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日光 海子改写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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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的幸福_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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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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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的诗里有这么一句:“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幸福没有惊世骇俗的剧情,没有哗众取宠的台词,幸福只是容易被忽略的小事。你可曾在意过一杯白水?一个富商年轻时外出闯荡,十年才回家一次,对于他的孩子而言,他是一个陌生人。临终时,他想要一杯白水,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递上一杯白水。也许富商年轻时认为财富便是一切,拥有财富便拥有了幸福,但是当他发现他自己并不快乐,并不幸福的时候,他连一杯白水的渴望也成了奢求。幸福,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正如龙应台说的:“幸福,就是早上和你说再见的人,下午平安地回来了。”你可曾在乎过淡泊?《庄子 达生》里有这么一句话:“乘亦不知也,坠亦不知也,死生惊惧不入乎其胸中。”庄子的幸福观便是看破生死,排斥杂念,抛弃名位,保持心地淳朴专一。当所有人都死命抱住权利的瞭望塔,为了更清楚地丈量身边的人,拼命向上攀爬的时候。谁又愿意像陶渊明般隐世,如东坡那般守着一寸方土依旧依然自乐呢?人们总以为拥有了权力便可操纵一切,这便是幸福。然而淡泊以明志,生死,权力又有何重要。幸福,便是一种对平淡生活的自我满足,是一种随遇而安的心境。美国有部叫《阿甘正传》的电影,阿甘是一个智商仅为75的孩子,然而一切却从他的“跑”改变。因为“跑”这一个希望,他跑过了橄榄球,跑过了死亡,跑成了战争英雄。里面有句台词: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结果往往出乎意料。幸福就是在生命中仍然有期待,仍然有希望。人们忽略的往往是幸福,是一些琐碎,正如每天早晨的阳光,温暖地洒在身上,有人依旧皱着眉头。其实,只要踮起脚尖,便可以触摸幸福。幸福也许就是,寻常的日子依旧;幸福也许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抑或,幸福就是以往人们所忽略的,到如今依旧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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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体裁的其他文章我很荣幸与你一起进入诗人海子微妙的诗歌世界。这些解读和说梦话差不多,所以叫呓读。愿阅读愉快!&思念前生题目,题目这是海子观看到的前生,用思念来观看,他自己的前生。在时间的分支中,他此刻就认为,他就是庄子千年后的转世。这是海子心中愿意的,虽然,他愿意成为很多伟大诗人转世的集合体。前生在心田中被一种无名的作用力调动起来,心田是镜子,镜子充满尘垢,海子明白,他首先要处理这些尘垢。庄子在水中洗手洗完了手, 手掌上一片寂静庄子就是自己的前世的影像,这个自己也是你。但我们先把海子的影像也混淆进去。暂时认同这是海子在说自己。诗突然就用“庄子”这个词语开篇,并没有踌躇与丝毫等待。这是一个尘封的形象,但“庄子”这个词语本身的语感就让这种古老的尘封感有所模糊,模糊了的才能澄清……对于前世这面镜子,水肯定会找到镜子,因为水中可以倒影,“比来尘镜未曾磨”,在水中洗手,摩擦水,搅动水,让前世这面镜子重新发出光来。为什么是洗手?因为写诗,用手写诗,诗与手中劳作有关,不是洗脚,因为静观前世显现的图像刚刚出现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动态感。水在洗完了手后一片寂静,写完了一首诗,词语一片寂静。洗手之前与洗手之后,水都是那么寂静。庄子在水中洗身身子是一匹布洗身子与洗手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要洗身子。用手洗身子,直接冲,或者用手接触水,在水与手的关联中,身子被凸现出来,主体被凸显出来。洗身子如同基督在水中洗身子,然后白鸽飞升。这是净化的宗教仪式。在秋水中洗身子,庄子装了太多的历史与智慧,在进入海子的转述与改写之前,需要悬隔自身,需要洗干净身子。布,象征了衣服,也象征了没有衣服。身子如同衣服一般,是微不足道的,这是道家精神所默认的,身体这个皮囊必须要在修仙中突破之,羽化登仙的关键就是让身体真的成为一件可以随时脱去的衣服。那布上粘满了水面上漂来漂去的声音这里讲的是具体修法在见地上的彻底性,是要契入真性情的最高见地。