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杨君是一名影视央视国际评论员有哪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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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大能造中国C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 21CN体育讯& 皇马在广州天体一场淋漓尽致胜利让广大球迷和在场的领导明白了什么叫职业足球。皇马的巨星给恒大的队员上了一课,告诉中国球员什么叫职业精神,什么叫球场上的态度。
&&& &7-1,恒大替补队员杨一虎在终场前打入了唯一进球。这个进球多多少少为李章洙和许家印挽回了一点颜面。进球时主席台上弗洛伦蒂洛在看手机,旁边他妻子在看相机显示屏。再过去是恒大主席许家印。许总放松了皱着的眉头,但是并没有释怀的笑容。还好我们中超的领头羊还没有被剃光头,至少进了一个。想想在不久前的利物浦与日之泉的比赛中,我们暂且不说实力问题,单说对待比赛的态度,日之泉就要比恒大强百倍。日之泉在比赛中也打入三粒进球,要知道他们只是一只中甲的队伍,他们同样要征战中甲的联赛。
&&&& 当然,李章洙不是没有自己的顾虑,毕竟这是一场友谊赛,一场商业的比赛。没有必要真刀真枪的去干,球员受伤了谁来踢联赛?对于铁帅来说接下来中超对阵青岛才是他看重的比赛。与皇马的比赛中,全场唯一打满全场的是巴西外援穆里齐,问其原因时,铁帅很坦然说:&因为他停赛嘛,下一场上不了场,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本人又强烈的要求上场,所以就叫他打了。&教练怕球员太累不叫主力打太长时间,但是不等于让你在场上不尽力。比大牌?恒大的谁比的过皇马班?态度,素质决定了这场球的精彩程度。央视评论员也说,类似这种的商业比赛真的没有必要在搞了,多搞一些类似于超级杯这样的比赛才真的是对得起中国的球迷。
&&&&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中国皇马&碰上皇马就蔫了,只是6个球的差距吗?首先在实力上存在差距,这是无须质疑的。赛前外界关注的只是皇马能进几个球,谁能进球。作为中超的领头羊殊不知皇马没有给自己留一点情面,全队开足马力狂轰乱炸,一时间杨君有点找不到北,平均几十秒就要做一次扑救。在杨君看来不是自己球队不行,是对方太强。不管怎么防守都防不住,出色的个人能力,完美的配合让恒大的防线形同虚设。到处都是空挡。
&&&&& 第二点底蕴,其实在中国历史上曾经也出过出色的传奇足球运动员,李惠堂想必大家都听过,从十七岁开始足球生涯,一九二八年被亚洲足协评为&亚洲球王&,一九七六年八月十三日,联邦德国&环球足球杂志&组织世界球王评比活动,李惠堂同来自巴西的贝利、英国的马修斯、西班牙的斯蒂法诺、匈牙利的普斯卡士一道被评为世界五大球王。中国足球职业化后中国足坛也曾风风火火的进行了多年,想起当年的球市的火爆场面让国人感到骄傲。可自打进国足衰败这十几年已经很少有国人再去关心足球,曾经风靡一时的足球学校也逐渐退出历史舞台。家长也不愿意在花大量的金钱让孩子去踢球。原因很简单,踢的好不一定有机会给你踢,踢得不好只要有钱也可以进国家队。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名单无固定,交钱是王道。再者你要有关系,中国人办事都是先照顾熟人,几千年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顽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没有后台你想送钱也找不到门路。裙带关系,以前有,现在有,以后还会有。但希望在振兴国足的这条路上能杜绝。
&&&&& 第三体制,但自从假,赌,黑进入足球后,金钱利益让足球不在职业,足球也不在市场化,在国内甚至演变成政治足球。成为企业和官员的玩物。很多企业打着振兴中国足球的口号进入足球而目的却是在政府那得到更多的利益。企业要利润,官员要政绩,这样一拍即合。其实放眼世界足坛赌球大有人在,但是堵的像中国的这样离谱的确不多见,球员,裁判,甚至官员全民参与。一场球可以假到自己的球员往自己的球门狂轰乱炸。这样踢球没人管吗?答案是肯定的,有人管。正是这些分管足球的官员要求这样踢。在打黑行动后看看以往曾经在中国足坛风云一时的人物都有谁被请去喝茶,一定很惊讶吧。
&&&&& &第四球员的态度和素质修养,恒大自从接管广州足球以来素以严格治军闻名。上到&大牌&郑智,外援雷纳托下到预备队队员都因犯错被惩罚。钱在恒大这里绝对不是问题。许家印是军人出身,严谨的作风需要恒大的每一个人都能遵守恒大定律。即使许老板想出了很多办法来制约球员的行为,但是形态上的改变是无法带来质的改变。在中国足坛现在的恒大是最好的俱乐部,但是和欧洲俱乐部比还是差太多。个人素质是个很大的原因,随队的记者都知道,恒大里最有修养的球员是克莱奥,不但拥有巨星的实力更重要是有巨星的气质和具备巨星的素质。国人其实都知道新疆维吾尔族的体态特征和欧洲人十分相似,在团队意识和体能上都优于汉族。但是为什么新疆的球员也就只有几个在职业队踢球却无法进入国内一流球星阵容?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球员的个人素质和修养。不好管理是大多教练对新疆球员的评价。恒大的球员在比赛中的一个细节让我们不敢苟同。比赛天气炎热,与恒大球员时不时到场边喝水不同的是,皇马直到半场比赛快结束时,由于球员的受伤,比赛中止,他们才喝上第一口水,其他时间,他们都专注着比赛。另一方面恒大的球员多数精力都放在了追星上,中场一结束就急急忙忙和皇马的队员交换球衣。更多时候他们扮演了球迷的角色。
&&&&& 在皇马与恒大比赛的前一天恒大的新基地建成剪裁,皇马主席携全体球员参加了启动仪式。全国百家媒体现场报道,央视主持人刘建宏现场主持。可见恒大对这次活动的重视程度。仪式前许家印和弗洛伦蒂诺进行了简短的会谈。在仪式后双方对彼此的深度合作签订了战略协议。其中恒大与皇马合作的青训计划作为重点。许家印每年1个亿连续10年出资10亿建立恒大皇马足球学校,为中国的少年足球爱好者提供文化教育以及足球训练,以提高中国的足球水平。在此期间皇马将派外教来华执教,恒大的教练团队将赴皇马进行培训学习。恒大第一批学生计划招生3000名,并且资助有足球天赋但是却没有经济实力读足球学校的少年儿童。
&&&& 恒大足球学校不单单只是一所以足球为主的学校,学校将把体育培养与文化教育齐头并进;恒大皇马万人足球学校将提供中学六年的系统教育,在注重学生足球潜力挖掘的同时,打造最完善的文化教育体系。同时,恒大将和中国前二十名的高等院校进行联系,为孩子们创造出读好大学的条件。10年的时间完全可以培养出新一代的中国足球人才。可见恒大的在振兴中国足球上立下了决心。
&&&&&&& 众所周知青训决定了一个足球俱乐部的发展高度,欧洲各大豪门都非常重视青训,加强梯队的建设。体系化的完备青训机制成为传承豪门血统、打造长青劲旅的重要环节。恒大与皇马合作建亚洲最大的足球学校,将为恒大学习皇马青训培养机制、进一步提升青训水平提供宝贵机会,为恒大足球在亚洲足坛乃至世界足坛大展拳脚提供坚实基础。许家印如此之魄力对中国的足球发展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如此健全的管理,雄厚的资金,以及优秀的外教加以时日一定可以提高俱乐部的甚至中国足球的整体水平。让更多的球迷看到中国足球的希望,也让更多家长愿意把孩子送进足球学校。所以此举因得到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
&&&&& &其实我泱泱大国并不缺乏极具球星潜质的天赋足球少年,正所谓高手在民间。但至今却未出现能再世界足球立足的巨星人物。这之中,青训机制的不健全、人才培养上的固步自封,成为巨星诞生的重重阻碍。我们所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完整的体制。恒大皇马万人足球学校建立,有利于推广皇马的足球哲学,吸引更多的天赋少年进行系统化培养,进而挖掘培养出&中国C罗&。而更让人惊喜的是,皇马将从恒大足球学校学员中选拔具有高潜力的青少年球员直接进入皇马梯队进行学习;恒大每年也可以优选出球员到皇马学习交流。我相信,如果此计划严格执行,坚持实施,不佳时日我们也将拥有&中国C罗&,套用现在最流行的一句话,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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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点击排行榜央视杨君专访孔祥东:为中国喝彩
