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翻译,自己翻译起来特别拗口!

翻译的风险
《长城:从历史到神话》[美]Arthur Waldron 著, 石云龙、金鑫荣 译,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
翻译是件有风险的事:它常常无异于一次对自己学识的招供。尤其是那种涉及深刻专业背景的书,最容易暴露出译者在外语水平、知识结构、耐心细致三方面的漏洞。译事本就艰难,一旦有缺陷的译本在成书后白纸黑字呈现于世人面前,再没有比这样难以改正的错误更让人悔恨的了,同时还为批评者提供了一整个武器库。因此我常觉得接这样的书来译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因为需要忍受和克服的困难很多,而出错的几率却很高。
《长城:从历史到神话》的翻译可算是个悲剧。从google搜索出来的结果看,两位译者中石云龙是南京航空航天大学英语系主任、教授和硕士生导师,金鑫荣则是南京大学文学院博士,南京大学出版社副总编辑&&译稿疮痍满目,编辑也要负一定责任吧?至少前者的英语水平似乎是值得信赖的,但他俩却显然缺乏中国历史的知识储备(石先生在校开设的课程是&英美小说&)&&他们接此书的翻译也许算是有勇气,但看来并未意识到此事的风险有多大。
我不否认本书阐述的观点相当有价值,但它的阅读过程却相当不愉快,因为扑入眼帘可商榷的字句错误可说连绵不绝。浏览全书的过程就像是一次原本愉悦的旅行中汽车一次次被路面的石块硌得颠簸不已,以至于整个旅程回忆起来首先记得的只有那种不舒服。校对本书耗费了我七八个小时,但考虑到这个译本令人失望的程度,这还不够&&它最好考虑彻底重译。
全书近百处较为明显的译文错误我在下面分为五类(同样的错一般只指出一次),其中大部分涉及专名的还原&&因此我事实上并非讨论译者的英文水准,而是其历史知识。中文翻译与字母文字翻译很不同的一点就在于它的专名还原有时需要很高的相关知识储备,因为中文的习惯相当排斥音译。译者在本书中也通常不附专名的原文,在没有英文原著可参考的情况下,我只能根据中文来试图进行推导还原:
(一)&西人的中文名
这一类译者常采取直译的方式,严格来说并不能算错,只不过涉及的一些人名一般已有更为人所习知的中文译法:
封面:阿瑟&沃尔德隆:按Arthur Waldron有中文名为&林蔚&,书末版权页将其姓误拼为Waldon扉页&罗马化说明&:威德-贾尔斯拼音体系:按Wade-Giles system通译威妥玛拼音扉页致谢:约瑟夫&F. 弗莱彻(小):按Joseph F. Fletcher中文名为傅礼初;弗雷德里克&莫特应即Frederic Mote,通译牟复礼(但P116等处又译出了牟复礼之名);丹尼斯&特维契特当是Denis Twitchett,中文名崔瑞德,《剑桥中国史》的主编P3:卡尔&奥古斯特&维特福格尔:按Karl A. Wittfogel通作魏复古或魏特夫P3:欧文&拉提摩尔:按Owen Lattimore即拉铁摩尔P3:弗雷德里克&维克曼:按Frederic Wakeman即魏斐德P4:学者约瑟夫&德圭涅斯:按Joseph de Guignes即德经P5:约瑟夫&尼德汉姆:按Joseph Needham即李约瑟P7:这3位耶稣神父博维特、雷吉斯和雅图:按&耶稣神父&在本段下又作&耶稣会士&,当以后者为是;博维特应即Joachim Bouvet,中文名白晋;雷吉斯当即Jean-Baptiste Regis,中文名雷孝思;雅图即Pierre Jartoux,中文名杜德美P29:乔治&斯汤顿与巴罗和玛卡特尼第一次代表英国使团去中国旅行:按通译斯当东、马戛尔尼,P271就译为马戛尔尼P34:奥瑞尔&斯泰恩爵士:按即斯坦因,下注3引其所著《沙漠契丹》应即其名著《沙埋契丹废墟记》(Ruins of Desert Cathay),P323又将人名书名分别译为&奥雷尔&斯泰因&、&《沙漠契丹的遗迹》&。P309又有&奥里尔&斯坦在东方土耳其斯坦沙漠发现&&&按&斯坦&仍是斯坦因,所谓&东方土耳其斯坦&即新疆P41:约翰&K&菲尔班克:按John K. Fairbank即费正清P50:詹姆斯&雷格:按James Legg即理雅各P264:马蒂奥&里奇:按Matteo Ricci即&利玛窦&,奇怪的是有时译者又译出了明末来华天主教修士的中文名,如P267译出了卫匡国P264:毕晓普&胡安&冈扎雷斯&德&门德查:按此处bishop并非人名,而指&修士&、&神父&,此人即西班牙人门多萨,著有《大中华帝国志》