即使身体是一件衣服,任何修炼过程都依然是种沾染,因为布在用水洗涤自身之时,必然沾染了太多的水的声响。诗人的境况也是如此,诗人在用词语修炼的焦灼状态中,为了突破语言自身的界限,必然不可避免某种永远具有言语性的东西,比如沉默,但即使如此,诗人还是无法有效避免词语的弦外之音,沉默与寂静的那种声响。用词语修持如同庖丁解牛,修持不可避免以幻修幻,写诗也是如此。并且必须做到丧我,也即做到无辞。丧我无辞之后,那个象是幻光彩夺目。庄子想混入凝望月亮的野兽骨头一寸一寸在肚脐上下象树枝一样长着在肚脐上下,是金丹结成的地方,诗人用词很奇异,一寸一寸是一种动态美,金丹的亮度与月光一样,野兽暗示了一种狂乱的平息力,一种定力,骨头在寸寸的生长,生命在伸长,所以最后一句有树枝生长的意象被虚拟出来。骨头是身体那张衣服里面藏起来的,骨头在长,其实是精气在聚集。得道之人坐定大樗树下,见天心,睹明星。“混入”一词的意思极深。因为此种月下枯树,达生之树,本是混入一刹之万象具现。月下的狼群,狼群见月而兽性勃发,一寸两寸,生命之气开始延长,丹田之气开始延长。树枝落单,身体就是那棵树,但此象还是过于清冷。也许庄子就是我摸一摸树皮开始对自己的身子亲切亲切又苦恼月亮触到我仿佛我是光着身子进出海子虚拟的幻境开始有消失的迹象了。他说“也许”,这个词说明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升起,他感觉到了刚才的月光枯枝丹田野兽太过阴冷,他的词语与身体开始反抗。他不甘于庄子这个形象所给予的。海子开始觉得,他的前世不一定是庄子。或者,庄子还不够。身子变的亲切,身子这件衣服开始真实起来。这里触感的苏醒与刚才的月光有深刻关联。诗人开始回到身体,回到温暖中,月光照亮的温暖中。海子不要放弃身体,这个身体是如此美丽。他在思索,若是放下词语,诗人的王位会就此废弃,放弃身体,生命怎能更加可爱呢?身体变得亲切起来,摸一摸自己,摸到了自己,这意味着诗人没有彻底突破对“我爱”的执着。对身体的不舍,这也是他苦恼的地方,他明知道这是苦的根源。月亮而不是月光触到诗人,月亮太大,这么大的月亮就会让人心中生火,一个大圆,是生命本身的那个大圆。在这个大圆里,海子说到轮回宿命,他用“仿佛”恰恰说明他的忧伤与不信,他不够信赖前世这个事情,他不能彻底说服自己弃世。一进一出,并不是一寸一寸,没有两个“一”,只有进出,这个进去是僵化而无生气的。这种缺乏变化的生命感,正是海子觉得前世不可靠的内在因素,所以他的生命本能让他在第三节诗中,绕过了庄子的形象。其实不是光着身子去轮回,生命不可能是光着身子去进入一个又一个其他的身子,我们总是带着一些记忆,一些孟婆汤也无法抹去的残渣。在诗人的想象中,若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他不会用”仿佛“这个词。他相信一切来去都有毕竟的使命与目的,他不相信赤条条的宿命。他不想被月光彻底收复,这就是海子野兽的一面。诗人喜欢沉迷在幻象本身的相续投射中,几乎所有的大诗人的宿命与魅力皆在于此。母亲如门, 对我轻轻开着“母亲”从何而来?为什么突然冒出来一位母亲?还有别的女性么?有大地么?祖国从何而来?故乡呢?本源呢?幽暗本体呢?身体或肉体的极限呢?《老子》云: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海子居然不自觉的从庄子穿越回老子,他那么的热爱小庄子,但他本身却总是勉强做其无奈何的东西。他是一位品达式的抒情大师,但海子的命运就像萨福非要做荷马,品达非要做维吉尔一样,海子确实太着急了。他太需要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一般的女人。他在死前对远方的风或这一扇本不存在的门彻底绝望了。这首诗中,我们虽然在最后这一扇门处,这个开放的结尾晕圈处,能体会源头开启的那种活水力量。但依然是突兀而孤独的,我似乎看到海子写下词句之时,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母亲毕竟是母亲,这个开端无法跨越乱伦的禁忌,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此处的源头活水本质上是假的,是一种幻相。但他并不想入门,他的使命不是入门,而是守候,等候词语对入门这件事情的唤醒。这一扇轻轻开放的门,恰恰是一堵墙,海子也知道,面朝大海之大海也是一堵墙,那是可以生生不息的幻想下去的墙。海子愿意触摸这堵墙,但不愿意跨越有面朝大海那扇门。一道通向内心的门,就是无门,只有无门才能无墙。真正敞开的,始终留在思念中。思念前世的奥义在于:前世在思念中被敞开,前世本身并不重要,庄子在过去思念海子,一海一桩,一水一木,海子在现在思念庄子。月光下的水与菩提树,寂静的手在吟诗。紫光凝(ziguang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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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子》是个好游戏。推荐有耐心的朋友玩一下,看看你潜意识中的生命样态会是什么。保证吓你一跳! 生物进化的过程一为什么人们会厌恶和鄙视那些试图成为上帝的人呢?这个问题涉及我一个基本的困惑:到底人是否可以成为上帝?我知道二什么意义上说,上帝与人截然不同?又在什么意义上说,上帝即人。要说清楚这个两个问题并不容易。而且,问题可能引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生命都是多点起源的。