孔祥东:为中国喝彩
“孔祥东代表着一种罕见的钢琴流派:那种具备大脑、心灵与精神境界完美的平衡与结合,并且有着令人畏惧的、可以表达任何思想与音乐的技术……而且的确,几样具有那极其稀少的、完全将“伟大”与“很好”区别开来的因素。”这是钢琴家孔祥东在新加坡演出时,一位专业人士对他的恰到好处的评价。
而我一位电视人对他的认识可能要追溯到1996年我去上海的一次采访,那时候我第一次认识了孔祥东,他的真实和坦率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很多人告诉我他在上海很有些知名度,我却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后来我们又去听过他的几场音乐会,对孔祥东的认识建立起来一个立体的概念。而孔祥东自己说,他真正的成熟是在回到祖国,懂得为中国喝彩之后。
其实艺术家的成功与媒体界有相似的地方,他们的内心世界也有一个不断找寻自我的路,我将孔祥东收入我们这样一本媒体的而不是音乐的书,一个原因是我们喜欢音乐,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们希望很多的走在这条路上的人学习孔祥东的对自我良好的心态的认识、把握和调整。这是走向成功非常关键和重要的一课。
谈到中央电视台大型晚会“为中国喝彩”,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它的诞生来自孔祥东的创意。“我觉得当时我们是特别激情的这样一种创意,怎样想个名字,又短、又能让大家记住,又完全地能够留下来,就突然想到‘为中国喝彩’,这是中国音乐家第一次以集体的形式展现在美国主流社会面前。过去中国举办的许多活动,要不就在唐人街,要不就在校园内,包括最近的‘中国文化美国行’,是咱们国内建国以来第一次有政府行为那么大规模的在美国主流社会当中展示中国的形象。”
孔祥东认为主动介绍自己是太重要了,美国人对中国的不了解,当然有媒体的误导——片面,但更多的是咱们国家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所以我们采取主动,咱们不单是毅然走出去,而且我觉得中国会赢得地球村更多的公民的认可,不管是西藏问题也好,台湾问题也好,这些都要在对中国文化高度认可的前题下才有可能去解决,因为有时历史和文化所起到的作用是政治家所起不到的。”
孔祥东,一位从18岁起就开始在国际钢琴大赛中屡获殊荣的年轻音乐家,他的琴声曾飘扬在全世界30多个国家和地区;他的琴声遍布纽约林肯艺术中心、阿姆斯特丹的荷京音乐厅、洛杉矶的大使音乐厅、东京的山托利音乐厅及悉尼歌剧院。
孔祥东与上海、新加坡、香港、台北、悉尼交响乐团、前俄罗斯国家交响乐团、西班牙国家交响乐团、中国国家交响乐团、澳大利亚室内乐团、犹他交响乐团、洛杉矶爱乐乐团、罗彻斯特爱乐乐团及日本爱乐乐团有过多次成功的合作。
但是孔祥东却依然有着他让很多人欣赏和喜欢的笑容,他的丝毫不受声名所累的纯真而率直的性格,真正让人相信,上天厚待他,而他却不居傲,那么如潮而来的荣誉,于他实是名至实归。
其实我在国内这三年中感觉中国发展变化很快,中国的摸着石头过河,在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在走以前没有走过的路,这很了不起。更多的,对我个人来说,这三年的收获是我在国外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有的那么大的收获。首先从1996年办学到现在三年多、四年的时间,让我更加找到了自我——孔祥东是谁?来自何方?在今后要走怎样的路?虽然现在有点所谓的小成绩,但我想,跟我人生的大的目标来说,那只是苍海之滴,我想着我个人在生活方面的变化,自已在事业上逐步的开拓,想法会更多,灵感也会更多。”
我们听过来的老人们常讲,人的一生总会有许多不同的阶段,对于孔祥东来说,他有自己的理解。“一个人在十几岁的时候是一种状态,是一种思维形式,经过磨练到了二十岁又是在一种思维形式和状态下的那种表现方法,到了三十岁又不一样了,男人、女人大概自然有生理各方面的条件,人生经验的丰富和积累都不一样,但我认为最关键的是:对艺术家来说是一种自我磨练、自我造化、自我提高。我认为艺术家首先应是个思想家,要不拘于过去,不拘于这个艺术形式的固定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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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办学是为了找寻自我
&孔祥东认为自己在国外多年虽然比较成功,但是似乎对于自己的民族来讲总是在边缘上的。就仿佛一条大河,浪花千万朵随着激流奔腾向前,有浪花是在河边上,有的却在中间,但是中间的浪花总是对河流的流向起主导作用的,而且它们总是那么自豪地奔流。
孔祥东高中毕业去了美国,语言没有什么障碍,在那边又读了大学,自然而然地容易融化到那种文化和社会氛围中去,但是他一直认为,作为中国人,美国并不是一个最合适的地方,只是从艺术的发展,事业上的进取和追求来说,我们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来证实自己的价值,自己的实力。
“我首先是个中国人,我19岁出国,其实我对中国的一些传统和社会文化并不是十分了解,我回来办学并不是真正回来办学,而是回来寻找自我。”
孔祥东找到自我了吗?“我不能说完全找到了自我,但是我已经走上了正轨,从我自己的思想、从我自己的轨迹来说,我现在刚刚走上了轨道。1996年我回国办了个孔祥东艺术中心,那时候艺术中心只是一个具体的想做点实事的表现方式,当时我自己都不很清楚我来自何方、走向何方,但是随着时间一步步地起过来,摸着石头过河,我对自己的认识越来越清晰,不管是个人生活方面也好,事业上也好,我深知自己需要些什么,慢慢开始意识到、看到,同时也想把握住机会。”
孔祥东坦言自己总是在一个螺旋的新起点上。
“人不一定都是往上走的,有起有落都是成功,都是人生经验,比如我们有时成功不一定是好事,有时失败比成功更重要。这里说得是自己对自己,包括对自己的艺术在社会中的功能,现今中国社会状态、我们艺术家所能起到的功能,我们现在能做到的功能,这都可以探讨。因为中国社会到目前是最有活力的时代,可能过一百年之后,我们再来看今天,那就是象江主席说的伟大的民族复兴时期,真的是那么回事,一个承上启下的关键时期,我们出生于这片热土,走出世界,在国外闯荡十多年,现在回到祖国,一直不停地摸索,跟着我们的国家一起摸索。”
孔祥东认为自己在国外多年虽然比较成功,但是似乎对于自己的民族来讲总是在边缘上的。就仿佛一条大河,浪花千万朵随着激流奔腾向前,有浪花是在河边上,有的却在中间,但是中间的浪花总是对河流的流向起主导作用的,而且它们总是那么自豪地奔流。
“我觉得每一个小我的目标,自己个人的一个小目标,必需在一个大我的图画中实现。可以说我们这代人,处在一个非常有力的可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我在美国音乐学院学习的时候,我就很明白一点,我最终要回到中国。我在1991年我遇到一个日本朋友钢琴家——她在年轻的时候,是六十年代,在音乐学院读书,她最后还是回到了日本。她当时告诉我一句话,我到现在铭记在心,她说:东东,你要永远记住,只有自己国家的人最后才能帮助你。这句话其实意味很深长,她在音乐学院读书,而且有她父母强大的经济支援供她学习,让她进入上流社会,她都有这种想法,何况我们来自中国的一个穷学生。我们是从事一个上流社会文化的一个代表,你进入那个城市时并不是很容易被接受,我们中国人有时在国际比赛中拿奖,一瞬间是比较光彩,但你要划到做为美国文化的一部分,也不是很容易。我不是作曲家,我们是遵循者,我们谈到贝多芬的东西,人家会拿来和精典的作品和人去比,我不是没有时间比,我只是说,先入为主,旧观念永远是在的。所以在这当中,我也时时处处感受到压力。因为黄皮肤、黑头发,别的不说,就说最近的举世闻名的李文和案件,这说明,你再好,你对他的贡献再大,站在一起,你是黄种人,人家是白种人,你就是外来者。所以这些想法思路,可以说是绝大部分现在在国外的留学生想回到祖国来,希望自己国家强盛,并且愿意投身到这样一种努力方面当中去的原因。”
