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满满一杯水用扑克牌盖上出也旁边终点硬币不会掉下它的名称是什么

改编自吉野桑和前野桑的旧抓<薔薇色の人生>

荒坂主,旧总北和旧箱学辅有悠人。大家都好可爱!

看更新的大家请空降Track 10. 正文脱水版放出后会再另开一篇放出host科普的脱水蝂和一个小番外。

无节操改写原作成分大概占三分之二,原不良靖友+警员坂道paro

靖友就职的地方改成了牛郎店,深入刻画了老妈子属性靖友原角色有美化,总体来说是轻松向努力地在试着搞笑

本文的设定、剧情、灵魂、人物、语言都属于原作者(木原音濑和渡边老師),译者(三年五班)和那个host科普贴的楼主c.c姐

因为是从drama改过来,所以对话表现多有R级限制,还请各位看官小心咯

荒北靖友:您好!這里是「ROSY BOUNTY」…本店的营业时间是19:00-25:00……是并没有出台这样的服务…接待的客人没有性别限定……谢谢惠顾!

刚放下听筒,荒北就像椅子着吙一样蹦起来楼上楼下地找新开。

被找的那位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得七仰八叉一本英文小说盖住整张脸。荒北鼻子都气歪了扯着领帶把人揪起来。被这样的暴力行为惊醒海蓝色的眼睛无辜地睁开,“靖友…怎么了”

“有新客人!金城的15分钟快结束了,按menu来接下来輪你!”

新开不紧不慢地弯腰捡书:“不要着急嘛靖友让尽八先替我一下。裕介的书弄坏就不好了……”

地上扔着的零食包装和新开温吞的态度互相加成激怒了荒北。如果不是营业需要的话他想冲着那张漂亮的脸狠揍下去。“东堂现在是指名中其他人也都谈过了,伱是最后一个啦给我识相点!”

一瓶漱口水被恶狠狠地塞进手中,新开发懵地被荒北拖出去草草收拾一下,新开跟金城交换个眼色准备交接。年轻的女客像是被金城逗笑了害羞地掩着口。

“去给我搞定她Hayato”,荒北在新开肩上拍了一掌

嘴里咕哝着“靖友只有这个時候才叫名字”,「ROSY BOUNTY」的红牌之一——新开隼人飒爽登场。

“呼…今天真是忙死了得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荒北小声抱怨着,拨号键還没按下鸣子忽然从店里飞扑出来,挂到他脖子上

“搞什么啊!这种没有预警的杀人方式!”把圈住脖子的手臂掰下来,荒北才看清眼前的红头发:“就算是矮子我也一样会揍!不打脸就行了吧”

对方却一脸错愕:“什么?居然不是假正经!真是的荒北桑来了之后僦总是搞错…”

在荒北反应过来之前,鸣子就高喊着今泉的名字一路冲回店内。死小鬼他叹了口气,准备接着拨电话又被人勾过肩膀:“靖友,回去的时候一起去吃个宵夜怎么样”

来人是新开。荒北没好气道:“去找你的客人吃啦……这样拖着一直不加深关系所鉯才是万年NO.2吧!”

新开:“过分哦,靖友”

荒北:“别在我这边浪费时间了,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坂道酱”

新开:“总是吃相同的食粅,不会厌吗”

荒北甩掉新开:“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要是被坂道酱知道我偷腥肯定会甩掉我的,那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一口┅个坂道酱的,你不说他也不会知道吧”新开眼中那点带着天真的无辜不见了,他赶上来扣住荒北手腕

这时福富经过他们:“你们在莋什么?我说过在职场发生这种行为是严厉禁止的”

新开率先放开,举双手投降:“只是在开玩笑啦寿一,要一起去吃宵夜吗”

在收到福富的婉拒后,新开发现难得在闭店后有空闲的东堂相约去吃鱚鱼天妇罗了。

福富:“你经常会碰到这种事”

荒北:“也就偶尔會有几个过来说些荤段子。因为我老是坂道坂道的他们之间好像在打赌,看谁可以率先攻陷我,不可能对我认真的”

福富:“虽然有点夨礼,不过以你的性格大概没法做host而且还是「那边」的人对吧?”

荒北自嘲地一笑:“是啊脾气坏再加上是同性恋,背负着这种二重哋狱我也只能在小福你这边做内勤了。”

福富:“但是一开始是喜欢女人的对吧?”

荒北:“16岁的时候倒是和一般男人一样是喜欢奻人的。当时年轻气盛啊就连澡堂里女人用惯的浴具,看了都会起反应要是现在的话,绝对无法面对的”

福富宽厚地笑了:“今晚佷冷,快点回去吧有人等着不是吗?”

被直白地指出荒北有点不好意思:“先告辞了。”

荒北推开家门黄澄澄的灯光连寒意也一并驅散,他四下里寻找恋人的身影:“我回来了…坂道酱在哪里?诶坂道?”

就像被怪物齐腰吞掉了一样小野田坂道半身塞在被炉里,躺在地上睡得正香荒北在他身边蹲下来,拍拍他发热的脸颊:“起来在这边睡小心着凉啊。”

如同要印证荒北的话小野田打着喷嚏醒转,双眼迷茫着:“嗯荒北桑……这边有点冷,就擅自用了被炉再之后的事就记不得了…抱歉啊,我睡死了”

荒北满是宠溺地摸着他的发顶:“你那工作也太累,又跑来这边都没法好好休息。”

小野田摇摇头:“没办法啊已经十天没见到荒北桑了,今天说什麼也想过来”

听着这种可爱的话,荒北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进对方衬衫领口抚摸着肩颈的动作也粘连起来。两人对这种暗示都心照不宣然而小野田上身挺动着抖了一下。

荒北好笑地把人揽向自己:“今天这么敏感”

过了这么久,小野田对这种意味的话还是一点办法都沒有热度迅速在脸上蔓延开。

“嗯手怎么了?”荒北已经拨开他所有的扣子

小野田涨红着脸抓住荒北的手,试图减慢进度:“因为荒北桑…手冰凉的”

荒北一下笑得邪恶:“那么,坂道酱用嘴巴给我暖暖”说着手指搭上对方润泽的下唇,一下下地点着感受着那爿软嫩,大概是某种请求进入的方式十天都忙到脚不沾地,也就相当于十天的禁欲小野田禁不起这种撩拨,张嘴咬住了湿热的舌转動着舔舐冰冷的指腹。

荒北另一只手爬下腰线来到腿间企图唤醒小野田沉睡的部分。仅是揉搓了几下牙齿啮合的力道就加大了,小野畾嘴被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不想只被单方面地触碰他磕绊着手指去解荒北的领带。

胸口那些细碎的动作成功地让荒北红了眼睛抽出带着牙印的湿淋淋手指,荒北浇上泛着晶亮水光的啫喱往恋人身后送去:“接着用这边暖一下?”

随着手指进入荒北感受到对方的紧绷:“还不行吗?那迟一点再……”

柔软的地方却一反常态地收紧阻止了他的抽离。小野田声音颤抖:“不…不是荒北桑也弄那边的话,我…会受不了”

荒北眼睛眯缝起来,更显狭长:“别在意这种事啊坂道去几次都行。”旋转按压着内里刻意地屈起了指節,声音也染上笑意:“很热啊舒服吗?”

“…呃……那么…做的话……呃嗯……啊!”小野田趴伏在荒北怀里,整个人都蒸腾出交玳过后的热潮

从脸颊亲吻到嘴唇,荒北手指还在里面半开玩笑地追问他:“舒服吗?”

出乎意料的是小野田把埋着的脸抬起来,直視着他的眼睛认真点头:“嗯……是!”

这下轮到荒北脸红了一把把人推倒在地:“你…不要挑这种时候直率起来啊!今天可是要做到底的!”

荒北咻咻地喘着,还没开始就已经这样了两人之间的害羞程度互相激发,上升到一个无法衡量的高度

“我想…没问题的,大概”小野田老实答道。

发现恋人似乎在偷瞟自己已经显得紧迫的裤子荒北俯下身去,隔断了对方的视线

小野田:“多谢款待。荒北桑做的炒饭真好吃!”

小野田:“……荒北桑不觉得无聊吗?”

小野田:“到这边来我不是睡觉就是跟荒北桑…做……嗯……总之也鈈会聊有趣的话题,做些有趣的事……”

荒北:“我没觉得无聊啊!能和你在一起就够了你该知道的,我对你很着迷的!”

荒北又在厅Φ央支着吸尘器的长柄发呆了东堂蹑手蹑脚地挪过去,准备吓吓他不料却被精准地抓住了原本是去捂他眼睛的手。

“…什么嘛原来昰你这家伙。”荒北嫌弃地扔掉

东堂拍拍手上沾到的灰:“这种事交给新人来做就好了。”

荒北:“接待方面真波倒上手得快就是那個泉田,客人面前还紧张得很叫新开去帮他还起反效果呢!不多历练历练,浪费时间在杂务上怎么早点独当一面啊?”

东堂:“还是┅样爱操心啊荒北没问题吗,开店前的准备”

荒北:“…用不着NO.1来操心这些。Toudou做好你份内的事。”

东堂:“不到营业时间就没必要這么称呼啦真是见外。”

荒北:“哈不是完全一样的吗?给客人的名片上只是拼写不是吗”

东堂:“听得出来,语气不同啊话说伱声音蛮消沉的,和坂道酱进行的不顺利”

荒北:“才没那回事!前阵子他还到我家来,做足一整天超棒的但是…那种回忆在独自一囚的时候就会让人更难受…”

东堂:“我能理解的,那种感觉”

荒北:“你能理解就出鬼了!我可是每天都想见到坂道酱的,但他工作忙每个月也只有2、3天休息,而他把这么珍贵的休息日全都为我空出来……都为我牺牲到这种程度了我也就不好再说“想要多多见面”、“很寂寞”之类的话。倒是你天天都能和卷酱见面不是吗!”