横向是空间地形的展布,纵向是时间维度的叠加。这时空的焦点上闪耀真理。讲解的时刻是时间性发挥作用的时刻,书写时刻是空间性发挥作用的时刻。文字,书写把谈话带入文字,文字从时间性瞬间紫光凝的使命之一就是唤回哲学作为“与智慧联接”的本来意义。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会尽量写下他心中的东西。原来紫光我也不想这样词:林夕 曲:Alex San 唱:王菲忽然间 毫无缘故再多的爱 也不满足想你的眉目 想到迷糊不耶稣:“I am the way and the truth and the life.”(John 14:四苏格拉底知道自己无知。他的拿手好戏就是捉住概念,用佛教来说是名相。通过对谈,澄清概念的本来意义,或者说给概苏格拉底的指导灵一苏格拉底的神通智慧非常大,一种是辩才无碍。与他对谈辩论,谁也说不过他,这是确信无疑的;一种噪音 窗外,大段的葫芦娃,丁当当东东当当,声音的暴力,一天重复三十遍以上,那功放机不会觉得疲惫。可我确实喜欢当要注意,这里是紫光凝的往事,不是我的,我至少不完全是紫光凝。有时候,我以樊佳奇,樊炳成,樊骊山,樊利杉,樊海德格尔:这几行不多的字摆在这里如像古代希腊雕像.我们把巴门尼德的说教诗中还拿得到的东西,不过汇为一本小册子哲学,哲字是折与口,折断别人的口的同时也因此折断自己的口,同归寂寞,内心感通。这就是哲学某种必然内在的特性。哲学家不会讨好女人,觉得讨好本质上是一种虚荣,欺骗,并不是真实的。根本上是他们不想讨好自己。他们对自己感性的最近看到卖保险的,说现在给他十万,以后生病了可以有三十万的回报,诸如此类。说这是一种投资。我发现大概也可以看受苦、乐、不苦不乐三种感受,这时候还没有产生爱,仅仅是感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有感受并没有拣择。不苦不乐受苦、乐、不苦不乐三种感受,这时候还没有产生爱,仅仅是感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有感受并没有拣择。不苦不乐问:第一部佛经是哪一部?最后一部是哪一部?答:你看,佛经第一句是“如是我闻,一时”。。。可以翻译成,我亲耳听960路公交车教育我:迷惑就是你坐在公交上看见戴斯大酒店以为戴斯就在动,并且固执的相信你所思考的,你还说,“活着要有意义,那你要生命定位,要激发属于自己的生命因素。我理解的生命定位就是发菩提心。真的找到自己那个生命因一只能初步的开始探讨,慢慢理出来一个思路,根据师父的提示,我必须自己想过一遍自己讲一遍,用自己的话,有些是师我开始讲:会不会吐槽自己,是衡量智慧的重要标准。大概有智慧的人,喜欢自我反讽;没有智慧的人,总是讽刺别人。我笛卡尔那里,我什么都可以怀疑,但我不能怀疑我在怀疑,因此我存在。我思预设了我存在。这很显然是不对的,类似说,省图上网就是比咖啡馆好,安安静静的,可惜就是免费上网时间太短。咖啡馆有时候人多,人群开大会一样,各种吵闹,还当精神不断的根据人的需求而变成意识形态的时候,当这些意识形态大到一定时候,会发过来控制人类的意识,体现在一些悲伤的海德格尔 老人 你是悲伤的海德格尔婴儿 你是坚强的德意志 天尽头 天尽头若我身中许多光锡若我体内多少按悲伤的海德格尔 老人 你是悲伤的海德格尔婴儿 你是坚强的德意志 天尽头 天尽头若我身中许多光锡若我体内多少按人有自由意志,宇宙尊重人的自由意志。你想让自己成为什么,你就要廓清你的想法。你若是经常暗示自己早点死去,难道记得很早就开始了。不自觉的开始读海云法师的书,听他的讲座,并写下笔记,我现在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在做加行了,也在学泡茶,这个要从儒家来讲,可我不懂儒家,就不讲这个了。但我知道儒家这个怎么过去。从泡茶,到茶艺,再看茶道,能三十六种饿鬼
出自《佛说正法念处经-饿鬼品》
1.获身鬼(迦婆离)。身高为人的两倍,无面目,手足穿孔,非要破除苏格拉底之问么?强制破除的话,你会错过很多。但如果非要试着破除的话,如何做呢?苏格拉底之问的经典句式我很荣幸与你一起进入诗人海子微妙诗歌世界。这些解读和说梦话差不多,所以叫呓读。愿阅读愉快! 思念前生题目,题几天前,与其他两位师兄一起,开始在同济孔子像附近,每天早晨六点到七点共修大悲咒。身体有点疲惫。但心情很愉快。我得持菩萨戒,这个好难,先了解一下。在家众可以主要根据《优婆塞戒经》来修持。在五戒的基础上进修菩萨戒。我们平甘阳和朱青生,一个是我喜欢的政治哲学家,一个是我最喜欢的艺术史家。会议原文在这里:甘阳与朱青生关于中国当代艺刚刚开了公共号。欢迎对我有兴趣的人常常关注我的东西。公共号主要有五个方面的内容:诗歌原创,哲学思考,宗教体验今天,海德格尔论坛,我见到了曾经的偶像陈嘉映先生。当年是从读先生的《旅行人札记》、《无法还原的象》了解和喜欢电影《一代宗师》是个老片了,我从中看出某种试图表达修行轨迹的努力。雖然导演自己应该没有想那么多,这个可能才是海德格尔不用“Yin-yang”(阴-阳)这种词语去思考东方式的(他自己说的前苏格拉底式的)阴阳二元动态平衡尼采的永恒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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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_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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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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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一个上帝的孩子伴着山海关火车的隆隆喧嚣,离开了这里,离开了世界,回到了上帝的怀抱。