孔祥东说自己是在压力中创造了自己的风格。“我从做为一个音乐家和钢琴演奏家的实力来说,我得到了很高的荣誉和被接受程度,得到了自己的才能的相对的一种回报。但是作为一种长期的发展,我必须要回到自己的国家,而且我们国家也需要,中国不是太多文化,而是太少文化,中国不是有太多钢琴家,而是几乎没有什么钢琴家。”
孔祥东在上海建起了一所“孔祥东钢琴音乐中心”。从1994年底在美国组织起“故乡海外中国名家演出团”到1996年筹划这个中心,孔祥东觉得自己应该为祖国的音乐事业做一点事,促进中国音乐与海外相互了解、沟通。这座音乐中心最早是在一块废地上建起的。第一期有110名学生,全部采用速成教学法,这批6岁到14岁的孩子十分聪明,也让孔祥东看到了中国钢琴音乐的明天。
“我在1996年之前都是演出完就走,我刚刚开始准备在国内做些事,是想在国内有一个基础,有一个根。而不是象浮萍一样。于是我创办了孔祥东艺术中心。我那时就有一种直觉,意识到上海作为一个社会来说,已经走到了一定的程度、一定的条件,给我们留学生一个大展拳脚的舞台。在刚开始我怎么办?必竟我是个钢琴演奏家,钢琴教学我并不是很在行,尽管我可以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去教学,而对孩子来说,不仅教学,还应注意他们的心理状态,心理那是门学问,所以我很幸运,我自己在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钢琴老师金老师,中心主任金老师,由他牵头,招集了一批有经验的老师,这三年多来,我们合作的非常愉快,所以在我们合作基础上我出版了中心的钢琴教材,而且日趋完善,并且我们有一个特定的教学管理程序,所以在慢慢地完善起来,就是说在‘摸着石头过河’发展中完善自己。”
孔祥东觉得自己现在对民族的感情与日俱增。“我一向很爱国,而且从国外回来,没有不爱国的,可能在我的意识形态里体现的更加明显一些。”
“回来之后我慢慢地开始适应中国这个社会,我只是更加适应中国的社会。其实同时我对美国的社会还是很适应的,包括与美国人打交道,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毕竟这些年我在那生活过。就象我前面说过,在我身边有中国和美国两种文化的那种交融。反正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觉得自己走过的路,真的是很有意思。尤其是今年,也就是近一年来,我自己的转变还是很大的,我觉得到了三十多这个年龄段,这种感觉还是很明显的,自己能深切地感受到,这时人也比以前成熟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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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东是人不是神
当时铺天盖地的这种报道让我害怕,真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但我慢慢地感觉到这个神话对我来说没好处,我的老师已经去世了,我还要活下去,我还得去发展,这对我是不健康的。大家对我的希望都很高,孔祥东是神,是道德的一个典范,我不愿意这样,我也是人,我也有我的弱点,我情愿做一个真实的人。
海外媒体评论说,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孔祥东钢琴演奏的话,那就是拉赫玛尼诺夫听完“钢琴之王”霍罗维茨弹完他的第三协奏曲后说的:“他把整打乐曲一口吞了下去,他有着成为巨人所必需具备的勇气、内涵与胆识。”
&1993年那场为病危中的恩师范大雷教授举行的义演震撼了上海很多人的心灵,那场音乐会使很多淡漠的都市心灵一点点温润起来,那股感人风暴对很多人而言不啻为一种洗礼。
恩师已逝的孔祥东继续在黑白键上诉说着自己对生命的种种感悟。有人说钢琴家的一生是与音符斗争的一生,这个中滋味,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在上海大家对我有很高的认识程度和推崇程度,尤其1993年之后,我跟范老师故事的曝光,我就在商城对面的剧院给老师开音乐会,而且他第二天就去世了,他去世那天是自己的生日。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大家对我的认同感,可能超越一个艺术家。”
或许就从那时候开始,可能就因为老师的原因,使上海的人们对孔祥东更加喜爱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道德品质如何高尚,也没有刻意地去标榜,但我觉得做为一个人最起码的要尊重父母、尊重知识、尊重老师这很重要的。我们生养都有父母,是无法选择的。我们的老师,他们是我们知识的传授者,所以我觉得尊重老师是太重要的事情,何况是我自己孔祥东的老师,还不单单是老师,象自己的父亲,象我的兄长一样。所以我当时一下子很开心,带走了忧郁,但我突然觉得压力很大,他们把我给神化了,咱们国内的一些媒介的误导一下就把我神化了。我觉得自己还有几十年要活,把我神化了,好象我什么错误都没有。我要给自己一点空间,自己生活的空间,自己发展的空间。每个人都有他一个人性的特点,他的优点,他的缺点,这样更真实,有血有肉。”
“当时铺天盖地的这种报道让我害怕,真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但我慢慢地感觉到这个神话对我来说没好处,我的老师已经去世了,我还要活下去,我还得去发展,这对我是不健康的。大家对我的希望都很高,孔祥东是神,是个道德的一个典范,我不愿意这样,我也是人,我也有我的弱点,我情愿是这样做一个真实的人。”
“同时我还看到,咱们中国有的事,比如说马家军,我看了些报道,其实他处在一种公众形象和在工作当中一种份量的改变,一种他自己产生的质的变化,他这是很可怕的,人为什么要平衡心态,其实这心态就是面对再多的荣誉,再大的失败,都不能动摇他人生的目标。在美国时我觉得很自然,高官也是人。最近《纽约杂志》篇头文章刊登在街头的巨幅照片,说:再过一百多天,总统就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其实他这样会感到很轻松愉快,尽管他到哪终生都会有保镖跟着他,就是在普通老百姓的形象当中,他从公众人物走下来后,他什么都不是,他不可能再操纵政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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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天才儿童”
其实在我小时候,大家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天才儿童,特别有意思,从来没有人看好过孔祥东有一天能成为钢琴家,“钢琴家孔祥东”这六个字能放在一起——没有人。但是,我是每天在做梦,在中学里天天都要想一想,哪一天我参加国际比赛,走上舞台的感觉,我记得在初一的时候,走在南京路上,落入人海当中回家的路上,我望望身边的人群,想哪一天我能脱颖而出,能成为一个自己特别想成为的人。
大家都认为孔祥东在特别小的时候是一个天才儿童,但是他认为这并不等于说天才儿童不是一个人格上没有缺陷的儿童。“我想不一定是在人格上,而是在心理状态,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大家注重的是强民,就是说,他的身体强壮,奥林匹克拿金牌。但是其实还有一种健康卫生,就是心理状态——心理卫生,大家还没有重视,我觉得心理状态是很重要的,因为一个处在心理状态良好、自我意识强、自我信心状态好条件下,,你会发挥超出你个人所具备的能力,超越自己,去达到自己想不到的一个成就和效果。在我成长过程中,充分体会到这一点,尤其象作为我们在舞台表演的这些音乐家,我们对心理状态更加重视,因此我认为心理状态真的是很重要的。”
