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系鞋带的方法图解时,感觉后面有人在拽我,我转过头,有没看到人,然后就感觉头一阵晕,

  又跑了一会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里地,也就是一千米,虽然为了躲避醉汉我绕了一些路,但是以我奔跑的速度早就应该到家了,但是现在我却好像一直在兜圈子!     鬼打墙!     我脑中忽然产生了这个想法,我以前是典型的无神论者,要不然也不会租这个房子了,明明感觉到厨房有点诡异还是选择这里。     但是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让我一直坚守的信念出现了动摇,看过一些恐怖的电影和小说,上面有提到鬼打墙的情况。
  明明很近的距离但是却始终绕不出去,就是因为有鬼祟迷了双眼。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憋足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跑,这里也都是小区附近,我住了两年自然很熟悉。     可就在我觉得下一个路口左拐就到了我住的楼层的时候,跑过去却发现又是一条无尽的路!     我平时本就不太喜欢锻炼,跑了几圈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可是后面追着的醉汉却好像不知道累一样,速度不减。     后面刮起一阵冷风,我的后背好像被人突然放上一块寒冰一样,透心凉。
  明明很近的距离但是却始终绕不出去,就是因为有鬼祟迷了双眼。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憋足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跑,这里也都是小区附近,我住了两年自然很熟悉。     可就在我觉得下一个路口左拐就到了我住的楼层的时候,跑过去却发现又是一条无尽的路!     我平时本就不太喜欢锻炼,跑了几圈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可是后面追着的醉汉却好像不知道累一样,速度不减。     后面刮起一阵冷风,我的后背好像被人突然放上一块寒冰一样,透心凉。
  我没敢转过头,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我看到了一双手,双像影子一样的黑色的手,手指已经搭在了我的肩上!  完了,那东西上我背上来了!     我不再跑了,现在跑还有什么用,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被冷汗浸透了不知多少次,晚上的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但是都不如趴在我背上的东西给我带来的寒意浓,那是一种阴冷,直接深处灵魂深处的恐惧。     就在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渴望有一个活人经过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多多的身影,我不知道它是从哪出来的,但是我看到的只是它的残影,速度太快了,它直接冲我扑了过来,确切的说它是冲着我背上的东西来的!
  一声狗叫,一声凄厉的女人的尖叫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脑中只有嗡嗡的声响。  多多的撞击也波及到了我,而且还有一股力量往后拽我,我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后脑着地,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此刻我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抬起双手去护住头。  狗叫声和女子的尖叫声还在响起,此起彼伏。     我眼前一黑,终于还是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明明很近的距离但是却始终绕不出去,就是因为有鬼祟迷了双眼。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憋足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跑,这里也都是小区附近,我住了两年自然很熟悉。     可就在我觉得下一个路口左拐就到了我住的楼层的时候,跑过去却发现又是一条无尽的路!     我平时本就不太喜欢锻炼,跑了几圈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可是后面追着的醉汉却好像不知道累一样,速度不减。
  “呼!”我觉得胸口很闷,好像憋了很久,终于一口气畅快的呼了出来。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侧身看了一眼多多的窝,它蜷缩在里面睡的香甜。     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吗?     我清晰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喝了好几杯浓咖啡没有睡觉,观察多多的动静,然后它晚上从厨房出去了,我跟踪遇到了一个醉汉,接着那个醉汉背上出现了一个黑影,后来黑影……     我突然感觉到头很疼,不由得发出了呻吟,回忆一下就断了。     多多耳朵灵,它听到我的声音醒了过来,一下跳到了我的床上。
  我捧着它的头,盯着多多看,它睁着大眼睛也看着我,那眼睛很是清澈明亮,我发现不出任何问题。  这时候我也相信自己真的是做了一个梦了,如果不是梦我在外面怎么回来的,我头向后晕倒怎么也应该有记忆或者伤痕之类的。     但是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后脑勺,那里确实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因为今天是周末,我不用上班,和多多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就给他弄了点狗粮,吃饱后我带着它出去吃早餐。  一个人,一条狗,我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轨道,时间长了,习惯了,成为习惯就不愿意改了。
  早上锻炼的人很多,我不时能看到熟悉的街坊邻居,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群人围在那里。     我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想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时散步的时候,多多都很听话的,也很温顺,但是当我往人群走过去的时候,多多突然往另一个方向挣,好像很坚持的样子。     “多多,你要干什么?”对于多多突然的举动,我有些惊讶,听到我说的话,多多回头看我叫了几声,然后继续往那面挣,它几乎都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拴在他脖子行的绳子崩的很直。     我有些心疼多多,它这样用力脖子会很疼的,我又朝人群的方向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多多走了。     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热闹相比,多多当然是最重要的。
  但是,我俩刚走了没有多远,我听到了后面发出的声音。     “酒,喝酒,来,小兄弟,陪我一起喝酒!”     听到这个声音,我脑中机灵一下,这声音我听过,就是我昨晚跟踪多多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醉汉,他还拿着酒瓶子让我陪他一起喝酒呢。     这不再是好奇心的问题,我拽着多多往那面走,但是多多却很固执。     我索性把多多抱在了怀里,尽管它很不情愿,还一个劲的挣扎,但是它只是一只贵宾狗,又不是大型的牧羊犬,很快就被我制服了,嗷嗷叫着表示着抗议。     走到人群里,我挤到前面,看到一个男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和围观的人说着要一起喝酒。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醉汉就是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人!