“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他在《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的绝笔中,卧轨了。海子,也许你的幸福是得到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解脱吧!那我的幸福,在哪?我不知道那心中的一股暖流是不是幸福。每晚,对于每一个学生来说,只有作业,只有枯燥陪伴着挑灯夜战罢了。同作业一样,我的写字台上,总会有的是小碗装着的,切好了的水果。说实在,如果我每晚看不到这些,心中泛起的,是失望、落寞的涟漪。看看桌上的水果,心中一暖流涌出心底最深处。现在回想起来,这是幸福吧。我原以为它的名是爱,是我接收到妈妈对我的爱。其实我对它不了解,自以为我比别人对它的了解更深,我却不知道,它的名是每个人都朗朗上口的词汇,但却很容易被遗忘在角落的孩子---幸福。海子,你的幸福应是在火车冲击身体的一刹那不吧!你人生的落幕可以说是让人叹惋的,但对你来说,你是带着对这里的留恋走向幸福的。我做一个幸福的人的方式,是什么?想想看,我发现,我要幸福貌似少一件东西,是享受幸福。人们都说,有朋友就是好。这话一点也不假。我的好友,在我受到委屈时,借给我的不只是时间,还有拥抱。她们不会因我哭得梨花带雨而笑场,不会因我用她们的校服擦鼻涕,她们看我的眼神中,带有心疼。海子,我想了好多好多,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的想过自己享受过爱我的人给予我的爱衍伸出的---幸福。我从来都是明白他们爱我,却从来都没明白过如何沉浸在爱中、幸福中oooooo现在我明白了!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不,这句话应该这样说:从明天起,做一个享受幸福的人o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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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纪念:海子 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
  想起海子
  很久很久以前,去一位如今远在天边的女子家找她,她没在。遂用她书桌上的钢笔和便签留了诗人海子的那几句诗:荒凉的山上站着四姐妹。所有的风都向她们吹。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
  几年后,女子偶然告诉我,那便签一直被她保存着,没准会保留一辈子呢。呵呵,我们似乎,都有一些需要保留的东西。纪念青春岁月。1999年,和一个人一起旅行北京。特意去了昌平。海子生前最后生活居住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安静小城。是5月,春天荒凉的一个下午。我记得大片的山楂树,风,平原,路边小店,濛濛小雨。那么遥远。
  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是在日。想想1989年3月,桃花盛开。显然彼时,15岁少年的我是坐在教室里张望窗外天空,看整齐排成一队的大雁们乖乖作飞行操练。并不知道在山海关正有一位年轻诗人怀揣4本书决定结束自己。过了几年,在纪念这位诗人的文章里,我读到另一位诗人西川的《死亡后记》。西川写道:我不想把死亡渲染得多么辉煌,我肯定说那是件凄凉的事,其中埋藏着真正的绝望。
  回到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香港制造标记的可爱万般的港产电影。演员亦正亦邪的角色演绎,剧情的或雅或俗,台词的直白吊诡,在看似随意间自然流露出抵挡不住的天分和才华。很本色。成为日后的经典回顾。文艺气氛也是简单的。作家诗人们带来的浓郁的文学风装点了小文青们随风飞跃的少年梦想。
  生活在文艺小世界的人们。即使生活,太匆匆。当时,还记得吗?读到艾略特,兰波,席勒,翟永明,顾城,席慕容,痖弦,舒婷,海子等等。在我生活的位于地图上偏远标记的黔北,历史文化名城遵义,生活悠闲,诗风尤浓。那时在街上走错了也会碰到个把诗人。他们中有朋友,长辈,朋友的朋友,或神交已久却从未来往过的人。但基本大家都是彼此知道对方名字的。因为世界很小嘛。那时的我正是一个喜欢聚会喜欢聊天喜欢看书总之是充满幻想有点抽风的高中学生。暑假时跟闺蜜们常常聚在其中一位家里,一戳兴致高昂的小文青。那位蜜友的家特别宽敞,背靠老城府后山,有一个开满鲜花的小园子。
  绝望的海子,假如当年怀揣4本书坐着火车到了山海关,在经历长达两天的独自面对后,终于还是决定踏上返回昌平的行程,他的命运无疑改写。这只是假如。而已。但消失是海子自己的选择。我理解西川所言,“其中埋藏着真正的绝望”。我也不止一次地虚构过,另一种境况。可爱纯粹的诗人海子,你还活在今天的话,你骨子里的诗意与忧伤会有所不同吗?你走以后,许多许多的读者都在纪念你。你又怎会知道?
