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男生开了房间当时也没想太多 李玖哲,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他压着我的身体亲吻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我

    大学快要毕业的时候,我认识了男友。他算是个富二代,只是没有定居在这个城市,偶尔会来一趟,给我带些礼物陪我玩玩,自然也不会给我零花钱。我知道我们是恋爱不是包养,所以从不会向他提出物质上的要求。  但是毕业在即,欠了学校的一大笔学费,学校许了我特例要我在毕业之前缴清,而我还想在毕业后,带着我妈妈换个地方租房子重新开始。这一大笔钱,绝对是靠我每个周末去兼职发传单赚不回来的。于是,我和几个同学一商量,去了学校外面的KTV兼职。我没有他们放得开,也不想做那些事情,就选择了做包间服务员。  我想,毕业后我有了新的工作,和我妈妈换了新的地方,男友也不会知道我们曾经在街上的那些不堪的过去,也不会听到有人说我们的坏人,这样,我们的生活就会重新开始。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我的轨迹。  在我以为快要达成目的的时侯,我妈妈自杀了!!!!!!    妈妈的自杀我以为是个意外,可在此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成了有人蓄意安排。因为,在她自杀后很短的时间里,我被人害了!不要脸的说一句,就是我被人绑起来很可能还被人轮了!  而我依靠的男友,在这样的关紧时刻,选择了不告而别的消失。  然后我发现,母亲自杀的背后,竟然也有很多我不知情的真相,以及我被绑架的背后,也有人做了手脚。  于是,我决定通过自己的努力,即使是不择手段,我也要弄清楚真相,让那些害过我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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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我和以往放学后一样,正常的到KTV上班。不同的是今天我有定包,是一个经常来玩的叫“杨哥”的人定的。
  之前我服务过他的包间,这人很凶,我对他的感觉不是很好。但是他每次总喜欢叫我服务,而且买单的时侯还会多给我200元小费。在当时的年代,我们服务员的小费才200,所以这双倍的价格,就算他再凶我还是愿意服务的。
  而今天是他定的包间,我除了小费之外,还有一笔额外的收入——酒水提成。  他们喝到现在我算了算,我也有差不多300元的酒水提成了,想想今天晚上,小1000就能到手,心情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在他们喝得最嗨的时侯,我接了个邻居打来的电话,接完电话我几乎全身都在发抖,连走路都没有办法继续。蹲在外面歇了好几分钟,还是服务员扶着我进了包间。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包间里弥漫的浓浓烟味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很是烦乱,刚走到沙发旁边,今晚向我定包间的杨哥便一把搂住我的腰,我牵强的扯着脸冲他笑着,心里盘算着到底应该怎么对他说我要提前走的事情。
  虽然算上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但是他这个人的脾气在我们场子里早已经传开了。都知道杨哥这个人,只要让他高兴了小费什么的都好说,一旦让他有丝毫不高兴,他手下的人绝对会变着法的折磨你,而且绝不心软。
  从我第一天来这个地方上班开始,就不止一次听到小姐们说过谁谁在杨哥包间又挨打了,谁谁出杨哥台的时候哪儿没伺候舒服被扔给手下的很多人轮奸。听说杨哥的姐夫是我们青山市的一个大官,我们场子不过是开在学校门口一个小小的夜总会,老板李总对杨哥这样的客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再说,每次杨哥他们一伙人收拾@@的时候,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
  杨哥捏了下我的脸蛋,坏笑着说:“今天你要再不跟我出去,我可要生气了。也没见这场子里哪个女的,能像你这样装逼装这么长时间的。”
  来这儿虽然有一段时间,不过一般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点歌倒酒。杨哥是个例外,他没有把我当过KTV公主,而是直接当成坐台小姐,每次过来都要求我陪他坐台。要是其他的客人要求我陪酒,我完全可以向领班汇报,自有上面的客户经理出面协调。但是面对杨哥这号人物,场子里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的。特别是今天他主动把包间定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开口说我要早走的原因,精神也开始恍惚起来,直到我感觉胸口有了异样。低头一看,杨哥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领口伸了进来。我条件反射般的站起来,憋红着脸不假思索的说:“杨哥,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想提前走。”看他的脸色一变,连忙补充道:“我不要小费。”
  “哦?”杨哥紧邹着眉头,拉着我的手不急不慢的说:“是不想跟我走?”  “咱杨哥纵横青山夜场这么些年,可还没见过敢不跟他走的女人呢!”杨哥不过这样小声的说了一句,旁边的阿峰立马站起来恶狠狠的警告我。  “不是的,是我家里真出了急事。”我的声音很小,小到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
  好像之前看过了,是小说吧
  “你说什么?大声点!”杨哥这样一说,坐在点歌台旁边的宁冰吓得赶紧把音乐暂停。宁冰是阿峰长期找的小姐,她应该是最了解他们这一拨人习性的。  我转头看了看她,她正朝我眨眼睛,似乎让我不要再说下去,不要再破坏他们的兴致了。  可是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股拧劲,想起吴姨的那通电话,忽然甩开他的手,冲他大声的喊道:“我说我家里出事情了,我要马上赶回家,我说我不要你小费。”  我话还没有说完,坐在旁边的男人转身一耳光扇过来,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算哪根葱?敢这么大声和杨哥说话。”
  坐在门边的红霞见我挨打,想要悄悄出门去找人过来打圆场。阿峰快步冲过去抓住她大声的说:“去哪儿?”  “行了,阿峰。”旁边的杨哥总算站出来说话。  我以为他是要让阿峰放开红霞,哪知他只是从沙发上拿起随身带的皮包起身说:“今天晚上很扫兴,我先走,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说完头也没回就离开了包间。  杨哥走后,阿峰可就是一副放开膀子要收拾我的架势,他皮笑肉不笑对我说:“美女,还走不走了?”  我心里有点发毛,为了不激怒他们,还是捂着脸软下来说:“峰哥,我家里真出事了。”
  阿峰又是一脚踢过来,说:“有什么事情能比陪我们老大更重要的?不就是个卖的么,还给脸不要了。”  “那你说,要怎样才能让我马上回家?”我小声的说。  “弟兄们,你们觉得呢?”阿峰不回答我,转头问包间里其他的男人。  有人小声的说:“先带走吧,去宾馆再说。”  阿峰一听,拉着我开始往包间门口走,还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你他妈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一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我妈现在在家里上吊自杀,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就不放我一条生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想要挣脱阿峰的手。  原本,我是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毕竟红霞和宁冰都是我同学。大学四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讲过我家里的情况,他们只知道我是本地人,这样的优越感一直存在了四年。所以相约来这儿上班的时候,她们都选择了坐台,只有我只是选择做包间公主。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我抹不开面子,更多是我不知道怎么在他们面前卸下这份优越感。  阿峰似乎也被我的呐喊惊到,放开我的手疑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蹲在地上焦急的说:“刚才在卫生间接到我妈朋友的电话,刚把我妈从吊绳上救下来,兴致人还在医院呢。”  包间里顿时没有了声音。  我拉着阿峰的裤腿,哭喊着:“峰哥求你,让我走吧。”  宁冰也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阿峰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娇滴滴的说:“峰哥,你看...”