(二)&中文人名的还原
扉页致谢:张光直误作&张光植&、黄仁宇误作&黄雷&(因其名英文作Ray Huang),书中前半部分提到黄仁宇,仍常误作&黄雷&,但后半部分提到时却译对了,想系两译者彼此未统一校稿P6注1:罗泽文应系&罗哲文&之误;&卢耀东《罗马长城》&在P302又作&逯耀东《勒马长城》&,当以后者为是P51:武陵侯:按系赵武灵王,除了本页两处作&武陵侯&外,全书别处却译对了P57:北魏及其宰相高允:当即下文提到的&高闾&P58:《洛阳记忆:杨玄之与失去的都城(493-564)》:按此处人名应作&杨衒之&,所谓&洛阳记忆&,即就其名著《洛阳伽蓝记》而言P84:甘肃东部有魏翱,武源有李兴和隋羽,朔方有田李。他们与匈奴扶持的皇位继承人陆方结成同盟,今河套地区武源附近稍东的丘源为陆方的首府:按这段错误极多,几个专名依次应作:隗嚣、五原、随昱、田飒、卢芳、九原。在P113中五原更被荒谬地误译为&婺源&,婺源远在江西,距河套尚有数千里P94:他的儿子爱犹识理达腊:按当作&爱猷识理达腊&(Ayushiridara)P97:瓦剌领袖马哈茂德:按《明史》作&马哈木&P107:密诸卡塔《明代马匹管理研究》:按Mitsukata想系日文&松方&,&马匹管理&应作&马政&P128:箭内互:按当作箭内亘P143:白儿加里兰:按当作&癿加思兰&,癿读qie,与&白儿&读音差别甚大P143:巴图孟克&&宣称自己为&大衍(大元)汗&:按《明史》作巴图蒙克、达延汗P144:黑尔根:按当系&墨尔根&之误,阿尔泰语言中mergan是男性常用名,意为&神箭手&P242:[曾铣1567年被谥为&襄愍&]:这一处是正确的,但全书其他地方却都将其谥号误作&襄敏&,如P170,大概是因书中提到王越谥襄敏而搞混的。P263:拉希德&阿德&鼎《历史纲要》:按Rashid-al-Din Hamadani应作&拉施德丁《史集》&P302:毛元仪《武备志》:按当作&茅元仪&
(三)&中国地名的还原
P4:注1《柳树篱笆》,P128注2又将同书译为《柳条栅栏》:按当作&柳条边&P18:西长城遗址如今在山西韩城:按韩城在陕西而非山西P18:[秦北方长城]从高厥到鄂尔多斯北部的百灵庙:按高厥当作&高阙&,《史记&匈奴列传》:&筑长城,自代并阴山下,至高阙为塞&&&P36:明朝从没有用&长城&这个术语,而是称之为&边疆&:按&边疆&应作&边墙&P85:[唐军]驻扎在今狼山附近的分州:按分州当作&丰州&P85:[三受降城]一座在升州:按当作&胜州&P87:阿里不哥控制着卡拉科伦:按当作&哈尔和林&,此城P101又误译作&喀喇昆仑&P95:达来卓尔湖(呼伦湖):按达赉湖(或达来淖尔)在元时名&答儿海子&,但却并非呼伦湖(元时作阔连海子),此系作者失误P100:五灰岭:当作&灰岭&,见《明史》卷一三0:&北平边塞,东自永平、蓟州,西至灰岭下&P101:在辽东,元代开元有驻军:按开元当作&开原&P113:东蒙古残余逃往埃特斯纳:按&埃特斯纳&当即Etsina,元明时称亦集乃,今额济纳旗P119:葭州、绥州、延府、庆府,这些都是山西重要地方:按以上四处在明时均属陕西P144:[青海湖在蒙古语中称]&库库挠尔&:按元时作&颗颗脑儿&,蒙古语&湖&通译为&淖尔&,没有译为&挠尔&的P148:主要的部队驻地在黄河边上的宣府:按宣府距离黄河尚远,所濒为洋河P153:位于塔尔木盆地:按通作&塔里木盆地&P159:呼和浩特被称作&青城&(出自蒙文的&住宅&):按Hohhot之词尾出自蒙文xot,原意为&城堡、有围墙的城、定居点&P182:辽东(今满洲里):按Munchuria是&满洲&(区域名)而非&满洲里&(城市名)。P190:通往满洲里和高丽国的道路:按当作满洲、朝鲜,16世纪&朝鲜&是Korea的正式国名P266:扎姆卡兹市是契丹的土地:&扎姆卡兹&疑是沈阳异称&盛京&的拼法?