  走在雪地,那么深的寒冬的感觉。体验着这些,我心里竟然有些微温暖的感动。是因为,我还活着,还能感知这一切。这现实世界的律动给我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生命生机之力,丝毫不能改变人类生命痛苦的本质,然而,却令它散发出更叫人留念的魅惑。作为小小个体的我们,是多么倍感珍惜的为之感染。(青红贵阳新闻网)
  反思海子
  近日,诗人海啸一篇《面对自杀的海子,更多的应该是反思》的文章引起广泛关注和争议,海啸提出:海子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诗人,“成长”为了一个“英雄”、一个“神话”,而且,这种从人到神的进程还在继续,需要进一步的反思和追问。在今天,是该把海子还原给他自己,还原成“一个人”的时候了。海子是中国诗歌的创痛,也是集体意志下的“善意”和谎言。从中国的传统文化来看,海子卧轨自杀是大不孝。我们知道一个乡村家庭培养一个大学生的不易,这几乎会耗尽家中所有积蓄和父母的全部心血。而海子“毅然”自毁生命,毫不顾忌亲人的悲恸和他们日后所面临的生存困境,充分体现了他的偏执和自私。我们面对这样一个海子,更多的应该是反思。
  德国汉学家顾彬称自己非常不喜欢海子的诗歌,觉得他的口气就是14、15世纪诗人的口气,太老了。同时,也有诗人提到,海子的诗不值一提,甚至有人提出他只是一般的诗人,老谈论他是幼稚表现。海啸认为,我们应该客观地面对海子,一味鼓吹或一味棒杀都是不正常的。海啸还提到:海子曾“主动”去拉萨参加一个诗会,极尽羞辱,而当时在场的某些所谓“著名”诗人或评论家们,纷纷无动于衷,而事后,却不约而同都成为了海子最好的“朋友”。在各种各样的诗歌活动上,在一些报纸的末端,我们太容易看到某些诗人与评论家们,纷纷慷慨激昂或撰文大谈与海子的某些过往,我想问的是:这些人在海子生前都在哪里?为海子做了些什么?我们身边有那么多活着的诗人,不乏有着像海子般“天才”创造力的诗人,是不是可以给予他们更多些的帮助和关怀?
  诗人马科认为:海啸对海子的评价总体来说是公允的,而且深知人性的炎凉。海子无疑是诗歌英雄,任何英雄都是有缺点的,不可以世俗之理论之。但愿诗人们都能理解,诗歌的超越总是相伴着世俗的超越。诗人南鸥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海子是一位将自己的青春、激情、才华、直至生命全部奉献给诗歌的优秀的诗人,他对诗歌的虔诚与敬畏令人赞赏,值得人们永远尊重。从海子的诗歌文本和一些友人的回忆文章来看,他的“极端选择”也许是诗歌的文本在当时没有获得应有的重视,也许是情感上的失落,也许是一位诗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辉煌燃烧之后的心理上的极度癫狂所致。从文本上来说,无论是海子留下的大量的短诗、长诗、还是诗剧,只能说海子是一位在极短的时间内表现出超凡创造力的非常优秀的诗人。非理性的拔高海子诗歌文本的价值和意义,是对汉语诗歌的一种误读,长此以往会对汉语诗歌构成一定的伤害。尽管海子的自杀时间是上世纪90年代末期一个特殊重大事件的前夕,但我认为海子的自杀与那个特殊事件没有关系。以那个特殊历史事件作为背景,来拔高海子诗歌文本的价值,来强化“死亡事件”所凸显的社会意义是缺乏历史依据和理性支撑的。对海子诗歌文本上的无限拔高与对其“死亡事件”的无限放大,不是对海子的真正意义的尊重。“还原海子”,是对海子最大的爱和最大的尊重。(中国江苏网)
  海子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
  一个诗人的死,尤其是一次非正常性的死亡,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诗人,我们见证了海子“成长”为了一个“英雄”、一个“神话”,而且,这种从人到神的进程还在继续,难道不值得我们进一步的反思和追问?在今天,是该把海子还原给他自己,还原成“一个人”的时候了。
  相比于顾城,海子的死亡方式似乎要文明许多,但不可回避的是:他给他的家庭,尤其是含辛茹苦抚养他成年的父母亲来说,其行为无疑是不容宽恕的。他的死,获得了他所谓的诗歌“王座”,而身后尘世间的亲人,却要承受一生的悲哀和痛苦。也就是说,他为了诗歌,全然不顾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中国政法大学某位教授是海子生前的同事,他以“证据学”的方式对他的死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他甚至怀疑,在诗歌界内部,是不是存在“死亡俱乐部”的某些地下组织。他的质疑值得我们深思,海子之后,不断有“自杀诗人”浮出水面,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一极端方式背后的某种“共谋”和“效仿”。海子留下的恶果和一系列诗人自杀或非正常死亡现象的连锁反应,难道还不能引起我们足够的警惕?再就是,诗歌界内部不约而同,集体性地为海子拼命鼓吹,也应该到了收敛些的时候了。