“其实在我小时候,大家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天才儿童,特别有意思,从来没有人看好过孔祥东有一天能成为钢琴家,‘钢琴家孔祥东’这六个字能放在一起——没有人。但是,我在我的梦想当中,在我的奋斗的所有的梦幻当中,我是每开在做梦,真的,我可以说在中学里,吃饭的时候,都要想一想,哪一天我参加国际比赛,走上舞台的感觉,我今天都有这种幻想,而且有时候,我记得在初一的时候,走在南京路上,落入人海当中回家的路上,我望望身边的人群,哪一天我能脱颖而出,能成为一个自己特别想成为的人。我在那个阶段是一个特别没有自信的人,我想也许是我家庭的关系,我父母离异。于是我从小就有一种特别的心理负担,但我妈妈对我来说是一种强大的支持,在从父亲方面从来没有得到过很强有力的支持。对我来讲,一直到我14岁,才碰到范大雷老师,那就感觉是在人生的道路上,一丝曙光的出现。”
“练琴我是从5岁开始练,但这一章练是属于相当被动的,是完全被动的状态,一直到14岁我跟范大雷开始练琴,在那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我这一辈子一定以钢琴作为此生的奋斗目标,而且要把这一生献给音乐,献给钢琴事业。我真正开始投身到、身心浸透到音乐当中是14岁。在这之前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我从来没有被学院重视过,而且班里8个钢琴学生排列第6个。我对自己从来没有信心,平时练的百分之百,上台就打六五折扣,这就是心理状态,接触范大雷之后,他的教学方式,尤其在心理方面给了我很大的调整。”
孔祥东十分明确地指出范大雷对他的成长影响很大。“那时我正处于青春期,一个人,一个男孩在青春期的变化是很大的,这个上下可以说是“五千年”。要不就好的不得了,要不就一败涂地。“我在这时打下一个好的基础,尤其是一个男孩子,所以在那时我碰着范老师,不但是恩人,而且是上苍派来的,因为我跟他学了五年,然后,我觉得不单单学到钢琴,也学到目前我做人的基础。”
孔祥东说自己开始练琴主要是由于母亲。“其实偶然中也有必然。我妈说我小时候帮我断奶就是她一手拉手风琴帮我断的,我一听这声音就完全被这声音所吸引住了,而且我在四岁半的时候专看样板戏《沙家浜》,回来后从头唱到尾,所有的‘李玉和’和‘鸠山’的选段可以分开唱了,当然当时没有摄影,但有照片为证,妈妈偷拍的,我想着喝酒的样子,唱‘鸠山请我去喝酒’。”
孔祥东的母亲很特别,在20年前的年代里就有了那样的决心和耐力,让孔祥东不舍不弃地学习钢琴音乐。在那种决心里,有一个母亲自身坎坷失意的折射,更多的则是她对艺术、人生孜孜不倦、永不放弃的追求。她要在不如意的现实里凿一个洞,让阳光笔笔直地射进来。由于怕邻居听见东东练习西方曲调,孔祥东母亲在琴弦和榔头之间垫上布料以减低声音。其实在这个家庭中没有一个专业的音乐人,只是爱好而已。”&&&&&
而孔祥东小时候是个顽皮的孩子,练琴时也做过把戏。闹钟拨快十分钟或半小时里去五六次小便的事常有,有时一支曲子弹不好,心里很着急,就左右开弓打把子。14岁的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天亮了”。那种感觉就像人一下子钻出隧道,
“我这一生该做什么事?”他对自己发问的时候正在念初一,来到了范大雷老师班。他奋起直追,两年时间,从8人小班排行第六一追到全国第一。”
孔祥东认为自己走到今天,做得还很不够,他对自己的要求是很高的。“不瞒你说,多年前你见到我是什么状态,而今天我们又到了这种状态,其实我在我的事业上一直很努力,我有今天是来之不易的。我是比所有的人,包括我的同辈们,我有同学们,很多中国音乐家们,比他们付出更多。”
“此话怎么讲呢?首先我没有任何的家族背景,第二在我成长的道路当中多走了很多弯路,因为没有人引路,吃过很多的哑巴亏,也可以说受了很多的屈辱甚至到今天为止,很多想看到我今天成就的人,会有很多种说法,但不管怎样,我今天能到这步,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这里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特别是我们经济还很不发达,而在二十年前更是贫穷,作为一个国内培养的钢琴家,比西方培养一个钢琴家难多了,单从物质条件来说,比今天差的太多了。”
孔祥东永远不会忘记,母亲给他做的纸板琴键,他在纸板琴键上练钢琴,家里有钢琴不能用,因为如果邻居听到的话,就要告知居委会、派出所;他不会忘记,大冬天家里什么暖气也没有,上海特别冷,他们家里是潮湿的,冬天里要铺上地板上,然后穿得很多很厚,戴着妈妈做的手套,把前面剪掉,肚里装着盛着热水的大瓶子练琴。而夏天却很热,没有风扇。那时他练琴的指法不对,妈妈就用针扎。后来妈妈和他谈到过这件事,心疼地说:如果早知道你会有今天的成绩,当年不该对你太狠了。祥东却说,如果不是我小时候你对我狠,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成绩了。现在他长大了,自己也做了父亲,非常理解父母那一代人,在当年那样的社会环境和政治气候下,那一代父母有很多梦想不能实现,所以用严厉的方式教育孩子,在孩子身上寄托自己的梦想。
“其实很多文章对我采访已是千篇一律了,什么天之骄子,这都是我成功后词藻包装,”而这些生活历程成为了孔祥东目前所有生活序曲的动力和源泉,“如果我没有这样一种动力,不可能进步,我们说的忆苦思甜,我认为是好事情,今天的孩子有太多的甜,他们没有苦的过去,他们的家长也不会去讲这些。我认为,一个人只有珍惜他走过的道路,才会更加有进取的精神。”
“在以前一段时间,我并不喜欢大家说‘天才’二字,而且对‘天才’二字有一种莫明的距离感。在我一定的时候,一定会把自己亲身的感觉第一手的都写下来,这对后人是一种激励,会对孔祥东的了解到一种比较深的角度,真的。我今天是在这一个高度,再回首以前走过的这一些东西会很有趣。总结过去是为了展望未来,未来的发展,真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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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钢琴之旅
那天孔祥东就觉得那个舞台特别的巨大,茫茫无边,要走到台的中间,象要走许多路。“在开赛前,一个苏联老太太叫到——‘中国’,我就是不肯上,在后台磨蹭,有人喊怎么还不上去,下面坐的满满的,全是观众与二十一个评委,当时就想溜出去,老师当时就急了,你真是没用,就要功亏一馈,就踢了我后面一脚。”
&&&&孔祥东高三毕业19岁出国,而从14岁开始,他把自己以前的一种被迫的练习变成一种热爱了。这是另外一个阶段,所以他觉得在14岁到19岁的这个时期里,自己有比较大的差别。
“可以说,在我生活中除了音乐说是音乐,现在我看到了许多音乐学院的学生,做法不对,看到许多从事艺术的工作者他们的教法不对,为什么?不管你成“家”不成“家”,有没有收获,有没有成就,但事艺术也好,我觉得从艺术来说特别需要将军,象其他职业也好,一种偏注的职业精神是十分需要的。”
从小时开始弹琴起,孔详东的许多时光就是和钢琴相伴度过的。他说钢琴其实是一种最孤独的乐器,在台上演奏是一个人,在台下练习也是一个人,巡回演出旅行还是一个人。孔祥东就是个孤独的孩子。孤独地练琴,孤独地乘飞机去国外演出,孤独地在聚光灯下承受所有压力。因为孤独,他特别注重友情。而音乐是他最好的伴侣,音乐已经渗透到他的血脉中了,很多时候孔祥东感到语言和文字难以表达的心情,只有在音乐中可以体会,音乐包罗万象,什么都有。
“冬天,我不回家,我妈妈带着弟弟,提着做好的年夜饭,拿到学校来吃,我们三人围着小火炉,妈妈带着小酒精炉。夏天也不回家,把家里的台扇拿来吹。老年人为我们真是苦,年轻人吃点苦不算苦,这是真正领略人生的真谛。”
在每次音乐会前,孔祥东每天都练琴好长时间,有时候手指甲都充血了。有朋友问他你弹琴干嘛那么用力?他回答:感情需要。他觉得这种付出值得。有时他练琴练得太辛苦了,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拿了一支筷子数他正在练的那首协奏曲有多少个音符:17万个!后来在纽约看一部电影,听到做背景音乐的那首曲子时,孔祥东流泪了。弹琴,对他来说,是工作,但更是一种感情上和精神上的需要。
钢琴家的手在黑白键间移走,钢琴家的心也在这人间舆纯粹的色彩中不断涵咏。黑白是琴键的颜色,也是孔祥东最喜爱的颜色。白色纯洁而不呆板,黑色厚重而不落伍,在任何场合都非常流行。成长的过程中,孔祥东的黑白色中间又增加了棕色、灰色县至红色、黄色,他的世界在黑与白的基调中变得更大明亮、饱满。也是因为黑白,他偏爱简洁,愿意把人生中能简化的东西足且简化,把用力集中在音乐里。钢琴家的生活状态是练琴,弹琴,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我以此为生。”