(四)&其他历史名词
P9:《新开门》:按此处原文想应为New Open Door,此语是有特定含义的,Open Door Policy即&门户开放政策&,此处原借以指1980年代初中国的改革开放,宜译为&新门户开放&P18:彝族人建造了城墙来抵御秦国:&彝族人&显系&夷人&之误,盖东周时岂有&彝族&存在?文应出自《史记&楚世家》&楚为扞关以距之&,但作者理解似有误。P48注2:卡姆瑟联邦:按Khamseh Confederacy系指波斯南部法尔斯地区东部的一个游牧部落联盟,并非&联邦&,P307又译为&哈姆塞赫联盟&P66:最长的金长城中文称作&外包&:按金代在东北所筑长城称为&界壕&P96:许多所谓&宽松治理&区域:按当作&羁縻&P105:明朝的秘密特务力量起初仅是&切薛&[蒙古语kesig的音译]:按当作&怯薛&P145:这两人分别被汉人称作济农、俺答:按《明史》作&吉囊&而非&济农&P153:正德皇帝更是被人称作&尚武皇帝&:按即&武宗&P179:&吾恐李孙之忧&:&李孙&显然系&季孙&之误,而同一行前面刚提到了季孙氏。P211:黄仁宇《1587:无关紧要的一年》:此书中文通译为《万历十五年》P253:玉台新歌:按当作《玉台新咏》P261:提到&朝鲜官员崔溥&,但下面注2却又作《崔朴日记:飘洋过海记录》:按崔溥所著书名为《漂海录》P296:赵翼《二十二史札记》:按当作《廿二史札记》
(五)历史资料原文
在本书译后记中,译者石云龙说他为还原历史资料付出了极大努力:&为确保读者读到沃尔德隆所真正想传达给读者的内容,我在翻译过程中,进行了大量的资料查证工作,即以他的英文为线索,到中国古籍中去查找他所引用的内容,并将原文本原汁原味地奉献给读者。这种工作是很艰难的,有时在别人看来甚至是不可能的。但是,经过译者艰难的工作,大量被引资料最终以权威的姿态出现在了读者面前。&然而,译本的现实与他所声称的相去甚远。
译后记中还举了一个例子:他一度为Li-yang Wang Hsiang Min Kung-chi的复原绞尽脑汁,&这一行拼音一直折磨了我好几个月&,为之郁闷无比;后来&灵感突发&找到了《黎阳王襄敏公疏议诗文辑略》,&结果发现,这原来是作者的笔误,将它写成了《黎阳王襄敏公辑》&。不幸的事实是:其实作者并未弄错,因为这行拼音对应的是:《黎阳王襄敏公集》;而且译者本不必郁闷这么久&&既然他已知王越其人(参P136),只须查《明史》卷一七一王越本传,可知他是河南浚县人,谥襄敏;即使不知&黎阳&是浚县的古称,只要google&王襄敏&,跳出来的前四条都是这本《黎阳王襄敏公集》,前后只须几分钟而已。
正因不善利用或未能细致查阅历史资料,译文出现了许多错讹。其数量之多,近两年我读的书中罕有其匹,而更遗憾的是译者还作出了那么自信的宣称。无独有偶,另一本错误极多的书&&魏洪钟译Charles Tilly的《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译者的话也说得很满:虽然&英文原著初读上去觉得浅显易懂&,但&我是个理想主义者,虽然翻译作品不能像专著那样算作科研成果,但是既然要译就要向读者负责,要以&信、达、雅&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因此他&四处求教&,终于历时两年完成译稿。但魏洪钟这位复旦哲学学院的教授(1998年复旦哲学博士毕业),却犯下一系列几乎令人难以原谅的过错。在本书中这类疏失也并不少,大致又可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作者在原著中已注明原始中文史料出处的,因此假如译者肯花点时间去复查史料出处,本可避免一些错误,更准确地理解原文,甚至纠正作者的一些小过错,但他并未做到:
P52:&《左传》告诉我们,早在公元前568年,秦孝公想要进攻戎、狄部落,遭到大臣卫鞅的反对后被劝阻,因而采用了一种较为平和的方式。&&&按:秦孝公生活于前381-前338,和卫鞅都是战国时人,显然不可能出现在《春秋左氏传》中;译者要是认真查一下《左传》襄公四年,就可知:实际上那不是秦孝公和卫鞅,而是晋悼公及魏绛。P55:汉代曹操(死于公元前155年)[此处应为生于公元155年,或公元155-220年,疑原文有误&&译注]:按这里原文没错,错的是译者,查《汉书》卷四九,这个提出屯戍策略的并非曹操,而是西汉人晁错。P63:&唐太宗在表彰他的将军李绩时说,隋炀帝需要筑长城,而他自己只需派遣李绩到平洲&&西北战略要地,大部在今陕西境内。&&&按:作者已指出这段引自《新唐书》卷九三李勣传,查其原文为:&&&治并州十六年,以威肃闻。帝尝曰:&炀帝不择人守边,劳中国筑长城以备虏。今我用勣守并,突厥不敢南,贤长城远矣!&&因此译者至少错了三处:李绩当作李勣、平洲当作并州,并州在今山西而非陕西。P85:&从此以后,突厥人无法越过山脉来游牧,朔方再也没有受到过土匪侵掠&&&按:原文见《旧唐书》卷九三张仁愿传:&自是突厥不得度山放牧,朔方无复寇掠&,显然此处&寇掠&是动词,而非&土匪侵掠&,这处似为作者理解失误。P152:《后汉史》上的经典片段,说太监是&不全之人&,他们&头脑敏捷、巧舌如簧,使用聪明的表演掩盖真相&,因此来&迷惑不明事理的年幼君主&&&按:《后汉史》显当作《后汉书》,这里引文见此书卷七八《宦者列传》篇末赞,对应的字句如下:&刑余之丑&&或敏才给对,饰巧乱实&&故能回惑昏幼,迷瞀视听&。P152:直到&忠臣被整垮,天坛祈谷坛成为废墟一片&&&按:原文见《后汉书》卷七八《宦者列传》语&斯忠贤所以智屈,社稷故其为墟&,原句&社稷&是代指&国家&,所谓&天坛祈谷坛&直是不知所云,此处也应是作者对原文词意有误解。P260:秦朝和刘宋朝的军事英雄檀道济&&的话:&这么说你竟要毁掉你的万里长城!&&&按&秦朝&当系&晋朝&之误,檀氏在东晋末已从刘裕起兵,而檀道济语原文出《宋书》卷四三&乃复坏汝万里之长城!&P270:所言筑统万城故事也未引《北史》卷九三原文:&蒸土以筑城,铁锥刺入一寸,即杀作人而并筑之&。
第二类是虽注明了出处,但核查下来却注错了,在没有英文原著可查的情况下,很难确定这应归咎于作者还是译者抄错了,兹举一例:
P104:东胜是&孤立的,偏远的,因此很难坚守&,下注出《明史》卷98,但《明史》卷九八却是艺文志,此文实际上出自《明史》卷一九八杨一清传:&国初舍受降而卫东胜,已失一面之险。其后又辍东胜以就延绥,则以一面而遮千余里之冲&,而且与这里的意思相反,《明史》原文中杨一清是主张固守东胜的:&诚宜复守东胜,因河为固,东接大同,西属宁夏,使河套方千里之地,归我耕牧,屯田数百万亩,省内地转输,策之上也。如或不能,及今增筑防边,敌来有以待之,犹愈无策。&