  阿峰抓住我的手,二话不说往包间外面走去。我以为他还是不让我离开,我一边挣脱着一边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哪家医院。”阿峰在前面冷冷的说。  听到这话,我的心才安定下来,感激的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要把我宾馆拉的男人,原来他还有一丝的良心。  包里的电话又响起来,我用那只没被阿峰架住的手掏出电话。看到是吴姨的号码,心里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怯怯的按下接听键:“喂,吴姨。”  “娟啊,你直接回家吧。你妈她…”吴姨哽咽着没有说下去。
  “娟啊,你直接回家吧。你妈她…”吴姨哽咽着没有说下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我我妈她已经出事了,不过还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吴姨,怎么没去医院?”  “你妈她...已经断气了。”  “断气了...断气了...”我顾不上还在夜总会大堂的楼梯口,也顾不上旁边人来人往的客人。顺着墙角蹲坐在楼梯上,不停的重复这这句话。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有悲伤也有解脱。自从妈第一次发病以来,我每天出门前都提着心,生怕她在家里又发病,或是又折腾出什么新的花样。现在她永远的睡着了,我以后出门再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可是,怎么就觉得心里空空的呢?她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妈呀,就这样忽然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可叫我怎么去面对我的未来?  “娟,你家住哪儿?”宁冰蹲在我旁边小心翼翼的问。
  我木讷的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走进夜总会的停车场,来不及看他的是什么车,就被阿峰一股脑的把我塞进车里。又转身对宁冰吩咐道:“你跟她一块上车。”  宁冰跟着坐上后排的位置上,伸手揽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给我一种安慰和力量。和宁冰同学四年,这算是我在她面前,第一次如此的脆弱。  “你家住哪儿?”宁冰靠着我的头轻声的问。  “石头巷。”  说出这个地方,我已经能猜到宁冰那满是惊愕的表情。只是在这种时候,她没有过多的问我什么,而是对阿峰说:“冯哥,石头巷。”
  车往我家的方向开去,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此刻家里的情景。一定是一大堆人围着我们家门口指指点点,甚至我都能想到那些人在那幸灾乐祸的拍手称快。  “峰哥,你就停在巷子门口吧,我自己进去就行。”我是怕被他们看到就连我妈死了还被人嘲笑那一幕。  阿峰专注的开着车,一句话没有说。开到巷口的时候,也没有向我说的那样停在门口,而是径直开进了狭小的巷子里。
  “峰哥,就停这儿就好。”我担心他再往里开到人群的地方,在后排大声的想要制止他。  我的话没有起到丝毫作用,阿峰还是把车开到一群人堵着的地方。看着前面堵着的人群,他大概也是猜到我家就住在这里,转头问我:“是这儿吗?”  我点点头,透过车窗看出去,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果真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隔音的窗户让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其实不用听也知道。  “走吧,下去吧。”宁冰似乎是看出了我不想去面对的心态,在我身边推了推我说。  我一咬牙鼓足了气打开车门跳下车。
  “娟回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群人看热闹的人们都转过身,开始看我。  “哟,找个有钱人回来啊?”  “这个你也羡慕?咱老百姓还是实实在在过日子好,有没有钱不重要,重要的呀得是自己的男人。”  “你说这什么都有遗传还真是,小小年纪就遗传她妈那股子骚劲儿。难怪有好车送人回来呢,这个咱可是羡慕不来的。”  站在人群的外围,听着人群里小声的嘀咕着,七嘴八舌的说着。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传到我耳朵里,这些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邻里们,从来没有让我感受到过一丝一毫远亲近邻的感觉。他们反而一直像毒针一样,随时随地都可能往我的心里扎几下。  “都他妈的给我滚开!”我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愤怒,我妈她都已经断气了,凭什么还要给这群没心没肺的人议论着?  人微言卑,我这声怒喊非但没有让人群散开,反而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议论我。
  “哟,找个野男人回来就得瑟啦?”  “真是狐狸精生的种,连泼起来都是一个德行。”  “你说这老狐狸精怎么不把小狐狸精拉着一块走?留一个在世上,这是不祸害嘛...”  我无奈的听着这些闲言碎语,也顾不上宁冰听到这些话之后是什么反应,我只想拨开人群走进屋子里,看看我妈她现在到底怎样了。  “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
  在我努力拨开人群的时候,听到阿峰在最外边大声的喊着。转头一看,他手里还拧着一把大的砍刀,举在那儿冲人群挥舞着。  刚刚还七嘴八舌的邻里们,一看阿峰拿出了真家伙,惊慌的朝自己屋里散去。很快小巷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娟回来了?”看到人群散去,家里的吴姨才敢走出来。
  吴姨是我妈生前唯一的小姐妹,早几年已经搬离了这个巷子,偶尔会过来陪我妈聊聊天。在整个石头巷,不说我妈坏话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每次吴姨过来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的。  “吴姨,谢谢。”我转头看了看还拿着刀的阿峰,和愣在一旁的宁冰。冲他们尴尬的说:“谢谢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进屋吧。”阿峰把刀从车窗扔了进去,锁上车门拉着宁冰就往我们家里走。
