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认识到——————每个人都有小我世界,和一个大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小我世界在自己的意识上都有自己的

诗哲辛波斯卡_新浪新闻
诗哲辛波斯卡
维斯拉瓦?辛波斯卡,波兰诗人、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诗作在全世界拥有大量读者。日在克拉科夫逝世,享年88岁。《万物静默如谜:辛波斯卡诗选》
  (波)维斯拉瓦?辛波斯卡著
  陈黎、张芬龄译
  湖南文艺出版社2012年9月
  波兰现代诗人总是给我们“思想”的印象,米沃什、赫伯特、辛波斯卡(又译希姆博尔斯卡)、扎加耶夫斯基,都是如此。这也许是因为在东欧,诗人承担了跟在西欧和美国不一样的社会角色,其在民族和国家的思想版图上有着不同的使命和分工。在古代,诗人们笔下有着淳朴统一的世界观或宇宙观,尚未被学科细化损害成支离破碎的感觉碎片和不知所云。在以前的东欧,在整体主义的压力下,也许诗人们仍旧保留了一种反向的整体主义?这使他们得以保持一种整体的世界观?我们看到,作为思想家的米沃什和作为诗人的米沃什是同一个米沃什的两张面孔,这两张面孔说的是两种语言:诗歌和散文,但这两种语言所表达的思想是相似的。我们想起了但丁的托马斯哲学,我们想起了鲁米的伊斯兰神秘主义,以及作为道家诗人的陶渊明等等淳朴时代的诗歌哲人。在东欧这里,作为独特的社会、历史和文化现象,诗人与思想家的身份仍旧是浓缩在一起的,没有分开。
  从“整体主义”到个人洞见
  二战后的世界文学,所有红色国家很快以卫星国的形式围绕着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指挥棒旋转,世界范围内的社会主义文学席卷亚非拉,波兰和中国自也不能例外。除了语言文字的不同之外,我们在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官方刊物上所见到的诗歌,从内容到形式,都有惊人的相似。如果你比较一下早期辛波斯卡所写的赞美青年工人、义务劳动、列宁、世界和平,以及讽刺美帝国主义的诗歌,便会发现它们跟同一时期郭小川、闻捷、艾青的诗歌没什么区别。从主题(如颂歌)到形式(如楼梯体),它们的原型都在苏联那里。如果抹除作者的名字,除了字句的老成与否之外,你看不出在内容思想上它们有多少差别。那确实是一个“集体创作”的时代。
  波兰改革风波影响到辛波斯卡,她开始摆脱“集体创作”,而接受西方的影响。但这会不会使她卷入另一种“整体主义”,按照另一种哲学、意识形态或“范式”去创作呢?看来诗人没有。因为她逐渐找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题材、主题,以及更重要的写作态度和方法。而在这一切中,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诗人观看世界的角度变了,这使她摆脱了官方既定的统一的世界观,而总是能够有对于世界的不同的“洞见”(insight)。世界还是同一个世界,但是当你能够洞见到新的层面或方面时,世界就仿佛不一样了。洞见是个人的发现,当洞见越来越多时,世界也就越来越丰富了。这跟按照统一的世界观和统一的技法来写作只会导致世界越来越贫乏正好相反。当这个国家大部分的诗人写作都是陈词滥调,或者无病呻吟时,你能提出一个出奇不意的新的洞见,而且在文字上做到精省,语调上做到幽默和讽刺,你的魅力谁能抵挡,谁不会从催眠曲的会议昏睡中醒来听你朗诵,会心地偷着笑呢?这正是发生在辛波斯卡那里的事。