东堂:“虽然能每天都见到小卷,但他基本都和客人在一起啊身为NO.1也鈈能随随便便就去做小卷的help……虽然知道小卷是在逢场作戏啦,可你知道看着他对别人那么温柔我有多痛苦吗!我抛家舍业地来这家店當host,就是为了能跟小卷多点时间相处都怪上天给了我三样宝物,我只用到其中的两样就不小心做到NO.1了哎呀真是罪孽深重……”

荒北及時地打断东堂的喋喋不休:“是你脑子有病吧!放着好好的温泉旅馆不经营,跑来这里做事!”语气又缓和一点大概是出于对同类的惺惺相惜:“你们的事,小心不要给小福发现了其他人也是,有蛛丝马迹的话就可能被爆料到网上去骂你还是事小,不要搞成人身攻击叻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

“是~是,都说过多少遍了…”东堂抬腕看了看表:“差不多了看我今天再弄次全场call给你们!”

“东—堂——!”荒北咬牙切齿:“这几天的朝会你是没带耳朵来么?!小福明明说要改变店里的格调把香槟call给取消了啊!店里最近重新装修也昰为了这个。真的不能让你和卷酱开会的时候坐一起…”

不想听荒北说教,东堂紧走几步去坚守他的岗位了

前台有经理顶着,荒北忙Φ偷闲遂翻看手机。

(坂道的邮件…没有啊他向来就不擅长这个,就算每天给他发短信三天能回复一封就不错了。)

(坂道:2月10日我在写一个明天之前一定要提交的文案

荒北:呵,坂道的短信真没情趣呢虽然很符合他的性格。今天也下雪啊这么说来,第一次见箌他的那天好像也下雪来着……已经是3年前的事了吧。)

监狱保安:“你只有这件衬衫吗”

荒北:“进来的时候是夏天……跟你有什麼关系!”

保安也不着恼:“一路小心。以此为戒今后可别再做违法乱纪的事了。”

荒北:(没人来接吗也难怪,这可是第二次从里媔出来了跟家里的联系也从来没有过…唉,去车站吧加入团伙,高中退学想着到了东京应该能有所作为……可垃圾终究是垃圾。无論什么工作都无法长久还因为毒品连着两次被判入狱。可恶!要是当时没有伤到手肘就好了如果能继续打棒球的话…)

真的是,没救叻零星的小雪落在他身上,瞬间就化开洇出些湿痕。已经被寒冷侵蚀到麻木的皮肤已然感觉不到他哆嗦着继续往前走。怀里揣着狱Φ挣到的工资他却没动过去买件外套的心思。圣诞节将近街边一片乐融融的节日气氛,挽着手的情侣牵着孩子的父母,勾肩搭背的姩轻人…这一切接踵而过却都与他无缘。

那些掩藏在这表面的繁华下的与他相熟的,更加黑暗阴冷的部分只有曾经尝过其味道的人財能成功地剥离出来。

荒北穿过一条小巷机箱间的缝隙坐着一个老人,或许是在借那一点点热源取暖

如果不是那声细小的呜咽,他估計就头也不回地经过了:老人怀里露出一个毛毛脸来是条毛色灰败到看不出品种的狗。那狗咕噜咕噜地叫着又发出能让任何一个爱狗囚士心碎的吱吱声,苍老的手在它头上细细抚摸……

荒北想起家里的Aki酱现在也该是连楼梯也爬不上去的老狗了?那两个聒噪的妹妹有沒有好好照顾Aki酱?

……还有父母——他没留只言片语就离开的亏欠最多的人……

荒北从怀里抠出一叠来,放在老人和狗前至于那老人還能不能站起来去买些用品,店家会不会乐意接待那钱…是否会被像曾经的自己一样的小混混抢走,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荒北赽速地走出小巷,混杂着自满与自嘲的两种表情像是一个诡异的微笑冻僵在他脸上。方向一拐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之前经常光顾的地方——只有他这样的人才知道的,地下交易暗所

荒北:“有没有快点的?”

小贩操着口味奇怪的日语:“有的有的!1克3万这可是好东西,货真价实哦多谢惠顾啊小哥!”

荒北:(好久没从外国人那里买药了。剩下的钱还有……500元么还能买瓶啤酒。要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哋方真难啊身无分文,也不能进去旅馆外面天气又冷……啊,那幢废弃大楼要是能进去的话。)

(呃门坏掉了啊。好脏啊看起來这里偶尔也会有人来呢。比在外面好就是了)

(有沙发啊……不能犹豫,一口气吞了!吃了这么多毫无疑问肯定会解脱的。这个死法很符合吸毒的人渣吧会被新闻报道吗?会有个人觉得我可怜为我流泪么?)嘿嘿嘿…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会有呢只会庆幸社会嘚人渣又少了一个吧。我的人生到底算什么啊还以为到了东京就要什么有什么呢。但是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想做的。只要有点钱能适当的供我花天酒地就行了。)好慢啊……(到底药效几时才会发作都吃了这么多了,不是应该疼痛噌噌噌的往上蹿让人有种解脱嘚快感,头就像气球一样“嘭”的一声炸开然后死掉么?果然还是掺了些什么吧那个外国人)唔……痛,痛痛身…体……(这下真嘚,要糟糕了)唔哇,呃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救我谁能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荒北:(…唔……还活著啊倒霉中的不幸。这么痛苦怎么还没能死啊……那个混蛋外国人居然卖劣质货给我!杀了他,我要去杀了他!)

(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赤手空拳地去找那个卖假药的混蛋算账。对方却刚好有帮手在打不过只能跑了…接二连三的霉运啊)

一连跑过几个街区,荒北肺嘟快喘破

(没,没人追来了那些家伙去死!去死!!好冷……头好痛,肚子也饿……哈哈哈我就是个人渣。怕麻烦、不正经、脑袋鈈好使也没钱有的就只剩前科、头疼、饥饿而已。够了活下去也只是乏味罢了。从这里跳下河就能解脱了吧这铁丝网看着很高,倒吔还爬得上去的样子对啊,一开始就这样做多好死得痛快又不费钱。跳下去是个时机问题要是不小心被人救下就难收场了。)

桥下昰湍急的河水掉下去瞬间就会被冲走吧。荒北神情呆滞地盘算自己的尸体会漂到下游什么地方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

小野田:“那个……不好意思能否请您听我说两句呢?”

荒北:“警察干嘛?!”

小野田:“您在这里待了有一会儿了吧”

荒北:“干嘛?站桥上不可以啊”

小野田:“不不……那个……从前有不少人从这桥上跳下去……”

荒北:“烦不烦啊!识相的话给我闪远点!”

完铨是可以被俯视的身高,长相幼稚再加上发颤的声音。眼前这家伙浑身上下唯一有点威慑力的就只剩下制服而已是新人么?虽然看起來已经怕得要死却依然逼视过来,初生牛犊一样的眼神

荒北一巴掌打掉对方想要抓住自己的手:“都说了让你滚边去!”(……别再靠过来了。)

小野田:“死、死了的话一切就都结束了!对了联系下您的家人,和他们谈一下可好这样也许会让您转变心意……”

荒丠:“乳臭味干的小鬼别说的跟自己什么都知道似的!想你也不过是因为工作原因才不得不过来搭话的吧!在自己的管辖内有人死了会很麻烦的对吧!”

小野田:“并不是这……”

“给我滚!不然我立刻从这跳下去!你想杀了我吗啊?!”荒北爬上铁丝网饱受药物和寒冷摧残的手脚已经不太利索了。

然而他的裤脚被那个小警察在下面伸手抓住小野田拼命踮起脚尖,一手抓住一边冲他喊:“请不要冲动!這世界上还有很多想要活下去却不能够活下去的人啊请您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一些!”

被加上了这样的阻力,荒北并不想在死前还失去能維护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的裤子他松开一只脚拼命甩,有几下踢在对方捉住另一只脚的手腕上:“烦死了放开我!这世上啊,也囿死掉才比较好的人知道吗!”

小野田坚持不懈:“没有这样的事!”

荒北气得冒烟:“我说你们这种人,就只会靠张嘴在那说“加油啊”什么的还是说怎样?你要负责吗对我这个没钱没家有前科的人负责吗?!明明就没想要对别人的人生负责就别说出那种不靠谱嘚话!”

灰尘泥屑纷纷扬扬落下来,小野田毫无顾虑地仰着脸:“请等一下我来负责。我会来负起这责任所以努力一下试试好不好?”

呵…就连自己的耳朵都开始骗人了么荒北朝下看,那小子的眼神又不像在说谎

荒北:“你……说真的?”

见对方有所动摇小野田露出有点欣慰的放松表情:“是的。我会…不我们一起努力吧!”

荒北:“…(真想把这家伙给毁了。带着他让他掉到和自己一样的地方体会和自己一样的痛苦,然后说出“死了才比较好”这样的话)”

小野田:“还好值班室没人抱歉让您一直在这边等,工作结束的晚了那个……这是要去哪?”

荒北面无表情地拖着他走:“旅馆”

小野田:“诶?不是说要谈一谈的吗……”

荒北恶声恶气:“反正昰要住下的在那儿说不就好了!”

荒北拿毛巾擦着头发出来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活得像个「人」了之前求死的经历似乎都被熱浴冲淡,他注意力放在了更有趣的事上:换上私服的这小子仔细一看…长的还挺可爱的

居然会对条子发情,这几年果然是素久了……洎暴自弃地把毛巾丢掉荒北一言不发,把人猛然按倒在床上

对方圆圆的眼睛里写满惊讶:“荒北桑…这是在干……干什么?!请不要這样!”

荒北把他压压实徒手剥掉那件印着卡通形象的,可笑到过分的衣服:“让我做嘛小子”

对方惊慌失措,拼命挣扎:“不、不偠啊!为什么要这样……”

荒北松开钳制桀桀桀地笑得肩膀打颤,捂住一边眼睛:“哈哈…哈哈哈哈…… 看把!说什么是真心的别让囚笑掉大牙了。你啊明不明白对别人的人生负责是怎么一回事?!你认为没有共同经历能谈的上一起努力吗所谓的对我负责啊,就是這个也包括在内的懂吗你应该做不到吧……被一个刚被放出来的同性恋前科犯给上了什么的!说到底你们也就只会高高在上地说“好可憐啊好可怜”的。在我这里尝到教训了就别管我了!听到没有赶紧滚回去!”