  《青海湖》杂志的一位编辑披露了海子生前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海子从西宁返京时已身无分文,是这家杂志社的几位女编辑为他凑了路费。海子在1998年曾从青海辗转西藏,并在途中写下了《日记》一诗,也就是后来那首著名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的诗歌。“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我们现在再来揣摩与考证诗人诗中的“姐姐”已毫无必要,但是,诗人内心中,一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甚至卑微得令人心痛的故事。海子曾“主动”去拉萨参加一个诗会,极尽羞辱,而当时在场的某些所谓“著名”诗人或评论家们,纷纷无动于衷,而事后,却不约而同都成为了海子最好的“朋友”。在各种各样的诗歌活动上,在一些报纸的末端,我们太容易看到某些诗人与评论家们,纷纷慷慨激昂或撰文大谈与海子的某些过往,我想问的是:这些人在海子生前都在哪里?为海子做了些什么?我们身边有那么多活着的诗人,不乏有着像海子般“天才”创造力的诗人,是不是可以给予他们更多些的帮助和关怀?
  海子诗歌意象上的空洞和重复,以及语言的陈旧甚至矫情,以青春期的偏执与癫狂构建着他全部的诗歌“王国”。在当前,谈及诗歌,你似乎可以不知道屈原、李白、杜甫,但如果你不知道海子,一定会被看做诗盲,同时,你可以对《离骚》、《三吏》、《三别》、《蜀道难》等作品一无所知,但如果你不知道或者没有读过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定会被当做一个笑话。
  时至今日,离海子逝去的那个春天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海子的作品无数次出版再版,海子诗歌节纷纷举办,各地的海子纪念馆、海子塑像如同雨后春笋。海子几乎成了中国诗歌的全部,毫无疑问,海子在卑微地死去后坐上了那个他生前梦寐以求的“诗歌王座”,更贴切的说是一座神龛。造神运动持续了二十余年,到今天仍在继续,不管与海子有关无关的人都热衷于这一运动,而一些诗歌外不明真相的公众也加入到呐喊助威围观的行列,其疯狂程度完全可视为一场诗坛运动。
  但如果你仔细观察神龛上的海子,他年青的脸庞上总流露出几分不安,几分惶恐,几分羞涩。
  无疑,海子是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从中国的传统文化来看,海子卧轨自杀是大不孝。我们知道一个乡村家庭培养一个大学生的不易,这几乎会耗尽家中所有积蓄和父母的全部心血。而海子“毅然”自毁生命,毫不顾忌亲人的悲恸和他们日后所面临的生存困境,充分体现了他的偏执和自私。我们面对这样一个海子,更多的应该是反思。还原一个真实的海子,让他回归到一个“人”,或是一个“诗人”的坐标,是时候了。(海啸新华日报网)
  燎原:诗人并非都要成为海子
  4年前,随着一声火车汽笛的长鸣,中国当代著名诗人海子年轻的生命被划上了句号。13年前,诗人昌耀因病去世,结束了苦难的一生。面对这两位杰出诗人离去后,看上去似乎略显平淡的诗坛,曾以《海子评传》《昌耀评传》闻名的著名诗评家燎原,是怎么看的?最近,燎原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论海子:被通俗化了的海子
  燎原说,海子是一个对中国农村的乡土、中国农民的苦难的命运也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的人。他经常写麦地、麦子、饥饿、贫穷、胃,他生于上世纪60年代,在他儿时的记忆里,一直是吃不饱的,这种饥饿对一代人是刻骨铭心的,这是海子诗歌的出发点。
  海子把自己的主要作品汇集成的系列的长诗,标题叫《太阳·七部书》,从中国农村的苦难饥饿写起,探讨人类社会发展的各种元素,什么东西让人类社会这么既有苦难,又能这么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他把所有的动力、阻力,各种元素发现后一一解决。他认为,只有诗歌可以引领人类,走上心灵飞翔之道,来解脱大地,大地在他的心目中是有吸附力的,也是一种沉陷的力量,让人下陷的,而诗歌是提升人类飞翔的。