  我怀里本来已经安静的多多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从我怀中一下跳了一下,我一个没注意,连绳子也挣脱了,它瞬间冲到了醉汉面前,冲着他嗷嗷直叫,那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     一些围观的人很多都劝这个醉汉赶紧回家,别在这里坐着让家人着急,但是他都不听,就是坐在那里找人喝酒。,多多这一叫他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拉住多多想要给他抱起来,要是真发狂把什么人给咬了就麻烦了,但是多多力气突然变得很大,差点把我给拽趴下。     “大哥,你等下,我有点事想问你!”我想问问这个醉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印象,但是多多这面我还没完全制服,眼看醉汉就跑远了,心里很着急。     可是等我跑过去的时候,醉汉已经不见了身影。
  “说,到底怎么回事,别给我装的一脸清纯懵懂的样子,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没找到醉汉,我心里那个后悔,有些懊恼,这都怪多多。     没有了醉汉,眼前的多多又变成了那副清纯可怜的样子,不叫了,也不挣扎了,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这样一只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它刚才吓人的样子。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相信它了,这狗成了精了都,我不相信那都是巧合。     我在那指责着多多,却没有注意我身边也围了几个早上锻炼回来的大爷大婶,闹半天又来看我的热闹了。     我抬起头才发现,红着脸抱着多多回了家,一个人对着一只狗不停的说话,好像确实有点不太正常,要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还行,家人不在身边感觉到孤独,把狗当成自己的儿子闺女,但是我一个年轻小伙子就有点不对劲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多多表现的都很正常,我下午和同学聚会就出去了,多多自己在家。     吃完饭我们又去KTV唱歌,过了十二点才回来。     可是,当我回到自己的屋里的时候,我发现,多多再次不见了!     这次我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多多真的出去了,我下了楼找了一圈,但是并没有发现多多的影子,喝了点酒,我头有点晕就回来了。     “出去就出去吧,估计早上又回来了。”我这样安慰自己道,然后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听到了敲门声,然后我起身去开门,门外却没看到有任何的人,只有一阵冷风吹的我打了一个喷嚏。     关上门,我打着哈气准备继续回到床上睡觉。     但是,我却在镜子中看到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影是我自己的,而另外一个人影,我也认识,是已经死去的李婶!     我头皮发麻,不敢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就会看到她那惨白的脸和空洞无神的眼睛在盯着我,镜子中她就站在我的左侧。     “那个……李婶……我……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平时见面我也都和您很热情的打招呼,您都死了就别来找我了,如果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您可以托梦给您的儿子媳妇,或者您有什么事和我说也行,您总这样出现,一声不吭的我早晚会被您吓死的。”
  毕竟是熟悉的人,虽然害怕的要死,但是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是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直跟着我不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我说的话,镜子中的李婶抬起了手,指着一个方向……  我知道那是厨房的方向。  然后……  没有然后了,她抓着我的手,冰凉冰凉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的手,我使劲挣脱,后来就被惊醒了。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还年轻,大好的时光还在后面,我决定要去看医生。
  我打电话给骆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这小子倒也仗义,也请了假要开车带我一起去,我其实就想让他再确定一下那个医生今天在不在,打声招呼我自己过去。     听骆何说,他那个朋友是自己开的诊所,从国外留学回来一开始是从一家大医院当医生,已经做到了主任的位置,后来因为受不了医院复杂的人际关系就自己单独开了一家诊所,很多大人物都会慕名去找他看病。  这个天齐很理解,中国的人际关系不是一般的复杂,几千年的积淀早已根深蒂固,要么就是有后台,要么就是资历够深,骆何说他那朋友今年才26岁,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自然会惹来很多人的眼红和嫉妒。     因为骆何的关系,我不用提前预约,下午四点多,我们来到了这位朋友的诊所。
  “你好,我叫广浩。”诊所并不是很大,有两层,广浩是在二楼他的办公室接待的我们。  “我叫陈立轩。”我也伸出手,介绍道,我相信骆何已经和他说了一些我的情况。  也许是因为在国外留学的原因,广浩不像国内大多数医生那样看着很严肃,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看着我说道:“你别紧张,其实很多病,尤其是神精和心理方面的疾病,都是人自己乱想想出来的,其实绝大多数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心里问题,比如骆何,比如我,都有,但是只有比较严重对自身的日常生活和交际造成一定影响和阻碍的时候才需要治疗。”
  我确实有点紧张,不过广浩的一番话让我放松了不少,上医院医生都喜欢把小病说成大病,不严重的事情说的严重,但是他不同,首先就是安慰我。  接下来的对话很轻松,广浩就像朋友聊天一样和我说话,问的一些问题也都很随意。     谈话大约进行了两个小时,看他的表情和语气,我的精神和心里不像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但是到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却让我吓了一跳。     “立轩,你可能得了妄想症。”广浩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严肃,不再是嘻嘻哈哈的样子。  我头上一下出了一层冷汗,妄想症,虽然很详细的介绍我不知道,但是基本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
  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甚至一些不存在的人都会被我当做是现实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怎么可能会得妄想症。  我性格虽然算不上活泼,但是起码也挺开朗,长的也不赖,单身两年不是因为我找不到对象,只是暂时还不想找而已,当然,也是因为我没多少钱。  父母健康我又没受什么刺激,没有理由得妄想症呀。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广浩说道:“其实不一定是什么大的事情,小事也会是诱因,比如你的狗,相处了两年感情很深,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它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它的失踪又回来,反复几次让你的心里和精神产生了问题。”     广浩说的很有道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虽然我不想承认我生病的事实,但是好像真是出现了问题,不然我怎么可能遇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
  广浩说可以给我做一次催眠,这样能发现更多的问题。  但是我拒绝了,我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妄想症。  “也好,你回去在观察一段时间,也许只是正常的一个心里调节过程,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没好的话我希望你来找我。”     广浩一直给我们送到了门口,笑着说道。     我点头表示感谢。     回去的路上,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我有些心事重重,这事我是肯定不会和父母说的,这会让他们担心,反而也帮不上什么忙。     “别哭丧着个脸了,我说,放心吧,我那朋友实力很强,就算是真有病他也能给你治好的,再说,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出什么事,不用担心,这事我不会和公司的人说的。”
  我看了一眼骆何,其实心里还真挺感激他的,虽然这人名声不太好,但是关键时候够意思。  没等我开口,骆何就说晚上陪我一起住。     其实这是最好的印证办法,如果我真得了妄想症,那很有可能我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骆何是看不到的。     但是如果他也看到了,那就说明我并没有生病,在我身上真的发生了灵异事件,我也许是不经意间沾染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了那天天桥上发生的事情,被一个像乞丐一样的人抓住了腿,然后说我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记得他的眼神,清明纯净,一点也不像经过世事沧桑被世俗折磨的没有了神采的普通的老头。