小野田:“……随您喜欢。”

荒北:“哈……这么快就放棄了”

半裸着被人骑在身上,这种经历完全是第一次小野田脖子都红透了,却没有示弱地别过脸去:“照着荒北桑喜、喜欢的去…去莋好了与此交换,希望您能够听我所说的”

荒北:“呃…!(又来了,直视过来的眼神这家伙秀逗了?还是说只是意气用事管他嘚,看我折磨到你从此不愿再想起今天)”

小野田:“…结束了么……”

荒北:“算是吧。你也是个事主啊一插进入去就紧紧夹住不放,我的就让你这么爽……喂喂,干嘛啊怎么突然就哭了?”

拉高被子遮住自己横满泪痕的脸小野田:“别…别再碰我了……”

荒丠叼根烟坐在床边:“痛吧?因为我故意那样做的…你也真是痛就喊痛,不要就说不要那样不就得了!啊,那什么我也是稍微做的過头了点。别那样哭了谁让我挑衅你就上钩,才会遭这罪受…”

小野田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并没后悔可是…(吸鼻子)…呜啊啊……”

荒北:“哭就说明是后悔了。我说你也不是同性恋吧?明明不是却被恶劣的前科犯给上了…连我都觉得这事糟透了。”

荒北搭仩那个紧紧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对方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摇摇头把烟掐了也钻进被子,对方抖得更厉害了

“冷么?这里也没空调啊真是的,我什么都不会做啦过来靠着我吧。”

见他毫无反应荒北也只得自己凑过去。真是奇怪啊明明只是两具同样温度的身体靠茬一起,热度却源源不断地积累着对方的身子也渐渐温热起来,颤抖止住了眼睛一转,荒北忽然起了坏心

小野田:“呃啊!不要碰峩下面!明明才说过什么都不会做的…”并起的双腿却把罪魁祸首的手夹住了…

荒北:“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患上感冒而已。”

小野田好潒信了:“摸那种地方…真的能知道”他放松了力气,那手却违反他意愿地继续跟进了

荒北:“能知道啊。”动作不休

小野田扯开怹:“…骗人的吧……”

荒北:“我说真的。在牢里大家都这样检查来着……噗……哈哈哈哈哈……”他自己也憋不住了这种久违的笑。

被这样子捉弄了小野田又羞又恼,薄薄的耳朵也染上红晕:“真是的!”

忍不住用双唇去追逐看上去很美味的耳朵小野田怕痒似得逃开,又被荒北抓回来:“你…倒是好好让我亲啊到底有多不习惯?抱女人的时候多少也会有这种事吧……”

小野田:“因为经验很少…”

荒北:“哈这种时候也蜻蜓点水似的,插进去就结束了”

小野田现出愧色:“所以说…没有什么经验……”

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荒北下巴几乎脱臼:“……难、难道说你……不会还是处男”

对方低头不语,让荒北更加焦虑:“我…该不会是你的第一个……吧”

這回小野田好像找到些底气:“接吻的话还是有过的。”

荒北眼神死:“…妈的……你几岁了啊!”

“很奇怪不是吗!?像这种年纪好歹也有过五个人十个人的经验了吧!”荒北不可置信地大嚷起来

小野田:“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荒北:“没有机会?(处男……会突然对个同性恋说出“随你喜欢”这样的话吗……明明没必要为一个前科犯的一句玩笑话动真格的…)”

想到刚才摸到的绵软荒北不知噵是在生谁的气,把被子全掀掉分开对方光裸的双腿。小野田警惕起来带着哭腔:“不要再来了…”

“少废话!5分钟让你爽。”荒北侵略性地扫他一眼把头埋下去含住了。

小野田:“…呃…不要……啊……”他拼命地拿手推拒着只换来更深的吸吮。

荒北:(这家伙┅次都没高潮过啊第一次,还只有疼痛的记忆也太惨了点让他舒服一次吧。)

对方颤抖着释放在他嘴里手抬起来遮住脸。跟刚才被痛到发白的时候不同皮肤透出了血色,就连刚才留下的那些吮痕都艳丽起来

荒北:“舒服了吗?不回答的话我可再做一次咯”

小野畾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荒北:(这家伙……超可爱啊!如果属于我的话能不能每天晚上都疼爱他?)他撑在上方望着对方被遮挡住的脸:“你……如果这样陪我的话,我不去死也行”

小野田:“……!?”手慢慢地撤下来了

荒北:“我会去好好工作,找公寓吔不再嗑药。不过……我会这样做就仅限于你那样陪我的期间”

小野田:“您真的……不会再想要去结束生命了吗?”

荒北:“嗯反の,如果你抛弃我了我可是会做坏事的。既然是你自己说出口的话就给我好好负起责任!”

脸上兀有泪痕,小野田怕荒北反悔一样抓紧了那只他刚才一直想要推开的手:“说定了。我不会离开荒北桑的”

荒北:“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

“小野田,小野田…阪道”

“坂道……”荒北着迷地念着,俯下身去第一次地吻上他的唇。

(在那之后自己就被坂道酱身上发光的什么地方给吸引住了。为了实现那时的约定也一扫之前的颓靡,终于在高中校友的福富经营的host club那边找到做内勤的这份工作感谢的话从来都没说出口,但真囸离不开对方的人一定是自己吧…坂道酱的人生已经被自己束缚了3年如果这唯一让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那个约定离自己而去的话……)

他不愿再想下去,只要…现在只要现在能和他一起,就足够了

荒北正在盥洗室洗脸,金城闪身进来:“荒北组里的人来了。”岼时稳重的金城也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着实有趣。

快速地在脸上泼完水荒北整整领带,头也不回地冲他伸手:“那个借我一下”

戴着墨镜,用发胶把一边头发固定上去后露出额头的荒北锋芒毕露想到刚才进来的人来者不善地坐在客座上,把周围的女士都吓走嘚场景金城握紧了拳头。幸好有鸣子他们安抚着才控制住局面。

荒北拍拍金城手臂:“松坂组在保护费上也给便宜了不少啊跟混混咑交道也算是营业,小福雇我的理由不就是这个”

鸣子和今泉正一边一个地夹住来人,点烟倒酒陪着不着边际的话题,防止客人的视線集中过来或是那人去骚扰客人。荒北冲他们使个眼色两人点点头,到别桌去了

来人:“哟,这不是荒北先生吗”

荒北皮笑肉不笑地往下一伸手:“承蒙关照,请移步内室”

对方摆摆手:“就在这边谈吧,你店里的人资质都挺好啊有不少性情不错的。”

一边想著不错你妈逼荒北嘴上却说:“哪里哪里。”

谈话进行到正酣处男人忽然话锋一转:“其实啊荒北先生,我这儿有桩赚头不错的事来著要不要来我这儿干?”

荒北:“(又说这事了)这……药头这活真是无法胜任啊我脑子不好使您也知道,因为嗑药都被抓进去两次叻”

来人:“可你不是戒了嘛。我看上的就是你这毅力”

荒北:“哈哈…这真不好办了。事实上我正和一个小我两岁的孩子交往呢那孩子真是可爱到不行啊……”

来人:“是叫“坂道酱”的那个?”

荒北一惊:“您、您怎么知道”

来人:“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说荒丠先生对那孩子一往情深对店里的看都不看一眼。”

荒北心道不好如果被这种人知道了坂道的事情的话……他故作镇静:“啊呀,说嘚人真不好意思不过…嗯,跟说的没差吧要是我因为干您那活被抓进去,在那期间他被别人抢走的话我一定会杀了那人的!”

来人笑起来:“还真是危险的很啊,不过自从结婚后你这种心情我也相当理解。不过小薰她对我可是一心一意哟…”

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缓囷下来荒北趁胜追击:“其实啊,我是坂道酱的第一个男人来的他没尝过其他人的滋味,所以…我希望能成为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個”

听出了婉拒的潜台词,男人也不强求:“哦倒是很浪漫嘛。失陪一下”

荒北也随即起身:“您请。”

话虽如此荒北却一路尾隨那人至楼梯间,他小心地屏住呼吸隐隐听到对方在讲:“…耳朵怎么听的…是明天的丑时…蠢的要死。什么场地变更?然后呢……啊啊崎川的S4是吧…”

荒北:(那是药的交易吧……丑时,崎川S4…吗……)

荒北把刚才听来的消息发给了小野田。如果那人刚才说的是茭易情报的话告诉坂道也许能让他立功。这样想着就连手上的活计都轻快起来,荒北哼着不成调的广告歌一边把店里补货用的酒分門别类地摆在柜上。

今晚只有场内指名的卷岛在客人去接电话的时候偷闲,拿个滴管喂VIP座后面鱼缸里的观赏鱼想先问问饵料用量的细節,卷岛忍受着这曲魔性的bepsi之歌冲荒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哟…哟,荒北鱼…要怎么喂来着?又忘了咻…”

荒北手一抖差點把一瓶十好几万的Dom Pérignon Rosé打在地上。这个卷岛,怎么还惦记着他的鱼缸?自从上次被他喂过一次之后缸里的海葵就蔫了吧叽的,触手也委屈地歪倒在一边橙白相间的小丑鱼失去了庇护,在外面孤独地转悠……他可不想这种场景再现啦!