而谈到另外一位恩师范大雷,孔祥东也很有感触。“我是他的影子,在某种程度上,他与我的母亲一样,有过同样的期待,她的父亲是后来上海音乐学院的钢琴系主任,范济生,他本人是家中的长子,琴弹的非常的不错,但是很怯场,没有一种强胜的心理素质,没有自信,所以后来接触做我的老师时,他就指出我在心理素质方面的不足,而我也就是这方面虚弱,也就是他看出来了。我有今天的成功,是我的心理素质的转变调整,有这个做为主导,使我的演奏,我的机能的发挥得到非常大的转变。所以有人问我,孔祥东成为音乐家的基本要求是什么?我说最重要的要有坚强的神经系统,良好的心态,很多人并不明白我说的话,这两点真是不可忘记的。”
孔祥东第一次参加选拔是在1984年,高一的时候。而附中时,被选定做为前六名。上海1984年9月在中学、大学选拔前两名,然后1985年1月份全国选,孔祥东是全国第一名。“然后1986年,代表国家去莫斯科参加比赛。”
“首先第一次参加比赛时我还很年轻,当时才17岁,参加的人都是大哥大姐,当时年龄在16-32岁之间,对我来说,不光是使命感。我对我完全了解,这是我一生转折点的开始,而且我很清楚这机会把握在我手里,那时候发疯练习一天12到14小时,而且,老师也经常半夜里提起来抽查,你也许想象不到,我们当时练的琴都是破的琴,琴键都得掰起来,当时我们练琴都是在想象钢琴的声音,而不是在聆听自己发出的声音。我第一次在莫斯科的大厅里试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琴声是那么的好听,在这之前我没有听过真正的钢琴声。”
&那天孔祥东就觉得那个舞台特别的巨大,茫茫无边,要走到台的中间,象要走许多路。“在开赛前,一个苏联老太太叫到——‘中国’,我就是不肯上,在后台磨蹭,有人喊怎么还不上去,下面坐的满满的,全是观众与二十一个评委,当时就想溜出去,老师当时就急了,你真是没用,就要功亏一馈,就踢了我后面一脚。”
“当然我很紧张了,晚上还吃了两片安定片,吃了别人说会睡着,而我却更加的兴奋,提起这个大赛,不是一般的大赛,你处处都能感觉到这种紧张的气氛。后来,我说感觉挺好,再来一脚,老师就又踢了我一脚,再后来,如何把曲子弹下来都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当时塔斯社对我的报道评论我还都有,我的资料保存得很全面的。”
从1986年3月,上海的《新民晚报》登了一篇文章——本市又有一颗小新星在乐坛升起。“那时候我在上海音乐学院,高一年级,1987年考西班牙比赛,又得了一个奖,回来后,就办出国护照,1988年1月去美国雅马哈大学,那时已经毕业,一到美国四个月就拿到了美国最大钢琴比赛第一名,在二十岁的时候,1992年去悉尼,参加了澳大利亚的国际比赛,又得了第一名,基本上就奠定了一个基础。”
“文化部派我参加两个比赛,1984年莫斯科,1987年西班牙,后来是我自己代表国家,1992年的比赛跟1988年就不一样了,那时我更自信,状态很松弛,一是对自己努力很有信心,二是自己的舞台状况已进入一个良好状态,包括对其它选手的了解,整个的状态非常好,而且最好的状态是,我最竭尽全力,无愧于心,使自己发挥出90%以上的水平。”
在孔祥东的人生中,他是通过比赛来鞭策自己、设立目标,在比赛中成长起来的。“钢琴比赛不是很友谊的。因为艺术是没有比赛的。艺术怎能比赛?但在当今社会比赛充满了任何的职业当中的情况下,而且尤其是在艺术这样竞争激烈的情况下,比赛能帮助一些年轻的艺术家脱颖而出,得到一些机会,得到一些现今的想象和鼓励。他们将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经过了这么多的比赛,孔祥东开始捉摸到了后期比赛的规律,“有规律,我已经很明白地知道,我对这次比赛,我只要打开这本书,看了参赛的名单和他们的照片,我就知道,谁得第一,谁得第二,这是一种感觉。当时,范大雷老师讲过一句话,我还记得很清楚:你的所有命运,是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要有的所有的学习条件,都靠你自己一步步争取来的。通过比赛,我成熟了、我成功了。”
在1992年的悉尼国际比赛之后,孔祥东决定,暂时不再参加任何比赛。
“虽然那时我才23岁,但那时我已决定我不再参加任何比赛,因为比赛被大家去认识、知道、去发现,我觉得我够了,希望作为一个年经的艺术家,有机会去做自己的事业,探索自己的演奏风格。艺术与比赛完全是两个概念。我1992年回国,选在厦门、上海、北京、台北、香港巡回演出,我走每一步路,都是在同辈人中走的辉煌的,巡回演出也好,在大学里讲课也好,办学也好,在中国开辟的自己的事业也好,我都是走在前面的,随之而来的,大家也都开始回来了,当时很高兴,我觉得就象鲁迅所说的:情愿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英雄,我不是什么英雄,但我觉得挺刺激的,往往第一个做一件事情的人,你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在我毕业以后,尤其是1993年以后,我就每年世界巡演。我从1989年开始就到了费城音乐学院,学习到底1993年毕业,那时我一直在东海岸,纽约。因为东部的文化是最悠久的、比较成熟的。当地的人有一些人觉得优秀的钢琴家对本地人的精神生活是起到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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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世界型的钢琴家很苦
这个事业永远没有温床永远带来的是不安。但我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坚强的神经系统所以才选择了这个职业。一个音乐学院能培养出十几个钢琴家但并非都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成功。这个金字塔不是一般的组合,是非常残酷的现实的。
孔祥东认为:命运对人是公平的,是有自然规律的,你要会自己把握。孔祥东从15岁第一次登台,迄今为止已经演出过3500多场。他认为自己是属于舞台的。
今年30多岁的孔祥东是在1988年“出国潮”最盛的时候去美国留学的。
“其实我出国就是想拼搏一下奋斗一下。回忆1988年走过的路,虽然当时我已经比一般学生的水平要高获取了1985年全国钢琴比赛第一名、1986年莫斯科钢琴演赛铜牌奖和1987年西班牙钢琴演赛第四名,这些条件都有利于我出国,但我很明白,自己不是为了一张绿卡,不是为了离开中国而出国,孔祥东承认自己的出国留学之路是比较顺利的,因为那个时候西方已经有许多音乐家听过他的名字。这样的优越条件使他在美国没有打过一天工,完全是用自己的钢琴演奏去养活自己。”
“我到美国很有意思,一踏上这个国土就碰到了一位扬伯翰大学的钢琴教授叫派克。当时他给了我很多帮助,我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特别用心去做每一件事。记得刚到美国的第二个星期他就带我开了11个小时的车去圣迭戈参加一个很有影响的钢琴比赛。当时的价钱是演奏20分钟可得1200元美金,这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因为1200美金可以提供我2个月的生活开销。”
孔祥东那时参加了许多比赛,虽然常常不能夺取第一名,但却对他震动很大,决心要好好练琴,要奋斗出来。在到美国的第四个月,孔祥东获得了一个国际大奖,当时他年仅19岁。从此他在美国参加了近百场音乐会也跑了近20个国家。
不过这些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孔祥东穷留学生的生活。
“我出去时只带了700美金——这在当时已经够多了,相当于我1987年获西班牙奖的全部收入。记得那时我还有个吹长笛的朋友给了他400元我只剩下300元。”
孔祥东回忆这次美国之旅尤为感慨,当时没有亲戚在国外也没有人邀请,身上除了几百元美金,唯一的物品就是两箱衣服、三箱谱子。因为国内的纸便宜,现在我有许多音乐都是那个时候完成的。在国外虽然很苦,孔祥东从没有放弃钢琴事业。1992年在悉尼国际钢琴比赛时,银行里的存款不足一个月的房租,但他硬是挺了过来。“我从没有惧怕过经济上的困境我觉得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式为经济来源而奋斗,尤其是音乐家。”