  石头巷是青山市唯一的老屋,所有的房子都是木式结构。很多年前说过要拆迁石头巷,但是有关部门的所谓“专家”建议,作为一处老街遗址保存下来。再后来的很多年,也就再无人问津。  在飞速发展的青山市,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有了钱的人们,早已搬离了石头巷,而现在还在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们,大多都是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老弱病残。  偶尔我妈清醒的时候,也总是告诉我:“娟,你可别听巷子里的那些人瞎胡说。咱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妈等着你出息那天,带妈离开石头巷。”
  可是,她还没有等到我出息那天,就不知道在哪儿找到一根绳子吊在屋子的正梁上结束了自己。  “倪娟...”宁冰看到还躺在地上我妈的尸体,已经开始哽咽。  而我还好,忍住没有哭出来。从我记事开始,我妈就天天在我耳边说明天她就会死的话,我早已经做好这一天到来的准备。  “等天亮后我就联系下殡仪馆,先送阿姨过去。”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阿峰说。  这个刚刚在夜总会还一身氓气扇我耳光的男人,此刻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有些意外。我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点点头感激的说:“谢谢。”
  我们四个人就在屋里守着妈的尸体一直到天明,谁也没去动她,谁也没有说话。有了他们的陪伴,我悲伤的情绪还没有得到无止境的放大,只是觉得心里空了,原本不像家的家也不再存在。  “倪娟,节哀。”宁冰陪在我身边,还在落泪。  我努力控制自己转身安慰着她:“我没事的。”  天刚刚亮,殡仪馆的车很快在门外按起喇叭,阿峰连忙走出屋外挪车。工作人员进屋后,熟练的把我妈从地上抬上了灵车。  “我先去办手续。”阿峰没有多余的话,发动他的车一脚油门消失在巷子里。  “娟,刚才那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吴姨看着阿峰的举动,疑惑的问我。
  我摇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吴姨解释。宁冰的反应比我要快那么一些,连忙在旁边接话说:“阿姨,那是我们一个班的同学。”  吴姨欣慰的点点头,也许她没有想到我们家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她之外还会有人过来帮我们。  到殡仪馆后,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所有的费用已经交付完毕,让我先去选骨灰盒。我愣在那里,没有想到阿峰竟然提前过来帮我交完了所有的费用。转头往院子里看了下,阿峰刚上车准备离开,我冲到他车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他摇下车窗伸出脑袋说:“干嘛?我还有事儿,你忙你的!”
  这话像是圣旨一样,让我不自觉的移开脚步,给他让出一条路。等他的车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才想起应该问问他以后上哪儿找他还钱。妈这一去世,我肯定是不会再回到夜总会上班了。而且下周就要答辩论文,答辩完之后我也应该开始我正式的职业生涯。  “倪娟,快过来。”吴姨在一旁叫我。  我来不及多想阿峰帮我付费的事,得先去把妈的事情安顿下来。再次走到殡仪馆接待室,我才知道阿峰刚才不仅仅是帮我交了火化费用和骨灰盒的费用,甚至连存放骨灰盒的费用都帮我付了10年,心理涌起莫名的感动和一丝不理解。
  “倪娟,你再去看看阿姨最后一眼吧。”宁冰在旁边提醒我。  这些年,不管妈病的多重,她每天从来不会忘的事情就是坐在镜子面前化个精致的妆。我忘了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好好看过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长起了白发和皱纹。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想起以前发生过的许多事情,心里默默的想:这个让石头巷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这个天天被石头巷的女人唾骂的女人,终沉沉的睡去。
  吴姨家里还有人需要她回去照顾,而宁冰和我的关系也没有好到她可以克服心里障碍陪我在一个刚刚死了人的家里住一晚上。所以把妈的骨灰盒存放在殡仪馆后,就在殡仪馆告别了吴姨和宁冰,独自一人回到石头巷。  回到家里开始整理东西,想明天白天的时候出门逛逛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最好能早点搬出去。反正这个家对我来说,也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况且没有了妈,我一个人住着更没有什么意思。
  我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除了自己日常换洗的衣服,不过就是一些小时候的老照片。在我随意整理原本放在柜子上的老照片时,发现照片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金属小盒子,而我对它竟然没有一点印象。盒子外面,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锁,一看就是很多年的古董。  打开盒子,才看到里面装的是几本日记。好奇心驱使下我把它们都拿了出来,随手搬过一条小凳子坐在柜子面前开始翻看起来。翻开第一本的第一页看到上面娟秀的字体,我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我妈的日记。日记上面的日期算起来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25年,按时间推算,那年我妈应该才18岁。
  第一本的时间跨度大约有4年,中间有的间隔还比较远,不过至始至终只出现过一个男人的名字叫“鲁相国”。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但似乎又有几分熟悉。  “也许这就是个普通的名字,让人一听就会引起共鸣把。”我安慰着自己。  从日记里我知道这个鲁相国其实就是我妈的初恋,而且还是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在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相国老婆推开房间门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和他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心里明白,相国是爱我的,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让他离开他老婆娶我,我想我们以后的日子肯定都不好过。爱,不就是成全吗?”