  虽然略有一些对政治的曲折讽寓(如《对色情文学的看法》、《结束与开始》),辛波斯卡本质上却是一个哲学诗人。即使是跟政治有关联的诗作,也能泛化为哲学问题(如《乌托邦》、《希特勒的第一张照片》)。对于可能、偶然、时间、情感、进化,她有着浓厚的兴趣。跟米沃什在天主教的心肠和进化论的头脑之间激烈挣扎不同,辛波斯卡可以说是一个进化论者。无神论在她这里简直是不言而喻的,这是她继承的红色波兰的遗产。我们从她的不少诗里看到她对于人类进化的思考,以及对于小动物之死的哀悯(如《眼镜猴》、《失物招领处的谈话》、《俯视》)。
  由于长期写作书评,辛波斯卡养成了“杂食”的阅读习惯,这有助于开阔她的诗歌视野,并且使她的诗歌能有新的角度看人生,真是“功夫在诗外”!她最长的一首诗《与石头交谈》大概跟她读地质学有关,而《一粒沙看世界》则简直就是物理学家在看世界了。
  少女辛波斯卡与八十岁的辛波斯卡
  我最近因为受汕头大学的邀请,来给学生做一个“梦与生死”的系列讲座,里面谈到人类对于世界的主观建构,如我们能够听到声音,看到颜色,感知到时间的消逝,其实都脱离不了人的感官和感觉的主动建构,就“客观”世界本身而言,是既没有声,也没有色,也没有时间,世界变得如此声色动感,乃是因为“有情”的感官结构。由于随身带了两本辛波斯卡的诗集(《这儿》英文版和《万物静默如谜》中译本)翻阅,我发现她的不少诗跟我要讲的观点十分接近,因此选了好几首诗,让学生去翻译和理解。
  《这儿》是她2010年出的诗集,很薄,但跟米沃什晚年的诗一样,也仍旧保持着她的一贯风格,并且更多地思考本己的哲学问题――临近死亡总是使人思考生死问题。按存在主义的说法,这才是哲学应该思考的唯一主题。作为无神论者和进化论者,她不像米沃什那样在宗教问题上徘徊。但这不妨碍她思考记忆、同一性、历史。里面一首诗《少女》是写她的自我同一性问题的。作者在八十几岁时想,她还是那位十几岁时的辛波斯卡吗?从身体到知识到诗作,再到对世界的态度,几乎没有什么相似的。这跟僧肇《物不迁论》里梵志回家时不敢肯定自己就是以前的梵志,而只是说两个梵志“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处。《与难磨的记忆共处》则涉及记忆对人的折磨,最后一节是:“有时我烦透了她。/我提出分手。永永远远。/她会带着怜悯地向我微笑,/因为她知道,那也会是我的终了。”记忆各种各样,就作为视觉和听觉中的“滞留”的瞬时记忆而言,它建构了我们对于“运动”和“时间”的感知;就作为“历史”的长时记忆而言,它建构了我们个体的“小我”和民族、社会的“大我”。辛波斯卡这里是怀疑她的“小我”的同一性。这跟她在诺贝尔文学奖演讲词“诗人与世界”里所说的诗人总是意识到“我不知道”是相一致的。看来她确实是不知道这个八十岁的辛波斯卡跟那个十来岁的辛波斯卡除了名称一样外,是否真有什么“同一性”。
  从一粒沙看世界
  《一粒沙看世界》曾经是辛波斯卡诗集一个英译本的名称。这首诗的内容本身则颇具禅宗的“空”的意味:就客观世界自身而言,并没有我们人类赋予或“强加”给它的一切,比如一些概念、情感的感受和理性的理解。世界只是世界。世界有声有色,有美有丑,有运动与时间,只是我们自己所“幻现”出来的。也许辛波斯卡读过一些相关的哲学、宗教和物理学的著作?我认为在这里值得引用一下这首诗:
  我们称它为一粒沙,/但它既不自称为粒,也不自称为沙。/没有名字,它照样过得很好,不管是一般的,独特的,/永久的,短暂的,谬误的,或贴切的名字。//它不需要我们的瞥视和触摸。/它并不觉得自己被注视和触摸。/它掉落在窗台上这个事实/只是我们的,而不是它的经验。/对它而言,这和落在其他地方并无两样。/不确定它已完成坠落/或者还在坠落中。//窗外是美丽的湖景,/但风景不会自我观赏。/它存在于这个世界,无色,无形,/无声,无臭,又无痛。//湖底其实无底,湖岸其实无岸。/湖水既不觉自己湿,也不觉自己干,/对浪花本身而言,既无单数也无复数。/它们听不见自己飞溅于/无所谓小或大的石头上的声音。//这一切都在本无天空的天空下,/落日根本没有落下,/不躲不藏地在一朵不由自主的云后。/风吹皱云朵,理由无他――/风在吹。//一秒钟过去,第二秒钟过去,第三秒。/但唯独对我们它们才是三秒钟。//时光飞逝如传递紧急讯息的信差。/然而那只不过是我们的明喻。/人物是捏造的,急促是虚拟的,/讯息与人无涉。(陈黎、张芬龄译)
  辛波斯卡的诗,已经有几个中译本,其中有两三个还是直接从波兰语译出,但读来常令人感到差强人意。诗歌作为一种独特的文体,除了“诗关别才”外,还要求译者跟诗人能够“心有灵犀一点通”,因此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所有翻译中,诗歌是最难译的,因为诗歌本身就是“语言的艺术”,一种语言的丰采和微妙,有时就体现在那么短短的几行诗中。世上已无戴望舒,世上亦少梁宗岱,现在我们要求于诗歌翻译者的,就是尽量准确、忠实地传达出原作的意思,对于“神采”的一面,能有当然好,不能有也不奢求。在物价、房价飞涨的时代,诗歌翻译是绝对“愚人”的行为,非真心爱诗者不会为之。在这时读到台湾诗人和翻译家陈黎、张芬龄翻译的《万物静默如谜:辛波斯卡诗选》(湖南文艺出版社,2012),真是如饮甘露。尽管有些许台式的文言句式显得滞重,而与辛波斯卡轻灵跳脱、举重若轻的风格略有不同,这个版本却是我所见中译本里最忠实于诗人自己的。辛波斯卡诗的几个英译本,都经过诗人自己和译者的商量和校对,可说是非常精湛。而且辛波斯卡的诗,是真正的“世界诗”――她的诗更重“洞见”的理性传达,而不是跟波兰语纠缠在一起的感性抒情――因而更带有普遍性,也更具有可译性。因此,尽管陈、张是从英文译出,我却觉得它超过了从波兰文译出的版本。译者的英语教授和诗人的双重身份,使他们有了跟辛波斯卡“通灵”的条件。就此而论,真是“诗无达译”啊。
  □周伟驰(诗人,中国社科院世界宗教所副研究员)  (原标题:诗哲辛波斯卡)读李孟潮《这个世界没有“我”》有感 - 心理圈
读李孟潮《这个世界没有“我”》有感
发表于 12:52 673次阅读
看《这个世界没有“我”》,文章主题是我感兴趣的。近两年来我一直思考和体会的主题就是“我及万物的存在与意识的起源”。对许多人来说,这样的主题是没有多少机缘去接触的,毕竟与现实生活距离太远了。我算是一个比较奇葩的人吧,大家都在努力赚钱养家的时候,我却忙于思考哲人才去探索的,于现实很无实用价值的问题。说句实话,有段时间,我内心也发生过动摇,感觉自己不务正业。最后我给自己找了几条理由:一、目前,物质追求对于我来说,其吸引力远没有探索这些主题让我来得愉悦;二、我背后的动机似乎也是为了更好的理解人,理解来访者,提高工作高度,提升工作收益;三、潜意识里我一直在圆一个差不多要错过的儿时“科学家”之梦。总之,对这类主题,我是非常感兴趣的!&我的职业是全职心理咨询师,确实,这一职业会接触很多痛苦、焦虑的来访者,出于职业习惯,我会经常思考这类问题,例如:人为何会焦虑、痛苦和烦恼?导致来访者这状态的根源是什么?慢慢地就会拓展到思考:为何人会有情绪、情感?会有语言?会有意识?会有“自我”的概念?这些问题背后的本质是什么?我知道,这些主题是人类几千年来一直想追根溯源的。如果把这些问题换过一个角度来提问就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很显然,这是科学、哲学和宗教需要作出解答的问题。这些问题看似无用,但用当下互联网流行话语来说,“对这些问题的解答有可能改变世界”。