  我把这件事也和骆何说了,他让我别瞎想,现在坑蒙拐骗的手段多了去了,你想都想不到。  他说的我也明白,但是有些事情越是想忘记越是办不到,我看向脖颈处那个唇形的血色印记,从突然出现的那天起就没再变化过,没变大也没变小,我去医院皮肤科检查过,医生说没有发现任何病变,让我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有疼痛或者瘙痒的感觉再去医院。  回到租的房子里,多多并没有消失,听到我的声音它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的身上开始撒娇。  我又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每次进门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从厨房那个方向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多多就算是再次失踪也是晚上十二点以后,我担心骆何到时候会发困,所以让他先睡一会。     我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如果没有问题今晚就会有结果了。     骆何躺在床上,不一会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觉得无聊,拿起手机看小说,但是心里有心事,看了几页就放下了。  走到多多的小窝前,这家伙现在很老实的趴着,看着我过来了屁颠屁颠的攀在我腿上套近乎。     我抱起它,盯着它看,想要看出点什么问题来,一时有些出神。     “喂,你不是傻了吧!”后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让我反应过来。     转身抬头,一看是骆何。     “怎么不睡觉?”我问道。
  “睡个屁,你没事抱着这只狗磨牙干什么,要是想吃狗肉了哥明天带你去吃。”骆何打了个哈气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磨牙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看骆何的样子,他不像是瞎编的,但是我并没有磨牙,不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想到了一种可能,我站起身,狠狠的掐了一下骆何的大腿。     “我去,你是不是神经病发作了,痛死了!”骆何说着就向我扑过来,我赶紧解释。  “别生气,哥,我以为我刚才是在做梦或者是幻觉呢。”  “那你怎么不掐你自己!”骆何说着就要还回来,我反抗着不让他得逞。
  过了一会,也闹够了,他说肚子不舒服,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很快我听到了他接电话的声音。  “哭,就知道哭,你不会真的认真了吧,还真是够天真的,我说以后会把你娶回家就真的会把你娶回来,小妹妹,别这么幼稚好吗?”     不一会,电话挂了,骆何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电话往床上一扔准备继续睡觉。  “你又欠了风流债了吧。”我说道,刚才他从电话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也没想回避我。     骆何翻过身,说道:“晦气,哥就是随便玩玩,说了一些花言巧语,没想到还当真了,说要是我现在不去见她她就跳楼给我看。”
  骆何的话刚说完,他的电话就又响了,骆何一看还是那个刚才给他打电话的姑娘,一下挂断了。     后来电话又响了很多次,他都没接,翻了几次身又睡着了。     我心想是哪个姑娘遇到了他,真是倒了霉了,花花公子一个。     拿起他的手机,我想给他关机,不然总响也够闹心的。     但是当无意中看到未接电话的时候,我发现了三个不同寻常的号打来的。     “110!”  十分钟后。     骆何开车,我们赶往事发地点。  “别真的跳了,那事情就严重了,搞不好你会坐牢的。”我在车上说道。
  骆何听到消息出了一身冷汗,那个女孩真上了楼顶,说他要是再不出现就跳下去了,警察已经接到周围群众的报案赶到了现场,这才给骆何打的电话。     “你TM别吓我了,我都要快吓出心脏病来了,谁知道那女孩真敢这样做呀,倒霉死了我!”骆何开车的手都在哆嗦,我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我俩都交代到这,可是我又太会开车。     好在女孩所在的地方不太远,半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赶到了。     “你俩谁是骆何?”到那后,一个警察过来问道。     我指了指骆何,这小子看到在楼顶站着的女孩,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虽然也没见识过这场面,但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比较理智。
  说话的是一个大概有四十多岁的女警察,看了一眼骆何,眼神中有种鄙夷的情绪。  “你们年轻人恋爱,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也不想想自己的父母家人,出了事就躲,一点责任感都没有,躲就能解决问题吗?”  骆何被训的一点脾气没有,低着头不敢说话。  女警察拿起手上的扩音器,对着楼顶喊道:“你男朋友来了,现在让他上去,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冲动!”  “上去吧,上面有我们的人,但是那女孩情绪有些冲动,不让我们上楼顶,不管有什么事,先把她劝下来再说。”女警察说道,然后看了我一眼,因为出来的忙我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出来了,她看到了我脖颈上的红色的唇形印记。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行了行了,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们这帮年轻人呀,赶紧上去吧!”  我有些尴,把衣服领子给立了起来,拉着骆何上楼。  “你终于来了,我不过是想见你一面,有这么难吗?”  我有些惊讶,楼顶站着的女孩年龄不是很大,应该比骆何小两三岁,长的很好看,清纯可爱。  我在心里也不由得骂骆何,这么好的小姑娘被他糟蹋了。  “那个……小美,是……是我对不起你,你先下来好不好,有什么话好好说。”骆何总算是清醒过来,虽然说话还不顺畅,但是起码能正常表达了。
  小美情绪有些激动,眼睛哭肿了,听到骆何说的话她苦笑了一声,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能答应娶我吗,能保证一生只爱我一个人吗?”     “这……”骆何面漏难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答应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不答应吧,女孩真跳下去,这责任他承担不起。     我看骆何还在沉默着不说话,我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低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犹豫着呢,赶紧答应呀,你真想身上背着人命债呀,而且这小姑娘也不错,你娶了她你还亏是怎么的!”  骆何又犹豫了一会,看我催的紧,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你下来吧,我娶你当老婆,一生一世都只爱你一个人!”     可是,那个叫小美的姑娘并没有下来,依然站在边缘。
  “呵呵,你以为这个时候了,我还会相信你吗,曾经的花言巧语你说了太多,我已经听腻了。”     “那你想怎样,只要你答应下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骆何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妙。     “我想怎样,我能怎么样呢,我不过是孤儿院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我死了没人会心疼,也没人会记得我,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我只想用我的死让你记住我,记住我一辈子!”     女孩说着转过头,不再看向骆何,她真的准备跳下去!     “不要!”骆何大声喊道,奔了过去,后面的警察也往前跑,试图阻止女孩跳楼。     但是,已经晚了,女孩的身子前倾,双手张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脖颈处的血印忽然热的发烫,发出了红色的光芒……  那疼痛就像是一个烧红的烙铁一下放到了脖颈处一样,烫的我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但是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要跳下去的女孩身上,没人注意到我。  伴随着这剧烈的疼痛还有一股很强的牵引力,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冲。  我并没有失去理智,但是我现在却无法控制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以这样的速度我八成会直接冲出去,掉在楼下,因为这个楼层的顶楼并没有防护栏。
  本能的,我想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下来,但是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我冲过去的方向正是女孩站立的地方,此刻她身体已经开始放下掉了。  我居然冲到了最前面!  双手抬起,猛抓向前,我抓住了女孩的双腿,她没有掉下去!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而已。  足足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我才缓过神来,在这期间有几个警察过来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就连那个四十多岁的女警察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有没有兴趣考警队,身手不错。  但是我没有回答他们,此刻的我处于自己的世界中,刚才究竟是什么回事,那个红色的唇形印记第一次爆发了它异常的力量,居然能够控制我的身体。  最主要的是,在我抬起双手的那一刹那,我隐约看到有一双手抓住我的胳膊,那双手白皙修长,是一双女人的手!