第三类是作者所引文出自二手资料,因此译者如不熟悉相关历史,很难直接查阅原始史料并予以复原。凡遇这类情况,译者基本上都未回译。如P115-116土木堡之变的资料多处都是,因作者一律从牟复礼《土木之变》转引,译者也就不知从《明史》或《明实录》哪些卷去查了&&实际上可参看《明史》卷一六七邝埜等传、卷一六九王直传、卷三0四王振传、卷三二八瓦剌传等处:
P115:户部尚书率领一大批官员提交了联合奏章&&&军队是暴力工具,战争是危险事务。古代圣人小心谨慎地参展,不会如此莽撞冒险。天子尽管是最受人尊敬的人,但是不要亲临那些危险。我们这些官员尽管最为愚钝,可还是说这个万万不能。&&&按:土木堡事变前率群臣进谏的是吏部尚书王直,而非户部尚书,当时户部尚书因附王振已被去职。原文参见《明史》卷一六九王直传:&帝将亲征也先,直率廷臣力谏曰:&&&今敌肆猖獗,违天悖理,陛下但宜固封疆,申号令,坚壁清野,蓄锐以待之,可图必胜。不必亲御六师,远临塞下。&&兵凶战危,臣等以为不可。&&文意稍有出入。P116:在皇帝的车辇走向战场的途中,一名管理大臣扑倒在辇前阻止前行,他恳请说,&陛下可以轻视自己的万尊之躯,然而王朝怎么办,国家怎么办?&&&按:此处当出自《明史》卷一六七邝埜传:&诏下,埜上疏言:&也先入犯,一边将足制之。陛下为宗庙社稷主,奈何不自重。&&但这一上疏却是在出征前,并非战中在车辇前。P116末尾两行明军崩溃的场面,原文应出自《明史》卷三二八瓦剌传:&明日,敌见大军止不行,伪退,振遽令移营而南。军方动,也先集骑四面冲之,士卒争先走,行列大乱。敌跳阵而入,六军大溃,死伤数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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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翻译是最简单最容易的办法。行有行规。不能胜任的工作不能接受。笔者就拒绝了好几家出版社的翻译任务。与其浪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做没有把握的事,不如不做。可以做的事多得很,何必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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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何回复,所以只好再开新的评论。
我自己是一名图书编辑,从入行就从事社科类尤其是历史类图书的编辑工作,我喜欢历史,并且愿意为了在学术和大众之间找到平衡点而努力。
在做过的书中,有些引进版,翻译很廉价,我也明白一分钱一分货,然而在成本控制之下,廉价翻译造成的后果就是如果编辑不去刻意审校,则一本烂书(不是指内容,单指制作过程)很容易出现在市场上。
在审校过程中,有些历史事件和人名的翻译真的很让人头疼,翻译者外语很好,但缺乏一些基本的历史常识,结果会造成很可笑的东西出现在稿件里,一开始我还很义愤,但现在已经学会适应这种现状——我无法改变出版制作中的其他环节,至少我可以要求自己认真对待,即使为此少了许多审稿费和奖金,但我问心无愧。而对于这种翻译稿件,我已经以“调剂生活”的心态面对了,呵呵。&回复&齐秋&说:按blogbus的功能设置,你是不能直接回复的,只能另加新评论。
书业的这些难处不是一朝一夕了,也不是一两人能改变的。不过如果英语好而缺乏历史知识,我觉得这倒还好,最怕的是外语不好导致句意理解错误,那更麻烦。小错在所难免,无错不成书,也可锻炼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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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社科图书编辑,我对此文深有同感……以下是以前做编辑工作过程中遇到的郁闷:
1、图书公司时期的某篇回复:对于大家一直诟病的错别字问题,我只能叹气,别说很多出版公司根本就不严格执行三审三校的制度,就是执行了也得看过手的编辑和校对的水平。由读者看出的很多地方的“错误”其实在原稿上原本就不是错误,经过了编辑和校对的“审校”后却变成了“错误”,这一点,在实际出版工作中无法回避。比如我之前博客里提到的出版社的校对水平就是很好的例子,因为对于历史知识的一知半解甚至无知,对文稿中的字句乱加删改,造成可笑的情况,我碰上的不是一次两次。出版社的校对对于很多出版公司而言都是诡异的存在,本来买的只是书号,结果出版社对于字句内容也要干涉,这一点已经够不爽的了。而大多数书并不是在对口的专业的出版社出版,使得校对的专业知识对于文稿而言处于绝对不够的地步。对我而言,到我手里的稿子我需要负责,那么错误字之外,起码的史实问题我是要尽量避免的,出版社返回的稿子,我也会拿出时间过一遍,将改错的地方再改回来。而其实按照制度来说,出版社返回的稿子算是终稿,直接按照这份稿子修改后就可以正式出版了,如果不是编辑校对有心的话,大量出问题的书就会出现在市场上。
这就是可笑又悲哀的现状。
2、买的一本普及类小书《丝绸之路2000年》
[英]吴芳思(Frances Wood)
山东画报出版社
2008年10月第1版
同一作者在1995年写过一本《马可o波罗到过中国吗?》,由新华出版社于1997年1月出版,当时作者名字为音译的弗朗西丝o伍德,吴芳思是作者自己起的中文名字,在旁边注明而已。如今这本新书,终于正名为吴芳思著。
《丝绸之路2000年》其实是一本普及本的书,里边从古至今、从地理到天文到政治、宗教无所不包,注定不能深入,只是作者提供了一些有趣的图片和资料,作为闲暇之时看看的书还不错。
但是,万恶的“但是”二字出现了!仍然是翻译和审校的问题,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些极其低级的错误是怎么通过三审三校,最后到达读者手上的……
比如P17的正文为:
人们曾经认为,中国新石器时代的所有玉器都来自于这一地区,但是在中国东南部的太湖周围后来也发现了玉器。兴隆洼和查海(新疆西部和内蒙古南部
编注1)两种文化的琢玉工人早在公元前5000年就用来自于和田的略呈绿色的玉制作了环形饰物和凿。
本页下方的“编注1:原文错误,查海遗址位于辽宁阜新,兴隆洼遗址位于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