  第二本日记和第一本相隔差不多近一年,正好是我出生后一个月。而这本日记的第一页,就猛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允邵云。十年前妈有次发病后,我在她衣服口袋里翻出过一封信,而上面的寄信人正是这个允邵云。  日记中记录他们认识并在一起的时间,是我出生前三个月的时候,同时还出现了一个叫
阿山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应该是允邵云的亲生儿子,我妈和允邵云不过是露水夫妻。  我开始有些弄不明白这两本日记相隔的近一年的时间里,妈除了怀孕生我,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日记所记录的都是我妈当年真实的生活,如果她后来告诉我关于亲生父亲的事情也是真的。那么只有可能在她和鲁相国分开之后,又很快认识了另外一个男人,不过她怀上我之后这个男人又在短时间之内意外死亡,而后才认识的允邵云。  当然,也有可能我妈在和鲁相国好的时候,也同时和其他的男人好。只是从第一本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浓浓情意来看,这种可能性似乎并不大。  我更愿意相信自己刚才的怀疑:我妈对我撒谎了!我的亲生父亲,或许并没有出意外死亡,他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本日记里出现的鲁相国。
  第二本日记的前几十页,都记录着我们母女和允邵云俩父子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看得出来,通过和允邵云的生活,妈已经渐渐走出了鲁相国的阴影。在我半岁的时候,他们俩从“秀川”县搬到了我们一直居住的石头巷,开了一个小小的杂货铺。  只是在第二本日记快要翻到末页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允邵云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消失在我妈的世界里。第二本日记也就只写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三本。  第三本日记非常厚,随意浏览了下时间跨度,竟然长达10年。相比较前两本,就显得更加杂乱不堪,上面不时出现各种各样的名字,其中不乏有我很熟悉的人名。
  @豆小丁丁儿
  比如巷口卖油条的“老范”,之前住我们家隔壁那位在街道办工作的“曾叔”,还有我们家对面去年刚刚去世的“游叔”以及其他一些还在石头巷或者已经搬离的男人们。从这本日记上的很多事情,都发生在我稍微有些记忆之后,有些时间的某些片断,我隐约都还能回忆起来。
  要不是这三本日记,我只会单纯的认为妈是发病后得罪了巷子里的女人。脑海里的回忆和日记里的记录搅成一团,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手机短信提示音声响起,一看,是出国半个月的罗亦聪发来的短信:小诺,我回国了,二十分钟后在你们学校门口等,我来接你。  罗亦聪是我三个月前刚刚谈的男朋友,和他的恋情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们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父母都在国外做生意,他也是半年前刚回国准备发展自己的事业。不可否认,我答应他的追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改变我之前那种贫困的生活状态。  因为心底的自卑,我没有告诉他我家住在石头巷,也没有告诉他我有个神经病的妈。当然,现在妈走了,我就更不可能将这一切告诉他,我打算将这些都烂在肚子里。
  随手把日记放进整理好的行李堆,稍稍化了个淡妆便急忙往学校赶。一路上都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面带微笑,你必须用最好的精神面貌去面对他。  快到校门口时,远远的看到他的跑车停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我连忙走进旁边的咖啡厅拨通他电话:“亦聪,你到了吗?”  “到了,宝贝你在哪儿呢?”我远远的看着他一边对着电话说,一边四处寻找我。  “我在对面买咖啡。”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有些抱怨的口气说:“咖啡这儿还排着队呢...”
  “叫什么名字?我来找你。”如我所想,他主动提出要来这边接我。  “你往前面直走调头,在路口的地方等我吧。”我有些担心在学校门口碰到KTV上班的同学,我悄悄去KTV做兼职公主的事肯定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好。”  亦聪答应我的同时,跑车已经开始启动往我这边路口驶来。我随意买了两杯拿铁,匆匆跑到门口的路边等他。
  他的车稳稳停在我面前,我笑着上车坐在副驾驶,把咖啡递了过去虚伪的说:“特意为你买的,只是学校门口的味道可能不是太好。”  “谢谢宝贝,你买的都是全世界最好喝的。”他接过咖啡的同时往我脸上亲了下,我低下头有些害羞的摆弄着手里的咖啡杯。  “宝贝,我给你带了礼物。”他转身从后排座上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期待的看着我说:“拆开看看?”