哦!明白了!原来我一直在做着“改变世界”的梦,在做着“永生”的梦,这是一种“自恋”的“症状”——是一种想做神的自恋,这是婴儿式的全能自恋幻想的遗留!也是人类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梦!当然,这种自恋,跟真正付诸行动的“控制”级别的自恋还是有些不同。这种自恋更多地是满足我内在精神需要。&上面行文中所提到的问题,用文字表述出来是简洁的,却是极不容易回答的!今天看到我所喜欢的,但尚未谋过面的李孟潮老师的文章,令我产生很多共鸣。李老师结合电影写出来的影评,着实把我一直体会的但不知如何用语言表达的感悟用通俗流畅的语言表达出来,对李老师不得不佩服他的深厚功力啊!具体请读者看后面附上的李老师文章。《黑客帝国》也是我最喜欢的科幻片之一,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反复的看,除了喜欢片中的科幻元素、拍摄手法之外,该片最吸引我的就是片中人物的富含哲理性的对白,这些对白引发了我对生命深深的思考。&当把心静下来进入觉知状态时,就会有许多平时难以觉察和体会的细微感悟流淌出来。其中最能体会到,又最让我们迷惑的就是“我”的概念。人一般都会有自我意识,都会有“我”的概念。我们是如何表达“我”呢?仔细体会,似乎在表达“我”的时候,必须要借助外在客观之物或者对应之概念来指征“我”,不然就很难表达清楚。例如,通常描述“自我”时会说:“我是一个自信的人,我有很多好朋友,我是被人爱的,我有很多钱,我是……”等等,这样描述的时候,别人一般会比较清楚,但也有些人,是很难作出这样清晰的自我描述。对“我”进一步探索,会发现,我存在于两个世界,一个是外部世界的我,一个是内部精神世界的我——具体感受,内部世界的我似乎是一些想法、念头、图像、动态影像等的集合,再深入探索,内在似乎有多个“我”的意象,这就像黑客帝国里出现的镜头:主人公面对电视墙无数个他,他必须选择一个“他”来生存。这形象的说明了现实中,我们呈现在外部世界的“我”,是我们选择(通过某些机制选择出来)的一个可以呈现的“我”。如果内在的多个“我”有冲突,现实就可能感到焦虑、痛苦、矛盾甚至分裂等。&从“我”形成过程来看,目前研究比较多的是婴儿“自我”的形成过程,心理学家提出0-1岁是母子共生期,随着生命序列的发展,之后,婴儿会逐渐区分与他者(母亲的身体部分、母亲及外界事物)的不同,然后慢慢地在“外在他者”回应下形成“我”的内在概念。其实,我这样的描述还是相当粗糙的,里头还有许多问题没有涉及,这是可以非常深入展开探索的主题。从人类意识的进化过程来看,是一个个个体“自我意识”的形成基础上,才逐渐形成表现为文化、习俗、规则、法律形式的“集体意识”吗?还是“集体意识”先存在,然后才促使个体的“自我意识”形成?在《黑客帝国》的世界里,个体的“自我意识”只不过是“母体”植入的编码程序。人类有“社会”的概念,这个“社会”可以说是“母体”。当然,我们可能还有更大的母体:地球和宇宙。&表达交流“我”的时候似乎必须借助语言。即使可以指征某件事物象征自己,比如把自己比喻为松树——我就像一棵傲人挺立的松树!但这松树之所以能代表自我的属性特征,必然也是因为这松树的品质被人们以语言方式存在于共同的意识中(人类社会则用“文化”的方式约定俗成),这样我们才能成功的借松树描述自我的属性特征。这里有几个问题值得思考:“自我”概念的诞生是由于交往的需要而产生的吗?动物很多也是群体活动的,特别是像大猩猩这样的高等级哺乳动物,它们有交往结群的需要,那它们有“自我意识”概念吗?它们也会像人一样借助事物来形象表征自我吗?我们现在很明确知道,高等级哺乳动物是有情绪的,但它们有情感吗?更低等级生物也可以把自己与它者区别开来的。