孔祥东说做钢琴音乐家很苦。记得有位澳大利亚人在澳大利亚参加钢琴比赛,当时竞争环境不是太好,他演了5场说这里条件不好,就离开了,结果也放弃了比赛。的确,一场钢琴比赛前2个星期神经高度紧张中,比赛结束后还要持续近一个月的巩固练习,有些人就坚持不下来,这不是他们的天生素质不好而是信念不坚定。“因此我认为不论在哪里你都首先是人,其次才是音乐家,很多时候你要能战胜自己。”
有一次母亲在国外看孔祥东演出,由于是从前期准备开始,她看到了儿子巨大的心理压力,直说做钢琴家的背后怎么这么苦,早知如此,就不让你小时候学了。但孔样东十分看重自己的钢琴事业,他告诉母亲:虽然练琴、比赛很苦但看到有观众听我的演奏给我掌声那个时候十分激动,那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
&&&“这个事业永远没有温床永远带来的是不安。但我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坚强的神经系统所以才选择了这个职业。一个音乐学院能培养出十几个钢琴家但并非都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成功。这个金字塔不是一般的组合,是非常残酷的现实的,而这个现实目前中国的音乐教育者还没有认识整个国家还在批发生产音乐学生。对我来说做钢琴家不用单是生存而已,要成功这就要求必须有坚韧不拔的求生欲望和内心深处的动力。”
起当年参加在北京举行的全国钢琴大赛,全国各大音乐学院钢琴系主任都是评委,结果他获取了第一名。“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骑了辆自行车从复兴门向音乐学院走,路过天安门时我的心情特别平静,但却有一种感觉是说不清的。结果进了音乐学院,榜已贴出来了我看到在第一名上写着孔祥东,当时就没下车子径直骑到了北京电报大楼,给母亲发了四个字的电报‘我得第一’。至今妈妈还存着这张电报我也常常拿出来看。”
“那时我练琴非常刻苦,那时候是走读一周回家一次,但我从不回家,每天练8—12个小时。当时不觉得痛苦不感到累,我觉得值。因为我明白要得到就要付出。搞音乐有的人靠勤奋有的人靠天分。我的音乐感悟力特别好,只要是我自己演奏过的东西都不会忘,这个自信我有。而且我知道音乐中不单只是音乐性要产生凝聚力、感情才行。一般的音乐人没有,这是无法培养的。因为音乐中显示的是个人的性格。”
孔祥东觉得个性的培养是多年的积累,不是一朝一夕的。“我为什么对范老师印象深,因为父母离异。在我13岁时他们就分开了,我没有一个好的父亲形象,而在范老师身上找到了父亲的感觉;加上在美国的独立闯荡,成功与失败都让我感觉到了这种个性因素。其实很多次参加大赛就有过失败。但我很大程度上喜欢这种压力,喜欢深入浅出,有了这个准则所有的压力都不存在了。当然我的演奏是不可以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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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老师
范教授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听到了自己苦心培育赢得国际声誉的学生孔祥东、周挺14日下午特意献给老师的钢琴独奏音乐会。钢琴音乐会震撼了无数听众的心,许许多多的人泣不成声地为范大雷治病捐款,流着眼泪倾听孔祥东满含哀怨地弹奏钢琴协奏曲。弥留之中的范大雷拉着赶来的孔祥东母亲的手,用手指着孔祥东弹奏让他永远不要放弃钢琴。
“我的三位钢琴老师对我有重要影响,第一位是我在中学时的老师范大雷,第二位是在美国的老师宝尔普莱教授以及后来在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的著名维也纳古典学派钢琴演奏家克劳迪·费兰克先生。”
&教学对教师和学生都很重要,老师和学生的合作关系也是一种缘份。他这一生有多位极其具有爱心及高尚品德的老师,使他受益非浅。
孔祥东永远不会忘记,进人上海一中音乐学院附中时的他,遇到他的钢琴专业教师范大雷老师,他严师慈父般地在孔祥东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爱,倾注了自己对艺术不懈追求的理想。而托起颗颗耀眼的乐坛新星的范大雷教授在他47岁的生日那天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永远离开了他奋斗数十年的乐坛和他心爱的学生。孔祥东特意订制的生日蛋糕,还来不及在他恩师合眼前切开……
&在钢琴艺术上富有造诣的范大雷老师从1968年开始就肾病缠身,可他从未中断过教学,先后培养出了孔祥东和周挺等在国际钢琴比赛中为祖国争得荣誉的学生。早在1986年6月,孔祥东就在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赛上获奖;第二年,他又在桑塔德尔国际钢琴赛上领取“年轻的天才特别奖”。后来,年仅16岁的周挺也在斯特拉文斯基国际钢琴比赛中获E组第一名,并获国际大奖。
范教授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听到了自己苦心培育赢得国际声誉的学生孔祥东、周挺14日下午特意献给老师的钢琴独奏音乐会。商城剧场的“孔祥东周挺钢琴音乐会”,震撼了无数听众的心,许许多多的人泣不成声地为范大雷治病捐款,流着眼泪倾听孔祥东满含哀怨地弹奏钢琴协奏曲。弥留之中的范大雷拉着赶来的孔祥东母亲的手,用手指着孔祥东弹奏让他永远不要放弃钢琴。
还是将镜头闪回带孔祥东14岁做上海音乐学院附中二年级学生那年他们去莫斯科参加柴可夫斯基钢琴比赛。其实范大雷早就把这个和自己一样,有着挫折和辛酸的童年的学生当成自己人了。他知道疲劳会使敏感和耐心荡然无存。钢琴比赛设在莫斯科音乐学院大厅,两层楼高的柴可夫斯基画像安置在舞台正中,历代音乐家都在这里演奏过,其中包括拉赫玛尼诺夫。
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孔样东每天要练上十小时钢琴。终于等到第八天,轮到第108号选手。孔祥东面带微笑走上台来,观众们不明白为什么在印刷精美的名册上找不到这位中国年轻人的照片,是送晚了?弄丢了?年轻人走向那架斯丹威牌的三角钢琴,二十四年后,中国人又一次出现在这里。巴赫的《平均律上册第二十二首》。轻松极了,各种复调的层次,轻轻款款地出来又消失。现代人显示自己教养、出身、功力的最理想的曲目,而孔祥东却处理得十分明澈,就象他的心,东方人的心。第六排的评委们微妙的眼神里流露出惊奇、曲终,掌声持续了三分3
钟,观众席上刮起了一阵旋风,这阵风以新闻记者的闪光灯和电视台摄像机为先导自贯后台,把孔祥东挤压在休息室的角落里。这天晚上,孔祥东的名字开始为苏联音乐界所熟。由十多个国家的权威组成的二十一人评委会当即宣布了三十九位进人第二轮的选手名单,其中包括中国选手孔。后来孔祥东始终使用的是斯坦威(STEINWAY)牌子的钢琴。正是有了这次成功,14岁时的孔祥东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几岁开始学琴不重要,但我觉得你必须把弹钢琴当做你说话的一种方式,而不是履行义务才行。我弹琴已经26年了,去过39个国家演奏。我最值得骄傲的是能做为一个中国人站在世界的舞台上通过自己的十个手指,来表达中华民族对西方音乐的理解,并得到大家的赞许。弹钢琴需要心灵与大脑的高度配合和结合,身体条件是其次的。”孔祥东始终认为不管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人,大家都是站在同一个地平线上生活的。“我们大家追求的生活目标大同小异,但我认为一个平衡的心态会给我们个人、社会带来一个健康的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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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1997年7月,在好莱坞举行的”为中国喝彩”音乐会上,当孔祥东弹奏起《东方红》时,如雷的掌声像从山顶上滚下来似的,人们虽然不懂得毛主席,但他们能感觉到音乐的激动人心,那是能让他们从椅子上跳起来的音乐。孔祥东感动了。