  “噢。”我淡定的答应着他,可是心里早已经开始翻腾起来,我希望是我期待已久的那款LV包。虽然我对奢侈品没有过分的追求,但是拥有一款LV包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和开心的事情。  拆开包装盒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正是今年刚上市的新款。  “喜欢吗?”亦聪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用一种像是等待老师宣布成绩的眼神看着我。  我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平静的说:“喜欢,就是贵...”  亦聪打断我的话,神秘的说:“你喜欢就好,其他不重要。走,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宝贝,你今天真漂亮。”
  我摆弄着他刚刚送我的包,还他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还在妈的事情上没能完全回过神,所以笑容在我脸上显得有些僵硬。不过好在他专心的开着车,应该没发现我细微的变化。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心虚,我把手轻轻的放在他手背上。这一默许,不禁让他加大了抚摸的力度和幅度,一路向下身中心的顶点奔去。
  亦聪绅士、细腻、贴心还多金,总之外表看起来什么都好,唯一让我有些不能接受的是他似乎有点小小的暴露癖,总是喜欢大白天的在车上或街上时不时的把手进我的内衣或下体,也很喜欢开车带我去一些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车震。  他说他喜欢这样的刺激,他说他喜欢看我害羞的样子,甚至在他快到顶峰的时候还会说:“他喜欢别人看他操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喜欢被人羡慕的感觉。”  我虽然不大能接受这样的性爱方式,但是想想顺从他的结果很有可能嫁给他,也就觉得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经过一个大路口等红灯时,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内裤侧面把中指伸了进来。我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车外,担心其他车上的人会看到这一幕。  “宝贝,别怕。”亦聪刚刚安慰着我,就从车后猛的串出来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站在车窗外看着我们唯唯诺诺的说:“哥哥,买花儿吗?”  亦聪右手的中指还在有节奏的撩拨着,左手却反手从右边的杂物箱里取出钱递给小女孩说:“给我一串吧。”
  “哥哥,再买一串送美女姐姐吧?”小女孩眨巴着盯着他。  他转过头看了看了,中指狠狠的往里面戳了戳,原本就务必担心被小女孩看见的我差点吓得尖叫起来,连忙用手捂住我嘴掩饰内心的慌张。  “那再来一串吧,不用找了。”亦聪接过小女孩手中的花,灯也正好边成绿灯。他的中指又往里面进入了一点点,笑嘻嘻的对我说:“出发咯,宝贝!”  “干嘛呢你,刚吓死我了。”
  “不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儿嘛,有什么好害怕的。”亦聪倒是满不在乎,他甚至恨不得小女孩发现他的做什么,站在车外用稚嫩的声音问:“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直到到了海边的一栋三层楼别墅旁边,他才停下车不舍的抽出来,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长吁了口气兴奋的说:“宝贝,到了。”  我扫视了下周围,发现不过就是海边普通,周围还全是三三两两的人群。我有些不大明白,就这样一个嘈杂普通的地方,竟然可以让亦聪那么兴奋。
  亦聪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变戏法般的从后排座拿出一张面具递给我说:“宝贝,戴上这个。咱们今天晚上,玩儿点新鲜的东西。”  “新鲜的?”虽然有些不理解,但还是接过面具戴上。  “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亦聪神秘的笑了笑,也为自己戴上。  等我们都准备好下车后,一位同样戴着面具的门童走过来说:“罗总,都准备好了。”  亦聪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跟着走进别墅,从进大厅到三楼,除了偶尔能见到几个戴着面具的服务员,好像都没有其他的客人。
  到三楼后,亦聪取下我和他的面具,说:“透口气,一会有人上来的时候咱们再戴。”  此刻的我,像是任由他摆布的木偶一般没法拒绝。摘下面具看了看周围,奇怪的是没有墙更是没有门,就一个超大的房间,而且装修奢华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在暧昧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到房间两边的尽头,最显眼的便是房间正中窗户边上那张玉镶金的台面,还有旁边几根约一米高还闪着紫光的圆柱。
  对于一对恋人来说,这样暧昧的氛围,极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亦聪抱着我,唇靠近我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沉的说:“宝贝,陪我一起度过这难忘激情的夜晚,好吗?”  “嗯。”我依靠在他胸膛不由自主的应着,感受着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这样的感觉,竟让我有些陶醉。  听到我的回答,他兴奋的将唇盖在我唇上,舌如灵蛇一般溜进唇缝。我扔下手包环抱着他开始回应,他的双手从腰际挪上来捧着我的脸,尽情的吸允着。  亦聪对我身体的迷恋让我坚信他出国这段时间一定没有别的女人,想到这儿,我主动伸出舌和他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我们像是合二为一的两个人,一边拥吻着一边缓缓的往沙发旁边挪去...
  被亦聪压在身下,这两天的疲倦让我没有办法尽情的投入,我睁开眼睛,把唇挪到他耳边小声的说:“别着急,还没吃饭呢?”  亦聪刚刚点燃的欲火被我这句话按捺下去,把我从沙发上扶起来说:“饿了吗?”  我连忙点头。  亦聪冲我诡秘的笑了笑说:“你等着,这就给你安排去,一定让你吃到全世界最特别最美味的晚餐。”  我疑惑的看着他拿起刚刚摘下的面具,又重新帮我和他戴上后,轻轻的按动了沙发旁边的呼叫按钮。很快,两个同样带着面具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很有地貌的弯腰说:“您好,请问需要准备了吗?”
  @豆小丁丁儿 给楼主顶一个,就是看起来有点色色的感觉……
  亦聪点点头:“开始吧。”  “女士,这边请。”女服务员走到我身边说。  亦聪在我脖子上轻轻的吻了下:“宝贝,跟她去吧,一会儿就好。”  我疑惑跟着女服务员往屋子左边的角落走去,而亦聪却被男服务员带着走向和我们相反的方向。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不是说准备晚饭吗?难道是要分开吃?  带着疑问绕过一整块玻璃水幕墙,我惊讶的看到它后面竟然并排着4个超大的水晶浴缸,而浴缸的四周都是镜子。  服务员一个个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后微笑着说:“女士,请问是现在为您宽衣吗?”  “不是吃饭吗?宽衣做什么?”