在这里,原文没有错误,应该是编校理解偏了。编校将作者所提的“中国东南部太湖周围”理解成了下一句中的兴隆洼和查海,这两个地方不在东南部太湖流域。但作者加上这一句应该指的是太湖流域的河姆渡、跨湖桥等出土玉器的遗址,这些地区的玉器原料来源并非和田,作者显然是得到了这些新的考古材料才加上这句话,然后转回和田玉的情况继续进行叙述。何况中间是有句号的呀!本书的编校大概没有想到这些,一味认为讲丝路的文章里必然只能提到丝路吧……
这个错误还可以理解,毕竟对于相同语句,很可能出现各人理解不同的情况。但P69的配图的注释就完全是搞笑了。本处正文是说椅子在中国的使用和流传,说到很多中国人习惯盘腿坐在椅子上,正文明明提到:“这种习俗一直延续了下来,在威廉o亚历山大画的一位18世纪晚期的中国官员的肖像画中仍可看到这种习俗。 ”
威廉o亚历山大,是清朝乾隆时期跟随马戛尔尼使团访问中国的随行画家,他以这次旅行为题材创作了一系列的画作,丝绸之路一书中所选的插图显见为一顶戴花翎的清朝官员盘腿坐在椅子上抽旱烟。而此图竟然注释为:“威廉o亚历山大的素描画,8世纪后期一位唐朝官员的坐姿像。”同时,全书最后的插图列表中,将此图注释为“唐朝官员素描,威廉o亚历山大作,1793年。”
……实在是无语,很想问候一下审校都在做什么?!还是看文字的只管文字,审图片的只管图片,常识呢?外国人虽然很傻,时常将中国朝代弄混,但这个作者的这张图片的描述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完全是编辑后期制作过程中胡乱篡改,造成这么个笑话,&回复&齐秋&说:译者、出版业界的编辑审校都很不容易,报酬与付出常常不成正比,那么多题材各不相同的书,谁能确保自己的知识结构能广博到避免所有失误呢?而偶有失误,又常受外界知识分子冷嘲热讽。简单的少数错讹,我觉得都是可以容忍而不必苛责的,实在太多的话,那就太遗憾了,毕竟书流通到世间后覆水难收,如果是我犯下这样的错,真是会一想起来就寝食难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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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您误会了,我是针对评论中有些人的观点说有的导师接项目,而交给研究生去翻译。不是说您把观点随便加在别人身上。
您的观点确实很精彩,我也很佩服您。只是不能认为一点缺憾就否定别人的劳动成果。这部书是外国人写的中国长城,书中也有很多是作者的笔误,石老师当时也查阅了很多书,应该承认存在错误,以后再版的时候您的观点会是宝贵的意见。谢谢您……&回复&aimercecilia&说:其实我觉得导师分派研究生翻译也没什么,只不过要是不署学生的名,那么好处和责任就都得由导师一人承担。这本书的翻译肯定是相当费力的,只是恕我直言:读者对待错误的态度常常是无情的,不管你之前作出了多大努力——看得出来你很为老师觉得委屈,有点“情胜于理”了,而情与理,我觉得不妨分成两件事来看。
此外,请不要叫我“版主”,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片小园地,不是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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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看起来就知道也是翻译的痴人,对翻译有种狂热,感谢您的指教,您指出来的有些的确是存在的一些问题,您对历史以及翻译的追求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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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您好,我是石老师的学生,在这里我想说两点:
1. 《长城》这本书的原版不知道您有没有看过,该书及其的枯燥并且语法复杂,并且还有很多作者的笔误。石老师在翻译这本书的时候曾参考了很多很多中国历史知识,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我看过他的译文,翻译的很好。英翻中本来就很拗口,你要达到信达雅三点真的很不容易。不要动辄指责别人的翻译不好,要想明白翻译的困难不如自己先翻译一下,就能体会其中的艰难。
2. 对评论中一些人说“现在很多导师接项目让研究生做”,这则评论,在石老师身上是完全不会出现的。石老师是我们南航英语系主任,对做学问有一种痴爱,他对于学术的认真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快60岁的他,曾经连续工作几天,不眠不休写论文,直到站起来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头上血流不止。他这种对学术的认真是对现在的学术浮夸一种极大的嘲讽。我作为他的学生深深敬佩我的导师这种敬业的精神和认真的态度真的很感动和尊敬。他对于《长城》的付出也是倾尽心血,所以我认为,不知者没有发言权,不要将“你认为”的东西随便加在别人身上。&回复&aimercecilia&说:如我在文中已承认的,我并未看过原著,不过我写这篇也不是为了“指责别人的翻译不好”或把自己的某些观点“随便加在别人身上”,而只是遗憾:如果译者能避免我在文中指出的问题,那会更好。术业有专攻,我相信也有石先生某部分的知识结构也会比我强,但他似乎当初不应冒险来译这本书。你看来混淆了两个问题:即石先生人格是否值得尊敬、以及这本书到底译得好不好。两者并不存在必然的因果。我只谈后者,而否定后者并不代表我意图否定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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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像英语那样让人感觉两眼一麻黑——就像你举的例子,Gastroenterology这个词一般谁知道?而汉语“胃肠动力学”只要不是文盲,至少能猜出个意思来。
