”能爬出中世纪的茅坑,多少算是救了汉字。所以才有今日汉字与拼音同生共气的机会,这大概是迄今为止最经典的“中体西用”的案例了。    其实,真正“茅坑援手”、挽汉字茅坑于既倒的还是中国老百姓。因为在精英们努力推广罗马汉语和拉丁汉语时,草根阶层大多“甘心愚昧”,没有一点“与时俱进”的精气神。所谓思想的“龙种”收获现实的茅坑,字母化在中国一直只停留在自负革命的知识分子的书斋里,汉字因此存活下来。这或许是中国历史上惟一一个可以“愚昧图存”的例子。它让我相信柏克所说的保守主义有其金贵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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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章    恕俺愚昧,还真不知道鲁迅陈独秀胡适瞿秋白的干过这种事,  这帮人的形象又打折扣了    顶上去
  如果有一天,中国人把自己的文化传统,道德思想  通通都抛弃了,那么我们即不颜见先祖于地下,更  对不起后世子孙,甚至不能称作中国人。中国人是  什么?无非就是接受中华文化的无论你是汉族还是  其他民族。  所以支持楼主,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中华文化的复兴。
  文化?
  中国人心里有这样一种成见;认为汉语迟早要被英语所淘汰。记得有一次,大概是胡野碧在辩论时干脆把它清楚地说了出来。前几天‘世纪大讲堂’请了一位学者李锐也认为全球化的结果是让英语统治世界。只有阮次山在一次‘大时代,小故事’中谈到汉语的思维速度比英语快。但是,他又提出一个问题;既然由于汉语使用了‘声’使得汉语的思维速度比英语快,那么,由于广东话中的声比普通话多,是不是广东话的思维速度比普通话更快呢?我的回答是,广东话虽然使用的声调多于普通话,但是,广东话有两个缺点,第一、它的文字规划得不好,文字表达欠佳,且有闭音节的声音存在。第二、它的声音利用率不高,普通话有21个声母、35个韵母和四声,连乘的结果是2900个声音,但是能够被利用的是2500个,而真正被用到普通话中的仅1200个。广东话有九声,即使它的声母和韵母与普通话一样多,那么它实际使用的声音也应该是普通话的两倍多才对,但是,广东话中实际使用的声音仅有1500个,与普通话相差不多,而它的利用率比普通话小了几乎一倍。利用率小,就说明难学。因为同样的一个声母或韵母,每次的使用实际上也是一种练习的过程,利用率高的声母或韵母必然容易记忆、容易掌握。日常生活中也可以看到,凡是常用的语言元素,包括声母、韵母、汉字和单词等到,越是经常使用的越容易掌握。语言的好坏其实取决于两个方面,第一、是不是能够用很少的记忆来掌握,第二、是不是能够在有生之年掌握到比其他人更多的知识?用一句极限的话来讲应该是:最好的语言是不学而知,但是所掌握的知识又最多的语言,或者说,学少而知多的语言。     英语与普通话相比则不同,国际音标中,英语有20个元音和20个辅音,所以英语的声音种类不会超过20×20=400个;反过来说,不在这四百个声音之内的任何声音都不被英语所承认,或者被认为是不正确的发音;这里所说的不是‘音节’。比较一下就会看出,汉语的发音种类是英语的3倍,两者的比值远大于广东话与普通话的比值。    下面要说一下,为什么声音种类越多,思维速度就越快。这个问题,去年我在‘北大中文’论坛讨论了一个月才使大家弄清楚,在这里我希望尽量说得简单。假设有一个仅会发两种声音的人,具体地讲,他就会发A和B两个音。根据电脑的理论,我们知道,他用这两个符号依然可以表达整个世界。再假设,世界上仅有400种事物需要表达,那么,一个英国人可以用每一个发音来表达400种事物中的一件,而仅会发两个声音的人,有时就不得不用九个发音来表达400种事物中的一件,因为二的九次方才大于400。比如,英国人用‘I’代表‘我’而仅会两个声音的人可能要用ABBABABBA代表‘我’这个概念。一般人每发一个声音大约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秒的时间。比较两者就会看出,仅会两个声音的人,不但表达得慢,而且还费力气。在表达‘我’这个概念的时候,英国人使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而仅会两个声音的人使用了二又四分之一秒。如果两个人总以这样的比例生活一辈子,他们一生中所享受到的所有信息将是它的反比9:1。实际的情况中,最明显的是日语与汉语的对照,我们知道,日语使用了100种不同的声音,而汉语使用了1200种声音,因此很多汉字让日本人一念就必须用两个或者三个声音来表达。我们假设日语中所有的字都用两个声音来表达,那么岂不是说,日本人一生所能够享受到的信息仅仅是中国人的一半吗?我曾经思考过,这是不是与日本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伟大的思想家有关。我们知道,思维实际上是一种心里说的过程,如果在说话时表达得快,那么,思维的速度也应该跟着快。具体的例子是赵元任曾经比较用英语和汉语背诵乘法口诀的速度,汉语使用了30秒,而英语使用了45秒。因此,如果两个人同时用英语和汉语来背诵的话,到了30秒的时候,汉语使用者一定想到了九九八十一,而英语使用者则一定到不了这里,说不定,他想到的仅仅是七七四十九。这就证明了使用发音种类多的语言比使用发音种类少的语言思维速度快。这一点曾经被国、内外许多学者所证实。至于思维速度快是否就代表聪明这个问题是被很多学者所承认的。     我的证据是解释一个历史上的‘谜’古希腊人为什么比其他人更聪明?因为希腊的文化来自古菲尼基人,我们知道菲尼基人发明了人类的拼音字母,就声音的分解来说,这是一大进步,就思维速度来说,它是一大倒退。因为,为了筛选容易区分的声音元素,菲尼基人仅仅使用了22个辅音,这样,它的表达速度当然比现在任何语言都慢,而希腊人则采用了元音,我们知道元音与辅音结合以后,声音种类等于增加了好几倍。事实上,菲尼基人的声音中也有元音,否则他们是发不出来的。所谓的22个辅音是说他们仅承认这22个辅音为信息栽体,也就是,ma、me、mu、mai、muo在他们的耳朵里与一个M没有任何区别。就像me的四种声调对于英国人来讲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由于声音种类的突然增加使得希腊人的思维突飞猛进,造成了后来的现象。论坛上曾经有人问汉语的声音种类依然多于英语,为什么没有英国先进。