  服务员笑着说:“先生今天晚上是预定的裸体盛,所以在你们用餐之前,先要为你们清洁身体。”  “裸体盛?”  “是的,女士。请问是现在为您宽衣吗?”服务员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  “等等...”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她,说:“想请问下,裸体盛是什么?”  “您好女士,裸体盛是我们这儿的特色用餐方式。我们会准备一些精美的食物,你们用彼此的身体作为盛放的东西,再相互食用。”  “开始吧。”亦聪本就是一个喜欢追求各种花样的男人,而我想要嫁给他,就需要去接受这些。我想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这种游戏都还在我承受的范围之内。  她一件件褪去我身上的衣服,看着我赤裸的身体说:“女士,您身材真好,皮肤上一点斑驳都没有。”
  我敷衍的笑笑,心里清楚这是她说的奉承话。  “把窗帘关上吧?”躺进第一个浴缸后,我才发现自己能清楚的看到窗外的一切。  服务员为我捏着肩膀,说:“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儿都没有设计窗帘的。不过您放心,这是单透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这里面。”  这样的视觉效果下,我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转头看看外面,人们好像都顾着自己的玩乐,没人往这上面看。这绝对是我21年以来,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服务员用娴熟的手法一点点的清洗着我的身体,第一遍普通清洁后,她搂着我的脖子轻轻的往上抬了下说:“女士,换个浴缸吧。”
  第二个浴缸里的水比第一个颜色稍微更深一些,而且越往后走的浴缸水颜色越深。我不解的问服务员:“这水的颜色怎么还不一样呢?”  “这是我们专用的清洁水,每个浴缸里的水清洁的功效都是不一样的,现在咱们刚刚进行完普通清洁,接下来要深度清洁了。”服务员解释道。  换到第二个浴缸后我的感觉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服务员清洗时按摩的力度比之前稍微加大了一些。从第二个浴缸起来后,服务员把我扶到旁边的一张大床上把身上的体毛全部清理干净后,再次躺进第三个浴缸。
  轮番洗完4个浴缸,服务员带我到玻璃房:“您好女士,根据先生的要求是您先用餐的,所以请您在这无菌室稍作休息。”  “我先用餐?”  服务员为我打开玻璃房外面的电视机,笑着说:“是呀。所以您要稍等下,我们同事正在那边为先生摆餐呢。”  坐在玻璃房的玉凳上,心里忽然涌起莫名的期待,期待一会儿的刺激。这是和亦聪在一起三个月以来,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在玻璃屋只是小坐了一会儿,服务员在外面礼貌的说:“你好女士,那边已经准备就绪,请您直接过去享用。为了不打扰您用餐,我们将要先退下,如果有需要您可以按呼叫器。”  目送服务员从旁边的小门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摘下面具光着身子走到刚才沙发的位置。看到亦聪正躺在窗户旁边那张玉镶金的台面上,而他身体上摆着各式各样精美的料理。  “宝贝,来享用属于你的晚餐吧?”亦聪听到我靠近的脚步声温柔的说。  我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和激动,愣在原地却移不开脚步。  “亲爱的,你看外面的人们都看着呢,他们可都在羡慕你能有这样的待遇呢。”亦聪说。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下面游玩的人都尽收眼底,但是我知道他们看不到。亦聪这样说,不过是想要满足他内心的那些许稍变态的想法而已。  在他的一再召唤下,我才缓慢的爬上台面,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盯着这全身都是食物的男体盛,我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
  “宝贝,你不是饿了吗?”亦聪提醒道:“从我脸上开始吧。”  “嗯。”我轻声的答应着,低下头伸出舌卷起他额头上的三文鱼片,味道和上次带我去吃的日本料理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样刺激的用餐方式,却让亦聪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等我把他胸上的食物都消灭干净后,亦聪在我耳边提醒:“宝贝,吃点甜食。”  我把唇挪到他的平坦的乳房上,开始用舌头一点点舔掉上面那朵玫瑰形状的奶油。果然,在我吃掉两朵玫瑰后,亦聪已经开始把持不住自己了。抬起刚刚还放平的手,胡乱揉捏着我的胸。见他开始激动,我调皮的用舌头轻咬着,每咬一次他的手便加大一点力度。  这样的亢奋的状态持续到我挪开唇开始往他下面游走。一路刷着蜂蜜,我的舌所经过的地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甜蜜充斥着我的味蕾。  当我游走到巧克力棒旁边的时候,亦聪又兴奋的胡乱呢喃着:“宝贝你看窗外,他们都羡慕着呢。”
  我知道是他激动时候的胡言乱语,并没有理会。他大腿上用蟹、虾、鲍鱼片和其他一些海鲜摆放成精美的两条龙。我绕过巧克力棒开始舔食着这些,我还没有能全部吃完的时候,亦聪忽然起身用手把腿上的东西拍到一边,狠狠的捏了下我的乳房说:“赶紧吃巧克力吧。”  如果单纯看他现在的状态,绝对只会认为他是一个满脑淫荡的色狼。可事实上我认为,他是我以后优质生活的依靠。  我顺从的把嘴挪上去,一点点舔着巧克力,直到它遇热后有些融化。亦聪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捧着我的头把它直直的塞进我的嘴里  瞬间,我的嘴里被香甜丝滑的巧克力充斥着,我感觉到全身毛孔都打开来,像是在等待一场酣战。我喜欢亦聪这儿,即使他没有涂上这层巧克力,我也认为它我征服亦聪的桥梁。而事实上,亦聪也非常喜欢我蹲在他身下的感觉,他总是说:“宝贝,你要爱我,就应该做我胯下的女人。”  当它上面的巧克力被我一点点吸进肚子里,亦聪开始捧着我的头上下移动,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亲爱的,再来点牛奶。”
  “宝贝。”正当我看得出神时,亦聪已经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走到我的身边。我连忙转头惊愕的看着他,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得先去公司了,一会儿我让服务员把包给你送上来。”亦聪有些敷衍的抱了抱我。  看他急成这样我也只好表示理解的说:“没事,工作要紧,你路上注意安全。”  “宝贝真乖,你今天晚上可以先在这儿休息,等我处理完给你来电话。”说完,亦聪顾不上戴上面具,急匆匆的往楼下走去。
  亦聪走后,我长舒一口气。今天晚上这样的刺激,确实有悖于我之前的思想观念。有时候我潜意识里又不想让自己如此放纵,我怕他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后,终将会做出一些更加夸张和变态的事情。  我起身穿上衣服,很快服务员带着我留在亦聪的车上的包出现在我面前。  “谢谢。”我伸出手想要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我的包,试着拉了几次都被她紧紧的拽在手里。而她像是个木偶一般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奇怪,拉着她的胳膊摇晃了下说:“把包给我吧。”  她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抬头看着她,才猛的想起穿上衣服后压根就忘了戴面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具。  这一刻,轮到我楞了。没错,是宴璐!