-- 对外国人来说也是一样的,复杂的词从字源上来看都可分解,对他们来说并非一抹黑。比方说,Gastroenterology可以分解成gastro(胃)+entero(肠)+logy(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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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倒数第二条的内容,上疏究竟发生在出征前还是出征后。会不会是作者本人搞错了。一般来说,从翻译的角度来说,把前后搞错的几率比较小。
由此想到,作为本书的翻译,他们似乎缺少与原作者的有效沟通。理由是这样的:
从一般道理来说,这样一部涉及学术方面的书本,必然发生一定数量的引用,作者应该会在书后附一个引用书的书单,注明书名页数出版商的有关信息等等,这些书的书名很可能会以原文引用。这个作家写关于中国的事情,如果不参考中文版典籍,也会参考翻译过去的版本。如果没有这个书单,或者这个书单没有中文原名,由此引起的错误,原书作者也要承担一定责任。有些作家在谈到中国的有关事情时,在正文中就会把中文原文写上。这样的情况在研究中国的英文文献中是屡见不鲜的。而这本书若是没有,可能是作者有意为之,理由不知道。
由此想到,这本书写的质量究竟如何,光看你的这篇文章,似乎难以下定论。不过,仅从你的文章来看,两位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与原作者沟通不够。这样的书翻译成另一种文字,文献方面的事情如果无法确定,作者与译者进行沟通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如果没有沟通,则不正常。沟通不够,也许是因为版权方面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出版社方面的原因,也许是译者没有提出来,或者作者已经去世等等。
具体情况不清楚,只是看到倒数第二条,感觉会不会其中有些问题,所以有上面这些话。&回复&joe&说:这一条史料,作者是引自牟复礼《土木之变》的;我只找到邝埜这一条,不知出征后是否还另有人在驾前阻拦过,又无原文可参照,所以这一处我是作为商榷的,并未明确说是作者搞错了。作者肯定是仍在世的,但译者与他的沟通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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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潜水的是有我一个,不过我只是深海底的小鱼小虾:)
我知道维舟大哥和琴僧、沙门师兄一样是正业之外做自己想做的事,无意名利,我都很敬重。&回复&有鱼焉&说:过谦啦,我也没那么高尚,只不过当年求学不成,后来又不甘心,所以正业之外再折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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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屈,时髦地讲,维舟同志是一个有身份(证)工作(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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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舟大哥,早上上网,一看文章,看到你的帖子被人贴在往复了,往复上的有很多超级深度潜水艇,所以你就等着一班人跟着链接来踩点了:)嘿嘿&回复&有鱼焉&说:谢谢少女提醒,也谢谢这些做好事不留姓名的转帖者。你本人也是往复的“超级深度潜水艇”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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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乐老 提交日期: 17:13:25
这个美国佬不就是为阿扁贪污被羁押叫屈的家伙吗?其他政治言论也不少,充其量就是个美国的张召忠而已。这种胡说八道的书居然还有人翻译,还有人为译文勘误,都是吃饱了撑的。有这点时间,干点自己的事儿多好。&回复&布衣书局&说:Arthur Waldron为陈水扁叫屈也许是“胡说八道”,但至少在这本书里没为阿扁叫屈,长乐老何必因人废言?当然我也只是略为无益之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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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troenterology
译成“胃肠动力学”怕是不妥的。
Gastroenterology
is the branch of medicine whereby the digestive system and its disorders are studied. (是研究消化系统及其疾病的一个医学学科。)
the name is a combination of three Ancient Greek words gastros (stomach 胃), enteron (intestine 肠), and logos (reason 学科). 译成“胃肠病学”妥当些。百度一下,发现也有很多页面叫“肠胃病学”(大概是国人习惯说“肠胃不舒服”一样吧)。
“胃肠动力学”的英文应该是“gastrointestinal motility”。它是研究胃肠动力的,在其范围内的常见疾病包括胃食管返流病和肠易激综合征等。胃肠动力学是胃肠病学的一个分支而已。
维舟这儿客来客往流量不小,所以还是给纠正一下。&回复&gofrom2004&说:谢谢补正,非常专业:)英语单是这些术语就够让普通人却步了,难怪需要那么多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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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翻译问题,在很多书上都能遇到。维舟说的专业名词不对是一类错误,还有些错误更是匪夷所思,例如上下文对不上、文句不通、漏译等。还有很多译文读起来味同嚼蜡、云里雾里,与其说是文笔好不好的问题,不如说是懂不懂中文语法的问题。