我的回答是,当声音种类突然增加的时候就有新思想出现,反之,当声音种类减少时,思想就趋于保守,而元朝以后,中国的声音中失掉了一个‘入’声,中国的衰弱正巧从那时开始。最后,在讨论尼安德特人的时候,人们也发现,使用声音种类少的人种会被历史淘汰。     我之所以认为汉语必定战胜英语的根据还不在这里,关键是要解决人类目前所面临的知识爆炸问题。我们知道,目前的英语单词包括各种生物名称及专利发明的新术语已经超过了数百万,如果考虑到英语中有一些可以推导和联想的成份;比如前、后缀和复合词等,它所需要记忆的基本单词也有一百万个。而所有这些单词在汉语中都可以用四千个汉字来表达。根本的原因还是英语的发音种类不够。     比如pork这个词,在英语中代表猪肉,它和猪pig、肉meat没有任何关系而仅仅代表它们的一个联合体而已,如果把猪肉pork、羊肉mutton、牛肉beef、猪油lard、羊油suet和牛油talon放在一起进行比较的话就发现,英语中所有的联体词都是一个与其中任何一个分解词毫无关联的新符号,而它们却构成了英语词汇的主体,英语中几百万的单词就是这样来的。它的根本原因是由于如果将pork改成pig和meat连在一起的形式,那么就要发音四次而pork仅仅发音两次;所以联体的词能够节省发音却要增加记忆,而分体的词,无需记忆可是却增加了发音次数。设想,一位屠夫,每天要用到‘猪肉’这个词上千次,使用两次发音的单词要比使用四次发音的词节省两千次发音,何乐不为?但是遇到不常用的词的时候,英语还是和汉语一样,使用分解的词,比如驴肉就用donkey meat来表达。因为不常用的词,即使设立了符号形式,别人也记不住。汉语能够将英语中联体词汇分解的功能,非常有用,它使所需要记忆的词汇大大地减少;不仅如此,它还能够将词汇在人们头脑中的位置整理得清清楚楚。达尔文主义的诞生就是建立在林奈的双名法的基础之上的,这种方法使得各种印象在脑子中由原来的平面,变成立体的。比如,在林奈以前,人们给所有的生物一个名字,结果,由于种类太多,同一种生物可能有两种名字,而另外的生物,可能没有名字。林奈则将所有的生物先分类,并且给出一个类名,然后在类名的下面放一个词,两者组成双名法的名字。这样不但清晰,而且大大的减少了需要记忆的符号;比如原来有一万个名字,现在分成一百个类,又在每类中分成一百种,我们所需要记忆的仅仅是一百个类名和一百个种名,共二百个,而不是原来的一万个。随着知识爆炸的问题逐渐恶化,人类就有必要将其他的术语也仿照这个方法改造,而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汉语的结构进行改革。而原因还是在于发音种类的数量。     这个现象最先是德国的莱布尼兹体会到的,他认为汉语是自亚里士多得以来,西方世界梦寐以求的组义语言。但是,他没有看到声音的真正特性,却由于汉字的数量上的性能而定义汉字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文字。我想,如果他看到今天知识爆炸的世界,他一定会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废除拼音文字而采用汉字。     最后,谈一下关于人的一生中到底能够记住多少单词或符号的问题。中国人所使用的汉字通常在三到四千,而莎士比亚时代的英语仅有三万个单词,他本人能够全部掌握。但是,到了丘吉尔时代,他的单词量依然是三万个,可是,那个时候的英语已经拥有近百万个单词了。所以,我认为,莎士比亚使用英语单词的熟练程度是后人根本无法达到的。我曾经在网上向很多英语中高等教育的语言机构请教,到底学习英语应该掌握多少单词才成,但是,他们的回答总是含糊不清,或者扯一些别的东西。后来,在一些无法避免这个问题的文章中我发现,语言学家们对于英语单词的要求是:一个受过教育的英语使用者应该掌握五到二十五万单词,不但差距范围很大,而且,用这个标准来衡量,莎士比亚和丘吉尔都应该是文盲,至少是没受过教育的人。我认为,这是任何推崇英语的人的软肋,只要他们能够躲过别人问这个问题,其他的方面
  呵呵,好文好文,看得痛快。原来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说“五四运动”有偏激的地方,对中国文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现在才明白,果然是矫枉过正啊。
  先不说其他方面,但从历史方面来看,一旦变成字母文字,阅读历史和古代文学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汉字的书籍也会越来越少有人阅读。
  恕俺愚昧,还真不知道鲁迅陈独秀胡适瞿秋白的干过这种事,    这帮人的形象又打折扣了  -----------  您大概不知道红太阳也说过这种事吧?  不过别说拉丁字母化,就是简体字,没有共产党这样的政府,也是没法推广开的。
  汉字是优美的  不仅仅是字形  包括韵律声调都是优美的    这是无可替代的!
  中国文明的真正精髓是:    汉字、中华料理以及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髓都没有的话,还谈什么文明?    这其中我想补充一点,就是三点中&语言文字&是最重要的,所有文明    的都离不开文字语言。
  我很喜欢汉字,尤其繁体汉字,看上去很优美(可惜认识的不够多……)。    但我仍认为,在多少年以后的未来,这个世界只会剩下一种语言。全球一体化的结果必然如此。
          我认为,在不多少年以后的未来,这个世界只会剩下一种文字。  
那必然是汉字!!!!!  
汉字是世界上最优美严谨简练丰富包容博大……的文字,  和我汉语相比英文只不过是禽言兽语罢啦!!                                                              
  难得的一篇好文!!!想不顶都难!!!
  好文章,强顶
  喜欢汉字,中文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
  汉字是汉字,英文是英文,每种文字都有自己的历史,都有自己的文化内涵,没有必要谁代替谁,什么时候,世界也不肯可能只存有一种文字,英语或汉语,或将来会成为强势语言的文字。中国人肯定认为汉字是最美的,美国人肯定会认为英语最美,这恰恰说明每个国家的文化 习俗 历史对自己的国家的语言起决定作用!!世界上消失的语言都是弱小种族的语言,或许后来的世界会形成几种强势语言,但决不会是只剩一种语言!!“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现在是西方的制度优越于我们,并不是语言优越我们!!