  我们读到的海子的大部分诗歌,留下深刻印象就是他的一些短诗,草原、麦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燎原认为,其实这些诗只是海子整个写作过程中,在写长诗间隙写出来的东西。
  燎原说,“我们理解的海子,看到的海子,是一个已经被我们通俗化了的海子,更深刻的东西在于他长诗的构架,那种想法,要解决人类在尘世中的苦难,最后怎么达到形而上的生存。”
  谈昌耀:把苦难转化为内心的风暴
  因为和昌耀有较多的交往,谈起他来,燎原有很多感触。昌耀早年经历了政治上的苦难,又生活在自然环境严酷的青藏高原。燎原说,这样的苦难,很多知识分子都有,但唯有昌耀把它作为了一个很强大的写作资源。“青海的游牧民族的生活习俗、藏传佛教等,让他获得了比别人更多的精神性的资源。青海雄浑博大的大地山河,又给了他壮大开阔的胸臆,作为他心灵的支撑。这些东西都转化成了他的诗歌。”他说,“在中国受苦受难的一代知识分子中,我觉得,唯有他对得起他的苦难。他的写作和他的苦难是相匹配的。好多人浪费了这种资源。”
  到了90年代,这些苦难已经淡化了,昌耀的诗歌内容就发生了变化。这部分诗歌中有一个很重要的板块,就写形形色色的都市的底层人。流浪者、乞丐,他们丰富的生活细节,一般我们观察不到,但昌耀对他们做了很细致的观察。
  燎原认为,昌耀后期的那些“不分行的诗歌”,更深入、更广大地触及到了芸芸众生的生存状态跟他们心灵里面发光的东西,这是他对诗坛的一个贡献;昌耀不光是悲悯,看到他们怎么顽强地活下来,他是感同身受。“他的苦难,他生存的深度在他的内心堆积了巨大的风暴,这就是他写作的动力,他把这个完全地转化为诗歌。”他说。
  评诗坛:不一定人人做海子、昌耀
  近十年,中国诗坛再也没有出现昌耀、海子这样的诗人,同时,80年代到90年代初,写过震撼人心的作品的那些诗人也失去了当年的光芒,见不到令人惊奇的作品。
  谈起这一点,燎原说,这和时代有关系。“这个时代是一个相对轻松的、普通的、常规的时代,时代给人们的压力不一样。”他说,“诗人没有生存深度,常常忙着赶场子、参加研讨会、出书,真正用于自己的诗歌创作与建设的心思并不多。”
  燎原认为,即使在时代相对轻松的情况下,仍然有个别的诗人,能够感受到深刻的东西,如郑小琼“打工者的诗歌”。这要看诗人能不能有更深的下扎力。“不过,我们不能要求所有诗人都是这样,不一定人人都要做海子、昌耀。”他说,“让一个诗人为了写诗主动去受苦受难,这个显然是很滑稽的。”“我对现在和未来的诗坛并不悲观,我也不要求诗人都要写出经典的东西。我觉得目前诗歌界大部分人这样写诗的情况,就不错。对于诗歌本身,我们不要把它看得太重。”燎原总结说。谈起德州成长中的年轻诗人群体,燎原表示,在全国地级市中,这些诗人还是有优势的,但他们上行的空间仍然较大。“一般诗人在县级市、地级市,都要受到他交际的范围的局限,有高质量交谈的机会显然是很少的,这是每一个地方性的诗人都会遇到的问题。”他说,“找一些水平比他们略微高一些的人,多和他们进行有质量的探讨,对一个地区的整体的诗歌写作提高,将是一种有效的方式。”(德州新闻网)
  从海子诗歌中寻找温暖的慰藉
  2009年,诗人卧夫出资修葺了海子墓。海子热缘何卷土重来?人们应该如何纪念和理解海子的精神世界?记者专访了卧夫。
  大学生读海子诗的情景,让我很震撼
  记者:当时,你出资修建海子墓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
  卧夫:日,海子在山海关与龙家营之间的火车慢行道上卧轨自杀,并留有遗书:“我叫查海生,是北京大学政法系的教师,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他死后,遗体在秦皇岛火化。其父母把他的骨灰带回安徽怀宁县,埋在老家查弯村的墓地,没有墓碑。我的朋友旅游时考察过海子家乡,看了之后觉得很凄凉,呼吁人们为诗人修墓,我一听当即表示愿意出资做此事。在与其父母沟通后,我把海子的弟弟查曙明带到了北京,起草了一个方案,敲定了修墓的细节。日,海子去世二十周年的时候,海子墓修建完成。
  记者:当地政府为纪念海子举行过哪些活动,他们如何看待修墓一事?
  卧夫:2009年,我除了为海子修墓,还想在当地举办一些诗歌活动。在海子墓地修建好以后,当地的政府部门知道了此事,就接手搞纪念活动,把纪念海子当成文化创意产业活动的一部分。后来,海子的堂姐出资对海子故居进行修葺,当地政府对此也很重视,在通往海子墓地和海子故居的路上都竖了路牌。
  记者:有人说为海子修墓是你重返诗坛的一种方式,你认同吗?