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想和这个社会的功利化、无序化有关。
据说当年傅雷先生一天只译500字,现在很多研究生一天可以译5000字,挣点零花而已,根本没有什么钻研、校对,遇到不懂的地方不求甚解、能搜索搜索一下,搜索不到就来个臆测、甚至靠漏译来糊弄,编辑也是得过且过,成本低、出书快就好,这个和前人把翻译当事业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大家都很功利,又没有形成成熟的商业文化、商业伦理来制约这种行为,自然翻译成果也是天上地下了。
其次,在这种功利化的社会里,很多老师都把自己的活外包了,不但翻译,就是写论文也是学生来干,自己署名。对学生的工作也不仔细校验,本身就是为了凑数目,混名气,混钱嘛。我就给我们导师写过书,一本书他写了一个前言一个后记,其他都是我写的,名字却是他一个,只是在后记里感谢了我一下。
第三,现在好多人的中文水平和知识面确实不行、不广。写文章语句不通的很多。说起来维舟也许不信,我有个师妹是复旦新闻的,居然不认识很简单的繁体字。&回复&tigertiger&说:你说的这类是语言(不论外文还是中文)水平的问题,我这里讨论的其实是译者的知识结构。我手头没有原著可对照,不知译者对句意理解是否有误。译事不仅艰难,报酬又低,不算科研项目,现有机制就有问题,道德上去谴责“功利化”也未必就能解决问题,当然现在一些学者的品格也是令人侧目的,像你导师这样,我觉得实在是极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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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翻译就是这么个不讨巧的行当
翻得不好 算是断送了一本书的前途
翻得一本好书 却又到底算作是原作者本身的文字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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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多年前我曾经作过翻译,那时候刚毕业,什么都敢接。有三个case至今记忆犹新。
有个公司要我们翻译一份几万字的资料,核心内容是关于ISO,我们把它翻成国际标准化组织。但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直到交稿前一天才从一本专业字典上发现,在这里ISO是离子金属探伤的缩写。只好通宵改稿,第二天好歹算交了差。
另外一次是卫生部组织的一个研讨会,主题是一位美国医生介绍一种治疗胃病的新药。会前我学到了一个迄今为止能记得住的最长英文单词Gastroenterology - 胃肠动力学。当时的窘境就可想而知了,除了开场还能应付,后面的翻译主要是协和医院的一位大夫作的。
第三次是两个华尔街来的家伙要跟中行的人谈点事。当时我已经开始学了些财务,觉得应该能应付。结果发现这两个家伙谈的是他们发明的一种新型金融衍生工具。最后还是中行的一位金融学博士听明白了,等他解释完,在座的中国人都懂了,除了我。
后来我就远离了这个行业。再不敢说自己是翻译。&回复&morris&说:术业有专攻,英语中的术语尤其让人感觉隔行如隔山。光是那些专业英语就够让人喝一壶的了,这方面倒还是中文简单,普通识字的人看到医学、植物学、化学之类的名词,至少不像英语那样让人感觉两眼一麻黑——就像你举的例子,Gastroenterology这个词一般谁知道?而汉语“胃肠动力学”只要不是文盲,至少能猜出个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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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互相指责实在殊为无趣,错了就是错了,也不要当成是对自己声威的打击;指摘的人也何妨设身处地想想,少些刻薄之词。本来讨论是件美事,如今却常常发展成谩骂。
你太天真了
现在很多时候指摘的人就是要刻意打击译者的声威,而译者很多时候也是自恃声威,傲慢刚愎,招来刻薄之词也不足为奇
现在还有几个人能像傅雷先生那么认真地对待翻译呢
对了,这有一本书翻译得更牛逼
看了别吐血
/thread--1.html&回复&Kuhane&说:也许我是天真,但天真一点不好吗?——当然这样问本身大概就是天真的。
你说的这种情形我不是不知,只是觉得做学问不能如此充满戾气,相互杀伐,务在胜人。如殷海光所说的,“中国文化分子多带权威性格。……如有人纠正他的知识错误,他的自动反应就是觉得向他的声威挑战,打击他的声威,扫他的面子。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学问好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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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版一本书之前,不仅有作者,还有编辑,都会校对,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如果偶尔一处,也就罢了,我想博主也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人。