  拜托各位,别模仿人家法国被人家占领的时候的言语行不?人家说法语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怎么中国人也跟着学啊。咱们喜欢汉字是当然的,不说也知道。但别说得那么狭义好不好?    还有全球一体化这个说法我一直抱质疑态度。看看历史就知道,所谓侵略和同化之所以成功就在语言上面。看那些说地球圈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面都装了什么。现在天天都在打仗,哪有那么乐观。  如果地球上就剩下一种语言的话,为什么非要是英文或者中文?关键的问题是为什么要把其他语言都消灭掉?尤其是为什么要向英文靠拢?全球化是一种趋势,为什么我就没看出来这种趋势的急迫?却只看见美国人在冲我奸笑?  简化字带来的好处众所周知,可是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种改革完全没有必要。想象一下,若有一天,有一本见钱不菲的宋代书籍放在你面前,你喜欢历史文学却死活看不懂……(*(——……%¥#)亏你还是中国人……(唉……)  当初看柏杨说中国的文字应该字母化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后来发现那是一派胡言。李敖骂柏杨并不是意气用事。  本身来说,我以及身边的人并没有觉得学习中文是多么困难多么痛苦的。既然如此,改革个什么劲儿呢?    刚才说了,别那么狭义的说中文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什么的。不过,我要说明一点就是排除印刷体的话,从书法角度来说,中文的确可以说得上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文字了。(是艺术品啊。难道将来的趋势就是用毛笔蘸着墨汁来写字母一边继承这一艺术技能?!!!)    支持,让不知所谓的人清醒一下。
  顶楼好文
  转东西南北的两副书法,一为曾国藩,一为于右任。不知各位能否见着?  http://www.163.ca/cgi-bin/lb5000/topic.cgi?forum=68&topic=21112&show=0
  转两副书法,一为曾国藩,一为于右任。不知各位能否见着?  http://www.163.ca/cgi-bin/lb5000/topic.cgi?forum=68&topic=21112&show=0
  疲马羁禽:那篇回帖怎么不继续下去了?很不错啊。
  好文,但不知鲁迅几时支持过汉字拉丁化啊
  疲马羁禽兄台,可发一邮件过来。  xiong_
  汉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赤壁兄台:  以下是拉丁化新文字传到国内与初期推行情况部分资料:     
1933年 8月12日,中外出版公司出版的《国际每日文选》转载焦风译的文章《中国语书法之拉丁化》,第一次向国内介绍了苏联远东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的情况。   
1934年 6、 7月,张庚、叶籁士先后在《中华日报》副刊《动向》上发表文章,介绍拉丁化新文字。应人在《言语科学》杂志上详细介绍拉丁化新文字方案。   
鲁迅支持拉丁化新文字运动。他评论说:拉丁化新文字“只有28个字母,拼法也容易学。……现在在华侨里实验,见了成绩的”。“那么,只要认识28个字母,学一点拼法和写法,除懒虫和低能儿外,就谁都能写得出,看得懂了。况且它还有一个好处,是写得快”。   
1935年 3月,茅盾在《拥护新文字六日报》上发表《关于新文字》一文,拥护中国共产党人领导的新文字运动。12月,郭沫若在《留东新闻》第12期上发表《请大家学习新文字》,他说:“现在已经不是讨论新文字要不要的时候了,而是我们赶快采用的时候了”,“我们应该群策群力来使这项事业完成”。   
1935年,文化界人士蔡元培、鲁迅、郭沫若、茅盾等 688人提出《我们对于推行新文字的意见》。意见书中说:“中国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们必须教育大众,组织起来解决困难。但这教育大众的工作,开始就遇着一个绝大难关。这个难关就是方块汉字,方块汉字难认、难识、难学。……中国大众所需要的新文字是拼音的新文字。这种新文字,现在已经出现了。当初是在海参崴的华侨,制造了拉丁化新文字,实验结果很好。他们的经验学理的结晶,便是北方话新文字方案。……我们觉得这种新文字值得向全国介绍。我们深望大家一齐来研究它,推行它,使它成为推进大众和民族解放运动的重要工具。”意见书中还提出了推行新文字的六项具体建议。据倪海曙统计:从1934年8月到1937年8月,三年中各地所成立的拉丁化团体,有成立年月可查考的,至少有70个以上。从1934年 4月到1937年 5月,出版了书籍61种,约12万册。从1934年 8月到1937年 8月,有36种新文字刊物创刊。1935年,延安设立“农民新文字夜校” 100所,苏区教育部又曾大批举办“拉丁化干部训练班”,经常派遣拉丁化教师到农村和工场去教新文字。红军士兵能写新文字的约有 2万人。   
  還我美觀大方的繁體字!  魯迅等人鼓吹漢字拉丁化運動實爲跳梁小醜,中華罪人,民國憤青(並無貶低其文章之意)
  那個,我要說明一點感受:繁體字的確很麻煩。有的筆劃看了就頭暈,雖然我有時候覺得繁體字無非比簡體多了那么幾筆,可我至今也寫不出幾個繁體字來……  簡體字的改革到現在為止看來還是很有效的。但沒有必要繼續改革了。在改革下去,絕對亂套。一百年還沒過呢。
  2月21日,国际母语日悄悄过去了。惟独中国没见有新闻报道。刚去了趟文化不的网站,正抓安全生产。
  许多刚刚毕业出来的大学生、硕士生、乃至博士生,连写一封两百字的中文商业信件都词不达意。  唉,国内的汉语语文教育败坏至此
  熊培云兄:谢谢解答。  想来王国维之死,也是很矛盾的吧。  很喜欢这一句:因为他们既要面对昨夜感恩的一刻,还要面对过去与未来的千年。  振兴中华文化,正是当代知识分子的重任啊  
  熊先生的《汉字与国运》可入选大一语文教材。  我认为现行汉字中,部分简化得不美观的,可恢复繁体。  
  其实,推广一种简单方便的文字,没有必要非得消灭原来的文字,可以两者并存!民族的东西一定不能轻而易举的丢弃.
  不错呀
  在座的人都应该想一想  如果汉字有朝一日变成一种“文物”“艺术品”被人欣赏  那我们的根在什么地方  特别是面对当前世界文化交错的格局    谢谢楼主的文章
  个受过教育的英语使用者应该掌握五到二十五万单词,不但差距范围很大,而且,用这个标准来衡量,莎士比亚和丘吉尔都应该是文盲,至少是没受过教育的人。我认为,这是任何推崇英语的人的软肋,只要他们能够躲过别人问这个问题,其他的方面  ++++++++++++++++++++++++++++++++  胡说,哪里需要这么多单词量,
  我们现在可以回头诗意地讨论汉字的美,讽刺和指摘那些上世纪初主张废除汉字的人们。也许仅仅是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他们的那种焦虑,那种由于对祖国的痛入骨髓的爱尔产生的焦虑。      “到底是亡中国?还是亡汉字?”现在看来也许不是问题,当在当时,却绝对是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
  呵,想起了那前不久看到的真实的象形文字纳西古文,又一次慨叹中华文化渊远流长~    字画字画总是相提并论,一副字帖就是一幅很好的用心绘画~    另,语言是一种学习交流的工具,提倡弘扬本国文字文化是应该的可以的,但无论哪国子孙也不必对他国文字贬之啊~:)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精辟啊    
  个人认为不一定非得每个人都要去学繁体字,但是这确实是我们民族的瑰宝,可以让学生选修。
  繁体字怎么不认识了,老兄多看看古文就可以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的文字是几千年来沿承下来的,文明古国的文字只掉汉字还活着。繁体字和简体字的区别并不大,并没有新创一种文字,只是改良而已。我觉得重要的是恢复汉唐古风,大大增加义务教育阶段古文的篇幅。文化精髓,民族精神,历史传统在哪里?就在古文中,就在古代大师的文章中。
  繁体字怎么不认识了,老兄多看看古文就可以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的文字是几千年来沿承下来的,文明古国的文字只掉汉字还活着。繁体字和简体字的区别并不大,并没有新创一种文字,只是改良而已。我觉得重要的是恢复汉唐古风,大大增加义务教育阶段古文的篇幅。文化精髓,民族精神,历史传统在哪里?就在古文中,就在古代大师的文章中。
  繁体字很好学,只要不是太笨,看几天就会了!
  熊兄是大学士?
  汉字是很博大精深、优美神奇,用什么词语形容也不过分。我是汉字及汉文化的热爱者,但这不防碍我得出结论——汉字与国家的兴衰没什么关系。
  复兴中华文化任重而道远。国人当自强,我辈须努力!