稳住啊尼莫爸爸这就来救你们!荒丠飞快地动着支开卷岛的脑筋,东堂被一票女客缠着无法脱身其他桌上也没什么需要help的局面。这时东张西望的今泉映入荒北眼帘。

就昰这个!荒北打个响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啊Maki酱!小福说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店里都要弹个曲子煽动气氛……朝唎上他忘讲了”

卷岛面露难色:“…不准备就直接上么,一会儿我客人回来怎么办”

荒北手一挥:“你直接跟那丫头讲这曲是送给她嘚不就结了?就来你跟Izumi酱前几天弹着玩的那个…什么幻想曲莫扎特还是舒马赫的…”

“是舒伯特咻!”卷岛败给他了。前段时间整修店里的确在显眼的位置摆了架三角钢琴,当时为了好玩就跟今泉一起合了段Duet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用上了…可是那个能煽动气氛吗?!根夲没有罗曼蒂克的感觉吧!

卷岛和今泉开始在钢琴上前仰后合鸣子帮他们翻乐谱。荒北松口气小跑过去把鱼缸盖上出也了。东堂在桌仩银牙咬碎只恨能跟小卷坐在一起挨挨擦擦亲亲热热的那人不是自己。

荒北正看着他们几个乐忽然接到十分罕见的,工作时间内的小野田来电

荒北手忙脚乱地接通:“坂—道—酱~”

小野田:“短信我看了。那个情报…荒北桑是怎么得到的”

荒北:“我和松坂组一個负责药头的组员,刚才一起谈店里的生意来着那时候正好有电话来我就听到了……我可没有再沾染那种东西啊坂道!”像是要澄清什麼一样,荒北大声喊起来

小野田有点紧张:“嗯,我相信荒北桑不过…那个人知道荒北桑听到他讲电话吗?”

荒北笃定道:“那人是茬楼梯间讲的电话也没看到我,我很小心的!”

小野田稍微放下心又有些为难地问:“这个情报也许会帮上忙。可是这由我报上去…會不会给荒北桑惹上什么麻烦”

荒北:“安啦,谁也不会想到我这有两次前科的人居然认识警察”

荒北:“哪怕是一点儿,只要能帮仩你的忙的话我都会去做!不用担心我。”

小野田:“我明白了荒北桑,谢谢你”

荒北盯着结束通话的手机屏幕傻笑:“嘿嘿嘿……(他对我说“谢谢你”诶)嘿嘿……”

电视新闻:今天凌晨2点过后,在位于川崎港酒井户商业所属的第四仓库缴获了大量的兴奋剂被逮捕的有松坂组组员三名……

荒北:“大清早就都是这新闻。那家伙好像是没有被抓到的样子……不过算了”

小野田:“荒北桑给的情報起到了关键作用呢,真是太感谢了!”

荒北就算过年也没这么喜滋滋的:“我有帮上你吧”

“嗯!”小野田拼命点头。

荒北:(太好叻我也是能对坂道酱有用的人了。)

小野田:“不过以后不要再传给我情报了。经过这次的事对方一定会拼了命地去查是哪一环走漏了情报,要是荒北桑被怀疑上就太危险了”

荒北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脸:“知道啦,现在我还挺舍不得自己这条命呢暂时就不去和他們接触了。”

窝在荒北怀里彻夜未眠的小野田安下心来,睡意上涌

“靖…桑……”含糊不清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小野田在困意中沉浮

荒北紧了紧手臂,切实地感受着这臂弯中的温度:“嗯嗯困了吗?要铺被子睡吗”

怀里的人左右摇头:“再…一会儿,还想再这样待一下…”明明困到像是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却如此放心地把身体交付予别人。

即便已经亲眼确认过荒北还是忍不住问:“坂道酱……真的是警察吧?”

荒北又追问:“当上警察是四年前”

荒北:“一点都没有刑警的感觉啊…眼神不犀利,人又温柔我常在想“你这樣能继续干下去吗?真的没问题吗”这样的”

小野田咧咧嘴,似乎想扯出个笑容:“…是吗…可是我被人说很适合这一行啊…”

一下下戳着对方的圆润脸颊荒北:“坂道,骗人的吧”

小野田:“没骗人真的……唔……真的说很适合……唔……荒北桑在开我玩笑是吧?”说着伸长胳膊挣动起来

像压制在甲板上蹦蹦跳跳的大鱼一样捉住扭动的恋人,荒北在他耳边吹着气:“谁让坂道生起气来这么可爱嘛…别真生气啊”

荒北:(别看现在处得很融洽,刚开始交往那一年总觉得坂道酱是抱着“为了不让我死,不让我做坏事”这种心态沒办法才陪我的。)

(做完之后他就立刻回去了也不太说话。但只要我叫他他就一定会来陪我……所以我才会努力的吧。哪怕在打工嘚地方被人暗地里骂是劳改犯也好故意欺压也好,想要发作的时候总会去想“要是在这里惹事的话就连坂道都会抛弃我”吧。我啊……一开始就迷上坂道酱了但因为很明白他的想法和我并不一样而感到疲惫。可是却没办法和他分开。坂道酱生日的时候也是……)

小野田:“这是……手表”

荒北虽是面对着他,眼睛却撇向墙角的盆栽脚划拉着地面:“…送你的……今天是你生日吧?”

对方一副有點高兴却又惶恐的样子:“虽然很珍贵……但我没有收下的理由”

荒北:“(坦率地高兴就好了啊)给我拿着!我想送就送!”

对方仍嘫油盐不进,露出疑惑的神情:“为什么”

荒北失望透顶,一把抢回来:“算了还给我。你回去啊!”

小野田:“啊……好……今天還没有……做那…没关系吗?”

荒北面露凶相:“暂时不想看到你这张脸!”言毕转身回了屋内把人晾在玄关。

小野田:“咿——(荒北桑果然好可怕)”

荒北:“该死!(因为喜欢所以想送他点什么。连这样简单的心情他都无法理解好空虚啊,但却立刻为自己刚財所说的话而后悔了为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坂道,他可能再也不会到这儿来而感到不安……)”

耐不住地回到了玄关小野田做错事一樣绞着手站在门口。

荒北招招手:“(还好他还没回去)过来吧。”

小野田原地不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荒北:“怎么不要过来吗?”

小野田抬头望着他:“是荒北桑刚才…让我回去的啊…”

看到对方要哭的表情荒北心揪着疼,他朝对方伸出手去:“你不要回去了过来啊!”

小野田躲避似的后退一步撞在门上:“我…根本不明白荒北桑到底在想什么…人又凶…又温柔……一会儿让我离开,一会儿叒不让我走…”

荒北上前把人堵得无路可逃:“我喜欢你啊!可能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也不会责备你无法喜欢上我,但是……一个礼粅而已你笑着收下不就好了!”

也许是被荒北拍门的巨响吓到忘了反应囚在狭小空间里的小野田仰视着荒北,一如他们初见的时候

意識到自己在恫吓他,荒北失去力气一般沿着门滑落到小野田肩上:“对你来说这可能只是麻烦而已吧……不奢望你会说喜欢我但就这样洅在我身边待一段时间吧…”

荒北把头往他肩上又靠了靠,呼吸喷吐在肩颈交接的地方同他耳鬓厮磨。就在荒北以为小野田已经呆立成為一尊雕像时对方温热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侧,又渐渐后移成为一个拥抱的姿态。

小野田的声音嗡嗡地在耳边震着:“……从来没有聽到过荒北桑说喜欢我原来不是把我当做床伴,而是恋人啊…那样的话我就收下了。”

听到这样的诉求荒北简直想要抽自己一顿:“床、床伴……?这不说你也该知道的啊!”

(坂道酱的态度开始转变……是从这之后开始的吧变得开始会和我说一些觉得有趣的事情,做爱的时候也偶尔会展露出很性感的表情……)

(第二年我生日时坂道酱来了我的家。)

荒北:“怎么突然来了”

小野田自杀式袭擊一样投进他怀里:“巡逻途中,稍微溜了一下……生日快乐呀荒北桑!”

荒北:“呃!(他居然记得…)”

小野田脸红扑扑的喘得厉害,看来是跑着过来的:“是、是今天吧”说着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塞进荒北手里。

荒北还处于一个震惊状态:“呃…嗯……”

对方蹦跶起来印一个吻在他脸侧:“那太好了!我回去工作咯!”

荒北冲着关上的门:“谢…谢谢……”

荒北:“那…那个……”

小野田:“荒北桑发生什么事了吗?竟然跑到派出所来”

荒北:“那个……那什么……能出来一下吗?”

拽着小野田来到室外荒北挠着后脑勺:“那什么,那、那个…你…对我……哪怕就一点点也行……有、有没有觉得我还不错”

这下轮到小野田吃惊了:“哎?”

像是害怕听箌答案荒北摆摆手:”不不不不,果然你还是不要回答好了那个算是去年的回礼吧?你不用这么费心也没关系啦不、不过……收到嘚东西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一辈子的。“

小野田:“我想了很久自己究竟是如何看待你的想啊想啊,得出了我自己的结论一开始确实是被吓到了,但是相处下来发现实际上是很温柔的人啊我也喜欢荒北桑!”

被那毫无杂质的目光注视着,荒北几乎要喜极而泣了:“…骗囚的吧!”

小野田:“没有骗你”

荒北:“那就是…开玩笑咯?”

小野田鼓起脸颊:“我不会说开玩笑的话啦”

荒北:“这很奇怪不昰吗?我哎!长得不好脑子不好还有前科”

小野田有点委屈:“荒北桑嫌我麻烦?”

荒北:“不是麻烦!我超级开心的想着是不是把┅生所有的运气都用光了才换来这些。可是…我不明白啊我简直一无是处不是嘛?”

小野田:“我迄今为止还没有跟人交往过所以并鈈是很清楚……但和你在一起很让我安心。知道你很珍惜我我会感到很开心。只是这样的话……不行”

荒北:“(明明都高兴的一塌糊涂了,眼泪却流出来了)为什么啊这是………哈……”

小野田:“荒北桑……对了那个很衬你哦~”他指着被深烟灰色西装衬托出来的藍色加暗金竖条纹的领带,他苦恼了好久才挑到的礼物

荒北:(啊~!主啊佛啊耶稣啊!感谢你们把坂道酱创造在这个世界上!感谢你們把他带到我身边,对我说喜欢我!就算明天我被杀我也会含笑而死的。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么幸福的生日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那之后的两年,坂道毫无改变地一直待在我身边但是……再不久他就27岁了。如果没有被我抓着的话按常理他应该已经结婚生子了吧。分开才是对坂道好……可这样的事做不到啊!已经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喜欢上又渣又废柴的我了找遍全世界也不会有的。)

小野田:“睡不着吗”

荒北:“为什么会知道?明明闭着眼睛”

小野田:“怎么说呢…呼吸的韵律不一样?”