把音乐作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的孔祥东是幸运的。
“音乐是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但却不是全部,如果说音乐是我的全部的话,那我的音乐将是如何的枯燥无味,我必须留出其它空间来呼吸生活、感受人间所有的喜、怒、哀、乐,把我从当中所吸收的精髓再反馈至我的音乐表现中去,这样我的音乐才有生命力。”
&目前孔祥东在国际上一共有6个经纪人,美国的、日本的、韩国的……,经纪人已为他安排的演出,一直排到2001年。为此,他在国外几乎每年将有几十场演出。
“其实很简单,我今天如果能有信心和实力站在舞台上演奏,面对我的观众,甚至是面对买票的观众们,那就是说,我必须用职业良心和道德来对待我们从事的事业,也就是说,我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所走过的路,那么我必须还得努力,而且,我觉得我练琴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其实,美国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文化沙漠,古典音乐在美国也都是老年人听的,有钱、有地位,在美国的服装也好、喜欢的球队也好、喜欢的女子消遣都是以年龄和心理成熟来划分的,比如说有些店,二十岁人穿的衣服,四十岁的人绝对不会穿,也就是说古典音乐永远不可能走近摇滚音乐,它和中国完全是相反。一个是守规矩,一个是创造规矩,两极。那么在那种状态下,你自然会成为那个状态结果下的习惯者,就成了这个游戏规则的遵循者,而不是去改变那个游戏规则。”
“严格地说我在美国呆了12年,其实算起来真正只呆了5、6年,其他时间到处巡演,这两年我在美国呆的时间最少了,在国内相对来说比在美国多得多。”
孔祥东通过自己的学业、自己的不断努力想做一个有风格的钢琴家,但他和当地的一些所谓的主流音乐家融合吗?
其实在美国,人家也看重你是否尊重自己本民族的文化。如果一个人对自己本民族的文化全面否定拒绝接受的话,那么在美国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所以孔祥东深刻地认识到,对自身文化来源的认同,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人怕的就是失去自我,不管他融入主流文化也好,功成名就也好,否认自身的文化就失去了自我。”
“我觉得我身上有种文化的交汇,中国传统文化,在走以前打下了基础,后来回来中国后,在这一方面又加强了,但我吸收的现代中国文化是九六年发后,在这里不都是演出,在这里办学,在这里做事,在这里与人打交道,交往方面产生的对咱们自己文化的了解和吸收,还有一种文化,就是美国文化,在我十二年当中,从美国念大学,做个大学生。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做一个年轻的音乐人,去奋斗、去创业、去开拓、去升华、去见识这两种文化在克身上交汇很明显,有时候也确实会有一种文化在我身上打架的痕迹,但是我基本上用一种坦然和诚实的方法来面对。”
谈到自己身上的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孔祥东认为自己基本上是融合的,但是有些地方也还比较矛盾,因为中国文化的渊源是很深的,也就是说与外族文化的融合是不太可能的,也可以说是较困难的。
正是基于对本民族文化的眷恋和热爱,孔祥东是非常愿意为自己祖国的文化,自己的同胞艺术家做一些事情的。他策划发起一些大型艺术活动,组织海外华人音乐家参加,壮大中华文化的声势。他相信,不管走到哪里,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位中国音乐家,他的文化之根来自中国。而且,他是孔夫子的传人。为表彰他对中国文化作出的贡献,香港特首董建华授予他奖章。
在美国十来年的生活孔祥东除了弹琴之外,对中国文学的爱好与日俱增。他说音乐必须用文学来填补。弹李斯特的作品,他会同时读一些诗歌作品。“作曲家有了感觉,那股感情爆发力让他坐下来记下每一个音符,这每一个音符都是有含义的。音乐家首先要被生活感动得落泪,才有可能去打动别人。有时候,音乐家很苦,要在酸甜苦辣的生活中先过一边,再与听众分享这股感情。”
就音乐作品而言,孔祥东喜爱不用个性的作品,偏爱浪漫主义和后浪漫主义如勃拉姆斯、肖邦、李斯特、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音符支撑着他的人生。“我没有资格谈痛苦,同很多人相比我是个幸运儿,我还在从事最心爱的钢琴事业。在从中国走向美国的几千个音乐学生中,有几位能在占上演出?一个艺术家在台上演出,不仅是才能决定的,首耍的是坚强的神经系统、平衡的心理状态,这个东西也是文化底蕴使然,是音乐给予我的。”&
&&1997年7月,在好莱坞举行的”为中国喝彩”音乐会上,当孔祥东弹奏起《东方红》时,如雷的掌声像从山顶上滚下来似的,人们虽然不懂得毛主席,但他们能感觉到音乐的激动人心,那是能让他们从椅子上跳起来的音乐。孔祥东感动了。
还有一次,他在纽约一个小镇演出,一位银行家泪流满面地说:孔先生,你演奏的不仅是音乐,你改变了我对中国的看法。”银行家是受40年代美国教育长大的一代,他对中国的印象是修路工人、中国餐馆、北京烤鸭。一年后,他来到了中国,此后又为希望小学捐了很多钱。
孔祥东没有想过自己的音乐言行会给观众带来怎样的影响。但迄今为止,听过他演奏钢琴的人,都有余音绕梁三日的感觉,他希望所有买了他的票的观众,在从音乐厅走出后,心中都有对人生、音乐的遥想。
在台上,孔祥东始终用他那使人惊讶的、充满人回旋的钢琴技巧及变幻莫测的音乐感觉将听众们的心牢牢吸引住,无论他演奏哪个时代、哪种风格的作品;无论是响彻云霄的和弦、羽毛般轻柔发光的琶音,还是们致细微的音响色彩,一切都在他的控制当中。他给人激动人心的感觉,一种期待人们即将爆发的感觉。在这场与音符的斗争还在长途跋涉中,孔祥东不断把自己生活中的体验投人音符,音符则给予他信念、决心与感动。
孔祥东出国的9年来,先后在海外赛场和巡演中得到许多行音乐大师和专家们的赞誉;报刊和评论的标题是:《芝加哥论坛报》——《钢琴天才光芒四射》;&
德国《鲁赫新闻报》——《贝多芬定会喜欢的权威性演奏》;《国际先驱论坛报》——《音乐与狂热:一个钢琴家的成长》;《洛杉矶时报》——《中国演奏家在大使演奏厅》;《纽约时报》——《孔祥东——中国钢琴家》;西班牙《格拉那达2000》——《孔祥东——极其敏感的东方钢琴家》……
1998年孔祥东第一次去西藏,那里的民族文化、宗教、习俗深深吸引了他。那次他是和几个朋友去玩儿的,非常碰巧的是在拉萨遇到了几个多年未见的音乐学院附中的同学。大家喜出望外,因为孔祥东已经出国10年了,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重逢。几位同学邀请他来办个音乐会,他爽快地答应了。后来,孔祥东与三次获奥斯卡音乐金像奖的作曲家乔治奥·莫岩德合作,专门为音乐会创造了大型钢琴组曲《西藏梦》,孔祥东也成为第一个在世界屋脊拉萨举行大型钢琴音乐会的艺术家,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作为一个古典音乐钢琴演奏家,我们是在演绎别人作品的同时来体现自己的个性和风格,但我从去年8月为了在西藏拉萨举办《西藏梦》大型创作而参与作曲开始,目前也希望可以写作一些自己心怡的作品。”
“说到自己的打算,我想由于目前在国内的积累,我自己慢慢更清楚,我做为一个钢琴家,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我想把观众到中国的高雅文化或古典音乐引向何处,我觉得有一定的责任,我自己个人认为,做一个音乐家我想带着我的钢琴走出音乐厅,走向自然。在日后,我成为第一个在西藏拉萨举办音乐会的人。我想,我明年会在敦煌莫高窟,在我们中华文明的摇篮——丝绸路上再搞一个音乐会。因为音乐是个载体,需要有一段的新的内容给予补充,而我们不能永远守着所谓的精典作品,不断地每一次重复去弹,这次为中国喝彩,我们在伦敦尝试,把罗密欧与朱丽叶和梁祝这样的一种文化合作。这种创意虽然不一定很成熟,但所有的成熟,所有的完美必须要有第一步子,所以我想在我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和从事的艺术范畴内作些尝试,带沣我的钢琴走出音乐厅,走向更大众的、更深的民族的深层次学中去。”