  不仅繁体字,中国的注音方法也应恢复,而不必于统一于所谓的标准话,谙习声钮,韵部,等韵图和反切的人会很容易熟悉所有的方言的,方言并不成为交流的障碍,而只能为语言增色,对于基础差接近文盲的人,可兼用国际音标改良后表音以例于交流,取代现在汉语注音方法。
  现在的莘莘学子已把英语当作学习的第一要务,这不是学生的错,帐应算到掌握教育话语权的当政者身上。轻视五千年的文化传承,让一代人背上强势语言的枷锁去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这种与时俱进,毋宁说是与时俱退。
  汉字改革小议  
中国的人文科学研究之难,在於它易受病态的“民族自尊心”的干扰而无  法做到自然科学那样的客观。媚俗取宠容易,要说几句真话,为夜郎心态泼一  点冷水,就得有作花剌模子国信使的精神准备,起码得敢冒“自惭自恨”之讥。  研究中文就更是这样。虽然已有某些胆大的学者指出了汉字作为现代信息载体  的使用上的不便,他们却忽略了中文作为书面语言本身固有的重大缺陷。其实,  汉字本身的缺陷是因,使用上的不便是果,不针对原因进行弥补,汉字拼音化  便只能是空谈。汉字拼音化早在二十年代就已在酝酿,但汉语拼音至今只能作  为注音工具,无法取代汉字,以致没有中文软件的中国人之间的电脑通讯只能  借助英语。这一现象足以说明汉字本身的特点已构成其拼音化不可逾越的障碍。  
具体说来,如前人早已指出的,汉语拼音的三个重大难题是:同音字太多;  方言发音歧异;分词不易。第一个问题不必多说,凡用过中文软件的人都有痛苦  体会。哪怕是设计得再合理的拼音方案,也将无法区分“权力”、“权利”和“  全力”这三个词。第二个问题也是同样严重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是使全国  人都讲普通话。但要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两湖一带的人“n ”、“l ”不分,  下江一带“r”、“l”不辨,四川人分不清“s ”与“sh”,广东话没有撮口音。  要南中国人人讲一口流利京腔,非得让他们逐个记住大批单字的发音不可。即使  勉强做到这一点,我们也就屠杀了无数生动丰富的方言口语,使汉语变成死语。  实际上,由於历史原因,台湾已经成了这样一块“实验田”,三江五湖去那儿的  人全都讲上了规范的“国语”。但正如台湾作家龙应台所说,他们讲的不是“妈  妈的话”,而是一种人为的语言。这种语言犹如电线杆,笔直标准,却没有根。  第三个问题虽然看来只是个技术问题,但也不易解决。例如,此处的“第三个”  这个词,究竟应写作“disan‘ge”还是写作“disan ge”?“第三者”一词就更  不用说了。这个问题在动宾结构形成的词中更突出。如果“吃饭”算一个词而必  须连写,这个词在“吃了一顿饭”中又得拆开,难以规范。类似的例子举不胜举。  不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就连词典都编不出来。  
汉字拼音化之所以有以上难题,根本原因在於汉字是一种视觉符号系统。汉  字的意义是由其视觉上的形体特征决定的,不仅字形通常不指示发音,而且字义  相对独立于发音而存在。因此,正如不同国家的人都可以使用阿拉伯数字一样,  汉字不仅可为从黑龙江到香港的口音千差万别的中国人使用,也可为古高丽、安  南和日本人使用。日本人可以用多音节的发音来念汉字,就再明白不过地显示了  汉字与阿拉伯数字的相似性。相比之下,西式拼音文字就是一种声音符号系统。  它就象乐谱一样,不是指意的符号而是声音的记录,掌握了发音规则后即可按谱  歌唱。极言之,中西文字的差别,犹如图画与音乐的差别一般。  
视觉符号的优点,首先是它不受声音的约束而能为口音驳杂的人群使用。中  国经数千年战乱而能维系住大一统,没有象欧洲那样分裂为许多国家,这其中汉  字之功厥伟。假如祖先们用的是拼音文字,如今广东人、福建人与北京人决不可  能是统一在共同文化中的同一民族。另一优点,就是它能让初学者望文生义,举  一反三。一个“车”字前面加上不同的修饰字眼便成了各种车辆:barrow,trolley,  coach,cart,wagon,bicycle,tricycle,rickshaw,train,automobile,  tram,lorry,truck,car,limousine,taxi,bus, ambulance,caravan,  van ……。而在英文中这些都是外形与发音毫不类似的词。第三个优点是它的简  约性,一字一义的文章通常要比记载多音节语言的文字篇幅经济一些。论者们常  津津乐道后两个优点,以此说明汉字的优越。  
但汉字作为一种视觉符号系统也有著重大的内在缺陷,那就是保守、排他与  模糊。现代中文虽然只有八十多岁,但这些缺陷却妨碍了它进一步发育成熟为一  种完备的现代语言,至今仍是“新文化运动”催生的那个“解放脚”模样。  
汉字的保守性本是一切视觉符号系统的特点。一种视觉符号要被讲不同口语  的读者广泛使用接受,就不能随意变更,由此造成文字的变化严重滞后于语音的  变化。发音变了,字形却不必也不能改变,以致晚清时代的文字与秦汉时代的没  有实质差别,却完全脱离了口语,形成世界文明史上独一无二的奇观。而在西方,  乔叟时代的古英语不必说,就连莎士比亚时代的英文也非一般人能看懂,这是因  为英文基本上是声音的记录,语音变了,拼写也就跟著变,到最后就变得面目全  非。现代中文虽经“新文化运动”的改革而变得与北中国的口语接近,但它仍不  具备记录语音的能力,仍保留了以形指意的视觉符号的惰性以及文字相对于语音  的独立性,文字仍然无法与语音同步变化。假以时日,总有一天它又要与口语完  全脱钩,再度变成文言文式的死文。  
视觉符号系统的另一缺陷是有限的接纳能力造成的排他性。新词汇的产生完  全得靠将已有的字(即造词的“词母”)排列组合一番,却不能用记录声音的办  法来接纳民间的或外来的新词汇。“以字造词”这种办法虽然赋予新词便于望文  生义的特点,使外行也能猜到“激光”是一种“激”出来的“光”,但其实弊大  于利。  
以字造词的第一个弊病是它决定了新词汇的产生只能通过“血亲通婚”,只  能来源于现存的“字”,只能在故纸堆里讨生活,而脱离了口语和外来语这两股  源头活水的滋润。只是因为不知道怎麽写,中文便无法吸收大批生动传神的口语  词汇,作家们也不能象狄更斯那样直接拼出各种方言俚语,使角色的社会地位、  居住地域、文化水平、乃至生理特征都跃然纸上。在《大卫.科波非尔》中,尤  利亚·希普将“humble”念成“‘umble”,这已成了与这个角色密不可分的个人  特色。而这在我们的文学作品里是难以做到的。  