  女孩虽然被我给救了,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骆何和女孩都需要去警局做笔录,我自然也得跟着一起去。     那个四十多岁的女警察好像对我真的很感兴趣,在骆何做笔录的时候她找了我两次,问我现在的工作,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     我现在没心情想这个,都是敷衍着回答,她后来也看出来了,就识趣的离开了。     我撩开衣领看着我脖颈上的红印,再想到那双女子的手。  这是幻觉吗,难道也是我想象出来的,可眼前的一切说明了什么,不可能都是我的想象。     一直折腾到天都快亮了,我和骆何才从警局里出来,离我家近,他开车到我家。
  进屋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多多,它在窝里趴着睡觉,只是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叫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接着就继续睡觉了。     我心想它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出去了,不然睡了一宿不应该是这么个状态。     简单吃了一口从便利店买的面包,我和骆何就躺在了床上,定好闹钟,我头粘到床上就睡着了,还能睡两个小时。  可是就这两个小时,我也没睡消停,在梦中,我再次见到了那双白皙修长的女人的手。     不过这次不是抓住我的胳膊,而是掐着我的脖子。  我一开始还觉得很舒服,但是后来渐渐的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挣扎反抗。
  但是那手却力气非常的大,我越是想挣脱勒的就越紧。  最后我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张开嘴一口咬了上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到骆何坐了起来,呲牙咧嘴,不断的往自己的胳膊上吹气。     我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一个牙印,丝丝的血迹在上面。     “那个,我咬的?”我也坐了起来,虽然心里觉得肯定是我做的,但是还是试探着问了一下,因为我在梦中看到的一双女人的手,和在楼顶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骆何气呼呼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说道:“你说呢,差点没给我咬断了!”  看着骆何胳膊上的牙印,确实不轻,我下床拿出急救箱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顺便和他说了我昨天遇到的诡异的事情和那双白皙修长的手。
  “昨天我都吓蒙了,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小子当时的速度快的吓人,比那些警察都猛!如果你真是从来没练过,那这事情还真是挺诡异的,而且昨天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幻觉,我看到了,其他人也都看到了,难道我们进入了集体幻觉吗,显然不太可能,至于你做梦看到的同样的手,这个嘛……”骆何话说到一半。     “怎么了?”我问道。     骆何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说道:“其实我也做了个梦,我开车车里坐了一个姑娘,我想凑过去亲一口,可是搂着脖子就是够不到,然后我就用力,结果……你就知道了。”     我一阵冷汗,这家伙脑子里一天怎么就想这些,昨晚都出现那么大的事情了,他还有心情做梦勾搭小姑娘。     然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脸色一下不好了,问道:“那你最后亲上了吗?”     骆何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脸一黑,说道:“好像……没有吧,也好像,亲上了那么一点点……”     接着我俩同时下床,进入洗手间开始呕吐。
  坐在车上,气氛有些尴尬,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反胃。  骆何脸色也不好,肚子里仅有的东西都吐出去了,又吃不下早餐。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道:“别一副死人样行不,多大个事,哥的嘴亲过多少漂亮的美美,你应该感到幸运,换成另外一种说法,你也是和很多女生都亲过了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满脸黑线,没有搭理他,其实我不是在纠结这件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芝麻大的事算什么,我担心的是脖颈处的那个红色的印记还有那双出现的女人的手。     在楼顶的时候我先是感觉到印记发烫,然后身体不受控制,速度提升,在最后抓到跳楼女孩的时候看到了那双女子的手。
  “啊?”骆何惊讶的问道,然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发烧了,你以前可不信这个的,再说了,就算你真的想算算也得去联系一下高人吧,天桥上,亏你想的出来,都是坑人的主,有能力的谁能去那里混饭吃?”  骆何不知道我之前遇到的那个人,所以才会这么说。  “到那看看吧,我上次遇到一个人,他说我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天桥上那个乞丐打扮的老头,我从昨天晚上就想到了他,不管怎样,我都想去找他问问。  虽然我现在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之说,但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过诡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上了天桥,我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乞丐一样打扮的老头,他还在那里。
  “就是他?”我指给骆何看,老头现在就坐在那里,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衣服还是上次我见到他时穿的衣服,一直没有换过。  虽然他打扮的像乞丐,但是在他的面前并没有收钱的碗罐,偶尔有人给他扔钱他头都不抬。  我和骆何没有马上走过去,而是站在不远处观察了一会。  “站在那不累吗?”老头忽然抬起头看向我。  我拉着骆何走过去,蹲下身子,说道:“您那天说我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能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老头盯着我看了一会,没有说话,他的脸也是脏兮兮,除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和他的整个人很不搭配,就像这眼睛是后来移植上去的一样。  “喂,生意都上门了,你还不赶紧接着,再不说我们可走了!”骆何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我刚要阻止他,老头看了骆何一眼,平淡的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不要急躁,小心一会下桥摔着。”  “切!”骆何还要反驳,我瞪了他一眼,他就没再说话。  我从包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来三百块钱,递给老头。  “上次是我不对,您别怪罪,希望您能帮帮我。”我心想着老人虽然不是子这里乞讨,但是他成天坐在这里总得吃饭生活吧,这钱从哪里来。  老头没有接过我的钱,反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晚了,因果已经种下了,你还想躲吗?”  “那……您开个价,只要能帮我解决问题。”我咬咬牙说道,本来也没想这么容易解决的。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老头没有要价,反而转身准备离开。
  “老人家!”我有些着急,难道是因为我上次的不礼貌让这老头还生气呢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确实已经晚了,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现在帮不了你。”  因为着急,我拉住了老头的一只胳膊,他转过头对我说了这句话,然后抽出手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呆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就走吧,我看他也没什么能耐,别担心,哥帮你联系高人。”骆何说道,拉着我要走。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老头不是一般的人,因为我上次错过了,所以他不再管了。  我望向老头离开的方向,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走吧。”我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啊!”就在下天桥的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骆何本来好端端的,突然身子向前倾,一下趴在了地上,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臭味。  “我去,这什么玩意!”骆何挣扎着站起来,用手去摸脸。  我也看到了,那好像是狗屎……  “别再让我看到那老头,不然饶不了他,乌鸦嘴!”清理了脸上个脏东西,骆何气的脖子都要歪了,牙咬的一个劲响,不知道真的是因为他得罪了老头才会这样还是正好被那个老头说中了而已。  不管怎样,这笔账他是算在了老头的身上,不能善了了。  我让他管住自己的嘴,如果真是那老头做的,那现在骆何在这里不断的咒骂他说不定都会知道,到时候会有更厉害的惩罚怎么办。
  到了公司,我和骆何去打卡,这时候单位已经有一些人来了,我在打卡的时候感觉后面好像很多人在盯着我俩看,那气氛有点诡异。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问骆何,我看他身上没有什么,脸上的也早就清洗干净了。  “你身上有鬼!”骆何气还没消,说话也没有什么好的脸色。  但是坐在座位上,打开电脑我就知道为什么同事用那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俩了。  “TMD,好不容易上回电视,还是因为这样的事,这下脸丢大了!”骆何铁青着脸说道。  我把十多分钟的视频都看完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被报道了,我居然还接受了采访!  关键我没记得有记者采访我呀。
  我双手抱着头,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救下女孩后确实失神了一会,但是也只有十几分钟而已,而且就是在楼顶,然后我就和骆何一起去了警察局,陪他做笔录。  可是视频上采访的画面明显是在楼下,那只有一种可能能够解释这种情况,我失去了那段记忆!  不多时,主管来了,让骆何去他办公室。  他一走,我那些同事一下都凑到了我这里,把我围了起来。  “看不出来呀立轩,身手那么好!”  “你这功夫不去当警察真是亏了!”  “你不会是哪个政府机关的人来我们公司调查什么吧?”  “立轩,今晚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  ……  同事们七嘴八舌,我根本都插不上话。
  其实别说是他们,就连我自己看了也都很惊讶,画面上的那个人真的是我。  上面不仅有我的一个采访,还有我当时救人的一个画面,虽然时间不长,但是速度真的非常的快,几乎要和瞬移差不多了。  这样的我可不是成了高人。  对于同事们的询问,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怀疑我自己是被鬼附身了吧、  最后没办法,我只得说当时情况太危机,我没想那么多,可能是身体的潜力一下爆发出来了。  过了半天,这些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毕竟是上班时间,被领导发现不好。  骆何过了半天才出来,耸拉着脑袋,一定被主管训了一顿。  “主管让你去。”他看着我说道。  “找我?”我心想找我干啥,不会也像其他同事一下好奇我的“功夫”吧?