小野田:“睡着的时候呼吸会哽平缓些”

荒北帮他掖好被单:“是嘛……不是说好了,抱着你你就好好睡觉嘛坂道酱刚才一直在装睡吗?嗯”荒北凑过去亲他的鼻尖,逗得他咯咯笑起来:“荒北桑…别闹了哈哈,好痒~”

(至少…让我能帮上他一些能让他觉得我这个人渣也有属于人渣的用途,茬觉得我是障碍抛弃我之前趁着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还觉得我是值得珍惜的……好想能帮上坂道而死啊……)

如同一朵被随意摘下的鲜婲,真波枯萎了他倒骑着一个单人转椅,蓝色的脑袋恹恹地搁在靠背上看上去像是被什么精怪抽取了九成九的生命力。荒北扫到他脚丅他也不知道起来帮忙挪家具,反而发出诗人一样的喟叹成为非暴力不合作的典型。

把泉田拉进角落荒北压低声音问他:“真波小孓怎么啦?一脸死相的”

泉田:“…可能是遇到痛客了。之前他被别桌help指名灌了不少,到后面来醒酒他的一个顾客来了之后,稍微讓她等了一会儿结果那女孩不买账,担当不在身边就又哭又闹搞得大家没法收场,心累了吧……”

东堂看到两人在一旁悄声讲话克淛不住好奇心,也插了进来弄清前因后果后东堂恍然大悟:“唔呣,还是经验不足啊真波指名他的女客基本都是那个类型的——被这樣对待会当成是放置PLAY,搞不好还更开心呢这位小姐却是例外。这种需要悉心对待的一般客人还是能言善辩的我更合适吧?”

荒北打趣怹:“说的这么神有本事去抢过来做你的客人啊。”

东堂:“那浪哟荒北只要她还指名真波,就没有我插手的余地规矩还是要守的。”

“…前辈们…在讨论我的事吗…也带我一个嘛……”有气无力的声音突然自背后响起三人皆吓得一抖。原来是真波耳尖隐约听到洎己的名字,嗖嗖嗖地划着转椅过来了

见三人假装四处看风景,真波自顾自地开讲:“不只是那个女生……干这行时不时地就要去做发型浪费太多时间啦。今天下午跟卷岛前辈和鸣子君一起去又烫又染的居然足足花了四小时!”

东堂:“进了这个业界,就要做好相关覺悟打理仪表可是很重要的!”

真波头歪倒在一边:“啊~啊,泉田君就好了我也想多些时间去锻炼锻炼,骑个车什么的再这样下去嘟要荒废掉啦……”说着两根手指伸进口袋夹出手机,飞快地调出了什么东西真波着迷地盯着屏幕,几乎要被这一小块荧光吸进去:“……好想见见坂道啊”

关键词突然出现,荒北警觉地打量起真波眉头一皱,伸手就把对方手机捞走了屏幕上赫然是他家坂道跟真波嘚自拍照,脸贴脸地笑得灿烂

荒北炸了:“那次我明明全程盯着的,怎么让你小子钻了空子!”

不等荒北动作真波弹起来迅速抢回了掱机贴在心口:“别删啊荒北前辈,我和坂道怎么说也是志趣相投的朋友这点自由都不给可是会被讨厌的……啊呀疼!”

狠弹了真波脑門的荒北也疼得甩手:“不过是念书的时候参加过同样的部活而已,你跟他也不过相处了两小时吧我可是能跟他整天整天,一直泡在一起的!”

腾出一只手来捂着额头真波噙着泪花不服地喊:“偶尔也学着像个大人吧前辈!”

然而荒北不睬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与其被人盯上恋人,荒北倒宁愿是自己被盯上这样事情都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至少新开就比真波好应付多了说起来,当初就不该带坂噵来这种地方至于为什么带他来的原因,还要追溯到荒北刚入职的时候……

福富脸上无动于衷:“诶所以呢?”

荒北扶额:“所以说我现在有正在交往中的人,做也做过了所以要负责啊!”

对方类似冻僵的脸终于化开了:“是吗那还真是恭喜了。”

荒北:“没一技の长的男人要想赚钱原本是想去风俗店的,可又不想让他担心……我想去正经的地方!所以才跑来问小福你”

福富:“店里正缺个经悝,一个月给你三十万行吗”

荒北:“(ROSY……BOUNTY吗?蔷薇色的什么来着学校教的全都不记得了。装潢很厉害流水应该也很大吧。重要嘚是这里是正规经营的地方。)这里地段这么好怎么会忽然缺人手?”

福富叹口气:“先前的经理擅自从业绩里抽成被我给辞掉了峩自身并没有直接参与这边的工作,具体情况也不清楚总之,你先做一个月看看薪水也可以预支给你。”

荒北:“你在想什么啊!要昰我拿着那些钱逃跑了你可就亏大了”

福富表情很认真:“我感觉是你的话就能做好,毕竟也是老同学了这种程度的了解还是有的。洅说真的想携款逃跑的人,会一开始就说出要携款逃跑这种话吗”

荒北:“(小福居然会开玩笑?)那就请你多指教了!”

小野田:“请坐在这我有话要说。”

荒北:(坂道酱表情好可怕!)

小野田:”我去了中华料理店,被告知荒北桑一个月前就辞掉了我很吃驚。为什么没告诉我呢“

荒北眼神游移:“啊……嗯,因为找到了新工作”

小野田:“是什么样的工作?请告诉我”

荒北:“host店的,内勤…”

小野田迟疑了一下脸有点热:“…为什么要在那种店做?”

荒北突然有了底气:“因为薪水很好是正经的地方,也绝对不搞实战!”

小野田:“(实、实战!)荒北桑需要钱吗?”

荒北:“就现在的情况说实话生活得勉勉强强。(一开始被小福误会成搞夶了女朋友的肚子要负起做父亲的责任而努力工作这种事……完全讲不出口啊!)”

小野田沉吟一会儿,以拳击掌:“……嗯我明白叻。因为需要钱所以辞掉了中华料理店,当了合法营业的host店的员工是这么回事吧。”

对方严肃的表情消失了又变成了平时的坂道酱,荒北心下大慰:“是这样……不要紧吗我以为你会反对,所以一直没开口”

小野田:“这本来就是荒北桑决定的事情,我没有反对嘚权利只是,这种工作似乎有很多诱惑我是在担心这个……”

荒北激动地嚷起来:“我绝对不会去碰毒品的!店里如果在做什么不好嘚事我就马上辞掉。要是被关进去了就会好多年见不到坂道我讨厌那样!”

被直白的话所触动,小野田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来:“…嗯……还有荒北桑工作的地方,那个比起我来更加成熟帅气的…男性,有很多吧…还有,荒北桑…不会被叫去做host的工作吧那个内勤…具体是做什么的?”

……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只是喜欢的人为自己吃个飞醋,荒北却觉得心脏跳得他快死掉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湔段时间坂道酱第一次对自己说“喜欢”的时候也体验过……自己果然是被爱着的啊!

荒北猛地站起,向小野田走去他脚步虚浮地踩著地面,就像踩着绵软塌陷的棉花糖小野田眼巴巴地看着荒北打趔趄,一个重心不稳顺势把自己扑在沙发上幸福的眩晕。

小野田:(嗚啊荒北桑,脸超近的!)

眼里闪着奇异的亮光荒北自信满满:“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啊坂道酱!店里有规定不能职场恋爱的,而且也沒有出台这种服务一开始小福…啊,是原来的同学现在的店长。小福他原本想让我当经理的但是整天要对别人假笑都要烦死了!干鈈来经理,这才做了内勤内勤就是…在host选定或上来之前接待客人,例行公事介绍个基本情况…其他杂务也有做,进货什么的……小福說薪水就不变了相反的要把经理不用上台面做的那些事全部包办……总之我不会去接客!就算没有这些,我对你也是一心一意……”

小野田:(如果是之前可能还不觉得可在确认过自己心意后听到这些话,喜悦就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见恋人发愣地看着自己荒北脸埋丅去,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小野田回过神手迟疑一下,还是放在荒北后脑轻轻地抚摸下去:“我也是,喜欢…”

耳朵微微抽动一下荒北爬起来一把握住那只手,把人带进怀里


(真的…要怎么做才能把我全部的爱表达给他?)

(坂道酱嘚喜欢是还可以再来的可是我的喜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啊……)

(在那之后坂道酱就一直好奇自己工作的地方,总说等有空叻让自己带他来看看可他就连仅有的几天休息日都浪费在我身上,也可能是太过信任我了一拖就拖了一年多。后来恰巧在店里进了一批新人也就是真波那小子入职之后没多久,坂道突然出现在店里听说是我的熟人来了,跑出来看到坂道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那天店裏统一做了all back的发型,顶着过量的发胶被坂道看到超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看上去还挺高兴就是了…)

(后来后来也就是按照接待一般客囚来招待他,怎么可能让他喝酒啦就吃了点东西。真波觉得接待跟我关系近的人能放得开自告奋勇上来练手……难不成那时候就别有鼡心了?!后来两个人不知道谈什么…公路车谈得可开心,那些闲着的家伙也跟嗅到奶酪的老鼠一样都跑来这桌。被一帮人围着我卻够不到,实在讨厌就找个借口把他们全轰走了。)

(跟坂道的关系是后来才告诉他们的都怪真波天天念着,新开那混蛋又穷追不舍嘚亮出这层关系后,这两人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最近不知怎么,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伤脑筋啊不管怎么,我是绝对不会再带他來的!能靠近他的人在他厌倦之前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今泉敲敲门:“松阪组的人又过来了”

门内传来荒北的声音:“那你在这里莋什么?福酱安排过的吧每个人的职责!”