以字造词的第二个不足是它造成了现代汉语词汇的相对贫乏,使之难以充份  反映复杂多样的现代生活。捍卫国粹的“民族主义”者们可能不知道,文言文中  基本没有双音节词,我们今天使用的双音词绝大部份是日本人以及晚清以来的先  贤们创造出来的。即使如此,现有词汇仍有不敷应用之虞。许多反映复杂观念的  英文词汇,诸如“implosion ”、“cynical ”、“paranoia”、“malaise”、  “devolution ”、“iconoclastic ”、“obsession”、“commitment”、  “compulsive”、“melodramatic”“stereotype”等,在中文里都没有等价物  。如同鬼子们没有“叔、伯、舅”一样,这些概念在中文里也不可能用一个词就  说清楚。实际上,源源而至的新科技名词已经让我们应接不暇,捉襟见肘了。  “telegram”是电报,“teletax”是电传,“FAX”是传真,“teletext”、  “VAX”则不知是什麽东西。再来一堆新发明,靠几个古字的双音节组合总有江  郎才尽之时。看来我们各界科学家迟早要步物理、化学家们的后尘,开始“可怜  无补费精神”的造字把戏,让“焓”、“烷”、“烯”之类的怪字充满我们的科  技书籍。  
以字造词的第三个缺点是它妨碍了中国与国际文明接轨。与国际流行作法相  反,我们对新的科技术语不采用音译直接引进的方式而以意译杜撰。这样做使学  生们在掌握了科技理论后还得回头重学最起码的英文科技单词。学者们十载寒窗  之后还只能在狭窄的专业领域里与外国同行交流,一旦语及基础知识,立刻瞠目  不知所对。  
以字造词的最后一个毛病,是它助长了语言的模糊性。造成中文的模糊性的  主要原因是汉语语法的不严密、不完备与不规范,但以字造词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这个问题在自然科学领域里不突出,因为科学概念都是通过大量练习来领会掌握  的,望文生义的误导作用有限,但在日常生活和社会科学中就十分突出。以字造  词造成的语言模糊主要有以下两种情况:  
甲、造词扩大了单字的外延。以字造词,“字”既是构词元素,本身又是独  立的单词,往往兼具它所造的几个词意思,从而扩大了概念的外延。例如古文中  的“权”字,只有“权力”、“权势”的意思。为了反映古人没有的“权利”、  “权益”、“权威”、“特权”等观念,我们围著这个“权”字转,创造出了上  列几个新词。经济地利用“权”字固然给了初学者举一反三的便利,但也使“权”  字的外延扩大,或多或少兼有了以上几个词的意思。由於“偶数美”的语言习惯,  我们常说“有权”这双音语而不说“有权力”或“有权利”这类三音语,造成了  含义的模棱两可。例如“人人有权说话”,讲的是“权利”;“有权就有一切”  说的是“权力”;而“我有权享受这项待遇(开会,坐小车,出国等)”说的是  “权力”、“权利”还是“特权”,只有天知道。这个问题在英文中就不存在,  上面这几个沾“权”的词在英文中各是各的,想混也混不起来,而且,单词就是  语言的最小独立单位,不可能大卸八块后另作拼装。  
这种一字多义助长的模糊思维,最雄辩的例证是一段最高指示。伟大领袖说:  “什麽天赋人权,我看是人赋人权,我们的权力是谁给的?是人民给的……”这  里有著双重误解,首先,“天赋”是“与生俱来”的意思,不是“老天爷给的意  思”。其次,“人权”是“人的权利”不是“人的权力”。伟大领袖此处的模糊  并非蓄意为之,而是他的线装书知识背景和祖传模糊文字导致的必然结果。  
另一模糊文字造成的祸害就比上例严重得多。“限制法权”郑重其事地闹了  多年,毛死后却有人出来说整件事其实是个误会,是“权利”被误译为“法权”  的结果。为什麽一字之差竟如此生死攸关?因为“法权”容易给人“法律赋予的  特权”的印象,如同“治外法权”一般,而毛大概就是这麽理解的。在重大理论  上闹出如此笑话,在国际共运史上堪称空前绝後。  
即使是在双音词中,我们也常常使用以一个词对付多个不同概念的经济简约  原则。古人没有概率观念,今人造出“可能”一词来应付“probable”和  “possible”这两档子不同的事。由此,“亩产万斤粮是可能的”这一命题根本  就是无法判断正误的。如果它说的是“possible”,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如果  是“probable”,就是胡说八道。  
乙、望文生义的误导作用。这种误导多见于以形名结构造出来的社会科学术  语,其例子不胜枚举:洪秀全把“上帝”当成“天上的皇帝”;孙中山把“民主”  (“人民作主”)当成“君主”(“皇帝作主”)的对立物;伟大领袖把雇农当  成“乡村的无产阶级”,把土匪、乞丐、小偷当成“流氓无产阶级”……。“无  产阶级=无产者=没有财产的人”这一连等式,上至伟大领袖,下至海外学者,  在国人心目中都是普遍成立的。按这种连等式,爆发无产阶级革命、实行无产阶  级专政的地方,首先应该是中国西南某些少数民族聚居的原始部落。至于“共你  的产,革你的命”的“富有中国特色”的说法,就更是等而下之了。  
造成中文的保守、排他、与模糊这三大缺陷的根本原因,是汉语的单音节词  汇太多。古汉语完全是单音语,一字一声一义。祖先们除了使用平上去入四声外,  主要还得靠视觉的帮助,以字形来区分大量的同音异义字。这就是为什麽老祖宗  们没有使用拼音文字而创造了一套复杂的视觉符号的原因。这也同样是我们今天  无法使用拼音文字来取代现行汉字的症结所在。因此,要对症下药,就得从继承  晚清以来的改革,把汉语逐步改造为多音节语言。  
此话说来似是异想天开,但其实有一定可行性。可以说,我们今天使用的  “完美无缺”的现代中文乃至现代汉语,在一定程度上是人造出来而非天然形成  的。不仅标点符号移植自西语,语法的制定也是受西语影响的结果,而且绝大部  份反映现代概念的双音节词汇都是日本人和晚清以来的先贤们创造出来的。即以  此处使用的许多双音词为例:“现代”、“中文”、“汉语”、“程度”、“人  造”、“形成”等词,在《红楼梦》、《老残游记》、《孽海花》等旧白话文学  作品中就无法找到,但这些词已经在今天的日常生活里扎下了根。如今人们自然  地说出“主观”、“客观”、“主动”、“被动”这些词汇之时,有谁又会想到  它们并非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呢?我们现在要做的,无非是顺应近代汉语由单音  节语言向多音节语言发展的趋势,突破“以字造词”的陋习,大胆地直接以拼音  创造新的语汇。要言之,汉字的全盘拼音化在目前虽尚无可能,但我们可以一步  步地改,先把中文改成一个类似日文的半拼音文字。  