生命是永远不会重复的,就象我们每一天的生活不可能被重复一样,即使是做同一件事情,我们都应该以一种不同的心态去面对。即使每一个人能够活到99岁,我们的生命还是很短暂的。所以每一天都值得珍惜。
.com消息:孔祥东是活跃于当今国际乐坛的中国青年钢琴家,已有40多个国家的观众亲身感受过他激情洋溢的演奏,不论是在纽约林肯艺术中心、阿姆斯特丹的荷京音乐厅、洛杉机的大使音乐厅、东京的山托利音乐厅还是悉尼歌剧院,孔祥东以自己的音乐魅力征服了观众,被西方媒体盛赞为“真正能激动人心的天才钢琴家”。
  孔祥东在他的艺术历程中曾多次获得殊荣,1986年莫斯科国际钢琴大赛和1987年西班牙桑坦德尔国际大赛中,他两度成为最年轻的获奖者,从而引起世界乐坛的注目;1988年他成为美国吉纳·巴考尔国际比赛的金奖得主;1992年,孔祥东在国际乐坛大放异彩,一举获得第五届悉尼国际钢琴比赛的第一名以及四项特别奖。从此,孔祥东享誉国际乐坛并呈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他的唱片获得香港唱片工业协会颁发的白金唱片奖;他成为第一位在著名的好莱坞露天剧场演奏的中国钢琴家;作为“亚洲及中国的文化大使”,孔祥东在韩国成功举行了历史性的中韩建交音乐会;
1997年,他又参与策划了在洛杉机举办的大型中国歌舞音乐烟花晚会“为中国喝彩”,大获成功;1999年8月,孔祥东在西藏拉萨举行了他和作曲家乔治奥·莫若德一起创作的《西藏梦》大型钢琴组曲的首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2000年12月,孔祥东受澳门特区政府之邀,参加澳门回归一周年大型庆祝音乐会,他演奏的《黄河》协奏曲在当地引起轰动。
  孔祥东曾为BMG/RCA唱片公司、澳大利亚的 WALSINGHAM CLASSICS、美国的
ARCADIA、香港的 WAVE
MOTION以及中国唱片公司录制个人专辑,他录制的磁带和CD在全球的发行量已突破千万大关。目前,他是NAXOS/MARCOPOLO唱片公司旗下的签约艺术家。
  孔祥东还致力于钢琴教育,年,他在上海浦东新区和苏州新区创办了“孔祥东音乐艺术中心”;年,又分别在上海和四川举行了“孔祥东少儿钢琴比赛”,赢得广泛好评。他还连续两届为美国吉纳·巴考尔国际比赛选拔输送中国选手,为中国钢琴人才走上国际舞台铺路。
  孔祥东现为同济大学等国内外多所大学的客座教授。
  Kong Xiangdong Pianist
  Among Chinese musicians active in the
international music scene is Kong Xiangdong who has performed in
more than forty countries. He has given his performance at Lincoln
Center’s Alice Tully Hall in New York, the Resident Concertgebouw
in Amsterdam, the Ambassador Auditorium in Los Angeles, Suntory
Hall in Tokyo, and Sydney Opera House in Australia. Lauded by
critics as ‘phenomenal talent’, he has conquered the audience with
his music.
  With the prizes from Moscow’s 1986 Tchaikovsky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and Spain’s 1987 Santander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he attracted the atten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music
field as the youngest winner at two competitions. He has also won
other prizes, including the Grand Prize at the Gina Bachauer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in 1988 and the Fist Prize and four
additional awards at the 5th Sydney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of
Australia in 1992. His album has also been awarded the prestigious
Platinum Recording Award in Hong Kong.
  Kong Xiangdong has been the first Chinese
pianist who debuted at Hollywood Bowl. As a Cultural Ambassador of
Asia and China, he toured South Korea to give concerts in 1993
marking the establishment of diplomatic relations between that
country an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 1997, Evening of
Chinese Music and Dance at the Hollywood Bowl, ‘Bravo, China!’,
with Kong heavily involved in its organization, turned to be a
great success. In Lhasa, he initiated the Tibet debut of Piano
Suite Tibet Dream jointly composed by the three-time Oscar Winner,
Mr. Giorgio Moroder. In December 2000, at the invitation from
Macao, he participated in the gala of the first anniversary of the
return to China, performing Yellow River Concerto.
  Mr. Kong has made recordings for BMG/RAC Red
Seal, Walsingham Classics (Australia), Arcadia Records (USA), Wave
Motion (Hong Kong) and China Records. Right now he has signed
exclusively with Naxos/Marcopolo.
  In addition to performing, he involves himself
in the field of music education. He established Kong Xiangdong
Music Arts Center in Shanghai in 1997 and Suzhou in 1998. He has
also initiated Kong Xiangdong Children’s Piano Competition in
Shanghai and Sichuan. He has recommended Chinese candidates to the
Gina Bachauer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twice
consecutively.
  Kong Xiangdong
is the guest professor in conservatoires both inside and out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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