  要说在公司,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不是我们老总,也不是哪个同事,而是我的主管。  当初我来公司还是他面试的,指名道姓让我进入他的部门,我还以为我这匹隐藏在大学中四年的千里马一出世就被伯乐相中了,结果从第一天报道开始就是我的噩梦生涯的开端。  他叫古山,男,35岁,西装控,两年多从来没看过他穿过不是西装的衣服,就连出去参加公司集体活动他都是一身西装。对于他的私人生活,公司知道的人很少,他平时很低调,话也不多,但是能力却很强,曾经传言董事长要把他调到总部去,结果他拒绝了,后来让他当区域总负责人,他也拒绝了,人家就喜欢当主管。  主管每月的工资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骆何说他的工资比我们区域总经理的工资还高。
  “帅大叔”“怪人”这是私下里同事们给他的称呼,不过“帅大叔”主要是那些女同事叫的,至于“怪人”主要是男同事,确切的是就是我。  “主管,您找我?”敲了门,里面传来他让我进来的声音,我进门说道。  他正在签什么文件,没有抬头,说了声坐下吧。  如果他现在抬头,一定会发现我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他居然让我坐下?  我来公司两年,除了他面试我的时候我是坐着的,剩下他叫我单独来他办公室的时候从来没有让我坐过,今天他居然看似很随意的说让我坐下!  反常必有妖,我心里顿时有些紧张,赶紧回想我最近一个月的工作,有没有什么大的纰漏,情况不妙呀!
  “怎么没坐,坐吧?”他签完了文件,抬起头,看我还在那里站着,又说了一句。  我缓过神来,嗯了一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但是心里却怦怦直跳,心想坏了,他该不是终于决定要把我开除了吧。  其实我工作干的并不差,甚至说有点小的成绩,在公司员工中也算是中上等,但是主管好像从来没满意过,要是选出主管在公司批评最多的人,我想是非我莫属了吧。  “那个报道我也看到了。”主管说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你现在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主管又说了一句。  别扭!
  我现在非常的别扭,这是主管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而且还是让我在他的办公室里坐着,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真要是想开除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  “我挺好的,主管,没什么事情。”骆何就算再不靠谱,我相信他也不会把我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主管的,但是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主管又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  “最近戴着它,睡觉的时候也不能摘。”他推了过来。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玉佩。  我不懂玉,所以不知道盒子里的玉属于什么品种,深绿色,隐隐散发着一种光泽。  “主管,这个?”  “没什么,我不过是怕我公司的一个员工出了什么意外,影响公司声誉。”
  今天的呢?  
  出了主管办公室,我黑着脸找骆何算账。  “你怎么和我说的,是不是把我的事情和主管说了!”我拉着骆何到了公司外面。  “你说什么,你哥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发誓我没说,虽然他问了。”  “你真没说?”  “真的,我要是说谎我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骆何连这样恶毒的誓都发了,虽然即使他说谎也不一定应验,但是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第一,他和我无冤无仇,第二,我俩不是一个部门的,彼此之间没有竞争关系,他这么做只会失去一个朋友,有害无利。  但是主管给我玉佩,分明是知道了什么,这该怎么解释。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因为我和骆何回去的时候我桌上放着很厚的文件。  “主管说让你今天独立把这些资料整理完。”一个女同事站起身说道,很同情我的样子,分明是不会有人帮我的样子,因为主管发话了。  看着如小山一样的文件,我心里腹诽了主管无数遍,不管他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为了公司考虑,给我玉佩我还是挺高兴的,对他的印象刚刚有所转变,他倒好,这就开始折磨我了。  晚上十点多,公司所有加班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  看着还有很厚的文件,我长长叹了一口气,估计我今晚不能睡觉了吧,虽然公司有加班费,但是也不带这么玩的。  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主管打来的。  “还在单位呢吧,早点回家吧,明天早点来,接着做。”那头传来了主管的声音。
  挂断电话,我心想主管总算是还有点人性。  在回去的路上,我拿出主管给我的盒子,取出玉佩。  “你没事的时候不要和骆何接触太多,还有,这玉佩的事情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看到了,你就说是自己买的。”这是当时主管在办公室里和我说的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骆何人确实不太靠谱,但是他也帮了我不少忙,与他相比,主管除了这一次,以前对我都不怎么地吧。  就凭他一句话,我就疏远骆何,这样显然说不通。  犹豫了半天,我最后还是把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其实我是挺忌讳太晚回去的,因为每次我开门的时候我都觉得从厨房那个位置有人盯着我看,今天加班也没办法。
  但是,当我开了门,我发现我并没有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诡异的感觉。  只是多多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是跑过来的,但是当它看到我的时候却又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窝里,我叫它也不出来。  加班到这么晚,我也累了,就没再理会,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一觉到天亮!  这是我最近睡的最舒服的一个晚上了,没有噩梦,没有李婶,也没有那诡异的女人的手。  人休息的好,精气神就很旺盛,我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我洗漱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厨房,我发现那种怪异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的问题解决了吗?