  等反应过后后,我匆忙的抓起她手上的包夺门而去,不带停歇的跑出别墅离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捂着胸口踹着粗气。原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又随着她的出现浮现在我的脑海。  13岁那年的一个深夜,我被尿憋醒的时候正被宴璐的爸爸压在身下,这个平时经常笑着和我打招呼的叔叔,此刻却像禽兽一般在我身上胡乱的亲着。而我嘴上被封着胶布,手脚也被绳子捆了起来。
  宴叔叔从床上跳到门口拉着宴妈妈的手就要往外走,宴妈妈一边走还一边还不时的回头大喊着:“倪敏,你不得好死。”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宴妈妈离开家后,我妈冲进屋拆开捆住我手脚的绳子。我以为她会抱着我安慰一会儿,谁知她把我拉起来后重重的扔到地上,也不管我是否刚刚从恶魔的手里逃脱出来,开始向我拳打脚踢,嘴里愤怒的说:“谁让你是女儿,谁让你是女儿...”
  我知道妈发病了,只得用力捂住我的头,不让她伤到我的头部。等她发泄完坐在旁边,我连忙打开床头的药箱,拿出安眠药喂她服下。  第二天早上,她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惚,总是欲言又止的想要问我什么。等我吃完饭后,她才对我说:“娟,妈和你说个事儿。”
  “过两天妈送你去表叔家里住几天,妈要去一趟国外。”她说话的深情有些慌张,我以为是她精神还有散漫,所以也没有太注意。  我担心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去国外?”  “昨天半夜和你姨妈通过电话,她让我先过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一块去国外生活。”  我当时毕竟还是小孩子,听说要去国外,马上把昨天晚上的不快抛到脑后,高兴的说:“我们真要离开这儿去国外吗?”
  “如果那边顺利就去,所以这几天你在表叔家里要乖乖的。”妈抚摸了下我的头,眼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我去表叔家里的时候他并不在家,我只记得他们家住的青山市下面县城的一个高档小区,当时家里也只有保姆在。我在他们家住的三天,生活起居全是保姆阿姨在照顾我。不过只有三天,妈就来把我接回了家里。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国外呀?”回家的路上,我还期待的问。  “这次妈妈没有找到姨妈,等过段时间吧。”妈的情绪有些低落,我怕追问下去又让她不开心,只好懂事的跟着她回家。
  经过石头巷,我没有感觉到邻居看我们的眼神有什么异样。只是回到学校后,邻桌的同学给了一封信,拆开信封是宴璐写给我的。  信的内容很短,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倪娟,等我长大后,一定会替我爸爸报仇!”  这封信看的我有些莫名其妙,问递给我信的同学:“宴璐呢?”  “她转学了。”同学回答完后,就没有再理我。
  终于更新了  
  @豆小丁丁儿
15:52:20.0  我知道是他激动时候的胡言乱语,并没有理会。他大腿上用蟹、虾、鲍鱼片和其他一些海鲜摆放成精美的两条龙。我绕过巧克力棒开始舔食着这些,我还没有能全部吃完的时候,亦聪忽然起身用手把腿上的东西拍到一边,狠狠的捏了下我的乳房说:“赶紧吃巧克力吧。”   如果单纯看他现在的状态,绝对只会认为他是一个满脑淫荡的色狼。可事实上我认为,他是我以后优质生活的依靠。   我顺从的把嘴挪上去,一点点舔着巧克力......  —————————————  和楼下没接上吧。。。  
  小时候的我还不会想太多问题,这封信也很快被我忘掉。只是在随后的时间我才慢慢从邻居的口中知道,我在表叔家住的那几天,我妈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她挥刀把宴叔叔砍伤了。  长大我明白了当时她的良苦用心,她知道神经病人杀人是不犯法,所以先提前把我安排好再去行动。等她做好精神排查后,警察自然会把她放出来,这个时候再来接我。但是她不知道宴璐给我写过威胁信,也不知道这件事已经从邻居口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宴叔叔受伤后,我妈也没有被判刑,他们一家担心人身安全再次受到威胁,在短时间内搬离了石头巷。经过这件事,石头巷一时间搬走了好多人。他们大概都知道这里住了一个疯子,就算哪天出什么意外,法律也是制裁不了她的。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妈的自杀,那几本私密日记,还有和亦聪疯狂得有些变态的男体盛,以及和宴璐的偶遇。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是我预感就这几件事,不会让我的生活轻易的平静下来。  亦聪并没有像我担心那样,带我回海边继续昨天晚上未完成的女体盛。第二天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了午饭,他又去了外地。
  @啼哩吐噜
12:40:52  @豆小丁丁儿
15:52:20.0  和楼下没接上吧。。。  -----------------------------  可能删帖了。。