容忍这么多的问题,不是宽容,那是纵容,也是亵渎。&回复&tiandiyingxiong&说:出错往往是各个环节上都出了问题。做事当有戒慎戒惧之心,清楚自己的局限,哪里可能出错。我无意苛责译者,只是把事实罗列出来,如果这些事先得到了避免,我们读书时也就不必为之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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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挑刺容易,“花七八个小时”就可以了。而栽花太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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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刺能手,为什么不多花些时间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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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事情不认真,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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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赞同维舟的对此书的评价,维舟的评价有理有据。遗憾自己没有看过这本书。
翻译注重的三个字—信,达,雅,看了维舟的评论,我看就没有达标。
翻译个什么《富爸爸,穷爸爸》,这样也就罢了。
但是这样一本带有史学色彩的专业书籍,是供人研究参考的,作者应该考虑到他的读者群慧眼多多啊。大言不惭地序言,更是觉得虚伪。
不是会了英文的中国人都能成为译书者,没有相关的专业背景和必要的知识积淀,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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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功夫不到家。没有认真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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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行如隔山啊。更何况中国的外语系很多人都是纯学语言语法词汇,对专业知识涉猎极少。所以即使有了很高的外语表达水平,到翻译时还是露怯。但这一次最让人难堪的是,他们搞错的不少是中国历史资料。可见国人历史教育的欠缺。自己的文化弄得豁牙露齿,外语却学得流光水滑,唉。。。&回复&聂景朋&说:所以这类书最好译完后请个专业人士把把关,当然翻译还是首先要外语好,句意理解错了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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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这两天看到村上春树新书引进时,换掉了以前御用的林少华,林少华和新的译者直接就有了一番互相的口诛笔伐。互相说对方的翻译漏洞百出,尤其是对林少华译作中,关于60年底的很多爵士乐乐手、歌曲名和一些村上所喜爱的欧美艺术翻译,指出了很多错误。&回复&Shelley&说:这样互相指责实在殊为无趣,错了就是错了,也不要当成是对自己声威的打击;指摘的人也何妨设身处地想想,少些刻薄之词。本来讨论是件美事,如今却常常发展成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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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仔细想想,英语系主任就相当于美国的小学语文教师就可以理解了,如果他是历史系教授才值得鄙视,哈哈&回复&二扁&说:我没有鄙视译者,只是觉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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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的观察,很多大学教授并不会亲自翻译,接下活了,指派几个研究生干活,给点辛苦费就完事了,署名时并不会写上这些学生的名字,翻译质量可想而知。&回复&sonic&说:类似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但既然署的是教授的名,且本书“译后记”中他也一直说的是自己在努力翻译,那么责任也无疑只能追究到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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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专业啊……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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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史学素养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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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译文的飘过。。。
我还是很喜欢看中文的,比看外文速度快得多(机翻的除外)。对于熟悉的东西,自然可以想到原文是什么东西,一笑了之,不影响阅读;不熟悉的东西,就算把原文堆出来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照样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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