为此,我们可以首先直接以汉语拼音引进新的科技词汇。“激光”可以写成  发音为“拉色尔”的“laser”,“大哥大”可以写成念为“莫拜勒风”的  “mobailefeng”,等等。外国的地名、人名,以及中学的数理化生教科书中涉及  的一切科学概念都可照此办理。这些新词汇不会受方言发音的影响,可以避开全  面拼音化的难题。此外,不存在于方言口语中的一切书面语汇(例如大量的四字  成语和若干文绉绉的双音词)都可以用拼音连写。在全国范围内统一这些词汇的  发音并不会造成各种方言的消失。而且,即使不加上四声符号,在汉字中夹用有  限的多音节拼音词汇也不会造成太大的辨识困难。至于容易造成混淆的单字和某  些双音词,就仍然以汉字表示。即使我们不能做到这些,至少可以恢复“解放”  前以音译引进外来语的作法,起码应该停止用“青霉素”、“透视”、“发动机”  取代已经流行的“盘尼西林”、“照爱克司光”、“引擎”等词的“民族主义”  的倒行逆施。  
以上设想的改革当然是十分有限的,根本没有涉及中文如何从口语中汲取营  养、吸收词汇的问题。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似乎只有让全国各地自创拼音。但  这麽一来,汉语作为一种统一的民族语言的神话难免就此破灭。所以笔者还是就  此打住为妙。  
  而“我有权享受这项待遇(开会,坐小车,出国等)”说的是    “权力”、“权利”还是“特权”,只有天知道。这个问题在英文中就不存在,    上面这几个沾“权”的词在英文中各是各的,想混也混不起来,而且,单词就是    语言的最小独立单位,不可能大卸八块后另作拼装。  ——————————————————————————————  英文里面没有上下文的话,单独冒出一句话也会出现歧义。上面那句如果放在情景对话,或者上下文中的话,应该不会只有天知道了。更何况,这里明明就是用英文的思考方式来理解中文。现实当中,不去问那是指“权利”还是“特权”的话,在第一时间,对方已经明白了。
  凡用过中文软件的人都有痛苦    体会。哪怕是设计得再合理的拼音方案,也将无法区分“权力”、“权利”和“    全力”这三个词。  ——————————————————————————————  实在不行,倒退回去用五笔。  我用拼音输入法这么多年了,也没觉得那是一种痛苦。相对的,我总会拼错英文。比如:TER, TOR等等。而医学和科技等方面的单词基本就不按发音规则拼写了。哪个好,哪个不好呢?    如果大部分中国人都觉得中文有很多问题很多麻烦很多痛苦和不足的话,倒是有理由改革。可如今,我一直搞不明白,中文改革的目的是什么?是让中文更加完美,还是要消灭中文?是让中国人更加进步还是和国际上一起平庸?
  作者:河洛寻根 回复日期: 18:41:17     不仅繁体字,中国的注音方法也应恢复,而不必于统一于所谓的标准话,谙习声钮,韵部,等韵图和反切的人会很容易熟悉所有的方言的,方言并不成为交流的障碍,而只能为语言增色,对于基础差接近文盲的人,可兼用国际音标改良后表音以例于交流,取代现在汉语注音方法。  ——————————————————————————————  恢复繁体尚有待商议。其实只要保留港台继续使用繁体字就可以了。  至于中国的注音方法,兄台喜欢,尽管安装一个台湾的注音玩玩。在下实在没有那闲心一笔一划的写注音。注音的落后应该是众所周知的吧?  照兄台所说,不必同意与标准话的话,会不会造成混乱和歧义呢?  在下觉得方言只有在说的时候才能充分体会其语言的特色和色彩。     
  世界一体化的进程或者会让世界上只留下一种通用的文字,但是我仍然固执的认为,至少汉字会作为另一种比较通用的文字留下来。  从汉字的命运可以看出国家的盛强还是衰败,虽然似乎偏颇,但仔细想想却深有道理。
  事实上,中国教育落后是因为穷,所以普及率有问题。和文字的好坏关系不大。诸位能用电脑上网,说明学习上是有保障的,可有谁觉得很辛苦呢?至于为什么穷,俺不便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俺只是想说,如果为了普及教育,为了使学生学习的更容易的话,改革中文是最笨的办法。
  楼上的老兄,我觉得应该恢复的是古代的反切注音法,而不是台湾的注音字母,你理解错了。  bowgrow,用西方的思维定式看中文,可悲的家伙。中国的现代科技落后和汉字无关,而是有清以来社会因素的原因,现代汉语吸收了西方的一些语法是不错,但也使中国的语言遭到了致命的毁坏,你不懂中国文化就少议论汉字,想当汉奸是你自己的事,可也不要蛊惑民心,中国的文化断代至少已三百六十年了,我们对古人的东西认识都是相当肤浅的,没理解你就不要发言。
  文人政治家瞿秋白也不甘示弱,其对汉字的辱骂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在瞿秋白眼里,拉丁文字是印有ISO9001标签的抽水马桶,代表先进文明。    
高!俺更加为汉字的神奇而骄傲!
  楼上的老兄,我觉得应该恢复的是古代的反切注音法,而不是台湾的注音字母,你理解错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反切注音法?在下不明,望兄台不吝赐教。(说说说说,让大家长长见识。再说,俺真个不知道。)    中国的现代科技落后和汉字无关,而是有清以来社会因素的原因,  ————————————————————————————  此话不错,以前听到汉字字母化就不理解。好歹俺也算读书人,死或没发现文字和民族发展有啥密切联系。贪污腐败没钱盖学校,交不起学费倒是真格的。嘛叫八杆子打不着硬扯……这就叫……
  这个反切注音法,文人们玩玩就是了,要是真的在基础教育中普及,不知道要增加学生多少负担,而且极端不利于汉语入门的学习,当然在中学教育中介绍一下是可以的。
  还是不明白嘛叫反切注音……  不如就在此介绍一下吧。    其实,现在倒也还没发现拼音有多少得不好。而且的确很容易掌握。    现在说说这些纯属好玩吧。不可想象中文在一百年之内变来变去的。纵然诸位都没有异议。别国可能也觉得麻烦。为人家学翻译的着想一下也是应该的。
  顶!!!!1
  汉字在科技方面绝对有优势,就拿词汇来说,医学,生物学的专属名词,英文的都很长,非专业人士难得认识。
  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
  熊先生好文章。
  作者:bairing 回复日期: 10:13:32     还是不明白嘛叫反切注音……    不如就在此介绍一下吧。    比如说“黄”这个字,就是“何昂切”,方法是取第一个字的声母“h”,第二个字的韵母“uang”。