  深度睡眠最能修复人的身体,哪怕你一晚只睡几个小时,但是如果都是深度睡眠的话,效果会比浅睡眠十个小时都有效果。  虽然昨天加班到很晚,但是今天上班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同了,仿佛路边的花都在对我点头,身边经过的人都在对我微笑。  走到天桥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老头,他还是如乞丐一样坐在那里,我有些好奇,他每天是怎么吃饭生活的呢?  不过既然我的问题解决了,自然也不用去求他了,走过的时候当做没看见。  “咦?居然有人出手了。”我听到老头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因为我离的近,所以也听到了。  “你是说我吗?”我停下脚步回头问他。  但是他并没有看我,自言自语的又说了一句,“可惜了,没用。”
  我没有继续理睬他,走了过去,不知为何,本来不错的心情让他这莫名其妙的两句话给我弄的有些闹心,看他的样子可能并不是在说我,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再说,我又没找什么高人大师,何来有人出手。  但是到单位的时候,我又傻眼了,本来就要见底的文件又堆积成了小山,我一进门就有早来的同事投来同情的目光。  “来了呀,立轩,这些文件今天加加班弄完吧,辛苦了!”主管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对我说道。  我心里此刻其实真的很想抱着这些文件狠狠摔在他的脸上,让你刁难我,是不是有毛病。  但是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只是嗯了一声,不是说好的,借此表达一下我的些许不满,仅此而已。  今天注定又是忙碌的一天,骆何虽然想帮我,但是他和我做的工作不一样,也帮不上什么忙。
  中午吃饭我都是让他们帮我买回来吃的,我心里也憋着一股劲,你不是想让我加班吗,我就拼了,早点弄完让你不能得逞。  我不知道是主管那个怪人知道我有这个想法还是早就计划好了,在我的努力下,整理的速度提高了不少,眼见着文件越来越少。  结果,他又让人给我拿过来一摞!  “立轩,不行就放弃吧,我看他是故意整你,让你主动辞职呢,公司要是开除你得有补偿,你主动辞职就不需要了,我说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了?”骆何看不过去,和我说道。  我倒是真有这个冲动了,老子辞职算了,不伺候他了。  但是我还是冷静了下来,这个工作做了这么长时间了,待遇不错,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也很近,再等一年多,不出意外我就能攒够首付的钱了。  现在又不是招聘季,我辞职不是明智之举。
  “没事,我还能坚持住,这算不了什么,不就是加加班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有加班费,我的辛苦也不是白干的。”想到这个月的工资卡里又会多了一些票子,我心里倒是真的没有那么憋屈了。  因为后来的加量,我想提前下班的计划也没有实现。  又是十一点多的时候,主管给我打来了电话,而且打的还是我办公桌上的分机号码,他这是怕我提前溜走吗?  “回家吧,早点睡。”主管在电话里说道,我听着心里有些舒服,虽然是查岗,但是这么晚了,他不也没睡吗,虽然是在家。  但是他接着又说了一句,让我有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明天继续!”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这一晚我睡的依然很好,多多也老实了很多,只是它对我好像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我要是不把他硬抱起来,它都不会主动来靠近我,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他不喜欢的味道一样,总是躲着我。
  忙碌了一天,说不累是假的,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多想。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每天都是在这种加班的生活中度过的,文件如小山一般永远处理不完。  让我支撑下来的是每天的加班费,七天将近一千元,而且我真的没有感觉到很累,因为每天晚上我睡的都很好。  看着工资卡里的数字,我心情不错,居然想如果天天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用不了一年,也许半年多我就能买房子了。  但是,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第八天上班的时候我的办公桌上并没有新的文件,只有我昨天晚上没有处理完的剩余文件。  文件都处理完了吗?  其实我从第三天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不是因为公司急需才要加班处理那些文件,因为从第三天开始我发现我处理的文件都是以前的,基本都用不上的,不说是废纸也差不多。  “立轩,来我办公室一下。”
  一下闲了下来,我还有点不适应,坐在位置上发呆,主管来公司后对我说了一句。  进到他的办公室,他已经坐在了他的位置上,我看着他没有马上说话,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这样折磨我不够划算,毕竟还需要给我加班费,现在想了其他更划算的办法。  “把玉佩摘下来给我看下。”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啊?玉佩?”他说的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和我想的完全不对路。  “对,玉佩,我一个星期前给你的那枚。”他再次强调了一次。  我有点发懵,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是反悔了想要回去不成?  我有些迟疑,但是心想这东西本来就是人家送的,现在想要要回去虽然不太厚道,但是也无可厚非,而且我对玉佩也没什么研究,给我戴也白瞎了,当下给摘了一下。
  但是,当我摘下来的时候,我发现,玉佩居然裂开了!  从玉佩的正中间出现一条很深的裂纹!  “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我自打戴上后也没怎么关注,晚上回去的晚,洗澡的时候也没太注意,什么时候裂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又没有把它掉在地上磕碰之类的。  主管接过玉佩,自然也看到了上面的那条裂纹,脸色很不好看,他本来平时就很严肃,现在这架势让人觉得他像一尊阎王一般,随时都会杀人。  “那个,主管,我也不知道这玉佩怎么就裂了,要不……我再赔你一个?”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滴血,老子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可能就因为这个破玉佩而白干了,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要。  我这个后悔呀!  主管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盯着玉佩,半响,他站起身,把玉佩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没用了。”他嘴里说道,看得出,脸上都是失望的表情。
  我预感到不妙,主管接下来这是要对我发飙呀。  “你出去吧,没事了。”  和我预想的又不一样,主管摆摆手让我出去。  稀里糊涂的收下他给我的玉佩,戴了一个星期,然后玉佩莫名其妙的就裂了,现在被他收回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坐到那发呆了很长时间,直到一个同事过来找我借移动硬盘我才反应过来。  这个怪人究竟想干什么,平白无故弄了这么一出!