  在学校论文答辩的前一天,很顺利的在学校附近租下一居室的房,凑巧的是房间的装修格调是我喜欢的紫色,看完房后立刻就租了下来,然后马不停蹄的去石头巷搬来行李。换上我喜欢的紫色床上用品,紫色窗帘,又将小茶几铺上紫色桌布,全紫色的新家让我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搬离了石头巷,我的身份就只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人知道我家的过去。这种感觉很棒,像是获得重生一般。拿出手机想给亦聪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青山,打了两次电话都被挂断,只好作罢。  无聊的发了一会儿呆,想起这一个多礼拜以来也没有和宁冰联系过,又翻出她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谁啊。”宁冰的声音有些迷糊,一听就是还在睡觉。  “我倪娟,还睡呢你。”  “啊?娟你…”宁冰的反应有些强烈,应该是没有猜到我的精神恢复得这么快。  “我什么我,赶紧起床来家里陪我吃晚饭。”  “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想叫你晚上过来陪我吃晚饭呢。”  “我…现在在郊区,可能赶不回来。”宁冰这样一说我就明白,她那个香港老头肯定回来了。宁冰除了在KTV上班之外,还被一个香港老头半包养的,半包养就是上床包月,每个月老头不定期的会来青山,在他来的时候宁冰就得去他郊区的别墅里陪他。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每个月老头都有一笔固定的钱给她。而我和亦聪虽然是恋人关系,但我从来不会开口问他要一分钱,除了他偶尔送我一些礼物。我想是我们想要的不一样,宁冰要的是钱,我想要的是一辈子的保障。  “哦,这样啊。”听她也不能回来陪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他昨天深夜才把我叫过来,所以你知道的,我今天自然不能走啦。”宁冰带点歉意的说。  “没事。”
  宁冰像是知道我现在需要人陪一样,帮我出着注意说:“要不,我给阿峰打电话让他陪你吃完饭吧?”  “啊?”听她忽然提起阿峰,吓我一跳。  “这段时间他们基本上来KTV,都是我坐他台。每次他都会问我你的情况,不过你没联系我,我也只好说不知道。”  “算了,不用叫他,我一个人没事的。”  “阿峰说,等你忙完后找个时间,他像单独和你见见。”  “单独见我?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不知道,反正他说话的样子很关心你。如果你今天没什么事情,要不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这…”我有些迟疑。  宁冰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们那些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但是你想那天他为你出了那么大一笔钱?难道你就一直不和他见面交代点什么吗?”  我沉默。  宁冰接着说:“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坏心,就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有时候你只要不坏他的规矩就好。我坐阿峰的台这么长时间没出什么事,原因就是我从来不破坏他的规矩。你说咱们不认识也认识了,想要撇清关系容易吗?没事的,这事早晚你也得面对。“  我犹豫了下说:“要不你先打电话问问吧?”
  @豆小丁丁儿 楼主,看站短
  就像宁冰说的,阿峰的事情早晚也要交代。如果他单纯是因为当时看我可怜,自然最好不过,见面后把钱还给他说声谢谢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但如果他对我还有其他的心思,这恐怕不是还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我也必须要去面对。他们那一拨人,不管我是不是欠人情,只要谁对我有了想法,就算提出非分的要求我也不敢拒绝。  很快宁冰回复了我电话,说晚上阿峰会去KTV找我。简单的把自己收拾了下,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先去KTV把包间定下等他。
  我去KTV上班的时间不长,也就是认识亦聪之后的事。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我不想让亦聪知道我家真实的生活状态,我想如果有一天带亦聪回家,至少不是回石头巷。所以在KTV里认识的人也不多,除了乔昆平时会关照我偷偷塞给我几个包间,其他的人都不怎么往来。  乔昆见到我有些吃惊的说:“宁冰不是帮你请了长假吗?这么快?”  “好久不见啊,乔经理。今天是有客人过来,帮我定个包间吧。”  “好,几个人?”乔昆问。  “就一个。”  “V208,行么?”乔昆订好包间,又问:“今天开始,你算正式回来上班了吗?”
  我已经搬离了石头巷,回不回来上班好像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现在毕业了,可能不会回来了吧。”  乔昆听我这样说,有点惋惜的说:“想好了?”  “先找找工作看吧,这儿上班毕竟也不是一辈子的事。”我实话实说道。  在这儿不管是小姐还是公主流动性都很大,像我和宁冰红霞这样的大学生来兼职的实在太多,有的是找到金主被包养后就离开,也有像我这样毕业就走的。所以习以为常的乔昆除了惋惜,也没有说太多挽留的话。  很快阿峰也到了,见我便装站在大厅说:“哟,今天便装呐?”
  乔昆见阿峰和我打招呼,也笑嘻嘻的凑上去低头哈腰的说:“峰哥好,包间都为您安排好了,您这边请。”  阿峰只是随意点头敷衍了下乔昆,目光又凝聚到我身上说:“走吧?”  经过上次的事情,再在这儿见到阿峰的感觉有了些变化。以前总觉得他像是个混世魔王,今天看到他,心里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带着他往包间方向边走边说:“我今天是来消费的,又不是上班。”  他快步走到我旁边,轻轻的挽起我手说:“那好吧,我和你一起消费。”
  我楞了楞,任他挽着我的手和他尴尬的一起走进包间。心里已经开始慌乱,看来和我之前想的差不多,阿峰并不是单纯的去帮我这个忙。  “表情那么僵硬干嘛。”走进包间,阿峰才放下挽着我的手在我脸上刮了刮逗趣的对我说:“蹦着个脸,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我把双手夹在两腿之间,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没有啊...”  “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心情有没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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