但目前的生命科学研究告诉我们,它们是没有所谓的“自我意识”的。当然,教科书有很多这方面的解答。但我感觉不是很满意!此外,语言与意识之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对这个问题,我现在理解是语言是信息一种,物质和信息是宇宙存在的形式——如果意识以信息作为载体,而信息遍布宇宙,也就是说,宇宙本身可能就是有“意识”的。如果这样理解,就推断出,意识是宇宙的另一种方式,人类发展到今天,可能是宇宙意识的必然结果,是宇宙意识的呈现与表达。套用《黑客帝国》的语境来说,这是“母体”意识的表达。意识是不会泯灭的,他会以信息的方式存在与时空之中,除非宇宙毁灭。&就目前的常识来看,动物是没有像人一样的语言的。这里所说的语言包括了口语与书面语言,也包括语法结构。语言和文字是符号,是对事物的指代、凝缩、移置。人类的这种能力本身就非常了不起!对婴儿的观察,可以估计到前语言期,婴儿是通过视觉、触觉等感觉器官内摄外在的事物形象、特征等到脑海里的,随着语言的习得与发展,“形象思维、感觉思维”逐渐退居次要角色,但仍然保留着,语言和文字就成了我们思考交流的主要工具。我们意识到的“自我”似乎就更多的用符号化的语言和文字来表述出来。这似乎表明,语言是形成意识的必要基础和条件。当然,“意识”也一直是不容易说明白的概念。记得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有一个定义:意识是人脑对客观世界的反映。我当年教书的时候,根据大纲的要求,要给学生反复强调意识产生的条件是“人脑”和“对客观世界的反映”说实在,直到今日,我依然非常不满意这个定义,让我感觉到这只是一个生硬的知识,而不是能真实体验亲证的,这个概念会引发更多的疑问和困惑。&拿电脑作比喻。电脑CPU、内存等硬件有如人脑相应的部分,当然目前的电脑远远没有人脑这般复杂!(这里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啊!为何会进化出人脑这种复杂的结构?),电脑的BIOS,各种接口可以类比为人的神经系统、分泌系统,属于中间层的;在电脑中流动的电流可以类比为人神经系统的生物电活动,内分泌的分泌活动,而电脑程序就如人的有逻辑,有语法结构的语言;电脑显示器就像人的嘴巴,但电脑显示器可以显示文字和图像,人脑海里也有图像信息,当然,我们也可以通过借助外在工具,比如纸张、笔等把脑海里的图像表达出来。总之,电脑是人脑的仿生学产物。目前的电脑,缺乏类似人类的情绪情感。而情绪情感对生命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此外,电脑没有自我意识。随着人工智能科技的发展,如果将来可以实现高度仿生人的大脑,会不会产生类似人的意识和情绪呢?到那时,电脑是不是会在表达“我”的时候自然的流露出情绪?这种情况,电脑表达“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说是“母体”植入给它们的符号化的程序呢?&思考这类问题,我们内在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根源性的巨大恐惧。这种恐惧,不仅仅是死亡的恐惧,更是我们一直崇尚的意义,我们所熟悉的“自我”瞬间崩塌的恐惧!这种恐惧会让我们产生毛骨悚然、阴冷和起鸡皮的感觉!之所以很多人不愿意真正去搞明白“自我存在”本质,根本原因在于此!不去感悟、亲证“自我”的“真实存在”,可能我们永远就无法超越宿命!&我目前接触的有关于“我”探索最深的领域是佛学和精神分析。佛学会直接告诉我们,“我”是不存在的,是虚幻的。甚至会直接告诉我们现实就是虚幻的。