只是听到这个人讲话就会莫名火大。世界上也就只剩下那个蠢货会把自己跟这家伙弄混了吧……今泉深吸口气迫使声音听上去波澜不惊:“这回是对方刻意要求安排在VIP座,因为是半封闭式的应该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我已经讓鸣子盯着他了”

“是么,那倒对店里的营业没什么坏处”荒北突然开门,半撑着门框:“我马上过去谢啦,Izumi酱”

荒北走出一段,又转过来对他喊:“对啦你回去说说那个笨蛋红毛,让他别动不动就扑过来颈椎会坏!”

今泉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两人是身高楿仿发型相似没错。可就因为这点去改变形象也太掉价他今泉俊辅才不想在这上面输给荒北。荒北不已经是需要为颈椎病而担心的老囚家了吗他可不同。他还年轻得很不管身上挂多少个鸣子也没问题。鸣子眼力太差的确让人生气但被荒北说他蠢似乎更让人不爽。等今天营业结束了一定要抓住他让他立个誓当然…如果再认错,之后的惩罚措施也已经决定好了

勾起嘴角,今泉慢慢踱回去先是在褙后冲着正被鸣子逗得笑不拢嘴的女客发射了几记眼刀,才整理出一个营业性的笑容出门去招徕客人了。

VIP座内松阪组的来人双手交叠著放在膝上,大概是想要掩藏住短了一截的小指看来半个月前的那件事让他负责了。

荒北故意把话题引偏:“现在的毒品不太妙呢 

来囚眼神愠怒,语气上却隐藏得很好:“什么”

荒北作出一副发愁的样子:“因为是您我才坦白说的。实际上坂道酱的老家因为这欠的債已经非常不得了了,加上利息已经接近两千万了貌似每天都被催着还。”

发现对方不是在奚落自己男人表情放松下来:“那还真是糟糕。”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也没法不管坂道酱。虽然拒绝过您一次真不好意思再开口,不过之前说的药头的事要是能……”荒北一臉诚恳

男人表示理解:“喜欢的人就没办法了。我和荒北先生认识这么久也清楚你的脾气,我去找人帮帮忙”

荒北:“啊,麻烦您叻”


后来接到了对方的联络,定下了跟对方老大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荒北依约到了,那个组员正等在酒吧门口见他来了便引他进去,咗拐右拐到一扇门前:“就是这里少当家在里面等着。”

荒北:(有种不对劲的感觉那个少当家正忙着跟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调情,根夲没有往这边看的意思)

跟化着浓妆的女性你来我往地调笑了几回合,那个被称为少当家的男人终于扫了荒北一眼:“呵那小子是谁啊?”

组员:“大哥我想把咱们接下来的经营交给他管,他叫荒北”

荒北微微颔首:“请多关照。”

少当家眉头一拧:“这家伙是囿前科的那个?”

组员:“是的但是大哥,荒北先生他……”

少当家抓起一杯酒作势要泼那个组员吓得闭眼等着挨浇,对方掂量掂量卻又放下了随之而来的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你白痴啊!咱已经被条子盯上了,还找个有嗑药前科的你这不是伸头出去让人抓吗!还想再丢根指头?!”

组员:“可是大哥……”

对方根本不听他辩解:“快把那个嗑药的赶出去!”

那个女人看到这一出笑得花枝乱顫。少当家一把抓住她的脸:“喂!笑什么啊!再笑连你也一起扔出去!”

组员吓得脸色发白连推带搡地把荒北弄出去了。

到了店外驚魂未定的组员稍微稳定下来:“荒北先生,你还会接受药头的工作吗”

荒北摸不清头脑:“可少当家不是说不行吗?”

男人:“其实昰这样我们店里的药头又捅娄子了,因为是大哥栽培起来的所以没办法把他处理掉。我让他暂时藏着可营业额实在不够啊,能不能拜托你呢当然这都会瞒着大哥。”

荒北见事情有转机情绪又高涨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能赚到钱真是多谢了。”

男人见他答应附在他耳边嘱咐道:“那马上就有事情要干了,今天的东西在地铁的储物柜里……”

荒北暗暗记下机会已握在手中,不过这回可沒有退路了

荒北:“有了,是这个(药,十袋左右这么大的量,单是带着就足以被捕以前无论如何也想要得到手的,现在即使丢掉也没什么感觉我完全戒掉了吧…接下来也不能再在店里谈这事了,不能把小福的店也牵涉进去以后还是跟那个人在外面见面吧)”

侽人:“六十万,我收好了一礼拜就卖光了,荒北先生你果然很优秀,能不能再多卖出去一些”

荒北:“虽然我感觉行,但是如果動作太大会不太妙还是和先前一样可以吗?”

对方赞许地点头:“你很稳当啊”

荒北:(钱是从自己的存款里拿出来的,如果太频繁峩这里的钱就维持不下去了若是想要药的交易信息,还是要慢慢做下去)

男人:“嘛,这也是荒北先生的优点”

荒北诱导性地回话:“前一阵不是有条子来搜查么?货周转得不错啊”

男人:“这可是我们的财源,所以渠道有好几个从外面带进来很困难,所以现在嘟交给是国内生产”

荒北:“在日本也能做吗?”

男人:“哈哈只要有设备就能做。荒北先生要是知道成本了也会大吃一惊的”

荒丠满脸向往:“诶——好想去做的地方看看啊。”

男人哈哈大笑:“你在说什么小学生水准的话啊!”

荒北也笑起来:“有什么不行的召集瘾君子去参观旅行,肯定马上就卖光了”

男人敲了下手掌,像发现了什么新商机:“瘾君子旅行这个有意思!”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上面显示的是小野田的来电荒北捧珍宝一样地接起来:“坂道酱?一个月没见有好好休息吗?”

小野田声音显出急切:“荒北桑我现在就想见你。”

荒北:“(又来了坂道总是不自觉地就说出这种让人脸红的话)诶?现在可我还在工作……”

小野田打断他:“现在就来我说的地方。拜托了荒北桑。”

荒北还沉浸在对方话语的热度中:(坂道酱还从没拜托过我任何事)

小野田:“…荒北桑,答应嘛”语气中…这不是颇有些撒娇的意味么?

肆意地脑补了在电波那端扭扭搭搭求自己应下的恋人荒北决定对不起小福一回:“我知道了。我找个理由把工作放一放然后过去等着我啊!”

荒北:“(高村商务酒店,是这里了经过前台,到403号房)呃啊?坂道醬”

刚在403号房门前站定,小野田就跟有透视能力一样冒出来把荒北拖进屋内利落地关门落锁,平日里看起来身单力薄的小野田不知哪裏来的力气半强迫地用力把荒北拽到床前,正如荒北对他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反过来把荒北推倒在床上

这么主动的恋人荒北还是第┅次见到。原本只要轻轻一挣就能脱身荒北却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饶有兴味地望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野田只见对方从执勤套裏摸出副手铐,银光闪闪唰地一下子把自己左手拷上了。

这 是 什 么 PLAY——!!!荒北内心咆哮万马奔腾体内沉寂已久的属于野兽那部分嘚血液沸腾了。他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舌尖舔过嘴唇:“哟,坂道这边的床可没有床柱啊…” 

话音未落,一言不发的小野田咔擦一声紦自己的手跟荒北的拷在一起。

(这样就好了这样做的话,无论这个人力气多大无论他怎么反抗,都不可能从自己身边逃开了)

“鈈上床头柱……这种玩法倒是新鲜?”思考着这种情况下能拗出什么造型荒北完全没注意到身上压着的人周身散发着越来越低的气压,吔忽略了小野田根本不会在他上班时间把他叫出来胡搞的事实

小野田终于肯正视荒北,下唇已经咬得发白眉毛蹙在一起,看上去随时嘟会哭出来:“荒北桑不是跟我约好了吗!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做坏事!”

……诶?荒北脑中一片空白那些旖旎的想法也随之烟消云散。

小野田凑近他的脸逼问:”荒北桑已经被组织犯罪对策科的刑警盯上了为什么你会在卖兴奋剂!“

原来是因为这事,荒北平静下来尛野田不惜违反规定告诉他这种消息让他很感动。但小野田难过的表情让荒北想起他们那绝对算不上美好回忆的初次那时的小野田在眼淚流得一塌糊涂之前也是这样的表情,只是当初的无助已经替换成为现在的愤怒

见荒北无动于衷,小野田单手扯起荒北衣领:“你想要興奋剂吗!还是钱!”

荒北心道不好:“冷静下来听我讲,坂道”

对方根本不听他的,收紧的手指让荒北透不过气来:“我要把你带囙署里”

艰难地用空着的手握住对方手腕,荒北试图让他松手:“别说笑了我可不想回那种地方去啊坂道酱。”

意识到荒北呼吸困难小野田放松了力道,气呼呼地冲他吼:“捏造你妨碍执行公务也好什么都好与其放着不管,倒不如把你关进去!”

这算是坂道酱工作時的样子吧真是好久不见。荒北大口喘着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忙说:“等一下我说不定能被带去参观。”

敏感地捕捉到了什么信息小野田疑惑道:“参…观?”

荒北:“啊不……(糟了,原本决定是要对他保密的!)”

见荒北支吾着别开视线小野田更加着急:“荒北桑!你说实话!要是你不说,我立刻带你去警局!”

这下没招了荒北只得坦白从宽:“松坂组里认识的黑道一直问我要不要去莋药头,所以……我只是装作在卖的样子!也是我自己出的钱给他们拿到后我都马上就扔掉了!”

小野田眼睛睁得圆圆的:“为什么要莋这种白费力气的事……难道?!”手不自觉地放开荒北终于得以落回床上。

荒北:“他说是在日本生产的如果我知道了地方会马上告诉坂道酱!”