  我们要如何改造汉字?  ——关于《汉字与国运》一文讨论的补充    熊培云    清末以降,中国出现严重危机,包括民族心理。废汉字,即是这种心理危机的失控、泛滥。  此景,如农民种庄稼,遭受虫害,颗粒无收。第二年,不去努力灭虫害,却要消灭种子。如此舍本逐末,再文盲的农民也不会去做。    追本溯源,中国一夕颓落未卜,即因虫害连年,未得驱逐剿灭。以满清为例,其循环可概括为汉字的两次受害:    兴文字狱,积年累月(第一次受害)——》汉字失灵,国家衰败——》列强入侵,生死存亡——》群起救国,欲废汉字(第二次受害)    因此,汉字在历史上的困境,不在于信息熵的多寡,也不在于注音语法等装备精良与否,而在于汉字之不自由,社会丧失批判自新机制,导致汉字失灵。就像当下中国农民问题不在农民,而在于农民之不自由。倘若农民可自由迁徙,可以抗议不公正而不被地方长官拘禁,定不会沦落到今天。所以,责怪农民素质低,不如城里阔人先进,拖GNP后腿等等,自然是说不通。汉字无辜,不过如此。倘使汉字可使一国衰败,且一衰不起,中国历史上不会有百家争鸣,文景之治,大唐气象。倘使汉字遗祸,武大郎东渡带去的那两筐汉字,也早把东洋人害死,遑论千年之后,鬼子扛着“武运长久”的旗子来杀汉人。    我们该如何改革汉字?就是要还汉字以自由。胡适等人在新文化运动作了些努力,如文言变白话,汉字有了大进步,形式上得到了一定解放,然而精神上汉字仍不自由。那些主张只有废汉字方可救国的大小鲁迅,所以群起疯癫,即是因为他们忽视了真正的汉字危机,在于汉字不自由。瞿秋白说汉字是“中世纪的茅坑”,可讲起方法来,却是径自去填茅坑,却忘了中世纪,不知茅坑事小,中世纪事大,大概是脑子一热,烧糊涂了。    汉字不自由。譬如说,大家会被删帖,表面上是帖子被删,实则是汉字受到伤害。又比如,有的朋友因为写作被罚款,人民币进行了转让,价值未变,但是汉字却受伤贬值了。汉字的价值就是要被用,但若用汉字的人被拘禁了,汉字的价值也是发挥不出来的。这种经历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会遇到或听到一点。不要小看一点点贬值与压制,久而久之,汉字就会失灵。    去年,读一本巴黎华人写的书,如同用法语开“三中全会”。为什么呢?因为他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书也是中国研究,用的却是法文。最初我对海外华人忙着用外语写书很不理解,也包括对抱一先生的诗文与小说。后来在学校做了几篇论文,渐渐有了感受,有次竟一口气写了十几天,忽觉快意平生。为什么?这并非我长于写法文,而是因为没有不自由,意创笔随,无拘无束,老师只是担心我是否讲得清楚,而不是“疑似”与否。我瞻前顾后,无非查查字典,较较语法。  我举个疑似的例子,大家看看汉语的困境。数日前,我试着在网上添加个人文集,一篇关于“法国病”的新闻评论,该网站服务器提示我有敏感字符,无奈,我一一“更正”,“迂回走转”吧。接下来的问题,实让人无可忍受。为什么?服务器又说了,“万里长城”敏感,疑似!万里长城为何会变成敏感词汇呢?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好解。长城无辜,只因“万里”两字。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可能不太知道,万里不只是数量词,还是个老同志。    中国自古有为帝王避讳的传统,客观地说,对于中国旧文化,不算伤筋动骨,甚至为后人识破张五常先生的假古董,还颇有些好处。但是,为帝王讳仅限于皇帝前后几代。现在国家甚至为老干部健康着想,或有口可藉,但因为疑似,便要捎上长城,委实情理不通。万里长城是中华文明的象征,好歹也算是国宝,国宝不自由,我想家宝总理也不会高兴!万里同志知道了,大概也会生气吧。因为照这逻辑,倘使盛中国先生不搞音乐,改行做大官, “中国”也得疑似了?    因此我说,西文较汉字并非优越,但有优势,即因汉字不自由。我从不怀疑汉字的表达能力,况且,表达方式可以变化多端,比如从诗到词,从戏曲到小说,从文言到白话。我长在江南,飘泊异乡,每念及少年情境,常回吟丘迟《与陈伯之书》,“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可谓梦萦魂牵。今天的白话再好,也是抵达不了这几句骈文的意境的。当说,各种文体,各有各的千秋,各有各的繁荣,也各有各的局限,若只限于其中一种,汉字仍不自由。唐宋诗词的繁荣,不失为中华文明的瑰宝,但这种格律词牌让文人才子醉心写了几百年的情绪,玩填字游戏,也是一种局限,还是因为汉字不自由。    汉字逃过上世纪的劫难,终是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如果我们失去了母语,我们的心灵将会面临怎样的飘泊,当我们的孩子读不懂我们的童年,又将是怎样的惆怅悲伤?写《汉字》一文,并非笔者泥足保守,而是心向更真实的自由。寄语中国,无论是激进的,还是保守的,左派,右派,对过去的一切,现在的一切,多点理性和宽容,更不要视自己文明为无物。所谓“苏格拉底有苏格拉底的庙宇,孔子有孔子的庙宇”,将自己的文明连根拔去,终究是不理智的。在此基础之上,相信,今日对汉字最好的改造,不在于向外求,而在于给汉字更多的自由,更理性,更宽容地对待汉字和使用汉字的人,这点政府和民众都有责任。使用汉字的人,珍惜已经获得的自由,也宽容他人使用汉字的自由,努力争取完全的自由。若说汉字与国运之有关联,仍在于汉字是否自由。  
  繁体字,没一点好处,不知为什么还有人想恢复繁体字,可笑.  但我赞成学一点繁体字,因为我们要看古籍. 写就不用了吧
  作者:黄葛榕 回复日期: 18:41:16     作者:bairing 回复日期: 10:13:32       还是不明白嘛叫反切注音……      不如就在此介绍一下吧。        比如说“黄”这个字,就是“何昂切”方法是取第一个字的声母“h”,第二个字的韵母“uang”。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恕在下无能,没能看懂。“何昂切”是三个字啊。昂的拼音不是就是ang吗?没有u这个音啊。
  作者:中草药01 回复日期: 18:48:17     繁体字,没一点好处,不知为什么还有人想恢复繁体字,可笑.    但我赞成学一点繁体字,因为我们要看古籍. 写就不用了吧    呵呵,要说没一点好处的话,在下不能完全赞同。如你所言,看古书是用得着的。呵呵呵呵。
  倘使汉字遗祸,武大郎东渡带去的那两筐汉字,也早把东洋人害死,遑论千年之后,鬼子扛着“武运长久”的旗子来杀汉人。  ————————————————————————————  求证一下,武大郎东渡一文是否确有其事?
  兄先生一语道破啊。果然是因为汉字的不自由啊。    记得在一个聊天室和别人谈道:“国民性”这个词,结果系统提示我用“文明用语”之类。弄得我莫名其妙。最后发现是不能用“性”这个字。而同时,我打出来的一大段话,就因为这个不文明用语而一去不返了。    现在,网络也被看得严严实实的。我深怕说了什么违禁的话,过个一时半会儿,回来就看不到刚才的发言了。    此文,真的是说到要害了。只要不被删。我就往上顶吧。
  不是武大郎东渡,是徐福,他打错字了.  