  期待呀,我喜欢看!楼主不要放弃呀  
  接下来的一天都没有文件再需要我整理,虽然加班费没有了,但是我也松了一口气,和骆何说晚上请他去泡温泉。  这小子当然一百个愿意,这种场所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  因为骆何开车,所以我俩去的是郊区一个地方,开车一个多小时才到的,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知道的,所以和他溜达了一圈后我就找了个没人的小池子泡了进去,让他自由去活动,不用管我。  不管怎么样,连续加班了一周还是有些疲惫,加上温泉的水泡着真的很舒服,我靠在边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向我走过来,是一个女子,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穿着一身泳衣,只是我却看不清她的脸,好像被一层浓浓的水汽笼罩着。
  她走进了池子,也下了水,用手拨开水往肩上撒去。  “嗨,美女!”我其实是想开口打招呼的,但是只是心里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们之间又不认识,这样打招呼会不会显得有些轻浮,要是骆何在这就好了,他的脸皮够厚,我也能跟着沾光。  我没有一直盯着这个女子看,但是余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不知道她面容是什么样,身材这么好想必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始终有雾气笼罩着她,让我无法看清。  就这样过了一会,那个女子动了,她居然从水里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当下就有流鼻血的冲动,我怎么正经也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龄,有美女共泡温泉我怎么能淡定。
  好在,鼻血是没流下来,女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和我并排,距离很近,也就只有一双手的距离。  我强行控制自己身上要翻涌而出的火气,说了一声:“你好。”  但是女子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听到了不想理我,我说的声音其实也不大。  两个人就这样泡在池子里,谁也没有继续说话,我估计要是被回来的骆何看到了,有个美女在身边还不搭讪他得鄙视死我。  其实不继续说话的原因还有一个,因为我看不清女子的脸,万一真和身材不符我不是自找苦吃吗。  女子靠了一会身子往前移了移,正好在我视线的右前方,我能看到她的背影。
  就在她移动的时候,我近距离看到了她的手和胳膊。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手怎么这么熟悉,我脑子轰的一下想起了我在哪看过了。  那天晚上,骆何的一个处过一段时间的一个女友要跳楼自杀,在楼顶我冲出去救她的时候,我看到的那双女子的手,分明和这女子的非常相像。  我不是见鬼了吧?  浑身打了个冷颤,我起身想要快速离开这里,幸好她现在是背对着我。  “要走吗?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女子开口说话,听着声音年龄不大,她侧过身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想立即离开,因为我觉得事情有点诡异。  但是不知为何,我还是跟她走了,她带着我走出了水池,向深处走去。  难道……  我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认识我?”因为路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所以她在前我在后,我想确定一下。  女子没有说话,继续拉着我向前走。  “你要带着我去哪里?”我没有放弃,继续问道。  可是女子依然没有任何回答。
  又走了一会,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好像不再是温泉会馆里了,一条小路不知道通往哪里,不时有阵风吹来,阴森森的。  我停下了脚步,不能就这样跟着这个女子走,最起码也得问清楚了。  “你要不说带我去哪,我就不走了!”我说道。  听到我说的话,女子也停住了,我以为她要和我说话。  但是下一秒我的胳膊就感觉到一阵疼痛,女子居然在用力,我想挣脱,发现越是挣扎她抓的越紧!  我惊讶,一个女子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女子又动了,她抓着我的胳膊开始奔跑,我因为挣脱不开也只能跟着一起跑!  我预感到不妙,但是却无计可施,我发现这个女子力气大的惊人。  我不知道她拉着我到底跑了多远,这条小路好像非常的长,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周围的景象也在变化中,从一开始的树木丛生到最后的光秃秃土地,我累的气喘吁吁,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但是女子却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累。  终于,在我觉得我已经累的要晕厥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路的尽头,女子也停了下来,但是拽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  那是一个什么东西?我不知该怎样去形容。  就像是一个很大的盘子,里面装着着黑颜色的液体,而在液体中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景象,房子,建筑,各种各样的人,我只能看个大概,完全看不清楚。  女子拉着我继续向前走,正对着大盘子的方向。
  那里不管是什么,都不是简单的东西,也许进去后就永远也出不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想要睁开女子的手。  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骆何!骆何!骆何!”我撑开嗓子大声喊道,希望他能听到马上赶过来。  我几乎是被女子拖着往前走,眼看就要贴近大盘子了,走在前面的女子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攻击了一样,一下退后了好几步。  女子头上一直笼罩着的水雾也散开了,因为她退后了几步,所以几乎和我并肩,甚至比我还稍微靠后一点,我看到了她的脸!  “啊!”
  那确实是一张女人的脸,但是却只有一半的皮肤,上面是各种密密麻麻的斑点,而另一半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肉,只有生生的白骨,眼睛还在,  我不知道是我因为害怕而力气暴涨还是因为她刚才受到了冲击,我居然挣开了她抓着的手,飞速的往回跑。  女子并没有追过来,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是却有一个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那里有真相。”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莫名的悸动了一下,但是仍然不敢停留,发了疯似的往回跑。  直到我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骆何?”  摔在地上的时候,我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骆何在我身边,一副猥琐的表情正在盯着我看。  “你小子刚才做什么梦了,是不是春梦?”骆何一脸的坏笑,看着我说。  “春梦,噩梦还差不多!”我从池子里走出来,披上毛巾,我是不打算再进水里了。  骆何也出了池子,不过他那一脸猥琐的表情依然没有变,说道:“我可是来了半天了,你要是不做春梦,咳咳……接下来我就不说了。”  都是男子,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虽然最后这个梦确实是一个噩梦,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  我就算再压制,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甚至是我在梦里的克制和现实中还不一样,我以为我在梦里克制住了,可是实际上没有。  好在这个池子够偏僻,骆何说除了他和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过来,不然真是糗大了。
  出了池子,我们直接换了套衣服去吃饭,这个温泉会馆晚上有自助餐。  “那里有真相。”  我一直在想那句话,从多多开始到现在,在我身上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很多疑问和谜团在我心里一直没有答案。  这句话正是现在我最想知道的东西,真相。  如果说这切都是假的,虚幻的,甚至说我的精神真的出了问题,那天晚上我的突然爆发救下别人又说明了什么。  我自己最清楚,我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能力。  “给广浩打个电话吧,明天不上班,我想再去找找他。”吃饭的时候我说道。  骆何正在掰开一个大螃蟹,听我这么一说他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了,你还是觉得自己有精神病?”  他说的声音有点大,边上的人听到了都看向我,居然有两个人还换了位置。
  原来是故事啊,说什么经历。  真正讲经历的帖子都写不长的。
  也许是你的错觉吧!
  那些灵魂鬼都是穿衣服的,人看不见他们肉体姑且不论,那些衣服也看不到吗,难道衣服也有灵魂。
  楼主继续,挺好玩的
  好怕变成那样子,我如果老得吓人了就烧炭。
  小说而已。假的。写的也不好
  哎可惜了以为是真的  
  妖言惑众!