  卧夫:不是。在我心里,海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海子经历过的“流浪、爱情、生存”三次苦难,我几乎也经历过。我发现,我死不过顾城,活不过海子。顾城死的时候,他有勇气把自己在意的东西同时带走。海子死了,可他活在许多人的心里。我知道自己没有做诗人的天分,可又偏爱诗歌,就想当一名诗人的服务生。
  我给海子修墓,是因为野蛮而悲伤的海子实在让人太心疼了。他选择的生存方式如一堵坚硬的屏障挡住了我的出路,我左奔右突都没找到逾越的理由,而且有了妻儿,才苟活至今。每当我看到已经年满12岁的宝贝儿子在我身边跑来跑去,都觉得这几乎是海子用他对自己的决绝额外给我的一份慰藉。虽然我与海子从未谋面,而且没有任何联系,但是海子用他的死潜在地挽救了我,我感激他。2010年清明节,我到安徽怀宁去给海子扫墓,遇到两个四川大学的学生。他们在海子墓前读海子的诗,读一页烧一页,让我很是震撼。
  海子的诗对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影响
  记者:如今,诗歌处于低潮已经不再是一个新闻,而纪念海子掀起热潮却成了一个新闻,对此你怎样看?
  卧夫:最起码,海子作为一种符号,让人想起世界上还有诗人和诗歌。在秦皇岛的研讨会上,有诗人说,“60后”之所以喜欢海子,是因为在当今这个理想主义破灭的年代,海子的诗歌让他们重新找回了当年的那种情怀。换句话说,海子的诗歌变成了一种“媒介”,连结着与海子同时代人们的共同记忆。
  对这位诗人的观点,我持保留态度。海子让我们知道,写诗的天分很重要,有的人把自己写到土里也没有写出来。海子诗歌的最大价值在于文本本身,他的诗有巨大穿透力,对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很大影响。在海子的作品中,有许多东西是超越了时代的。
  海子诗歌中有这样一句:“我有三次幸福:诗歌、王位、太阳。”他把诗歌放在了第一位。看多了海子的诗,我们能感受到“美好向往”遭遇“残酷现实”之后,诗人内心的痛苦。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应该是每个时代的人们都在经历并体会着的。所以我觉得,每个时代的人都能从海子诗歌中找到“灵魂的共鸣”,找到“温暖的慰藉”,找到“力量的鼓舞”。
  记者:很多人在质疑,现在还有诗人吗?有人说,能上新闻的诗人除了穷困潦倒的,就是为了炒作。对此,你怎么看?
  卧夫:现在还有诗人吗?有。据统计,中国有25万诗人。我瞧不起那些穷困潦倒的诗人,有的人不劳而获还叫苦连天,对读者有意见,认为读者读不懂他的诗;对社会有意见,认为社会没有让他们发迹。有一次,我和一个诗人聊天,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对社会的愤恨。在这个时代靠写诗已经无法养活自己,但对于某些诗人搞的手稿拍卖这类炒作方式我很厌烦。在北京宋庄,很多诗人除了写诗以外,还做设计、开专栏等,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佩服那些去街头卖菜也不整天做悲苦和清高状的诗人。
  怀念,是为了“走进比爱情更深邃的地方”
  记者:除了为海子修墓地,你还用哪些方式纪念海子?
  卧夫:我现在正在主编一本《图说海子》。我要把海子去过的和生活过的地方全部走一遍,以图片的形式展现海子的一生轨迹。比如他钓过鱼的池塘、洗过澡的小河,还有他曾经就读的高河中学,以及他的故居。我翻拍了很多老照片,走访了海子的同学同事。目前,除了西藏,其他地方我都已经去过了。《图说海子》收录了大量从未公开过的珍贵照片,包括海子的遗物、海子当年生活过的场景、海子女朋友的照片等。
  此外,我还想在海子墓地后面的空地上修建海子诗歌的碑林,并为他竖一个铜像。目前,铜像已经请北京宋庄的艺术家在设计,预计明年能够完成。
  记者:海子父母现在的生活状况如何?
  卧夫:音乐舞台剧《走进比爱情更深邃的地方》里有一些虚构的情节,比如把海子的母亲说成一个很有文化品位的人。其实,海子母亲是个普通的农民。但是,海子父母都以自己的诗人儿子为骄傲。在秦皇岛的海子诗歌艺术节上,海子的母亲还朗诵了儿子的诗歌。目前,两位老人在经济上没有问题。这些年来,地方政府对他们很关照,我本人也一直在尽我所能资助他们,海子的同学同事也在帮助他们。西川主编的《海子诗全集》有七八万元的稿费,也全都给了海子父母。海子母亲已经78岁,父亲80多岁,他们的身体都还不错。
  (桂杰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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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 -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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