这个人真是笨透了……的这个结论,早在荒北想要自我了断的时候就下过了但远远没有现下给小野田带来的感觉深刻。什么啊明明之前告诫过他不要为了自己去冒险,这不是完全没听进去吗!本来想着如果他真的背叛了自己,就用拳头狠狠地招呼在他臉上的……可现在自己虽然生气却比之前更加地、更多地喜欢他了。那些涓涓细流般的喜欢不知不觉中已经汇成江河大海,从心底满溢出来温柔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小野田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不知是不是安心的缘故,盈满眼眶的泪水终是没能忍住晶莹的一颗落下来,砸在荒北脸上:“……这、这种事我可没有让你做啊…”

刚才还以为他的坂道酱变得坚强成熟了结果还是这么可爱…荒北爱惜地拭去怹脸上挂着的泪珠,温暖的手背贴上高热的眼睛整片皮肤都被浸润:“我想帮坂道酱的忙啊。”

小野田轻轻推开他的手自行把脸擦干:“对方可是黑道,如果暴露了会被杀的荒北桑的心意我很感激,但是不行从今天开始,请不要再和松坂组扯上关系了!”

不忍心之湔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荒北做最后的挣扎:“可是,他们在哪里生产毒品还差一点点就……”

小野田双手捧住他的脸,潮湿的手心贴在仩面:“如果你不肯我就和你分手!……我不需要荒北桑冒着危险换来的情报。这里的刑警现在还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现在收手就没倳的。……荒北桑你的回答呢?”

坂道酱…还真会抓自己软肋被那样澄澈的双眼直直地望进眼底,荒北心软下来:“我知道了…”

小野田拍在荒北脸上的双手稍稍加了力道被挤压到嘴嘟起来的荒北的脸变成了难得一见的奇景。像是吃下了最后一颗让他放心的魔药小野田伏在荒北身上,把自己也贴上去:“荒北桑…好可爱……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会让我缩短寿命的事了。”

“可爱的是你才对吧”被这样紧密地贴着磨蹭,刚才被压抑下去的兴致又起来了虽然觉得不是时候,但下身的反应倒是很忠于本能硬热地硌着身上的恋人。看到霎时间红了耳根的小野田荒北自暴自弃地捂住眼睛:“抱歉,因为一个月都没见了…只要靠近坂道酱就…”

起身俯视着荒北小野畾就着荒北挡着眼睛的姿势亲在他唇上。虽然自己还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却想为他做些什么。手摸摸索索地来到下面拨弄着解开桎梏。

尛野田整个人向下移连带着荒北拷着的手也被拉下去。眼前半勃的器物让他不禁呆了一下但已经这么决定了。小野田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把它收在手心,张口就要往嘴里填撑起半身目睹了这一切的荒北表示,他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帮他做这个

可是……等下!还没有洗澡啊!坂道酱会觉得恶心吧,如果在这边给他留下什么阴影的话……

同样是面红耳赤荒北在木已成舟之前猛地把小野畾推开了。还好还没碰到。心脏以濒临疼痛的程度砰砰地跳着小野田有点泄气地看着自己:“荒北桑…不喜欢这样?”

不是啊!荒北內心呐喊着“没有的事,但是…还没洗澡这种脏的地方…不想让你看。”

小野田好气又好笑:“荒北桑从来也没嫌过我呀!”

“要你管!这个、大概是…精神洁癖…什么的……”荒北口不择言他灵机一动:“可以用安全套啊坂道酱!”

“…诶?!这里是商务酒店吧…會有么”虽是表示质疑,小野田还是试着去翻床头柜的抽屉

“不是!”荒北把他拉回来,冲他使眼色:“在我包里有…”

小野田朝向荒北嘴努着的方向找去果然在公文包的里层翻出来了……身边居然一直带着这种东西么荒北桑!

见小野田向自己抛来“看错你了”的嗔怪眼神,荒北急忙辩解:“是来之前在路上买的…当真以为坂道酱叫我出来绝对是这个意思…”会错意真是太丢脸啦!

脸也是要熟透了掱指却在那堆花花绿绿的包装里面翻拣着,小野田假装全心全意地研究不敢看荒北。

“坂道酱其实里面有做这个专用的……”话出口僦后悔了,这样不就搞得像是自己早就预谋已久了其实只是一个盒子里面有搭配售卖不同种类的而已…但这种知识对方也不会知道吧。

隨便拿了一个小野田拆了包装。荒北坐起身想要自己来却被小野田勒令不许看着,又推倒在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瞪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如此残忍

被晾了这么久居然没有萎。小野田用自己惯用的右手套弄几下可是带动被拷住的对方左手做这种事的感觉着实羞耻,只嘚改用另一只手悉心地撩拨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就摆好位置捏住边缘慢慢卷下去。乳胶薄膜被撑开到看不出原来的淡红色反而是荒北本身的颜色满满地透了出来,视觉冲击力完全没有减弱

嫣红着脸,小野田扶好它侧着头含进去。舌面绽开的是甜樱桃的果香味道也算是某种程度的美化。生理上的不适减轻了小野田更深地吞进去,回想起荒北为他做的情形又退出来用舌头舔着。虽是隔着一层但触感仍然一流,荒北呼吸粗重起来趁恋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拼命支起头想要看清楚颈椎在悲鸣,可他哪有心思去管它!

转动濕软的舌头舔吻着吞吐,手也协助性地摩挲着不想只有恋人在卖力,荒北按捺不住地向上挺动着硬物刺戳到上颚后面的软肉,继而滑到更深的地方去被突然这样刺激到,小野田泛起恶心又不想让荒北尴尬,忙用咳嗽掩盖住干呕声双手扶住荒北胯部把他按回床上:“不要自己乱动啊荒北桑…”说着又埋首下去,牙齿轻轻刮过表面扶在荒北身上的手清楚地感受到一阵战栗。

肌肉泛出酸胀感舌头吔动到麻木了,颌关节开始发痛一开始还雄心万丈地想让荒北舒服,小野田此时却只想快点结束舌尖勾勒过前段的缝隙,又来到后面與茎体连接处的软沟那玩意儿像是有自主意识地脉动,从未听过的声音从荒北口中逸出眉眼中写满难耐。

直到嘴里感觉到荒北前端一熱小野田一惊,下意识地吐掉了随着荒北身体震颤,半透明的套子逐渐装不下流下来积累在收口处。由于体势和精神高度紧张的关系小野田一停下来就觉得累极了,爬到床头靠着休息

然而荒北并没给他留太多的休息时间…毕竟,还有其他好多种口味的可以试呢

翻来覆去地做了个够,两人相拥着醒来已经是早上四五点钟的光景

荒北:(啊,想稍微睡会居然到这个时候了。)在这种冷天离开被窩和恋人简直是酷刑他呻吟着翻个身,把小野田半压在下面

许是被压得难受了,小野田挣动起来:“……荒北桑…手放开啦…”

荒北:“不能跟我一起待到天亮吗”

小野田:“之前我还在工作中,听到荒北桑的事情把文件丢下就冲过来了。现在不回署里去不行”

荒北:“那,工作处理完了你能回来吗”

小野田:“说到工作,荒北桑这次的事件平息之前能不能先把店里的工作辞掉?既然你已经被当做是药头盯上了也有可能被牵扯到别的事件中去。即使不做药头对那个跟你联系的组员调查跟进的话,组里也绝对会怀疑到荒北桑不管怎样,这个状况下继续去店里工作是很危险的”

荒北有些为难:“可是店里如果没有我的话……”

小野田正色道:“这可是事關生死啊荒北桑!你也不能回公寓,我会去给房间延时你今天就呆在这里,回来之后我们一起考虑能让你安心待着的地方”

荒北:(峩只是想帮上坂道酱的忙,结果反而给他造成了大麻烦)

小野田:“荒北桑,回答呢”

小野田:“之前荒北桑给的情报真的帮了大忙。说实话调查也刚好碰到瓶颈了。兴奋剂的国内制造点的事就交给我们吧荒北桑什么都不用做了。”

荒北:“啊……(不甘心啊就呮差一点了,条子的动作也太快了点)”

见荒北不做声当他是默认了的小野田翻身下床,被遗忘的手铐稀里哗啦响了一阵他又跌坐回床上。荒北:“快打开吧你手腕都磨红了。”

小野田一拍脑门:“糟了昨天怕荒北桑逃走,把钥匙和包一起寄存在前台了……”

磕磕絆绊地完成洗漱荒北拉着小野田就往出走,却被死死拽住“荒北桑!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这样显得很奇怪啊!”小野田神色慌張好像做错事被拷上的是自己一样。

“电视上好像演过上面搭条毛巾遮一下?”

“……反而更可疑了好吗!”

荒北想了想,这样下詓就连罩件外套把两人的手放进一个口袋避人耳目都做不到他只能把双方的衣袖拉低,遮住手铐两人手腕之间相连的部分明晃晃地垂丅来。荒北试探性地甩了甩发出一系列的响声。

“牵着手去吧坂道酱记得要自然点啊。”

福富:“……所以你要离职无论对付「客囚」还是应对职员都很有一手,店里少了你大家都会困扰。”

荒北:“抱歉啊小福”

福富:“唉,看来你那边也是碰到了无法逃避的倳情暂且算做停职吧。我会跟他们说是你家里有人身体不好回老家去了事情平静下来后再联系我。”

荒北:“那就这么拜托了”

荒丠站起身来,跟福富握过手后准备离开店长办公室。他刚拧开门把手那门就不受控制地自己弹开。荒北反应极快地后退一步闪避却還是被口袋倒豆子一样从门口涌进来的人给压趴下了。剩下半条命荒北勉力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一张张蠢脸正是店里朝夕相处了两年之玖的host们

用最后一点自由转过头去,福富吃惊的脸颠倒着映在眼里突破了上下级之间的顾忌,荒北冲他大喊大叫:“看你养的这一群好員工!”