  求小说名  
  真吓人
  我瞪了骆何一眼,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声说道:“你不是说自己已经好了吗,怎么又出现什么问题了?”  我把刚才我在温泉池中做的梦和他说了一遍。  听完后骆何觉得是我想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这些很正常,至于那个大盘子一样的东西,也许是我自己假象出来的,就是为了给这一切一个合理的解释。  骆何说的没有错,但是我还是想找广浩问问,毕竟他是专业人士。  打过电话,广浩说明天的预约都安排满了,如果着急可以今天晚上去找他。  于是,我俩快速的吃完,骆何开车载着我去广浩的家里。  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这个温泉所在的地方又是郊区,所以路上基本没有什么人,我和骆何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停!”我突然喊道,给骆何吓了一跳,他踩了个急刹车。
  “怎么了,别吓我行不,好在这不是市里没什么车,不然非得发生个好歹。”骆何说道。  我指着车的正前方不远处,说道“你……没看到吗?”可能是因为是郊区公路的原因,这里的路灯相隔距离较远,灯光有些昏暗,我看不清那人长的什么样,不过大概能看出来是一个老人。  站在马路中间。  骆何睁大了眼睛往车前面看,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你没发烧吧,哪有什么人,这大晚上的谁会站在马路中间呀,除非是遇到鬼了……”  骆何不过是随口说的,但是我却心里一沉,不会真是遇到鬼了吧,但是为什么只有我才能看见,难道是我想象出来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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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更新
  “你再往前开开,大概十米。”我说道。  骆何照做,不过看他的神情也有些紧张了,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  车往前走了不到十米,也就五六米的样子,我看清了在马路中间站着的人。  “李婶,我们楼里已经死去多天的老人!”  她还是穿着那身寿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盯着我,身体一动不动,就那样站在公路的中间,我们车的前面。  “我们现在怎么办,开过去?”骆何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听到了我的描述,浑身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婶那盯着我的眼神让我发毛,我生怕她现在一下冲到我的面前,掐着我的脖子,或者用她的手贯穿我的胸口,她看着我的眼神给我带来的就是这种感觉
  “靠着右侧,开过去,听我指挥,你就当她不存在。”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和李婶的眼睛对视,好在公路宽度够,贴着右侧能够勉强过去。  李婶一直没有动,车在她身边开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动,但是我用余光看到她把头转了过来,盯着我看,虽然我没有和她对视,但是依然感觉毛骨悚然,因为我发现车从她身边已经开过去了,她的头随即也跟着转了过来,可是她的身体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她的头就那样生生的转了过来,我甚至听到了骨折的声音。  “快点开!”我对骆何说道,然后就闭上了眼睛,这种方法有点掩耳盗铃,但是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在李婶没有追过来。  可是我自以为已经摆脱了李婶,实际上她并没有放弃。  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睁开眼睛侧身看了一下后座。  瞬间头皮发麻!  李婶就坐在后面,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我!
  “骆何,咱们还有多长时间到广浩家里?”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  “他家是别墅,也就郊区,快了,十多分钟吧,一会就到了。”骆何说道。  “额,那快点。”我没有告诉骆何李婶现在就在后座,我怕他害怕弃车跑了。  我依然闭着眼睛,但是过了一会,我感觉车好像不动了。  睁开眼睛一看,骆何不见了!  我刚才一直闭着眼睛,我不知道我是睡着了还是怎么回事,如果骆何停车开车门下去我应该能听到,但是现在他人呢?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后座,李婶还在,然后我抬头看了一眼车内镜。  里面并没有李婶!  我心里抽了自己一下,明知道李婶早就死了,还去看什么镜子。  虽然我开车技术不好,但是也能开走,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总不能自己开车跑了,不管骆何,更何况李婶还在我车里。  一时间我也没了注意,不知该怎么做,骆何的消失会不会和李婶有关系?
  因为紧张,我伸进兜里的手都在颤抖,拿出了手机我拨通了骆何的号码。  可能是信号的问题,半天那面才响起了拨过去的声音。  一声……两声……三声……  “怎么了,立轩,你找我呀?”突然传来了骆何的声音,但是却不是手机里,给我吓得手机差点没掉了。  骆何的一张脸趴在车窗上。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问道,此时骆何已经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  “下车撒了泡尿,广浩那家伙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他的卫生间,要不你也去一趟,省的到那麻烦。”骆何说道。  听骆何这样说,我紧张的心也放松了点,起码他没有平白无故的消失,没出什么意外。  向前走了没有多远,就到了广浩所在的别墅区,骆何提前打过电话,所以进去很顺畅。  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一直在后座的李婶不见了,从进入别墅区后她就不见了,起码我在车的后座上看不到她了。
  每个开发商在开发楼盘的时候一般都会请风水大师来看看,布置一下,像这种别墅区更是这样,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水的影响,让李婶的阴魂有些忌讳,所以没有跟过来。  “就广浩一个人住在这里?”我问道,广浩也不过才26岁,没比我大太多,能住在别墅区的都不是一般的人。  “他父母都在国外,现在就他一个人,以前有过一个外国女朋友,不过早就分了。”骆何说道。  说话间也来到了广浩所在的别墅,骆何按了门铃。  “你们来了,进来吧。”广浩开门说道,他穿着一套休闲式的衣服。
  进了门,骆何坐在了沙发上,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可算把人带过来了,广浩,你赶紧给他看看,这家伙病的不轻,刚才在来的路上非说马路中间有个死去的老太太,吓得我只能顺着他说,生怕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我没吱声,那老太太还坐在车里一路到别墅区才消失的呢,这些我都没告诉他。”  广浩给我倒了一杯水,骆何自己倒了一杯,继续说道:“你俩聊吧,我去上个厕所。”骆何起身。  “你不是刚去完吗?”我问道,他中途下车是他自己说的。  骆何摆摆手说:“下车个毛线,我一路都在开车,谁下车了,还不是看你不正常,我配合着你说的。”  我脑子忽然感觉很乱,到底哪些是真实发生的,哪些是虚假的,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我现在要分不清了。
  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再遇到那些诡异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又是这样。  在我和骆何对话的时候广浩并没有说话,他就那样安静的听着,然后不时的看我一眼。  直到骆何去了洗手间,我看着广浩,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是不是真的病的不轻?”  “不一定。”广浩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这个举动我自然是看到了,但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而他也岔开了话题,问了我的近况。  十分钟之后,我和他上了别墅的二楼,骆何没有上来。  因为,广浩要给我进行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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