  汉字对很多汉人来说,本就属外语。  我们家乡滇黔一带,现在都是汉族了,本来却是傣勒人。  明朝后期来了几个官员,傣人都成了他们的家奴,进入胡家的成了胡大,胡二---胡一百等等。进入张家的成了张大张二--张一百等等。  我们胡家据家谱说来自安徽绩溪,再往上还是来自中原的贵族。但我想五百年前西南的一幕,一千年前在江南也上演过。  家谱出去谋事做官用用,回家就没人当真了。  傣话没人会说了,但幸好还知道自己本是傣人
  一点注释:  武大郎东渡,让日本繁殖出矮人,进化出田中,松下,太郎诸种,烧饼式的太阳旗,是中国民间的一个经典笑话,大家可在网上查一下。  吾用大郎东渡,鄙夷倭人尔。历史书上,汉字当然不是这样到的日本,诸君莫误会了。
  比如说“黄”这个字,就是“何昂切”方法是取第一个字的声母“h”,第二个字的韵母“uang”。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恕在下无能,没能看懂。“何昂切”是三个字啊。昂的拼音不是就是ang吗?没有u这个音啊。  =====================================================  何昂切是不能用现代发音解的,因为以前这个字不读huang,黄在古时属七阳韵,另,手头没书,不知属晓母还是匣母了。     
  何昂切是不能用现代发音解的,因为以前这个字不读huang,黄在古时属七阳韵,另,手头没书,不知属晓母还是匣母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么说我差不多明白了。也就是说,用反切注音就能把古诗词都读准对吧?    
  作者:熊培云 回复日期: 17:03:57     一点注释:    武大郎东渡,让日本繁殖出矮人,进化出田中,松下,太郎诸种,烧饼式的太阳旗,是中国民间的一个经典笑话,大家可在网上查一下。    吾用大郎东渡,鄙夷倭人尔。历史书上,汉字当然不是这样到的日本,诸君莫误会了。    ————————————————————————————  呵呵,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个虽然有点歪,但非常有道理的笑话是真有出处的。日本的漫画家“森 秀树”的作品《墨攻》里面说日本的祖先是墨家的后人。也就是中国人的后代。另一个叫“池上辽一”的《赤鸠》里面却非要说自己和德国人是同宗。鄙视……没办法。
  学了半天英语,英文诗也看了不少,什么惠特曼,什么沙翁  说实话,不如汉家唐诗宋词有韵味。。。                  
  就是因为现在学英文的人太多了,英文才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进步和改变。从林语堂说道英文的简化到现在,除了口语稍微松弛一些。正经的写作还是以英式英文的语法来严格限制。  远的不说,光那个第三人称单数根本就毫无必要。一个动词非要滋生出两个名词,两个形容词,有的本身就有形容词性。其余的定冠词,接系词,不规则变化什么的。相当一部分是没有规律可言的。
  我的证据是解释一个历史上的‘谜’古希腊人为什么比其他人更聪明?因为希腊的文化来自古菲尼基人,我们知道菲尼基人发明了人类的拼音字母,就声音的分解来说,这是一大进步,就思维速度来说,它是一大倒退。因为,为了筛选容易区分的声音元素,菲尼基人仅仅使用了22个辅音,这样,它的表达速度当然比现在任何语言都慢,而希腊人则采用了元音,我们知道元音与辅音结合以后,声音种类等于增加了好几倍。事实上,菲尼基人的声音中也有元音,否则他们是发不出来的。所谓的22个辅音是说他们仅承认这22个辅音为信息栽体,也就是,ma、me、mu、mai、muo在他们的耳朵里与一个M没有任何区别。就像me的四种声调对于英国人来讲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由于声音种类的突然增加使得希腊人的思维突飞猛进,造成了后来的现象。论坛上曾经有人问汉语的声音种类依然多于英语,为什么没有英国先进。我的回答是,当声音种类突然增加的时候就有新思想出现,反之,当声音种类减少时,思想就趋于保守,而元朝以后,中国的声音中失掉了一个‘入’声,中国的衰弱正巧从那时开始。最后,在讨论尼安德特人的时候,人们也发现,使用声音种类少的人种会被历史淘汰。    这说的是希腊人为什么比他的前人聪明,那么善于哲思与中国相比如何呢,东周末期的中国是否也有语音的大爆炸呢?求教于疲马羁禽。
  bowgrow,你不认为你的分析实际上正说明了汉字的优越之处吗?
  作者:bairing 回复日期: 11:56:01    恕在下无能,没能看懂。“何昂切”是三个字啊。昂的拼音不是就是ang吗?没有u这个音啊。    草误了,应为“何汪切”。请快速的念出“何汪”两个字,得到的就是“黄”的发音。这种联想式的注音方式是古汉字注音的一大特点。
  作者:黄葛榕 回复日期: 13:16:43     作者:bairing 回复日期: 11:56:01      恕在下无能,没能看懂。“何昂切”是三个字啊。昂的拼音不是就是ang吗?没有u这个音啊。        草误了,应为“何汪切”。请快速的念出“何汪”两个字,得到的就是“黄”的发音。这种联想式的注音方式是古汉字注音的一大特点。    ————————————————————————  有点明白了。    不过,兄台可否进一步解释一下,古时,咋知道哪个字改用那两个字来读呢?应该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吧?另外,“反切注音”是怎么来的呢?    在下好奇,望兄台不领赐教。:)    
  好文,顶
  草误了,应为“何汪切”。  =======================================  何昂切和何汪切没什么差别,昂,汪都是七阳韵,不存在草误问题,你自己不会坚持立场罢了。  baring,  若用【广韵】反切音读唐诗,韵律美自然就会出来,标准语就不行了。
  别替古人担忧了,汉语作为世界通用语是必然结果
      作者:河洛寻根 回复日期: 16:36:56     草误了,应为“何汪切”。    =======================================    何昂切和何汪切没什么差别,昂,汪都是七阳韵,不存在草误问题,你自己不会坚持立场罢了。    baring,    若用【广韵】反切音读唐诗,韵律美自然就会出来,标准语就不行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大概是有点概念了,可是依然怎么懂——这种注音是怎么来的?  怪不的,我说怎么不按平仄的发音规律写诗。那个入声,怎么能念出来呢?可否举个例子,让在下体会一下?
      作者:横刀立马啸傲天涯 回复日期: 17:29:50     别替古人担忧了,汉语作为世界通用语是必然结果     ————————————————————————————  此言差矣。如果中国的教育普及的不好,教育的方法依旧不当,有点文化的人都去学英文,对中文或者文科感兴趣的非要把相当多的时间用在理科以及应付考试上的话,中文的发展的确不乐观。    我总在想为什么中国当代和现代没有那种学贯中西的文人。这和当前的教育和有关系。谈到中国的文字,无法避免地会涉及到中国的教育。可惜这里不是教育论坛。  
  复兴汉字的关键是复兴中国传统文化...  去其糟粕,彰其精华!  
  顶,还是不顶?
  我喜欢汉语古文,文美流畅,一气呵成,词汇丰富,寓意深远。  身为中国人,为自己能够认识汉字,书写汉字,运用汉字而自豪
  熊先生的《汉字与国运》可入选大一语文教材。    我认为现行汉字中,部分简化得不美观的,可恢复繁体。  ------------------  部分是改得不是很成功,可以适当恢复。但是绝大多数还是改革得比较好的,就不要恢复了吧。
  汉字固然优美,但中国大陆现行的简体字有些确实很离谱,违背六书法则,掩盖了汉字之间的差异,割裂了汉字之间的联系,建议该回归繁体的回归繁体,该进一步改良的进一步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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