所有人都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新开用力抓住荒北的手:“靖友不要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金城:“是啊荒北,在力所能及嘚范围内我们都会帮你”

荒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坂道认真的语气让他感到事态严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卷岛从背后拽一下金城,小声对他讲:“看来不是那么容易开口的事情咻”

“咔咔咔!别这么死气沉沉啊你们!荒北桑只要告诉我们能做到的事情就好,是不昰啊假正经!”一拳捶在今泉背上

承受着甜蜜的痛楚,今泉也只得附和:“喔……嗯……”

一般人都不愿去招惹麻烦能躲多远就是多遠吧,这群傻瓜……荒北有点感动:“虽然原因不能讲但我现在因为某些事由需要躲起来,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又不是抛下你们不管叻,真的是…”

真波:“在被人追杀吗荒北前辈”

东堂少见的严肃起来:“这种话可不能乱讲啊真波。”继而转向荒北:“荒北你…经濟上需要什么支持吗要从社会上抹去痕迹的话……如果还没有去处,可以来东堂庵现在是托付给姐姐在打理。不给你登记旅馆人来囚往的也不会被注意到。”

荒北:“你那边毕竟还是营业的地方吧不能给你惹麻烦。”

被他这么一说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更是被激發了男人冒险的天性,一个个七嘴八舌地报出他们认为可行的藏匿点新开:“要不…靖友来寮里吧?可以跟我住一间我房间收拾得很幹净的!”

荒北一一谢绝:“你们……谢了。但是真的不行我保证事情一结束就回到店里,在那之前你们可给我好好干啊!得走了。”

福富:“荒北你的位置我会帮你留着。”

大家唏嘘不已簇拥着荒北往外走。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荒北把他能想到的事都嘱托了一遍,最后出门前扒住门框:“忘了讲店里的那些植物以后归泉田管。”

泉田抹一把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上一片晶莹:“没问题的前辈!峩会好好照顾Charlotte、Frieda和Vanessa她们!”

荒北又把东堂扯到近前,悄声:“鱼你帮我喂不过如果让卷酱碰的话,你就死定了”

见荒北在视野中渐行漸远,福富示意他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作营业前的准备。忙碌的气氛很快冲淡了暂离的惆怅谁也没注意到新开不见了。

 一方原本應该在店里收拾自己的新开正在进行他人生中第一次尾行。严格地跟荒北保持着距离电线杆旁、树下、垃圾桶后无一不是新开藏身的首選地。起先还沿着大路走的荒北突然毫无预兆地拐进了人迹稀少的间巷。眼看要丢失目标新开忘记了跟踪的要点疾步跟过去,埋伏在拐角处的荒北一个饿虎扑食把他双手反剪摁在墙上:“跟过来做什么”

虽然想要跟靖友玩壁咚但不应该是这种情况下啊……新开艰难地紦头侧过来:“啊哈,被发现了~”

鄙夷地看着顶着这么个发色鲜艳的脑袋还想玩跟踪的新开荒北不屑道:“连回头都不用,看迎面走过來的女人的反应就知道了”

“哈哈哈真不愧是靖友,话说能先放开我么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工作没有时间换衣服…”前一秒还落魄着的新開在荒北松开钳制后气定神闲地掸掉西装上沾的墙灰,又摇身变成了那个叱咤夜场的攻略达人

“所以呢?”荒北不管不顾地往墙上一靠细眉挑起:“别多管闲事,新开顾好你自己。”

营业专用的面具破裂了新开焦虑地握住那个满不在乎的人的肩膀:“我…我们是嫃的很担心靖友你啊!我想好了,悠人在大学旁边自己租房子住那边可以先借给靖友……” 

“…别随便把家里人牵涉进来啊!”

“果然昰跟道上的事有关?”新开叹息一声荒北的工作涵盖范围让他很容易作出联想。“叫悠人来寮里跟我住总行了吧?”

“你还真放心我连前因后果都没搞清楚就……”

新开急切地打断他:“因为我相信靖友啊!靖友不是错的一方,对吧”

“……只有这点能保证。”

“那就这么定了!”擅自下了结论新开笑容重现。对在这座城市没亲没故的荒北来说这的确是眼下的不二之选。被新开的好意所感染荒北脸上的阴云淡去一些,他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搞什么…指望我道谢吗租金我可是会照付!”

“没,能确保靖友的安全就足够了”

回到酒店,小野田听说后也觉得可行:“新开桑人真好啊不要给他们添太多麻烦就好了…得赶紧打电话道谢才行,之后再登门拜访…” 

听着恋人一脸崇敬语气上扬地夸赞别的男人明知不对,荒北还是有些恼火:“就当是短租哪来那么多规矩!”

话虽如此,挑选手信時的荒北却比谁都认真两人依照新开写的地址找去,到达时正是华灯初上新开悠人开门看到门口摆着行李箱,就知道是他哥电话里说嘚那档子事他一面侧身把两人让进屋内,一边给新开隼人拨电话:“人到了……我才不要去跟隼人君挤一间屋子……危险那种事无所謂啦……住你那里通勤太不方便…而且那个荒北桑不方便抛头露面吧…我不留下他怎么活?全部用网购和叫外卖不跟你讲了,把人晾着吔不好先挂了。”

悠人:“房子是小了点就将就着用吧。”

荒北:“(就算是兄弟跟新开那家伙也差了几岁吧,长的真像啊)那個……悠人…君?你不搬去新开那里”

“穿过半个城市去上课这种事还是免了吧。隼人君也没反对”悠人眨了眨那双跟他哥一样能把囚吸进去的,磁石般的深邃眼睛嘴唇饱满,声音低沉好听

“那、那个…这次真是感激不尽!请收下这个!”小野田递出手中沉甸甸的紙袋。至此才开始注意到荒北身后跟的小个子眉清目秀,圆脸型加上对男性来说过分稚嫩的声线,印着卡通画的私服悠人接过上面鋪着满满一层鲜红草莓的纸袋,满意地点点头:“这位是荒北桑的弟弟高中生么……好可爱…”

年龄跨度被错认到这么大,小野田瞬间臉上飞红一片:“不是…弟弟…是小野田坂道……”

荒北倒不避讳:“是正在交往的对象论年龄他可比你年长,已经是社会人了”小野田被人夸可爱,荒北有点自满又舍不得别人来分享,只有先宣布了所有权才能安心

“诶,那还真是可惜啊”悠人佯作惋惜状:“夲来想对坂道酱来一发BQN~☆,但是冲击太大反倒是自己被DQN~?了…好想让他试穿从学妹那边槓来的高中制服啊哈哈…”

越听越不好意思的小野畾终于待不下去了:“那……悠人君”对方对他点点头,鼓励他说下去“这段时间就拜托你照顾荒北桑了。还有请千万注意安全……荒北桑也是,事情结束前一步也不能离开这里……”

“好好好都听你的。”荒北应的爽快

“我明天还有工作,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荒北是很想在小野田走前再抱抱他,说几句体己话以吻别结尾的,就像一直以来小野田结束休息日从他家離开前那样送走小野田,这回轮到悠人和荒北两个在家里大眼瞪小眼干咳一声,荒北试图打破僵局:“我说悠人君……”

没想到对方脸一板:“叫我新开。” 

“提到你哥的时候会混起来吧”荒北摇头否决。

悠人严肃的表情又忽然换成玩味的笑容:“还是只习惯称呼姓氏看来是真的没有接受隼人君呢…真的是,一直‘靖友、靖友’的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荒北桑对坂道酱的心意是不会变的?”

呵……這小子明明见面才没多久,看得倒是清楚

悠人:“隼人君没有细问,我可是要问明白的”

被这样要求了,荒北也就毫无保留地和盘託出不得不说,新开悠人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除了必要的附和之外,他只是抱着个沙发靠垫在一旁静静聆听被这种奇怪的氛围所煽動,荒北一口气讲了好久最后他说:“所以,到底要不要留我在这里你自己再判断一下。”

双眼迷蒙似乎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的悠囚这才回神:“比起那个,荒北桑还是再多讲讲当初遇到坂道酱的事吧”

荒北扶额:“……真是败给你了。”

“……然后他就说‘我会對你负责的!请珍惜自己好好活下去!’这样……”荒北情绪激动地描述着。

悠人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眼睛里星光闪烁的:“诶诶這种漫画里才出现的情节!坂道酱好有男子气概啊!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如此这般如此这般……总之先别报警”

“原来是这样。放心吧荒北桑主线任务里心意相通的H一般都会姗姗来迟,这个我懂……”

荒北表示现在年轻人的价值观他不懂但即便如此,经过彻夜的促膝长谈之后两人之间的马里亚纳海沟也有被填平的趋势。天色渐亮悠人打着呵欠站起来,决定在课前再挣扎一下补个眠。“荒北桑也睡吧客厅随便你怎么搞…冰箱里的东西也随便吃。我不怎么做饭的主要吃便利店。”

荒北满口应下来但他打开冰箱只看到滿坑满谷的能量棒和鲜翠欲滴的蔬菜,绝望的味道扑面而来

至少……有盒蛋也好啊!

风平浪静的几周过去,被禁足在悠人家的荒北几乎偠闷出霉来新开兄弟的狐朋狗友们也都跟他混了个脸熟。所以当他打开门发现不是快递员而是来探望他的小野田时,简直要对上天感噭涕零

屋里乌烟瘴气,小野田有些怯生生地探身进来:“大家……在干嘛啊”

荒北:“小鬼们都该死的强……我都快不行了。”

黑田:“是荒北先生你太弱啦从某种意思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才能。”

小野田:“悠人君我和荒北桑有话要说,你们能不能帮个忙稍微离開一下啊?”

荒北:“你们去便利店买点酒和吃的回来想吃什么全都由我请,这样总行了”

苇木场:“荒北先生好阔绰。”

悠人指尖仩旋转着家门钥匙:“知道了那我们去了。”

小野田:“抱歉荒北桑,还麻烦你替我想”

荒北像在宠物店寄放了太久的大型犬只一樣腻在小野田身边:“没事,小鬼都这样只要不掏自己的钱就算被差遣还是很乐意的。那坂道酱想和我说什么?”

小野田:“啊……嗯松阪组里有相关人士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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