这颠覆了我们的常识,也颠覆了我们的存在感。因此,对佛学,很多人内心里可能是存在着抗拒与抵触的。特别是没有机缘深入接触内在精神世界的人们更是如此。精神分析的研究到了拉康这个阶段,他告诉我们,不存在真实的我,我只不过是语言符号的心理功能而已。《黑客帝国》要表达的,和这些探索是基本是一致的。佛学探索已经存在人类文明中几千年了。&打破了现实的“我”的存在,佛学用空性、本体、灵性不灭等给我们建立永恒观。在现实层面,我们都会面临逃不过的宿命:“生”和“死”。确实,如何超越生死?这正是佛学引领我们要去实证实修的度到彼岸的要做的功课。烦恼、痛苦则是佛学带领我们去穿透的第一层次的困境。奥地利弗洛伊德创立的精神分析也在短短的一百年发展中逐渐探索到了这些层面。&既然现实世界,我之存在实质是符号化之心理功能,“我”是虚幻之存在,而真正的“我”,是谁?哪里来?在哪里?去哪里?——宇宙中,似乎只有运动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当然,还有时间!时间,也是永恒存在和运动的。“我们”可以穿透这永恒运动的时光吗?&&欢迎您关注:华生心理工作室微信号:emotionlife广州资深心理咨询师华生微信号:huasheng2046&华生心理工作室真诚为您服务:1、心理咨询& &2、个体深度成长&&3、培训讲座&附上李孟潮老师这篇《这个世界没有“我”》
文|李孟潮
在《黑客帝国》中,有一个真正的恐惧,一个巨大的恐惧,恐惧到很多人都不愿意看懂这部电影。
人类最大的恐惧,不在于,你知道你会死,而在于发现,原来你的死,毫无意义。
因为那里,既没有一个你称之为“我”的东西存在,更无所谓,这个本质上幻觉的“我”——有生命的意义可以提供,执著攀附的基础。
《黑客帝国》,便是这种自我观的科普宣传片。佛学和精神分析,是最惹人生厌的两个东西。因为它们,最终会让你发现,其实你和你生存的世界:
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黑客帝国》显然比它们,更加乖巧聪明一些,学会了使用打打杀杀、电脑特技和色情镜头,来掩盖其挫伤人类自恋的思想内核。
片中分别两次宣言“我”的虚妄特性,这对应着主体的双重醒悟。
第一次醒悟是墨菲斯造成的,让程序员安德森(Neo)看到,原来他生活的世界只不过是一堆符号的堆砌而已。 我们都和安德森一样在这个符号世界里打拼和享乐。
电视、金钱、汽车、名望、洗发水、可口可乐、电脑游戏以及你正在看的花里胡哨的杂志,都不过是一条条奔腾不息的话语之流。
它们把你整个身心束缚,幻化成那所谓的“生命的意义”:
你以为你需要每天躺在沙发里看韩剧; 你以为你需要法拉利或奥迪A8; 你以为你需要年薪100万; 你以为你需要上报纸头条; 你以为你需要黑色毛衣上面没有头皮屑; 你以为你需要QQ,需要手机,需要电子邮件和博士学位; 需要游戏装备和卡拉OK。 其实这些东西和生命毫不相关, 生命甚至不需要电灯和自来水。
它们统统是符号,它们也许象征着自我价值或者生命的意义,也许什么都不象征。
可是你却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奋力追求这些符号,而不知道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或者,不知道是否真正有个你,有个真正的需要。
所以你就是程序员安德森先生,和他一样总是晨昏颠倒,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直到和睡神同名的墨菲斯唤醒了他,这个活在梦中的人,才开始神采奕奕地探索生命。
他知道了那个安德森原来是个幻觉,是身份认同的话语符码。
身份认同:Identity&,&就像你的身份证,上面写着“李某某”和一串数字如,你却把&“李某某+”&当作是你自己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正如中学老师给你贴上标签,李某某是个“好学生”,然后“好学生”就成为了你的身份认同一样。
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变成了锡安城的救世主尼奥(Neo)。
这段小小的觉悟,基本上对所有观众来说,并非难事。
如今满大街都奔跑着,这样嚷嚷着“人生如梦,色即是空”的假虚无主义者如你我,其典型特征之一便是对着泥塑金雕的观世音菩萨塑像磕头下跪,祈求发财走大运,却全然不顾“观世音菩萨”这个符号表象的程序编码中并没有他们幻想的各种功能。
尼奥在第一次醒悟后发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爱情和成就。 这两个欲望分别通过他和Trinity的花前月下以及为锡安城人民的解放事业奋斗终生来实现。
那个人性异化的高科技打工仔安德森死了,他轮回转世,化身为救世主尼奥。 他不再抑郁,不再胆怯,不再自卑,远离空虚,驱散孤独;
他化身为神,无所不能,上天入地,自由自在,生活充实。
在拯救人类的斗争熔炉中练就了钢筋铁骨,在和Trinity的并肩战斗中品尝了爱情之果的甜蜜;
还不忘捎带上莫妮卡贝鲁奇扮演的,那个混合了文质彬彬淫妇和吐气若兰闷骚妇气质的女人的一抹香吻。 一切都很好。
这种美妙感受基本上属于婴儿时期的自恋幻想,或者躁狂高峰的夸大妄想。
尼奥并没有真正脱离母体(The&Matrix)话语霸权的控制,他只是以为自己自由了而已。
他没有觉察到其实真正限制他获取自由的力量,正是来自于他的欲望,也就是说,对自由、成就和爱情的渴求才是真正束缚尼奥的东西。
而这些欲望包括承载着这些欲望的“我”,恰恰也是母体编码的程序。
《黑客帝国》真正的恐惧开始于先知指示尼奥要“认识你自己”,而到了第三集,尼奥见到了母体的创造者时,这个恐惧的谜底揭开了。
系统管理员对尼奥说的那段话其实很简单,无非是说:
“其实你尼奥和安德森一样,不过是一段段符号构成的东西而已,虽然先知偷偷给你加上了‘爱情’这种程序,让你的行为增加了一段随机性,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你的自我的虚无的符号本质。爱这个东西甚至没有改变你的命运,便回到母体而消亡。” 就像打牌的时候,对手突然摊开牌,让你把你必输的命运看得一清二楚。
系统管理员和尼奥对话时的镜头简直就像是精神分析家米切尔的多重自身理论的动漫版本。 我们看到,在四周围墙上布满了电视屏幕,上面有无数个尼奥存在,而尼奥必须认同其中一个自身表象才能继续思考和对话。
自身表象:你通过你的心灵之眼,看到的你自己的样子。现在深呼吸,想象一幅图像代表你自己,浮现出来的那副图像就是你此刻的自身表象。
一旦注意力不集中,他的自我就立即分裂成无数个“小我”在那里自说自话了。
也就是说,并没有一个固定不变的,主宰一切的“我”存在。
“我”是由无数的影像、记忆、感情、思维构成的;
“我”就像一个洋葱,一层又一层,你可以说每一层洋葱皮都是洋葱,也可以说它们不是洋葱;
“我”是一种错觉;
“我”只存在于人际关系的网络之中。
这个故事让人难以承受之处就在于它宣称,我们称之为“现实”的东西,其实和电脑网络一样是虚拟的。 红色进入现实,是蓝色是继续原来的“现实”,你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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